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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密云藏月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积压已久的怒火瞬间的爆发,我怎么可以再次看到我的娇妻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占有,雪儿已是我一生的悔恨了,我怎能让同样的事也在诗儿身上发生。如果说雪儿当时是为了解毒,那诗儿呢,她怎可白白让这畜生玷污,我不能让我的人生再有遗憾,更何况是我最爱的娇妻。
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把雪儿拉着我的手重重的甩开,将毕生功力全部聚于双掌之间,对着段天虎疾冲而下。
段天虎也确实不愧为一流高手,我如此迅猛快捷的偷袭,他竟然也能感知的到,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慢了一步。
匆忙间伸手来接,一掌护住头部天灵要害,一掌与我相撞。两掌相交,只觉内力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涌出,这是从未有过的奇妙境界,段天虎的掌力甚是绵软无力,竟然远不如我,原本以为他即便匆忙发招也一定不会差到那去,不想却被我震的臂骨断裂,闷哼一声,我的另一掌也已打在了他的虎背上。
诗儿眼明手快,见我已有行动,立马伸出双手玉指,分别在段天虎胸前点了十数个穴位,出手快如疾电,最后化指为掌,重重的击在了段天虎胸口上。段天虎竟毫无招架之力,顺势而倒,滚落下床。
此时雪儿也已跳下房梁,唯恐段天虎又爬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对着段天虎胸口刺入,将他钉死在了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段天虎重重的喘着气,此时方觉双腿已微微发软,心跳快的连自己都听的到。
突然想起诗儿仍是赤身裸体,连忙站起跑到诗儿身边,捡起衣裙帮她盖上,急切问道:「没事吧,有受伤吗?」
诗儿甜甜一笑摇摇头:「放心吧,我没事。太好了,我们帮雪儿姐报仇了。」
又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段天虎,双目圆睁,已没了生气。心中也是一阵欣喜,不过仍为可以如此轻易的将他绞杀感到吃惊。好在有惊无险,终于为雪儿报了仇,回想刚才若是一击不成,那后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到现在才后怕起来。
雪儿看了眼地上的段天虎,确定他已断气后才慌慌张张的跑到诗儿身边上下打量着:「诗儿妹妹委屈你了,快让姐姐看看你有没受伤。」
诗儿穿好衣裙,摊开双手在我们面前转了一个圈:「你们看,真没受伤,一点事都没有,我早说过这办法一定万无一失了。」
确定了诗儿毫发无损后,雪儿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她抬起头怒气冲冲的看着我:「相公,你怎可如此鲁莽,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我被雪儿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过想想她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仍然觉的自己做的没有错,哪怕再来一次,我也会毅然决然的冲下去:「可是你刚才也看到啦,段天虎要玷污诗儿啊,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诗儿被这畜生侮辱。为了诗儿我连命都可以不要,我还怕什么危险?」
雪儿见我反驳,更是生气:「你可以不去顾及什么危险,你的命也可以不要,那诗儿的呢?到底是诗儿的命重要还是贞洁重要?你知道你这样冒然出手要是被段天虎挡住,他用诗儿做人质怎么办,到时我们没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你行事怎可如此冲动,不是说好要诗儿妹妹先点了段天虎的穴道后我们再动手的吗?」
「我……我……」
我被雪儿说的无言以对,如果要我用自己的性命去保护诗儿,那我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可若是有一天诗儿的性命和贞洁同时摆在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
难道我真的那么自私,只在乎诗儿的清白,不是的,因为我爱诗儿,所以我在乎她的一切。
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做事确实多欠考虑,已经不止一次犯这样的错误了。
诗儿当时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那才是我一生的遗憾。雪儿说的对,我是应该成长了,不能老让她为我担心。
诗儿见我们两人都僵在那,便出来打圆场,拉着雪儿的手撒娇道:「好啦,雪儿姐,人家这不是没事吗?那相公也是关心诗儿才会如此冲动嘛,你不生气了,好不好嘛?」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见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躁怒的表情终于缓和下去,抚着诗儿的脸道:「知道啦,雪儿姐没有生气,我现在高兴还来不及呢,爹娘师傅,我秦家老小几十口的大仇今天终于给报了,雪儿姐还要好好谢谢你呢。」
虽然被雪儿骂了一顿,可却一点也不生她的气,反而为她能报得大仇感到高兴,就在我看着她时,雪儿也抬起美目柔柔的看着我,冲我轻轻一笑:「也谢谢你……笨相公……」
我大喜过望,看来雪儿没有再生我的气了,便连忙嬉皮笑脸的迎了上去:「呵呵,不谢不谢,自己人嘛!客气什么!好吧,我决定了,我们这就回客栈,大势的庆祝一番,然后再在杭州城里好好的玩上几天。」
诗儿也高兴的连连拍手叫好,雪儿却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句话就把我所有的计划全浇熄了:「呵呵,请问林大公子,你现在身上有银子吗。」
我这才记起我们所有的财物全被那小叫花给偷去了,哪里还有银子挥霍。全身就如泄了气的皮球,顿时一软全没了精神:「没……没有。」
可是我灵机突然一转,猛一拍脑门:「有了!这段天虎恃强凌弱,残害百姓,不知道从别人那强取豪夺了多少金银珠宝。我们今日就将猛虎堂洗劫一空,当一回劫富济贫的侠盗,将一部分银子救济贫民,剩下一些留着咱们用以开销,岂不两全齐美。哈哈…哈哈哈哈……本少爷真是天才!」
诗儿看着我洋洋自得的得瑟样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雪儿扬手一拍在我脑门轻轻敲了一记:「瞧你得意的样,快找找屋里有没什么贵重又轻便的东西,我们拿了就走,此地还是不宜久留。」
说完我和雪儿便开始在书柜衣柜等地方搜刮起来,而诗儿又走到段天虎身边观察着他的尸体,在段天虎胸口、腹部、手肘、大动脉和眼睛等处仔细翻看了一遍才郑重道:「果然没有错,相公!段天虎居然是被你一掌打死的!」
我和雪儿俱是一惊,一起走到诗儿身边:「不可能吧,以我现在的功力哪怕段天虎毫无防备也不可能被我一掌打死吧。」
雪儿一脸沉思,也点头道:「再者段天虎习的都是横练功夫,加上他的体魄强健,应该不至于被相公一掌震死吧。」
而诗儿却满脸坚定的道:「以我之前对相公的了解,确实觉的以相公当下的内力是不可能把段天虎一掌打死的,可是在段天虎中了相公一掌之后,我点他周身穴道之时,却发现他已完全没了脉搏,出于小心,我才打了他最后那一掌。」
诗儿拔出插在段天虎胸口的短剑还给雪儿,又将段天虎的尸体翻了一个身,赤裸的虎背上可以清晰的看到一个微微鼓起的发黑掌印:「看,这就是段天虎的致命之处,咦!这伤处真的很奇怪,你们让开一些。」
我和雪儿连忙退开一步,诗儿雪手一晃,不知从那多了根银针出来,对着发黑鼓起的地方慢慢的插了下去,待插至一寸有余,再将银针飞快的拔出,血液顺着针孔喷射而出,竟有半人之高。
我们三人都是一惊,连忙又退开了一步,呆呆看着细丝般的血柱喷溅不止,足足半柱香的时间才看到血柱有微微的减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诗儿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再强劲的掌力挥打在一人身上也不该出现这样的伤口,即便是淤青也不会喷洒出如此高的血柱。而且你们看,他除了这个掌印外,其余地方的皮肤都已发白,而且离的越远越是苍白,这不该是一个刚死之人所呈现的样子,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相公这一掌将他周身的血液全都牵引到了这一块。」
雪儿点了点头赞同了诗儿的说法,又走到我的身边将我一只手掌拿起翻看:「不像是练过刚猛掌法的手啊,你以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我连忙摇头:「当然没有,这可是我第一次杀人啊,以前都只是和人切磋,不可能用十成的功力去击打他人要害的。」
雪儿又道:「那会不会是无相神功发挥到极致时所呈现的现象呢?」
我心中也百思不得其解,难道我的无相神功又有精进,可是最近只顾着逍遥玩乐,那有放心思在练功上,越想越是不通:「应该不会吧,我没听我爹说过中了无相神功后会出现这样的伤口。会不会段天虎之前就受了伤或中了什么毒,才会导致被我一击毙命的。」
诗儿摇了摇头:「我检查过了,他死前没有任何受伤或中毒的痕迹,唯一说的通的就是相公你的内力远在段天虎之上。」
雪儿看着我仍是一脸狐疑:「那估计就是你家传功法的特质了,或许在情急之时会加倍的发挥出来,无相神功独步武林,自然有它的强大之处。」
我根本不相信以我现在半吊子功力会胜过段天虎,而且还是一掌将他打死。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不相信也不行。更不知如何去解释,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等过段时间回南盟了再详细问问父亲是怎么回事吧。
我抬起头冲两位娇妻一笑:「不管他了,说不定是雪儿家人庇佑,暗暗祝我们报得大仇,现在一切顺利,我们还是快快拿些财物就走吧。」
两人对视一笑,纷纷点头。雪儿将还沾有血迹的短剑还鞘入怀,和我一起走到书柜旁翻查,书柜也是由红木所制,柜子里整整齐齐放满了书籍和字画,细看之下竟都是绝世珍藏,有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韩滉的:「五牛图。」,蔡琰的:「文姬归汉图。」
等等。
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和雪儿都看的啧啧称奇,如此之多,都不知该如何下手,想想拿了这些宝贝去卖,很有可能被追查到是我们杀了段天虎,而且又不易携带,还是偷些最实在的吧。
翻了一会,在衣柜旁的一个大箱子里发现了满满的一箱的金银珠宝,翡翠玉石。边上还放了个盒子,打开一看,全是百两的银票,数数竟有百多张,毫不客气,全放进了衣袖里。心中窃喜如狂,暗暗乐道:这下可发达了。
喜气洋洋的想看看诗儿在干些什么,却差点没把我笑背过去,只见她将丈大的虎皮床单滚成一团,用布带捆好,一副要打包带走的样子。我哈哈笑道:「诗儿你在干嘛,你不会想把这一大坨东西带走吧。」
诗儿笑脸盈盈的看着我:「这东西舒服嘛,人家把它带回家铺地上,以后就能在屋里打滚了。」
我笑的更欢,连雪儿听了后也跟着摇头笑了起来:「那你准备怎么把这个头和你一样大的东西带出去呢?就算带了出去,那之后你又如何带着它闯荡江湖呢?」
诗儿满脸羞红,踩在床上一脚将那床单踢到了地下:「有什么好笑的,不要就是了嘛,笨相公。」
看着她小脸红红气呼呼的模样,只觉的娇婉可爱让人怜惜无比,也舍不得再取笑她。便走到她身边,将她抱住柔柔哄到:「宝贝诗儿最乖了,等你和我回了天元山庄,我给你买个比这还大还舒服的,就留着我们成亲那晚用,怎么样?」
诗儿捂嘴偷笑着,可仍然倔道:「谁稀罕你的臭东西啊,你还是留着自己睡吧。」
挣扎的想要逃离我的怀抱,我哪里肯,便和她在没了床单的木床上滚打了起来,终于还是不忍,怕弄疼了她,被她一推借机跑开。一个不注意,袖中银票散落一床。
雪儿白了我们一眼,我呵呵傻笑,方才察觉还在虎穴之中。只好停止嬉闹,与诗儿乖乖的将床上的银票又一张张的捡了起来。
可谁知这床也恼人,好端端的木床中间竟然有一条木缝,一张银票刚好从缝隙间掉了下去,诗儿见我烦躁便过来帮忙,一样任是取之不出。越弄越急,一气之下提掌对着木床狠击下去,本来只为解解气,没想到竟将木床一掌打穿。
我和诗儿俱是一惊,雪儿也被我们的举动引了过来:「你们也差不多一点,什么地方都闹的起来,被发现了怎么办……」
我和诗儿嘻嘻冲雪儿一笑,雪儿只是无奈摇头,一副拿我们没办法的样子,我爬到床边一把将她拉上床:「你看,我和诗儿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贝。」
雪儿这才向我之前打穿的洞看下去。虽然盖板被毁,可依然可以看出之前是一个平整的凹槽,凹槽中放着一个长六寸宽四寸的木盒,我小心的将木盒拿出。
诗儿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十分期待被藏的如此隐秘的盒子里会有什么东西,雪儿则仍是一副波然不惊的模样。
我心中也十分好奇,将木盒轻轻的打开,盒内放的却是十来封信件。我和诗儿纷纷叹了口气,一阵失望,而雪儿对这些信件却感兴趣无比,将信件拿出,一封封的翻看。我看着雪儿的表情,从平静到疑惑,从疑惑到震惊,最后脚上一软,瘫坐在了床上。
我一急,连忙上前将她扶住:「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没理会我,只是眉头紧皱的看着前方,我疑虑的拿起被雪儿散落的信件看了起来,不看还好,越看越是心惊,书信中没有太多文字,都只是短短几行,可每一封的背面都画着一副宅院的平面图,图中数个地方都被打了红圈,正面文字下方也都画着一副地道的走向图。
我心中惊疑不定,这代表着什么?难道段天虎的背后还有更大的主谋,而段天虎只是这些任务之中一个执行的棋子而已?
我还在思搓措间,雪儿又在信件中翻找起来,最后拿着其中一封双手微微发抖,双眼已被泪水湿润。看着雪儿泪眼盘陀真不知如何是好,正想出言安慰,雪儿已扑入我怀里啜泣了起来,雪白的小手紧紧拽着那封已被捏皱的信件。
我欲言又止,只好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诗儿在一旁看的直皱眉头,也不知该怎么办,虽然我心中已明白大半,可仍装作不知的问道:「雪儿不哭,快和相公说说你发现什么了。」
雪儿没有回答,只是把手中的信件递给了我,我连忙接过,信件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十月初七丑时三刻,杭州城南,秦开一家。八十一人尽数屠之,藏宝之楼尽数焚之。若有纰漏提头来见。护神罗睺.」虽然只有短短数十字,可信件上将任务的时间地点和行动内容全都写的明明白白。包括这些地图和地道,一看便明白全是他人蓄谋已久的,所以才会有这么明确的指示。而段天虎不过只是一个听从调度的手下罢了,真正的幕后主使估计就是这个所谓的「护神罗睺了」。
这个「护神罗睺」又是谁?江湖上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号。不管了,越想越觉的这个地方危险,还是快些离开好:「雪儿,一切都等我们离开这后再从长计议,不管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相公都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儿茫然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说出口,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连忙给诗儿打了个眼色,让她把散落的信件收拾好带走。再一起扶起雪儿小心的探查屋外,确定没人之后,三人才一起翻墙出了猛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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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匆匆回到客栈,掌柜和小二站在门口,老远看到我们就对着我们招手,见到我们似乎才松了一口气:「三位可回来了,不知事情办的怎么样?」
我无暇理会他们,倒是诗儿应道:「你们干的不错,不过事后若把此事说出去,看我不宰了你们。」
两人连连点头,似乎对诗儿很是畏惧:「姑娘吩咐的我们哪敢不听,为了你我们连原来的主子都背叛了,只是姑娘答应我们的事不知……」
我听的云里雾里,难道诗儿和他们还有什么交易不成,诗儿一脸潮红,慌慌张张的看了我一眼,狠狠的在掌柜脚上踹了一下,将两人叫到一边说话。
那两个混蛋一脸猥琐的看着诗儿直咽口水,点头哈腰的连连应和着诗儿,而诗儿背对着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心中越来越急,生怕诗儿给他们占了便宜,一个忍不住就向他们走去。
刚走了几步,距他们仍有一丈多,三人已结束了对话。也不知是说完了还是见我过来才停止的。掌柜和小二纷纷向我点了下头与我擦肩而过进了客栈,而诗儿回过身来还是一脸的娇红。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冲我一笑道:「怎么啦?」
心中有疑虑自然想问个明白,何况是关乎诗儿的:「你和他们说什么啦,他们说你答应了他们什么事,是不是他们用什么事威胁你?小心别上了他们的当,我看那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诗儿抓住我一只手臂搂在她双乳间,信心满满的对我说道:「你就放心吧,本小姐聪明伶俐,能吃什么亏。」
虽然知道诗儿这个丫头机灵的很,可是江湖险恶,那两个人又曾是段天虎的爪牙,怎么能不对他们多加防备:「你别太大意了,你之前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吗?」
诗儿对我神秘一笑,几根葱白玉指抓成一撮,在我面前比划着:「只答应了他们一点点小事而已。」
我急道:「答应他们什么事啊?你干嘛要答应他们啊?」
诗儿白了我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叫他们把段天虎引来,事成了能不给他们一点甜头吗。」
我越听越是烦乱:「反正段天虎都死了,你还管那么多干嘛。」
「管!当然要管,不然他们两把我们杀了段天虎的事到处说怎么办。」
「那大不了我们多给他们一些封口费,你还想给他们什么甜头啊。」
诗儿小脸一红,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这你就别管啦,我之前和他们约定好的事我自有分寸啦。」
我还想再追问下去,可诗儿已抛下我,和雪儿一起进了客栈,我心中仍觉蹊跷,诗儿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她答应了那两人什么事。
心中一恼,在自己脑门恨拍了一记骂道:「难不成诗儿还能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可能的,诗儿又怎会是那样随便的女子。」
可回想起刚才她那摇摆不定的眼神和初夜时未曾一见的处女之血,心情难免又惆怅起来。
再说还有一件让我很在意的事,之前她和段天虎在客栈整整呆了一个时辰,也不知这一个时辰她和段天虎是怎么过的。等会一定要一起问个清楚,可是我这么怀疑诗儿不知她会不会生气,真鄙视自己怎么可以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诗儿那么爱我,而我却只会猜疑她,要是又惹的她不高兴那真是自作自受了。
可是诗儿为什么不直接了当的和我说清楚呢,把她和那两人的交易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也好让我放心,何必躲躲藏藏呢。要真被那两人占了什么便宜那该怎么办。没错!我不是怀疑诗儿,我是担心诗儿吃了那两人的亏,所以才会想把一切探个究竟,这就是我爱诗儿的表现。
虽然知道给自己找的理由很牵强,可这个时候身为一个男人就必须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我堂堂七尺男儿,名门之后,怎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放绿光呢。
心事重重的进了客栈,才看到雪儿和诗儿已围在厅内的一张方桌上用茶,边上还坐着一个死不要脸的男人……没错,就是李赋。
李赋看到我连忙站起对我招手,我非常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对他道:「李大哥还没走啊。」
李赋哈哈一笑:「这不是舍不得贤弟和两位妹子吗,特地回来报个平安,明日一早就动身去扬州。」
我心中暗骂,你怎么现在不就给我滚,可是碍于诗儿的面子不得不给他好脸色看:「呵呵,那明日就要和李大哥分别啦,小弟还真有些舍不得,希望他日有缘再聚了。」
李赋点了点头:「贤弟说的是啊,一有机会我一定会来看望贤弟的。」
去你娘亲的,最好这辈子都别让我再见到你,谁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想见的是雪儿还是我难道我会不知道。虽然心中这么想,可还是不能表现出来,拱手道:「呵呵,那是那是,李大哥你和诗儿先聊着,吃些早点。我和雪儿得回屋把这一身乔装卸了。」
便不在理会他,拉着仍是心不在焉的雪儿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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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盆水回来,雪儿仍然呆呆的坐在床边,连我进屋了都没有发觉,我把门用脚跟关上,将脸盆轻轻的放在了床边的木架上,才走到她身边坐下:「来!我们先把妆卸了吧,这样总觉的怪不舒服的。」
雪儿依然晃着神,直到我和她说话了她转过脸来悠悠的看着我,双眼中满是愁苦,轻轻的点了下头,才站起身走到了脸盆前,望着盆中倒映的水光迟迟没有动作。看她一副魂不守舍的凄苦模样,心中犹如刀割实在不忍,便走至她身旁想要出言安慰:「雪儿,你……」
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轻轻一笑,打断了我的话:「相公,不如先让雪儿为你清洗吧。」
我欲言又止,便硬生生的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上前握住她的手道:「那就有劳娘子了。」
我走到墙边的太师椅上坐下,将脸仰起。雪儿把水盆端到椅边的茶几上放好,先用清水帮我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拍湿,待面具微微皱起时,再将它撕去,然后把浸湿的毛巾在我脸上轻轻擦拭起来。细心到了极致,似乎深怕在我脸上留下一丝残垢。看着她的剪水双瞳,感受着她的似水柔情,心中涟漪层层荡起,一股暖流直通心扉,浓浓的爱意缠绕在这小小的指帕之间挥散不去。
不需要言语的点缀,也不需要华丽的过往,我拥有另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不已的爱情,因为有一个全世界我最爱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而她的眼里,她的心里都只有我一个人。
暗暗发誓,为了这个女人,将来就算翻江倒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雪儿,你是否还在耿怀那封信件,你放心,只要有相公一天在,就一定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替你秦家老小报仇的。」
雪儿没有停止指间的动作,只是对着我淡淡一笑,然后摇了摇头:「别说话,还没擦干净呢!」
我还想再说,却被她一根细白玉指封住了嘴:「乖!不说话,让雪儿好好服侍你。」
只好作罢,可不知为何心中阵阵泛酸。细心的为我清洗干净后,才拿出一面铜镜给自己卸起状来,相比之前为我粗鲁了许多。撕下面具后,用水在脸上搓揉了一阵,便用帕巾草草擦干,不一会的功夫已清洗完毕,和为我清洗一比,不知省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看着一位年近半百的婆婆变成了一位艳冠群芳的绝代丽人,心中不由的一动,色心又起:「哟!刚才的婆婆哪去了,怎变出来个小仙女来。」
雪儿盈盈一笑,将盘起的秀发放下,看着我道:「油腔滑调,没个正紧的!」
看着她把一头如瀑秀发洒落时的美态,心中更是痒痒:「过来过来过来!让为夫帮你细细检查一番,看看是否已清洗干净。」
佳人扑哧一笑,拿起桌上镜子又照了照,确定无误,才放下镜子走到我的身边。一股淡淡清香迎面扑来,神魂颠倒间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坐在我的腿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清纯面孔,心中一阵迷醉。
在我灼热的目光下雪儿竟毫不避让的看着我,粉脸向前,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只觉丝香入鼻荡人心魄,待我还想再品她唇间娇嫩之时,已被她逃开了去,连忙哄到:「真香,来来来,再亲一个。」
雪儿却低下了头,良久之后才又抬起看着我:「相公,对不起!」
我不明所以:「傻瓜,没事说什么对不起啊。」
雪儿沉默了片刻:「今天在猛虎堂,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
我顿时释怀,笑道:「还以为什么事呢,我没放心上。再说了你也骂的对,确实是我太过鲁莽了,相公不怪你,真的!」
雪儿冲我一笑,一双玉手轻轻扶上我的脸,在我双颊抚摸着:「雪儿知道相公没有生气,可不管怎么说,雪儿都不该凶相公。但是你知道吗,今日在猛虎堂当你甩开雪儿手的刹那,雪儿真的要被你吓死了,真怕你要是也像爹娘师傅那般离我而去,那我该怎么办。除了你!雪儿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牵挂和依靠了,如果连你也有个闪失,你让雪儿如何一人苟活于世?所以雪儿求求你,就当是为了我,为了诗儿,今后行事千万不要再冲动了。」
望着雪儿隐有泪光闪动的双眸,除了感动我心中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愧疚,身为一个男人,身为一个丈夫,我却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予,我又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
只会一次次的让她为我担心:「雪儿,相公错了,相公答应你从今往后行事一定考虑再三,绝不鲁莽,决不再让你为我担心了。」
雪儿闪动的泪花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滴落下来,轻轻的摇着头:「雪儿要你今后都为自己着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而雪儿也向你保证,往后一定改,绝不再对你生气,当你最温柔最乖巧的小娇妻好不好?」
我心中感动不已,绵绵情意暖遍全身,好似一双无比温柔的手抚慰着我体内每一个角落。
可我却十分的鄙视自己,在这个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刻我的老二竟不争气的硬了,而且还是直挺挺的硬了。一只魔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已按在雪儿挺拔的胸部上了:「好,当然好,为夫什么都听你的。爱妻如此为我,为夫粉身也难报万一。来,让为夫先好好的亲亲你,好好的疼疼你,以作回恩。」
雪儿小脸一红,举起手儿在我胸口轻轻一捶,便闭起双眼把粉嫩的小嘴微微嘟到我面前:「那你要好好疼雪儿哦!」
一张小嘴数日间已尝过不下百回,可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看着眼前一代容华心中蹦跳如飞,兰香袭人,如扣心弦。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这么亲下去我是否会亵渎了她,仿若天界神女的她,我真的配的上吗?
看着娇嫩欲滴的诱人双唇却迟迟不敢吻下,雪儿缓缓睁开美眸,深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虽有疑问,可她却没有说只字片句,扶在我脸上的双手将我徐徐拉近,把她的柔软和温柔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唇上,也印在了我的心上。
闭上眼细细品味着她的美好,双手划过我的脸庞,我的脖颈,我的耳后,酥麻间直到将我紧紧搂住,同时一条滑腻划开了我的嘴唇,丝丝香甜充满腔内。多少次了,这却是雪儿的第一次主动,第一次的索吻,第一次的把她的香舌献给我品尝。
这是不是告诉我,她爱我爱的更深了,为了我,她什么都可以做,而我却像个傻子般担心这担心那,这世上除了我还有谁配的上雪儿,除了我还有谁可以给雪儿幸福。
抛开一切心结,尽情地允吸着嘴里的柔软,舌尖搭着她的舌尖,飞快的刮弄,似乎挑到了她的敏感所在,搂着我脖颈的双手抓的更紧了,嘴间隐隐传来声声娇呼,细如银铃,动听至极。
香舌似乎不堪欺凌,较弱的节节败退,想逃离我的魔口。而我如何舍得她走,嘴上用劲一吸,带着甜美津液再次滑入了我的口中。不忍在逗弄她,大舌攀上与她缠绵在了一起,和我的爱人吻了个天昏地暗。
直到舌根发酸,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的小嘴放开,痴痴的看着她一双娇滴滴的美目:「雪儿,我想要你。」
雪儿细细喘着气,轻轻的摇了摇头:「还……还不行!」
我急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
雪儿挪了挪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将丰润的大腿在我硬挺的肉棒上面轻轻厮磨:「雪儿又何尝不想呢!你知道当我看着诗儿把她的真心和身子完完全全通通交给你的时候我有多羡慕吗,我多希望你现在就要了我,让我也完完全全成为你的女人。可是只要我们身上的毒一天不解,我就不会和你结合,我不会再做出任何一件有可能伤害到你的事。」
我喘着粗气道:「没事的,我中毒轻,就算你的毒没解我的也一定解了,你就给我吧。」
雪儿依然摇着头,坚定道:「不行就是不行,我决不让你冒一丝风险,你就再忍一天好吗,只要我们的毒一解,雪儿什么都答应你。」
我指着被她挑逗的硬如铁柱的肉棒道:「你看这叫我怎么忍啊,你吊完我又不给我,这怎么行啊。」
雪儿扑哧一笑,如花绽放,白若瑞雪的小手柔柔抚上我的肉棒,隔着裤子轻轻抓握:「去你的,谁吊你啦!」
经她雪手一握,果然分外舒爽,长长呼出一口气才发觉情况更是糟糕,肉棒在她手中变的麻麻痒痒,敏感无比,甚至涨的还有些隐隐发疼:「还说没吊,涨的都快炸了。」
雪儿又是一笑,把嘴对着我耳边吹着气:「不然人家想个法子帮你弄出来,就当向你赔罪好不好?」
热气暖暖打在耳朵上,只觉耳根一阵酥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好是好,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弄出来啊。」
雪儿娇媚一笑,把细细指尖往水润的红唇上一扣:「你说……用这里好不好呢?」
我喜出望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吗,你肯用嘴帮我,可……可你不是嫌我那脏吗?」
雪儿眼神飘忽,黯然道:「那晚就该帮你,也不至于后来那般后悔。」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好奇道:「后悔什么?」
雪儿淡然一笑:「没……没有,我是说那晚你求我时我就该帮你,雪儿怎么会嫌相公的东西脏呢!」
这会方才醒悟,心中隐隐有些觉得,雪儿似乎是因为当初先帮李赋那混蛋口交了所以才后悔的。最爱的人是我,可是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说不在乎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雪儿对我如此情深,什么事都是为我着想,把我放在第一位,我也只能慢慢释怀,把这终身的遗憾深深掩埋:「那就劳烦娘子为我解这扰心之痒了。」
雪儿在我嘴上轻轻一吻,便徐徐蹲在我胯间,慢慢的解了我的裤带,将我的裤子拉下,肉棒随之弹出,高高挺立在雪儿面前,雪儿调皮一笑,在肉棒上一拍道:「真看不出今儿这么有精神啊。」
我笑道:「你要是每天都肯为他舔上一回,我保他每天都这么精神。」
雪儿白了我一眼,把肉棒握在手心,低下头移至我的双腿间,立觉一阵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龟头上,紧接着是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肉棒根部直到龟头的马眼来回舔动着,小腹一麻浑身随之一抖。
雪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看着我,不知是否是在取笑我。我尴尬一笑,正想为自己的敏感辩解,胯下的玉袋已被她含在了嘴里,轮流允吸着两颗蛋蛋,时收时放。这么一来更是不得了,全身犹如电击,频频抖个不停。
我招架不住连连求饶:「娘……娘子……慢……慢些,受不了的!」
雪儿抬起头望着我,冲我皱了皱鼻子坏坏笑道:「就是要你受不了。」
不待我回答重又低下头埋首在我的胯间,只见她又伸出柔软的细舌在我马眼上轻轻刮弄,将我溢出的精水一一挑起全卷进了嘴里吞下了肚。
我眯起眼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感激涕零,她竟肯为我吃那肮脏的东西,心头忍不住一阵温暖,还在回味这份柔情,只觉龟头亦是一阵温暖,低头一看,果然整个肉棒已有半根被她含进了嘴里,温热湿暖竟是说不出的舒爽。
想着雪儿这张温柔的小嘴曾经还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心中就刺刺的痛。要是她的第一次全都属于我那该多好。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想这个,不是和自己说好了要将它淡忘吗!但可笑的是,这又谈何容易呢!
臀骨一抽,下身的酥麻将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不止整个龟头已被她的小嘴包裹,连嘴里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龟头打着转,从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
的撩人水声,直把我舔的紧紧张张,生怕一个忍不住就丢了精。强忍下,肉棒底部的一条精脉直抖个不停,总觉得只要稍一放松就有汹涌的激流澎湃而出。
双手紧紧抓着太师椅两边的把柄,就在临近决堤之时,雪儿终于停止了舔弄。
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只柔荑已温柔的抚在了我的睾丸上轻轻捏握,而另一只手更是在肉棒根部上下套弄起来。
手心温热柔软,五指灵巧纤细,带来的感官快感自是不言而喻,微微收敛的激荡重又席卷而来,龟头红通通的又大了一圈,鼓鼓涨涨就像个李子一般。
心中如万马奔腾,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往肉棒上聚集而去。深吸慢吐调节着气息,强忍着不让自己射出精来。短短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要是就被吸出精来,那今后的颜面还往哪里摆,这是以男人的尊严为赌注的时刻,所以绝对不能输,要让我的爱妻知道她的男人是很强壮很持久的!
还好及时运功调息,才不至于让摇摇欲坠的精关就此崩溃。雪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冲我嘻嘻一笑,双手加重了揉弄的力道和速度,我一个踉跄差点漏出精来。还在暗自庆幸,雪儿已俯下头再次把我的肉棒含住,一股湿热的舒爽重又席卷而来,雪儿上下起伏吞吐着肉棒,将我的龟头轻轻允吸,麻痒的电流迅速游遍全身,我立马握紧拳头喊道:「雪儿……慢……慢点……会出来的……」
雪儿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嘴上的力道,把我的肉棒飞快的吞进吐出。肉棒再次无法控制的膨胀到了极限,长江终于决堤,滚滚浪花激荡而出,毫不留情的全射进了雪儿的小嘴你。
看着胯下俏脸如花,红唇闪动,什么今后的颜面,男人的尊严,在雪儿的樱桃小嘴下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尴尬不已,一阵滚烫不由的烧到了脸上。
洋洋洒洒射的干干净净后,雪儿才慢慢把我的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来,从怀中取出一块汗巾,将满口的精液全吐在了汗巾上。放下汗巾回过头,重又来到我的胯下,拿起已垂软下去的肉棒再次舔弄了起来。
敏感的触觉引的小腹一阵抽搐,直到把我的肉棒完全舔舐干净了才将它放开。
心中情动不已,她对我竟是如此的温柔如此的用心,可郁闷的是不知她曾今对李赋是否也如此温柔用心过。
拿起汗巾将嘴中残留的精液全吐了上去,小心的揉成一团丢进了茶几上的洗脸盆里,站起身一屁股重又坐回了我的腿上。射精后双腿软的就像豆腐,不过还好雪儿体态轻盈,还能勉强承受。
双手围上我的脖子,笑脸吟吟的看着我,一双大眼睛水灵秀气,隐约间似乎还透着股娇媚和诱惑:「怎样?为妻服侍的可还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赞道:「满意满意,都舒服到骨子里去了。刚柔并济,简直让为夫欲仙欲死,实乃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
雪儿嘻嘻笑道:「你也是天下第一的好相公,心疼为妻操劳过度后定会手麻嘴酸,于是这么会儿便射给人家了。」
我老脸又是一红笑骂道:「好啊,你敢取笑为父。」
恼羞成怒的抓着雪儿的腰去挠她的痒,雪儿呵呵的笑着,在我怀里挣扎:「好啦,好啦,不闹了。累了一晚上一定饿了吧,我们去找些吃的。」
经她这么一说肚子还真有些饿,暂且先放过这小妮子,迟些再来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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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雪儿的手一起走到大堂,诗儿和李赋却已不见踪影,把小二叫来问道:「刚才坐这的一男一女去哪了?」
小二看到我和雪儿显然很是惊讶,特别是在看到雪儿时,那眼珠子就跟钉在钉板上似的移都移不开了,我又冲着他喊了声:「喂!」
小二这才回过神来,问非所答道:「两位可是林公子和林夫人?」
我有些烦乱也不去理睬他的问题:「我问你刚才在这的一男一女哪去了!」
小二见我有些发怒,只好认真的回道:「你是说李公子和李小姐吧,刚才你们一走他们也回房去了。」
不知为何心中竟微微有些不祥的预感,可诗儿是他亲妹妹啊,还是先去诗儿那看看再说吧。回头看了眼小二,想起今早他看诗儿时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便冲他凶道:「那个李姑娘也是林夫人,你们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小二连忙点头称是,便不在理他,拉起雪儿的手往诗儿的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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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来,心中总是忐忑不安。快到诗儿房门时,也不知为何竟回头冲雪儿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雪儿白了我一眼,但还是配合着我,跟在我背后,轻声慢步的走着。
终于到了诗儿门前,偷偷听着屋内的那些动静,可这时听的最清楚的却是自己的心跳声。
屋内终于有了动静,隐隐听到诗儿娇滴滴的声音:「嗯……你温柔些嘛……毕竟它这么小……啊……不行……快拿出来……啊……痛啊……你怎么这么粗鲁啊……你手拿开……我自己来……」
第14章(上)震朝秘案
大脑一声巨响,好像将我的头炸开了花。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诗儿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她是那么的天真无邪,那么的纯净无暇,她怎么可能背叛我。屋里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捅在我的心上。
她是和李赋一起回屋的,李赋这畜生难道连自己的妹妹都不肯放过吗?她玷污了我的雪儿还要来玷污我的诗儿,他到底与我有何深仇大恨要如此一次次的重伤我。难道夺人所爱就真的那么开心吗?
忽的想起诗儿的第一次,如同当头棒喝,难道她早就被李赋……不会的,诗儿是不会骗我的,她是那么的纯洁,被我误解时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真,我有什么理由去怀疑她的眼泪。
可现在呢,我又该如何是好,我该冲进去将他们抓个正着吗,就算捉奸在床了又如何,将他们痛斥一顿?然后把诗儿抛弃,从此不再往来?
我舍得吗?放弃她的笑,她的泪,从今往后她的一切与我无关,而那些深深烙印在我内心深处的过往,我又该如何割舍?她的名字和一颦一笑,我都将只能在梦中回味。
伸在半空的手剧烈颤抖着,我到底该不该推开这扇门?内心深处反复的问着自己,男人的自尊和对诗儿的情感强烈斗争着。推开它,虽然你会失去诗儿,但你将得到尊严。放下你的手,你将继续拥有诗儿,拥有这冠压群芳的绝代佳人。
时间和空气仿佛都定了格,都在静静的等待我的决定,而我的痛苦挣扎却让我的手变的越来越无力。
就在我心若死灰之时,屋内又传来了诗儿的声音:「我说哥哥,你的眼睛到底是长在哪里呢?瞎子都看的出来,这么小的镯子我怎么可能戴的了。我不要了,你拿去送给三岁小孩儿,他们估计戴的了。」
李赋焦急道:「多漂亮的镯子啊,哥哥挑了好久的,你就再试试吧,好说也是哥哥的心意啊。」
诗儿有些不耐烦道:「少哄人,自己妹妹的手多大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心意,我不要,过会人家叫相公给我买去,他一定买的刚刚好。」
什么?镯子?诗儿说的小和疼,难道只是因为镯子小,李赋帮她戴的时候将她弄疼了?只是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明亮了。风是凉爽的,空气是甜美的,阳光是温暖的,就连我的心都像重生了一般,全身充满了朝气。诗儿没有背叛我,她还是爱我的,她连买镯子都第一个想到我。
我真是混蛋,居然又一次怀疑我的宝贝,她还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完全属于我一个人的。
心中乐开了花,推门的双手已不再犹豫。「砰!」
的一声将门打开,拉着雪儿喜气洋洋的进了屋:「呵呵,想要镯子还不容易,金的,银的,玉的,翡翠的,只要我的诗儿喜欢,要多少我就给你买多少。」
屋内两人果然端端正正的坐在墙边的太师椅上,在李赋手上抓着一个白玉镯子,诗儿见我进门,开心的跳起扑到我身边,抓着我一边手臂摇道:「就知道相公最疼诗儿了,这可是你说的哦,反悔了是小狗。」
享受着手臂在她酥乳间磨蹭的快感,连连点头道:「只要是我宝贝诗儿喜欢的,莫说区区一镯子,便是漫天星辰我亦给你摘下来。」
诗儿又是一喜,在我脸颊重重的亲了一口:「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走向前来,在诗儿挺翘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刮:「你何止爱死她了,刚才你相公在屋外差点没被你吓死。」
诗儿听的不明所以,我一脸尴尬,趁着诗儿还没反应过来连忙岔开话题道:「诗儿,你什么时候帮我和雪儿看看,也不知我们身上的毒到底解了没有,否则总觉的怪不自在的。」
诗儿坏笑道:「当然不自在咯,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摆在眼前只能看不能碰,那还不把你馋死。」
我呵呵一笑,在她翘臀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少贫嘴,什么时候能帮我们检查啊。」
诗儿收起笑脸,故作一本正经道:「据本神医的了解,两位所中之毒十分诡异,必须小心谨慎,检查过程繁琐复杂且危险重重,所以估计需再服药一日方可帮两位检查。」
听诗儿说的玄理玄乎的,不由的有些紧张起来:「为什么连检查也会有危险呢,李伯伯不是说没事的吗?」
诗儿将玉手往我肩上拍了拍:「相公尽管放心,纵使检查之时凶险万分,但以本神医的回春医术自可保两位万全。」
这才反应过来被耍了,忍不住又在她丰润弹翘的酥臀上拍了一记:「好你个丫头片子,居然敢戏弄我。」
诗儿连忙躲到了雪儿身后嘻嘻笑着,并调皮的向我吐了吐舌头:「自己好色怎不说。好啦!和你说真的,你和雪儿姐只需再服药一日,估计毒就可以解了,今夜我就帮你们检查啦。」
听她这么一说也总算可以安心了,说不定今晚就可以得到雪儿了,想想就不由的心跳加速。
雪儿对我们的嬉闹总是很无奈,但每次的无奈总是那么幸福,盈盈笑着拉起诗儿的手:「真是一个调皮鬼,肚子饿了吧,陪姐姐一起去吃些东西吧。」
诗儿听着猛点头:「嗯,要饿死了,忙活了一早上都没吃东西。」
说着拉起雪儿的手就要往外走,我也准备跟着出去,却被李赋将众人叫住:「诸位请留步,李某有话要说。」
我心中不耐烦,你的话谁爱听啊:「李大哥要不然我们先去吃饭,边吃边说吧。」
李赋摇了摇头道:「外边说不方便,是关于雪儿妹妹的。」
我心中愤然,这混蛋该不会想公然和我抢女人吧,他难道会无耻到这程度,正想要回绝却听雪儿冷冷道:「雪儿知道李大哥平日里对小妹很是照顾,小妹亦十分感激,可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
李赋慌忙道:「雪儿妹妹不要误会,我要说的是今日在猛虎堂被你们所杀的段天虎。」
我和雪儿一阵意外,随即明白过来,都看向了诗儿。诗儿双眼闪烁,支支吾吾道:「那是我出计杀了段天虎的嘛,当然要在哥哥面前炫耀一番咯。」
我和雪儿相视一笑,只好无奈的纷纷摇着头,雪儿拉着诗儿走至床边慢慢坐下:「李大哥,你说吧。」
李赋看着雪儿深吸了一口气道:「我还是从头说起吧,近几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许多让朝廷很是头疼的事。富庶之地不断出现满门失踪,财物皆空的怪异案件。受难者几乎全是家财万贯的巨商富甲,当然也有一些富庶的乡镇,可都在一夜之间被洗劫一空,清晨过后只留下一座死宅。
短短八年时间,这样的事件竟有上百起。之前的六年,各地官员对此事全都不以为然,也曾派遣人员追查,可到最后皆是连个尸骨都找不着,无法受理当然也就不了了之。毕竟只是失踪,而当地百姓也都把这些事与鬼神牵扯在了一起,官府自是不会把这些「鬼神之说」上报朝廷,也怕一个不小心丢了顶戴,于是纷纷都将此事掩埋。
直至两年前,武昌的青壁镇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原有上千户人家的大镇一夜之间被焚烧殆尽,数千口人竟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留下。瞒过初一,难过十五,如此大事当地官员终于也难以掩盖。
东窗事发之后,永乐皇帝龙颜大怒。把原本隐瞒此事的官员全都革职查办。
并命令新上任的官员必全力侦查此事,更不得将此事散播,以免人心惶惶动荡朝纲。而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所有的面圣奏折皆只需用四个字概括:「毫无头绪」。
圣上大怒,本想把这批官员也罢免了,还好户部尚书夏原吉上奏求情,才救了这批官员,并向圣上推荐了一人调查此案件。」
诗儿听的正兴起,见李赋突然停下便忍不住催道:「哇!那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吧,是谁啊,能被夏元吉推荐,哥哥快说啊。」
李赋并没有理会在一旁吵杂的诗儿,而是看了眼神色怪异的雪儿。看着李赋目不转睛的盯着雪儿心中就很不是滋味。但又不能打断他,能对朝廷刻意遮掩的这起案件了解的如此清楚,就说明他一定掌握了许多重要的线索,为了能给雪儿报仇,现在任何的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李赋见雪儿没有任何反应便继续道:「此人就是江湖上人称「无常神捕」的钟九首,在朝为官九年,捕获恶人无数,翻得冤案上千,深受百姓爱戴,圣上也曾于六年前御赐「天下第一神捕」之名。武林中人赠以无常之名,所指之意便是如黑白无常一般,连鬼都能抓到了,哪还有他抓不到的人。
而此能人却在三年前不知为何隐居关外,更不理朝中之事,圣上数度派人请他出山,他亦是一口回绝。直到六个月前夏元吉书信一封,将这起案件原委告知于他之后,他才重回中原受理此案。
圣上见他归来甚是欢喜,特赐一面金牌,破案期间所有官府兵士任由他指挥调度,更下令御前四大护卫「天、地、玄、黄」协助于他。可此事却被御前第一护卫「不周神枪」皇甫忠定出面干涉。」
我心头一跳说道:「从前我曾听父亲说过皇甫忠定这个人,听说此人修得威霸天下的失传绝学「不周通天决」,以一杆金枪战尽天下无敌手,时至今日仍是大明第一神将,功力绝不在四大盟主之下,成名之前就已被燕王编入旗下,寸步不离。
「靖难之役」时更是建功无数,燕王登基之后加官进爵,封为「御前威武大将军」,更赐予了他荣耀一生的称号名为:「护龙神」,乃是圣上的第一心腹大臣。你说的应该就是此人吧!此人真的有传说中的这么厉害吗?」
李赋点了点头道:「就是他,此人只能用神鬼莫测来形容,而且他的厉害程度绝不比传说中的差。之后皇甫忠定给圣上提了个意见,他说此事一看便知乃是武林高手所为,而武林之事自当该由武林中人来了,更不应该动用保护圣上的御前四大护卫。」
而钟九首亦欣然同意,因为他本来就只打算接受那面金牌。离京之后他找了我,我与他在五年前结识,臭味相投固成为好友,他希望我协助他调查此案,朋友有求自当鼎力相助,我便一口答应了。除了我钟九首还另外寻来了两人,这两人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一位是最有可能成为唐门下一任掌门人的后起之秀「千影手」唐凯,另一位则是关中第一快剑「断雷剑」贾瑢迁。
四人决定汇聚在武昌的青壁镇。我们到那时四周只留下一片乌黑的残骸,查了两天几乎一无所获,废墟之中虽疑点重重,却没有任何线索指明凶手是谁或是那个组织。在青壁镇又停留了一天,钟九首便提出分为两组行动,我与钟九首向南探查,而唐凯和贾瑢迁向北探查。
两个月前我们终于在绍兴有了发现,绍兴城中有家大户姓陈,于七个月前全家失踪,家中房屋尽数被烧去。我们在废宅之中搜索了一天,在一片隐蔽的废墟下找到了一个地道,顺着地道而下,走了大概半里多,道路却开始塌方,已无法前行。离开地道后钟九首用他自创的「踪迷七术」之一的「引秘术」找到了地道的另一个出口。我们在地道口附近找到了被埋下的七十八具尸体。
经检验后确定所有人俱是先中了一种让人气力全无的迷药后再中刀而亡的,致死之处或在颈部或在腹部,伤口深达半寸,皆是向上外翻受厚重利刃环形横向击砍至死。结合了各门各派的刀法路数,嫌疑最大的便是扬州淮水帮的「银波刀法」,可扬州远在千里之外,淮水帮怎会大老远的跑到绍兴来行凶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当时唯一的线索,正当我和钟九首准备动身前往扬州的时候,从唐凯那传来了让我和钟九首都为之震惊的消息。贾瑢迁被杀,喉颈中剑,一击致死。
关中第一剑客居然被人一招毙命,这说出去估计没有人相信,可想而知对手是多么的可怕。收到消息后钟九首立刻赶往四川协助唐迁调查贾瑢迁被杀一事,而我则负责前往扬州调查淮水帮,并与他们约定三个月后扬州相见。
为了回家看望爹和诗儿,在家中已耽误了许多时间。三月之期将至,我明日必须动身前往扬州。听诗儿所说,雪儿妹妹一家惨遭灭门必定也是其所为,而段天虎只不过是这起案件幕后主使的一颗棋子而已,杀他一人根本不足以超度雪儿一家亡魂。
再者你们刺杀一个段天虎已艰难重重,想要找到幕后主使再将其诛杀谈何容易。而我今日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你们协助我一起前往扬州调查此案。
有了朝廷和钟九首的帮助,雪儿妹妹想要报得大仇简直指日可待,再者以贤弟的家世与功力必然也是我们的一大助力,所以想问问两位,意下如何?」
搞了半天原来这小子心里打的是这算盘,虽然明白这是一个大好机会,可心中仍是郁闷不已,没想到李赋竟又和雪儿扯到一起去了,难道这混蛋就真的想甩也甩不掉,毕竟他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以我今时今日的能力,想要为雪儿报仇根本是天荒夜谈,可如果有朝廷和无常神捕的帮助,想要为雪儿一家报仇那就只是时间问题了。本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却因为李赋的存在让我纠结不已。
我转头看向雪儿,见她也在看着我,眼中的神情满是忧愁,似乎正在等待我的答案。是啊!这个机会错过了也许就再也没有了,雪儿朝思暮想的都是报仇,日日夜夜都被仇恨所折磨,而我却为了一己私欲要把她继续置身在痛苦之中,我如此深爱着她,又于心何忍呢!
李赋和诗儿也默默的看着我,虽然想拒绝,可我实在无法做出如此残忍的决定。身为雪儿的相公我难道不应该什么事都为她着想吗?把心一横点头道:「好吧,我愿意协助你们调查此案,明日我们一起启程前往扬州,但你必须要保证雪儿和诗儿的安全。」
李赋斜眼看了下雪儿,畅快一笑道:「哈哈,这是自然,纵使我丢了性命也必定保三位周全。」
诗儿微怒道:「哥哥,不许你胡说,你也要平平安安的。」
心想既然协议已经达成,就没必要再和这混蛋共处一室了,走到雪儿和诗儿身边拉起两人:「走吧,大家都饿了,先去吃饭吧。」
抓着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正要往大门而去,却被雪儿紧紧一抓拽了回来,看着她做出了一个让众人都很是诧异的决定:「我不想去扬州,这仇我也不想报了,谢谢李大哥这么为我着想,明日还请李大哥自己动身前往扬州,我和相公还有诗儿还想在杭州多逗留几日。」
并转过脸对诗儿道:「诗儿,今日在猛虎堂发现的那些信件都拿给李大哥吧,那些信件可是重要的罪证,对他们侦破此案或许也会起到一些作用。」
没等我反应过来,也不等李赋如何应答,雪儿已站起身拉着我走出了门外。
我不明所以,一把将雪儿抓住:「为什么,这可是你报仇的大好机会啊。」
雪儿看着我摇了摇头冲我勉强一笑,一脸的疲惫之色,似乎做出这个决定她已用光了所有的力气:「相公,雪儿累了,好想回房休息,你先带着诗儿去用饭吧,回来时帮我带碗粥。」
也不等我回答,便自个儿往我和她的客房走去,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却尽显萧条心中犹如刀割,可又无能为力,还是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诗儿从屋内走出并回身将门带上,脸上满是尴尬:「哥哥说想休息会,我们先去吃饭吧。」
虽然雪儿拒绝了李赋,可不知为何心里就是开心不起来,反正现在心情正不爽,不让我看见那混蛋也好:「那好吧,我们先去吃饭吧。」
拉着诗儿的手向大堂而去,一向活泼的诗儿,此时也没了声音。忽的想起还有一大堆事情想问她,便又对着她旧事重提道:「今早我和雪儿在猛虎堂等了你和段天虎整整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里,你们都在干什么呀。」
诗儿双颊瞬间就红了起来,吟吟一笑却不肯看我:「你觉的我们会干些什么呢?」
我心上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浑身一凉:「你……你们不会是……」
诗儿小脸更红,忽然停住了身子看着我,抓起我一只手缓缓的放在了她挺拔柔软的巨乳上:「我让他摸我这了,你信吗?」
我一时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我……」
又抓起我另一只手抚着她的细腰一直摸到她双腿间的娇嫩:「我又让他碰我这了,你信吗?」
我脑门一热,却忘了抽回按在诗儿敏感所在的两只手:「我……我当然不信你会让他碰你这些地方咯。」
诗儿眯起眼对我甜甜一笑,便转过身脱离我的魔爪继续向大堂走去:「这不就得了,反正都不信了那还问我。」
我心中一急连忙跟上:「那……我害怕他对你动手动脚嘛,你……你要知道,他就连摸你一下手我都会疯掉的。」
诗儿扑哧一笑,白了我一眼娇羞道:「真是个醋坛子,那在猛虎堂他把我剥了个精光还不把你气死了。」
我急道:「当然气死了,你没看我当时就一掌把他给毙了。」
一时心急大声说了出来,竟忘了现在是在客栈的走道上,诗儿看我一脸认真,双眼也变的温柔起来,雪白的柔荑轻轻抚上我的脸,细声道:「好啦……看把你紧张的,诗儿什么都没和他干,就和他在一起吃了顿早点,所以把时间给耽误了,你就别放心上啦。」
看着诗儿真切的双眼,心里才微微平静了下来:「我……那我问你另一个问题,可你不许生气。」
诗儿微微一笑,在我脑门地轻轻敲了一记:「大男人一个,什么问题那么多啊,问吧!问吧!」
我尴尬一笑,结巴道:「你……你到底答应那掌柜和店小二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
诗儿一脸认真的看着我,双眼中看不清喜怒哀乐,只是眼波闪动。我有些慌了,糟了,她不会生气了吧。毕竟我反复的问她这些问题不就是不相信她吗,要是诗儿又生我气了我该怎么办?心中一个不忍,忽然觉得她的回答已不那么重要了:「好……好啦!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不问就是了,反正你和他们也不会怎么样的,对不对?」
诗儿叹了口气,拉起我的手继续走着,嫣然一笑道:「怕我生气咯又爱问,告诉你就告诉你吧,昨日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两小子往我屋内放迷烟妄想轻薄我,之后我便在他们两人的曲骨穴上各点了一根银针。并向他们承诺,只要他们把段天虎带到客栈见我,事后我就帮他们把穴道里的银针拔除。就这么简单,知道了不。」
我顿时释怀:「就这样啊,那你犯得着连这点小事都不告诉我吗,一开始就和我说,我就不至于老是烦着你啦。」
雪白的双颊一红,好似天明的朝霞升起,纤细的玉指往我小腹下一比划道:「曲骨穴在这,要把银针拔除必然要他们脱裤子,还不是怕你这醋坛子又不高兴,所以才想瞒着你的。」
我焕然大悟,笑嘻嘻道:「这还不简单,你帮他们拔除银针的时候叫我在边上看着,他们要是都规规矩矩的我不就不吃醋了。」
只觉臂上一疼,已被诗儿重重掐了一记:「才不要呢,你要是在边上看着那我还不羞死,你到时还是乖乖的回屋陪雪儿姐吧,雪儿姐现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雪儿我当然会去安慰,你我也不会放过,反正到时我就在门口偷偷看着,不让你知道不就得了:「好好!我一定乖乖的陪着你雪儿姐可以了吧。」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走到了客栈大堂,现在正是用午饭的时间,客栈内三三两两的也坐了不少的人,我和诗儿挑了个空位坐下,正想把小二叫来点菜,突的大脑内灵光一闪,有了个念头,便对一旁的诗儿道:「诗儿,你去掌柜那问问还有房间没,给你哥也开间房,不然她今晚就没地方住啦。」
诗儿抿嘴一笑:「还是相公细心,我这就去。」
待到诗儿一走,我连忙叫来店小二,小二见了是我便不停的对我点头哈腰:「哈,林少爷!林少爷真是英姿勃发,器宇轩昂啊,潘安在世也不过如此了。诗儿姑娘和林少爷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真是羡煞旁人了。你看刚才你两一起走来时,那气势!那气质!有谁比的上,众人眼里都是为之一亮啊,就连小店都因为两位的到来蓬荜生辉了起来。你看……」
「好啦好啦,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听你拍马屁的。」
纵然知道他在拍我马屁,可身体还是不自觉的飘飘然起来,这种感觉虽然很让人享受可又怕诗儿马上会回来,便立刻打断了他。
小二喜眉笑目,并没有因为我的打断感到尴尬:「哈哈,那林少爷你要些什么呢,我们这的菜色还是很不错的,有鱼香……」
我连忙又打断了他:「好好好!我想你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的菜再给我上一遍。」
小二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早上?早上诗儿姑娘点过什么菜吗?」
我心内一紧,然后剧烈的跳动了起来:「诗儿姑娘早上没有用早饭吗?」
小二歪着脑袋想了会继续道:「好……好像没有吧,也可能我记错了,要不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脑门如遭重击,眼前一阵眩晕,诗儿在骗我。诗儿为什么要骗我,难道她和段天虎真的发生了什么吗,我简直不敢往下想,只觉浑身都开始冰冷起来。
「林少爷……林少爷……」
我如梦初醒:「干……干嘛?」
「要不然我给你去问问诗儿姑娘?」
我慌张道:「不……不许问,你要敢问我废了你。」
小二一脸错愕,惊慌道:「不问,不问,林少爷没准许小的不敢问。」
我见他惊怕的样子,想想这事也不怪他,声音便缓和了一些:「好啦,随便给我上几道菜吧,再给我熬一碗粥,我等会带回屋里的。」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见我把话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
一人呆呆坐着,心中却仍是惊疑不定,眼前不停地转动着诗儿被段天虎凌辱的画面,胸口揪着疼,脑子里却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诗儿在骗我……诗儿在骗我……」
不一会诗儿便笑脸吟吟回到位子上,双颊红扑扑的更显明艳动人,歪着脑袋一脸清纯的看着我:「掌柜的说恰好还有一间,不过也是单人间,刚刚好给哥哥住。」
我呆板的点了点头,该训斥她吗?该责问她吗?我舍得吗?可是她在骗我,她为什么要骗我?
诗儿见我双眼呆械,皱着眉头好像想问我怎么了,小二却正好端着几盘菜上来,摆好了饭菜便匆忙走了,可我却不敢再看诗儿,拿起碗筷就吃了起来。食之无味如同嚼蜡,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碗筷。
诗儿见我怪异,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相公,你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吗?要我给你看看吗?」
我摇了摇头,冲她勉强一笑:「我没事,吃饭吧。」
诗儿见我这样,更是慌张:「到底怎么啦,你不要吓我。」
看着她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果然还是舍不得啊,终究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小二说,你今天早上根本没有吃早饭,你到底和段天虎干了些什么?」
等了半响仍不见诗儿回答,抬头看她时已泪光闪动。心中更是痛如刀割,看着她,诗儿仍是不语,两行清泪终于荡漾而出,划过洁白无瑕的脸庞滴落下来。
纤瘦的身子忽的站起,一句也没说便向客栈外走去。我惊慌失措,连忙也跟着站起向客栈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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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静静的靠在床边,脑海里闪过这几年来的每一幕,想着那每一个惊醒后孤独的夜晚。月光洒进窗台,冰冷且又明亮,却永远照不到心中的黑暗,每一夜空虚而又寂寞着,生命也已习惯了这一切。
仇恨的意义?泪水的意义?都已不再重要,因为活着已没有意义。
曾经的每一夜,她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直到有一天,她开始害怕失去,开始害怕孤寂,开始明白眼泪的温度与价值。从未想过自己会期盼清晨的阳光,会渴望两个人的人生。过去那些已离自己远去而又遥不可及的一切似乎都变的触手可得。
而这所有的所有,只因有他的存在开始!
「叩,叩,叩。」
屋外传来了敲门声,雪儿缓缓站起,甩了甩头,扫掉了脑海中的阴霾,嘴角轻轻一笑道:「这么快就吃完啦。」
走到门边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张英俊的脸庞映入眼帘,可却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李赋温和一笑:「我能进去吗。」
雪儿慢慢地让开了位置:「相公快回来了吧,我不想让他看到我们单独在一起,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李赋脸现尴尬,可还是走进屋内,回身将门带上:「为什么不去扬州,你难道真的不想报仇了吗,又或者只是不想和我同行。」
雪儿没有看他,重又坐回床边:「也许都有吧。」
李赋激动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吗,再怎么说我们也有过肌肤之亲,那些柔情你都忘了吗?」
雪儿忽的瞪起双眼看着李赋,声音不大却可听出话中的凌厉:「别和我说那些柔情,每次看到相公,我都后悔的想要去死。我的心是他的,我凭什么要把身子给你。」
李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那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碰你,你们和我一起去扬州,我帮你报仇。」
雪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轻笑道:「不了,和你在一起他会不高兴的。」
李赋紧紧地握着双拳,脸色逐渐苍白起来:「你难道连灭门深仇都不想报了吗?」
雪儿已不再回答,只是轻轻的摇着头,可这已说明了一切。站起窈窕的身躯走至门边,正想开门送客,却被人紧紧的从身后抱住。一双大手已探至胸前一对傲乳用力揉捏起来,雪儿誓死挣扎,却无奈力气和李赋相差甚远。
李赋在身后继续着他的鲁莽,双唇在雪儿细腻的脸侧和勃颈上舔吻着:「雪儿,我真的很爱你,求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雪儿一手向后顶着李赋的胸膛,一手拼命的去推按在乳房上的双手,雪乳被握,浑身酥酥麻麻挠人无比,吐息也随着揉捏变的粗重。
第14章(下)西岳朝阳
就在理智临近崩溃之时,脑海之中忽的闪过一人温柔的笑脸。不知从哪来了力气,终于把一只手重重的推开。然而李赋却没有因此放弃,反而把手转移到雪儿丰韵软嫩的双腿间继续按压起来。
双眸跟着恶手向下,正想伸手推阻,忽的灵机一闪反应过来,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对着李赋的脚狠狠的踩了下去,李赋脚上吃痛,嘴上虽没有喊出声,紧搂玉人的双手却微微松开。雪儿乘此空隙连忙逃出李赋的怀抱,回身在他脸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
娇躯紧靠门边,从怀里拔出一把短剑,正是刺杀段天虎时所用。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死给你看。」
李赋悲痛欲绝,痛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好,是我李赋自作多情,痴心妄想。」
不再等雪儿如何应答便已夺门而出,消失在走道尽头。
看着李赋远去,雪儿才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利刃,双眼的泪水已忍不住滑落下来:「对不起,我的心这辈子已不可能再给第二个男人了,愿你也能找到一个同样真心爱你的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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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刚走到门边,我便马上将她拉住,杭州城这么大,这次要真被她甩开了,该去哪找都不知道了:「诗儿,有什么话咱们好好地说嘛,你为什么一声不吭的就走呢?」
诗儿将我的手重重甩开,我又连忙死死抓住,光天化日之下竟如两个孩童打闹一般,诗儿看我傻乎乎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似乎又怕我发现,赶忙用手捂住小嘴:「讨厌你啦,放开我。」
我哀求道:「你不跑,我就放手。」
诗儿有些烦乱:「知道啦,放手。」
我只好将手放开,手一松,依然不理睬我的转身走开,可这回却是向客栈内走去,重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上,拿起碗筷吃了起来。我稍稍放心,也坐回了原位上,可这回却不再敢提段天虎的事。
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懦弱,女人生气有什么好怕的,脱了她的裤子拉上床,狠狠的给她一顿屁股,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想着诗儿在我掌下求饶的凄怜模样,心中就一阵暗爽。
「笑什么笑,吃饭有那么好笑吗?」
一个惊醒才发现自己暗爽过头笑出声了,诗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还在生气,那最好还是不要惹她,天大的事也等她气消了再说吧:「没……没有啊,看你漂亮就忍不住笑了。」
诗儿没好气道:「少来,反正在你眼里我都已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了,还有什么漂亮的。」
我急的抓耳挠腮,慌慌张张的解释道:「我……我没那意思啊,我……我刚才只是问你下,你不说就算啦,我真没那意思啊。」
诗儿见我一副猴样,忍不住又捂嘴笑了起来:「去你的,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见诗儿又笑了,那看来她也许没那么生气,赶紧乘热打铁把她哄开心了,要不之后有我受的了:「娘子就原谅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都是那小二胡扯,说什么你没吃早点,我可从没有不相信娘子说的话啊,我这就把那小二抓过来,当着娘子的面狠狠的打他一顿,给娘子解解气,好不好。」
诗儿白了我一眼:「关别人什么事,谁和你说我吃早点就非得在这吃的,以后什么也不和你说了,反正我说的话你也都不信。」
我恍然大悟,原来她与段天虎不是在客栈内吃的早点,悔的肠子都青了。提起左掌狠狠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记,清脆响亮的啪了一声,一阵火辣辣的痛爬满了脸颊。
诗儿见我结结实实的给了自己一巴掌制止都来不及,急的连忙扑到我身边观察我发红的左脸:「你干什么呢,傻了啊,自己打自己,快给我看看,疼不疼。」
我见这招有用,连忙乘胜追击,故作苦脸:「我……我悔啊,我不该误会娘子的,娘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再给自己两巴掌。」
说着举起右手又要拍下,诗儿赶紧将我手抓住:「好啦,好啦,不生气啦,以后再不许你这样了。」
见诗儿一脸的温柔,心中就幸福无比,双手将她小手紧紧握住:「不了,不了,今后再也不惹娘子生气了。」
诗儿娇嗔道:「不是不许惹我生气,是不许打自己。」
我连连点头称是:「呵呵,是是是,往后都不打了。」
握着她温热的手心,看着她娇憨的模样,正将自己沉溺在无限的柔情蜜意之中,可那小二却在这最不恰当的时候出现了:「林少爷,诗儿姑娘真是恩爱啊,吃饭都不忘手握着手。」
诗儿小脸一红,急忙把手抽回,羞怯的拿起碗筷埋头吃了起来。我抬起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小二似乎这才意思到自己的多嘴,连忙将一碗皮蛋瘦肉粥放在了桌上:「林……林少爷,这是你要的粥,小的不打扰了。」
放下粥便一溜烟的跑了。
我和诗儿相视一笑,也不再责怪他。深怕饿坏了雪儿,更怕她在屋里胡思乱想,赶忙和诗儿吃了桌上的饭菜,便端起粥回屋给雪儿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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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屋外,大门竟是开着的,端着粥匆匆进了屋,见雪儿双眼含泪瘫坐在地上,手边还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短剑。
大惊失色,双手竟吓的没了力气,端在手里的粥「砰!」
的一声打碎在地上。
大脑一片空白,也容不得我多想,连忙扑到雪儿身边,将她揽入怀中:「雪儿你在干什么?你不要吓我啊。」
雪儿在我怀中微微啜泣,负手也将我紧紧抱住。一边的诗儿早已吓的脸色发白:「雪儿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样我和相公会很担心的。」
雪儿依然没有回答,我与诗儿也不再追问,直到她抚在我腰上的双手不再抖动,我才将她扶起搀至床边坐下。
诗儿从袖中取出一块汗巾,示意我为雪儿擦拭:「粥打碎了,我去叫小二再煮一碗,顺便让他来收拾收拾,你们先聊着。」
并冲我对雪儿挤了挤眼睛,估计是让我好好安慰雪儿。待诗儿走后我才拿起汗巾为雪儿擦拭泪迹:「为什么要做傻事,你要我今后怎么办。」
雪儿深吸了一口气接过了我手里汗巾,似乎已平静了许多:「你们误会了,我没想寻短见,回屋后想明白了许多事,心情也好了许多,就想去找你们,才把门打开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之后便瘫在了地上,短剑是不小心滑出来的,我才不会那么傻去寻死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心中的压抑顿时也消散不少:「那就好,你吓死我了知道吗,诗儿估计也被你吓的够呛。」
雪儿破涕一笑:「关我什么事,是你们想太多,自己吓自己。」
见她还能与我贫嘴,心中的大石才真正放下,抓起她两只小手握在手心轻轻抚道:「那你哭什么。」
抿着小嘴歪着小脑袋结巴说道:「觉……觉得自己没用呀,开个门竟然也会晕倒。」
我心疼道:「真是一个小傻瓜,那和我说说,刚才在屋里都想明白什么了?」
雪儿抬起美目看着我认真道:「我决定放弃报仇了,从今往后天天跟着你闲云野鹤,闯荡江湖,你说好不好。」
本应该高兴的一句话,为何听来却是那么的沉重,看着她一脸认真,想必已是下了决心:「你放的下吗?」
雪儿低下头自嘲的一笑:「五年了,每一天都如噩梦一般,反复的刺痛,永不停歇的煎熬,为了报仇我几乎失去了一切,到最后甚至连师父都为我丧命。这样的日子我已无法再承受,段天虎已死,也算了去了我一个心结,至于幕后之人是谁,为何要杀我一家我也已不再执着了,只想今后好好的和你过日子。」
一个平凡的女子,五年来却一直承受着如此巨大的痛苦,而我身为人夫,却无法将她心中的阴霾驱散殆尽,追根究底始终是自己过于无能:「雪儿,你不必如此勉强自己,相公就算拼了性命也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雪白的双手忽的揪紧,泪水如同决堤般夺眶而出,对着我嘶吼道:「我不想报仇了,你听不明白吗。」
双手已被她揪的通红,却远远比不过心中拉扯的痛:「但是你根本放不下,你还是会被噩梦惊醒,还是会痛苦,仇恨不会被抹去,只会在你心中腐烂,揭开时将是更加浓烈的恶臭,为什么要欺骗自己,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
雪儿的情绪终于崩溃了,扑入我怀中撕心裂肺的痛哭:「可是我已经输不起了,我不要你为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除了你……」
万千思绪犹如排山倒海而来,鼻头仿若针扎一般,男人的刚硬始终敌不过那柔情的泪水。双眼渐渐模糊,果然,她又是为了我:「我知道雪儿是为相公着想,可既然我现在是雪儿唯一的亲人,我又怎能眼睁睁的看你日日夜夜被仇恨所折磨呢?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没事的。」
雪儿在我怀里摇着头,努力的让自己能说的出话:「数年来全国各地发生了上百起这样的案件,能在朝廷眼下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这么多年,可想而知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组织。贾瑢迁何等强人,当世剑客,十强之中必有他一席之位,而面对那神秘组织竟变的不堪一击,你拿什么和我保证。」
一时语塞,确实没有雪儿想的那么多,而回过头来想如果我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雪儿和诗儿又该怎么办,坚定的心终于开始动摇。雪儿见我不答便继续道:「再说此事已有朝廷插手,当今圣上也十分重视,我们报不报仇他们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果然还是说不过雪儿,就连心中也开始认同她的说法:「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那你今后的每一天都会快乐吗?」
雪儿撑离我的怀抱,看着我用力的点了点头:「只要有相公在,我每一天都会很快乐,而且比谁都快乐。」
或许雪儿真的能因为我脱离苦海,只要她能幸福我又何必太过执着:「好,只要你能开心,为夫什么都答应你。」
娇颜终于破涕而笑,摸着平坦的小肚子道:「那人家现在肚子好饿,想要人开心,你就赶快陪人家饱饱的美餐一顿。」
虽然刚才已陪诗儿吃了个饱,可是只要我的爱妻开心,撑死我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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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将门轻轻地带上,正准备往大堂而去,却见李赋站在走道的一头看着自己。诗儿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李赋面前:「哥哥,有些事是不能强求的,你这是何苦呢?」
李赋凄然一笑,将诗儿拥入怀中,对着她嘴上两片娇嫩吻了下去。
诗儿微微挣扎了一番之后便软在了李赋怀里任其索吻,也不在乎走道里随时会走出人来,雪白的柔荑竟在李赋双腿间来回的摸索。李赋也不客气,一手握着丰乳,一手捏着翘臀在诗儿身上轻轻按压着。
良久之后诗儿终于承受不住,将李赋推开逃离了他的双唇,而娇躯的敏感地带却仍在李赋的掌间麻痒,贝齿轻咬着水润的下唇娇喘道:「今早不是给过你一回了吗,怎还来欺负人家。」
李赋加大了掌间的力道,把白嫩嫩的雪乳和酥臀揉成了各种形状:「这都怪你相公来的不是时候,我都还没来得及射。再说你雪儿姐不肯给我,我要你来补偿我。」
诗儿哑然失笑,眉头微颦一脸委屈道:「雪儿姐不给你关我什么事啊。」
李赋狠狠道:「她不肯给你相公戴绿帽子,我就让你给他戴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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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雪儿一起到了大堂,却仍不见诗儿的踪影,正准备去诗儿房里看看,却被雪儿拉住:「李大哥明天就要走了,他们两兄妹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让他们单独待会吧。」
回想早上自己的多疑,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是兄妹,李赋再混蛋也不至于和诗儿做出那乱伦之事吧,当下应该好好陪陪雪儿:「呵呵,好吧,也让我两单独待会。」
雪儿白了我一眼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想找个空位坐下。时至正午,现在用饭的人比之前和诗儿吃饭时的还多,堂上几乎已经坐满,还好小二机灵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位子。
匆匆点了几样菜便催促小二快些上上来,大堂内热闹非凡,各色各样的人都有,段天虎已死,用饭时的心情比起昨日简直是天壤之别。可行走江湖一段时间了,难免会养成观察旁人的习惯。
一边与雪儿闲聊,一边往周围扫视着,就在这时,从大门外娉娉袅袅走进一位少女,一袭紫纱罗裙如梦似幻,腰间细细系了一条墨色丝带,丝带左侧上轻轻挂着一块凝乳白玉,虽与一身紫衣色泽不同,却更显淡雅脱俗。一袭披肩秀发任其洒落,只是在脑后松松打了个发髻,髻上随意装饰着一支紫玉银钗。
清纯之中带着几许慵懒,却更显的她不可方物,柔媚可人。体态轻盈,纤腰极细,胸前酥乳却异常饱满,曲线似水圆润,当真是秾纤合度,难再增减一分。
细看之下一张娇颜竟生得绝代风华。
肌肤极白,尤胜瑞雪,细嫩之极,仿若吹弹可破。年纪甚轻,最多不过双十之龄。更妙的是,本就长的婉风流转,美撼凡尘,眉眼间却带有几分软怯娇柔,楚楚可怜之色,让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怜爱。
本该吵杂的客栈,顿时寂静下来,心房砰然直跳,看着她仿佛世间一切皆失了颜色。柔柔雪躯,秀色容颜竟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吸引着双眼无法转开,久看之后,下身竟莫名硬了起来,心中一团欲火更是烧的厉害,连忙运功克制才让沸腾的血脉稍稍平复下来。心想单论姿色,雪儿和诗儿绝不输此女,可若论这股娇娇媚态,此女却胜过二女许多。
紫衣少女盈盈走至小二身前,对着三魂已去七魄的小二道:「小二哥,可还有位子用餐?」
仿若仙音绕梁不去,不止雪颜生的娇媚,就连声音也是柔媚至极,娇娇细细拨人心弦,让人心痒难耐。
小二犹在梦中,殊不知仙子正问他话,紫衣少女轻轻一笑正想再问,却从旁桌站出几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个个虎背熊腰,肌肉结实,看样子都是练家子,走上前去把小二推到一边,冲着紫衣少女道:「美人儿,咱们那有位子,不如你就到咱们那坐坐,也好陪大爷们喝喝酒。」
紫衣少女莞尔一笑,柔柔道:「小女子生平不好饮酒,更不愿与生人饮酒,还是不打扰各位爷兴致了。」
正想走开,却被另一名大汉拦住了去路:「美人儿不急嘛,不喜欢喝酒那咱们就不喝,你跟大爷们到别处去,咱们干些别的,哈哈……」
说着就想扑上前去抱紫衣少女,雪儿赶忙用手肘顶了我一下:「英雄救美,还不快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正要站起身,却听那名大汉一声惨叫,高大魁梧的身躯居然应声飞出了客栈。客栈内顿时乱了起来,周边桌上的人纷纷站起,躲远了看热闹。其余三名大汉俱是一惊,连忙站成一线与对面一位不知从何处冒出的灰衣男子对立着。
雪儿也站起身看着场内嘻嘻笑道:「嘻……看来这几个大汉有苦头吃了!」
心中正为没能英雄救美而感到不爽,如此美女竟让别人抢了头筹:「瘦干干的小白脸一个,未必打的过那几个大汉吧。」
嘴上虽这么说,可心里明白,一掌能将一个数百斤重的大汉击出数丈之外,可想而知此人的掌力必是浑厚无匹,年纪轻轻居然能有此功力,当真罕见啊。
雪儿看着我娇笑道:「怎么酸溜溜的,要不你这会赶紧过去,或许还有些机会。」
撇了雪儿一眼笑道:「那多没面子,等他打输了我在上。」
灰衣男子将紫衣少女挡在了身后,冲那三名大汉拱了拱手道:「在下华山周子鹤,可请三位给个面子,莫要骚扰这位姑娘。」
雪儿吟吟笑道:「刚才叫你上你不上,这会别人家报名号了,看你还有什么机会。」
我轻蔑的笑道:「华山派是了不起,可说不定正好他是废材一个嘞。」
雪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你没听到他说他是周子鹤啊。」
我不屑道:「我管他什么周子鹤还是周子鸟,不就废材……咦,周子鹤?华山「朝阳掌」周子鹤?」
我一声惊呼,这才反应过来。此人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江湖之中公认他为华山派百年不出的奇才。三十不到,已将华山派第一内功心法「紫霞神功」练成,除了已闭关三年的华山掌门人周江覆以外,现如今的华山派就要属他第一了,甚至几位年长他许多的师叔都已非他对手,可想此人将来的前途必当无可限量。而华山派也早在他下山时就已内定,待他磨练回山之后便是接任华山掌门之时。
看那三人想必也是武林中人,听到周子鹤的名号后全都怯了场,可明知打不过,却又舍不得那娇滴滴的美人儿。
周子鹤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冲着三人往前走了一步:「别给脸不要脸,若等周某生气了,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三人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紫衣少女后便掉头就跑了。
客栈内顿时欢声一片,都在为周子鹤鼓掌欢呼,周子鹤向众人拱了拱手道:「打扰各位用餐了,真是对不住了。」
众人纷纷扬手回礼,客套之后便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用饭。紫衣少女向周子鹤盈盈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搭救了,这顿就让小女子请吧。」
周子鹤回礼道:「姑娘客气了,周某这桌一人独坐,姑娘若是不嫌弃就由周某做东请姑娘吃一顿。」
想想也知道那紫衣少女必然会羞怯怯的答应,然后与周子鹤一同用饭,最后两人再勾搭在一起。哼!真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枉费长了这如仙娇颜。
不想紫衣女子却道:「多些周公子了,那四人已走,空了一桌出来,小女子还是去那边坐吧。」
说完便撇下周子鹤,坐在了先前四人的位子上。
看着呆若木鸡的周子鹤我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看来我刚才误会她了,她真是一个洁身自爱,品性纯良的奇女子啊。」
瞧了眼雪儿才发现,她居然正用很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想来我心中所思全被她看穿啦。冲她尴尬一笑,便慌忙把脸转开,冲着小二喊道:「小二,怎么菜还没上啊,若饿坏了我家娘子,看我不饿你个三天三夜。」
小二匆匆应了声,连忙往厨房去了。因为喊的大声,周围的人接连都转过脸来看我和雪儿,雪儿羞的玉颜通红,在我肩上重重拧了一记,忙低下了头。
紫衣女子亦瞧向了这边,竟还冲我吟吟一笑,只觉眼前犹似百花绽放,阵阵清风迎面拂过,仿佛还带着丝丝甜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把我乐的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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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诗儿刚为李赋开的房内,一副香艳无比的活春宫正在上演着,屋角一张简陋的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尽情缠绵着。
「啊……啊……哥哥……别舔啦……快……快给诗儿啊……嗯……」
诗儿雪白丰润的美腿已被大大分开,纤细光滑的小腿被李赋分架在肩上微微颤抖,雪臀被分握在两只掌心重重揉捏着,并将她高高抬起,以便看清自己妹妹羞人的私处。
经李赋数度舔舐之后,娇嫩的花溪已变的狼藉不堪,芬芳的汁水如决堤般喷涌而出,床单早已被浸湿了一大片。
李赋似乎仍没有提枪上马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在诗儿水灵灵的穴内轻轻搅拌着。
「哼!刚才是谁嘴硬说不要的,还说什么老是骗相公太对不起他了。这回又是谁把腿张的这么开求我插入的?我的好妹妹,你倒是说说看啊。」
诗儿的喘息变的更加剧烈,天真纯洁的娇颜此事散发着竟然是动人心魄的淫媚。架在李赋肩上的修长双腿也变的燥纵不安,夹着他的头来回磨蹭着,如葱根般洁白的细指也已停止对床单的拉扯而改为在傲人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嗯……哥哥……人家……人家错啦……嗯……诗儿想要……求求你快给诗儿吧……啊……诗儿要哥哥的大肉棒……唔……」
李赋加大了手指在花径内的力道,又从一根手指换做了两根,在诗儿穴内飞快抽插旋转着。汁液随即喷溅而出,飘洒着李赋一脸都是,李赋淫笑着将落在嘴边的蜜水全都卷舌入腹。
「诗儿,你的淫水真是香甜可口啊,时至今日哥哥仍是百尝不厌,不知你那相公可尝过你这美好。」
诗儿难耐的摇着头:「啊……没……相公从没尝过……诗儿的水水……啊……不给相公吃……就给哥哥吃……嗯……哥哥快来疼诗儿……诗儿要受不了啦……」
李赋一脸的奸笑,又将指间的速度加快:「你不是怕对不起你相公吗?老让你骗他我怎么过意的去啊。」
诗儿已狂乱起来,腻着声喊道:「啊……不……不怕了……今后天天骗他……嗯……天天给他戴绿帽……诗儿求你了……啊……诗儿要不行了……再快些……诗儿要来了……啊……」
在李赋手指的抽送下,诗儿翩跹如仙的身姿频频的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渗满了汗水,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妖艳,更为勾魂夺魄。
突然娇躯前所未有的颤抖起来,一手仍死死抓着难已握满的巨乳,绵软如凝脂般白皙的乳肉随着指缝溢了出来。拇指与食指捏着粉红的小蓓蕾来回的用力旋转。而另一只藕臂已伸入泥澜的雪跨间,按着自己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用力揉压着。
终于随着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诗儿的雪躯柔柔弓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抽搐着,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李赋手上。
李赋抽出手指,将裹着浓浓白浆的手指含入嘴中,直到涓滴不剩才将手指拿出,爬起身蹲至诗儿跨前,一手用力揉着沉甸甸的饱满雪乳,一手扶着爆挺的金枪在诗儿花溪口来回摩擦着:「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哥哥就赏你大肉棒。」
诗儿早已安奈不住了,双手搂上李赋的腰向自己拉着,可纵然她如何用力李赋仍然是纹丝不动,只会加大了龟头在自己穴口前摩擦的角度,张着小嘴重重的喘着气,急促地说道:「先……先给诗儿……诗儿什么都答应你……嗯……好麻啊……」
李赋似乎对诗儿的态度很是满意,看着自己这个神仙玉骨的妹妹终于也忍不住了,提着火热的金枪,对准了莹光闪闪的穴儿贯穿而入,花底汁液随即翻滚而出,把两人的耻毛尽数打湿,更黏涂得交接处泥泞不堪。
李赋只觉诗儿花径内滚烫软嫩,径壁的皱褶绕着巨棒柔柔摩擦,穴口却紧紧箍束,进出间将肉棒缠的紧紧张张,特别是肉棒底部的经脉受其刮蹭更是麻痒难当,龟头再被那热辣淫水一浇,棒身频频颤抖,催人欲泄。
只觉腰眼一麻像是要射,赶紧将肉棒拔出,离开了那温软嫩肉的包裹,肉棒才稍稍镇定下来,身后却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从受了雪儿那会麻人的阴精后,肉棒就变的敏感万分,不堪持久。可每每却能梅开数度战而不疲,直到涓滴不剩掏空殆尽,才觉麻软无力头晕目眩,若不是自己功力深厚,次次完事之后运功固本培元,恐怕现今就算不是精尽人亡至少也得大病一场。
李赋只想稍作休息后再进那温柔乡,可诗儿哪堪他如此折磨,好不容易等来肉棒将空虚填满,可辗转间却又离穴而去,惹的花心蜜液潺潺,花溪麻痒难忍。
也不再哀求李赋,爬起身跪坐在李赋双腿上,握着硬如钢铁的火热棒身,对准了蜜液稠淖的穴口,扶着李赋宽厚的肩膀,缓缓的坐了下去,直到巨龟分寸不剩,全没入了花穴后诗儿才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娇滴滴的看着李赋:「嗯…好…好深……啊……什么都答应你了……嗯……你怎么还来欺负人家……啊……还不快狠狠的插诗儿一番……」
如此绝色尤物跨坐在自己身前求欢,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纵使李赋早已在多年前便与她有染,可仍为这个婉丽清艳的妹妹欲罢不能,哪怕深知她心有所属,却仍是痴缠于她,迷恋于她的绝美肉体而不能自拔。
「好你个小淫娃,就要嫁做人妻了却还是如此淫荡,我今天就替你相公好好收拾收拾你。」
厚大的双手移至诗儿弹翘双股上,重重的揉出了道道红印。诗儿嘴上呼疼,娇颜却是一脸的满足,媚眼如丝似要滴出水来。
「啊……那……那你快来……诗儿乖乖受着……嗯……」
李赋亦是痴迷,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了一记,调笑道:「竟然如此淫荡,看你相公今后如何受得住你,这顶帽子今儿就算我不给他戴,往后必然也多的是人帮他戴,现下哥哥就帮你相公好好插你个爽,也让你以后出去少偷几个男人。」
雪嫩的纤长藕臂紧紧抱住李赋的脖子,胸前雪峰上的两粒嫣红娇嫩早已婷婷而立,随着耸动在李赋胸口上下刮蹭着,死死酥麻在两人间相互传递。
膻口在他耳边柔柔喘着气,惹的李赋耳根发烫,心头更痒,再不管那是否会一泄如注,抱紧诗儿的嫩臀,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起来。
诗儿期盼已久的狂风暴雨终于来临了,提臀收腰配合着李赋的动作与他碰撞着,下体随即传来「咕叽,咕叽」的撕磨水声。诗儿迷乱不已,螓首横摆,生怕李赋又说那些羞人的话来羞辱她与相公,拂过李赋的脸,对着他的双唇主动的吻了下去,也不等李赋做出回应,滑腻的小舌已游进了李赋嘴里翻滚起来。
缠绕在李赋腰间的两条雪腻美腿时伸时缩,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无歇,撩人万分。
李赋本就想射,此时哪受的了诗儿这般模样,再不顾及那么多,提枪越发长击猛抽起来,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诗儿亦是穴麻蕊酸,丢意渐生,浑身酥酥麻麻敏感无比,花心连连受挑,次次都准准的戳在嫩肉上,犹如电流走遍全身,泄意越来越浓,细柔的纤腰越发卖力的挺动起来,正要催促李赋再狠些时,一股滚烫热流已打在了花心上,经他一浇,花底一暖,小小丢了一回,虽有泄精却犹如隔靴捎痒意犹未尽。
「你……你怎么也这般没用……以往诗儿至少得来了三回你才射的……今日诗儿只是小来一回你便受不了了……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糊我的吗?」
李赋无奈的笑了笑,将诗儿平躺的放了下去,扑到她傲人的双乳间,含住一边娇嫩轻轻允吸起来,而肉棒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蜜穴。
诗儿乳头被咬,浑身犹如电击,穴底更是麻痒难耐,娇喘间竟意外的发现,肉棒仍是硬如当前,丝毫没有绵软之象,郁闷顿时一扫而空,雪腻的双足重又缠上熊腰,翘臀主动向上顶着。
李赋察觉,抬起头冲诗儿笑道:「好好受着,看哥哥是不是糊你。」
诗儿娇媚一笑,抚着李赋的脸道:「就知道哥哥不骗人,你且让诗儿好好来一回,诗儿什么都乖乖听你的。」
李赋诡秘一笑,重又将雪乳纳入嘴中,舔吃的啧啧有声。而肉棒带动着浓稠的精液与花蜜再次在小穴内进出起来,精液随之溢出,只见肉棒上白花花的涂了一茎,穴内更是滑腻不堪。
诗儿失声娇啼,把李赋的头死死摁在双乳间,只觉得乳头在李赋嘴中时吸时咬,时拉时扯,蓦觉奶头奇美,小小的粉嫩在他舌尖翻滚,电流好似穿过整个胸部,麻痒无比,更惹的下身涓水长流连连哆嗦。
「啊……哥哥……好棒……嗯……顶到诗儿的花心上面了……啊……快…再狠些……啊……诗儿要来了……」
李赋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浑身更加火热起来,百抽之后射意又起,可这回却不敢贸然射精,以免真的惹怒了这宛如天仙的妹妹,那可真要后悔莫及了。
诗儿全身雪肤嫣红,娇颜更是如朝霞般绚烂,雪躯绷凝嘤嘤娇喘,心中也意外,李赋今日竟然能梅开二度,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肉棒扯拽着不住张合的花缝,红嫩若脂的两瓣小嫩唇不时从穴中带出,水光闪烁艳如娇花。
「啊……快……诗儿好酸……嗯……狠狠的插……插死诗儿吧……啊……好哥哥……嗯……快……再来几下狠的……诗儿就丢给你了……啊……」
李赋射过一次之后,虽然比之前更加持久,可龟头也相对的变的更加敏感,每每龟头点至娇嫩的花心,便觉的一股电流从马眼穿至臀骨,花底深处试有一张小嘴轻轻允吸着,然后力道越来越强,花径越收越小,直箍着自己如入鱼肠,紧窄无比。
看着诗儿娇憨容颜,见她轻咬手背,嘴上淫言浪语不断,知道她就要来了,死死忍住龟头的锥心麻痒,鼓足了浑身的劲,在诗儿穴内大势抽耸,淫汁蜜液随着抽插飞溅而出,洒落四处,弄的满床俱是花穴内的膻香之气。
突觉诗儿径内剧烈的收缩着,花心的深处连连的打颤,一股股滚烫的浓浆喷涌而出,诗儿长长一声娇啼:「啊……来……来了……哥哥……快……快顶着诗儿……嗯……」
本就敏感万分的龟头,经那浓稠浆液一淋,如何挨的过,双腿绷直抵住诗儿深处的娇嫩所在,连连抖擞起来:「嗯……哥哥也射了……啊……」
精液和阴精融合在一起,本就丝发难容的穴内如何藏的住他们,随着两人的激射大量的精水从肉棒和花穴的缝隙间湓溢出来。良久之后两人才从高潮的余温中回过神来。
李赋察觉,果然这次又如从前一般,射的点滴不剩了肉棒才没硬起来,此时浑身精疲力尽,只想在诗儿怀里好好的睡上一觉。而诗儿却起身擦拭身体,似乎想要回去。李赋连忙将她拉住:「你要走吗?」
诗儿吟吟一笑:「当然,已经陪你这么久了,要是被相公发现那就糟了。」
李赋将诗儿的手松开,自己也坐起身:「那你刚才说答应我的事呢?」
诗儿歪着头无奈一笑道:「好……什么都答应你,说吧!要我帮你干些什么坏事。」
李赋诡秘一笑道:「你雪儿姐不肯再与我偷欢了。你可否帮我,让她再次心甘情愿的与我交合。」
第15章一枝独秀
诗儿表情瞬间黯然,双眸闪烁,一脸疼惜的看着李赋,摇头道:「哥哥,雪儿姐已是相公的人了,她和相公是真心相爱的,你又何必苦苦痴缠。」
李赋脸色也随即变的僵硬:「那夜你不也对我说你与林轩是真心相爱的,可刚才在我胯下承欢的又是谁,要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亲妹妹而让我们无法终身厮守,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把你让给林轩。」
诗儿双眼含泪哽咽道:「哥哥,诗儿已暗恋相公多年,即便你我不是兄妹,诗儿的心也仍是相公的。诗儿承认自己天生淫贱,才会屡屡与你做出这苟且之事,可这并不代表雪儿姐也是这样的人啊。」
李赋双眼尽显哀愁之色:「原来连你也不爱我,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林轩那小子究竟有什么好,值得让你们为他这样的死心塌地。」
诗儿自嘲的一笑,眼角两滴晶莹缓缓而下:「死心塌地?有吗?我和雪儿姐可是从头到尾都在不停的伤害他啊,而他却还是那么的爱我们,甚至为了我们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
每次看着他疑惑,可又害怕我生气的样子,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犯贱的女人。明知这样会伤害到他,同样也会让自己深陷在愧疚自责与不安之中,可仍却执迷不悟,徘徊在这样的游戏中不可自拔。
然而内心却越来越矛盾,既是开心又是害怕。开心他竟是这般的在乎我,身为男人竟能对我处处忍让。而害怕的是,若有朝一日他终于发现,原来我是个这么不贞的女子时,那我该怎么办,他又该怎么办?」
李赋双眼木然闭嘴不语,诗儿却缓缓蹲下,抱着膝盖微微啜泣起来:「更可怕的是,我竟迷恋上这种感觉,迷恋上背着他和别的男人偷欢的快感,我竟对情欲与背叛的刺激欲罢不能。而每一次的谎言和侥幸都让我越来越失去自己。我究竟该怎么办啊……」
诗儿将脸抬起,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待话语不再哽咽之后才缓缓道:「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无论将来怎样,他都是第一。至于雪儿姐,我是不可能帮你的,她既然已下定决心好好的对相公,那这便是她的福气,也是相公的福气,我是不会让你破坏他们的。」
诗儿站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齐后,又将双颊的泪水用袖子擦拭干净。走至门边,双手轻轻扣着门把,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说道:「相公没有欠你什么,这一切本就是属于他的。而你!却夺走了他许多所珍惜的东西。」
听着诗儿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李赋心如刀割,双眼的泪水终于滚落下来:「何苦强求……哈哈……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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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紫衣少女缓缓走出大门,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心里真是万分不舍,天大地大却不知哪日才能与之重逢,甚至到了最后,连其芳名何许都不得而知。
「咳…」
轻轻一声叹息,能解我心中多少烦忧!
「啪!」
的一声,后脑遭人重重一击。
怒眉皱起,抬头正要找袭我之人麻烦,却看到一张粉嫩欲滴的如仙娇颜,怒目立时改为笑脸:「哈哈,诗儿原来是你啊,刚才去哪啦?我和雪儿到处在找你呢。」
诗儿走到我和雪儿中间坐下,一脸的不快:「少来,看美女都看傻了吧,干嘛老盯着刚才那女的,那么喜欢追上去啊。」
我老脸一红笑道:「哪能呢,我本以为你出去了,所以就一直盯着大门看,好让你一进门我便可以看到你。」
诗儿冷冷一笑,白了我一眼:「信你才有鬼嘞,雪儿姐,我说你也管管他吧,花心大萝卜一个。」
雪儿扑哧一笑,抚着诗儿的手道:「呵呵,你和相公一样,都是个醋坛子。没事的,男人嘛皆是如此,只需她心中有你有我不就行了吗?」
我眼中泪光闪动,心中激动万分,雪儿真是天下第一的好娇妻啊,不仅温婉秀丽,端庄贤淑,而最可敬的却是她的胸怀大度,就连身为男人的我都自叹不如啊。
轻轻握着雪儿的手,浑身热血暖暖流淌,感动的已说不出话来。那好吧!就让这一切美好竟在不言中吧。
「啪」的一声,后脑再次遭人重击,不用抬头就知道啦,肯定又是诗儿了。
算了,她是女人,我不与她计较。继续握着雪儿的手与她深情相望。
诗儿见我毫不理会她,怒火上涌,便把手往桌上重重一拍,气呼呼道:「哼,这回反倒我里外不是人了。」
天塌了不可怕,就怕诗儿生气,特别是因为我而生气的时候,趁她还没小题大作之前赶紧哄哄她吧:「没……没有,我已有你们两位天仙化的娇妻了,怎还会贪恋别人的美色呢?特别是像诗儿妹妹这般,温柔体贴,聪明贤惠的。以诗儿妹妹的姿色殊不知胜过那女子多少,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为夫计较啦。」
诗儿白了我一眼,似乎不太吃我这一套,但是脸色似已缓和许多。雪儿倒是在一旁笑开了花。
正想再接再厉,却听一人走至我身边拱手道:「林公子,不想今日居然有缘与你在此相见。」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周子鹤,他认识我吗?连忙起身拱手道:「呵呵,周大侠你好,你我曾相识吗?」
周子鹤笑道:「去年林盟主五十大寿,家师因闭关无法前去,是周某代表华山前去拜寿的,你我在那时曾有过一面之缘。林公子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在下也不奇怪。」
我一脸尴尬,当时上门拜寿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时间都拿去招呼美女了,那还有空记得你:「呵呵,小弟眼拙竟没认出周大侠,听周大侠这么一说,小弟似乎有些印象了。方才见周大侠大显神威锄强扶弱,而自己却呆坐一旁,事后实在无脸上前问候,只怕周大侠会看不起在下。」
周子鹤悠然笑道:「想必是林公子见周某已出手,不愿再沾这淌浑水而已。素闻南盟中人行事低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呵呵,又或者是林公子看不起周某,不愿意交周某这个朋友。」
我连忙摆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周大侠怎可这么说,有缘再见周大侠一面实乃在下的荣幸,更何况能象现在这般触膝而谈。」
周子鹤开怀一笑:「哈哈,别老大侠大侠的,喊的我别扭,周某虚长贤弟几岁,若是不嫌弃,称我一声大哥便是。」
我也跟着笑道:「如此最好,来,周大哥快请坐,没想到事隔一年,我们竟能在杭州相见,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今日我们好好聊聊。」
周子鹤也不客气,坐在我身边空位上:「哈哈,看来我没看错人,贤弟果真也是性情中人,周某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多交朋友,特别是像贤弟这般出身名门世家,却毫无身架的后起之秀。」
我赶忙谦虚道:「哈哈,周大哥客气了,武林各派有谁不知,后起之中唯周大哥独领风骚啊。」
周子鹤笑着摇头道:「江湖中人虚传而已,据我所知,南盟之中便有一名后起已胜过周某了。」
我轻抚前额,心想这周子鹤说话还真会给人面子:「哈哈,周大哥太过谦虚啦,哎呀,聊的太过尽兴,竟忘了给周大哥介绍我两位夫人,这位是秦雪儿,这位是李诗。」
周子鹤一脸震惊:「李诗?莫非是「逆天针行」李德中之女?」
诗儿歪着脑袋笑道:「你怎么连我也认识啊。」
周子鹤叹息道:「鼎鼎大名的「江南七仙」有谁不知啊,今日有幸一见真乃周某的福气啊。贤弟好生令人羡慕呐,竟娶得两位如仙娇妻。方才见那紫衣姑娘已长的国色天香让周某心动不已了,原以为这世上已难再出其左,不想贤弟的两位娇妻竟毫不逊色于她。」
雪儿浅浅一笑道:「周大哥过奖了,小女子蒲柳之姿怎能与那紫衣仙子相提并论。」
周子鹤摇头道:「我刚刚就在想,以秦姑娘的仙资卓越为何却没被列入那江南七仙之中,看来这所谓的绝色榜要好好改一改了。」
众人纷纷而笑,此人亦是名门之后,又是将来的华山掌门,言语谈笑间却毫不做作,让人一见便有惺惺相惜之意。
不觉间客栈内竟只剩下我们这一桌。周子鹤向四周看了一眼,站起身向我们拱手道:「今日有缘结识贤弟与两位弟妹真是周某的荣幸,不过周某今日还有事在身,不得不就此与三位拜别,希望他日有缘再见时我们好好痛饮一番。」
我们三人也连忙站起,拱手与他道别:「既然周大哥有要事缠身,贤弟就不留了,他日有缘再聚一定与周大哥好好痛饮一番。」
只见他哈哈一笑,一个转身已不见了身影,心想此人功力确实了得。
待周子鹤走后,我们三人才陆续坐下。看着桌上已被吃的七七八八的饭菜道:「我好饱了,你们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诗儿的心情早已大好,之前吃醋的事情似乎也已忘的一干二净,拉着我的手道:「呼~我也好饱,今儿天气不错,不如乘此机会我们好好的将杭州城游历一番。」
果然还是少女心性,不过由此更可看出诗儿的天真可爱,这不正是我所喜爱的人儿吗。
而雪儿终于也将仇恨看淡,全身的包袱随之卸下,少了那份谨慎和忧郁,相比从前更为的明艳动人。拉着雪儿的手道:「你两昨晚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过,不如休息一日,咱们明儿再去也不迟。」
诗儿嘟囔个嘴横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决定很不满意,雪儿却温柔一笑,看了眼诗儿并抚上我的手道:「这么好的天气拿去休息岂不浪费,我也已有多年未曾去过西湖了,十分想念那的西湖醋鱼。不如今日就带你们去领略一番西湖美景,好好瞧瞧那的湖光山色。」
诗儿顿时笑颜卓开,拍手叫好:「还是雪儿姐好,不比笨相公婆婆妈妈的像个老头子。」
拉起二女的手摇头一笑道:「既然两位爱妻有此雅兴,为夫自当誓死相随,也好去看看那有「人间天堂」之称的西湖美景究竟美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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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位于杭州城西,自古以来便是游历胜地,每年都有成千上万他方之人慕名而来。
而如此着名的名胜古迹,自然也有许多凄惋优美的神话传说。一路上雪儿不停给我们述说着那一段段从她爹娘那所传承下来的故事。「明珠天降,龙凤相随」「白娘子许仙断桥相会」「梁山伯与祝英台长桥十八送」「石香炉罩压黑鱼精」等等……
这一个个凄美的传说之中饱含着多少雪儿对家人的思念,而这些传说也已变成二老留给雪儿最宝贵的遗物。无奈勾起她的伤心之处,只好牵着她的手静静倾听。
半个时辰后,我们已流连在西湖美景之中不可自拔。
漫步在苏堤春晓之上,新柳如烟,春风骀荡,让人不觉神清气爽为之畅快。
雪儿举步轻盈,望着湖边山色悠悠念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我双手负背,看着雪儿笑道:「这是北宋大文学家苏轼的「饮湖上初晴雨后」吧。」
雪儿点头笑道:「呵呵,是啊!看不出你武林世家出身竟也懂的诗词。」
我得意的仰首挺胸道:「哈哈,那是,本公子虽精于武学,可对文学一面却丝毫不曾落下,如今可谓学富五车亦不为过。」
诗儿哈哈一笑不屑道:「瞎猫碰见死老鼠,恰巧被你蒙到而已,瞧把你得意的。雪儿姐你再考他几个,他等会就破相了。」
老脸一红,这么多年跟着那书呆子先生可不是白混的,怎么说今日也要挽回一些男人的面子:「雪儿你尽管问,我今日只要有一个答不上来我就吃素三个月,算是为我爹祈福。」
诗儿来了兴致,粲然而笑,抓着雪儿的手道:「你今儿要是都能答的上来,我就吃素三个月,也算为我爹爹祈福。雪儿姐你快问他,问倒了我们去吃西湖醋鱼。」
雪儿嫣然一笑,在诗儿光滑的额头轻轻的弹了一记:「你这丫头真调皮,看把相公气的。雪儿姐才疏学浅就会这一首,还是不考了吧。」
诗儿小嘴一嘟笑道:「也好,就当给相公面子。还不快谢谢雪儿姐,不然你就要三个月尝不到肉味了。」
这两个小妮子也太不把我放眼里了吧,指着诗儿道:「不行,一定得问,你雪儿姐不会,你来问。」
诗儿耸了耸肩撅嘴道:「诗词我不会,医术倒是懂一些。你知道心下鳖瘕,多年瘰疬要用什么药治吗」?
我为之语塞,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竟被她牵着走了:「用什么」?
诗儿笑道:「用猫……瞎猫碰见死老鼠的猫,一治就好了。」
我故作生气骂道:「臭丫头你找抽吗,我现在就给你松松筋骨,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瞧不起我。」
诗儿一边笑骂着一边跑至雪儿身后,将丰润的美臀高高翘起,用手轻轻在雪股上拍道:「装腔作势,有本事你就来打我呀,喏……」
雪儿连忙将冲上前去的我抓住:「好啦,你们就一人让一步吧,人这么多你们也不怕别人笑话。」
这才想起自己还身在人山人海的西湖苏堤之上。立马停止了手头上的动作,向四周看了看,还好没有引起什么围观,可却意外的发现来往中的人群几乎都向雪儿与诗儿身上投来了痴迷的目光,她们完全成为了苏堤上闪亮的焦点。
心中不禁洋洋得意,这是我的娇妻,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们也就看的着吃不着的份,一辈子羡慕嫉妒恨去吧。
回身指着诗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诗儿古灵一笑,对我吐了吐舌头,白眼一瞟而过便不再理我,拉起雪儿继续往前走。可爱模样自是不言而喻,心中那还有气。望着两人背影摇摇头无奈一笑,能与仙子厮守终身,哪怕一辈子被其捉弄又如何呢!
渐渐走远的两人见我没跟上便停下回头看我,见我一人呆立路中不禁相视而笑,诗儿上前一步向我喊道:「呆子,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跟上。」
听着她喊我呆子不仅没生气,心中反有一股暖洋洋的美感,回想多年以前她和甜儿都是这般喊我的。已半年不见甜儿了,不知远在他方,对我也是否想念。
回想那下山时依依不舍的目光和泪水,真后悔当初没能说动二师父让她和我一起下山。如若带着她下山,现在我和雪儿会在一起吗,不知当她看到我带着雪儿与诗儿回去时她会作何想法。
数丈外又传来诗儿的催促声,叹了口气,暂时收起对她的思念,连忙提步跟上,搂住两人的细腰将她们揽在怀里。两人毫不推阻任我抱着,诗儿嘟着嘴念道:「想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我嘻嘻一笑,将两人搂的更紧:「我在想你们什么时候能一人给我生一个大胖宝宝。」
两女具是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平时伶牙俐齿的诗儿此事却没了声音,只是在我胸口轻轻打了一记。雪儿偷偷的抬起头害羞的看了我一眼,便将玉唇移到我耳边轻轻说道:「雪儿现在只想完完全全变成相公的人,在那之后,相公想什么时候生,想生多少,雪儿都听相公的。」
心中一阵欣喜,在雪儿已似朝霞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转过头对诗儿笑道:「你雪儿姐准备给你相公生八个,你准备给我生几个呀。」
诗儿甜甜一笑,小脸更是羞红,细若蚊语的在我耳边道:「那诗儿也给你生八个好不好?」
我心中乐的更欢,也在诗儿粉嫩的俏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那我们今晚就回去生宝宝怎么样?」
诗儿更为害羞,玉足在地上轻轻一跺,笑骂道:「你个坏人,真讨厌,这儿人这么多,竟偏说这些羞死人的话,雪儿姐我们快走,不理他了。」
一向顺从我的雪儿此事竟也赞同的点着头,与诗儿一起蝶儿似的飞离了我的怀抱。温香软玉在怀此时却都不翼而飞,心中怎会舍得。忍着心痒难耐,便与她们在西湖之上旁若无人的嬉闹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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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三人荡舟西湖之上,看着夕阳西照,心中竟生起一种惆怅之感。船家摇着木浆,将水波层层荡开,光滑如镜的水面亦被晚风吹起片片细纹。
岸边杨柳依依,水中鱼儿嬉戏。
小瀛洲、三潭映月、断桥残雪,船家兴致勃勃的和我们说着各处的景点、来历、还有那些传说。雪儿自从上了船后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的望着水面,望着环绕西湖的群山。楚楚动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喜怒哀乐,只有淡淡的凄美。
随着轻舟摇摆,诗儿则懒懒的靠在我腿边,不知在想些什么,正闭着美眸甜甜笑着。斜倚的娇躯玲珑秀美,尤其那一双修长玉腿此时正微微舒展,诱人至极,轻风拂过,将裙角掀起,露出内里两只白腻腻的小脚,再配上挺翘的丰臀,纤长的腰身,婀娜的体态淋漓尽显,扰人心魂。少了往日的古灵娇蛮,却多了几分恬静柔美,小女儿家姿态展露无遗。若四下无人,一定将她抱起好好的亲个够。
诗儿平日虽爱与我唱反调,但我知道这正是她爱我的表现。因为她明白,有一个男人会永远包容她的小脾气,永远的陪伴在她身边。而我更是乐在其中,享受着她每次带给我独有的温柔。我想,这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厌倦的平凡吧!
我爱怜的将她抱起,让她依偎在我胸膛。诗儿嫣然一笑,抬头看了我一眼,羞怯中带着些许埋怨,似乎在责怪我之前的冷落。可即便如此,修长的双臂还是紧紧的搂上了我的腰,将小脑袋揉进了我怀里。
我暗暗追悔,摸着她的玉背轻轻按抚。娇躯与秀发间屡屡清香飘入鼻中让我一阵迷醉,突地淫性大发,抱着这位绝美佳人,下体忍不住勃然大起。
一手绕过诗儿的香肩,用袖子将诗儿的胸口挡住。另一手则借着袖子的掩护,轻轻的按在了诗儿挺拔的雪乳上。诗儿雪躯一颤,小手将我搂得更紧。雪颜仍是埋在我怀里,任由我万恶的右手在她酥乳上胡闹着。
我心中感动,她竟对我如此纵容,经她默许的恶手更是猖狂。手心开始微微用力,绵软之感传遍全手。虽然一手难握,且还隔着衣服,可它的弹性与坚挺依然可以完完全全的感觉到。
一个把持不住又加大了手掌上的劲,将五指尽量张到最开,希望可以更大范围的拥有她胸前的软玉。可即便如此,仍是只能抓住她大半颗乳球。只好围着那已挺起的小小乳头,上下揉捏抓握着。
诗儿在我怀里忍不住娇吟了一声,抬起已满面绯红的俏脸痴痴的看了我一眼,娇媚一笑后,轻轻在我耳边碎了一口:「坏人,流水啦!」
经她耳语吐息,心头胯下俱是奇痒难煞。望着她一脸盈盈媚态,忍不住在她雪脸上亲了一口,斜眼瞧到她正在撕磨的双腿,全身不禁更为火热起来,张手想往她腿间伸去,却被她死死按住,看着我向船夫的位置使着眼色。
这才记起还有外人在,诗儿毕竟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冰清玉洁不说,必然对贞洁操守看的很重,于我的下流行径定更是羞愧难当,竟还能容我如此胡来,可见诗儿爱我至深,心房暖流缓缓散开,不觉间将她搂的更紧:「我的好娘子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为夫如何忍得住啊。」
诗儿雪手轻抬,在我胸口轻轻点戳着,喃喃道:「迟些回客栈了你想怎么摸,诗儿都随你,何必现在来欺负人家嘛。」
看着诗儿的娇羞模样,下体越变越硬,手掌亦抓握的更为用力,呼吸也随着诗儿胸口的起伏变的急促起来:「都说了,你是我的好娘子,你这对巨乳是为夫一个人的私有物,那为夫想什么时候摸,想怎么摸,当然都得随为夫咯。」
诗儿娇躯一抖,将双手搂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细细喘着气道:「人……人家当然知道这对胸部包括人家的全部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咯,可你现下摸的诗儿好麻好难受啊,诗儿此时好想你马上便拨光了人家,好好的来爱人家一回呢!」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啊,在诗儿身体与言语的双重诱惑下,我的心跳越变越快,全身也开始变得火热,更别说胯下的肉棒已硬到了如何强度,真希望现在就和诗儿在这西湖之上野合起来。
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还有一个船夫站在船尾,要是让他看到诗儿些许的春光外泄,那我岂不是等于拿起一把利刃往自己胸口上狠狠捅了一刀吗?我可是打死都不愿意我心爱的娇妻那完美的躯体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那怕一点点一眼都不行。
强忍着野兽般的冲动,将手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诗儿迷人的巨乳。诗儿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忽的水灵灵的大眼睛调皮的转了转,将雪手隔着裤子轻轻抚弄着我的肉棒。
一股热流顺着阴茎直冲脑门,爽的我忍不住深呼一口气,诗儿将娇躯轻轻粘到我身上,看着我妩媚一笑,在我耳边柔声道:「要不诗儿用手帮你把它弄出来吧。」
我心中顿时激动万分,用手紧紧搂着诗儿纤细的小蛮腰,用力的点着头开心道:「就知道我的宝贝诗儿最疼我了,相公果然没有白疼你。既然你这么乖,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我立刻坐正,将身体背对着船夫,迫不及待的看着诗儿。诗儿扑哧一笑,柔荑顺着我的睾丸从下往上轻轻捏握着。我深吸一口气,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只觉的大脑都开始发麻了。
诗儿将玉手移到我的腰间,解开我的裤头,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小手一把握住我的肉棒轻轻的套弄起来,瞬间麻痒之感转为阵阵舒爽。诗儿又将裤头轻轻拉下一些,把已坚硬无比的肉棒放了出来。少了裤子在龟头上的摩擦真是舒服了不少,现在就可以好好享受诗儿玉手对我的特别服务了。
正当我心痒难耐欲罢不能之时,诗儿抬起小手在我龟头上狠狠的拍了一记,肉棒上猛的吃痛,险些跳了起来。
连忙穿上裤子,正想去找诗儿麻烦,却见她已跑到船尾坐在了雪儿身边,对我皱了皱小鼻子吐着舌头。好像是对我说,你把我弄的不上不下的还想让我给你舒服,门都没有。
我尴尬的笑了笑,无奈的摇摇头,也冲她做了个鬼脸。心中却想,如果是她,就算这么被作弄一辈子我也心甘情愿。看着两位仙子被这湖光山色衬托的更加娇美,回味着她们对我的浓浓爱意,心中溢出满满的温暖。紧了紧腰带,感叹一声,我林轩这辈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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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船缓缓的往岸边靠去,待船身稳稳的靠在堤边后船夫才道:「从这就可以上岸了,前面那家观月楼是西湖边上最好的酒家,那的厨子烧了一手最地道的杭州菜,虽然贵了些,可还是物有所值的。」
我跳上岸,伸出一手将诗儿拉上了岸,正想再去拉雪儿,却见那船夫也已跳上岸,主动伸手去拉雪儿,雪儿竟也毫不在意,伸出玉手让他拉上了岸。上岸后,那船夫竟仍不放手,还用另一只手在雪儿细嫩的手背上轻抚着。
我心上一怒,正要上前与船家不客气,雪儿已羞红着雪颜抽回了小手,还向船夫道了声谢,赶忙拉着我和诗儿向观月楼而去。
一路上我怒不可遏的骂着那船夫,竟敢吃我女人的豆腐。雪儿与诗儿却不以为然的说我多虑了,十足的醋坛子一个。心中虽是不快,可若再说下去倒显得我心胸狭隘,只好假意释然,也好给两位爱妻留个好印象。
天色已渐渐昏暗,来往的人群却依然不少。观月楼前车水马龙更是络绎不绝。
门前小二热情洋溢的接待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
看我们走到门口他便主动迎了上来:「公子小姐用餐吗?现在时辰早,里头还有位。」
我笑了笑朝里挥了挥手,示意他带路。小二熟练的一哈腰,便要将我们往里带。这时大门内飘飘然走出一位楚楚少女,长发披肩,发梢处束了条金色丝带,肌肤似雪,白若藕莲。一双美眸活灵活现清澈无比,尽显天真无邪之态。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竟已长的娇美无匹,容色绝丽。
娇躯与我擦肩而过,一袭香风悠然入鼻,让人一阵神清气爽。忍不住回头再次打量一番。水绿长裙印花短衫,年纪不大却已发育的迷人心魂。别个不说,单那裙下雪臀的挺翘之美就已不输雪、诗二人了,不知脱下裙来又是怎样风景。浮想连连之间竟发现她也回过身来,正歪着小脑袋粲然而笑的看着我。
杭州真是个好地方啊,与那些穷乡僻壤之地就是不同,美女如云不说,且还作风大胆,长的这般娇俏竟还敢与陌生男子对立相望。当然!这也与我的俊美绝伦是逃不开干系的,自信心瞬间闪耀。
轻抚额发,按首挺胸正要上前搭讪,突感后脑一记吃痛,竟又被人来了一下,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
「干什么呢,半天不进来?」
这时雪儿也走了出来,看着我抿嘴笑着。正要找借口推脱,却听那青衣女子说道:「昨日的大叔哪去了,怎来了个帅哥哥。」
这声音怎会如此熟悉,忽的惊觉,赶忙在她身上细细打量。注意一看才发现,无论身高体态,竟与昨日的小乞丐一模一样。
雪儿娇躯一闪,已到了她身后,拦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言不发依然看着她,真想不到小偷竟是个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咳~!实乃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诗儿却耐不住性子大声朗道:「相公快,是昨晚那小乞丐,我们一起上抓住她,把她严刑拷打一顿,让她把偷去的东西都还回来。」
少女扑哧一笑,毫不慌张道:「姐姐好厉害的手段,可不知妹妹那得罪姐姐了,怎听的人家云里雾里的。」
我一阵汗颜,要是再继续让诗儿这般暴力下去,想来今后倒霉的不会是别人,轻轻将诗儿揽至身后,给了她一个坚定且高深的眼神:「我来!」
回身冲那少女拱手道:「小姑娘,我见你年纪尚轻,也不想为难你。只要你将昨晚从我们这拿走的经书和玉佩还给我们,此事我就全当没发生过,而那些银两我也不会计较,当我再请姑娘吃了一顿饭便是。」
少女笑的更为绚烂,只是婷婷而立轻轻摇着身子:「我又不是尼姑偷你的经书做什么,那什么玉佩我就更没见过了,如果你非要找什么经书的话可以去西北面的灵隐寺看看,那的和尚可会念经了。」
诗儿在我身后再次朗道:「抓起来吧,和她废什么话啊。」
我回身冲诗儿无奈道:「等我再问问,或许东西真不是她偷的呢」!
诗儿一着急,在我肩上狠狠的拧了一下:「你这人咋每次都这样,见着漂亮姑娘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东西不是她偷的给鬼偷啦。」
我肩上吃痛,连忙按着诗儿的玉手安抚道:「行行行!我来!我来。」
回身看着青衣女子,面对的依然是她天真无邪的笑脸,纯真的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姑娘,你还是把东西还给我们吧,我真不想为难你。」
谁知她竟将双手一摊,对着我委屈道:「真不是我偷的,不信你来搜。」
我大脑一阵眩晕,这四下要是无人,我一定帮你好好搜搜身,可现在因为我们的争论四周已围满了人,叫我怎么动手。
我还想再劝,却被诗儿一把推开:「婆婆妈妈的,你不搜我搜。」
等我回过神来,两人已在人群中动起手来,也不知那小姑娘会不会武功,要是她吃亏受了伤那多不好,又或者是我的诗儿受了伤那不是更不好。
正想上前制止,却被雪儿拉住:「先看一会再说。」
两人拳来脚往招式优美生动,哪是街头斗殴,似乎更像翩翩起舞。青衣女子边打边退,诗儿似乎已占了上风,却看那少女退至墙边抄起地上的一支竹扫把,柔荑一拍,竟将两指宽的把柄拍断,裙下玉足高踢,挡下了诗儿打向胸口的一掌,娇躯后旋,手里已多了根四尺长的竹棒。
诗儿毫不畏惧,继续上前与她拳脚撕斗,可这回却一改前景,青衣少女舞开棒法,竟打的诗儿节节败退,可看她似乎又没有伤害诗儿的意思,棒法之中多为以粘带防,攻势却少之又少。
诗儿展开「青云步」想冲进棒风之中,却总是无门而入,以「青云步」如此玄妙竟无法近身而上,可见此棒法确实厉害。
诗儿借着青衣少女只守不攻,招招直击少女胸腹要穴,却俱被巧妙拦下,无一得手。忽的青衣女子一改守势,旋棒而挑,由下往上直攻诗儿面门,诗儿无奈,硬是被逼退了三步。少女将竹棒挡在胸前,笑嘻嘻腻着声对诗儿道:「姐姐怎拿针扎人呐,妹妹怕疼哩。」
定睛一看才发现,竹棒上熙熙攘攘的插着数十根银针。诗儿对她毫不理会,抓起地上的一把石子继续向那小姑娘攻去,惹的胸前巨乳随之摇晃,煞是迷人。
拳脚间时不时飞出一颗石子,可依然全被她轻松挡下。
真看不出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有如此武功,若要真动起手来估计我也没把握胜她,好在她并无加害诗儿之心。
这时观月楼上下都围满了人,对着场中两位绝色丽人指指点点,不时的还会响起几声喝彩。
雪儿脸带笑意的看着两人,冲我柔声道:「相公,我想你一定听过「七仙四艳,双娇独秀」这几人的称号吧。」
我点头道:「朝廷与武林之中公认的十四位绝色美人,这有谁不知道啊。」
雪儿盈盈一笑,飞身至观月楼边的一棵大树上,折下一根三尺长的树枝,又回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那你一定做梦也想不到这十四人之中居然还有一位会是小偷吧,比如那「一枝独秀」欧阳琳。」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雪儿已冲进战圈与诗儿一起围功那青衣少女。真没想到这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万丐群中一枝花的欧阳琳。
过去也曾多次听闻她的事迹。据说她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唯一收的弟子,不仅根骨极佳,武智通天,且还聪慧过人,神机妙算,年纪轻轻在帮中便已少有敌手。
天资上乘且又娇美可人,按理说来在帮中自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物,可她偏偏是个爱作弄人的鬼灵精,帮中上下包括项鼎天在内都拿她不是办法。还数次因年少贪玩而险些误了事。
真可谓闻名不如见面,玩皮程度可见一斑,这走街串巷的名声也不是白给的。
三人斗殴在一处,比之两人更为绚丽。而欧阳琳以一敌二却仍是游刃有余,左格右挡依然密不透风。闪躲间面带微笑犹似戏耍,毫无尽力还击之之象,看样子是仍留有余力。
雪儿轻功卓越,攻势多为由上而下,与诗儿上下齐手,也还算默契。在欧阳琳挡下诗儿击向她胸口的数颗石子之后,雪儿借着她棒势未收以一招踩燕而归回身直刺欧阳琳臂上天府穴。
在我看来,这招倒也不难破解,只需左手接棒顺力击剑自当无事,可令我费解的是,她居然转身便跑,虽可避过雪儿这一剑,但却把身后空门全露给了诗儿。
诗儿见她空门大开,心喜过望,也不管那三七还是二十一,抄起一掌对着欧阳琳后背猛击而去。我立知不好,这分明是诱敌之策啊,赶忙大声喊道:「诗儿小心有咋啊。」
还未等诗儿反应过来,竹棒已由欧阳琳腋下之处伸出,直点诗儿面上迎香穴。
诗儿大慌,匆忙间已止步躲过竹棒,可她功力尚浅,后劲之力又岂能说收便收,身躯微微向前倾去。而趁此空隙,欧阳琳已飞出一掌,打在了诗儿胸口上。
我脑门一凉,已惊出一身冷汗,迅速纵身上前扶住后仰的诗儿,心中忐忑,深怕诗儿伤了分毫。急忙细细端详,只见她玉脸娇红,护着胸前丰满,美目圆睁地看着欧阳琳,不像受伤,可已气的说不出话了。
而欧阳琳却幸灾乐祸,笑嘻嘻的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刚才抓在诗儿乳房上的雪手,长大了小嘴,跺着脚兴奋道:「嚯嚯嚯~好大啊,嚯嚯~你牛喂大的吧。」
诗儿气呼呼的看着我,跺脚道:「臭相公,你是来看热闹的吗?」
雪儿也来到诗儿身边,见她没事也松了口气。我心中吃紧,连忙对诗儿哄道:「好好好,相公这就帮你把这丫头抓起来。」
欧阳琳眯眼而笑的看着我们,仍是一副天塌了压不到她的模样,见我终于要动手了才悠悠道:「你不会一个大男人还来欺负我这个小姑娘吧。」
我昂首而立,这时一定要让别人知道我是正派的,不然我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十六岁出头的小姑娘,这要传出去,估计我爷爷都得从坟里跳出来后再躺回去:「欧阳姑娘,我们不想为难于你,只要你把从我们这偷走的东西还给我们,我是绝不会为难你的。」
欧阳琳眼里闪过一丝惊愕,瞬间又转为平静,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看着我道:「哼!看来南盟的少盟主和街边的地痞流氓也差不了多少,都是些尽占便宜的货色,大家快来看呐,南盟少盟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啊。」
看着她四处嚷嚷我一阵汗颜,估计是静心半玉泄了身份,不过现在硬着头皮也要上了。提掌运气,对着她飞扑而去,她仍是笑脸迎人,可这回却不避不闪,提着竹棒子悠闲的看着我,我心中纳闷,恐她有诈,就在这时从人群中飞出一人与我双掌相交,不知来人底细,也不敢硬拼,使出无相神功的引气诀,借力打力两人同时后退数步。
掌心微麻,可见对方是个外功的练家子。收气站定后才细看他,一个大约二十六七的年轻汉子,乞丐打扮,身着破衣脚踩破鞋,衣着虽破却不失整洁。眼露锋芒,不苟言笑,长的也算颇为俊俏。
人群之中又熙熙攘攘走出数人,都颇有气度,最为显眼的是带头的二老一少,年老的其中一人大概五十出头的模样,颅顶微白的头发已谢了大半,额头油光发亮,体态肥胖,腰间横挂着九个小袋子。
而另外一个大约四十多的样子,一头长发散落在脑后,满脸的胡渣子,灰衣短衫破破烂烂,腰间一样横挂着九个布袋子。
剩下年轻的那个也大约三十不到,衣着虽有补丁却十分洁净,长的器宇轩昂,很是英俊。斯斯文文面露和气,一副书生模样,让人看了便生出一丝好感。
这下子看来把事情搞大条了,还没「欺负」完这丐帮中唯一的天之骄女。别人已领着小弟找上门来了,更麻烦的是,有两个居然还是九袋长老。
可玄女经和静心半玉又不能不要,和乞丐估计也没啥道理好讲的,因为早就听说他们平时都喜欢用棒子讲道理。而且丐帮又是江湖第一大帮,平时里直来直往惯了,也未必会把南盟放在眼里。
不过事已至此,好歹也要试一试,正要上前打招呼,那冷峻汉子便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向后面的乞丐甲和乞丐乙道:「把这丫头带回去。」
这也太狗眼看人低了吧,什么玩意啊,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少爷脾气瞬间爆发,指着那几个乞丐喊道:「都给我站住。」
众人停下,冷峻汉子也回过身,一脸不屑的看着我道:「想怎样?」
我上前一步指着欧阳琳道:「很简单,她偷了我的东西,只要还来,我绝不纠缠。」
那长发长老转过头看着欧阳琳,懒懒道:「拿了」?
欧阳琳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双手一摊无奈的耸了耸肩。
冷峻汉子与长发长老都不再看我,回身向人群外走去,我心中一急正要追上理论,却被雪儿在身后一把抓住:「他们人多势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又传来欧阳琳的声音:「你们的玄女经和那半块静心玉真不是我偷的啊……」
第16章无主之帮
随着声音渐行渐远,我们三人俱被她搞的有些苦笑不得了,不是你偷的你又怎么会知道那经书叫玄女经,那玉是天下闻名的静心玉,我无力道:「我们现在追吗?」
诗儿焦急道:「当然追,不然就走远啦。」
雪儿沉默了片刻,眉头微皱道:「我怕有诈呀,这分明是想让我们追上去啊。」
我点头道:「我也觉事有蹊跷,可这时候若是不追,今后去哪找这鬼灵精啊。」
雪儿看着诗儿,忽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又瞬间黯淡。看她的眼神我已猜出她大半的想法,虽然不愿意,可玄女经毕竟是诗儿她爹送给雪儿的,而且对雪儿大有益处,我怎可让玄女经落入他人手里。
抓起诗儿的手当机立断道:「诗儿,你回客栈找你哥来帮忙,我和雪儿跟着他们,沿途会留下记号,会和之后我们再寻他们麻烦。」
诗儿一拍雪白的脑门高兴道:「对嘛,大哥还在,我怎么没想到,那你们要千万小心,我叫上大哥后便马上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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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一路疾奔而回,西湖与客栈虽有数里之遥,可诗儿毕竟轻功卓越,一会的功夫已到了客栈外。
诗儿冲进客栈内,正要往李赋的客房去。恰巧被厅内的小二撞见,小二眼见诗儿只身一人,心里忙乐开了花,拦住诗儿的去路便凑了上去:「诗儿姑娘一个人呐,林公子没和你一块呢?」
诗儿无暇理他,将小二一把推开,继续向李赋房间奔去。小二一头雾水,嘴里嘟囔道:「尽是些阴晴不定的主,每日都要碰个几回壁。」
嘴上虽这么说,可看着诗儿翩翩仙姿飘然而去,心头那欲念更是挠的慌。也不管接下来碰的是铜壁还是铁壁,把心一横,向着诗儿奔驰的方向紧紧尾随而去了。
诗儿一脚将李赋的房门踢开,却见里屋漆黑一片空无一人,进了屋瞎喊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慌忙间正要回头找小二问个究竟,谁知小二也已屁颠屁颠的进了屋,顺势还点了灯后把门给关了。诗儿一把将小二抓到身前焦急道:「我哥呢?」
小二嘻嘻笑着,嗅着身前丽人独特的体香竟忘了回答。诗儿只把心思放在找李赋上,此时俏脸与小二的距离不过一寸之遥却仍毫无所觉,只是又追问了一句:「傻了你,我哥呢?」
小二仍是嬉笑,猥琐的脸上露出两排发黄的牙齿,一对鼠目直勾勾的盯着诗儿的雪颜,却把一双贼手握上了诗儿抓着他衣领的雪白柔荑轻轻抚摸着,问非所答道:「诗儿姑娘您昨儿答应我们的事趁着这会您相公不在,要不就这么办了吧,也省了我们兄弟两日思夜想的都是你。」
诗儿眉头微疏,想起昨夜为了哄他们帮忙杀段天虎,随口曾答应的事儿。本想只是敷衍一番,待杀了段天虎之后他们也不敢怎样。然而看此刻情景,也只好继续糊弄着了,缓了缓口气道:「答应了你们的事就不会欠你们的,你快告诉我我哥去哪了,我这有急事。」
小二继续耍着无赖道:「要……要不你先给我亲亲,亲完了我就告诉你你哥去哪了。」
说着就往诗儿身上拱,嘟起的大嘴在诗儿雪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顺势伸出舌头就着粉嫩的脸颊大大的舔了一把,顿觉口齿生香妙不可言。诗儿只觉面上一阵湿热,浑身寒毛顿起。正要一把将他推开,小二已突着狗脸向她唇上亲去。
诗儿心头火起,接着只听小二凄凉的一叫顿时停了动静,双手高举,干瘦的身材乖乖立着,眼巴巴的看着胯下坚挺的肉棒被一只雪嫩的玉手紧紧地抓在了掌中:「你若是再动动,信不信这次我让他一辈子也站不起来,快说,我哥哪去了?」
小二欲哭无泪,回想昨晚这仙子的手段,再也不敢有半分造次,只能可怜巴巴的说道:「中午你们走后不久,李公子便让我给你们留了个口信,说他有急事要先行去扬州,有机会扬州再见。」
诗儿心头一紧,暗道这下可麻烦了,惊惶之中却忘了掌心收劲,手上一急向下重重一拉,险些扯下了小二的命根子。小二又是嚎啕一叫,比之前回更为肝肠寸断,弓着身子捂着下体在原地连蹦带跳起来。
诗儿连忙撒手,看着小二那猴样觉得甚是好笑。心里却开始担心相公与雪儿姐的安危来。忽的灵光一闪有了念头,俏脸即刻变得娇红,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中却道:就只给他一点甜头尝尝,绝不做那越轨之事,也不算对不起相公。
一把抓住还在蹦跳的小二,又把他拉到了跟前,冲着他娇娇媚笑着。
看着诗儿甜甜笑脸,小二哪还记得下体疼痛,一个心的只想诗儿能大发慈悲的再给他些便宜占占。也许是强烈的色心欲念感动了上苍,原本一脸焦躁的诗儿仿佛变了一个人。
窈窕的身姿轻轻一跳,坐在了身后茶几上。只见她素手缓缓伸至腰间,纤柔无比的细指将缠着楚楚纤腰的丝带轻轻一拉,毫无停歇的任由它飘落于地。
此时的小二根本无暇理会那鲜艳的红色丝带飘落时的柔美,油黑的额头已渗出了一层细汗。诗儿依然一脸娇媚的看着小二,而雪嫩的玉手却从领口开始慢慢的将衣襟撑开。随之进入眼帘的便是饱满圆润的玉峰和那深不见底的雪腻乳沟,无法掌握的肥美在单薄的朱红色亵衣下闪耀诱惑着。
紧接着便是纤细圆润的肩头与洁白如玉的瘦弱臂膀,雪腻透亮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都闪烁着光泽。与胸前的雄伟相比,它们一样完美无瑕,一样动人心魄,可令人费解与嫉妒的是它们竟被一人所拥有。
外衣只是滑到了臂肘便没了动静,小二流着满嘴的口水期待着诗儿接下来的动作,可是除了迷人的眼神和若隐若现的绝美娇躯外他什么也没能得到,诗儿绵绵笑道:「还想看吗?」
小二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猛咽着口水不停的点着头。诗儿满意的看着小二的表情,轻轻踢掉花鞋,柔柔细指捏着丝裙将它慢慢提起,再把净如白玉的修长玉足伸至小二胯间来回摩擦着。触及便是一惊,只觉的要比方才手握之时更硬了几分,尺寸也大的吓人。心儿不觉的跳快了些许:「想看倒也可以,但是人家想让你先帮忙办一件事成吗?」
玉足碰触下身的刹那,险些把小二爽上了天,喘着大气连忙夹紧了双腿生怕她逃开,双手亦贪婪的在雪腿上来回抚摸着。为了让诗儿带给自己更多的满足,魔爪每抚至足裸时便微微的向上发力,这样一来光滑的足背便更能紧紧地顶着睾丸和肉棒划动。
却不知快美间诗儿亦被自己的举动带的喘息浓浓:「诗儿姑娘尽管吩咐,为了你我连主子都给卖了,还有什么不能为你做的,就算你要我这条小命我也心甘情愿的奉上。」
小二说的殷勤,诗儿也听的舒畅。把另一只玉足伸到小二腰间灵活的将他衣带给解了,接着又把玉足钻进他衣内,把他的胸前布衣敞开,将细如凝脂的足底粘着小二的胸口轻轻摩挲挑动着:「嘴倒甜,那我也直的和你说了,我相公和我雪儿姐的一些随身物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给偷了,之中倒也有一两个硬人物,若论功夫,我相公对付他们必是绰绰有余。可他们毕竟人多势众,我怕我相公与他们真动起手来讨不了好。所以想让你帮忙召集几个猛虎堂的弟兄去给我相公助助威,你看怎样?」
诗儿不敢说出丐帮的名号,怕把小二给吓着了。小二静静听着,觉得这事不好办,他在猛虎堂中不过是个打探消息的,并没有什么地位,一般人怎么可能会听他的。
诗儿见他一脸难色,一句话堵在喉间半天说不出来。便把一只玲珑玉趾在小二深褐色的乳头上轻轻刮弄着:「你要不肯,我就去找你们掌柜的,今后便宜给他得了你也别来馋我。」
说完便把美腿收了就要起身,小二一慌连忙上前抱住诗儿,死死搂着她的纤腰不放:「行!行!我干!我干!可……可是诗儿姑娘你也知道,我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帮里的那些弟兄怎么可能会听我的号令啊。」
诗儿双手腕上小二的脖子,古灵精怪的笑道:「这容易,你们的段大堂主今儿不是归西了吗,猛虎堂里一定乱成一片了吧,你只要这会儿跑到堂里说你找到了杀害你们堂主的真凶了,并且还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然后你再领着你那帮弟兄到我说的那处地方去闹闹,这事不就成了吗。」
言语间俏脸已离小二越来越近,声音亦越来越小,唇鼻间呼出的气只打着小二的脸一阵酥酥麻麻。说到后来每一句话的停顿,红唇都在小二的脸上耳边轻轻点下。小二只觉全身仿佛都软了一般,只有一处地方却是前所未有的硬着。头脑昏昏沉沉,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是木讷的点着头。
诗儿说完,见小二傻了一般,便张开小嘴将他的耳朵纳入口中,卷着细舌在他耳垂部轻轻舔弄着。小二浑身一个颤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双手也终于不再老实,掀起诗儿裙角伸了进去,也不知在裙下揉弄着哪里,直把诗儿逗的娇喘连连,一个劲的左右避让。
转眼间小二却又把双手从诗儿的裙下退了出来,可连同一起退出来的还有一条洁白的短短亵裤。诗儿一阵慌张,生怕让他知道自己下身已泥泞一片了,赶忙搂紧小二,在他耳边柔柔道:「诗儿的事你还没答应呢。」
小二飞快的点着头,双手捧着诗儿的如仙娇颜,喘着气道:「答应你,啥都答应你。」
诗儿见事已成,冲他甜甜一笑,在熊熊欲火的燃炽下竟主动献上香吻,把嘴里的香津一口一口的渡进了小二的嘴里,小二贪婪的允吸着,还不知足的将舌头伸进了诗儿的嘴中拨挑着,和诗儿的香舌来回缠绕着。双手也不闲着,隔着亵衣在诗儿坚挺的雪乳上用力揉捏着。
诗儿娇躯一震,只觉的浑身都麻了。胸前巨乳正是她敏感所在,此时被擒那还招架的住。忽的记起不久前才答应过相公的,这对他最爱的玉乳只有他一人可以碰得,而此时却被一个身份下贱的店小二握在掌中把玩,心中难免羞愧,可换来的却是穴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小二忽的松开诗儿的小嘴,好像记起了什么。连忙蹲下身子,一脑袋已钻进了诗儿的裙里。诗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觉双腿间一阵酥麻,到了嘴边的话硬是给咽了回去,带来的却是一声声如绵的喘息。
也不知小二都用了什么手段,裙下啧啧水声一片,引着诗儿死死按住裙下的脑袋,修长的雪白双腿也只能用力的紧紧夹着小二的头。终于按耐不住,好奇的掀起丝裙,把它拉至腰间,想看看小二到底在干些什么。可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小丢了一回。
原来小二大嘴已紧紧贴着诗儿羞耻的玉户,肥大的舌头已伸进了蜜穴之中上下刮弄着,拼命的允吸着从诗儿小穴内淌出的甜美蜜汁。
诗儿看着眼前的淫靡场景心中一阵迷醉,蜜穴里的淫水仿若决了堤一般狂涌而出。心中却念叨着,怎可让他舔我下面,刚才还让他摸我胸部了,这要是让相公知道了他还不气死。
可就是忍不住穴内的麻痒,只盼着他能进去些,再进去些。而相公与相公的承诺只怕是早已被丢之脑后很远了。
小二果然不负诗儿的期待,大舌头拼命的在蜜穴内掏着,只盼能将这穴内的蜜汁掏空殆尽全都饮入腹中才畅快,可这洞中之水仿若源源不断流之不尽,比之方才反而越来越是泛滥。
小二瞧着眼前美若天仙的绝色丽人,体质竟是如此的敏感易淫。硬如铁柱的肉棒再也按耐不住,立马站起身扯下裤子,扶着棒身对准湿滑的洞口就到挺入,想着马上就可以拥有这个有生以来见过最美的女人,肉棒似乎又硬了几分。
肉棒终于触及了洞口的穴肉,只觉贝肉滑腻软嫩,龟头碰接之后犹若化了一般,酥酥麻麻,比之昨夜又是另一番滋味。飘飘然之间提着肉棒正要挺进,棒身却被一只仿若无骨的玉手给握住了,诗儿娇喘的哀求道:「先……先办……正事……嗯……回来后……嗯……回来后要怎样我都……应承你。」
雪手才握着肉棒就把自己所说的话给悔了,阳具不仅粗壮肥大,竟还有些儿烫手。不觉间已抚着它来回的套弄起来,舍不得那龟头碰触穴口的美妙,居然按着粗长的肉棒在自己的淫穴口来回的摩擦划动起来。淫液更是不停的流出,直把棒身完全浸湿了,甚至还磨出了些许白白的泡沫,沾的穴口周围的乌黑耻毛一撮一撮的,淫乱不已。
小二犹如箭在弦上,可又不敢造次,怕惹恼了诗儿,那后果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可这倒还好,心中更怕的是要真把这天仙似的美人儿惹生气了,今后再不理睬自己,那真是死一万次也难辞其咎了。于是就只能傻乎乎的站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真让自己无所适从,肉棒与嫩穴亲密接触着,每一次的划动都要让自己随之颤抖一下,从淫穴上勃起的粉嫩小豆豆到已微微张开的润红小阴唇,每一个来回都是全身酥麻,有时甚至还会顶到臀后那娇嫩欲滴的粉红小屁眼。而更要命的是那已被打湿的柔软耻毛,在再一次划动的过程中不停的刮弄着棒身和龟头,惹的肉棒瘙瘙痒痒,几次都险些射出精来。
看着诗儿娇喘习习的绝美容颜和那微微有些涣散的眼神,再加上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几次都让他下定决心要破门而入,可一到危急关头又胆怯的打回了退堂鼓。只好苦着脸对着诗儿哀求道:「求……求求你了……诗儿姑娘,你就发发善心……先成全了小人吧,等会小人……小人就是粉身碎骨……也帮你把那事办成了。」
诗儿轻轻摇着头,伴随着娇躯一次次的抖动喃喃道:「不……不行,……先……先办事儿……回……回来再给你……」
嘴上虽这么说,手上却一点没停歇,握着肉棒的根部在自己的淫穴口越摩越快,越摩越用力,尤其是巍巍挺立的粉嫩小豆豆,还时不时的特别照顾一番,终于在一次马眼的连续刮动下,穴内蓄势待发已久的阴精喷溅而出,白花花火辣辣的都打在了肉棒上。
小二顿觉酥麻火烫,硬是咬着牙才险险挺了过去。诗儿浑身上下早已香汗淋漓,打着衣裙亵衣湿淋淋的一大片,粘着油光发亮的雪肤。然而穴外的刺激所带来的高潮并不能改变什么,反之而来的是更为猛烈的瘙痒和灼热,穴内花心犹如被焚烧一般麻痒难忍。被汗液沾湿的鬓发垂落在耳边,沾粘着雪嫩透光的丝滑肌肤,把这美艳绝伦的佳人点缀的更为不可方物。
这些都看在小二眼里,直把他的魂都给勾没了,可就在诗儿终于说出第二次不行的时候他便已经无可奈何了,虽然有些不甘,但他又不敢忤逆诗儿的意思。
既然不能插入,那乖乖的站着也好,毕竟能有此艳福已是万世修来的福气了,现在只盼着能多享受一时便是一时。待诗儿满足之后再去完成她所交代的事,要是把事办好了,说不定真有可能采得美人花心,那时就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越想越觉的精彩,正想着干脆现在就起身,早去早回,等到晚上再来好好享受这天仙的妍姿艳质也不迟。却不想诗儿竟依身上来,螓首靠在自己肩头细细娇喘着,胯下肉棒亦更为猛烈的在穴口处刮蹭起来。紧接的耳边传来一连串荡人心魄的娇吟。小二脑子就像被灌了浆糊般迷迷茫茫,死的心却又活了过来,鬼迷心窍般再次央求道:「诗儿姑娘……小的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先爽一回吧。」
诗儿依然摇着头,在他耳边柔媚道:「嗯……不……不行……就是……不行……啊……你让人家……嗯……怎么对的起相公……」
小二终于绝望了,果然她一直不给的原因就是为了她的相公,这也是理所当然,人家门当户对男才女貌的,这等天姿,启是我这种低贱之人可以染指的。
就在黯然心碎之时,龟头竟缓缓的进入一处柔软的温暖所在,四周紧逼非常,紧跟着棒身也慢慢的顶了进去,内里湿滑无比,虽然紧致却温腻易行,层层软肉蠕动包裹着肉棒,这是从未有过的美好,终于在这美好之中,肉棒被诗儿全部揉进了她的淫穴内,小二周身神经绷的紧紧张张,差一点就把精液射了出来。
在柔媚的呻吟下肉棒终于完全插入了蜜穴,诗儿娇躯随之一抖,麻痒终于被替代,换来了充实的美满,可是欲火却随着插入更为炽烈的燃烧起来,修长的双足顶着小二的屁股,希望他能再进入些,可是却已使不出力气,但这占满的感觉已足够她美上一阵了。
小二一阵狂喜,扶起诗儿的雪颜,看着丽人水汪汪的大眼睛,正要感谢天仙对自己的赏赐,却不想诗儿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记,娇娇嗔道:「坏人……嗯……混蛋小二……谁……谁让你进来的……嗯……人家和相公说去……」
小二听的云里雾里,慌乱之间正要辩解,却又被诗儿敲了一记:「你……你个坏人……嗯……都进来了还不快动……啊……快……快动啊……」
小二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这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突然觉得这美若天仙的小淫娃竟是如此的可爱,再想想那器宇轩昂的林公子,自己竟能夺了他这楚楚美娇妻的贞洁,给人添绿的感觉竟是这般的刺激,当即也不跟他客气,抱起诗儿的雪臀一抽一插又一次顶进了小穴内。
诗儿随之一声娇呼,双手紧紧搂着小二的脖子立马提臀相就,雪白的玉腿大大张开,好让他插的更深一些。小二顿觉比之刚才慢慢挺入更为得心应手,当即大刀阔斧的猛插起来,记记直达花心。这可把诗儿美坏了,惹的她淫声浪语不断。
小二下下见底,而这次不同的是龟头竟能碰着穴底的花心处。每一次的碰撞,花心上的肉芽就在马眼上轻轻一刮,一丝电流仿佛从肉芽之中传遍了整个阳具,小二连点数下顿觉妙味无穷。
之后次次都去寻那肉芽,不过十数抽,全身竟都被那肉芽给挑麻了。腰眼更是一酸,小二猝不及防,肉棒似乎不受控制一般,酥麻之感直袭脑门,心知不妙,连忙挺直了腰板鼓足了劲,对着蜜穴狠狠捣了数十抽,只觉周身具酥,马眼大开,再也挨不过,顶着诗儿深处就扑哧、扑哧的射了。
诗儿立觉穴内一烫,一股股阳精有力的抨击在花心上,小二连连抖动,抵着花心射了好一会才完事,射精的时间竟比抽插的时间还长。
诗儿涨红了脸,嘟着小嘴,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懊恼的看着小二,嗔道:「不错啊,办事挺利索。」
小二也不好意思起来,不舍的将阳具慢慢抽出了小穴,心中已不知将自己骂了多少遍:「不……不是的诗儿姑娘,我平时没这么不济的,是你太美了,穴儿又紧,刚才又摩了那么久我才没忍住的。」
诗儿见他狡辩,心中更是有火:「你现在就给我滚去猛虎堂,这事要是办的不利索,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二见还有挽回的机会,连忙扒着裤子向门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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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那几个臭乞丐带着欧阳琳往城南的方向去,欧阳琳始终一副悠然自得的摸样,闲来无事还拉着边上的乞丐瞎扯。可周围的人似乎都不太搭理她,不知是否是我多心,总觉的他们对欧阳琳甚至还有些显得小心翼翼,前三后六的把她夹在了中间,似乎生怕把她丢了一般。
我和雪儿跟在后面,害怕他们发现一直都不敢靠近,他们在说什么自然也是听不清楚,可偶尔还是能听到几句欧阳琳在前方的嚷嚷,不过内容大多不是丐帮最近伙食怎么样,就是丐帮福利可有改善等等。听她瞎扯觉得甚是好笑,丐帮伙食和福利要能改善那还能叫丐帮吗!
大约走了近十多里的路,来到了靠近南门的一座偏僻大宅,门庭富丽华贵,气派十足,不像是丐帮中人该来的地方。
两个家丁早已候在门前,看到丐帮众人纷纷毕恭毕敬的将他们请进了门内。
待众人都进了里院,家丁才将门关上。
好在宅院边上就有一棵大树,想是夏日做避暑之用。我和雪儿飞身树上,藏匿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之后,此处恰好可见院内一切。
这时从庭院的屋内走出十数人,为首的是一个年近五十的高瘦男子,身上衣物干净整洁,只是在外衣上有几处故意打上去的补丁。见到丐帮众人连忙拱手请安:「少帮主好,众位长老好,杭州分舵舵主柳进斋给诸位请安了,请诸位进屋详谈。」
谁知那冷峻汉子却道:「我们丐帮中人早惯了幕天席地,此地甚好,不必再进你那金窑子。」
雪儿娇躯斜依在树干上,只露出了个小脑袋看着院中,我站在她身后,躯体轻轻的压在她臀背上,只觉软玉入怀飘香阵阵,双手又忍不住的在她腰上腿上不规矩起来。
雪儿俏脸一红,回头瞟了我一眼竟任由我在后毛手毛脚起来。在我手上轻轻一拍,便伸出头继续注视着院中:「不想这人冷冷清清丝毫不苟言笑,竟也还有几分丐帮中人的气魄。」
我见雪儿夸奖那冷峻汉子,心中有些不爽道:「不过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主,别人都请他进屋了还在那装模作样的。」
雪儿扑哧一笑,轻轻的抚着我的手道:「真糟糕,竟嫁给了个醋坛子,这下半辈子还不得被酸死。」
想想也觉好笑,虽听她取笑我心中却是甜丝丝的,故作生气道:「好啊,居然敢取笑你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上下其手而为,一手抚上她胸前雪乳轻轻揉按,一手放到她雪胯下来回的游走。只觉入手软软腻腻甚是美妙,虽然隔着衣裙,可依然能感受到雪肌的丝滑。当即加了把劲,好让雪儿体会到我的热情。
雪儿细细嘤咛一声,忙咬住手背,深怕自己叫出声来。另一只手按住了在她胯间捣乱的魔手,用勉强镇定的口气对我道:「别胡闹,要被他们发现了怎么得了。」
我猥琐一笑,丝毫没有减弱手上的劲,还把已有些勃起的下体顶着雪儿的翘臀轻轻摩擦挺动起来:「我摸我的,你别出声,他们发现不了的。」
雪儿娇颜更红,贝齿轻咬着红润的下唇微喘道:「尽胡闹,你这样摸人家,还……还用那顶着人家屁……人家背后,你让雪儿怎受的了,快快停手,不然雪儿要忍不住喊出声了。」
嘴上虽这么说,却不见她有任何阻止我的动作。我明白,只要是我想的,我要的,雪儿都会由着我,惯着我,她对我的爱没有任何束缚,只有无尽的溺宠。
不计后果,不计得失的溺宠。
心中感慨不已,面对一个这样深爱于我的女子我又该如何回报她呢?只有爱!
只有比她爱我更爱她,我才有资格去爱她,去成为她这辈子足以依靠的男人。
看她娇喘吁吁的模样,我既是感动又是得意,双手不再局限于哪个部位,开始在她全身游走起来,在她耳边吹着气道:「不怕,我有个好办法,保证我的亲亲雪儿一句也喊不出来。」
雪儿回过头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灵气逼人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娇怜:「真的?」
我奸笑着把她的娇躯转正过来,一手抚着她的雪颜,对着她水润的红唇就吻了下去。雪儿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雪手在我臂上轻轻一锤以示不满,紧接着双手却搂上我的肩膀已和我吻的死去活来。
树枝上我与雪儿昏天黑地的允吸着对方,而树下的对话我们也一句不漏的听在了耳里。
丐帮众人将欧阳琳团团围住,先是秃头长老发话了,对着欧阳琳道:「快说,你到底将打狗棒藏在何处了。」
欧阳琳处之泰然,在众人之中悠然自得,双手负背来回渡着步,时不时的还跳上一跳。看着秃头长老对他指骂也只是眯眼笑道:「有回烧肉差点火候,就把它给点了,多亏了它那次烧肉特有味。得着机会也给长老你烧回,包你吃后求爷爷告奶奶的还要。」
秃头长老涨红了脸,指着欧阳琳怒道:「黄毛丫头休再猖狂,当初若不是老帮主在后给你撑腰,你又岂能四处惹是生非之后还能平安无事。帮中兄弟对你一忍再忍,你不但不思悔改,反变本加厉偷了镇帮之宝打狗棒,你这样如何对的起对你恩重如山的老帮主。」
欧阳琳吐了吐舌头,冲秃头长老做了个鬼脸:「你为老不尊,竟瞎说,打狗棒明明是师傅传给我的,再说了,你们一群大男人围着欺负我一个小姑娘,你们对的起对你们恩重如山的老帮主吗?」
秃头长老被气的险些说不出话,冲着欧阳琳吼道:「臭丫头,我先打断你一双手,看你说是不说。」
话还未说完,已五指成爪向欧阳琳功去,掌劲虎虎生威,足可看出外家功夫已练至炉火纯青。而欧阳琳却浑然不知,仍是双手负背原地站着,周身破绽百出,似乎全不把这秃头长老放在眼里。
秃头长老见她如此看轻自己,心中更是有气,双爪齐出直功她面门,使的竟是杀招。
就在双爪距欧阳琳不过六寸之时,一人身影已飘至两人中间,一掌击出将秃头长老的双掌硬是给隔开了。来者竟是那冷峻汉子,秃头长老见来人是他也连忙收劲向后跳开。
欧阳琳笑的更欢,拍着冷峻汉子的肩膀得意道:「就知道你舍不得他打我。」
秃头长老瞪着双眼冲冷峻汉子怒道:「都这时候了,你还护着她。这丐帮帮主你还想不想当了。」
冷峻汉子依然面无表情冷冷道:「她的性子我懂,你打断她手她也不会说的。」
秃头长老不再言语,冲欧阳琳哼了一声,一拂袖又站回了人群中。
冷峻汉子回头看着欧阳琳,撇开她按在自己肩上的小手道:「说吧,我只想知道爹在临死前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欧阳琳听到冷峻汉子提及他爹,竟难得的不再嬉皮笑脸,反之双眼似乎已溢出泪来:「我早和帮里的那群老匹夫说过了,师傅在临死之前已把丐帮帮主之位传给了我。他还说丐帮即将引来一场浩劫,要你好好苦练降龙十八掌和麟息功,不要为帮中之事分心。只有我们师兄妹齐心协力才能避过此劫,你真以为我愿意当这个丐帮帮主啊,这要不是师傅的临终遗言我……我早就……」
接着竟泣不成声,捂着嘴哭了起来。原来欧阳琳和这冷峻汉子是师兄妹,那他们的师傅就是丐帮帮主项鼎天咯,那这冷峻汉子一定就是项鼎天唯一的儿子项云天了。可江湖之中只是传言项鼎天半年前得了场怪病,已半年昏迷不醒,并没听说已经死了呀。
秃头长老终于听不下去了,又再次站出人群道:「少帮主,你不要被这鬼丫头给骗了,她向来诡计多端,这分明是她想当上帮主所编的谎言,大家千万别被她的妖言迷惑了啊。」
丐帮众人也一起起哄着,齐声喊道:「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项云天举手示停,院中立时安静下来,言语已不再冰冷,似乎微微带着些许激动:「那爹临终前可曾说过那劫难是何劫难,我们又该如何避过此劫。」
欧阳琳勉强止住抽泣,抹去雪嫩双颊上的眼泪道:「没有,师傅他老人家当时已临近气绝,只来得及吩咐这几句话,可他曾再三叮嘱过,丐帮中人千万不要自相残杀。」
项云天闭目抬头,长长叹了口气,一言不发似乎若有所思,冰冷的俊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波动。
秃头长老再次按耐不住,走到项云天身旁劝道:「少帮主,你不可以再犹豫啦。丐帮不能一日无主,你是老帮主唯一的儿子,理应由你来当这个帮主。快快逼她交出打狗棒,已经半年了,不能再拖了。」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长发长老也站出来对项云天道:「少帮主,老郭说的有理啊。你在乎你们的兄妹之情,所以这半年来你一直犹豫不决不忍伤她,可你已仁至义尽了,你难不成想看到我们堂堂丐帮无主?用老帮主昏迷的谎言蒙蔽江湖中人一辈子吗?你当他们都是傻子吗?丐帮会沦为武林笑柄的。」
项云天垂下头再次叹了口气,看着身前两位长老默然道:「那就由她当这个帮主,又有何不可。」
秃头长老怒不可遏,冲着项云天吼道:「混账!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今日就算是对不起老帮主,我也要杀了这鬼丫头,看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说着便舞起双爪,向欧阳琳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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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望夫苟偷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号之后,诗儿才从客栈出来。正踌躇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姑且不论小二是否会搬来救兵,即便带来了,也未必是丐帮众人的对手,并且还有许多不安定因素。
一边埋怨着李赋怎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一边正准备着向观月楼而去。就在这时,耳后隐约听见有人叫唤之声。回头一看,一位面目白净,五官俊俏的高瘦男子正满面笑容地向自己招着手。
定睛一看,一袭灰衣,潇洒至极,竟是周子鹤。这可把诗儿乐坏了。好巧不巧赶在这档口上来了个天外神兵。诗儿连忙迎上,雀跃道:「周大哥,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周子鹤呵呵笑道:「这不手头上的事没办成吗,还得在杭州多逗留几日,于是记起林贤弟和两位妹妹今日会在这家客栈留宿,便想着再过来与三位聚聚。恰巧就碰见诗儿妹妹了,嘿!怎不见贤弟与雪儿妹妹呢?」
诗儿连忙拉起周子鹤的袖子道:「快来,我们边走边说。」
周子鹤不明所以,但还是展开身法跟着诗儿去了。一路上听着诗儿把昨夜怎样遇见欧阳琳,东西又怎样被偷,直至今晚在观月楼前发生的一切都听完了方才明白来龙去脉。听后哈哈笑道:「这欧阳琳果然名不虚传啊。」
诗儿撇了他一眼道:「有啥好笑的,待会就让你会会她,你可别学我那不争气的相公,一见着漂亮姑娘就跟丢了魂似的。」
周子鹤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赶忙转开话题道:「诗儿妹妹好俊的轻功,不知是师承那位高手呢?」
诗儿盈盈笑道:「才不是啥高手呢,和我爹爹胡乱学的。」
周子鹤一脸惊讶道:「不想针医前辈不仅妙手回春外,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了得本事,只不过……」
诗儿见周子鹤欲言又止,便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周子鹤见挑起她的好奇之心便继续道:「只不过这套精妙的步法,从诗儿妹妹这使出来,终究还是欠了几分火候,或许只是妹妹还年纪尚轻,并未完全领悟这套步法之中的奥妙吧。」
诗儿讶异道:「这套步法我从八岁便开始练了,也没听我爹爹说我有什么不足之处呀!」
周子鹤摇头道:「或许针医前辈是想让你只专注于医学方面的造诣吧。」
诗儿微微有些不服道:「你又没练过我这套步法,怎就知道我练的不到家呢?」
周子鹤爽朗一笑,一把搂住诗儿的纤腰,带着她飞奔起来:「如我所说,更换一下你的调息之法,领你走上一程之后便明白了。」
诗儿双颊立刻变的娇红,周子鹤的大手强而有力,男人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再加上耳边时不时的传来他灼热的吐息,无不让诗儿为之一荡,周子鹤所说的调息之法哪还听的进半句。小二未曾扑灭的欲火随之复卷而来,娇躯似乎又再火热起来。
迷迷糊糊间腿上一软竟向周子鹤怀中倒去,周子鹤眼明手快,连忙将诗儿扶住。一手依然搂着她的细腰,另一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慌忙间竟握住了诗儿的一边乳峰。
诗儿嘤咛一声,胸前酥麻之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惹的娇躯更为火热。好在理智尚存,记起不久之前才背着相公与那小二做了越轨之事,相公如此爱我,我怎可接二连三的对不起她。
把牙关狠狠一咬,连忙推开他按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心跳已快的像要蹦出来一般:「诗儿愚钝,你的调息之法我是学不来了,你还是放开我吧。」
周子鹤也较为知趣,把被甩开的手重又搂在诗儿的纤纤细腰上:「我带着你走,这样会快些。」
诗儿娇颜更红,想要闪开他的怀抱,却觉浑身无力。而周子鹤反而加重了几分手头的力道,把诗儿抱的更紧了。诗儿越加慌乱起来,深怕自己又再意乱情迷,连忙挣脱道:「周大哥,你……你别这样,被相公知道了不好。」
诗儿努力着,想要挣脱周子鹤的双手,而周子鹤却只是牢牢抱着默不作声。
诗儿又有求于人,也不好与他翻脸,只把催促改为哀求道:「周大哥,你还是放开我吧,我们稍微慢点不打紧的。」
谁知周子鹤竟一改豪爽心性,在诗儿耳边柔情道:「诗儿妹妹你有所不知,其实周某在第一眼看到妹妹的时候便已经喜欢上了。可奈何你已是他人之妻,今日去而复返也只因鬼迷心窍,想再多看妹妹一眼。谁知竟得上天眷顾,有幸与妹妹私相独处。周某有自知之明,自晓身份不及南盟少主尊贵。只盼此时能多抱得妹妹仙躯一时半刻,了我痴恋,今生足矣!愿妹妹成全。」
诗儿听他说的情深,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心中难免感动,已不忍将他推开。
看他含情脉脉的望着自己,女子天性作祟,柔情既起,便靠在他怀中也不再挣扎,娇声安慰道:「华山派乃武林泰斗,享誉江湖上百年,你更是华山派今后的掌门人,身份又怎会输于南盟少主。」
顿了顿,只觉这般说下去不妥,平日的伶牙俐齿这会只跑的无影无踪。脑中空空荡荡的,艳红的脸蛋儿好似要烧起来一般,可还是呢声呢气的把接下来的话给说了:「全因事态紧急,迫于救人心切,我才勉为其难让你抱的,过后便全当没发生过,而最重要的是此事千万不能让我相公知去了,知道吗?」
周子鹤喜不自胜,连连点头称是。看着诗儿娇艳欲滴的脸颊,一时竟无法自制,趁着诗儿不注意,在她俏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诗儿雪躯一颤,玉手忙捂上被偷袭的娇颜。幽怨的看着周子鹤,见他成熟俊俏的脸庞上却像孩童般乐不可支,心中责备顿时化为乌有。羞怯的低下头,重又靠回了周子鹤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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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直到被我吻得喘不过气了,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双唇放开。雪儿娇嗔的白了我一眼,细喘连连道:「怎会看上你这么个色狼,这下满意了吧。」
我嘻嘻笑着,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更是痒痒。双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从身后把她紧紧抱着:「满意,满意极了,可要是我的宝贝亲亲雪儿这会能帮为夫的那物吞吐一番,那为夫就真的心满意足了。」
雪儿盈盈一笑,回手在我肩上打了一记:「嘻嘻,你美去吧,大庭广众的你就尽想那猥琐之事,底下都打成一团了,你还有这兴致。」
我强忍笑意,魔爪依然在雪儿身上摸索着,而双眼已跟着雪儿看向了树下的庭院之中。
欧阳琳挥舞竹棍,与秃头长老在众人之中缠斗起来,来往怕是已不下百回合了。真看不出她年纪轻轻,百招过后竟丝毫不显败象。而项云天之所以没有出手,想必也是料定那秃头长老奈何不了她吧。
丐帮众人在旁顿时议论纷纷,只听一名乞丐竖着大拇指道:「真看不出这欧阳小姐果然有两下子,郭长老乃我帮四大长老之一,一手铁爪神功已练的出神入化,平日碎石断木见他是易如反掌,帮中又有几人是他对手。没想到今日百招有余却拿不下双十未过的欧阳小姐。」
秃头长老听人在旁议论,心中极为愤怒,双爪使得越为刚猛。欧阳琳无心与他斗狠,边打边退却仍是密不透风。就在这时,一条白影闪至两人中间,勉力接下秃头长老一掌,再次将两人武斗打断。
可这回从中阻隔的并非项云天,而是那书生模样的俊俏男子。他受秃头长老一掌之后连退数步,面露苦色地揉着掌臂。
秃头长老指着那俊俏男子骂道:「混账穆江雪,你一个区区六袋弟子也敢拦我,丐帮的规矩你还有没有了。」
穆江雪眉头紧皱,连忙解释道:「郭长老您误会了,江雪只是想此事应妥善处理,一切还是都待乌、陈二位长老到了之后再作定议吧,您就别和欧阳小姐一般计较了。」
穆江雪温文尔雅,言语间文质彬彬,浑身上下尽显书香之气。若论气质而言,周围众人都要比他差了一截。
秃头长老乃粗俗之人,怎会与他慢条斯理的讲道理。江湖中人的蛮野之气更甚了几分:「狗屁,没那两人咱们丐帮就走不下去了?我和温长老说的话就那么上不了台面?老子看你是个读书人,所以平日里给你三分和气,你小子可别蹬鼻子上脸了。」
穆江雪还想再劝,却被一旁的欧阳琳一把推开。对穆江雪不但不出言感激,反倒怫然作色道:「去你的酸溜溜,谁要你在这假惺惺了,本小姐的事还用得着你来管,哪凉快哪呆着去。」
又转过头对秃头长老厉色道:「郭秃子,别人怕你本小姐可不怕你。咱们接着来,看我这回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雪儿一边软绵绵的靠在我怀里,一边看着院中喘着气柔柔细语道:「这欧阳琳可真有意思,别人好心帮她,她却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双手齐出已纷纷握着雪儿的一对弹软玉乳,一只手甚至已伸进了衣内,隔着亵衣慢慢搓揉着:「你别看这姓穆的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样,平日里指不定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欧阳琳这般骂他定是有道理的。」
雪儿回头冲我嫣然一笑,玉手轻轻抚着我的脸庞道:「有没道理雪儿倒是不知,但某人见着漂亮姑娘魂就没了这是一定有的。」
说着在我鼻头轻轻一刮:「要是诗儿妹妹在这,看她不给你一脑瓜子。」
我老脸一红不知如何作答,听她说到诗儿便有些担心起来:「诗儿去好一会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雪儿见我转开话题,便乘胜追击道:「这会才记起还有个诗儿妹妹啊,指不定已经被人拐跑了。」
我心头一揪,李赋那淫邪的面容从我脑海一闪而过,连忙摇头安抚着自己,嘴中默念道:「不会的,不会的……」
可想着诗儿的仙姿佚貌,心情越发焦躁起来:「要不我们回头去找诗儿吧,我怕她……」
雪儿盈盈笑着,在我脑门轻轻敲了一记:「傻瓜,她有她大哥陪着能出什么事啊,李大哥功夫那么高。倒是雪儿再这么给你摸下去才准得出事。快停了……别……啊……过分……你还伸进去……嗯……」
想想也是,他们是亲兄妹能出什么事。反倒是我,说好今后要对诗儿绝对信任的,还老是想七想八的,真是不应该。心中稍稍放心,已把雪儿颈后的细带给解了,不再理会摇摇欲坠的亵衣,贪婪的魔爪这回直接就钻进了亵衣内,抚着早已勃起的娇嫩乳头细细把玩起来。
雪儿一声惊呼,玉手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眉头颦颦的看着我,美目中既是柔情又是哀求。我心中不舍,可又放不下这娇滴滴的美人儿,在她耳边吹着气哄道:「好雪儿!别恼,相公不摸就是。」
说着就将双手从衣内雪乳上抽了出来,雪儿猛松一口气,又一次瘫软在我怀里。而我却突然将身躯一斜,让她向后滑倒。雪儿一吓,见我已闪到她身前,慌乱间娇躯又被我一把抱住,放在了身后的枝干上。惊魂稍定,正要出言怨我,却引来了更为措手不及的事儿。
我冲她贼贼一笑,二话不说就着早已微敞的领口一把将她胸前白衣大大掀开,扯下松脱已久的朱红亵衣,对着粉嫩欲滴的娇俏蓓蕾一口就把它含住了。
雪儿大惊,娇躯频频抖动,素手在我肩上轻锤之后立马改为双手抓按我的后脑。净白的皓齿紧紧地咬着水润的丰唇,深怕自己一时不忍哈出声来。想着要是让树下众人看到自己众目睽睽之下竟与男人在这郊野之中干着这等苟且之事,日后要是传了出去还有何颜面见人。思虑间越想越羞,竟引得大股花蜜从穴中涌出,把亵裤打湿了一大片:「嗯……臭相公……坏相公……你疯啦……啊……竟这般玩人家……嗯……快快停了……雪儿要不行了。」
小小的粉嫩乳头在我的允吸下巍巍挺立着,雪儿用力的摇着头,仍是憋着气向我连连讨饶。我玩心大起,竟忘了树下还有丐帮众人。把嘴中允吸的力道微微放轻,伸出舌头就着小乳头慢慢的打着圈,等到雪儿娇躯具软鼻息渐重之时,再将舌尖在硬挺的小乳头上重重一挑。
果见雪儿纤躯剧震,一手虽已连忙捂住自己的小嘴,可还是明显的听到她一声荡人心魄的细细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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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螳螂捕蝉总有黄雀在后。林轩自以为窥探着丐帮众人,与雪儿在大树之上做那猥琐之事定当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周子鹤与李诗早已跟上他们,藏匿于院旁密林之中,正欲火焚身的看着他们宽衣解带你侬我侬的好戏。
一路上周子鹤对诗儿倒是循规蹈矩,除了将她搂抱在怀外亦不敢对她有所不敬。诗儿稍稍放心,暗道:不想他确实是个正人君子,果然出生名门比那帮地痞无赖就是有所不同。
脑海中忽的闪过不久前与小二的淫溢画面,娇俏的雪颜再次变的艳红。轻轻一咬润唇,再看看身旁英姿飒爽的周子鹤,春心竟悄悄萌动,暗暗想着:与小二众人相比,周大哥好上真不止百倍千倍。
越想越觉的心儿小鹿乱窜,正出神间却被周子鹤一声诡秘的叹息惊醒,见他喘着粗气惝恍迷离道:「仙姿雪肤,娇颜腻乳,既是天仙见了亦要屈卑自愧啊。」
诗儿向着周子鹤所看的方向望去,一时间竟张口结舌的呆在了当场。只见雪儿姐胸前薄衫已解,一对丰乳在风中微微颤抖,而相公正趴在雪儿姐挺拔圆润的玉乳上大逞淫欲。
诗儿雪脸绯红,木然的回头看着周子鹤。见他已完全痴迷,正用舌头舔动着自己微微干燥的嘴唇。诗儿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扑身过去举起双手遮住了周子鹤的双眼:「不许看,不许你看!」
周子鹤连忙抓住诗儿细嫩的双手把她分开,以免被她挡住视线,错过了这千载难逢的荡人一幕。两人左右晃动着,在林间任意的拉扯起来,就在这时周子鹤突然感到有一对弹性十足的软肉正压在自己胸口跟着诗儿的动作左右划动。
周子鹤立觉快美绝伦,收回一直盯着雪儿裸胸的目光,改为了注视诗儿顶在自己胸口已被挤压变形的弹软巨乳。诗儿见他痴痴看着自己胸前,这才会意过来,一时间俏脸更红,连忙与周子鹤分开。慌乱间匆匆转移着话题。故作生气的嘟着小嘴,掩饰着自己的娇羞,一跺脚道:「真是太过分了,亏我那么担心他们,居然还有兴致干这档子事。」
憋红着脸偷眼去瞧周子鹤,见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中早已惊惶失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若是逃开,上前与相公会和,自己一人倒是无妨,可周子鹤在旁必是相当尴尬,更何况雪儿姐的颜面又该往哪放。可若是再这么呆着,真不敢保证周子鹤是否会忍不住干出什么淫污之事。
不难想象,此刻周子鹤怕是早已欲火繁生。诗儿甜美动人的秋波媚态真可谓诱人至极,再加上此时怯怯含羞的模样,任由哪个男人看了能不为她神魂颠倒。
炯炯双眼如狼似虎的打量着诗儿丰姿绰约的玲珑躯体。终于鼓起勇气迈开了脚一步步的向诗儿逼近。诗儿慌乱不已,深知这般下去怎能自制。双脚无力的向后退着,惶惶不安道:「你……你要干什么,你答应过我不乱来的。」
直到诗儿退无可退背顶大树,周子鹤方俯身向前双手紧紧搂着诗儿瘦弱的双肩,看着诗儿惊惧的双眼压低声音道:「今夜只要能与诗儿妹妹共度良宵,那怕明日起受尽江湖同辈唾弃,周某亦在所不惜。」
说着一把搂紧正在微微颤抖的诗儿,对着她的晶莹双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周子鹤本以为诗儿必定会拼死抵抗,谁知在四唇相接的瞬间诗儿竟将檀口轻启,已把一条细腻柔软的嫩舌滑进了周子鹤的嘴里挑弄。
周子鹤倍感意外,心中却已乐开了花,赶忙越发卖力的与诗儿缠绵起来,舌头已毫无保留的与她来回欢渡着。双手更不闲着,一手抚弄她胸前饱满,一手在她丰韵的翘臀上摸索。只是不知为何,诗儿既然已委身于自己,可在与她相拥之后,她的娇躯却一直瑟瑟不停的抖动。
周子鹤抬起头,轻轻的与诗儿分开。看着诗儿涣散的双眼温柔道:「怎么了,抖得这么厉害,怕我吗?」
诗儿娇喘着缓缓地摇着头,斜眼看向那边树上斗得正欢的两人,腻声道:「不……不知道哩……就……就是心跳的厉害……我们还是不要了吧……」
周子鹤瞬时明白过来,坏坏笑道:「怎样?看着你相公却与他人偷情,一定倍感刺激吧。」
诗儿被说中心事更感羞耻,娇嗔道:「不许你说,得了便宜竟还来取笑人家,今后再不睬你了。」
周子鹤满脸堆笑连赔不是,心中也觉得甚是刺激。以兄弟相称的南盟少主在前,自己竟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在他身后与他的爱妻偷偷交欢。更甚的是身前绝色还是那不知让多少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江南七仙之一。也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竟有这等艳遇。
越想越觉心动,更不理会诗儿在自己怀里依依哀怜的模样。模仿林轩那般,一把将仙子胸前红衫敞开,扯下包裹着雪乳的薄薄亵衣。登时一对雪腻挺拔,浑圆饱满的绝美巨乳应势而出。周子鹤只觉头脑一阵眩晕,无论尺寸还是形状都是自己从未见过的诱人,粉嫩娇俏的小乳头玲珑剔透,可爱至极,实在无法想象如此丰硕的乳肉上竟又赐予了如此娇嫩的蓓蕾,而两者却又如此完美的相称。
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上一边雪峰,竟是容纳不住,入手丝滑如绸,弹软兼容。
想好好将她蹂躏一番,可心中却又不忍亵渎。只是一边感叹上天造人之巧妙,一边呆呆看着竟忘了接下来该干些什么。
这可把诗儿给急坏了,被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哪受得住。把心一横,索性将他一把推开。周子鹤如梦中惊醒,方才察觉自己木讷,不再怜惜,一口将诗儿的一边粉嫩含进了嘴里。
诗儿长长娇吟一声,只觉畅美得无以名状。被含住的乳首麻痒难当直惹得浑身酥软,尤其是雪跨间又再次潮湿起来。双手紧紧的抓着周子鹤的肩膀,双眼却牢牢的盯着那边树上缠绵的相公与雪儿姐,浑身只觉越来越热,喘息亦越来越浓:「嗯……好棒……再用力点吸……嗯……对……舌头也要舔……啊……相公用力……嗯……」
周子鹤听他喊自己相公微微有些诧异,抬眼去瞄她,果然如自己所猜,她一直只看着大树上的林轩。心中醋意竟翻江倒海的扑来,放开已满是口水的粉嫩乳头。蹲下身一把掀起纱裙,这一掀险些把周子鹤的鼻血给喷了出来,白腻如凝脂的曼妙玉足,纤长的双腿交叉撕磨着,淫水已顺着雪肌流淌到了光滑的膝盖。然而最让人欲血澎湃的是纱裙之下竟不着片布,饱满的阴户赤裸裸的袒露着。
诗儿见周子鹤低着头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记起亵裤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了去,心中大感羞耻,急的都快流出泪来,也不知他今后该怎样看自己,是否已把自己当做一个淫贱放荡的女子。越想花房内却越是火热,两条雪腻美腿磨的更为厉害。
周子鹤呼着热气,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来一般。摩擦的双腿间,淫穴口若隐若现,两瓣贝肉莹光闪闪竟已有些外翻,足间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满。
周子鹤再也受不住这朦朦胧胧的感觉,一手抓着一边美腿将她离地举起,诗儿背靠树干,双腿顺势被大大分开,胯间的媚肉敞开了她神秘的面纱,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周子鹤眼前。
诗儿大羞想将大腿再次合拢,可周子鹤又怎舍得眼前美景。诗儿大急,可又无能为力,雪躯颤抖的更为厉害。
周子鹤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直感叹着如此尤物为何却是他人之妻。淫水受着穴口的张力,在蚌缝之中积了满满一滩,可终究还是束擗不住滴滴坠落。李赋已红着眼在下边等了老半天了,见蜜汁淌下,赶忙伸长了舌头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诗儿浑身如欲火焚烧,急忙撇开头不敢再看。便斜着眼想看看相公这会怎样了。这一看便如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林轩也已放开雪儿的乳峰,转首到她胯下去了。
诗儿芳心乱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轩还是周子鹤了,突然只觉花心一紧,蜜穴跟着颤抖起来,一股股阴精向外喷着。诗儿大呼糟糕,连忙用手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喷涌而出又如何来得及,当纤纤玉指捂住穴口的时候,周子鹤已是一脸一嘴的琼浆玉露了。
周子鹤大呼痛快,而诗儿却羞愧的不敢将手移开了。周子鹤正想伸手将她拨开,却惊喜的发现诗儿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户之中抽插起来,抬起头正要羞她几句,却发现她仍是痴痴的望着林轩那边。
周子鹤面如死灰,暗道:原来她是在为她相公手淫,看着离自己只有数丈的那个男人,从没想过自己竟会如此嫉妒一个人。心中无名火气,愤愤道:让你看,我要让你知道这会是谁在与你云雨。
借着不甘一股脑将大嘴凑上,含住了早已婷婷勃发的阴蒂。诗儿娇呼一声,淫声更烈,只觉周身具酸的厉害,好似骨头都酥了,连忙将玉指从湿淋淋的蜜户中拔出,一手紧紧按在周子鹤头上。
周子鹤终于不再怜香惜玉,把这些年花间游走的招数全都使了出来,啃吸舔咬无一落下。诗儿意志终于崩溃,拿着刚才还抽送穴儿的玉指大口允吸,浪声不止,媚态尽显。直到玉指上水光莹莹方才惊觉的抽出,心道:怎会有男人精液的腥涩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里面射了那么多,当时也没空清理,定是都留在里面了。
不由的大责自己糊涂,可看着双腿间的男人却还吃得不亦乐乎,顿时玩心大起,双手紧紧按住周子鹤的后脑,用力挺耸着小屁股,将花穴凑在他嘴中磨蹭,腻声腻气的撒娇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厉害啊……舌头搅得人家魂都快化了……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对……再吸大力些……人家奖励你……流好多好多东西给你吃……啊……」
周子鹤听着诗儿的淫声浪语,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没了,那会察觉这淫液中的不同,心中还道她是有史以来碰过的女子当中蜜液最香甜的。
诗儿一边偷偷娇笑一边骚吟着催促他,抿着小嘴看着周子鹤涨红着脖子卖力舔吃却浑然不知,心中调皮道:哼!让你欺负人家,人家就让你尝尝那下贱小二精液的滋味。
越想越是淫动,不觉间又加大了雪臀上的力度和弧度,直抹的周子鹤一脸的精液和淫水。这一来周子鹤可受不住了,一股股凝香夹带着丝许腥骚直冲的脑门,欲血翻涌。周子鹤迷迷糊糊,那有分毫察觉异味,仍心急火燎地吞咽着从诗儿花房内溢出的精水。
诗儿眉头深锁双唇紧闭,深怕一时受不住呼出声来,被数丈外的爱人察觉。
勉力憋着气,双眼牢牢盯着大树上林轩二人。突觉身下一空,躯体已被放下。
周子鹤挽住诗儿细腰将她一把拉起,并让她背对自己,迫不及待的扯下裤头,弹出早已硬如铁柱的阳具。掀起长裙,一手按在诗儿背上将她白嫩嫩的雪臀高高翘起,扶着肉棒对准已是水光盈盈的温热穴口上下划动着,直到龟头完全被淫液沾湿,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做那淫人妻女,倍受礼教唾弃的不耻之事。
瞪直了双眼看着花穴,正要把龟头挺入,却被数丈外的一声高呼惊扰。诗儿本就心虚,此际更是慌乱,娇躯下意思的弹起忙向大树上看去。果然大树上已没了林轩二人踪迹,心下更急,想是奸情已被识破,正要冲出上前与林轩解释,却被周子鹤在后一把抓住:「傻丫头,你干嘛呢?」
诗儿慌慌张张,一手按着脑门,言语间已是不知所云:「不是……我……我要去和相公解释……可你……对……你……你快走……等会我就说是他看错了。」
说着就去推周子鹤,催他快走,周子鹤未能如愿以偿,心中甚是纠结,可毕竟身出名门,再者心思细腻,早已把眼前始因看个明白了。搂着诗儿柔声安慰道:「不急,先看清楚了再慌,不是我们被发现了,是你相公被人发现了。」
诗儿顿时心头一开,偷眼瞧去,果见相公与雪儿姐已被丐帮众人团团围住。
长长呼了一口气,这才稍稍放心。拉起一边的周子鹤正要冲出,却又被周子鹤拉了回来,诗儿大急,雪手用力将他甩开:「你干嘛呢,还不快去帮忙。」
周子鹤不温不火道:「你这回冲出去不就等于告诉你相公我们在这待好半天了,他要是等会问你我们在这都干了些什么,你要怎么回答?偷男人?」
诗儿雪颜一红,羞嗔道:「去你的,那……那怎么办嘛?」
周子鹤一边看着场中众人一边悠悠道:「依我看以贤弟的武功支持个一时半会还是不成问题的,只需情急之时我们上前相助便可。所以趁着这会空挡,我们就把方才未了的事接着给办了吧。」
双手一张,欲将诗儿再次拥入怀中。诗儿受此一惊那还有心思,一脚猝不及防的踩在了周子鹤的鞋上,推开他微怒道:「好好看着,我相公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还有……先把裤子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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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俏颜上朝霞漫天,一朵红云连脖颈都已染的通红。羞怯的低着头,偷偷地躲在我身后,玉手却在我腰上已不知拧了多少下了。此时地上若要有个洞,想必她就钻进去了。
忆起方才我就是一头钻进了雪儿裙底,细细品尝着她花房中的甘甜凝露。却因一时贪念且得意忘形,记不得自己身处何地,竟连连用舌尖去挑那敏感万分的肉蒂。终于在最后一次允吸时,雪儿防线崩溃,即便死死咬着手背可还是唔出了声。
丐帮高手如云,这一低吟岂能瞒过众高手的耳力。一边抹着嘴一边打量着将我们团团围住的众乞丐,对着身后的雪儿喃喃道:「诗儿怎么还没到,想必又是那李赋拖拖拉拉的了。遇事竟这般肆意妄为,还真不是个东西。」
雪儿鼓足了劲,在我的腰上再次狠狠拧了一记,埋怨道:「脸都丢到家了,你竟还敢去怪别人。南盟中怎会有你这等「奇人」,你自小便这般胡闹吗?无怪你爹爹将你赶了出来。只盼今夜月黑风高,他们瞧的不甚清楚,要不我就……咳……这回真被你害死了。」
我腰间吃痛,碍于面子只好死死忍住,鲜少见雪儿生气,想必这次真的把她惹恼了。搓着耳根冲他嘿嘿谄笑,正要出言讨饶,却见众人中跳出一位俏佳人来,喜滋滋的向我招手道:「嗨,大叔,等你好久啦!」
不是欧阳琳是谁,看着她洋洋自得的模样,想必这都在她意料之中了。虽然她让我很头大,可不知为何,她给我的感觉更多的却是清新与纯洁。
再者此时敌众我寡,只好温着声音恭敬道:「在下今日无意打扰众英雄议会,实属在下不该。可家传之宝被欧阳小姐借了去又不得不取回,还望欧阳小姐将在下所失之物复还,在下定然速速离开。」
项云天冷着脸有些不耐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立刻滚!」
心中火起,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硬着头皮道:「哼!丐帮妄称天下第一大帮,原来竟是一帮小偷小摸的无赖之徒。」
雪儿在我腰间戳了一记,急道:「有你这么商量事的吗?真打起来我们那里是对手。」
彷徨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这般丢了面子。众乞无人言语,可圈内肃杀之气已腾腾升起。心中虽有胆怯,可越是如此越要将腰杆挺的笔直。
突觉腰间一麻险些弹跳起来,我道又是雪儿,回头瞧去却是一张娇憨可人的迷人笑颜。我先是一呆随后拉上雪儿立马跳开,背上惊起一片冷汗。全神贯注在项云天上却没注意身后还窜出一人。
欧阳琳笑脸迎春,再次挨了上来,扯着我的衣袖道:「嘿,大叔!实话和你说了吧,你的东西的确在我这,不信你伸进去摸摸。」
说着向自己胸部指着,一只手竟还要去掀领口。我血气翻涌,一颗心差点没跳出来,火烫着脸忙伸手去阻止她:「别……别闹,不信你又能怎样。」
欧阳琳笑的更为得意,羞红着脸将我的手轻轻挣开:「原来你才是无赖,竟趁机调戏人家。」
我大喊冤枉,连忙把手收回,回味着方才的温润,心中竟有些窃喜。暗骂自己怎可如此猥琐,强逼着双脚又退开了一步。
而欧阳琳却扯着我的袖子又将我一把拉回,嘻嘻笑道:「怕啥,又不去官府告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却见她又将身子靠了过来,缕缕清香扑面而至。双目微微晃神,忍不住又在她挺起的胸部上瞄了一眼。她好似浑然不知,在我耳边轻声道:「东西还你,可你得帮我一起跑出去,如何?」
我沉思片刻,欧阳琳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诗兄妹未到,她恰恰是个好帮手,当即便答应道:「好,你先把东西还我。」
欧阳琳小嘴一嘟,摇头道:「那可不行,男人讲话怎么能信。」
我嘿了一声,强压下声调:「瞎扯,每次使赖耍混的都是谁,我可比你上道多了。再说我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会骗你一个黄毛丫头。」
欧阳琳水灵灵的大眼珠一转,斩钉截铁道:「那行,你要骗我你就是小狗。」
说着将浑圆的胸部在我眼前一挺,指着胸口道:「喏!在这,拿吧。」
我老脸一红,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就在这两难之时,一只素手飞扬而过,转瞬间已钻进欧阳琳衣内抚了一把,雪儿与她近在咫尺,纵然她功力胜过雪儿许多也未能躲过。
雪儿倩影一闪,已躲到我身后,将一块玉塞进了我手里,并翻看着从欧阳琳怀中揣来的经书,低声道:「不错,是玄女经。你的玉对吗?」
看着手中微微透出寒光的翠玉点头道:「嗯,是静心玉。」
这时只听欧阳琳对着我们朗声道:「好了,你们的东西我还给你们了,我的打狗棒呢?」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向我和雪儿看来。我心中更是叫苦不已,居然又掉坑里了,原来她刚才是在挖坑。我连忙解释道:「诸位,这实在是个误会,我与丐帮素来毫无瓜葛,拿你们打狗棒有何用。」
欧阳琳继续在旁煽风点火道:「你以为得了打狗棒就能当丐帮帮主了吗?别痴心妄想了。」
项云天无心听我们辩驳,冲温、郭两位长老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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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两个月又过去,这么任性的写手,实在难为各位读者了。不过下一章应该会快一些,咱们18章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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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误窥天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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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在小区口看见位牵着小孩的少妇,那风韵、那姿色只把我迷的神魂颠倒。果然,婚后的女人就像红烧肉一样,非常的有味道……好吧,第十八章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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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雪儿对视一眼,知道多说无益,背对着摆开架势准备迎敌。丐帮众人缓缓围上,我低声冲雪儿道:「你轻功好,要突围不难。等会若有空隙你便伺机逃走,之后我自有办法脱身。」
雪儿微嗔道:「你别妄想我会弃你而去,生也好死也罢,我秦雪儿亦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听她一语心中感动不已,浑身热血澎湃,豪情盖天。此时即便千军万马在前,我亦有信心保她周全:「很好,那便紧紧跟着你相公,有我一日,无人可伤你分毫。」
雪儿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众人眼中皆是不屑,温、郭两位长老同时翻掌而来,竟皆是冲雪儿而去,郭长老冷笑道:「哼,看你如何能保她分毫不伤。」
我后脊一凉,连忙抢位占上,挡在雪儿身前。下盘稳扎,气运双掌,使的一招二师父所授的刚猛掌法「蟠龙印」。
四掌相接,只觉两股气劲吟啸而来,我拼尽全力方勉强接下。他们皆只出一掌,余力尚留,此时另一掌已纷沓而至,我暗暗叫苦,可即便拼个内伤而死,也绝不让他们伤及雪儿丝毫。
就在这危难之际,却见雪儿从我肘下贯身而出,以指化剑直击两长老腋下「极泉穴」。
两人皆是一惊,顺我掌力急急退开,温长老哈哈笑道:「大意,不想这小妮子也会两手。」
雪儿莞尔一笑,轻轻搭着我的小指柔声道:「我亦不许任何人伤你分毫,便是丢了性命也不许。」
看着她的双眸,我竟哽咽的说不出话来。郭长老在旁冷冷道:「哼,好一对痴男怨女,今日就让你们成一对亡命鸳鸯。」
说着已一手为爪一手为掌向我袭来,我忙将雪儿拦至身后,侧臂架开一爪,右掌直出接他一掌。此时温长老也已攻上,双掌直击我侧臂。
雪儿栖身挡住,想为我接这双掌。可她年纪轻轻,所学又以剑法轻功为主,如何能接温长老这一掌。
我运劲于臂,弹开他一爪,斜掌向他肩头劈下,郭长老侧身避开,而我另一掌已化指疾点他额边「太阳穴」。此时空门大开,他若往我心门一拍,估计我也挨不过,可赌的就是他不敢与我同归于尽。
果然将他逼开一步,可我却无暇抢攻。一手让开雪儿,激出十成功力去接温长老这一掌。
此时那分舵舵主柳进斋挨到项云天身边低声道:「少帮主,这两毛贼就要招架不住了,我们这会群攻而上,必可将他们一举拿下。」
本想出个主意讨些赞赏,却不想项云天反怒骂道:「以大欺小就已经够丢脸的了,你还想以多胜少,你把丐帮中人都当成什么东西了。」
柳进斋见没讨到好还挨了批,哭丧着脸慌乱道:「是,是,少帮主教训的是,小的知错了。」
四手相抵,我竟能与他旗鼓相当。这时雪儿已和郭长老过起招来,可招招勉力,已被打的节节败退。
我心中焦急万分,犹若锅上蚂蚁,已顾不得后果,重又纳气丹田,想再出一掌将温长老震开。可此时劲力全无,他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果然被他看出端倪,以后劲之力猛向我推来。
我惊出一身冷汗,暗骂自己糊涂,想必这次定受重伤。谁知温长老这刚猛无匹的一掌竟变的绵绵弱弱,一股真气透过掌心直聚丹田。我心下大喜,归纳之气竟胜过往日许多,提气挥出,掌劲如排山倒海般向温长老压去。
温长老立知不妙,可已抽身不及,双臂急收,护住周身要害,竟想以强健体魄硬挨我这一掌。心知他并非奸邪,矛盾也只因误会而起,实不该对他下重手。
忙收了三分力,双掌击在他挡在胸前的臂膀上。
温长老连退数步方才停下,嘴角溢出一丝鲜血,苦笑道:「好,后生可畏啊。」
我无暇理他,已抢步到雪儿身边,替她挡开郭长老凌厉的一爪,斜踢一脚,将他逼开。雪儿娇喘连连,额头已布满了香汗。
我心疼不已,正要出言慰问,却见她一脸欢喜的询问道:「刚才那下好厉害,你怎办到的?」
我憨憨一笑,心下却是说不尽的忧虑和疑惑:「此为气吞天下,荡尽乾坤。
乃「无相神功」第七重的开篇要诀。可我本只将「无相神功」练至第四重的「凝息」,怎会直接跳过「神定」与「归元」,而窥得第七重的「天引」,这实在不合常理啊。可不管如何,今日若不是它,只怕我们真要成一对死鸳鸯了。」
雪儿眉头紧皱,惴惴不安道:「这等神功,如此突飞猛进可未必是好事啊。」我深知内功激进的后果,哪怕轻则亦是走火入魔,可我还是微微冲雪儿一笑,希望可以慰藉她的不安。
项云天缓缓向我走近,冲我拱手道:「多谢公子手下留情,如不出我所料,这打狗棒十之八九也并非公子所盗,可这丫头鬼的很,丐帮上下不敢放过任何与她有瓜葛的人和物。」
我见他比初时的冰冷缓和了许多,便也冲他回礼道:「那少帮主想如何解决,我亦有要事缠身,岂能在此与你们周旋。」
项云天点头道:「看在方才那掌留力三分的份上,你我单打独斗,若你胜,我领群丐向你致歉,并安然送二位离去。若我胜,劳烦二位留下,协助丐帮寻觅打狗棒,直至找回为止,如何?」
心中暗暗盘算,他竟肯不占着人多势众而选择与我单打独斗,可见他也算个正人君子,定不会违背诺言。再者我既已迈入「天引」一重,单斗又何须怕他,身边的雪儿亦向我点了点头。上前一步豪迈道:「好,公平!合理!少帮主请。」众人缓缓向后退开,已不再成圈围之势,我与项云天相对而立。至下山以来,数月之间已与不少名门后裔有过拳脚切磋,或胜或平,至今未尝败绩。可面对威名早已传遍南北的项云天,我又如何呢?
场中寂静无声,仲夏时节的虫鸣亦可听的清晰。项云天鞋边落叶微微卷动,只听断喝一声,地砖应势而裂,他已凌空跃起,借助下坠之力向我袭来。掌风咧咧,迅猛之极。
不敢硬接,忙疾退两步避其锋芒。蓄劲于掌,欲待他落地之时攻其空挡。谁知他脚未及地,后招已续,方圆一丈具在他拳风之内。
我退无可退,只能强接来掌,逆风而上,使得亦是刚掌「踞虎印」。双掌相撞,竟挨不过一时半刻,一股蛮劲直抵胸腔,震的我气血翻涌,连退数步,忙运气调息。
项云天如山稳固,却也不趁势而上,待我血气平复方再提掌而来。我知掌力逊他,硬碰必败无疑。忙双脚曲分,扎立原地,气运丹田,使的正是「无相神功」第七重的「天引心法」。
项云天未察有异,来掌依然罡风阵阵。四掌相接急将他巨力吸纳,裹于丹田之中,只觉周身真气充盈,内和自身之力向他击去。我心下甚喜,如此一来便可出其不意将他击败。
项云天脸色微变,已知不妙,可未见他慌乱,已强将掌劲打断,双掌凌空一翻,又起一掌与我两刚相碰。
两人俱是一哼,双双向后猛退数步,同时停下,皆喷出一口鲜血。我抚胸按揉,心口正隐隐作痛。抬眼去看项云天,他已站定,双腿微曲,双臂内弯,两掌在空各划了一个圆圈,猛呼一声,向我推来。
只听温长老在旁冲我朗声道:「少年人,上心了,亢龙有悔。」
我心中大惊,听说此掌刚猛世间难出其左,忙挺立身躯,气运「天引」,欲纳气之后以力克力。
双掌袭到,与我四手相抵,劲力层层袭来,我亦层层吸纳,可掌力却犹如浪打,络绎不绝,一力胜过一力,后劲无穷。丹田之中纳度有限,若再这般下去,启不爆穴而亡。
直到此时,我方才醒觉,「无相神功」之中的「归元」一重原是另造一穴「苍穹」,用以纳气之用。只有所遇敌手胜于己身数倍,「苍穹」一穴无法容纳之时,方才将所溢之气裹于「丹田」。
而我却是跳过「归元」一重,并无「苍穹」可用,单以「丹田」存气如何能挡这刚猛天下无双的「亢龙有悔」。
脑门涨热,所见事物已微微模糊,真气溢出「丹田」,已在经脉之中肆意乱窜。雪儿与诗儿的娇颜在我眼前一一闪过,还有那经别半年的甜儿,不由悲从心来,痛呼:我命休矣。
而就在这紧急万分的时刻,项云天终于撤掌而去,我直感压力顿解,奔腾之气终有机会泻出,忙聚力于掌,大喝一声,狠狠向身前之地击下。只听一声巨响,双掌周边数尺纷纷陷下,数块方砖应声碎成片片。
我即刻调息,深怕一时不慎走火入魔,气走经脉数周自知无异,方才睁眼站起。却见眼前两人对立而视,一人自是项云天,而另一人竟是周子鹤。
心中立时明白,无怪方才项云天收劲退开,原来是周大哥救了我一命,实不知该如何谢他。
两人见我站起,均向我看来,我缓缓走到周子鹤身边冲他躬身道:「多谢周大哥出手相救,小弟感恩戴德了。」
周子鹤哈哈一笑,在我肩头一拍:「既已称兄道弟,又何须多礼,听闻你有难,周某自当鼎力相救。」
心中大感疑惑,便问道:「周大哥怎知小弟在此?」
周子鹤斜眼一抬,我顺势看去,却见诗儿已与雪儿站在一处,冲我甜甜笑着。心头一暖,想是她搬来这救兵的,可李赋怎又没来,就知道那龟孙子王八蛋不肯出手相救。算了,不来更好,省的还欠他恩情。
一顿胡想后,便回身冲项云天道:「少帮主,在下败了,如何处置悉听……」
还待说完,却被周子鹤拦下:「若由他处置,我来作甚?」
只听他拱手冲项云天道:「项少帮主,周某今日是定要保我这位兄弟离开的了,你若有何异议,群攻而上也好,单打独斗也好,我周某亦奉陪到底。」
心中暗暗感动,这位兄弟果然是没白交,来日定要好好谢他。愁思着难免又是一场恶战,却听项云天道:「方才你我已对过一掌,我接你不住,自知非你敌手,此地亦无人可留你,请便吧。」
周子鹤正色道:「少帮主快人快语,果然不失为一名英雄好汉,周某在此先谢过了,他日定当登门拜访。」
正欲离去,却见眼前倩影一闪,一位娇滴滴的美人儿已拦住了去路:「谁说无人可留你的,这位哥哥,我们来过两招吧。」
纤腰楚楚,柔语动听,来人正是欧阳琳。周子鹤一愣,只顾着欣赏她如琬似花的脸庞,竟忘了回答。
却听项云天在一旁急道:「琳儿,别闹,你不是他对手,快回来。」
欧阳琳冲他微皱琼鼻,酸酸道:「哼,谁要你管了,反正就只有师傅一人疼我爱我,你只知道合着他们来欺负我,我即便是死了,也不要你来操心。你自个痛痛快快去做你的丐帮帮主吧。」
一向冷若寒冬的项云天此时竟有些慌乱起来:「琳儿,你误会师兄了,我本想由四长老主持此事,却不想让你如此不快。若不然,这…这帮主之位由你来坐便是。」
欧阳琳一脸的不屑,愤愤道:「稀罕吗?我独自一人才清闲自在呢,谁爱当当去。」
这时一声苍老低沉的腔调从耳后传来,言语之人像是极远,可所说之话俱又听的清清楚楚:「就不能让我这老家伙消停些吗?谁都不愿当这帮主,不如丐帮今日便解散得了,也好让我少操点心,过几天安稳日子。」
众丐纷纷回头看去,齐声喊道:「拜见乌老长老,拜见陈长老。」
群人齐齐让开,走在前头的是个古稀老人,头发与胡须俱已灰白,枯黄的脸上满布皱纹,嘴唇内陷,牙齿已近乎掉光,身穿一袭棕色长袍,手持木杖,看似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走起路来却甚是矫健。方才讲话的想必便是他了。
随后一人,高高瘦瘦,身穿蓝黑短裤短衫,皆是破破烂烂,腰间插着一双满是铜锈的铁筷。手脚外露,犹似枯木,两颊内陷,只剩皮骨,下巴极尖,蓬发如草。远远望去,满面灰土,竟是瞧不出年龄,只觉看他行头便特想赏他一碗饭吃,而在丐帮之中,以这扮相估计能拿最佳乞丐奖。
见那乌长老到来,项云天亦上前搀扶,在乌长老身边恭敬道:「舅公,孩儿实不愿当这丐帮帮主,您还是另择他人吧。」
说着向欧阳琳看去,却见欧阳琳娇哼一声把头转开。乌长老瞧见,心头火起,怒骂道:「云天,你怎这般糊涂,你若不当,谁能有这资格。」
项云天摇首道:「父亲临终时,已传位于小师妹,丐帮帮主之位理应由她来坐。」
不待乌长老言语,郭长老已指着欧阳琳怒声骂道:「这鬼丫头古灵精怪,整日只知戏弄他人,以作取乐。若由她继任帮主之位,帮中有谁能服。」
众丐亦高声呼喝:「不服……不服……」
陈长老抚着腰间铁筷,苦着脸懒懒念道:「一人顺继传位,一人众望所归,何不猜拳决定,不仅省事,更显我丐帮一团和气,何需聚众谋会,真闹!」
众人早知他时疯时癫,也不去瞧他。只见温长老冲乌长老拱手道:「乌老,一切又劳您费心了,您拿个主意吧,咱们听您的便是。」
乌长老无奈的摇着头:「这两娃娃的脾气我晓得很,赶鸭子上架又有何用。」却见他又叹了口气继续道:「帮中丑事已现于日下,传扬出去,岂不沦为笑柄。这般僵持不下何时能有定论,依老夫看,只有另择他法了。」
郭长老有些不服气道:「那不知乌长老有何高见呢?」
乌长老横了他一眼也不去应他,自顾自的道:「三月后,九九重阳之日,万丐集聚东岳之巅,设擂比武,技高者为丐帮新主。」
场中顿时寂静一片,无人吭应,却听那陈长老中气不足的声音响起,反复念着:「闹,真闹……」
温、郭二长老纷纷点头,亦认为此法甚好。两人俱知乌长老乃项云天生母亲叔,自小便对他疼爱有加,于其心性更是了如指掌。深知他外冷内热,极重情义,若一味强逼定然适得其反。而帮中上下单论武技,有谁能是项云天敌手,此一招用意自是不言而喻。但仍有几分不安的看了看他。
乌长老心知二人所想,便厉声冲项云天与欧阳琳道:「你们两乃鼎天嫡传弟子,此次会武若使阴耍赖,老夫便一头撞死在鼎天墓前,听到没有?」
欧阳琳虽顽劣叛逆,但对先师却感恩敬重,从不曾拿他老人家开过半分玩笑,项云天更是如此。再者二人见他以死相挟,岂敢再得寸进尺,皆默默叩首应允。
温、郭二老此时方定下心来,欧阳琳虽天资超凡,棒法了得,可于项云天却仍逊了一筹。项云天既已答应全力会武,那帮主之位便如探囊取物一般。相视而笑间郭长老眼眸一闪记起一事,忙又冲欧阳琳吼道:「鬼丫头,打狗棒呢?」
欧阳琳白了他一眼,却不应答,走至乌长老身旁,低声念了几句,乌长老点了点头,便冲温长老道:「会武之事就交由你与郭长老置办了,打狗棒我会随这丫头去取,两个月后济南再会吧。」
不待众人应答,乌长老已缓缓向我们走来,冲我四人含笑道:「扰碍诸位实在罪过,老夫深感愧疚,今后若用得着丐帮的地方尽管吱声,丐帮上下定当义不容辞。」
我与周子鹤连忙躬身回礼:「长老言重了,一场误会而已,晚辈亦有不是之处,望长老海涵。」
乌长老哈哈笑道:「真可谓江山代有人才出,两位少年英侠不多时必是那中天红日啊。今夜不如就在寒舍暂住一宿,也让老头子好好宴请两位一番。」
难得脱身,怎还敢逗留,赶紧推却道:「长老盛情本该受纳,可确有要事在身不便停留,待得他日再登门拜访,望长老恕罪。」
乌长老点首含笑道:「既然如此那便不敢挽留了,诸位好走。」
四人一一回礼后仓促而走,才步出数丈却听身后娇呼一声,一位仙子飘然而至,羞羞怯怯看了我一眼,潮红着脸低下头轻声问道:「大叔,会武之日你来吗?」
我心头一跳,看着她小女儿家姿态竟有些痴了,半响答不上话来。她见我不应,便抬头相盼,眼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我心下狂喜,她莫不是恋上我了吧,一时竟忘了两位娇妻的感受,神魂颠倒般道:「去,我一定去。」
欧阳琳欣喜万分,雀跃间上前一步,竟抓住我一只手柔柔道:「真的?你若不来我定会哭的。」
温润软玉在手,阵阵腻香入鼻,一度以为身在梦中,还在回味,她已退步离去。唯恐她将我看轻,忙回道:「当然,我岂会骗你。」
欧阳琳不再应答,甜甜一笑,已向回跑去,在院口又回眸望了我一眼方盈盈入屋。
心头如梦似幻,已不知是真是假。周子鹤在旁笑道:「兄弟好艳福啊,羡煞为兄啦。」
正欲回答,却听诗儿在旁怪腔怪调道:「那是,咱们的林公子可是大把姑娘爱慕呢,琼花瑶蝶漫天飞着呢。」
顿觉寒气袭背,一股凌厉的怨气透射而来,慌忙走到诗儿身边,嘻嘻笑道:「这不想着我宝贝诗儿爱热闹吗,那万丐群聚武选新主,该是怎样一番景象啊,想想都觉得热闹非凡呢,是不是?」
诗儿横了我一眼嗔道:「你少糊我,不过是一群臭乞丐选个乞丐头子,有啥可看的啊。我看你就是瞧那欧阳琳貌美,喜欢上人家了吧。那何必等到九九重阳日,现在就可寻她去呀。」
我苦着脸求道:「那欧阳琳再美也难及娘子你万一呀,诗儿你多心啦。」
撇着眼忙向雪儿使眼色,只盼她能帮我好言几句。不想她却抿嘴娇笑,向一旁瞟着,全把自己当做了局外人。我见她这般,更是心急,只好硬着头皮道:「雪儿你说对吗?」
雪儿故作如梦初醒般,依然偷偷笑着:「嗯?哦!我倒觉得那欧阳小姐挺好的,相公你不如再好好考虑考虑,趁此机会将她收入房中,也好再给我添个妹妹。」
我只觉天旋地转,雪儿这哪是在帮我,分明是火上浇油嘛。诗儿娇哼一声,狠狠瞪了我一眼,挽起雪儿便走。
我心急火燎正要上前,身后却追上一名小乞将我们叫住。雪儿、诗儿亦纷纷回头,见那小乞将一张信纸递于我掌中,恭敬道:「欧阳小姐吩咐弟子交给林公子的。」
说完一拱手便走了,诗儿在旁酸酸道:「哟,这才一会呢,情书便到了。想是对你不舍,让你回去团聚呢。」
我只好冲她尴尬一笑,忙开了信件来看,却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写道:「静心半玉,玲珑剔透,光彩夺目,小妹甚是喜爱。故相借几日欣赏把玩,待得重逢之日必当完璧奉还。」
我虎躯一阵,暗道不会吧。忙向身上摸去,果真寻不着那静心半玉。心头一凉方才领悟,想来又被她阴了。狠狠往额上一拍,懊恼不已,怎会这般不上心,竟次次皆被她玩弄于股掌。
还道是我英姿勃发,让她于我心存爱意,原来是我自作多情,被人耍弄了却还在暗暗窃喜。心头一怒一悲,搅和着我七上八下。
诗儿见我脸色大变,纵是心头气我,可还是忍不住与雪儿一起走到我身旁关切道:「你怎么啦?」
我自嘲一笑,将信纸递于她道:「你也莫再吃醋了,你相公可没那艳福。」
诗儿接过瞧了一遍,双眼随即变的通红,将信纸揉作一团砸在地上,大怒道:「混蛋欧阳琳,竟这般玩弄你感情,我寻她麻烦去。」
说着挽起袖子正要往回冲去,好在雪儿眼快,将她一把抓住:「你这样回去,相公今后在丐帮群雄面前哪还抬得起头。」
南盟少主随身之物,竟二度让一位双十未过的少女偷了去,这若要传扬出去,岂不笑掉别人大牙。
诗儿心疼的看了我一眼,方才的刁蛮早已被柔情替代,按着我一边手心抚慰道:「相公,对不起了,诗儿今后再不乱吃醋了,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我心头一暖,摇头笑道:「她才不值得我难过呢,只是气不过而已,今后休想我再上她当。」
雪儿亦走到我身旁,轻抚我后背柔声道:「少女心性,莫与她计较了。我与诗儿陪着你呢。」
胸腔闷气顿时消散不少,冲她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我心如汪洋,岂会为此耿耿于怀。」
诗儿见我好些,便问道:「那静心半玉该怎么办?不如今夜悄悄潜入将它偷回?」
我正要说好,却听周子鹤开口道:「此法不妙,丐帮乃武林第一大帮,岂容我们这般胡闹。再者帮中高手甚多,且不说静心宝玉不知藏于何处,便是一进一出已千难万难,莫因误会而伤了同道之谊才好啊。」
我连连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是道理,可若夜偷不行,登门讨要也不行,那该怎么办呢?筹措间周子鹤又道:「依周某看,还是按信上所说,三个月后,泰山之巅再逼她归还吧。」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犹怕诗儿多心,向她看去,她却在我肩头重重一拍道:「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呢,到时非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心头一宽,叹道:「也只能这般让她牵着鼻子走了。」
说着诗儿又在我肩上重重一拍道:「好啦,先搁一边吧。快些寻处地吃饭去,饿死人了都。」
众人相视一笑,却听雪儿道:「走吧,我领你们到个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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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南有座远近驰名的酒家,唤「武湖楼」,此楼自元朝起已屹立杭州,时过百年,历经两朝,仍风雨不改,大江南北慕名而来者不计其数。之所以经久不衰,闻名天下,撇开它规模宏大,豪华奢靡不说,却还有个别家寻不着的妙处。
原来此处汇集者皆为武林中人,楼主座下有位先生,世人称作「知天下」。
每日留居楼内,却能洞悉知晓江湖万象,凡于他口中所说之事,皆实事求是,分毫不差。
因此南来北往的侠客、游士皆要到这「武湖楼」观摩一番,听听那「知天下」的评说,否则便妄称江湖之人了。
而此刻酉时刚过,「武湖楼」内早已宾客满座。好在出的起银子,跑堂的才帮我们寻了处偏僻的位子坐下。
随意点了几道江南名菜,便一起朝二楼一位书生模样的男子望去,一身青衣青帽,长须瘦脸,年约五旬,可声腔却甚是硬朗,手中一把折扇悠悠摆着,不温不火道:「当今世上,北盟盟主罗昊天若说他的刀法第二,只怕无人敢称第一,现在是,三年后是,五年后也是,可若到了十年之后那便不一定了。只因这罗昊天有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儿子:罗琼!
这罗琼可了不得,与南盟的仇岚雨可谓一南一北,一剑一刀,相耀生辉。不过二十才三,已将「羲震九州」刀法练成,吟啸四方,难有敌手。只需短短十年,必超乃父今日之修为。
可令人费解的是,如此前程无量之能人,竟在今年二月于天津郊外一座小庙之中斩断烦恼丝,皈依了佛门。从此荡出武林,隐没凡尘,大好前途毁于一旦不说,只怕再过数十年,这威霸天下的「羲震九州」刀法亦要成绝唱了。」
一声叹息后,端起手边一杯热茶喝了起来。众人听着皆觉可惜,忙连番追问,我亦有同感,想起哄吆喝,可却因我背对讲台,需扭头回喊才顺其自然。
而此时侧身过久,脖子已有些酸疼,于是干脆站起,走至雪儿与诗儿中间坐下,将两人向左右挤开了些,嘻嘻笑道:「这样听着真切,也舒服些。」
两人俱撇了我一眼嫣然而笑,我正高兴,却没发现已将诗儿挤挨到了周子鹤边上。只听诗儿一声娇呼,我道是压着了她,连忙询问,她却艳红着脸低下头轻轻摇了摇,便不再睬我。
我还想再问,小二却端着酒菜陆续放了上来,「西湖醋鱼」、「童子鸡」、「龙井虾仁」、「东坡肉」、「杭州酱鸭」、「莼菜羹」。直看着我口水横流,饥肠辘辘,不由分说大吃起来。
这时「知天下」将方木往台上一拍,摇着纸扇继续笑道:「这会我们讲些轻松的,今日傍晚在西湖「观月楼」前发生了件奇事。有三位仙子于楼前武斗,仙子分袭红衣、白衣、青衣,三者皆是美若天仙的人儿,只把在场众人看得不知梦里梦外。
红、白、青三位仙子相互拼斗,那激烈程度便是相较两军交锋亦毫不逊色。
三人一路厮杀,红若丹霞漫天,白若瑞雪纷飞,青若碧波荡漾,其妍姿艳质实是口齿难述,笔墨难书。
三人直从西湖的观月楼打到了城北的十锦轩,激战了整整两个时辰,可仍不见三位仙子有任何疲相,可见三人俱是功力已入化境之辈,这可是相当的了不得啊。
据观月楼的店小二阿贵所说,他在杭州城呆了足足三十年,到了今日方才明了何为闭月羞花,何为倾国倾城,当时见得三位仙子实是惊为天人,那哪算是人,人间何处寻得如此绝色,只怕仙女下凡亦不过如此了。」
「知天下」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底下的人却耐不住了,连忙追问道:「那后来呢?后来谁打赢了?」
「就是,快说啊,三位仙子后来哪去了,说出来也让咱们饱饱眼福啊。」
「知天下」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也不在乎台下的喧闹,用手在空中压了几下,示意大家禁声。
堂下立时安静了下去,「知天下」继续道:「话说这三位国色天香的仙子在十锦轩前整整又打了半个时辰,可就是如何也分不出胜负,最后三位仙子竟踩着云霞飞升而去,消失在茫茫天际之中了。」
台下又是唏嘘一片,我却哈哈笑道:「瞧来这「知天下」也并不是很实在啊,不过我两位爱妻貌赛天仙这话倒是不假。」
雪儿啐了我一口,娇笑道:「就你不知羞,害不害臊啊。」
我呵呵笑着,看着「知天下」道:「这老头最多不过五十来岁,而「武湖楼」这一风习却已有上百年,这是怎么一回事?」
雪儿轻抚我手背,莞尔一笑道:「就知你会问,第一位「知天下」先生早在六十年前便过世了,这位是他的孙子,此名号代代传延,他已是第三位于「武湖楼」评说的先生了。」
我点了点头笑道:「原来如此,那快听听这第三位「知天下」先生还有什么奇闻异事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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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轩、雪儿桌上听的欢,诗儿、周子鹤桌下亦闹的欢。
此时诗儿已将裙摆撩起,雪腻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任由周子鹤一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胯间游走。艳若桃花的俏脸低低埋着,鼻息灼热紊乱,美眸紧闭,死死忍着飞速的心跳不让自己呼出声来,皓齿紧咬,雪躯微微颤抖不停。
相公仍安坐身旁,竟已和今日方才结识的男子做这不耻之事,稍稍抚弄便就难以自制,任人为之。虽曾几番阻扰,但却无济于事。想着他今日飒爽英姿救爱人于水火,举手投足间潇洒至极,不禁春心荡漾。
天人一番后思定,他毕竟有恩于己,实不该忘恩负义。把心一横,全做恩德相还,无奈委身。将那责任尽数推卸,以慰愧夫之心,却不知是这本性作祟,如此敏感易淫实是难为她了。
周子鹤瞧在眼里乐在心里,看着诗儿娇娇媚态,身下之物早已如钢似铁,竟壮着胆解了裤带,拉着诗儿温嫩的小手抓住了巨阳。
诗儿心头一烫,向他胯下撇了一眼,轻咬丰唇,便情不自禁的套弄起来。周子鹤暗暗呼爽,已把抽插蜜穴的一根手指换作了两根。
诗儿一时吃紧,不自觉间竟把另一只手抓在了林轩臂上,这一来只把两人吓的够呛。但见林轩只是侧头一眼,在诗儿雪脸上轻轻一抚,笑道:「不必害羞,别人夸你呢。」
这一遭险些没把诗儿吓晕过去,可阜底淫水却如绝了堤般涌出,洒的身前一地皆湿。偷眼去瞧相公,见他仍专心致志听着台上评说,方微微舒了口气。
狠狠瞪了周子鹤一眼,将手中阳具重拍了一记。周子鹤下身吃痛,却仍不悔改,冲诗儿坏坏笑着,已把小指轻轻去挑她娇嫩阴蒂,此时阴蒂肿胀勃起,哪堪受弄,再者突被袭击,终于还是挨不住,娇躯一抖,竟呼出声来,惊得周子鹤忙把胯下之手收回。
林轩听到后转过头来,见诗儿雪脸绯红,低低娇喘,忙关心问道:「怎么了?哪儿不适吗?」
诗儿轻摇螓首,柔声媚笑道:「才没,人家舒服着呢。」
林轩这才稍稍放心,抬头却看到周子鹤正细细吃着自己食、中二指,便哈哈笑道:「周大哥,这童子鸡有那么好吃吗,让你这般回味无穷?」
周子鹤边舔着边答道:「汁香肉嫩,怕是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林轩点头含笑:「那周大哥便多吃些,今日小弟做东,可莫要客气啊。」
周子鹤放下已被舔的干干净净的手指,笑道:「放心,兄弟我定会放开胃口将她完完整整吃个遍。」
诗儿听出话中之意,暗暗吃羞,又在他阳具上拍了一记,直疼的周子鹤险些跳起身来。见林轩眼神又回转台上,便将手指再次戳进水光盈盈的花穴之中,比起之前更为迅猛深入。
诗儿浑身酸麻,四肢俱软,穴底犹似万蚁啃咬,水流不止。这般抽插如何挨得过,眼见就要倒下,竟突然硬撑着桌子一把站起,将周子鹤的手指退出穴外。
周子鹤大惊失色,道她必是恼了,忙将手指收回系上腰带,惊措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诗儿对着林轩轻声道:「相公,你先吃着,这儿太闷,诗儿出去透透气。」
林轩随即点了点头应了声,也不再询问。而诗儿却悄悄在周子鹤手心一勾,暗暗回头,朝他千娇百媚的使了个眼色,便杏步徐徐的往门外去了。
第19章玄女门人
据发现,部分热心的看客对本拙文的进展会感到有些突兀(尤其是诗儿)
既然这样,今后本文就改名为“突兀的公子绿”好吧,第十九章开始。
台上「知天下」又是一拍方木,正色道:「那观月楼前三位仙子是否真如传说中那般动人,老朽不得而知。可有位女子艳绝凡尘,冠压群芳这老朽倒是可以肯定的,此女子便是匿迹江湖数十年的「玄女门」门人俞芷瑶。」
一听玄女门三字,我与雪儿俱是一惊,相视一眼忙又细细详听。知天下饮了口茶接着道:「先说这「玄女门」,此派崛起于五十年前,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却搅的武林天翻地覆。好在正道不乏能人强手,终在逞威三年后被「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风大侠剿除。
想是这邪派惧怕风大侠,为避其锋芒只好藏匿隐没,五十年后重出江湖,势必再掀狂风浪雨。而今日之江湖岂是往昔能比,当世群雄辈出,技贯昊日者不计其数,后起英少更如过江之鲤,他一个小小「玄女门」又能有何作为。
可话虽如此,这俞芷瑶却是邪乎的很,此女不知用的何种妖术,年纪轻轻双十未过,竟能接连击毙武林众位高手,如「点苍派」掌门吴应之、「广湖门」门主巫程、「太一剑派」掌门鲁字艮、「双龙帮」帮主龙泽阳、副帮主龙泽刚等等,时至今日已有三十八位一等一的好手惨败于她。
江湖斗技本为稀疏平常,胜败也不过兵家常事。可令人发指的是凡与她武斗者,皆尽数命丧她手,迄今无一幸免。而更为不耻的是,经她绞杀之人,必遭她引火焚尸。死者已矣,却还这般肆意侮辱,枉费她姿色如仙,终究不过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子罢了。
在座豪杰,今后若是遇见了她定要千万小心了,应切记莫被她美色倾倒,使她有机可乘。但若能为武林除这一大害,却也是大大的功劳一件,将来必受万人敬仰,千古永留威名。」
心中惊疑不定,挨到雪儿身旁低声道:「真的假的,这也太玄乎了吧。这半年来可从未听过「玄女门」「俞芷瑶」这几字呀,照理来说这已可算是轰动武林的大事了,怎会此时方才听说。」
雪儿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道:「真假各半吧,必是添油加醋了,否则哪来这般精彩。不过「玄女门」重现江湖这事定然不假,「武湖楼」享誉南北,岂容他信口开河,胡讲乱吹。」
雪儿轻轻抚了抚怀内的玄女经道:「若真如他所说,那这玄女经该是一本如何奥妙的功法呀,双十未过竟能将吴应之、巫程等人连番击败,这几位可都是纵横武林数十年的大人物呀,也难怪这「知天下」道它是妖术了。」
我嘻嘻笑着,摸着她纤嫩的大腿道:「那你得赶紧将这门功法练成了,今后相公还得仰仗你保护呢。」
雪儿横了我眼笑道:「要脸吗?堂堂男子汉对我这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说这种话,也不怕同道中人耻笑。」
偷偷将手往她裙底移去,脸上无赖之色更胜:「我可清楚记的,有位「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曾说过,誓死也要保护我的,你倒说说她是谁呀?」
雪儿玉颜娇红,盈盈笑语间忙将话题转开:「谁知呀,反正我没说。咦,诗儿妹妹哪去了?」
趁着雪儿羞怯,已悄悄把手钻进纱裙内。左右看了下,记起方才诗儿所言:「她说闷的慌,透气去了。嗯?周大哥什么时候走的?」
雪儿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台上道:「想必有事走开了吧,无需睬他,你我先吃,不够等会再点。」
我点头称是,魔手已按在了雪儿花户上,还是那般丝滑娇嫩,正寻思着该如何挺进,却被雪儿狠狠拍了一记,看着我低声嗔道:「还闹不够?这儿可没大树给你遮着。」
暗暗呼疼,忙抽手回来,见她已起身坐开了去。心头一凉,怕她真恼了,也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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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拉着周子鹤一路疾走,到后院寻了处无人的厢房便双双而入。见屋内陈设简陋,一桌三床已将小屋挤的满满当当,想必是「武湖楼」里的小二或火夫的住处。
而两人此时俱是欲火焚身,哪来心思顾忌那么许多。一入房内,诗儿便将周子鹤按于床榻,栖身而上,跨坐在他腰间。低喘着把香吻献上,已和周子鹤亲的昏天地暗,唇边鼻下皆是两人津液。
诗儿雪手亦不停歇,扯下裤头,拉出硬挺似钢的大肉棒,左右摆动着往自己蜜缝上凑。可越是心急越是挨不着,心头一恼坐起身来,看准了巨根,雪股轻抬,就着淫水潺潺的蜜穴挤了进去,娇声道:「哼!小调皮,看本姑娘不一口把你吃了。」
周子鹤浑身一颤,马眼处被诗儿的芊芊耻毛一扫,酸痒透体而入,椎骨不能自已的弹了起来。顿感精神为之一振,暗暗呼爽间龟头已被一团软肉紧紧搰住。
周子鹤欲血膨胀,阵阵暖流急聚下身,引得胸口一物砰砰乱跳不停。心知奢望已久的美事转即能成,却又不敢一时性急恼了佳人,只好静观其变,待得时机一到便要大大逞淫一番。
诗儿屏气凝神,娥眉轻皱,腰股使力压下,已将肉棒缓缓吞没,蜜液顺柱而下,淋着周子鹤小腹一片粘腻。
龟头圆圆鼓鼓,巨硕无比,刮着内里媚肉酥酥麻麻。花底一酸,又吐了一口浆液在龟头上。诗儿微感勉力,娇嗔道:「讨厌……怎这般大…嗯…折磨死人了……唔!」
周子鹤只觉诗儿穴内嫩嫩滑滑,紧凑无比,且她淫水丰润,时不时便热辣辣的打在马眼上,好在自己内力深厚,尚可自制,否则如此媚骨天生,谁能挨得住。
见她玉颜娇娇滴滴,身姿柔柔弱弱,淫媚的神韵更是风情万种,便忍不住颤声赞道:「诗儿妹妹里面才要人命呢,精水股股涌射,烫死人了都。」
诗儿甜甜一笑,向他媚媚瞟了一眼,腻声道:「那你可得撑着点,别一会让人家给烫死了。」
一双水灵灵的双眼直直盯着寸寸而入的肉棒,惊呼着它怎会这般巨长,实是又爱又怕。终于寸步难进了,却仍有小半截留在体外。
诗儿长吟一声,好似浑身上下都酥了,满满涨感直填到了心房里,不想花心竟第一下便给他采去了。心头猛跳,双眸水光盈盈的望着身下之人,深怕今后若上了瘾该如何是好。当下双手撑着他胸膛,雪股急摆,嫩穴夹着巨棒大耸大落起来。
周子鹤万想不到,如此清丽纯雅的人儿竟这般荒淫放浪,急不可耐。一夜苦思,只盼能有机会将她臣服胯下,不料美人竟自投怀抱,引他前来偷欢,心中狂喜自是不言而喻。
见仙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所触所得已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了。心底情愫满溢,细数所经岁月,哪曾如此痴迷过一名女子。虽惋惜与她今世无缘,但能得她一夜柔情又有何可憾。刹时已不愿多想,管她是否已为人妻,管她是否爱慕于己,更不管他江湖道义,礼仪伦常。现在她只属于自己,今夜,自己便是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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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看着满桌残羹心头甚是满足。不觉间已过了半个多时辰,却仍不见诗儿回来,隐隐有些担心道:「诗儿怎去了这么久,我到外头看看。」
雪儿见我起身便也站起,拉着我手道:「必是瞧见什么玩意有趣,忘了回来了,我同你去吧。」
走出大门,街上果然一派热闹景象,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沿街商贩高声叫卖,小吃玩物一应俱全。也难怪诗儿乐不思蜀,换做是我也舍不得离开。相视一笑后便与雪儿扎入了人群中。
可街前街后绕了好一会,仍是不见诗儿踪迹,不由的焦急万分,暗暗寻思着该不会碰着什么坏人了吧。诗儿此等绝色走到哪不是受万千瞩目,到时真有登徒浪子作恶,她纤瘦孱弱该如何应付。若贼人用强,她向来又洁身自爱,定然万死不从,而我远水难救,她岂不是痛不欲生。
不由深深自责,身为人夫竟不能时时刻刻护着爱妻,我枉来世间走一遭了。
心头顿觉空空荡荡沮丧懊恼。
雪儿见她小手忽被握紧,便已将我心思猜出,柔声慰道:「不着急,你且先找着,我回「武湖楼」看看,说不定她也在寻我们呢。」
我心头忐忑也没多想,随即点了点头。独自一人在闹市中晃悠了好一阵方才惊觉,等会别连雪儿也给弄丢了。一拍脑门,忙向「武湖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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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儿双眼迷离,乌发散落,浓浓鼻息荡着屋内空气亦随之沸燃。周身衣裙已被周子鹤尽数解去,两人俱是赤裸相对。
此时诗儿反被周子鹤按于榻上,修长玉足被大手拉起抵在她胸前,一对雪乳鼓鼓涨涨,白腻乳肉上满是吻痕牙印,想是已被周子鹤盛情款待过。
双膝挨着巨乳密密向上顶着,将一对丰乳挤的更是圆润挺拔。足跟无力的架在周子鹤肩上,随着抽插肆意晃动着,足尖笔挺,合着柔媚纤细更是撩人不已。
穴底蛤口大开,内里嫩肉随着肉棒扯进带出,蜜汁洒溅一床。床榻的主人若是知道这淫汁浪液出自这么一位绝色尤物穴中,这床单怕是一辈子也不愿意洗了。
巨棒豪起豪落,记记直抵深处,当初剩在体外的小半截也已尽数插入。诗儿玉股悬空,娇娇弱弱,每一挺进必震的雪股颤颤臀肉抖动,双手死死抓住床被腻声道:「嗯……被你玩死了……好狠的人呐……若知你这般厉害……啊……人家定跑的远远的了。」
周子鹤亦是意乱情迷,肉柱青筋盘结怒不可遏,根处白沫沫一片更显淫靡。
花户淫水四溢,两瓣淡红贝肉绚烂无比,大进大出间却不忘将花下美景尽收眼底。
喘着粗气坏笑道:「这可使不得,若真把妹妹玩坏了,回去该如何与林兄弟交代。周某且缓慢些,指不定他日妹妹瞧在我惜花怜玉的份上还来寻我。」
当即便将肉棒轻抽慢插,龟头也只在穴口处缓缓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边嫩乳揉抚把玩。
这一来可把诗儿惹急了,穴底空虚之感如巨潮涌现,花心深处麻痒更是难支难挡。忙抓着周子鹤的手臂狂浪道:「嗯……逗……逗你呢……且狠狠的来……再让诗儿丢上一回……今……今后便夜夜来寻你……嗯……」
周子鹤眼珠一亮,双手改抓翘臀,对着蜜穴狠戳一记,直捣黄龙,小腹与她穴口竟是紧紧相贴,不余一丝空隙:「此话可是当真?那周某可要好好卖力了,只是这么一来,有些对不住林兄弟了。」
诗儿遭他一顶,似乎连花心都被顶开了,钻进了更深的一处所在,直感眼冒金星,险些没给爽晕了去。可此时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过去了才好:「你……你都这样人家了……还好意思对不住他…嗯…你有所不知…那人办起事来还不及你一半持久……没两下便丢人家里头了……你这般厉害……人家今后哪舍得你……啊……」
周子鹤听她这么说,哪还怜惜,持着巨阳棒棒直穿花心。诗儿淫声浪语不断,经他狂风骤雨一番,穴底酸软又起,心知又要泻了,忙将雪腹收缩,用劲去拴他肉柱,盼他也一同败下阵来:「嗯…花心被你顶穿了……啊……到子宫去了……嗯……再快些……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周子鹤顿觉穴肉紧搰,引着阳精滚动。体内忙运功锁阳,体外却仍拼命挺进,而精水竟是稳固如山点滴不漏。诗儿哪料到他有此一招,数十抽后抖着身子颤着小腹还是先丢了。
浑身犹似水中捞出一般,香汗淋漓,细细娇喘着,正晃神间却被周子鹤抱起,一个回身跪趴在床上。将散落秀发轻轻挽于耳后,回眸幽怨的撇了周子鹤一眼,娇嗔道:「你怎还不来……人家都已被你弄丢三回了……再这般玩下去岂还有命……你且先放人家起来……咱们歇会再玩。」
周子鹤哪里睬她,见她雪嫩玉臀高高翘着,菊眼花穴俱是红殷殷一片娇嫩欲滴,间中莹光闪闪腻香一片,阴精满溢而出,浓浓浆汁顺着蛤口流至阴蒂,再由阴蒂缓缓滴落。
这般绮丽景色哪能忍的住,龟头对着嫩玉,便毫不客气的一枪挑了。诗儿娇吟一声,颤着声回首埋怨道:「嗯……坏人……你非把人家弄坏了才甘心吗?」
周子鹤仿若未闻,腰股运劲,全力挺耸,猛烈程度竟比前时狠上近倍。诗儿高潮方过,余温皆在,穴内热热麻麻敏感万分,这般急挺哪能承受,忙伸出一手勾在周子鹤臂上,哀怜楚楚的看着他求道:「啊……不行的……这般捣法非把人家玩死不可……嗯……你且快些来好吗……人家…人家让你射在里头好不好!」
周子鹤本是怜花之人,平日里更是一位行侠仗义,路见不平的男子汉。可此时诗儿这番姿颜媚态,怕是得道高僧见了亦要破戒还俗,何况一位血气方刚的青年才俊。
周子鹤粗喘着气,双目早已胀的通红,两只手紧紧抓着诗儿白花花的股侧。
肉柱深进浅出,记记皆没入花心之中,便连吃奶的气力亦使将出来,抖的诗儿鬓发雪乳一片凌乱。
见她丰臀高高翘着,间中粉嫩嫩一处煞是迷人,按耐不住,便伸出一指在水嫩褶皱中轻轻揉动,谁知旱道沟门裹着一层滑腻,稍一使力竟引着拇指挺进了半截。
菊眼早经琼脂流溅,且诗儿又非初尝此道,润后巧弄,自然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
周子鹤心头一惊,不想她后门遭袭,前边花户却变的更为紧密,拇指、肉棒皆被搰的酥麻难当。
深怕真将她玩坏了,拇指浅入一截便不敢再动。他却不知此时诗儿又到了最美的关口上。腰肢急扭,雪股狂摆,应着周子鹤的抽插高吟浪叫道:「唔……你…你怎插人家后边……嗯……人家…人家最受不住那了……唔……好爽……在…在进去些……啊…好…好舒服……快……快把诗儿插坏……啊……弄死诗儿便是了……啊……」
随着一声高呼,穴内壁肉急急捆束,绞着肉柱一阵紧张。随即一股热流当头喷击而下,黏黏腻腻顺着棒身激涌而过,就着花底缝隙迸流出来,霎时两人腹下毛间皆是浆白一片。
周子鹤看的出神,正痴迷间只见她雪腹一缩,臀部一翘竟又抖出一股,蛤口嫩肉随之又是一搰,椎骨一麻,身下肉柱急胀,忙收束心神运功调息,方险险没射出精来。
再瞧诗儿,却见她雪躯频频震颤,俏颜埋首被褥间,花穴之中一收一放,嫩心阴精仍在涌射,想必这次定是丢了个死去活来。
周子鹤疼惜不已,心中甚是愧疚,见诗儿绵软无力的瘫在下边,白若凝脂的肌肤透着一层薄薄香汗,衬着艳艳娇红仿似出水芙蓉。
周子鹤欲待诗儿回过气来再续淫行,可等了好一会仍不见诗儿有所动静,心头一慌,忙搂着她纤纤细腰将她缓缓抱起。
诗儿跟着嘤咛一声,玉背靠进他胸膛,雪股挨坐他小腹,娇躯被稳稳当当的搂在了他怀中,唯一不变的是只有肉柱仍完完整整的插在诗儿蜜穴内。
诗儿回首向他瞟了一眼,粉嫩娇颜上满是羞涩,轻咬着丰唇柔柔妮声道:「不是自家的媳妇便不打紧了是吗?非弄到人家失了态,把什么丢人模样都做给你看了才高兴?还抱着作什么,快快放人家起来。「周子鹤见她无事,心上大石一放,在他耳边哈哈笑道:「妹妹仙躯想必今世亦只有我与林兄弟有幸见得,可这淫媚样儿却注定要让周某一人独享了。怕是再过十年,估计林兄弟也弄你不到这份上,此言不假吧。」
诗儿盈盈一笑,按着他大腿想坐开去,低头啐了口道:「他那是舍不得,相公可怜惜人家了,才不像你这般狠。」
周子鹤见她起身,忙又一把将她搂住,嘿嘿笑道:「便这般坐着,你舒服,我也舒服。」
诗儿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才不舒服呢,这般顶着难受,你快放人家下来。」
周子鹤在她耳边轻轻一吹,双手绕到她胸前巨乳上,臀下用劲,连连狠力向上顶着。诗儿立时花枝乱颤,双手架住他两只抓着豪乳的大手,眼中满是讨饶和怯意,回首望着周子鹤求道:「嗯……不顶……不顶……诗儿乖乖让你放着便是。」
周子鹤心头一乐,见她羸弱楚楚的模样亦是不舍,忙停了下身动作对着诗儿贼贼坏笑道:「那你说说,这般顶着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呢?」
诗儿瞪了他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你个坏人,舒服…舒服行了吧。」
诗儿顿了会,水灵灵的大眼珠转了转,偷偷瞧了周子鹤一眼,忙又低下头,红着脸羞答答道:「不过你真的好厉害呀,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儿,每回瞧你快不行了却又都挨了过去,且还一点不见软,你倒是教教人家,回头也让人家相公学学。」
周子鹤双手依然抓着雪乳,看着诗儿俏颜道:「那可不成,若被你相公学去了,你今后怎还会来找我,不成,不成。」
诗儿雪脸一板,微嗔道:「不教便算了,今后你也休想再碰我一根指头,快放我起来。」
周子鹤见她真恼了,心头顿时一阵慌乱。想着自己淫人爱妻,这般不顾江湖道义,行如狗畜的事都干了,让他得些好处又有何不可,忙柔声哄到:「好好好,教你便是。」
说着从自己衣堆里摸出一本册子,正色道:「我华山派内功当世无匹,「紫霞神功」更是享誉武林,倍受群雄敬仰。而我这数年走南闯北,从中亦悟出了一些法门。
这本是我从「紫霞神功」中演化而来的「朝阳功诀」,自认威力不逊「紫霞神功」,现在就将它赠送于你,你相公只需练会前三重,今后在这房榻之中便可将你制的服服帖帖了。」
诗儿心头狂喜,羞他口无遮拦,可还是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忙将册子接过,不想他尽将这等宝贵的法门相赠,有些可不置信道:「你真愿意将这「朝阳功诀」相赠?到了我手里,今后若是悔了,想要回去可就难咯。」
周子鹤微微一笑,将诗儿搂的更紧了:「诗儿妹妹天姿国色,竟肯委身与周某一度春宵,区区一本「朝阳功诀」又算的了什么,只怕真到了林兄弟手里他还未必稀罕。但若让他知道妹妹与我这般,便是周某人头奉上,定也难消他所伤之万一。」
诗儿轻轻一叹,想着他人都知道何为廉耻,且还为相公心存愧疚。而自己却屡不知悔,贪淫无度,竟接连数次做出这失贞放荡之事,即便相公永世不知,自己的良心又过的去吗?每日又如何心安理得的面对相公?
周子鹤见诗儿低头不语,暗悔自己一时失言牵动她心事,便将她反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双手紧紧握着雪股,再次在蜜穴内抽插起来,柔声道:「米已成炊,何必再理会那些旁的。一切都是周大哥的错,妹妹千万莫要自责。」
诗儿抬起头,红润着双眼咽着声轻轻道:「悔死了,早知便不与你来这了。」
周子鹤瞧她这副神态,五脏六腑都给疼坏了,忙停下动作慰藉道:「只此一次,周某今后再也不敢了。」
诗儿听在耳里,缓缓点着头,闭起双眸,想着相公默默念道:只此一次,今后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
双手搂上周子鹤脖颈,腰股重又轻轻扭摆起来,抬起头,黯然失色的模样早已不见,换作的却是一张妩媚绝伦的笑颜:「今后不敢了,你也得把这次做全了呀。」
周子鹤粲然一笑,低下头一口将诗儿甜甜香舌含住,下身亦放开马力,对着狼藉不堪的晶莹花穴狠挺狂奔着,屋内顿时春艳桃色再起。
而两人却不知,这副光景亦撩着屋外一人滚滚喘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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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武湖楼」,四下走了一遍。别说诗儿了,便连雪儿亦不知了去向,心头越来越急,忙抓住一个小二过来问道:「你可有看到两位姑娘,一位身穿白衣,一位身穿红衣,俱是双十未过貌美如花。」
小二哼哼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还有位青衣的你怎不找,你还是去问问观月楼的阿贵,他可能知道。」
寻不见雪儿与诗儿本就着恼,这无知小二竟还敢取笑我,心头一怒已一巴掌呼在他脸上,回手抓着领口将他一把拎起,喝骂道:「你再笑一下试试,我问你有没看见一位白衣姑娘和一位红衣姑娘你不会答吗?」
小二捂着嘴边,一脸惊慌,连忙讨饶道:「大爷,大爷,小的记起来了,方才似乎有看见一位身穿白衣,姿色如仙的少女往后院去了。您要不去瞧瞧?」
心想自己确实不曾到过后院,或许雪儿与诗儿都在那。也没有心思与小二计较,将他丢在一边便向后院跑去。
刚到院口就看到雪儿一人呆立在一处廊边。心头一乐,向她招手高呼。雪儿瞧见是我,忙快步走到我身前,见她一脸酡红,心神不定的模样,便有些不安道:「怎么了,气喘嘘嘘的?」
雪儿摇了摇头道:「跑的呗,你找着诗儿了吗?我在这绕好一会了仍不见她。」
说着便已拉起我往「武湖楼」外走去。我眉头一皱,更是焦躁了起来,难怪雪儿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刚要走出门外,却见刚才那小二领着五六个壮丁将大门堵住:「哼,小子,敢到武湖楼闹事,你活腻了吗。乖乖给老子磕几个响头,老子便留你一口气出去。」
本就有气没地使,竟还有人自个送上门来。箭步飞起,一跃已到了小二身前,他还未知觉,我已狠狠的又给了他两巴掌。
小二哀呼一声连退数步,众人皆是一惊。五六名壮丁随即反应过来,一举群攻而上,堂内顿时乱作一团。
我冷哼一声,想将雪儿挽至身后,却见她已老远的坐在一张桌边,笑脸盈盈的看着我。我嘴角不由一笑,暗赞她聪慧。侧身躲过一拳,随手操起地上的一张木椅,向着小二砸了过去。
不远处再次传来一声惨叫,叫声未止,我已闪身移至小二身前。小二如见鬼魅,站起身拔腿便跑,我却提着他后领将他一把拉回,引着他身躯随意挡住了来人一脚。
之后接连数十拳皆是让他替我抗下,众壮丁见他已是面目全非,且皆是自己所为,一时之间竟也不敢再上。
小二一脸血水泪水,跪在地上连连哀求:「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雪儿徐徐走了过来,看着满地找牙的小二叹道:「至于吗?萍水相逢的把别人打成这样。」
见雪儿帮他说情,心头有些不快,在他肩上又补了一脚骂道:「小子,老子有打你吗?」
小二连连摇头,拉扯着杀猪般的声音哭喊道:「没有,没有,老子没有打小子。」
雪儿无奈的笑了笑竟伸手将小二扶起,还从怀中取出一面丝巾递给了他。我心头一酸,忙把雪儿拉了过来。雪儿瞟了我一眼,轻轻念了句:「醋坛子!」
我装作没听见,看那洁白的丝巾上已满是血水,也不屑要回,狠狠瞪了小二一眼道:「还不快滚。」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回首瞧了雪儿一眼忙夹着尾巴逃了。正要问雪儿为何要将那丝巾拿给小二,却听到一人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哎呀,好戏没赶上,怎我一来便消停了,再把那小二抓回来热闹热闹吧。」
心头大喜,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胸腔一暖,不由的将她一把抱进怀里:「跑哪野去了,吓死人了知道吗?」
诗儿嘻嘻笑着,双手亦牢牢搂住我的腰道:「怕啥,还能被拐了不成,不就在……在街上瞎逛了一会吗!外头好热闹呀。」
我心上一宽,被诗儿轻轻推开了去,娇红着脸羞道:「大庭广众的这样抱人家,也不怕别人见了笑话。回客栈去,关了门诗儿让你抱个够。」
我贼贼一笑,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一事,便问道:「对了,周大哥哪去了,险些把他给忘了。」
雪儿与诗儿表情同时一凝,双颊也跟着红了起来。欲再追问,诗儿已笑着道:「这会才想起他呀,早走了。」
心中顿感一阵惋惜,问道:「怎就走了,我还没好好谢他呢。」
诗儿瞟了我一眼,俏脸诡异一笑,暗暗念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却听她答道:「他可要四处行侠仗义忙活的很,那像你公子哥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
我待要争辩,却见诗儿将一本蓝面的册子递给了我:「周大哥说你劲气过猛,内息不足,特让我将这本秘籍转交于你,望你悉心练习,特别是前三重,练成之后对你的内功将大有益处。」
说到之后竟越来越小声,而我却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若是他在我身前,我一定会忍不住给他一个深深的拥抱,来叙述我这言语所不能表达的情谊。而他不告而别的离去,定是不忍看见我辞别时伤心的泪水。
诗儿推了推魂游天外的我,见我仍毫无所觉,便撇下我一把挽住雪儿手臂向客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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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客栈门口,掌柜与小二便迎了上来,心急如焚的嚷嚷道:「死了,死了,全死了。」
诗儿听的莫名其妙,走上前去,在小二腿上狠狠给了一脚,厉声道:「才见面不能说些好听话吗?让你去搬救兵你搬天上去了?怎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小二苦着脸,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微颤着声六神无主道:「并非小的不上心,你…你知道吗,当小的到猛虎堂时,里头的人居然全死啦……全死啦!遍地血淋淋的,断胳膊断腿到处都是。直把小的吓个半死,早没命的往回跑了,去哪还有救兵搬啊。」
三人俱是一愕,面面相觑半会竟是说不上话来。诗儿一急,一巴掌盖在小二头上,低声骂道:「笨蛋,小点声不会啊。」
雪儿朝四周看了看,压着声道:「这事可了不得,咱们先回客栈再说。」
众人匆匆进了客栈,掌柜早把店内客人轰光,此时大堂空空荡荡,一进了店雪儿便连忙说道:「快将门关了,此时需得谨慎计议。」
小二忙抗着木板将门合上,掌柜领着我们进了一层的库房,待小二进屋了又将库门关上。
众人围在一处,皆小声议论。雪儿率先问道:「你可瞧清楚了,死的是否皆是猛虎堂之人,死了多久,致死伤口怎样。究竟是内斗还是外敌所为,可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
小二眼珠转也不转的看着雪儿出神,半会才缓过来道:「没,吓傻了都,谁知凶手还在不在里头。不过肯定是外敌侵入,遍地死尸所穿衣物一致,皆是堂服,死状极惨,想必是重兵刃所为。」
雪儿点了点头又道:「疑问甚多,可最重要的不过一点而已,便是来者是否知晓我等行迹。如若是因段天虎丧命,引来仇家上门报复,这倒无妨,全是善恶得报摆了。可若是幕后主使所为,咱们可就危险的紧了。」
众人皆点头称是,都待听她指示,她却看向我道:「相公,你看该如何?」
回想雪儿已不愿我涉险为她复仇,追查下去也毫无意义,便脱口答道:「敌我不知,还是小心为妙。无论如何,瞧来这杭州城是不能再呆了,为今之计遁逃方为上策,不过要好好揣测一番,要往哪逃,又该如何逃。」
雪儿正要开口,却见掌柜与小二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猛磕着响头求道:「林公子,两位夫人,你们可千万要救咱们啊。你们若是走了,我两定然活不了,怎说我们也为三位卖过命啊。」
雪儿与诗儿纷纷看向我,眼神中已可瞧出三分不忍。心中纵是不愿,可此事毕竟因我们而起,过河拆桥岂是大丈夫所为,可莫要让两位爱妻看扁了,无奈叹了口气道:「五人一路定遭恶人猜忌,到时脱险更难。不如我们兵分两路,我三人继续向北,只装作不知此事。而你们向南疾逃,携我一封书信投栖南盟天元山庄便是。」
掌柜哑着声扭捏道:「若…若我们身在南盟,自是天地不怕,可这南奔的路上……」
我瞪了他一眼道:「难不成我还得送你们回去?」
二人见我决绝,忙又转头哀求诗雪二女,只盼我能携领他两同行。雪儿看了看地上二人,叹道:「我与诗儿妹妹皆对相公唯命是从,相公若是不允,你两这般亦是毫无用处。再者,此时已别无他法,你两若想保全性命,趁早出发便是。」
掌柜与小二相视一眼,只好站起身冲我道:「那劳烦林公子即刻笔墨一封,我哥两今夜便逃。」
雪儿一听连忙反对道:「不行,若连夜逃走必遭凶手察觉。你们需等到明日正午,趁着路间行人最多之时再出发。且明早必须如往日一般,照常营业开店,不得露出丝毫马脚。」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忙各自回房整理行装去了。见二人离开,便冲雪儿与诗儿笑了笑道:「累了一日,我们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动身出发。」
诗儿挨到我身边,冲我娇媚一笑,在我耳边轻声念道:「这便累啦,瞧来今晚也不用为雪儿姐查毒了。想你也没那气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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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为本章开篇时不负责任的回答深表愧疚。不过太负责任的回答又不合我的格调,不回答又对不起各位读者,所以我还是严肃、认真的回应下吧。
其实我不觉的突兀……(回答完毕)咱们二十章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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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上)旧事如烟
我心中大喜,忙将诗儿搂入怀中,低声求道:「不累不累,这等正事岂能有半分耽搁。此事已扰了相公多日,今夜无论如何你都得帮我把雪儿身上的毒给去了。」
诗儿横了我一眼,故作无奈道:「我只会查毒,毒素若未清解我亦束手无策,乖乖再吃几日解药不就得了吗?」
我心中大慌,正色道:「不行,半刻也等不得了。」
诗儿见我脸色严峻竟毫无怯意,幸灾乐祸的瞟了我一眼,轻笑着转身便走。
我心知这丫头吃软不吃硬,忙又将她搂进怀内哀求道:「我的好诗儿,我的宝贝诗儿,你是全天下最美的人儿,怎忍心眼看相公受此苦难却不管不顾呢?近日来相公与你雪儿姐朝夕相对,至今却仍未尝得她的美好,夜夜这般,实如坐卧针毡,焚身以火啊,今夜若不能得偿所愿岂还有命。」
诗儿小脸一红,顿时娇笑连连,竟乐的直不起身。雪儿见我两交头接耳本不想多问,却见诗儿笑的花枝乱颤,难免好奇心起,问道:「妹妹怎也不顾及女儿家形态,何事引着笑成这般?」
诗儿笑的更欢,指着我道:「还不是你这活宝相公,他想今夜把你办了,正当理由也不寻个,却拿命来唬我。好啦,你既然这般急色,诗儿尽力便是。」
雪儿听后亦不禁俏颜一红,撇了我一眼忙低下头不再搭腔。我脸皮本厚贱,此时竟也不由的双颊火烫起来,催着呼吸急促,心头砰砰乱跳。
痴痴望着雪儿,见她雪躯微摆,埋头怯羞,满面红云下嘴角轻扬,笑意暗荡。偷眼瞧来,眸中娇娇滴滴,柔情万千。直感世间只余我二人,浓浓情愫早已化落云水之间。
心门如花绽放,仿若一块凝冰于胸口慢慢暖化,融作丝丝热流涌尽四肢百骸,周身绵绵密密舒坦无比。
或许,这便是两情相悦。或许,这便是至死不渝。
诗儿瞧在眼中,也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虽不忍打扰,却还是不由唏嘘一声。
我与雪儿方为惊觉,慌忙收了心神,大感难为情。雪儿本就脸薄,此时更是羞答,垂下头再也不敢看了。
我尴尬一笑,在诗儿脸颊上轻轻一拧,笑道:「小醋坛子,怎连你雪儿姐的醋也吃。相公对你两的情意可是分毫不差啊。」
诗儿被瞧出心思,神情顿慌,红着脸结巴道:「才…才没呢,别拿人家与你相提并论。」
雪儿噗嗤一笑,轻点着诗儿额头道:「你有啥可叹的,相公的童身可是被你得去的,雪儿姐才要吃你的醋呢。」
诗儿低头默默,面色却在暗暗窃喜,呢了半天声方才嘀咕道:「谁稀罕他呀,若早知姐姐馋的紧,那时便让他挨着,好在今日让你两修成正果。」
雪儿扑身上前去挠她痒,笑骂道:「你这丫头,得了便宜还敢卖乖,看我不收拾你。」
诗儿娇呼一声,忙躲到我身后,盈盈笑道:「不敢啦,但这可怨不得我,人家那时也是被逼的。」
我咦了声,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勾起她的脸笑道:「嘿,好个小妮子,竟敢反咬我一口。既然如此,那夜的不算,等会咱们就来个一龙戏二凤,让相公再给你破次处。」
诗儿抿嘴一笑,在我耳边吹气道:「今晚先好好服侍你的大娘子,别把人家第一回给糟蹋了,明晚再让你尝个「双飞燕」。」
我心头痒痒,对她的体贴更是感激。正要好言一番,她已跳至雪儿身后,将雪儿一把推入我怀中,冲我两坏笑道:「我先去澡房为你们放水,腻完了便快来,今晚本姑娘也做回见证人。」
看着诗儿背影,心头暖暖,又瞧了瞧雪儿忙记起一事,匆匆叫住诗儿:“想的这般痛快,这毒还不知解没解呢?”
诗儿站在门口摆了摆手道:“放心好啦,到了澡房定为你们办的妥妥当当。”见她出了门去,心跳竟不由又快了起来,将雪儿深深挽至怀中,看着她的双眸柔声道:“我知你介怀,可我亦是左右为难。我爱诗儿如你,着实难分轩轾,我……”
雪儿轻轻摇了摇头,莞尔道:“相公天性仁善,处处皆为他人着想。可世事难料,岂是你我凡俗所能把掌。相公为我数度犯险,此情此爱天地已鉴,雪儿心胸虽不宽广,可也不至为了此事扰心,更别说那人是诗儿妹妹了。”
我激动不已,在雪儿唇上深深吻了一口。雪儿更是情动,双手挽上我脖颈不舍我走,片刻间已将细舌游进我嘴里。甜甜腻香溢满喉腔,身下之物勃然而起。
猛吸了一口气双手狠握翘臀,把肉柱在她雪腹间来回挺动。
雪儿娇躯一颤,将一口香风呼进了我嘴中,意乱情迷间一时不慎允吸过猛,在我唇上扯了一口。顿时一丝腥气传来,我虽吃痛却又不舍这滋味,轻轻一笑死死忍过。雪儿也已察觉,忙将我推开,俏脸酡红,细细打量着我唇间伤处,眼中既是娇羞又是愧疚。
瞧她这副楚楚摸样,心中怜爱无限,再次将她雪嫩下颚勾起,正要吻下却被她玉手遮住,提起衣角轻轻为我擦拭,腻声笑道:“不急,跑不了,让雪儿为你擦擦再让你亲个够。”
我嘻嘻一笑,将她搂的更紧:“有啥可擦的,这可是你爱我的见证。”
雪儿瞟了我一眼,容颜大羞,在我伤处用劲一摁,轻啐道:“无赖,才不爱你呢。”
我一时吃痛,倒吸一口凉气。见她嘴上虽这般说,脸上却是欢喜一片。眉目之间煞是迷人,不由分说,对着她红唇又是一阵激吻。
雪儿毫不避退,抬起雪颜尽情应允于我。两人唇舌互绕,津液互饮,直吻到头晕目眩方依依分离。
雪儿抬眼望我,眸中水光盈盈情意绵绵。此一眼如历万年,任时光飞逝,你我依然如昔。
一对秋波缓缓溢出泪来,唇齿颤颤,仍将此景化作不言中。见她这般风情,心中却是一疼,竟觉亏欠她许多。
这等天姿佳人,唯爱我深广似海,我便是将全世界都给了她又如何能够?可我却是一心二用,对情不专,于她于诗儿皆是不公。而他们却能为了我和睦相处,亲如姐妹。
心中好生欣慰,岂是感激二字所能叙述。轻轻将她双颊泪花用唇允干,柔声道:“相公少你的,今后必千倍还你。”
雪儿一把将脸埋进我怀中啜泣起来,有些狂乱道:“你何曾少过我什么,其实我……我才对你不起,我……我……”
我知她想说些什么,眼前再次现出那泣血一幕,心中绞痛反复滚动。可还是咬了咬牙,不愿再回忆那噬魂的当日,张口将她接下来的话堵了回去:“傻瓜,美美的人儿却尽爱哭鼻子。就让相公成为你的全部吧,从今天开始。”
雪儿紧咬着下唇努力的停止了哭泣,用力的点了点头道:“今夜,雪儿将把她的所有献给你,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人可以染指你所拥有的一切。”
温柔的口吻,坚定的双眸,她在许诺我们的一生。甩脱往日的残酷,我们的幸福将从现在起步。
雪儿轻轻将泪水拭去,含笑道:“快去澡房吧,否则诗儿妹妹又得羞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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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雪儿来到澡房,屋内已是热气腾腾。一副屏障之后几人身影来回穿梭,心中一拧,除诗儿外竟还有两人,走近一瞧,果然是掌柜与小二。
屏障后放有一大圆桶,直径近丈,高有三尺,桶内足够三人共浴。掌柜二人不停的将烧沸的热水倒入桶内,诗儿则是站在桶边不停试着水温,浑身都已湿透,一袭薄衫紧沾雪躯,傲人身段顿时一览无遗。
面庞一热,忙挡在诗儿身前,冲掌柜与小二喝道:“这用不着你们了,快出去吧。”
两人抬头向诗儿瞧去,见她被我挡在身后,对视一眼,神色甚是不舍,却还是无奈的低首而去。
我心头冷笑,凭你两也配看诗儿湿身。好在我聪明机灵,第一时间便挡住了二人的视线,否则诗儿冰清玉洁的身姿岂不是都被那二人窥了去,虽然红裳仍袭在身,可这便宜却分毫不能让别人占了。
心头甚是得意,却听诗儿冲我恼道:“笨相公,你把他们都赶出去了,这儿活谁来干呀。”
往桶中看了眼,见载水已有七分。桶中白气不停上扬,伸手在水中抚了把,果然甚是灼烫。挽起衣袖轻轻将她额上的汗珠擦去,呵呵笑道:“添些凉水又有何难,此等小事由相公来便是了。”
诗儿哼哼笑道:“就你聪明,人家何时说过要加凉水的。”
看着满屋蒸汽弥漫,不解道:“这般烫人,你是洗澡还是杀猪啊。”
诗儿噗嗤一笑,走到灶前一边加着柴火一边道:“查毒之时需周身血脉膨胀,血气速行方能验明毒素是否殆尽。你倒是选选,是洗个热水澡舒服些呢,还是绕着客栈跑个百来回痛快。”
我嘿嘿一笑,蹲在诗儿身旁,见她低身时雪臀高翘,圆润饱满,不由心中一荡,伸手在她臀间来回抚弄。诗儿嘤咛一声,撇了我一眼却不来推阻,反对我娇媚一笑,轻声道:“别没个正经了,快解了衣裳与雪儿姐入水去吧,我再烧一锅就够你两等会用的了。”
想着今晚终于有可能与雪儿彻夜缠绵,还未入水已全身火烫起来。匆匆起身正要脱衣,却听雪儿妮声道:“怎要一起啊?不如让雪儿先服侍相公沐浴吧。”
诗儿回过头来,看着雪儿坏坏笑道:“你还有哪没给这色鬼瞧过的,都这会了还害什么羞。快脱了吧,否则有人得霸王硬上弓了。”
我连连点头称是,胡乱一拔,将周身衣物全解了。见雪儿瞪了诗儿一眼仍是扭扭捏捏,腻白的肌肤早已红红艳艳,也不知是热气所蒸还是羞怯所致。
心知她少女心性,脸皮儿薄,若不出手相助,也不知几件衣衫得脱到何时。
挺着下身馋着脸缓缓走到她身后,双手抚过腰间,将她裙带衣结一一解开,路经胸前、胯下、臀后之时自当要另行惠顾一番。
雪儿吐息急促,娇躯已软软靠进我怀中,任由我一双恶手假公济私,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不一会一具完美无瑕,晶莹剔透的裸躯已呈现在我眼前。
肤如凝脂,腰细若柳,臀乳丰润,双足纤秀。细细一品方惊觉雪儿娇躯最美之处却是她的一对玉腿,实是修长笔直,净如白玉。抚着足底一一向上凝视,直至额头方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周身雪肤腻白至极,茫茫一片竟无分毫瑕丝淤印,诗儿回首瞧见亦不由赞叹一声。
雪儿双手抱胸,将两点粉嫩怯怯藏于臂后。玉足交织,将水润私处紧紧掩盖。如仙俏颜早已垂垂低下,不愿与我灼热的目光相对。
强忍着焚身欲望,轻轻将这一人间至宝抱起。紧闭的双眼,微微颤抖的修长睫毛,精巧挺立的瑶鼻,水嫩莹莹的小嘴,还有那白如凝冰的雪腻肌肤,无不让我为之神魂颠倒。
上天怎会如此眷顾于她,这世上还有谁能与之比拟?一脚跨进桶中,热水浸的皮肤微微刺痛,双手一紧深怕一时不慎把她摔了。小心的将另一脚也迈了进来,在她耳边柔声道:“有些烫,忍着点一会就好了。”
雪儿轻轻嗯了声,双手搂上我的脖颈,一对如水双眸终于睁了开,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由我慢慢将她放入热水中。
雪躯入水,白嫩的肌肤霎时透出一层粉红。雪儿仍是不动,纤手轻抚我脸庞一如既往的看着我,静静靠在我怀中任我双手在她周身游走。忽的细眉轻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只觉勃挺的阳具一紧,已被她柔柔握在了手中。
肉柱刹时又胀了一圈,直把我爽的龇牙咧嘴,雪儿见我这般模样不由笑道:“好坏的人,好坏的东西,这会就来耀武扬威了。”
我贼贼一笑,一手勾进她双腿间抚了把,花户之中已是黏黏腻腻,丝滑一片。雪儿小腹一抖咛出声来,忙将我沾满花蜜的双指推了出来。把双指往唇间一吸,回味无穷道:“好美的人儿,好甜的水,不想这会便让我尝到了。”
雪儿大羞,却还是挨到我身上,丰挺的双乳紧紧贴着我,两点蓓蕾也已挺立而起,随着水波在我胸口上下剐蹭着。双腿微张,竟抓着阳具往她胯间引去。我心中又惊又喜,可查毒未明一时也不敢胡来,筹措间龟头已触及到一处软腻的所在,一股热血上涌,也不顾他后果如何,正想使力挺进,却见雪儿脉脉含情看着我道:“太好了,就只差这一步了,雪儿终于要是你的人了,相公,你开心吗?”我鼻头一酸,用力的点着头。真正被上天所眷顾的人应该是我,拥有了她,这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幸福?一种自豪油然而生,心中不停回荡着:天之骄女,而我是她的唯一。
雪儿仍看着我,可清澈的双眼却变的有些浑浊,支吾了一会终于还是开了口:“雪儿从前还只是个孩子,可过了今夜雪儿将长大成人,雪儿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犯任何错了,可是……那些孩子时所犯的错……相公能原谅雪儿吗?”
此时就像有一把勾满倒刺的尖锥深深捅进了我的胸口,心中另一种声音响起,狰狞中带着嘲笑,侮辱着,鄙夷着:她不属于你一个人,她曾被别的男人拥有过,第一次进入她身体的是别人的阳具,第一次放进她嘴里的也是别人的阳具,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也什么都得不到。
第二把尖锥,第三把尖锥,无数的尖锥不停的刺进我的身体,双眼一糊,我竟流出泪来。
雪儿并不晓得我对那些过往了如指掌,见我这般已吓的惊惶失措,小心翼翼的问道:“相公,你……你怎么了?”
望着她姑射面容,不知该如何向她吐露心中的痛苦。诗儿在一旁瞧的不明所以,站起身也不知该如何问起,只好默默不语的看着我们。
脑里翻江倒海,实不知该不该把此事倾吐。若是说了,我与雪儿是否会因此改变?我和她还能继续吗?一想到有可能失去她,便似那一把把尖锥扯着血肉抽离我的身体,忙将雪儿紧紧搂入怀中,深怕一眨眼便不见了她。
雪儿似乎也已察觉到了什么,怀中的娇躯频频抖动,三人不知这般沉默了多久,忽听雪儿颤着声哽咽道:“相公,你……你是不是想不要雪儿啦?”
后脑“轰隆”一声,似欲炸开,双手用劲,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去。手掌轻抚着她光滑的玉背,努力平复着情绪回答道:“除非我死了,否则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离开我。”
雪儿终于伏在我肩头哭了起来,泪雨中听她断断续续道:“相公,雪儿……雪儿对不起你……雪儿……我……”
我明白,一些话始终难以启齿,可若是放在心中,就会像一株长满尖刺的荆棘慢慢的爬满心房。或许我应该学会面对,或许坦诚相见会得到解脱,一味的逃避受伤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不能再将她置身于痛苦中挣扎,既然我本就知晓一切又何必让她如此懊悔,掩盖的结果只有毁灭。打破它吧,把那血淋淋的事实展现,为了她,也为了我,还有我们的未来。
轻轻推开雪儿,扶着她仍微微颤抖的双臂,看着她泪眼朦胧的双眸,深深叹了口气道:“雪儿,到了这一刻相公才明白爱所蕴含的意义,原谅相公的自私吧,我们的生活才正要开始。”
轻轻将她眼角的泪珠抹去,在她雪白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鼓足了全身的勇气和力气终于开口道:“你身中剧毒,是相公无能帮不了你,你与李赋那般也是逼不得已,相公真的没有怪过你,你更无需为此自责……”
还未说完,诗儿已不由得“啊”出声来。她对此事一无所知,且初闻这等羞人之事,于她一位守身如玉的良家女子来说自是又悸又怕。
雪儿更是睁大了双眼,一时竟惊得说不出话来,凝结的空气中甚至忘记了呼吸,过了半响方回过神来,稍稍停止的泪花又再溢了出来:“你……你都知道了?你一定觉的雪儿不干净了对不对?一定在想雪儿怎会是个如此下贱失贞的女人对不对?”
见她有些失控,忙又将她一把搂进怀中抚慰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相公真的一点也不怪你,虽然我会是第二个得到你身体的男人,但是我知道你的心中永远都只有我一个。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今后的日子才是属于我们的,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的。”
雪儿缓缓挣开我,嘴中轻轻嘀咕着:“第二个男人?第二个男人?”
想来她又在黯然神伤了,正要继续出言慰藉,却见她喃喃道:“我和李赋,你……你全看到了?”
我轻轻点着头道:“是啊,那天下午我与诗儿采药回来后全都看到了,还有第二天在厨房,你……你为他吃那儿我也全看到了,见你死活不让他进去我还是挺高兴的。”
雪儿螓首低垂,瞧不清她眼眸神情,支吾半响方小声问道:“你……你真的不怪雪儿?你一定觉得雪儿很淫荡对吗?”
我忙连连摇头道:“怎么会,第一回你是为了解毒方被迫委身于他,第二回
是他痴缠于你,你无可奈何方出此下策,再者那次你并未失身于他又何必介怀。相公并非蛮不讲理之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怪你的。”
雪儿抿了抿嘴,双眼始终不敢看我,犹豫了一番终于还是开口道:“相公,
其实那第二回……”
还未说完,却听诗儿突然打断道:“相公,你一定会原谅雪儿姐的对不对?这事可一点怪不得雪儿姐啊。”
我冲她微微一笑道:“当然!我刚才便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往后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想说的话终于说出口了,那些所被掩埋的真实终究也被尽数掏出,今后我们之间不再有谎言,不再有隐瞒,等待我的是她们一心一意的身心,那些只为我一人展现的纯洁,我终于可以完完整整的拥有我的两位娇妻了。
闷堵数日的心口终于不再焦虑,浑身犹似重生一般清爽。
低下头见雪儿仍是默默不语,轻轻一笑道:“李赋的事就让我们忘了吧,你与诗儿一样,都是我冰清玉洁的好娘子。你与李赋那时我们还不曾起誓跪拜,那夜之后你两纷纷都是守身如玉全心待我,相公这是知道的。所以你未曾失贞于我,那狗屁绿帽我也不曾戴过。相公既已看开,我的好娘子也该释怀了吧。”
雪儿终于噗嗤一声,重重扑入我怀中:“真的可以吗?如你这般权贵竟能宽宏包容于我。真的可以一点也不怪雪儿吗?”
我点头笑道:“不怪的,真的可以!”
“真的将此事忘的干干净净,今后分毫不提?”
“便是死了也不能提!”
“真的会永远爱雪儿,不会不要雪儿吗?”
“日月可鉴,定然永世不变!”
雪儿按在我肩上的小手一紧,咬着下唇抬起头,红肿的双眸终于鼓起勇气看着我道:“你若是哪天真的不要雪儿了,便让雪儿死在你怀里好吗?”
我神色一拧,严肃道:“不许你胡说,我便是死了也不能不要你。”
见我们这般,诗儿终于按捺不住微嗔道:“都胡说,别动不动就死死死的好不好?有本神医在,你们想不长命百岁都难,知道吗?”
见她调皮模样,众人心中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与雪儿相视一笑道:“这毒到底何时能查呀?你雪儿姐现下光溜溜的在我怀里转来转去的,快馋死我了都,相公此刻已是欲火难耐啦。”
诗儿向我吐了吐舌头,将锅中沸水舀入一个小木桶中,待盛了半桶有余方提到浴桶边让我倒入水中。丝毫未见冷却的热水中又被注入了沸水,顿时变的更加烫人,浑身汗液不住的往外冒。
诗儿走至灯台,取出两枚银针放于火上点烤,待银针通体发热方才收回。双手各持一枚银针走到我身边,冲我命令道:“去,背对我来。”
将浸在水中的身躯站起,背向诗儿,却不由觉得身后一股凉意袭来,突觉耳后“翳风穴”一麻已被银针刺入,随即后颈“眼点穴”、臂内“曲泽血”、后腰“阳关穴”、足底“涌泉穴”亦被一一点刺。
诗儿将刺入我体内的银针来回反转了数遍方才走至雪儿身后,用银针在她周身各穴亦点了一遍。良久之后方连连摇头叹息,我心头一紧,周身已凉了半边,分明置身热水之中,却仿若坠落冰窟。
带着凉透的心情和一丝希望问道:“这……怎么样呀?”
雪儿亦是颦着眉全神贯注的瞧着诗儿,只听诗儿摇着头答道:“咳……瞧来今夜诗儿只能被冷落一旁啦!”
雪儿神情一松,随即撇着诗儿笑骂道:“臭丫头。”
诗儿笑脸盈盈,甚是得意,我这才反应过来,心中狂喜,搂着她的脸猛亲数下,险些没把她拉进桶来。
诗儿见水花将裙衫尽数打湿,着恼间一把将我推入水中,我冲她呵呵笑道:“这桶不小,你也快脱了衣衫进来吧。”
诗儿对我皱了皱鼻,走至屋角木柜边,从中掏出一些瓶罐,一边翻看着一边念道:“快快洗了回屋去,若等我回了屋,瞧我怎么搅和你们。”
雪儿嫣然一笑,双手勾上我脖颈娇媚道:“就怕诗儿妹妹不来闹腾呢,相公,雪儿这会就想给你。”
经她言语挑逗,半垂的阳具顿时又再笔挺起来,肉柱一暖,重被雪儿拿在手中,扶着龟头连连去挑她穴口。
诗儿俏脸一红,啐道:“雪儿姐,你可骚的紧。”
雪儿瞟了诗儿一眼后继续看着我,眼波盈盈闪动,随即诡异一笑道:“可人家只对相公一人骚呀……”
诗儿雪颜更红,一片红云直爬到了脖颈,一跺脚,竟不再应答。我微感诧异,这丫头平日里伶牙俐齿,嘴快的很,怎这回一句话便让她止了声。
雪儿得意一笑也不再追击,抓着阳具在她胯间不住滑动,虽是身在热水之中,却仍有一股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暖流击打在龟头上,下身一颤,双手分握雪儿翘臀,再也按捺不住,吸着雪儿的红唇道:“雪儿,我的好娘子,我现在就把你要了,好吗?”
雪儿起伏着胸口,努力的喘着气,将花穴微微咬住了龟头前端道:“你……你来,都给你……全都给你。”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十指紧紧镶进雪儿的臀肉中,腰股使力,慢慢的将阳具一寸一寸的挺进我朝思暮想的花户。
雪儿张着嘴拼命的吸着气,当肉柱抵到一层薄膜时方才稍稍一缓,吐出一口气来。雪儿眉头紧皱,向我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
我本就无法停止,只是担心一时鲁莽弄疼了她。抄起右手改搂她细腰,以便更易使力,将肉柱稍稍抽出一些再续捅进,而一触薄膜却又不知该不该用劲,如此反复进出数回,已把雪儿惹的娇喘吟吟,花蜜一股接一股的涌出。
雪儿幽怨的撇了我一眼,贝齿咬了咬下唇,再也把持不住。雪股一沉,肉柱顿时破膜而入,整根阳具已被她吃进花穴。
随着下体碰撞,我与雪儿同时闷哼一声,从未有过的满足溢满心头。阳具入体的刹那竟发觉,雪儿蜜穴内的温热竟远胜过这桶中之水,烘烘暖暖险些将我煨坏。
雪儿轻咬我耳垂,腻着声难耐道:“怎不动啊?快来疼雪儿。”
经她一咬,顿觉腰脊发麻,颤着声回道:“你……你不疼吗?”
雪儿支吾了半会方道:“还……还行吧,你快来,雪儿挨得住的。”
心头一喜甚是感动,当即也不再婆妈,将肉棒缓缓抽出半根,又再缓缓推进,只觉花径虽紧小无比,穴内却腻滑易行,媚肉层层叠叠时收时放,肉柱进出之间犹若被一个个软环捆套。
龟头一跳,阳具再次胀大一圈,耳边又再响起雪儿荡人心魄的魅音:“你……你欺负人,还说原谅雪儿了,这会却又来罚人家。”
我眉头一紧,甚感委屈,却又不知如何辩解。若随欲狂乱,雪儿户内既紧又热,且还会搰人,我启能挨过片刻。
正思虑间却见雪儿一手揪着桶边,一手扶向我肩头,玉足紧紧绞住我的腰,竟自个儿提臀耸动。
雪股款摆荡起水花层层,纵情合欢激起淫声浪浪。
绵绵密密,下体撞击之声和着浓浓喘息不绝于耳。诗儿虽处屋角,仍被挑的丰胸起伏,燥欲难耐。
雪儿深进浅出,只盼记记直捣黄龙,可数十抽后仍旧意犹未尽,反倒体力难支,重又扑入我怀中,娇喘于于间只好拿出杀手锏,在我耳边怜怜哀求道:“相公……求你啦……赐雪儿几下狠的吧。”
仙音入耳,酥麻之感直从耳根一直传到了脚跟,肉柱更是奇痒难忍,方才数十下已是耗尽心力锁守精关,此刻身心俱麻,岂能多挨片刻,腰眼一酥,已是一泄如注。
雪儿娇呼一声,将我死死搂住,在我耳边呢喃细语道:“坏人,原来你都这般折磨人呀。”
我一时无语,吞吐半天方才挤出一句:“雪儿,对……对不起,我……”
雪儿微微摇头,侧着俏脸在我腮边撕磨,轻轻笑道:“只要是你,便是让你折磨一辈子人家也心甘情愿。”
心头暖流四溢,可仍旧担心让雪儿给看扁了,抚着她弹软至极的雪臀道:“我一时情动以致方才把持不住,咱们快快回房,这次定喂你个饱。”
雪儿噗嗤一笑,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胸口细声道:“为妻全凭相公处置……”
胡乱冲洗一番后便与雪儿出了浴桶,一边换上新衣一边催促着诗儿快快沐浴好一同回房,却听她调笑道:“快回屋去喂你的大娘子吧,已有两日不曾沐浴了,这回定要洗个痛快。”
说着便将我与雪儿推出门外,无奈之下只好挽着雪儿一起往客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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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轩与雪儿携手而去,诗儿不禁悄悄叹息:“你若知晓诗儿亦是这般不知廉耻的女子,你能原谅诗儿吗?”
轻轻将门掩上,取出方才翻看的瓶罐,拧开其中标着玫瑰二字的红罐,把内里花瓣均匀洒落在浴桶之中。不想一失神,竟把整罐玫瑰掉入水里。鼻尖一酸,点点晶莹伴随着片片艳红纷落水中。
看着水中层层波澜荡开,诗儿努力的摇了摇头,把腰间细带一扯,解下周身衣裙。一双如凝脂白玉般的雪手轻轻抚过傲乳,抚过细腰,抚过翘臀,望着身下一对笔直修长的绝美雪足默然出神道:“你们若不这般迷人,是否便能让我少些烦扰?”
娇躯一摆,缓缓跨入水中,阵阵暖流之间仿佛还蕴含着相公方才遗留的体温。俯身拾起打落的红罐,一股脑间把罐内剩余的花瓣尽数倒出,盼望着这怡人芳馥能把周身“污秽”浣净。
随手将花罐丢出桶外,看着浮满水面的花瓣,雪手随意起落把玩着。双眼迷离间几日来的淫行浪态一一闪现眼前。羞人的耳语,凶猛的撞击,还有那最后涌入花底的滚滚阳精,无一不让自己血脉沸燃,沉溺其间。
一手不由的揉上难以抓握的巨乳,一手已伸入雪胯之间,掏弄着娇嫩的花蕾。轻吟一声,一股白浊涌落水中,忽的想起相公也曾在这水中留下什么,爱人的英姿俊貌,浓情溺爱顿时填的心口满满当当,挥之不去。
小指勾动,不经意间触及敏感的阴蒂,雪躯微微一颤,穴内又是一股暖腻流出,正要将中指插入,相公的爽朗笑颜复又展现眼前。羞恼之情一股冲上脑门,俏脸一红,轻喝一声,双手狠狠击打着水面,嘴中不停骂道:“讨厌,讨厌,讨厌……你个淫妇,你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枉费他对你一往情深,对你逆来顺受,你不要脸,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一番怒骂之后已俯在桶边大哭起来。忽听门外“哐当”一声,诗儿忙止住哭啼,小心问道:“谁……谁啊?”
屋外传来掌柜颤抖的嗓音:“诗儿姑娘,是小的啊。”
第20章(下)猥犬戏凤
诗儿直感一阵厌恶,柳眉一扬不耐烦道:「有什么事明儿再说。」
屋外两人小声叽喳了一会,筹措间仍是不肯离去。诗儿本就心事满箩,又见他们死皮赖脸,心头一恼冲着门外怒骂道:「你们是看门狗吗?若再不滚,小心本姑娘对你们不客气。」
两人支吾了一阵,终于还是掌柜壮着胆回道:「姑娘您可是答应了我兄弟两的,只要段堂主一死,且我两对此事死守不提,您便会给我两些好处,这话不假吧?」
诗儿雪手紧握,暗骂自己当初怎会许下如此不堪的承诺,深呼一口气,只好使赖道:「我说过的话自然会兑现,明儿我便让相公给你们一人五百两。」
两人同时「咦」了声,却听掌柜急着声道:「诗儿姑娘你……你怎可出尔反尔?」
诗儿冷哼一声道:「我便是出尔反尔了你们又能拿我怎样?」
两人终于按捺不住,「砰」的一声竟将木门一脚踢开。诗儿惊呼一声,忙将雪躯藏入水中。记起门上不过是一个细木勾着,如何受的了他们狠劲一脚。怒目圆睁,瞪着两人骂道:「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无礼,不怕死吗?」
小二慌忙将门掩上,掌柜死死盯着诗儿微微露出水面的雪白裸肩,吞咽着口水道:「今夜是死也好,终身不举也罢,诗儿姑娘只要给我们这么一次,小的便是粉身碎骨也认了。如若不然,只要小的还有一口气在,明日这杭州城里大街小巷,我定保没有一人不知那段堂主的死因。」
诗儿心上一拧,抬起头冲掌柜怒道:「你敢!」
掌柜亦毫不示弱向前迈了一步道:「我连命都不要了又有何不敢,别说段堂主的死因,便连你与段堂主云雨的事我也一并吐了出去。」
此言一出诗儿顿时慌的六神无主,段天虎的死因便是传了出去又如何,大不了亡命天涯,只要能守在相公身旁,纵是刀山火海亦有何可俱。可若让相公知晓自己所犯的滔天罪过,他真能如对雪儿姐那般宽恕自己吗?他若是弃我而去那我此生还有何意义,思绪间后背一寒,已惊出一身冷汗。
惶恐伴随着焦躁的心情不安着,一丝邪念从内心深处激荡而出,呐喊着:杀了他们吧,一干二净,毫无后顾之忧。
诗儿微微一愣,连忙甩了甩头,将这一思绪远远抛出脑外,暗骂道:我乃医者,这双手岂能再用来杀人。
天人交战之间只听「扑通」两声,掌柜与小二已双双跪倒在地,一边磕着头一边哀求道:「诗儿姑娘,我两自知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您天仙一般的人物,我两便是为您提鞋也是万万不够的。可自从见了诗儿姑娘后,我两便像是着了魔一般,对您是牵肠挂肚。您有事指派我哥两,我两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子上为您去办的,您既给了我两一丝奢望,此时却又将它毫不留情的打碎,你这可比杀了我们还狠千万倍啊。小的求求您了,您就成全了我哥两这一回吧。」
无奈受制于人,若秘事公诸日下,后果实是不堪设想。看着地上两人,诗儿心头一软,更是难以左右,摇摆间早已没了思量。
掌柜与小二见她筹措,心中皆是一喜。双双使了个眼色,自知机不可失,匆匆站起脱了衣裤,随手往柴堆上一抛,已一同跃入桶中。
诗儿一怔,不想二人竟这般大胆。羞恼之余瞥见二人下体肥硕,不禁俏脸一红,暗想:自己虽阅人不少,偷食甚多,可这三人同戏之事却从未试过。心头越为砰砰乱跳,花底一酸,雪躯又再热了起来。
可矛盾的心性仍是让她向后退去,直至粉背触及桶边方嗔道:「你两未免忒也放肆,本姑娘尚未应允,你两竟敢踏进桶来。你们这般肆意侮辱于我,真当我不敢将你们杀了吗?」
二人走至诗儿身旁蹲下。四手纷纷钻入水中,已迫不及待的在她雪肌上游走。
掌柜自嘲一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姑娘人中龙凤,姿色艳惊当世。我兄弟两不过是个低三下四的狗腿子,有何资格能与姑娘欢愉。心知今夜即做了这等天理难容之事,他日定当不得好死。可我二人从未有过一丝后悔,为了心慕之人,便是逆天行事又有何惧。只盼完事之后,姑娘便将我二人杀了吧,小人以死感激诗儿姑娘恩赐。」
言语激动之余已捧起诗儿俏颜,对着她水润红唇吻了下去。
诗儿浑身经二人爱抚,不禁越为燥热起来。听掌柜说的痴狂,为了能与自己交欢竟可连性命也不要。段天虎心狠手辣,他二人以往定不好过。为了生活想是受尽了白眼嘲弄。越想越是疼惜,少女怜悯心性已是波澜泛起。
见掌柜肥厚的大嘴将自己唇齿罩住,先前的厌恶之感竟已悄悄的消散殆尽,心头懒懒洋洋的已是任其所为。
掌柜阳物坚挺,心神俱痴,大嘴连连允吸着诗儿口中的津液,肥舌不时闯进游走。一来二回间竟有一许软腻搭了上来,嫩滑灵动,香甜可口。此时更已渡进自己口中,允着舌头缠挑翻滚。
掌柜见她竟是反客为主,唇舌交汇间更不见丝毫羞怯。不禁暗赞一声尤物,肥躯已被奔涌欲血引得颤抖不停,本就勃起的阳具此时更是硬如铁柱,直涨的下身隐隐发疼。
诗儿细舌连吐,与掌柜互饮唾液。忽觉乳尖一麻,胸前粉嫩的小蓓蕾已被小二含入口中。「嘤咛」一声,上体尽皆酥了。雪手一摆,已将掌柜二人的阳具握于掌间套弄……
************回屋后燃了灯火,轻轻将门带上。雪儿离开澡房后便一直垂颜低首,默然不语。
牵着她缓缓走到榻边坐下,将她清瘦的身躯一把揽入怀中,嗅着她发间迷人香气道:「你若再胡思乱想,相公可真要生气啦。」
雪儿微微抬起头,偷偷瞧了我一眼,似乎真怕我恼了,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依着我胸口带着丝许哭腔道:「相公,你真好!若是寻常人,早把雪儿扫地出门了,哪会如你这般怜惜人家。」
深怕她仍将此事耿耿于怀,往事既已如烟散,便要令它消散殆尽。纵有一丝恶魇缠绕,亦因由我一人承受,绝不能让我深爱的雪儿在将来的幸福中有分毫哀乱。
轻抚着她缕缕秀发笑道:「寻常人去何处找你这般天仙化的小娇妻啊。」
雪儿轻摇着头闭口不答,搂在我腰间的十指却将我扣的更紧。在她额间轻轻一吻,不由的把那浓浓爱意一一吐露:「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我既已成双,为夫自当惜你如至宝。人生苦短,岂有舍却眼前良辰而懊思旧日悲痛之理?」
雪儿深吸了口气,将我推入床中,娇躯紧紧依偎。半响无语,微肿的美眸静静闭上,枕着我左侧臂弯甜甜一笑,也不知是否已入梦乡,却听她在我耳旁轻声念道:「若爹娘还能在世那该有多好,定要让他们瞧瞧女儿的如意郎君是怎生模样,让他们瞧瞧这世上最疼爱雪儿的人长着怎生模样……」
呢呢喃喃间已听不明白之后的话语,可安祥的睡颜,轻挑的唇角都已告诉我,她放下了。
她终于放下了,可我呢?或许需要更多的时间,或许若干年后,在看见这块无法消失的疤痕时,它能不那么刺眼。过往的瑕丝谁都无能为力,可至少从这一刻起,她完美的洁白。
************夜月高挂,星斗满布。街城一片寂寥,偶有更打之声,虫鸣蝉噪,时至盛夏之中,却另有一番惬意。
寻常人家早已沉沉睡去,如此良夜自是无缘品聆。可无眠之人对其却又甚为不屑了,只因人间之景岂能与天仙之美作比?
掌柜二人浑身频频抖动,平日淫事虽多,可何曾把玩过这等绝色。诗儿羊脂白玉般的身躯早被二人来来回回舔了数遍。
诗儿娇喘于于,绮念缠绕,却碍于小妇人心性不愿开口索要。心想二人终有口舌酸疼之时,又何需自己垂颜。再者两人同舐较之一人岂止胜过百倍,这般滋味着实不错,心防一放,便任由着他二人胡闹了。
小二品鉴数周,始终觉得诗儿胯下花蕾最是诱人,粉嫩洁净不说,就那时收时放,喷涌不休的丰润蜜液就足以让人如痴如狂。双手微一用劲,将诗儿抬放在了木桶边缘,轻轻将她雪胯打开,就着那鲜嫩户口一埋头,已狠命舔吸起来。
掌柜二人搭档多年,小二的一系列动作早在掌柜的预料之中。诗儿方才坐上桶边,掌柜也已跨出桶外,肥硕的肚子顶着诗儿微向后倾的滑腻玉背,双手经过诗儿臂下,一把将一对硕乳握住,食中指把着小乳头轻轻搓弄。
这番一来可叫诗儿好受了,雪手伸起轻轻抚着掌柜油黒的脸庞,转过娇颜难耐的看着他,痴痴媚态只怕寻遍天下亦无一人能够抵挡。
掌柜肥躯一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见她唇间水光盈盈,不由得兽性大作,对着红唇激吻而下,喘息间两条舌头重又勾搭在了一块。
小二见诗儿淫水越流越是厉害,正要开口调笑几句,却被她一手死死摁在穴口,双腿紧闭,将他头颅卡住。
小二立时为之气闷,忙张开嘴大口喘气,谁知便这一刹,蜜穴中竟有一股水流激射而出,尽皆奔进小二嘴中,微涩微酸之间交杂着一许淡淡骚膻。小二心头猛跳,竟不管它是尿是水一股脑全喝进了肚中。
诗儿娇呼一声,忙紧收小腹止住尿液。全因体质敏感,又经两人这一折腾,高潮之时竟把持不住尿了出来。初时确实是想借此羞辱他一番以解心头之气,却万想不到他竟如历甘露一般将其尽数饮下。
胸口砰砰乱跳,一朵红云印着雪躯俏颜更是艳丽。心中羞惭无比,看着小二喃喃了半天方道:「你……你怎不躲开呀……这东西也能喝吗?」
那知不见小二回答,掌柜已搂着诗儿重回桶中,捧着她浑圆挺翘的美臀,与小二一前一后一起挨了上去。
诗儿惊呼连连,雪胯重被打开,前后两洞尽收掌柜二人眼底,一人瞅着一个,伸出舌头抵在洞口狠狠向里头钻入,顿时酥麻之感游遍全身。
诗儿美眸紧闭,贝齿咬着下唇不断摇头。苦苦忍住的尿意又再复返,筹措间却听掌柜在下边喘着粗气道:「求诗儿姑娘再赐些圣水给我兄弟两吧。」
此言一入耳,诗儿顿时欲血澎湃,双手攀上巨乳,揪着乳头狠狠一捏,尿液立时喷洒而下。掌柜二人晃着脑袋忙伸长了舌头去接,猴急的深怕它走漏了一滴。
诗儿眼中满是羞涩,心头却甚是激动,羞着脸妮声道:「你们……不嫌脏呀……竟连人家的尿水也抢着喝?」
两人抬起头嘿嘿直笑道:「你是仙子,但凡从你身子里出来的都不寻常,我哥两自当要抢着喝。」
诗儿噗嗤一笑,心头一乐,脑中竟闪过一念:什么时候也让相公尝尝诗儿的东西。
此念未消已惹的心头频频猛跳,正胡思乱想之际又被掌柜二人放入了水中。
只见眼前一花,一张肥脸已近在咫尺。还未缓过神来,但觉花户一紧,一根粗硬灼热的事物已填了进来,蜜穴之中登时满满当当妙不可言。
诗儿雪腹一收,丰臀翘起,弓着背已趴在了掌柜身上。见他身形虽硕,可在水中办起事来却一点不见含糊,阳具挺进抽出无一不用尽了力气牟足了劲。
诗儿心花怒放,吟吟之声不绝于耳。不久前还在懊悔自己的淫行浪态,于相公的不贞深深愧疚。这时却将其抛诸脑后对他人的阳物尽情承受。
欢愉间一条肥根突然闯入眼帘,龟头红的发紫,饱满滚圆,根柱青筋盘结极是威武。诗儿瞧来甚是情动,可随即想起他先前的表现,不由噗嗤一笑道:「银样镴枪头,很吓人吗?」
小二老脸一红,扶着阳具顶进诗儿嘴中,只觉龟头一暖,呼了口气道:「今晚定要让你瞧瞧它的厉害。」
诗儿嘴上不答,一张樱桃小口将小二的阳具吞进吐出,勾挑允舔。只由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看着小二盈盈而笑。
仙子笑靥虽是迷人,可诗儿这番模样瞧在小二眼中却是实打实的嘲笑了。小二一股怒意上涌,将阳具从诗儿口中抽了出来。谁知诗儿竟又是一笑,娇媚道:「瞧……才这一会你便不行了……还是掌柜的功底扎实……嗯……记记都往诗儿的花底去……啊……」
小二一咬牙,亦不作辩解,急急蹲在诗儿身后,一手往雪臀上一掰,一手扶着阳具对着诗儿菊眼,狠狠顶了进去。只听扑哧一声,粗硕的阳具竟挺进了半根。
这一来大出小二所料,都说旱道难行,诗儿姑娘的内里却甚是湿润滑腻。他素来最爱此道,个中妙品自是碰过不少,可如诗儿这般肠道温润,能允会吸的极品却从未遇过。
加上臀肉紧紧搰来,比之蜜穴却又是另一番绝美不同,这一大意险些又叫自己给泻了。看着水下雪白圆翘的臀股,心口猛跳不停,脑门一热,鼻孔中竟流下两行血来,小二慌忙收了心神将阳具抽了出来,抬手将鼻血擦去,随意拾起两片水中飘荡的玫瑰花瓣卷作两团塞在了鼻孔。可适才龟头裹在臀肉中暖暖热热的滋味,仍叫柱上青筋频频跳个不停。
小二这一招水下品菊可叫自己吃了亏,却也没让诗儿好过。后庭乃是诗儿最敏感之所在,平日揉弄舔舐已叫她抵受不住,此时生生闯进半截,且还是前后夹攻,叫她如何能够。嚎吟一声,双手紧紧搂住掌柜的肥躯,一对雪乳密密的挨着掌柜的胸口娇嗔道:「你……你这般硬来是想要人命吗?慢……慢慢的来……定叫你这镴枪头到了哪都一样。」
小二瞧出端倪,借着势头将阳具重又重重插入,这一回有了准备竟是直捣黄龙,尽根而没,粗喘着气道:「慢慢的来你怎能过瘾,今夜我兄弟两双枪合璧,定要你知道我这柄金枪的厉害,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瞧不起它。」
诗儿臀股一抖,引着娇躯亦是一震。此次并没喊出声来,却将身前的男人抱的更紧了。小二登时心满意足,双手扶上诗儿的纤腰,合着掌柜,两人一前一后插着蜜穴与后庭,夹着诗儿大肆淫乐起来。
************看着雪儿在我臂弯内沉沉酣睡,清新秀丽的眉眼,毫无瑕丝的雪腻肌肤,一张俏颜实是美的无以复加。纵然拥有了她,仍教她的美艳摄的心魂俱痴。
股股甜腻的体香迎面扑来,胸前雪乳巍巍挺立着。心神荡漾间下体竟不由自主的再次硬了起来。丝丝热流涌入阳具,硬挺的有些难以忍受。
此刻若将雪儿叫醒实是于心不忍。心头一咯噔,想诗儿怎还不回屋,莫不是回自己屋里睡了吧。思虑间着实放心不下,轻轻将手抽出,为雪儿盖好床被,吹熄了油灯,便往诗儿房里去了。
匆匆来到诗儿屋前,见房门紧闭,屋内漆黑一片,不知她是睡了还是没回来。
筹措了一阵还是敲了敲门,等了半天不见屋内有人回应。心头一紧又再敲了几下,喊了数声,仍不见屋内有任何动静。
一股不详之感溢满心头,想起掌柜与小二两人,脑海中又在胡思乱想着一些淫逸画面,赶忙稳住心神,才发现手心后背都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哀嚎一声,已向浴室奔驰而去。
************澡房之中水声荡漾,淫语不绝,此刻已是小二在前掌柜在后,两人轮流品鉴着诗儿跨下的娇嫩洞穴。
诗儿双眼迷离,一边巨乳随着小二的顶耸亦被他含进了嘴中。双手不停的在小二臂膀、脖颈、面庞上抚摸着,好似正在鼓舞他的勇猛冲刺。
小二身心俱酥,瞧着诗儿的俏颜将雪乳缓缓吐出道:「让你看不起我……让你看不起我……这回知道小人的厉害了吧。」
话语间更是狠足了劲,配合着掌柜的肉柱对着前后两穴同进同出着。诗儿微显狂乱,夹在两人之中扭腰提臀着,显是爱煞了这般滋味。
双手轻轻抚着小二的面庞,冲他娇媚一笑,在他嘴唇上不停亲吻道:「你……你两使赖…嗯…仗着……人多便来欺负我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若是……若是我雪儿姐在这……嗯……定叫你们谁也别想挨过一时半刻。」
掌柜二人心头猛跳,想着雪儿的倾国之貌,比之诗儿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真要品评,两者各有千秋,也委实难分高下。一个灵动妩媚,娇艳无匹。一个玉洁冰清,楚楚可人。
但一想到若能同时淫玩这对天仙丽人,将这两个有夫之妇同时臣服于胯下,这等诱惑恐怕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抵御的住。意淫着那美妙画面,掌柜二人越加痴狂起来,急挺着腰股,在诗儿花穴与菊眼内大进大出,淫声水声顿时飘荡满屋。
小二一手握紧丰乳,一手抚着雪臀,急喘着气道:「你去,你让她快来,瞧我兄弟两不把你们一起搞上天去。」
诗儿挨在两人之中已不知高潮了几回,顶着这一轮急攻只怕又是难以挺过,娇腻着声喘息道:「来……来就来…嗯…你……你们……当她真就是守身如玉的烈女吗……唔……她……她若是荡起来……只怕臀儿比诗儿扭的还厉害……啊……」
被诗儿这般淫语一挑,掌柜二人再也把持不住,一同将阳具顶进了诗儿最深处,精口一开,已是狂喷怒射起来。两人只觉间中一层肉膜隔绝,激射中亦能感到对方的抖动,不由得淫欲上涌,更是射的一塌糊涂。
诗儿花心肠径俱是一热,酥麻之感如电流传便全身,雪腹一裹,连同着两人一块高潮了……
************带着急躁的心绪急速向澡房奔去,回想着这几日来诗儿与掌柜二人的窃窃私语,眉目间似嗔似羞的神色,无不让我心神大乱。
虽知无论怎样,诗儿都不会背叛于我,可数经劫难,难免会多长几个心眼。
毕竟雪儿的前车之监仍在脑海,如她们这般的美艳绝伦,试问这世上能有几个男人不动心。
掌柜二人奸诈无耻,而诗儿却天真浪漫,毫无防人之心,又怎会知晓那两个淫邪小人早已窥馋她的美色已久。
诗儿无暇净结之躯岂能被他们玷污?雪儿的疮痍刚刚掩过,如今她已纯贞如玉,我又岂能让诗儿重蹈覆辙?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好好的守护她们,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染指我爱妻的身躯,一个也不可以。
终于来到澡房门前,见屋内灯烛闪动,不时有隐隐水声传出,想是诗儿仍在其内。微微舒了口气,焦灼的心情亦随之安逸不少。
正想推门而入,一丝念想闪过脑门,不知那掌柜二人会不会在外窥视诗儿沐浴。不待多想,已小心翼翼的在澡房外巡视了一周,见并无异像,方轻轻推门而入。
诗儿警惕性极高,便是一丝声响也已被她察觉,我一脚还未踏入,她已惊叫出声:「谁?」
我不由一笑,心头玩心大起,尖着声答道:「嘿嘿,大爷乃纵横数省,临幸数千美女的采花大盗,人称「万花小蝴蝶」的便是在下了。今日见姑娘貌美如仙,实乃本人此生仅见。故此特来一会,忘姑娘成全。」
诗儿听出是我,便噗嗤一笑腻声道:「如此甚好,「万花小蝴蝶」之名如雷贯耳,小女子早已钦慕,只盼能有一会。」
不知为何,明知这是玩笑心中竟仍有一许醋意泛起,便不再装模作样,改回原本声音道:「可在下听闻姑娘已是有夫之妇,怎可如此失贞败德?」
诗儿娇哼一声,坏笑道:「休提我那无用的丈夫,跟了他这般久,还不曾见她把我喂饱过。你这歹人未免忒也有趣,道上何时定下的规矩,这有夫之妇是采不得的?难不成做你们这一行当的都有了德性?」
我欲哭无泪,顷刻间竟是哑口无言。本想吓她几句让她今后识得我的厉害,不想却被她倒打一耙,使的我措手不及。
缓步越过屏障,见诗儿正笑脸盈盈的瞧着我。秀发披散脑后,已被水花尽数打湿。雪腻肌肤经热水一蒸,酡红间更显娇艳,裸肩微微露出水面,圆润饱满之中更带三分骨感,让人一瞥之下心神晃荡,肉柱亦随之有了动静。秀颜间水珠点点,衬着甜甜笑意更是不可方物,宛似一支水中芙蓉,美奂绝伦。
浴桶中花瓣浮荡,虽看不见丽人水下之姿,可就瞧这洛神之貌已是不枉了。
冲她轻轻一笑之后,微颤着呼吸痴迷道:「诗儿,你真美。」
诗儿贝齿轻咬红唇,眉目间亦是娇羞一片,看着我吟吟道:「你这小淫贼长的也挺俊呀。」
两人不由纷纷笑了起来,诗儿将双臂往桶边一搭,挨靠着身子娇嗔道:「你怎不陪雪儿姐去,这档口还敢往我这跑。」
我嘿嘿笑道:「她睡了,我又想你想的紧,便过来瞧瞧你。」
诗儿啐了我一口,虽是不屑,眼中却不乏欢喜之意,小手一拉将我引到桶边蹲下,抚着我的面庞轻声道:「快回去吧,今夜雪儿姐不能没有你,诗儿永远都知道你对我的好。」
望着眼前丽人,阵阵香气迎面扑来,微显湿热的雪腻小手在我面颊耳后轻轻游走。强忍着激荡心情在她掌心轻轻一吻道:「可是……可是我想要你。」
诗儿抿嘴一笑,声音却变的娇媚无比,削肩微微颤抖着,在我唇上一吻后摇头道:「小……小淫贼,来日方长啊,若……若是实在……实在受不住了……便自个儿将就一晚吧,别让雪儿姐醒了找不着你才好,快快……回屋去吧。」
我一阵筹措,却仍不愿离开。见她脸色渐渐变的严肃,知道拗她不过,只好扫兴道:「那你也早些回屋去,别着凉了。」
诗儿点着头甜甜一笑,一直这般看着把我送出了屋。
************待确认林轩走后,诗儿方长长呼出一口气,一双玉足在水下轻蹬了几脚,忽的「哗哗」水声大作,两颗头颅从中冒了出来,正是掌柜与小二。两人纷纷一甩头,随意的将口中刁衔的一根稻草吐出桶外。
诗儿心口猛跳,俏颜娇红,一双水眸似嗔似怒的看着掌柜二人,显是心绪仍未平复。两人嘿嘿直笑,掌柜忍不住竖起大拇指道:「诗儿姑娘好演技啊,怕是连城南的花旦梅先生也要望尘莫及啊。」
诗儿秀指一扬,戳着掌柜的脑门道:「好在这柴堆边备着些燃火用的稻草,否则当时无处遁形我瞧你两怎个死法,居然还有心思来调笑人家。」
掌柜连连点头称是,小二则是借机献媚道:「好在诗儿小姐机智聪慧,竟能临危不乱把掌全局,轻易便瞒过令相公,让他乖乖的对你言听计从。」
诗儿白了他一眼,艳红着脸蛋儿啐道:「你也不是啥好东西,方才相公都已经蹲在桶边了,你居然还敢用那玩意在人家里面乱顶,若非人家死死忍住,这会可就出大事了。」
小二憨憨笑着,把诗儿的责怪全做耳旁风吹过。腰股一挺,肉柱又再钻进了深处,飞快的抽插起来。原来从林轩进门前到现在,这根东西从始至终便没有离开诗儿的蜜穴过。纵是林轩进了门来,小二仍是在水下悄悄耸动,联想着佳人当着爱郎之面,胯下却含着一根他人阳物的娇羞模样,享受着那窃淫他人爱妻的喜乐。
诗儿满心羞愧,自知这般欺瞒背叛相公实是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可是每每遭人调弄便使得周身欲念难以自控,纵然方才林轩近在眼前,心中所承载的也不是自责与内疚,却是满溢而出的刺激与快感。
而小二的这一轮疾冲更是衬了诗儿心中之所欲,回想着相公方才的蜜语柔情与痴痴索求于己的哀怜模样,自己却忍心将其回拒,让他苦苦受着淫欲灼烧,只能望着早已入寝的美人仙姿彻夜难眠。而自己却任由着他人的阳具在花户与后庭两穴中肆意的抽插承欢,只是为了满足这一夜熊熊燃烧的欲望。
掌柜二人亦是从中尝尽了甜头,心中连连赞叹此等尤物实是世间难有。花户与后庭两穴的紧致与温润无不在催促着双龙急急挺进,异样的快感与心理让两人早已忘却了疲累,仿若两只永不停歇的千里马,搂抱着玉人纵情驰骋着。
诗儿忍着喘息低声娇吟,或许是做贼心虚的原因,纵使前后双穴其开,周身俱酥,仍是紧紧抿着双唇,不愿叫出声来。似乎深怕一个不小心便给索爱不成,黯然而去的相公听见了。
这一来更使得周身绵绵软软,蜜穴与菊眼之中敏感至极。前后经两人一番捣弄,百抽刚过,便觉雪腹隐隐翻动,穴内肉壁绞着阳具不停收缩,一股电流经频频被龟头点戳的花心传遍全身,最后再奔腾而回,化作一股股浓稠浆液,尽数击打在小二的龟头上。
诗儿双眼一阵翻白,雪躯紧绷着连连抖动,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前小二的臂膀,十指深深陷进小二臂上肉里。
身下的快感与双臂的绞痛同时刺激着小二的神经,突觉腰眼一麻,心知已是难以挨过,双手狠狠握住诗儿腻白绵软的巨乳,将阳具挺进仍在抽搐不停的蜜穴最深处,畅快淋漓的射了起来。
诗儿如一块软泥般瘫进小二怀里,双乳挨在小二胸口无力的喘着气,好一会才回过气来,腻着声道:「怕了你两了,这般捣法非被给你们弄出命来不可。」
小二亦不好过,抱着诗儿靠在桶边不停大口吸着气。掌柜却稍显如意,双手把玩着诗儿圆润的丰臀道:「诗儿小姐这么快便挨不住了?我兄弟两还有许多花样没有使弄出来呢。不如咱们换个地,让我两好好的给诗儿小姐伺候上一夜,如何?」
诗儿胸口小鹿乱窜,想着今夜将继续这荒唐,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心中却是又想又怕。红腻着雪颜竟已羞的快说不出话来,沉吟了半响方咬着水润的下唇支吾道:「都已上了贼船了,今夜还由着我吗?不过你两可得收着点,别把人家玩坏了明日便不好和相公交代了。」
两人欣喜不已,嘴中却连说不敢。匆匆着了衣,三人便这般偷偷摸摸的进了掌柜房中,继续着那淫靡不堪的苟且……
************甜美的睡梦中雪儿嘴角轻扬,枕在爱人的臂弯中沉沉入眠,数年的炼狱之中何曾有过这般的安逸。
犹在梦中,只感下身一凉,好似裙摆早被掀起,一人已钻入裙中,肥舌抵着穴口肆意舔弄。
门窗紧闭,屋内油灯已熄,暗暗漆漆瞧不见半分光亮。一抚周身,方觉外衫、亵衣亦均被解下。
俏脸一红,心头暖暖热热,不由又羞又喜,暗暗思道:他……他又来要人家啦……
裙底允声不断,阵阵传来,惹的雪儿欲热不已。胯间粘腻一片,酸麻之感游遍全身。眉头一拧,索性提起纱裙将一双修长玉腿大大分开,以便身下之人品尝。
岂知相公竟是一顿不再舔弄,雪儿心头一慌,料想定是此举太过放荡惹恼了相公,越想越是不安,懊悔不已之际正要开口解释,却见一条怒勃巨龙已摆在了眼前。
雪儿先是一惊,随即想到:莫非相公喜欢雪儿这般?竟逗着阳具比平日胀大了不少。
微舒了一口气,雪手轻轻在肉柱一扶,已将龟头含入了嘴中。唇舌刚触肉龟,便觉一股腥臭之气溢满口鼻。雪儿尝之欲呕,忙将肉柱吐出。却被男人一挺,再次顶进了口中。
雪儿满腹委屈,万料不到林轩竟这般欺辱于自,若是以此出气,又何必将阳具整的恶臭不堪。可静下心来一想,相公平日虽对自己宠爱有加,可自己毕竟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他若能原谅自己,这一点小小惩戒又算的了什么?他若是喜欢,雪儿便这般由他一辈子又有何不可?
心念一起,便不再惧那腥臭,含住阳具越发卖力的舔弄起来,无论马眼、柱身、阴囊、肛门全不例外,皆来回细细舔舐允吸,较之往日勤工何止百倍。
这一来终于服侍的男人身心舒畅,一乐呵,双手搂紧雪儿细腰,侧身一翻,已将雪儿放在了身上,成了个女上男下互舔阴部之势。
男人喜不自胜,只见玉人雪胯之间流水潺潺,点点滴滴均坠落唇齿,丝丝腻香更是回味无穷。微微张开的粉嫩肉穴,伴着已被打湿的萋萋芳草,实是淫靡之极,美艳之致。一股热流荡开,淫欲大起。脖颈上扬,舌尖已顶开蜜穴,将唇鼻再次埋首在那一潭甜香之中往返流连。
雪儿俏颜酡红,小巧的嘴唇含着肉柱上下套弄着,便是从马眼中流出的精水亦被她点滴不剩的卷入腹中。相公的卖力舔弄同是让自己淫性大动,雪臀轻摆,就着相公唇舌将花户蜜液悉数奉上。吟吟喘息间更是极尽之所能侍奉,只盼能讨得郎君欢喜。
身下男人虎躯频抖,一阵阵麻痒游走下体,这等滋味只怕终其一生也别想再遇到。忙闭起双目静静感受,只觉玉人细舌灵巧之极,在阴囊上点点移移,或吸或吻。到了股后更是一绝,舌尖钻入菊眼内连连挑动,时吸时放,一双雪手还不忘握住肉棒轻轻套弄。
想要回头瞧瞧她此时的模样,却因灯火已灭,屋内昏暗不已难以看清而作罢。
可想着仙子俏颜,此时竟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着后门,不禁心口乱跳,肉柱一麻,阳精已喷泻而出。
雪儿虽舔舐着他菊眼,可手中之物的动静却分毫逃不过她的触觉。一感阳具暴涨,便知他要完事,忙抬起螓首,将龟头重又纳入嘴中,任由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尽数射进她嘴中。
身下之人射的畅快淋漓,不由得呼出一声。这一呼气却把雪儿呼出了一身冷汗。匆忙坐起,把雪躯闪至床角,直勾勾的望着眼前之人,这一惊仿若晴天霹雳横空而来,脑门一阵眩晕险些就此背了过去。万料不到适才淫欢之人竟不是相公,而是那武湖楼中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店小二。
第21章紫鹤缘续
雪儿慌忙扯过被褥遮在胸前,脑海中思绪游走。睡前分明是相公躺在身侧,此时他却去了哪里?这「武湖楼」的小二是从何而来,又怎会到了自己床间?纵使平日里沉着严谨,心思细腻,却仍觉太过匪夷所思,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心中怒火燃炽,正盘算着如何出口质问,却听门外脚步之声响起,料定必是相公回来了。
深怕丑事败露,又因朦胧初醒,情急间思绪难免顿塞,不得已之下索性将那满口精液尽数吞下肚去。抓着小二的手臂一把将他推入床底,眼角瞥见散落的衣物,一股脑也丢了进去,冲着小二厉色道:「这事待之后再与你算,此时你若敢吭一声,我便让你不得好死。」
小二擦了把脸上的汗,心知定是她相公回来了,冷笑一声,暗道:你当我傻吗?这会要是吭出了声我岂还有命。
原来此人便是「武湖楼」的店小二武喜,他被林轩痛打一顿之后虽然心中有气,却并未如何放在心上,相较之下于他有一帕之恩的雪儿却让他念念不忘。
雪儿的仙姿卓越一颦一笑都叫他魂牵梦绕,谁知心生爱慕之下竟起了窃淫歹念,便在雪儿离去之时偷偷尾随于三人之后。好在从小便长在杭州,于城中的街巷走道了解甚深,才让自己虽远远跟随在后却仍可不被甩落。
在客栈外徘徊了近一个时辰方见此间灯火亮起,悄悄爬上屋檐,在窗外又足足守了好一会。本盼望着今夜两人能有什么好戏上演,可谁知那混人竟丢下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自个出去了,如此天赐良机怎能错过。
轻轻将墙角的窗户打开,便鬼鬼祟祟潜了进来。待看清躺在床上安睡的确实便是递给自己手巾的秦雪儿时,紫青交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此时虽光溜溜的藏在床底,可暗想着能与仙子有这一番肌肤之亲已是三生有幸,便是就此丢了性命亦毫不可惜。仍在回味之间已听得房门被「咿呀呀」的打开,一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借着门外幽暗的月光,隐隐可见来人确是林轩。武喜努力的平复着心绪,深怕粗重的喘息叫他给察觉了。
林轩缓缓走至床边,瞧着榻上玉人仍在酣酣而睡,双颊微显红晕,揣测着定是在梦中瞧见自己了,心头顿时柔情满溢。抬起一指,在雪儿鼻尖轻轻一点,便就跪趴在了床头,望着丽人睡颜轻笑道:「保你想不到,咱们那平日里粗枝大叶的鬼灵精原来也是个体贴周到的小可人。她唯恐你醒时见不着我,便连片刻亦不愿将我霸占,宁可独守空闺,也要让我守在你身旁,给你一个完整的初夜。真不枉我一路来对她疼爱有加了。」
武喜藏在床底,见林轩双膝突然跪在床边,吓的忙将身子向里移了些。听他谈及诗儿,脑海中便清晰的浮现出一名身着红衣,姿容绝美的少女。心中对林轩却已嫉妒到了极点,不禁暗暗惋惜,这般如花似玉的两位娘子,怎就被他一人独揽了。
正放肆意淫着诗儿纤秀惹火的娇躯,耳边却传来林轩微带喘息的话语:「这下倒好,缠着诗儿时我俩唯恐你醒来,诗儿便像吃了秤砣铁了心般死活都不肯给我。而这会陪在你身旁了,你却甜甜入睡,梦游太虚。我林轩分明有两位如仙娇妻在旁,却奈何上天偏偏叫我受这欲火噬身之苦,今夜又该如何安寝?在情在理娘子你都该为此负上些许责任吧?为夫若这般瞧着你办些事,应该不为过吧?」
武喜正听着入神,却在黑暗之中瞧见眼前之人突的扯下裤裆,兜住早已勃起的阳具前后套弄了起来。
武喜暗暗窃笑,心想着这家伙在外霸道的很,在里却是个惧内的妻管严。你身为人夫,若想行房事,将她两腿一掰,这事不就成了,何必畏首畏尾的?有两位如花似玉的仙子候着任你享用,到了最后却只能寻那五姑娘作陪,真是枉为男人了。
林轩吐息渐重,右手撸动亦越来越快。左手前伸,将遮盖雪儿的被单微微向下扯了些。不想玉人素衣早已敞开,胸前一片腻白随之显现。林轩为之一窒,手上仿若失了力气,被单恰巧便停在了峰顶之上,将两点粉嫩蓓蕾一一挡住。此时雪乳半露呼之欲出,若隐若现的美态却又平添了几分妩媚与神秘。
林轩始料未及,原本只想窥看丽人的玲珑身姿,却意外见着了幽兰深谷。一阵火热直袭面庞,浑身欲血尽皆汇聚到了下身。五指紧紧抓住棒身,套弄的越为快速有力,随着腰脊数道电流闪过,股股浓精顺着马眼喷涌而出。
武喜虽身处林轩下身之前,可与之相距仍达三尺有余,料想精液该不至于有此猛劲。不想林轩此刻却分外争气,阳精去势既快且准,尽数喷溅在了武喜脸上。
武喜顿感满脸腥臭黏黏答答,可无奈功夫与林轩相距有如天壤之别,纵有满腔怒火也只能忍气吞声。
林轩阳精泻出,顿感心满意足,可数日来的疲惫亦随之袭涌而来,随意清理了下身之后便悄悄的跨过雪儿,在她的枕边沉沉睡去。
林轩鼾声渐起,雪儿却从始至终便没有睡着过。林轩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皆被她听的清清楚楚,心中仿若五味杂陈,对他既是愧疚又是感激。
柔荑轻抚着林轩安睡的脸庞,见他眉目英挺,略显销瘦的轮廓甚是俊美,心中实是爱到了极处,好似世间所有的男子与之相较皆是不值一提。少女春情满怀,俏颜之间洋溢着皆是美满喜乐。
正自窃喜之时,忽觉后臀一凉,一只冰冷粗糙的手掌竟掀开床被钻进了自己两腿间。雪儿随之一怔,好在她平日里遇事反应极快,忙伸出一手将嘴巴捂住。
此时方想起还有一名淫贼一直藏在床下,心中顿时犹如火山喷涌。可纵有满腔怒意,却碍于相公在前,不敢大肆发作。只好将柔荑在那恶手上一推,正要回头责斥,不想那色胆包天之人竟就直接伸出一指捅进了花穴之中。
穴口先前经他舔弄,早已湿滑不堪,此番一来,自是雪上加霜。雪儿只觉大脑一热,还未等她有所应对之策,武喜却又伸出一指摁在了早已勃起的阴蒂上揉动。
雪儿低哼一声,阵阵快感从蜜穴之中传遍全身,雪胯间麻痒无比,淫水犹如坝垮堤决般一股股的涌将出来,浸的小二指间手背滑腻一片。
雪儿死死抿紧双唇,深怕就此发出了一丝声响惊醒了身旁之人。
武喜暗暗得意,心想着果然如自己所料,只需有她相公在旁,她便不敢随意发作。若真有胆来与我为难,我便大嚷着将她相公吵醒来,到时咱们再算算她的坏处是否就真能比我的少些。揣摩着贼性越发的大胆起来,原本只有一根手指抽动的蜜穴,此时已塞进了两根,在早被蜜液润湿的花户中飞快的进出着。
雪儿双眸一动不动的望着林轩,数度想回头将这贼人的淫行终止,却又数度沉沦在这翻飞的快美之中。只觉的在相公面前纵欲,比之与李赋父子两偷情却又另是一番滋味。
这般念头一起,更觉无地自容,可在极度的羞耻感下,花心深处竟随之频频跳动,终于在武喜最后一次挺进后,股股阴精喷溅而出。
武喜见她竟被自己的几根手指给弄丢了,兴奋得意间忽觉一股甜腻从雪儿胯间飘出,引着满室皆香,心头不禁「嘣嘣」直跳。忙抽出手指在鼻间一闻,果然如心中所想一般,将手指放进嘴里一吸,只感一丝清凉透过食道游遍五脏六腑,甜香浓郁更胜花蜜琼浆。
正要将另一指放进嘴中允吸,却惊觉小腹奇热,阳具又再怒挺了起来,比之往日,竟更为雄壮数倍。
武喜惊奇不已,意乱情迷间早已忘了还有林轩在旁,正要扑上床去,胯下之物却已被雪儿握在了手里。
武喜更是喜出望外,只道是佳人见着自己本钱过人,要以身相许。不料下身一折,剧痛间已不知今后是否还能生育。
武喜疼的大汗淋漓,喉头还未喊出声已被一只玉手给掐住了。见雪儿一双美眸泛着两道冷冷的寒光,心底更是发毛,一口气便就卡在喉间,下不去也上不来。
雪儿羞愧万分,看着他渐渐凸起的眼珠竟没能有一丝怜悯。斜眼又瞥见那两根仍沾满自己淫液的手指,愤恨交融间纤手一挥,运用巧劲,生生将两根指骨移了位。
武喜冷汗直冒,浑身早被吓的没了力气。指骨被折虽疼的要命,可掐在喉里的一句惨叫却愣是提不起来。
武喜四肢胡乱踢蹬挥打,却触及不到任何着力点,眼见神智便要模糊,雪儿却又松开手劲,狠狠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武喜脑门登时清醒,忙向后急退,抱起衣裤,飞速窜出门去。
雪儿越想越是懊恼,痛苦着自己的清白再次遭人玷污,可更为不甘心的却是为何又一次在淫欲的驱使下迷失了自己。
银牙狠狠一咬,已奔出门外向武喜追去,心中反复念着:绝不能轻易饶了他。
陈云燕原是数十年前成名的剑客,而最为卓绝的却是她的轻功,当初江湖中单论轻功,能与之匹敌的实是少之又少。而雪儿数年来勤心苦练,踏雪无痕的本事早已得其真传。林轩三人中亦以雪儿轻功为高,诗儿虽练就「青云步」这等绝世轻功,却因火候尚浅,仍较雪儿逊了一筹,而林轩就更是差了一截。
武喜这等跑堂小二,顶了天也只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不到片刻便已被雪儿截住了去路。
武喜见雪儿彷如仙子般落在身前,一颗心亦随之落了下去,双腿一软已瘫倒在了地上。
雪儿见他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心中更是有气,一掌狠狠盖在武喜脸上怒骂道:「无耻淫贼,瞧我今日不将你身首异处。」
武喜直吓的浑身发抖,忙双膝跪地,连连磕头道:「夫人——夫人——小的知错啦,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小人一条狗命吧。」
雪儿见他一个七尺男人,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地求饶,心中更是来气,狠狠又是一脚踩在了武喜胸口。
武喜随之一闷,竟就呕出血来。三魂七魄顿时吓飞了一半,一颗头犹如打鼓般敲着地砖道:「夫人——您饶命啊,小的尚有七十老父老母在堂,家中又唯我一根独苗,求您就瞧在我家中二老的份上绕小的一命吧。小的今后定然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雪儿半信半疑,可想起亡故多年的爹娘,心肠顿时软了下去。武喜仍是不停磕头讨饶,只盼能有一线生机。他却不知雪儿天性本善,即便他不跪地求饶,雪儿亦不会伤他性命,最多也只是拳脚一番后任他而去。
雪儿沉默良久,待武喜磕了整整一百个头,只把脑门撞的血淋淋一片后方冷冷道:「取你一条狗命反嫌脏了姑娘的手,可我良家女子的清白岂能随你玷污?」
武喜眼见有望生还,不由惊喜若狂,心想今日若能保全性命便算挣足了本。
额头点地,连忙又磕了数下以谢雪儿不杀之恩。摊出双手看了一眼后,便抬起左手小指放入口中,狠狠将它咬了下来吐到雪儿脚边。
武喜手掌立时鲜血直涌,疼的险些便要晕厥过去。抬头见雪儿仍旧面色冰冷,似是无动于衷,索性把心一横,又将左手无名指啃咬了下来。
雪儿见他吐出无名指后又要将中指放入口中,本就豆腐的心肠又怎能瞧的下去,抬起一脚再次将他踹倒在地,指着他鼻子厉声骂道:「今日之事若让我在外听见半句流言,定叫你一家老小死无葬身之地。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有你受的,快滚!」
武喜大喜过望,血迹斑斑的嘴上连连称是,忙又磕了两个响头,便光着下身向外去了。
雪儿望着他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心中如万丝缠绕乱作了一团。进了浴房,又再沐浴一番后方回到屋中。躺在林轩身旁,一夜辗转反侧,时醒时梦,难以安眠。
------------------------------------------------------------------------------------------------------------一夜好梦,见雪儿、诗儿都已为我产下三儿两女,一家其乐融融,共享天伦。
而后甜儿亦是怀抱一孩,紧紧依偎在我身旁。便连那欧阳琳竟也已大肚翩翩,在我耳边吐露着个中欣喜。
我粲然而笑,翻身正要将她抱住,不想却搂了个空。缓缓睁开眼皮,见晨光已晒进窗来,身旁哪有挺着肚子的欧阳琳。一阵失落后,随即又想起她种种「恶行」,不禁怒意上涌,暗骂了几句。那丫头古灵精怪,再见时我需得小心点,莫再着了她的道,损了我南盟的面子。
胡想间才发现怎不见雪儿身影,匆匆坐起了身,方看到一具婀娜背影静静立在窗前。我心头一舒,忙下床悄悄走至她身后,瞬时将她一把抱住,在她粉颊上亲了一口。
雪儿惊呼一声忙将我双手推开,苍白的脸上惊魂未定。我略感诧异,随即想来姑娘家天性胆小,我怎能这般吓她,忙干笑一声自责道:「你瞧我这一大早的,吓着了吧?」
雪儿看清是我,慌乱的脸上慢慢换做了愧疚,随即低下头,轻轻移步到我身前,又轻轻的将我搂住,良久后方在我怀里道:「雪儿不知道是你,人家正想事呢。」
我心底渐宽,抚着她后背笑道:「女儿家的心事怎就这般多,不知能否说与相公听听呢?」
雪儿轻轻的摇着头,随即莞尔一笑道:「既知道是女儿家的心事了你还来问,找钉子碰吗?」
我呵呵笑道:「那便不问,留着你与诗儿说去。不知那丫头醒了没,咱们找她去吧。」
雪儿冲我眨了眨眼,笑道:「这一宿没见的,定惦记的紧吧,快寻去吧。」
我眉头一挑,故作不以为然道:「那可未必,我倒担心是那丫头想的紧了,在屋里哭鼻子呢。」
雪儿噗嗤一笑,点着头道:「那更得赶紧了,等会可别忘了要好好抚慰抚慰人家呀。」
见她将抚慰抚慰四字拖的特长,知她又在取笑我。在她鼻尖轻轻一点,也不与她计较,拉起手便一同往诗儿房里去了。
到了诗儿房前,轻手在她门上一推,木门便「呀呀」的开了。心中一怔,不禁暗暗责备,夜来独处竟敢空锁而眠,若有淫邪之徒造次岂不痛心疾首。
正郁郁不乐间却见屋内空无一人,不由摇头笑道:「我说呢!这丫头把贞洁声誉瞧的比谁都重,岂能这般大意。」
脑海里不禁闪过那夜我误会她时的哀怨眼神,如今想来却是一幕幕甜蜜的过往。正思忆间已被雪儿拉起袖口朝大堂而去,将近大堂时却见她回过头来冲我诡异一笑道:「若不在厅中用餐,便定是让人拐去了。」
我心头一跳,不知怎会把这玩笑话信以为真,忙扯着雪儿加快了步伐。到了大堂后更是之一惊,偌大的门厅里竟是空无一人。
四下又寻了一遍,仍是不见诗儿身影,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正自慌乱时却见通往后院的偏门轻轻打开,一人娉娉袅袅步了进来,不是我牵肠挂肚的诗儿是谁。
精神顿时为之一振,赶忙跑到她身前关切道:「这一大早的你也能四处瞎逛,既不在屋里睡着,为何也不来寻我,可把我两吓的不轻。」
雪儿娇笑一声插口道:「雪儿可没那心思,只有某人急着险些凿地砖。」
诗儿抿嘴一笑,水灵灵的双眸微带歉意道:「诗儿下回不敢啦,谁让掌柜与小二两各养了一只鸟儿,诗儿瞧着喜欢,便在后院里玩上了,今后一定点到为止,再不贪玩了。」
我心底冷哼一声,暗道:那两个狗东西能养出什么好鸟。
嘴上却冲诗儿笑道:「你这般喜爱,定是可爱的紧了,快带相公瞧瞧去。」
谁知诗儿俏颜竟是一红,笑答道:「掌柜两怕死的很,大早的便出发往你南盟去了,我怕他们走后饿死了鸟儿,于是便把它们都放生了。」
我一听掌柜两人已逃之夭夭,心头甚是不悦道:「昨夜不是叮嘱过他们了吗,怎得午时未过便都跑了。」
诗儿双肩一耸,无奈道:「我也拿不住,他两就怕你。」
我轻轻一叹,便转头向雪儿瞧去。见她亦是愁容满面,沉思片刻后方道:「此处已不能再有片刻逗留,相公,你快去准备车马,待我与诗儿收拾妥善后便立即出发。」
我点了点头应声去了,在城中最大的「千里马房」兜了一圈,心想着:反正手里大把银票拽着,若不阔气些哪花的完。
随手一抛,便用五百两买下了一辆豪阔无比的八轮四匹马车。扬鞭而归,见雪儿与诗儿早在后门等候,心头更是得意,未等四马停稳,便已飞身而下。
诗儿欣喜不已,绕着马车称赞不绝,我正想卖弄一番,却已被雪儿扯着袖子拉到了一旁,略显无奈道:「我的大少爷,你要摆阔也得瞧瞧时候呀,逃命的档口上整这一出。你是怕不够起眼,给人漏了不成?」
我为之一愣,老脸一红,羞愧不已道:「都怪我大意,这该如何是好?」
雪儿瞥了我一眼笑道:「那还能怎么办呀,你既这般阔,等会瞧着路边哪位姑娘水灵,便把车给了她,咱们再挑辆别的去。」
我看了看马车,心有不舍道:「多好的车呀,转手就送了人,我可足足花了五百两银子呀。」
诗儿惊呼一声,啧啧道:「得五百两呀,不过瞧这架势少说也得这个数。反正买都买了,不如就将就着用吧。」
我连连点头称是,雪儿却横了我两一眼,正色道:「别把三条性命全撂这五百两里了,妹妹若是喜欢,等上几日咱们再买辆更好的,反正你相公有的是银子。」
我嘘了一声,只好与诗儿点头答允。三人就近寻了一间马房,任由那一副尖酸刻薄样的马房老板,用一辆最多值八十两的破车和一百五十两银子换走了我的五百两。
心痛之余扬鞭而起,正要往北门而去,却听雪儿在我耳边悄声道:「不忙着走,再去瞧一瞧西湖吧。」
我满腹疑虑,暗道着不快些逃命,怎还能在西湖耽搁。随即想来,杭州城毕竟乃雪儿故里,此去南北更不知何时能归,临别不舍亦是在情在理,我便随她再瞧一回这故乡山水又有何不可。
谁知临近西湖之时,雪儿竟又让我笔直朝西门而去。因西湖之故,城西内外私宅别院、酒家客栈甚多,故而每日人流如车水马龙络绎不绝。这般一来恰好为我们出城做了掩护。
此时方才醒悟,暗赞雪儿行事果然要周密谨慎的多。待出得西门又直行了十数里方倒转马头朝北而去。
-------------------------------------------------------------------------------------------------------------掌柜与小二出了南门便一路策马疾奔,待行出了四十余里方才勒马徐行。小二从布囊中取出水壶,狠狠吞了几口后抹着嘴道:「掌柜的,你说这南盟能呆的安稳吗?昨夜咱两把人家少主的小娘子直搞到了天亮,将来若被察觉了,你我启还有命?」
掌柜冷哼一声道:「有贼心没贼胆的东西,不就一条烂命,拿去便是。想想昨晚那娘们的骚样,将来若再让我偷上两回,便是大卸八块了我也认了。」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舔着嘴唇嘿嘿笑着,却听掌柜又道:「你若还想再尝尝那对大白奶子和浪穴的滋味,今后说话便得给我小心些。什么掌柜小二的就别再乱叫了,还是直呼姓名吧,我姓王你是知道的,单名一个伟字,你呢?」
小二仍是不住点头道:「是伟哥,小弟姓谭名健,从前在巷里混的时候大家都叫我阿健。」
王伟点了点头正要开口,却从不远处传来一名女子的娇笑声,绵绵密密甚是诱人:「姐姐,你听这阿伟、阿健的名字是不是天生便给奴才准备的呀?」
王伟二人脑中一片迷醉,此刻方才察觉一辆装饰富丽的马车赫然出现在了路中,与己相距不过四丈而已,可两人竟皆是毫无所觉。
正自惊疑不定,却听另一名女子用极其慵懒的声腔轻笑道:「还不如呢,养只狗啊、猫的都不能要这样的名字。」
说着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二女语调皆是娇娇滴滴,甜腻如浆,吐字又是轻声细细,缓缓道来,听在王伟、谭健耳里实是说不尽的受用,传进心里更把周身酥了大半。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惴惴不安。平日里遭人折辱惯了,于二女话语间的诋毁倒也不已为然。但见这马车甚是华贵,且又来的无声无息,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
王伟心头暗暗叫苦,只怕今日性命难保,可仍是硬着头皮恭敬道:「两位姐姐见笑了,小人这名字取得确实猪狗不如,脏了姐姐们的耳真是罪犯滔天。小人这会便滚,免让姐姐们瞧得心烦。」
说着朝谭健使了使眼色,提着缰绳便想绕道而过。谁知无论如何甩缰拍臀,两匹马儿皆是无动于衷,最后竟然八蹄俱软,一起瘫在了地上。王伟二人双双滚下马来,再一爬起,都已是面如死灰。
这时车内伸出一只皓白玉手将珠帘轻轻敞开,一位身着淡黄薄衫的女子缓缓走了出来。
王伟二人心门皆是一跳,本已是毫无血色的脸上,此刻却都已涨的通红。见她不过二十四五,清新灵秀的脸上本就长的极美,再衬以几许恬静,更显的她淡雅脱俗。鬓边两束青丝直直垂落,额前秀发尽皆被挽在脑后,把纤柔光洁的俏脸毫无遮掩的展示了出来。
黄衫女子在车门边斜倚而坐,冲王伟轻轻一笑道:「你这为老不尊的东西,本姑娘二十才出头,便给你姐姐姐姐唤着,难不成我瞧着还能比你老。」
王伟两人嘻嘻笑着,这一字字钻进耳里,自己好似便成了木头一般,脑袋里迷迷糊糊的直打转。
黄衫女子仍是浅笑盈盈,玉足交叠着往车座上一搭,淡黄的裙摆便顺势向两边滑开,露出一对瓷般的修长美腿。
王伟两人倒吸一口凉气,浑浑噩噩间更是天旋地转,暗赞着这一对脚儿只怕比诗儿小姐的还美。见她薄裙侧边开出一条口子,洋洋洒洒的居然开到了臀股之下。两足交错之间还隐隐可见腻白的右腿内侧竟纹绣着一双翩翩起舞的彩蝶,相互缠绵追逐着。
蝶儿色泽艳丽,栩栩如生,衬着如雪肌肤,愈显美艳无匹。间中更似沾有魔性一般,随着蝶舞蹁跹,两人目光竟不愿有丝毫移开。
黄衫女子俏颜微红,轻笑着勾起裙摆又将玉足掩住,一手轻抬抚着鬓边秀发腻声道:「量你两这点微末道行也杀不了段天虎,先说说是谁干的吧。」
王伟两人双眼木讷,神情痴痴呆呆道:「乃南盟少主林轩与他两位夫人所为。」
黄衫女子秀眉轻挑,侧脸朝车内笑道:「这会可好,连南盟也摊上了。」
车内女子轻轻一叹,挽开珠帘徐步迈了出来。身姿丰润挺拔,亦是位绝色丽人,只是较之黄衫女子的温文淡雅,她却甚显妖娆妩媚。一头秀发尽皆盘在脑后,只留一对银钗插入发间,几缕青丝随意散落耳后鬓边,不显凌乱,反倒更为娇媚可人。
一袭墨色长纱极其轻透,内里却不再穿衣着衫,只随意兜着一件蓝底红边的绸丝亵衣,欲落不落,分外撩人。纤腰极细,一对酥乳却甚是丰满,纵有亵衣遮掩,仍无法将其尽数隐没,白腻腻的耸出两座雪峰,着实勾魂夺魄。
溢出的左侧乳肉上亦纹绣着一样美物,却是两朵连枝的玫瑰花,一朵含苞吐萼,一朵已绚丽盛放,飘落于深谷之间,尽情炫耀着它的娇嫩与妖艳。
妖娆女子朝王伟二人瞥了一眼,懒懒道:「段天虎与南盟并无过节,你两怎知他们为南盟中人,可否留下什么凭证?」
待黄衫女子闭口之后,王伟二人的脑瓜子好似便清醒了几分。可当他们瞧见妖娆女子似梦似幻的双眼之后,两人立时又犯起混来。瞳孔慢慢放大,呆板着面色,吐字犹如器械运作一般,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妖娆女子的朦胧双眸道:「他曾书信一封,命我两投奔南盟,以避血光之灾。」
妖娆女子冷哼一声,摊出一手道:「奴家若是有心,你两便是逃到天涯海角又有何用,取来瞧瞧吧。」
王伟忙伸手入怀,取出林轩昨夜交付的那封信件递到了她手中,妖娆女子轻手拆开,瞧了一眼便又递给了黄衫女子,脸色甚是凝重。
黄衫女子瞧了一会后却是眼眸一亮,小心将信件折好后又交还与王伟,轻笑道:「除了这位公子爷,南盟之中是否还来了其他角色?」
王伟缓缓摇头,依然凝滞着双眼道:「似乎就这三人,并未见到其他人物。」
妖娆女子面色稍显缓和,长长呼了一口气后方道:「几只老鼠而已,倒还不足为惧。咱们还是把心思全放在钟九首一行人上吧,风青云的亲传弟子岂同小可。」
黄衫女子仰头望天,嘴角虽始终挂着笑意,却仍心有所忌道:「钟九首得此一强助确实不可不防。」
两人眼眸之中俱是闪过一丝杀气,沉寂片刻后方听黄衫女子道:「至于这两只老鼠,不知姐姐要如何处置。」
妖娆女子将鬓边几缕秀发轻轻挽至耳后,嫣然一笑道:「方才见你水眸放光,便知你已有了计较,却不知与姐姐是否想到了一处。」
黄衫女子抿嘴一笑,左足向上弓起,任由裙纱渐渐滑落,那双肌如凝脂的纤秀玉足与那对彩蝶又再展露了出来,于晨光中随风款摆,实是美到了极点,亦媚到了极点。
浅笑间素手伸往大腿内侧,在那对蝶儿上轻轻一放,来回抚弄道:「那定是不在一处的了,姐姐睿智过人,媚儿的计策怕是逊了百倍不止,怎还敢与姐姐的相提并论。」
妖娆女子娇媚一笑,轻点着媚儿光洁亮泽的额头道:「小妖精,不论才智,便是你这张小嘴已不知迷死了多少男人。想来是你不愿开口,却又盼着姐姐发功为这两只老鼠「种魅」吧。」
媚儿立时晕红了双颊,羞答答的瞧了妖娆女子一眼,轻抚着额角怯怯笑道:「媚儿哪敢在姐姐面前使这些微末计量呀,只是昨夜在猛虎堂中玩的太过尽性,今早有些乏了,姐姐可不能往心里去呀。」
妖娆女子瞥了她一眼,语调却更为柔媚道:「便算是你想尽了法儿使懒吧,即便不是,姐姐也不敢往心里去呀,谁让你才是主子最宠爱的第一女谋士呀。」
媚儿盈盈笑着,却不再应答。挽开珠帘起身进了车厢,片刻后方听她娇腻腻道:「媚儿歇了,一切便劳烦姐姐了。」
妖娆女子轻哼一声,往车内瞟了一眼,又往呆立一旁的王伟二人瞟了一眼后道:「下贱的东西,随我到车内去吧。」
王伟二人犹似两只牵线木偶一般,在妖娆女子的掌控下,糊里糊涂的便随她一同进了车厢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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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行路上,周子鹤已与林轩等人经别数日。每每想起诗儿姿容,无不哀声叹息,眷恋不已。可痛惜佳人已是他人之妻,便是日日苦思亦奈若何?
如此这般,数日来浑浑噩噩,只想着快些回山,好把儿女私情暂搁一旁,悉心打理华山派,今后光大门楣,以报父恩。
周子鹤天纵奇才,莫说华山派,便是置身整个武林之中亦是万里无一的人物。
兼之他勤心苦练,纵是下山后行程赶路亦皆是以步行修,哪怕雨夜连绵、冬雪寒川,也决不愿乘舟策马代行。便是这一身傲骨健魄,方能铸锻今日之成就。
接连几日来疾走狂奔,若换做常人,只怕早已力竭而亡。可华山轻功享誉武林,又因他内功修为实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故而奔行数日,竟仍可不疲不累。
这日路经南京,相距旧都南门不过十余里,想着几日来还未好好睡过一觉,正待疾驰城中,好寻家客店歇息一晚,却隐隐听见不远处传来打斗之声。
周子鹤侠肝义胆顿起,深怕是无辜弱幼遭人残害。不及多想,已往来声之处奔去。
待行出五十余丈,果见八名持刀男子正将一名紫衣少女围在间中。定睛一瞧,心口不由狂跳,此女竟是杭州客栈之中所见的那名绝色女子。
第22章 玄女之媚
此刻见她仍是飘飘若兮,美艳无以复加。虽遭数人围堵,仍有一股冷傲之气荡然于面上,亭亭而立,竟无一丝怯意。
周子鹤喜出望外,那日客栈一别,已是让他念慈在慈。不想上天终于开眼,竟让自己有缘再见梦中之人。
此刻早已无心辩别个中缘由是非,高声一喝,已飞身冲入人墙。随手一转,便将一人点倒在地。
余下七人这一惊非同小可,都道是这少女的援手来了。利刃一扬,已齐齐向周子鹤功去。紫衣少女亦是一惊,待看清来人竟是周子鹤时,更是一脸讶异道:「是……是你!」
周子鹤展颜一笑,冲紫衣少女轻轻一点头,已展开拳掌,挥舞间潇洒至极。
虽是以一敌七,却仍是游刃有余,攻守间密不透风。掌心真气连吐,刀上劲力尽数被化开,七口银闪闪的宝刃却在一双肉掌下毫无用武之地。「唉」「唉」两声,又是两人倒地不起。
剩余五人之中四人身着蓝衣,一人身着白衣。似乎是以白衣之人为首,功力亦较之四人高出许多。此时五人瞧出形势不利,匆匆向后退出数步。白衣之人收刀抱拳道:「在下广西「七刀门」四门主周泽,敢问少侠大名?」
周子鹤亦抱拳道:「不敢,在下华山门下周子鹤。」
五人俱是一惊,面面相觑良久,周泽方道:「华山派乃武林名门正派,周少侠更是门中佼者,数年来行侠仗义,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辈亦甚是佩服。却不知周少侠为何要与这妖女为伍?」
周子鹤见他于己言语得体,在者「七刀门」在武林之中亦颇有狭义之名,顿时收了对敌之心,正要开口答话,却被那紫衣少女抢了先:「周大哥乃小女子的朋友,胸中更怀狭义之心,又岂能眼见一群无耻之徒悔我清白名誉。」
周泽伸手一指,怒道:「小妖女,休要含血喷人。我「七刀门」与你势不两立,今日拿你不下,待我通知门中上下,定要将你身首异处……」
紫衣少女冲周泽盈盈一笑,双颊梨涡微微呈现,眉目中一丝娇媚,一丝哀怜,秋波流转间竟叫周泽一脸通红,不知是气是羞。便是满口粗言秽语亦被堵在了嘴边,喉头一滚全被吞回了肚中。
周子鹤站在紫衣少女身旁,两人相距不过三寸,隐隐便能嗅到一股淡淡清香随风袭来,似兰似麝,甜腻无比。飘入鼻中,只觉心神为之一荡,仿若久枯数载初沐春雨,又似严寒周复得以炭火。
不由得痴痴向她看去,谁知紫衣少女亦是回过头来抬眼瞧他,明眸晃动,水灵至极。四目交接,双双一振,紫衣少女忙将秀颜埋下,轻咬着润唇怯怯偷笑,羞红的面颊直叫周子鹤为之癫狂。
手心一暖,迷乱间方知觉紫衣少女竟伸出一只腻白如雪的柔软手儿握住了自己掌怀,周子鹤顿觉头重脚轻,心跳犹似鹿撞。涨红着脸又偷偷瞧了她一眼,却见她秀眉轻挑,抬起头冲周泽撇嘴笑道:「那小女子便天天跟着周大哥,我倒要瞧瞧你那区区「七刀门」能耐我何?」
紫衣少女的仙姿玉骨已让周子鹤痴狂不已,此际听她言中于己隐含柔情,一颗心更是「嘣嘣」作响,疾跳不停。
周泽等人此时心知此女与周子鹤关系非同一般,今日要想将她拿下已是绝无可能,便向紫衣少女狠狠瞪了一眼,欲回身撤走。
紫衣少女不待五人退散,已在周子鹤掌心轻轻一捏,冲他道:「这些坏人,别让他们跑了。」
周子鹤心神俱醉,此际别说是抓住这五人,便是让自己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一个起落已挡在了周泽身前,右手一带,左手作指,轻描淡写间便已将他周身数个大穴点中。
周泽暗暗心惊,见他扬招灵逸飘渺,缓若云动,可自己却毫无招架之力,不想苦练数十年,今日在一位青年手下竟是连一回合也走不过,不由得对周子鹤更是佩服不已。思虑间却听数声哀嚎,忙斜眼看去,却见四名弟子纷纷倒地不起,想必已遭不幸,心中悲愤交集,不禁破口大骂道:「你这臭婊子,我周泽与你不共戴天,今后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周子鹤亦是一惊,赶到紫衣少女身旁时,四名蓝衣人皆已被她点了死穴,一命呜呼了。
周子鹤眉头一皱,正要出言以示不满,却见紫衣少女已走到周泽身前,莞尔一笑间在周泽耳边轻轻念了一句,以周子鹤深厚内功亦只能隐约听见:不错……
掌门……
周子鹤正要走近细听,却见周泽双眉倒竖,怒目圆睁,待走近瞧时,他也已没了气息。
周子鹤不由大怒,冲紫衣少女喝道:「你怎可这般肆意杀人,他们于你究竟有何仇怨,就非要置人于死地不可吗?」
紫衣少女微微一愣,看着周子鹤,双眸中已红了起来。拂袖一甩,不再睬他,已一个人去了。
周子鹤见她臀股挺翘,随着步伐肆意摆动,左右间似有一股邪魅引力,让人的视线无法移开,亦不舍离开。
周子鹤心口一酸,暗骂自己对佳人怎可这般粗鲁无礼。这几人不知正邪,她既狠下杀手自有她的道理,我不明缘由,又怎可责怪于她。
低头又看了看瘫软在地,死不瞑目的周泽,微微叹息着摇了摇头。眼见紫衣少女就要走远,忙撇下周泽,迈开步子追上,紧紧跟在她身旁。紫衣少女见他追来,心中偷偷一笑,可仍是冲他板着脸道:「你可是享誉武林的华山派未来掌门呐,跟着我这乱杀无辜之人不妥吧?」
周子鹤羞愧一笑,红着脸道:「我……我怕你又会碰上歹人。」
紫衣少女脚步一停,回过身来看着周子鹤道:「那便让小女子自生自灭好了,反正我也是歹人。」
周子鹤呵呵一笑,厚着脸皮道:「如姑娘这般天仙化的人物又怎会是歹人,方才一切皆是周某的不是,周某在这向姑娘赔不是了。」
紫衣少女双唇微翘,光滑挺立的小鼻子冲周子鹤微微一皱道:「话全是你说的,你又怎知我肆意杀人,他们是好是坏你一眼便都瞧的明白?这般厉害你倒是教教小女子呀,好让我也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物。」
周子鹤顿时哑口无言,不想初见她时还是个温文尔雅,秀丽端庄的富家小姐模样。此时却是伶牙俐齿,娇憨可人的小家碧玉之态。可无论怎生心性,都叫自己迷醉其间,情根深种。
紫衣少女见他仍是呆呆瞧着自己,俏脸一红,已是默默低了下去,嘴角轻扬道:「我脸上长出花了不成?有什么好看的。」
周子鹤见她一副娇羞模样,更是垂涎不已,半响方颤着声道:「你……你可要比花好看多了。」
此言一出,便已后悔了起来,暗骂自己怎可如此轻浮。诗儿乃他人之妻,调戏不成最多分道扬镳,永不相见。可此女却是形单影只,孤身一人,心中早已有了要将她明媒正娶之意,故此脑海中筹措甚多。
正要出言挽回,却见紫衣少女捂嘴轻笑道:「说些好听话便想风轻云淡了吗?别瞧我上回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其实我小气着呢。」
周子鹤心头狂喜,言语中已可听出她不再怪罪自己,可支支吾吾了半响竟是高兴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平日里才思敏捷,口若悬河,不想到了此女眼前,脑瓜子里装的却尽是浆糊。
紫衣少女见他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道:「好啦,这事先搁着,过会再想个法儿收拾你。我被那几只苍蝇绕了整整一日,现下肚子饿的很,不如你先请我吃上一顿,小女子若吃的开心,说不定到时便将你给赦免了。」
周子鹤满脸笑意,连连点头道:「那日在杭州城中的遗憾,不想却在今日成了。能与姑娘同饮餐食,可是周某梦寐以求之事啊。」
紫衣少女瞥了他一眼娇笑道:「嘴皮子油的很,那日还道你仪表堂堂,斯文有礼,原来也是个坏东西。」
周子鹤轻笑不语,却已从她话中听出弦外之音,原来她对自己的初时印象竟这般好。沉吟半响后方惊觉,虽对佳人心生爱慕已久,却连对方姓名亦不知晓,忙躬身道:「你瞧我这糊涂的,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紫衣少女盈盈一笑,俏颜舒展间如百花绽放,一扭身已自个儿向前走去,嘴角轻起,似娇似媚道:「你方才没听见他们叫我小妖女吗?你也这般喊着便是。」
周子鹤无奈的摇了摇头,心知她定是还在责怪自己方才恼她杀人,便也不再追问,忙快步赶上她。两人并肩而行,一路言语谈笑甚对心性,周子鹤更觉情难自拔。低头瞥见她玉指纤纤,在衣袖下若隐若现,心口又再狂跳了起来。一咬牙,壮着胆伸手过去将她握住,只觉柔若无骨,丝滑如匹,胸中不禁一阵销魂。紫衣少女雪躯一颤,眉眼间微现喜色,羞红着娇颜便这般任他握着,十指搭扣间缓缓向南京城而去。
------------------------------------------------------------------------------------------------------------短短十余里路程两人却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可在周子鹤心中却希望这条路永远不要走完,便是这般走上一辈子亦是心甘情愿。
进了城后两人随意找了家体面的客栈便就近安顿了下来。周子鹤本想于大堂里用餐,可紫衣少女却不愿抛头露面。
周子鹤心想她的仇家或许仍在左近,现今太过私密之事仍不便问起,还是待日后两人关系密切了再向她一一询问吧。心中却寻思着该如何保护她的周全,使得自己能成为她安心依靠的港湾。
紫衣少女见周子鹤望着自己怔怔出神,雪腻的双颊又再娇红起来,垂着头在周子鹤小指上轻轻一拉道:「你倒是想个办法呀,人家肚子快饿坏了。」
一路劳累,纵是内功超群,此时周子鹤亦是饥肠辘辘。想了好一会方挠着头支支吾吾道:「不如……不如咱们要间上房,咱们……咱们……」
喃喃了半会一句话仍是吐露不全,心中却已是翻江倒海,深怕心仪之人误会,将半天才想出的馊主意又给咽了回去,羞愧之余已是从面庞红到了脖颈。
紫衣少女诡异一笑,两颊时隐时默的梨涡衬着丽人更是娇美无比。细指轻点着周子鹤涨红的俊脸道:「你在想坏事情哦……」
周子鹤双目一睁,连摆着手惶恐道:「不……不敢,姑娘不要误会,你若是不愿意,咱们便要上两间房,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紫衣少女看着周子鹤惊惶不安的样子不由得捂嘴娇笑道:「好,便像你说的,你吃你的,我吃我的,你若是敢进我房来半步,我便要你好看。」
周子鹤心中一阵失落,可还是点着头答允了。
随意要了两间挨靠在一起的上房,周子鹤已不敢再去拉紫衣少女的手,只是跟在她身后,最后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进屋关了门。
周子鹤心中满怀酸涩,想着紫衣少女的仙姿丽容,无精打采的进了房。原本已饿的咕咕直响的肚子此时竟变的毫无食欲。深深叹了一口气,已无力的躺在了床上,满脑子里飘荡的全是紫衣少女的双眸与笑容,还有那银铃娇笑时的浅浅梨涡。
思念飞舞间便要沉沉睡去,却从门外传来敲击之声,一名年轻的小二低着声道:「客官,小的给你送饭来了。」
周子鹤满腹不解,自己并不曾叫过饭菜,定是送错了吧,脑中又再闪过紫衣少女的笑颜,无奈的摇了摇头冲门外道:「小二哥,是隔壁房的小姐要的饭菜,你送那去吧。」
门外小二却仍是低着声道:「不会错的客官,这确是您要的饭菜。」
周子鹤心中焦躁,可他涵养甚高,平日极少动怒,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起身将门打开了。
小二向他恭敬的点了点头,便进屋将酒菜放下,四菜一汤有鱼有肉,甚是丰盛,最后竟还有一壶「女儿红」摆上了桌。
周子鹤任由小二摆放着,待他出屋后正要把门关上,却见门外袅袅婷婷站着一人,身姿修长,楚楚动人。此刻正面带笑靥的瞧着自己,一张绝美俏颜,实是美的让人心醉。
周子鹤心摇神荡,看着她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立在了当场。紫衣少女歪着小脑袋,冲他调皮一笑道:「怎的这般看人,莫不是小女子进了你的屋,你也得给我好看?」
周子鹤一阵狂喜,连连摇着头,匆忙让开身子道:「姑娘说笑了,周某求之不得才是。」
紫衣少女缓缓步进屋来,随意的坐在满桌酒菜前,冲周子鹤柔声道:「方才逗你呢,瞧,这不立马点了一桌酒菜与你赔礼道歉来了。」
说着又起身,携着周子鹤的手一起坐下。一手拿起周子鹤身前的饭碗为他盛了一碗鱼羹,催促道:「快吃,快吃。你若饿着了,小女子定是不会心疼的。就怕又有歹人寻上门来,到时你没气力保护人家。」
周子鹤听她温言腻语,字字甜美动人,仿若着有魔性一般,让人听在耳里如梦如幻。胸口一丝丝热流肆意流窜,浓浓情感随着紫衣少女的撩人细语一层层荡漾开来。
看着眼前丽人亲手为自己盛的鱼羹,心中竟泛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一口气便将满满一碗鱼羹吃的精光,心满意足之余连连赞叹着这碗鱼羹的美味。
紫衣少女笑脸盈盈的看着周子鹤,起身拿起桌角的「女儿红」满满倒了一杯摆在周子鹤身前,方举起碗筷自个吃了起来。
周子鹤看着杯中之物,心里更是柔情满布,举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只觉醇香浓郁,妙不可言。
紫衣少女见他杯空,便又将其添满。此回却不摆放回周子鹤身前,却是抬起素手,将其在唇边小小允了一口后方才捧还周子鹤。
周子鹤心口「嘣嘣」直跳,见她好似若无其事般继续品尝着餐肴。自己却努力稳住颤抖的手举起瓷杯,见杯口上果然沾着一抹淡淡嫣红,放在鼻间轻轻一闻,一股甜腻夹杂着酒香扑鼻而来,直是渗入心肺。下腹一热,阳具已是难以把持的坚挺而起。眼前一片昏天倒地,迷乱着印上那抹嫣红,将杯中残余之酒再次席卷而空。
周子鹤仍在回味,紫衣少女却已挨了上来,满面羞红间尽是笑意,搭着周子鹤的手背调笑道:「周哥哥,好喝吗?」
周子鹤见她又是这般媚人风情,白如凝雪的脸上娇艳欲滴,与那浅笑下的淡淡梨涡一称,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诱惑一般。
周子鹤喉头滚动,不知是夏暑炎热还是欲血沸腾所致,额上竟已渗出一大片汗水。望着紫衣少女的迷人笑颜,掐了半天声方道:「酒香醇馥,自……自然是好喝的。」
周子鹤强作镇定,直感淫欲上涌,冲击着脑袋一阵阵发胀。心内微微惊惶,自从练成「紫霞神功」以来,从未出现过这等现象。气血浮躁,内息紊乱不说,便是神智心性似乎亦被牵引的摇摆不定。
心念一起,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清明,暗暗思虑道:莫非此女身怀媚心之术?
可瞧她风华正茂,最多不过双十年华。以自身内力之浑厚,若想遭人迷惑,以这般年纪之所能是绝无可能办到的。但自己却仍能为之神魂颠倒,显然并非媚术所致。体内更无中毒征兆,此间实是让人匪夷所思,可无论如何,既然心有所悸,还是小心提防为上。
紫衣少女见周子鹤脸色微变,便将柳眉一舒笑的更甜,本已近在咫尺的娇躯又再向前挪了半分,胸前一对高耸恰巧便挨在了周子鹤的臂弯上。羞答答地看着周子鹤轻声道:「若是这般,不知是否会更好喝一些呢?」
说着便举起酒壶,往嘴中含了一口,闭起美眸,将两片水润的红唇摆在了周子鹤眼前。
周子鹤微微一窒,紧接着便是难以言喻的翻江倒海,心头狂潮巨浪汹涌袭来,身下之物高高支起,已在裤头搭成了一座小帐篷。
看着她微微颤抖的浓密睫毛,周子鹤的身心亦随着颤抖了起来,好似着了魔一般,没有温文尔雅,也没有侠者风范,只有涌上心头的渴望与占有,在淫欲与柔情的驱使下闭上了双眼,对着她缓缓吻了下去。
谁知没能触及她的柔软,却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嘴里反被一个大白馒头给堵住了。
紫衣少女忙向后坐开,莺声笑语间微带得意道:「早知你不是好东西,却没想到你这般坏。」
周子鹤睁开眼来,见紫衣少女正巴扎着双眼笑脸盈盈的瞧着自己,才知遭人戏弄了。心中忽的泛起一阵酸涩,不禁暗暗自嘲道:「还道终于觅得一位两情相悦之人,原来仍是自作多情。为何我痴心以待,最后却总是幻梦一场,难道上天非要我体无完肤了方能甘心。」
说着便站起身,望着眼前佳人秀美姿颜痛惜道:「周某不敢再留在姑娘身旁,只盼泥足深陷之前尚可斩断情丝,就此别过,望姑娘多多保重。」
此话一出,胸口犹如万箭透射而过,长长叹了口气,便向门外走去,可每一步却又有如千斤沉重一般。
紫衣少女眉头微颦,连忙站起身拉住周子鹤道:「你……你这是要去哪啊?」
周子鹤眼眶一红,感受着从她指间传来的纤柔,摇了摇头道:「还能去哪,不过倦鸟归巢罢了。」
紫衣少女轻咬着红唇,支支吾吾间仍是不肯放手,良久之后方喃喃道:「你……你救了小女子两回,人家该怎么报答你呀。」
周子鹤凄苦一笑,回过头来看着紫衣少女水光盈盈的双眸,柔声道:「无妨的。」
紫衣少女一跺脚,竟是狠狠扑入周子鹤怀中,羞红着双颊紧紧挨在他胸口几若蚊吟道:「不知以身相许如何?」
周子鹤随之一愣,搂着怀中玉人却半天答不上一句话来,心中欢喜至极,却又觉飘飘渺渺不敢相信。
正不知如何作答,腮边已被一处柔软轻轻一点。周子鹤更是心花怒放,忙颤着声问道:「你……你真愿意下嫁于周某,只怕周某……我……」
紫衣少女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抿嘴笑道:「傻憨憨的,若不是心中有你,岂能任由你牵上一个多时辰,做这毁清白的事儿。现今更与你共处一室,那是谁都瞧见的,若不嫁你,今后谁……」
还未说完,一张水润剔透的小嘴已被如颠如狂的周子鹤吻住。紫衣少女轻哼一声,便仰起头任其所为。
周子鹤虽是大喜过望,却仍不敢太过激进,稍稍一吻后便将紫衣少女放开。
见她低垂着面容楚楚而立,丰满的胸部微微起伏,便是这幅姿态已可叫天下男人动心。
周子鹤稳了稳心绪,深吸了几口气后方道:「我一定会好好疼惜你,只要有我一天,我便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你。」
紫衣少女抬起头冲周子鹤甜甜笑着,张开双臂再次将周子鹤抱紧,埋首在他怀中,轻轻的点着头。
周子鹤浑身仍在微微颤抖,搂着心爱之人,此刻便是给他十个华山掌门,在他眼中也不过是一堆粪土而已。相识以来的所有不寻常和心神紊乱此刻都有了答案,不是魅惑之术,也不是诱心迷药,这是挚爱之人出现时的征兆,她可以让你神魂颠倒,也可以让你粉身碎骨,只要她能在你身边,你便能享受完整的人生。
周子鹤轻轻抚弄着爱人的发梢,一张俊脸上幸福尽情洋溢着,可本应同样痴恋的紫衣少女,在她秀雅绝伦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狡诈和一许得意的冷笑。
周子鹤搂着紫衣少女瘦弱的双肩,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到了这一刻,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姓名了吧,莫不是要等到见了公婆生了娃娃你才肯说。」
紫衣少女俏脸微红,在他胸口拍了一记后,捂嘴笑道:「小女子姓俞名芷瑶,这厢有礼啦。」
周子鹤轻抚着俞芷瑶雪白的脸颊,痴痴念道:「芷瑶,阿瑶,你的名字真好听,往后梦里怕是要时常念到了。」
俞芷瑶盈盈笑着,双手搂着周子鹤的脖颈道:「你的名字可就逊多了,阿瑶这辈子都不愿叫上一回。」
周子鹤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又听俞芷瑶在他耳边柔柔说道:「阿瑶这辈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宝贝相公好不好?」
周子鹤顿感惊喜若狂,颤着声道:「你便是喊我玉皇大帝、如来佛祖都不如这般叫来好听。你这般喊,我连魂儿都快化了,你再喊一声给我听听好不好?」
俞芷瑶嘴角含笑,轻轻的摇着头道:「不成不成,亲还没结便让人家乱喊一通,你想羞死人家吗?」
周子鹤看着她的娇娇媚态,听着佳人的莺呢细语,克制了一晚的欲念终于崩塌袭来。如钢铁铸就般的双臂将俞芷瑶纤瘦的身姿一把抱起,在她唇上狠狠一吻道:「那咱们今晚便把这亲给成了,看你这一声相公还能不能跑的掉。」
俞芷瑶酡红着娇颜埋首在周子鹤怀中,妮声说道:「你这般大的本事,人家小小女子岂能逃过你的掌心。」
心中却发笑道:你这般大的鱼上了钩,本小姐又岂能舍得跑呢?
周子鹤哈哈一笑,又在她鼻尖上吻了一口:「今后我这掌心便捧着你,护着你,定保你每一天都美滋滋的。」
俞芷瑶抿嘴轻笑,迷蒙着双眼任由周子鹤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一手轻抚着他结实的胸肌皱眉道:「你怎全身都是硬邦邦的,可得轻些,别把人家弄疼了。」
周子鹤嘿了声,握着她另一只柔若棉絮的小手引到自己胯间,坏笑道:「我这一身最硬的地方便是它了,可过了今夜,只怕你往后却天天盼着它能再硬些,盼着我能再重些才好。」
俞芷瑶直觉触到一根硬如钢石的热棍,便是隔着一条麻裤依然能够感受它的灼热。惊呼一声,绯红着娇颜忙收回手道:「是……是什么呀?怎这般硬?还……还热烘烘的直烫人手。」
周子鹤心头直乐开了花,搂着俞芷瑶只掌可握的细腰轻声问道:「原来你什么都不懂呀,想不想看看?」
俞芷瑶双眼飘忽,羞的不敢直视周子鹤,火热着双颊呢呢喃喃道:「才……才不要看呢,不如……不如你和人家说说它长的怎个模样吧。」
周子鹤知她定是好奇心起,却又因脸皮太薄不好意思开口。这般天真秀美的好女子竟能让自己遇上了,想来这些年的侠行义举老天都是看在眼里的。忍不住又在丽人脸上吻了一口后道:「那玩意怎能说的清模样,你若不想看我的,那我可要开始看你的咯。」
俞芷瑶微微一愣,随即会过意来,酡红着脸慌声道:「人家才……才没有,你……你也别来看我的……」
周子鹤不等她说完,已俯身而下,一口将她樱红的双唇罩住。俞芷瑶初始还在微微挣扎,可待两人吐息随着亲吻渐渐浓重之后便已不自觉的伸出双手揪紧了周子鹤领口。
看着佳人正一步步沦陷在自己怀里,周子鹤心中越发得意,极尽温柔的双手轻轻扯开她腰间的墨色绸带,解开那神秘的淡紫裙纱。
瑟瑟颤抖的娇躯随着那一件镶着朱红纱边的暗紫亵衣的脱落,终于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可便是到了这一刻,两人的嘴唇都始终没有分开过,两条小鱼不停的在对方嘴中游渡,交换着自己的爱与津液。
周子鹤虽不愿松开爱人的柔软红唇,但那早已赤裸的玲珑躯体着实太过诱人,此刻只要能看上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那便足够了,可他每每想这么做,却都被俞芷瑶紧紧搂在他脖颈的双手给制止了。
直到两人终于再也喘不过气,俞芷瑶方才将他松开,可一对雪腻的手儿仍是死死抱着他的肩膀。
周子鹤心痒难耐,却又不敢用强,挨在胸口的一对绵软玉乳更是让人心驰神往,迷乱间只好苦着声哀求道:「阿瑶乖,相公便只看一眼,看完一眼后我们再接着亲亲。」
俞芷瑶轻笑一声,在他耳边呼着气道:「不给看……也不给亲亲。」
周子鹤耳根一麻,直感这一字字娇滴滴的细语夹杂着这温热吐息吹进耳里,便是那铁打的汉子也叫她给融了。忽的灵机一闪,便将俞芷瑶的小耳垂含进了嘴里舔弄,双手不住在她玉背臀股间抚摸道:「快将手松了,相公好好疼你。」
俞芷瑶嘤咛一声,雪躯亦已酥了半边,嘴中浅浅娇吟,双腿却已忍不住紧绞撕磨起来,轻颤着雪嫩细肩喘息道:「不……不能舔的,好……好麻,阿瑶下边好奇怪了。」
周子鹤满口甜香,勾着舌尖不停去挑她耳孔。双手本在她挺翘的丰臀上把弄,却听她咿呀呀说下边起了变化,便抄出一手,从股后双胯间掏了进去,触及果然一片泥泞潮热,大腿内侧满是湿漉漉滑腻腻的淫渍,一缕清香亦随着淫液泛滥在床间扩散开来。
周子鹤心口砰砰乱跳,稀罕着从未遇见过这等尤物,美撼凡尘不说,单这芳香甜甜的蜜液便可叫天下男人为之倾倒了。喘息着狠狠吸了几口,脑中立时变的飘飘忽忽,喉头似要冒出火来,干咽了几口唾沫道:「你……你定是那九天的瑶池仙子下凡,否则怎能连花户中的汁液都这般馨香宜人。」
俞芷瑶轻笑一声,红唇粘着周子鹤耳边娇滴滴道:「你才是那淫邪奸恶的五郎神转世,否则怎能这般急色,搂着了人家身子便来欺负人家。」
周子鹤抱着玉人娇躯,本就心痒难忍,此时再听着她甜甜腻腻的轻柔耳语,本就硬挺的阳具胀疼的便好似要炸开一般。可他深知处子开苞时的痛楚,纵是此刻欲念燃炽若狂,却仍是耐着性子在她穴口轻轻抚弄,深怕一时过激,恼了爱人不快不说,更让她受那撕裂拉扯之痛,这又于心何忍。
俞芷瑶雪腹频频颤动,在周子鹤轻抚下渐渐起了淫性,娇喘着便伸手解了他的裤带,将他一根灼热巨枪握在了掌心来回套弄道:「你…嗯…你弄人家的,人家便也来弄你的,这叫打个直,你可不许笑话人家。」
周子鹤欲血激涌,鼻孔间不停喷出热气。经她一握,直感棒身奇美,痒入心肺,后腰一麻险些便漏出精来,好在及时守元,方没失了颜面。可这一来,便是再强的定性也让俞芷瑶给化了。
上身不再受她双手束缚,赶忙挺起了身,想一览绝世佳人的玲珑体态。可这不瞧还好,一瞧之下竟险些背过气去。销肩纤幼细弱,雪乳浑圆挺硕,蛮腰婀娜似柳,玉足修美如莲。便是那从头到脚的寸寸肌肤亦如凝冰铸就般晶莹剔透,不见丝毫瑕疵。
周子鹤双眼渐赤,吐息如牛,熊熊欲炎仿似倒入了油柴一般,嗤嗤的越烧越旺。
俞芷瑶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双手忙掩住周身要处,红唇颤颤而动,雪肌艳若夕霞,一对如水美眸却痴痴的望着周子鹤,眼中似娇似媚,似怯似盼。
周子鹤望着她水灵灵的双眼,全身仿似置身在一股暖流之中,绵绵密密,舒坦无比。内体血脉更似胀大了数倍一般,急流勇进,沸腾不止。原本深邃的瞳孔亦随之慢慢放大,脑袋里便似一根竹竿插进了一池泥潭中搅拌一样,越来越浑。
随着一声嘶吼,野兽般的欲望瞬间爆发,提着一根巨硕阳柱,对准了早便期盼已久的湿腻花户,狠狠的插了进去。
周子鹤此刻虽是浑浑噩噩,却仍能感知的到阳具在湿热的媚肉包裹下的紧迫。
从棒身到龟头,便好似有千百个肉粒在不停摩擦蠕动一般,绞的盘结在肉柱上的筋脉突突直跳。
阳具酥酥麻麻如遭电击,下摆处的输精管更胀成了一条直线,随时都有可能崩溃决堤。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体内的「紫霞神功」竟起了反应,一股真气自行集于腹中,凝聚不散,将本应泻出的阳精又再拉了回来。
俞芷瑶娇吟一声,玉臀微微轻抬,任由周子鹤的阳具在自己蜜穴中尽出尽没。
没有破瓜时的疼痛,更没有初次的羞怯与不适,只有清纯秀美的外表下那无穷无尽的妖娆与妩媚。
周子鹤灵台渐清,隐隐觉的各中似有蹊跷,正想着要如何出口询问,却又恰恰对上了俞芷瑶那漆黑的剪水双眸。只见她神情似笑非笑,唇边两点甜美的梨涡时隐时现,本该如水般清透的双眼,此刻却好似变作了一座深井般,遥遥向下望去,想要将它瞧得真切,却又永远望不到底,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心中顿时又迷糊了起来,懒懒洋洋的已不愿去想,更不知该如何去想。只能听见一句句荡人心魄的话语与娇笑从深井尽处悠悠的传了过来,千娇百媚着在耳边,在脑中不停回响道:「周哥哥……嗯……你快呀……人家好舒服……唔…你快再大力些…快用你的大肉棒用力的将阿瑶的花心子顶穿……啊……快满满的在人家小肚子里射出来……嗯……让人家尝尝你雄伟的全部。」
紫霞真气虽仍凝结不散,可周子鹤却犹若着了魔一般,赤红着双眼俯身在俞芷瑶的雪躯上狂耸猛抽,巨大的阳具将蜜肉扯进带出,潺潺的淫水在肉柱进出间已被换作了层层浆沫,溅的两人胯间、小腹一片泥泞,便连乌黑细软的耻毛上亦被凝给了白白一团,甚是不堪。
周子鹤粗喘连连埋头狠干,在他痴爱如狂的眼中却丝毫没有发现俞芷瑶嘴边的那一丝妖媚笑意。
原来此女便是那重现江湖的「玄女门」掌门的嫡传弟子俞芷瑶,她是除了掌门花念之外唯一拥有「九阴玄体」的女子,于「玄媚之术」的造诣自是远超平辈,往日里随意的举手投足,撩衣拨发都足以让人为之神魂颠倒。
方才她双手轻握周子鹤阳具,间中却悄悄使了暗劲,看似轻描淡写,却不知这一揉一抚间都蕴含着无尽奥义。她本就通晓淫媚之术,深知挑弄情愫的重要性,而惑其心再欲其身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戏,于各种男人都可谓手到擒来,勾引周子鹤这等年轻男子自然更是不费吹飞之力。江湖中已不知有多少豪杰高手、俊才英少便这般不明不白的在她石榴裙下送了性命。
此刻见她腰肢款摆,一对纤细修长的腿儿紧紧的盘在周子鹤如熊般粗壮的腰间,嘴中淫声浪浪,着实勾魂夺魄。喘息间抬起一手轻抚着周子鹤脸庞,颦着眉吃吃笑道:「嘻嘻……早……早便听闻周哥哥你功夫深不可测……才智巧捷万端…嗯…小女子可仰慕的紧呐…啊…可……可今日不还是让你着了小女子的道……」
这一字字钻入耳中,可周子鹤却没能有任何反应,只知道红着眼在她娇嫩的花穴中猛进猛出,一记顶的狠了,龟头直捅进了花心里去,抽出时竟又带出了一大股水来。
俞芷瑶雪躯一颤,臀股摆动的更是疯狂,双手牢牢搂住周子鹤的脖颈,断断续续道:「嗯……你……你这般厉害……啊……人家…嗯…人家还真有点舍不得你。」
两人私处急速的碰撞,淫液早已将胯间淋的湿滑无比,可俞芷瑶却一次都没有让他从自己蜜穴中滑出去过。
两人周身俱是汗水淋漓,周子鹤已这般搂着玉人狠插猛捣了一个时辰有余,此刻见他却仍是激勇向前,竟没有一丝败退的迹象,而这一切则都归于那一股紫霞真气的功劳,否则以俞芷瑶的媚骨天生与「玄女心经」的诡异淫术,任何男人又岂能挨的过片刻。
俞芷瑶本就好淫,这等美事自是乐在其中,可此刻却见她扭着细腰,慢慢将周子鹤的身子拉下,水润的红唇轻轻粘着他的嘴唇,冲他万分娇媚道:「唔……小女子明早还有别的事儿……今夜可不与你玩咯。」
说着便将丰润的翘臀高高抬起,好让周子鹤巨硕的阳具能完整的进入她体内,而娇嫩的花心深处竟伸出一根柔软的肉刺来,每当龟头挺进时便在他马眼上轻轻一扫,往日里只要此招一出,没有一个男人能受的住,立时便要一泻千里。可周子鹤体内的紫霞真气竟仍能苦苦支撑,数十抽间虎躯虽已被刮的频频抖动,却依然将元阳牢牢守住。
而本应懊恼丧气的俞芷瑶此刻眼中却放着精光,楚楚动人的俏颜上满是笑意,白若凝乳的双手将周子鹤紧紧搂住,在他唇上狠狠的吻了一口道:「今日真是捡到宝了,没想到你的内功竟这般深厚。」
周子鹤体内真气越聚越多,越集越旺,本已迷乱的神智,竟随着紫霞真气的流窜渐渐的清醒了过来。脑海中思绪游走,瞬时便猜出自己险招毒手,好在命不该绝,危难中竟让自己醒转了过来。沉思中急忙运转「紫霞神功」,盼能一举制服所爱之人,令她今后改邪归正,莫在泥足深陷。
隐隐调息间,竟惊觉体内虽有真气凝聚,却丝毫不受自己控制。正自慌乱间却听见俞芷瑶盈盈一笑,双手轻轻捧着自己面颊柔声说道:「傻子,没有用的。」
周子鹤心中更是惊恐,自己恢复心智,原来竟全在她的掌控之中。不待多想,连忙腰股使力,必须将阳具抽出那要人命的温柔乡。
可谁知全身上下竟提不出一丝力气,坚挺的阳具死死的顶在花心上,先前的肉刺仍在轻轻挑拨,而蜜穴深处竟又生出一股阴柔的吸力来,允的阳具麻痒难当。
而更令人惊惧的却是体内凝聚已久的紫霞真气竟随着这股吸力瞬时消散无踪。
此番一来,周子鹤全身便犹如触电一般,苦守已久的元阳在俞芷瑶的艳姿媚术下彻底崩塌。一股股浓稠的精元随着那一道阴柔的吸力尽数别被俞芷瑶纳入体内。喉头呜呜作响,却已说不上一个字来。
俞芷瑶大肆汲取,十根如葱白般的玉指紧紧扣着周子鹤颈肩,淫声媚笑道:「啊……好……好美……要烫死人家了……嗯……好舒服…天…天呐……要给你烫坏了……啊……你便射死人家吧……啊……」
周子鹤双目圆睁,直感周身的气血迅速的向下身涌去,然后源源不绝的射出体外。脑海中不停的闪过她先前的巧笑嫣然与灵秀可人,耳旁好似又再次听见她害羞的对自己柔声说着:「阿瑶这辈子便只喊你周哥哥,喊你宝贝相公好不好?」
可随着眼前事物的模糊,随着两行清泪缓缓的流下,一代奇才,华山的未来之光,便糊里糊涂的在这玄门妖女婀娜纤秀的娇躯上没了气息。
良久后俞芷瑶缓缓睁开双眸,晶莹的眼中满是喜悦之色,调运内息,发觉内功修为较之先前竟又进了一大步。欣喜之下,将周子鹤翻到一边,看着他的尸身娇笑道:「今日运气真不错,这般的好元阳都叫我遇上了。却不知能否助我打破瓶颈,待我功成圆满,定叫天下男子都为我神魂颠倒。」
言语间便提起雪白修长的纤纤玉足,将周子鹤的尸体一脚踢到了地下,轻笑着,便在温暖的被帐里甜甜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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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表彰周子鹤先生永垂不朽,他为公子绿一书所作出的卓越贡献会永远牢记我们心中的,特此默哀1秒钟。散会!
好吧,咱们二十三章再见吧!
第23章 摄阳秘术
为取回被欧阳琳盗走的静心半玉,只得远赴山东,会那九九重阳之约。一路携同两位爱妻,途经海宁、桐乡、嘉兴等地,缓缓游历而上。短短五六百里的路程却让我三人行了整整二十日有余。
只因一路时停时歇,游景品肴,每日最多行得二三十里便另寻乐事,且腰间盘缠极丰,自勉不得为两位爱妻采购花销。三人浓情蜜意,途间贫言逗笑,实是逍遥快活之极。
可最得意之处自是与两位娇妻于车内淫词挑欲,覆雨缠绵了。起初数日倒也还循规蹈矩,见得两位娇妻楚楚媚态,情欲渐浓时也只是将其搂在怀中亲个嘴儿或在圆臀硕乳间逞一时之快。
可三日未过,车马仍行,诗儿便已被我按在棚内木座上,斗了个昏天暗地。
雪儿端庄贤淑,自不愿如我与诗儿这般胡天胡地,可听着我与诗儿的淫言浪语,再不时瞥见我二人故意呈上的泥泞私处。果然一日未过,便已裙衫尽落,夹着双足缠在我腰间大摆其臀,狂乱间险些没将车厢震散。
有道是:扬驹驰景云风轻,野道勃欲燕双依。
那日之后,三人便越为胡闹,昼起月落,无论何时何地,只需寻得无人之处便要宽衣挑弄一番。我自是不亦乐乎,守着两位娇娇美妻,便是大罗金仙来换,我也不干。洋洋自得间自是日日皆在四发开外,可到得第七日却只能勉力两出,再行得第十日,便已是腰腹酸麻,神情萎靡。
两位爱妻自是瞧出了端倪,倒也不说破,可于床榻之事却对我推三阻四起来,若不是说艳阳高照需赏历雅景,便是说乌云密布毫无兴致。终于待得骤雨滂沱,大喜过望间还未掀起裙角,车篷内竟「嘀嗒」「嘀嗒」的漏起雨来,怒骂了一番这便宜没好货的破车之后,便无奈的在两位爱妻的笑语中扬鞭弛行而去。
终于到得市镇,两人便大手一挥,四处为我置办人参、虫草、燕窝等物,餐餐皆要为我豪补一番。可待得精气充盈,两人却又将我晾在一旁,置之不理。
无可奈何下只好寻出周大哥留给我的那本「朝阳功诀」,顺着书中心法调息,数日之后竟觉阳气渐丰,小腹之间温热舒适,滋味着实妙不可言。此后日日皆要按书中之法调运一时三刻,待学会「守气」一式之后,竟破天荒的将我的宝贝诗儿搞上了两回高潮,暗暗稀罕间自是越为埋头苦练。
待行至二十四日晚间,距松江府已不过数里之遥,我与诗儿拽着十来个馒头不吃,想的却尽是松江府中的名点佳肴,大鱼大肉。两人喜滋滋的盘算着到时要如何豪吃一顿之时,老天却从中刁难,一场大雨直从天际倾泻而下,淋的车顶「砰砰」作响,车内亦随之漏起雨来。
雨势过急,两匹马儿也不愿多行,恰巧看见一座破庙孤立雨中,便忙催着马儿进了庙中躲雨。
一进庙门,却发觉内里竟已有数人,除了一名躺在地上的乞丐,想来亦都是为了躲雨而来。我与众人一一拱手后,便捡了一处,携着雪儿、诗儿坐下。
从怀中摸出了几个馒头,分别递给了她两,雪儿笑了笑便随手接过,诗儿却横眼挑眉,嘟囔着嘴道:「好端端的一顿大餐给搅和没了,我随意吃些,你待会可得补给我。」
我呵呵一笑道:「定不能把你亏待了,相公还指望把你养结实了给我生个胖儿子呢。」
诗儿酡红着脸蛋接过馒头,羞答答的瞟了我一眼后便不再睬我。
雪儿伸手在我怀中掏弄了一阵,又取出了两个馒头,轻轻的走到那乞丐旁便要将馒头放下。谁知那乞丐竟突然暴喝一声,挥着双手将那馒头打落在地下。
我大惊之下连忙挡在雪儿身前,抬起脚正要往他胸口踹去,却被雪儿连忙拦腰拉住,诗儿亦走来将我拉回,看着那乞丐带着三分怜悯道:「别与他计较啦,定是疯的。」
雪儿吐息微粗,想来是被吓到了,正要出言安慰,却见她展开笑颜道:「不打紧的,别往心里去啦。」
我又狠狠瞪了那不知好歹的乞丐一眼,才发现他周身衣裤已尽数破裂,浑身乌漆麻黑,瞧不出原本肤色,披散着一丛丛杂发根本看不清面容,想着他疯疯癫癫,不由的便叹了口气道:「又是个可怜人。」
正自出神,却见那一拨人中走来一人来,冲我拱手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已有容人之量,在下甚感佩服呐。」
我抬头瞧他,见他四十上下,一袭墨色长衫,布稠华贵。鬓发短须打理的整整齐齐。身形魁梧,面容丰润,想来是个家底颇丰之人。在瞧另外三人,衣着相似,但与之却又差了一截,想来是他仆役、马夫之类的下人。
我也不站起,只是随意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
身边带着两位如仙美妻,谁知那一个个素不相识之人凑上来是为了什么,这一路下来我也见的多了,自然也学聪明多了。
那墨衣男子见我神情冷淡却也不着恼,仍拱着手笑道:「在下姓杨,于松江府中经营一座小小武堂,那三位便是在下的弟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
我见他仍絮叨个没完,心中虽有些不耐,却不愿在两位爱妻面前失了分寸,只好起身回礼道:「客气了,在下姓林。」
不待他回答,忙又坐回了诗儿身边。谁知那姓杨的竟老不客气的也坐在了我身旁,叹了口气道:「不过是出门办些事,本以为当天的来回,却被这场大雨困在了这破庙中。」
我只笑了笑便不再睬他,诗儿似乎已看出我的心思,在一旁捂着嘴儿偷笑。
我瞪了她一眼,她却仍不以为然。翘着嘴角冲我巴扎着眼皮,又伸手在我腰间挠了一把。我心头痒痒,直想冲过去亲她嘴儿,却又不敢在这帮外人面前胡闹,只好又冲她龇牙咧嘴的做着鬼脸。
正调笑间,那姓杨的却又说道:「不过若不是这场大雨,在下便无缘与林公子相识了。不知林公子往哪去呀?若也是往松江府,你我倒可一路同行。」
我无力的冲诗儿呼了口气,诗儿却仍是幸灾乐祸的嘟着小嘴,示意我回头应话。我横了她一眼便回头笑道:「这雨还不知要下多久,杨老爷若是归家心切,倒可先行一步。在下进了松江府便另行拜访。」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林公子真是客气,你瞧这天公倒作美,这雨好似停的差不多了。」
我心头一打突,起身向外望去,果然雨势已渐渐小了。心里呸了声,面上却冲那姓杨的笑道:「在下亦备有车马,这雨既然过了,那咱们便各自出发吧。」
我还道这姓杨的定还会死缠烂打,谁知这次却甚是豪爽道:「那杨某送过林公子,咱们有缘再见吧。」
我略感诧异,难道是自己冤枉别人了。拉着雪儿与诗儿一起走往院子,却发现车棚的顶子竟让雨水浸塌了,两匹马儿亦不知是被雨淋病了还是累了,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姓杨的已走了过来,道:「雨势过急,这篷塌马倦倒也是常事。此处离松江府虽不过数里之遥,但若是步行却仍要费些时辰。林公子若是不嫌弃,在下倒可送上一程。」
我心中一阵犯疑,寻思着哪来这般凑巧,皱着眉向二女望去,雪儿正侧着身向我微微摇头,诗儿却扯着我衣袖道:「这大晚上的得走到何时去呀,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见诗儿神情娇憨,心中确有不忍,又想这一场大雨过后,山野道路定是泥泞难行,她两位娇滴滴的女子又如何受的住。又向雪儿瞧了眼,见她抿着嘴儿轻笑,一副由我做主的模样。心中虽极其不愿,却也只好冲那姓杨的拱手道:「那便打扰杨先生了。」
那姓杨的连连摆手,命那三人将马车从庙后牵出。此刻方知这破庙后竟还有一座草棚,之前急于避雨,自是不曾注意。
见三人将马车缓缓拉出,四骑并行,豪棚阔门,极是气派。诗儿不由喝彩一声,在姓杨的指引下当先上了车,我与雪儿无奈的对视一眼,亦一同进了车门。
************************************一路下来倒也相安无事,半个时辰未过,便听见车外一人喊道:「师傅,到了。」
姓杨的招呼我三人下车,原来马车已停在了一处大宅门前,高墙朱漆,门庭极是阔气。此时院门缓缓打开,十数名丫鬟、家丁展灯引了出来,间中一名少妇楚楚立于门前,二十五六上下,樱唇雪肌,竟美的不可方物。
姓杨的见她亦出门相迎,忙上前拉住她手道:「这雨地泥泞的,怎不在屋里等我。」
那少妇温雅一笑道:「这般大的雨,又见你迟迟不归,便有些急了。」
那姓杨的亦看着她深情一笑,扶着她手来到我三人身前道:「这位是林公子,这两位小姐是林公子未过门的娘子,咱们在路间遇上了,便一同进城来了。」
那少妇嘴角含笑,对我三人轻轻一扣首,举止间恬静大方,神情中自是透着一股迷人风韵。
姓杨的似乎亦为之深深着迷,顿了一顿后,又冲我三人笑道:「贱内不懂事,妇道人家原不该在此抛头露面,让三位见笑了。」
我与雪儿、诗儿连忙回礼,见他嘴上虽这么说,舒展的眉目之间却满是自豪之色。
我嘴角一撇,心中微微不屑道:「我的宝贝雪儿、宝贝诗儿可比你家贱内美多了。」
正胡想间,却听那杨夫人对身边的一名小丫鬟道:「快招呼厨房里办几道好菜来,可别亏待了客人们。」
待那丫鬟去了,又向另一名小丫鬟道:「叫些人去把后院的几间厢房收拾收拾,快入秋的天了,夜里定要起凉,别忘了往被里加些棉。」
听她轻柔细语,一字字缓缓交代下去,竟不忍将她打断。待她终于说完,才上前道:「杨夫人盛情在下心领了,我那未婚妻早在数日前便急着要在松江府里逛一逛,还是待明日午后,咱们再登门拜访吧。」
杨夫人轻笑着点了点头,挥手招了一名男子到身前道:「林公子与两位小姐初来乍到,咱们需略尽地主之谊才好,这几日你便随着林公子,招呼他三人的起居饮食吧。」
还未等那男子回应,我便马上说道:「杨夫人太过客气了,不用劳烦这位兄弟的。」
谁知那男子却冷哼一声道:「林公子好大的面子,我师父与师母对你客客气气,你却总是推三阻四的,难不成咱们「卢松堂」还能害了你们不成……」
待「卢松堂」三字入耳,心中不禁微微诧异。姓杨的还未等那男子说完便冲他厉声喝道:「放肆,给我下去。」
那男子微微应了声,便面红耳赤的退回了院里。我此时方回过神来,冲那姓杨的拱手道:「莫非杨先生便是操持松江府各处渡口码头,堂中兄弟万千的「卢松堂」堂主杨卢峰大侠?」
那姓杨的哈哈笑道:「大侠二字不敢,杨卢峰便是在下。」
我心中一拧,略带歉意道:「素闻杨先生广结善缘,晚辈有眼不识泰山,望杨先生莫要见怪。」
杨卢峰摆了摆手笑道:「林公子心思细密,江湖中奸邪之徒遍地,原该如此。只是不知林公子是否仍不愿卖杨某一个老脸,依然执意离去。」
我筹措半响,始终不愿在此停留,却并不是担心杨卢峰的为人,而是怕晚间与雪儿、诗儿情雨绵绵必然多有不便。可又想不出好的理由谢绝,回头直瞧着雪儿,盼她给个主意。谁知她却神情自若道:「杨先生与杨夫人这般重义好客,若再推辞倒是相公的不是了,咱们就在此叨扰一夜吧。」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便冲杨卢峰拱手道:「那便有劳杨先生与夫人了。」
杨卢峰在我肩膀上一拍,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快请进吧。」
杨夫人亦随之入内,斜眼瞥见她丰臀细腰,款步姗姗,走起路来竟是说不尽的柔美悦目。想着杨卢峰富甲一方的财力,怪不得能娶到这般知书达理,婀娜多姿的美貌夫人。
************************************席间杨夫人已不再作陪,只余杨卢峰与我三人对饮。言谈甚欢间便将我三人的姓名来历一一报上,待他得知我乃南盟主林震天之子后,更是与我举杯痛饮。
我酒量虽是一般,却有自知之明,每一举杯皆是微微一抿。他却极是豪迈,但凡举杯皆要饮空,而酒量与我亦是分毫之间,一壶未过,便已脸红脖子粗的被扶了下去。
用过饭后,便有一名丫鬟领着我们往后院厢房去了,一路穿堂过院,曲曲折折走了三处院落方才到了厢房。那丫鬟又告知了何处打水,何处洗浴,何处如厕,何处唤的到下人等等,待一一交代妥当后方拜礼离开。
待那丫鬟走后,我再也按捺不住,拉着二女便往屋里去了,却见诗儿笑嘻嘻的挣开我手道:「人家不是给咱们布置了三间房,你怎老把咱们往你屋里拽呀?」
我上前搂着她蛮腰笑道:「他们不懂事,咱们不与他们计较。」
说着便将二女双双拥入怀中,一股脑一起推上了床。二女嘻嘻娇笑,玉足轻轻踢了花鞋,纷纷侧卧于榻上。
诗儿媚笑着瞥了我一眼,在雪儿耳边呢声呢气道:「就他懂事,见人家夫人标致,便老贼着眼去偷瞧人家的屁股。」
我干笑一声,于诗儿的调笑故作未闻,扯下外衫,踢了布鞋,一并跳入床榻。
此刻淫心大动,见雪儿双眸盈盈而盼,细腰纤柔似柳,一对雪腻修长的足儿已撇开纱裙露了出来。我舔了舔了干唇便向那对玉足扑去,却被她一翻身避了开去。
又见另一边的诗儿神情娇媚,丰臀挺翘,腰间的丝带已不知何时被解开,若隐若现的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沟展现了出来。
我深呼了一口热气,正要往那片深沟扑去,却被诗儿一脚抵在了胸口,眯着双眼笑嘻嘻道:「别人家夫人的屁股漂亮你也别老盯着瞧呀,这会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使在咱们姐妹两身上,也太不是道理了吧。」
我尴尬一笑,想起那杨夫人走起路时的腰臀,面上直烧的通红。双手忙轻轻抚上她踩在我胸口的玉足,狡辩道:「那杨夫人怎能与我的两位爱妻相比,莫说这臀儿,周身哪一处她不是差了你们几个档次呀。」
诗儿呸了声,忙收回已被我揉的有些酥麻的脚儿,怪腔怪调道:「这可说不准,我看你还是想个法儿钻人家床上去吧,那可比现在带劲多了。」
我见她越说越不堪,胯间的阳具却已怒挺挺的勃起,一把扑上,再不与她分说,搂着她的雪颈,便将舌头钻进了她嘴里。诗儿起初尚能把持,两个回合后便已将细舌乖乖送上。
经这数十日的缠绵,我已对诗儿周身的敏感地带了如指掌,纵是她这般的矜持纯洁,在我手中也挨不过一时三刻。心中不禁洋洋得意,暗赞自己的调情手法已非昔日可比。
一手插入诗儿胯间,果然已是热烘烘的一片。借着花户中涌出的一丝滑腻,中指在阴蒂四周轻轻游走着。
诗儿轻喘着逃开我的嘴,搂着我的肩膀双眼迷离道:「你老实说,吸的这般用力,是不是把我当那杨夫人了。」
我满腹委屈,心想着这丫头哪是什么醋坛子,分明是醋缸子、醋池子嘛。侧头去看雪儿,竟见她喘息微浓,一手摁着胯间,一手抱着双乳轻轻蹭动,粉腻着双颊与我含情对望。
我忽的灵光一闪,一把将诗儿抱起,拔了她的亵裤,掀起前几日在嘉兴府刚买的上好绸裙,让她在我怀中敞开了双腿对着雪儿。不再理会她先前那番酸溜溜的话,在她耳边贼贼声道:「咱们演出活春宫给你雪儿姐看看好不好?」
诗儿大羞,忙将红扑扑的脸蛋侧向一边,哪里还敢应我。雪儿轻轻抿着双唇,酡红着俏颜冲我诡异一笑。竟也起身将裙底的亵裤给解了,挽起纱裙,如诗儿般敞着双腿对着我们,瞬时一对精雕细琢的无瑕纤足与胯间那水淋淋的粉嫩玉贝一同展露了出来。
我脑门一胀,鼻血险些喷涌而出。雪儿秀眉一挑,笑吟吟的瞟了我一眼道:「让雪儿也为相公献一出活春宫吧,就不知这自己玩自己算不算的上。」
我猛咽了几口唾沫,只觉今天的雪儿好似从一位仙子变作了一位魔女,既有仙女的纯净,又有魔女的妖娆。一颦一笑间俱是说不尽的诱人,较之往日实不知美艳了多少。
体内血脉膨胀,双眼犹如被定住一般,竟无法从雪儿身上移开。在诗儿额头亲了一口,冲她柔声道:「你等会,我先把你雪儿姐办了,马上便来陪你。」
说在便将诗儿轻轻放下,匆匆脱了裤子,握着早已怒挺的阳具如饥饿的野兽般向雪儿扑去。
雪儿一脚勾上我的脖颈,一脚抵在肉柱上不再让我前进。本就爆挺的阳具在她软绵绵的脚底下轻轻揉动,澎湃的欲火让我如何忍的住。抓住她的脚腕正要用强,却听她腻着声娇滴滴道:「不急嘛,先帮雪儿舔舔下边,那儿快痒到人家心窝子去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不想平日里端庄秀气的雪儿竟会说出这般挑人的话语。可本能的情欲却由不得我多想,顺着肩上那只玉足牵引,我已捧着雪臀,埋首在那片香甜之中难以自拔。
蜜汁源源不绝的涌出,在我舌头的搅和下,与阴阜上的芊芊耻毛糊作了一团,萋萋美态直如雨后茵草,既显清新,亦更具淫逸。
丝丝腻香飘逸,不禁暗暗与诗儿做了比较。直觉诗儿阴处气息如麝,淫液之中微酸带甜,不曾尝过其它,也已知必是个中极品。依稀记得曾读过一部淫着,名「助情花」,其中唐明皇的爱妃杨玉环便是这般滋味,只需寥以淫蜜,纵是一代君王亦愿为之神魂颠倒,甘拜青丝裙下。
但若较之,雪儿却又胜了一筹,兰香芳馥不说,汁液更是清甜浓郁,如蜜如浆。覆及口鼻,便是消抹,仍有残香绕余,久久存于肤间,少则数时,多则一日,方能渐淡散去。
屡屡尝之,心门必怦然剧跳,犹如万马奔腾,躁动不休。此刻亦是情难自已,吐着舌尖不时去挑她玉缝,见内里粉肉嫩嫩,潮润间仿若凝脂堆就,如不是一抹淡淡嫣红染缀,花穴便真如透明一般清丽。
雪儿臀股颤颤,每逢舌尖挑入,花户必紧紧缩来,纵是舌头这般软物,也给绞的发酥发麻。
我胀着下体已是急不可耐,每欲起身,却又被雪儿勾在我脖颈的一只修长雪足给摁回了花蜜丛中,媚着声,断断续续娇喘道:「嗯……相公……雪…雪儿……唔……要让你给…嗯…给舔化了……啊……好……好麻人呐……」
说着便将另一只玉足也一起落在了我肩上,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拱着丰臀,频频将玉液献上,足底不停的在我背上乱蹭,姿态极是撩人。
诗儿一脸不快的坐在一旁,心中醋海翻滚,此时见我高高翘起的肉臀,「哼」了一声便一脚踹了上来。
我一时立足不稳,这一脚又来的突然,险些没从床上滚了下去。雪儿瞧了我一眼,忍不住咯咯笑道:「诗儿妹妹的坛子翻啦,你还不快去哄哄。」
我瞧了眼诗儿,见她「哼」了声别过脸去,正要上前安慰,却又瞥见雪儿如凝乳般白嫩的双腿间那一抹惊心动魄的娇艳。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提着阳具对准了花穴,便狠狠的捅了进去。
雪儿娇吟一声,在我胸口捶了一记道:「嗯……你倒是轻些呀,我又不是那杨夫人。」
一轮急攻,竟发觉雪儿花户较之往日好似又紧了几分,不禁会箍人,蜜穴中的媚肉竟会随着抽插绞着肉柱缓缓蠕动,好似拥有生命一般,将这外来的异物一阵阵温柔的包裹。
身心无比销魂,却也知道这样挨不过一时半刻,忙运起新学的「朝阳功决」,望能把住奔腾的精关,不至于这么快便败下阵来。脑中更分散着注意力,回着雪儿话道:「你怎也如诗儿那般胡闹,那杨夫人乃有夫之妇,我岂能对她有非分之想。」
雪儿娇喘吟吟,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颈,一双水灵灵的双眸不时与我对望道:「啊……若不是……嗯…你…你今晚怎能这般狠……唔……往…往日里……啊……那曾见你这般猴急过。」
我顿时默然,并不是因为我无言以对,而是运起「朝阳功决」后精关仍是频频跳动。好不容易又挨了数十抽,却惊觉雪儿花心深处竟有一股绵绵密密的阴柔吸力直透进了我的丹田深处。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翻滚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腰椎一麻,浓稠的精液已一股一股的喷涌了出来,随着那股吸力的摄取,射出的量竟比往日要多出了一倍。
我四肢一瘫,已无力的倒在床上,看着雪儿的花底,竟没有漏出一滴精液来。
粗喘着气看着渐渐垂软的阳具,昏昏沉沉的只想立马睡去。
正要闭眼,诗儿已扑入了我怀中,微嗔道:「就知道你挨不过雪儿姐,你这会让人家怎么办呀?」
我尴尬一笑,在她唇间轻轻一吻,愧疚道:「我就歇一会,等下定让你飞上天去。」
诗儿伸手在颈后一抹,又在胸口轻轻一扯,便将一件淡紫丝绸亵衣丢到了一边,袒着白晃晃的丰润酥乳在我胸口厮磨道:「不嘛,人家这会就要。」
我愁云漫天,看着诗儿豪乳上两点粉嫩嫩的小乳头,便好似有千万只手在我心口上挠一般,却苦于有心无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对绝世美物干瞪眼。
抬头看向雪儿,盼她能为我先缓上一缓,谁知她却在一旁瞧的心动,亦伸手解了亵衣,抚着双乳钻进我怀里,在诗儿腮边亲了一口道:「姐姐来帮你。」
顿时四座圆润挺拔的乳峰在我胸口、脖颈、腰间肆意的游走着,二女一人伸出一手探到我胯间,一人抚着肉柱,一人摸着睾丸,垂败的阳具竟渐渐又有了精神。
诗儿螓首低下,将我一边乳头含入嘴中,时而舌尖轻挑,时而贝齿轻咬,时而又轻轻允吸。周身立时变的酥酥麻麻,仿若有一丝丝电流从乳头钻进,又源源不断的传遍全身。
诗儿允吸了一阵,发现我的阳具竟立刻胀大了不少,忙冲雪儿兴高采烈道:「雪儿姐,原来相公受不住这的,咱们快舔他乳头。」
雪儿听闻,冲我嫣然一笑,将一缕散落的丝发挽至耳后,亦低下头将我另一边乳头含住。果不其然,二女双管齐下后,酥麻之感透过乳头,直传入胯间,不一会原本软趴趴的阳具立时又硬挺了起来。
诗儿再也按捺不住,提起裙角,露出湿漉漉的花户,就着再次勃起的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初时还只是浅进浅出,可花穴内实是太过滑腻,才第三个起落,阳具便已被整根裹进了花户中。
诗儿闭起美目,双手按着我下腹,臀股起落的越来越快,一对巨乳亦随着加快的节奏飞速的弹跳起来。
而雪儿似乎对我的乳头上了瘾,一边仍被她含在嘴里挑弄,另一边的乳头却由着她两根纤长的手指来回划动。
直至今日我方知自己这一处敏感带的所在,在雪儿的逗弄下,与诗儿温热花户的紧致摩擦下,汹涌的泻意竟又随之袭来。我忙抓着雪儿光溜溜的的翘臀颤声道:「雪儿……别……不要了…会…会射的……」
雪儿不明所以,又在我乳上重重吸了一口方松开道:「什么?」
可就是这一吸就足以让我大事去矣,精关一松,已抖着腰眼射了出来,可这会的量已比上一回少了许多,只是抖了四下便就停了下来。
雪儿为之愕然,随即会过意来,噗嗤一笑后,羞红着俏颜吐了吐舌头道:「好像闯祸啦……」
诗儿仍坐在我跨上,嘟着小嘴耷拉着双眼看着我,我忙冲她咧嘴一笑,欲说些好听话给她,谁知她竟俯身而下,在我乳头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吃痛间正要喊出声,却已被雪儿伸手捂住了嘴,在我耳边道:「别喊出声呐,把人招来了可就难看了。」
我蹙着眉连连点头,待诗儿松开了嘴,雪儿才把手放开,见着了左乳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雪儿忙摊开手掌在乳头上轻轻按揉,眉眼间却满是无奈的笑意。
诗儿缓缓起身将阳具退出,一滩滩精液顺着穴中的蜜汁一并流了出来,沾着雪腻双跨,湿答答的一片晶莹晃动。随手抹了一把,便坐在一旁呆呆看着我胸口发愣。
忽的想起我射入雪儿体内的精液可要比诗儿的多的多了,可为何却不见雪儿花穴中的精液流出。
又想起她今夜的不同寻常,正要发问,诗儿却从另一侧扑入我怀中,挪开雪儿的手瞧了瞧那两排通红的牙印,伸出舌头在上边轻轻的舔舐了一会后,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睁着水光莹莹的大眼睛看着我道:「还疼吗?诗儿下回不敢啦。」
瞧着她这幅娇怜的模样,便是手脚都断了又怎能痛的起来,抚着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吻了一口道:「舒服着呢,要不这边也给我来一下。」
诗儿白了我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真是贱骨头。」
憨笑了一阵,又想起雪儿的事来,忙将她一把搂入怀中问道:「你今夜与往日大不相同哦,快给为夫从实招来。」
雪儿盈盈笑着,柔荑在我胸口轻抚道:「有吗?你倒说说哪不一样呀?」
我正待细想,诗儿却笑嘻嘻地在雪儿酥乳上抓了一把道:「我知道,比往日里骚多了。」
我哈哈一笑,雪儿不依,欲起身去揉诗儿的豪乳,诗儿要躲,我忙伸手将二女的细腰紧紧搂住,诗儿无处可逃,雪乳上亦被还了一记。二女顿时你来我往,嬉笑间波光泛成一片。
我忙出言哄骗,最后却落得一人揪着我一边乳头把玩,无可奈何下只好任其所为。又伸手在雪儿臀瓣上拍了一记道:「怎回事?快说,快说。」
雪儿羞怯一笑,绯红着双颊瞟了我一眼,随即埋首在我臂弯里道:「你……你也觉得雪儿今晚变……变骚了吗?」
我沉思了一会道:「也不全算啦,好像还多了许多其他的东西,你的双眼今晚特勾人,浑身上下好像都更为迷人了,却又说不出与平日有什么不同。唯独就是你里边,好像变的更紧更热了,而且还会吸人。诗儿的里边也吸人,却不像你这般,好像都给吸到骨子里去了。」
雪儿娇媚一笑,手指在我乳头上轻轻一刮道:「那舒不舒服?」
我呵呵笑道:「简直欲仙欲死。」
诗儿在一旁听着,好奇心顿时大起,忙催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雪儿姐你快说呀。」
雪儿神秘一笑,跳下床,在包裹里掏了一会又跳回床上,手中已多了一本经书,正是李伯伯送的那部「玄女心经」。
雪儿把经书递入我手中道:「喏,全是这书上教的。」
我暗暗稀罕,将经书随手翻阅,内里竟有许多男女赤裸裸的云雨绘图,姿态栩栩如生,便是面容亦瞧得清清楚楚,只是翻了几页后却发现,图中所绘男子皆是面露苦痛哀怜之色,而女子却个个姿容娇美,颜面含笑。
雪儿重又靠入我怀中,一同看着经书道:「这「玄女心经」实是一本奇书,书中无论剑法、掌法、轻功等俱是自成一派,且都高深莫测。但若想将这些功夫练成,又必须将书中所载的内功练至七层之上。每一层的内功心法之前又都有一节「摄阳之术」的功决,所以「玄女心经」的精进是一定要依靠「摄阳之术」辅助的,而这「摄阳之术」亦是玄妙无比的功决,我还只练到第二层,所以还不能尽解。待内功初成后,所练之人周身便会自动的散发出一股气质,书中所载为「玄女之媚」,又名「玄媚术」。据说若能将这「玄媚术」练成,便是举手投足间亦能惑其心智,使其神魂颠倒,甚至可使人堕入幻象之中,另其终身受己摆布。」我与诗儿对视一眼,纷纷倒吸一口凉气道:「不想这世间竟还有如此诡异的功法。」
诗儿拿过经书,亦随手翻了起来,才翻了数页雪颜上已是红扑扑的一片,却又忍不住不看,并起了双腿,又再一页页的翻了下去。
我瞧了雪儿一眼,随即会意道:「这么说你今晚所摆弄的神态与风韵俱是那所谓的「玄女之媚」咯?那你今后若练成了岂不是了不得了。
雪儿撇了撇小嘴道:「能有多了不得呀,难不成还能使到别人身上。」
我胸口一突,联想着一大群男人在她媚术之下神魂颠倒的模样,不禁醋意横飞,心门大痛,忙在自己脸上甩了个耳刮子,又问道:「那你里边会吸人的又是什么玩意?」
雪儿诡异一笑道:「这便是那最厉害的「摄阳之术」了」。
我心中暗暗惆怅,原来那便是「摄阳之术」,雪儿才练到第二层我便已经抵受不住,那今后若练到了十几二十层,我岂不是连片刻也挨不过。
雪儿见我满面愁容,便已猜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人家可以不用嘛,笨相公。雪儿今日不过是刚刚步入第二层,所以想在你身上试一试,今后便待你阳精射出了我再摄为自用。」
我眼前一亮,好似人生又有了光明,随即又疑惑道:「摄为自用?此功法莫非便是你曾说过的,趁交合之时吸取对方内力的诡异法门?」
雪儿点了点头,随即面色郑重道:「这便是「摄阳之术」厉害的地方,它可以在对方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将对方元阳吸干。而我们手中的这本「玄女心经」是经过风青云大侠改着的,它有一个法门是可以在毫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摄取对方的阳精。而原来的「玄女心经」纵是所用者手下留情,亦定会毁其大半功力。所以今后行走江湖,若遇见今夜这般情形的你便要小心了。」
诗儿虽在翻阅「玄女心经」,却仍将雪儿的话听在耳里,此刻听见雪儿这般说,便插口道:「少去外边勾三搭四不就没事了。」
对她时不时要惹我一惹的爱好早已习惯,也不与她计较,心中对雪儿的话却有些惊疑不定,胡想了一阵后又道:「那这么说如果有一天我惹的你不高兴了,你便能把我吸的精尽人亡或瘫痪在床咯?」
雪儿瞟了我一眼,笑道:「我才舍不得,人家还得靠你好好养着呢。」
我心中一喜,却又听诗儿贼贼笑道:「我舍得,就不知诗儿能否练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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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一时兴起,为诗儿作了首打油诗,暂且便叫“诗儿吟”吧,愿各位看官品鉴一番。
诗儿吟情落南轩忆成渊,丁草诗仙入尘烟。
呈姿缠结溪石畔,妻携郎牵对成鸳。
鸣蜂浪叠难自抑,随淫随欲性海天。
沉冥痛悔终不愈,悲积愁理结万千。
奈何杏枝攀墙度,为夫镶就绿头边。
至于雪儿,今后若又兴起,那再打油吧。各位看官若有雅兴,倒也可随性一番。另麻烦红心鼓励与留言评论哦,咱们二十四章再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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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夜艳连连
心想着那「摄阳之术」诡异无比,雪儿还好说,她答应我不用,那今后便不会再用。可诗儿这丫头古灵精怪,倒不信她真会把我吸的精光,但若让她学会了这门邪功,今后在床榻之间定是要时不时拿出来耍上一耍的,这让我如何受的了,忙冲她摆手道:「练不成的,肯定练不成的,这叫「玄女心经」,你又不是九阴玄女,怎么练啊,肯定练不成的。」
诗儿不来睬我,双眼直勾勾的望着雪儿。我想雪儿向来善解人意,定会明白我的一番难处,谁知她却笑盈盈道:「当然能练,只是不如九阴玄体那般来的方便而已。」
我虎躯一震,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却听诗儿喜滋滋道:「那不成问题,你快些练,会了再慢慢的教我。我只要练会了第二层,隔三岔五的吸他一吸,瞧他今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我头大欲裂,你不来招惹我,我便可烧高香了。现今已是如此,若真被你学会了,我这今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二女随意披了衣裳便聚在了油灯下,雪儿细心的为诗儿讲解着那本为祸人间的秘籍初成之法,而那每一句口诀,都将成为让我坠入无尽深渊的痛苦咒语。
二女浅问细答,有来有往。雪儿不停在诗儿周身摸索,教导过穴调息之法,诗儿学医多年,认穴奇准,片刻间便将入门心法学会。雪儿倍感意外,欣喜间又再传授第一层的「摄阳之术」。
一听此术,诗儿兴致更高,时不时的朝我这望上一眼,笑上一笑,面色时而得意,时而诡异,隐隐间似乎还带着三分狰狞。
我心头一阵发毛,再也呆不下去,起身披了衣裳,向二女道:「我今后勤快些练功便是,你们有我保护,这门功夫练与不练都不打紧,还是随我洗澡去吧。」
二女微一摇头,便继续埋首灯下。我轻叹一声,只好一人往澡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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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先前丫鬟指示,片刻便到了澡堂门外。见堂中人声嘈杂,时不时便有男子赤裸着上身从内走出。想必此地乃堂中弟子或下人洗漱之处,心中不禁一阵厌恶,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与你们这帮下人赤裸相对。
又向前走了数丈,见不远处亦有一座澡堂,相较之却要安静许多。忙向那澡堂走去,见内里仍有灯火闪动,装饰布置却不知要比先前那座澡堂华丽富贵上几倍。
心想此处定是主人或宾客洗浴的地方。
高喊了数声,堂内却无人应答,心头一乐,便阔步迈入。内里灯火通明,偌大的澡堂果真一人也没有。当中一座澡池,边长少说也得有个五六丈,池中水汽袅袅,一阵阵芳香伴着飘逸而出。不由赞叹一声,「卢松堂」果真财力雄厚,当这一个澡池便要比我南盟的阔气许多。还好雪儿与诗儿不愿跟来,否则泡了这澡池,今后回了南盟定要看我不起。
暗暗庆幸间已到了屏风后的木柜前,匆匆解了衣裳,随手丢进木柜便飞身跳入池中,四肢在水下一摊,正要好好享受一番,却听见屋外一阵脚步声传来。踏声参差不一,少说也得五六人,却个个步伐轻盈,毫无阳刚之力。
我后心一寒,不禁暗暗叫苦,此澡房莫不是女眷的洗浴之处吧。那我林轩成什么东西啦?窥人裸躯的淫贼?天呐,这要是传出去,爹他还不把我三条腿全打断了。忙起身重又缩回屏风之后,见仍不保险,又将柜门打开躲了进去。
刚坐定便有数人步了进来,只听其中一名声调极其清脆悦耳的少女道:「各位姐姐都下去休息吧,惜怡想与娘亲单独说会话。」
随即便是数女应声而出,待众丫鬟闭门远去之后,那少女才道:「娘,你说爹爹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人家不过是在她书房里写几个字而已,他却把人家大骂了一顿。」
又听另一名女子轻笑道:「傻孩子,哪能有爹爹不爱自家女儿的,你乖巧伶俐,大家疼你还来不及呢。」
我心门剧跳,这不是杨夫人的声音吗,原来她都有女儿了。想着她此刻正赤裸着身躯,我只需伸一伸头便可大饱眼福,说不定她这大美人的女儿也是个小美人,这买一送一的便宜哪有不占的道理。
可转念一想,我堂堂南盟少主,岂能做这窥人妻女的勾当,即便没人发现,我又如何对得起我的良心,如何对得起一心一意为我的雪儿与诗儿,心中正气顿时满溢,双手又扣了扣柜门,好似怕它会自己打开一般。
只听池中水声哗哗,那少女又道:「那人家不过进个书房嘛,他为何要来骂我,他道人家真稀罕吗!而且她平日里总不爱搭理我。」
杨夫人噗嗤一笑道:「又使性子,他若不愿,咱们今后不去便是,不与他计较啦。」
那少女哼了一声,堂中便又安静了下来。方才情势紧急,以致穿衣不及,直到此刻仍是赤身裸体,却不想入夜微凉,周身又湿漉漉的全是水渍,鼻头不禁一阵阵泛酸,终于忍耐不住,一个喷嚏打了出去,虽已极力克制,又用手按住了口鼻,却仍是发出了一丝声响。
那少女「咦」了声,问道:「娘,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杨夫人抚着水花道:「困了便快些回去睡,哪来的什么声音。」
随即一阵水花作响,只听那少女嘟囔道:「早便想睡了,还不是想让你安慰安慰人家,你却尽帮着爹爹说话。」
杨夫人笑道:「好没良心的丫头,你怎不提你爹爹骂你时娘亲说的话。」
那少女娇哼一声道:「反正你就爱做好人。」
说着便听见开门掩门与一连串远去的脚步声。我微微舒了口气,这会只需杨夫人起浴,我便能重获自由了。想着等会能泡在杨夫人刚泡过的浴池之中,今夜这番折腾也算没白挨了。
果真须臾之间便听见水声大作,然后是房门开闭之声,但却始终听不见脚步声,心中略感筹措,不知该不该出去,可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外边有一丝声响,想来是杨夫人的脚步轻,以我当下的内力还听不清楚而已。
轻轻开了柜门,偷偷的将半个头伸出了屏风外,果见屋门紧闭,正感心宽,却又瞥见一位绝色佳人正身披一件杏色长衫婷婷立于门边,不是那风姿卓越的杨夫人是谁。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将头收回,心中连连祈盼她没有看见我,脑中慌成一团,额前后背都已冒出一片冷汗。
回身瞥见半敞的柜门,正想再次躲入,却听见杨夫人那绵糯糯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林公子好雅兴啊!」
我回头一看,一张恬静秀雅的脸庞与我竟不过数寸之遥。我双腿一软,已是坐倒在地。想是脑中过于慌乱,竟未发觉她已近在咫尺。此刻见她面色宁静,言语中亦听不出喜怒。羞愧的心绪只想能有个洞,我便扎下去,永远也不出来。
杨夫人将一缕湿发挽至耳后,扯了扯领口的衣裳轻笑道:「林公子不在房中陪你那两位国色天香的美娇妻,却跑来瞧妾身这等庸脂俗粉,这可是妾身莫大的荣幸呀?」
我连连摆手,慌的连舌头都已打了结,忙歪着头不敢去瞧她,嘴中支支吾吾道:「夫人……夫人误会了,在下绝不敢有……任何不轨之心,只是先前不知此处乃夫人的浴房,否则……否则便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冒犯夫人啊。」
杨夫人轻笑一声,将裙摆挽了挽,蹲在我身前道:「原来不是瞧妾身来的呀,这么说却是妾身自作多情了?」
此时我只需往前半寸,她那红艳艳的芳唇便能吻在我的脸上,感受着她迎面呼来的喘息,心中一阵酥麻道:「杨夫人天姿国色,是……是在下不敢亵渎。」
杨夫人呵呵一笑,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道:「妾身最喜欢的便是你这般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模样,背地里却是个光着膀子来偷瞧人家身子的虚伪淫贼。」
直到此刻方记起自己仍裸着下躯,急的连哭的心都有了,此时莫说明眼人,便是瞎眼人瞧了也不能信我啊,看来淫贼这顶铁帽子,这辈子是摘不掉了。
忙将身子向后挪了挪,捂着硬起没多久却又给吓软回去的尴尬东西道:「夫人便饶了在下吧,我林轩对天发誓,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啊。」
杨夫人轻轻笑着,素手一扬,单薄的长衫随即向两边敞开,在我眼皮下露出了一大片白腻腻的乳肉,水水嫩嫩,恰好盈盈一握的样子,虽不如诗儿与雪儿那般丰硕,却又另是一番着人滋味。
我双目放大,倒吸一口凉气,见那薄衫下时隐时现的粉粉乳晕,衣襟只需再向下分毫,那微微凸起的娇嫩乳头便能完全的展露出来。心门剧跳,绵软萎靡的阳具再次无耻的挺立起来。
杨夫人眼露娇媚,将雪躯直挨入我怀里,玉手扯着一边衣襟慢慢的拉下,终于露出了那一点夺人心魄的殷红,抬起头,瞧着我媚笑道:「这会看见了吧。」
我大脑里已是纵横交错的乱成一团,这真是大门前那位知书达理的杨夫人吗?
她的温文尔雅,她的静秀大方都去了哪?而眼前这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又到底是谁?
我迷乱的头绪又听她在我耳边柔柔说道:「妾身不禁给你看,还要给你更多。」我周身一颤,不可置信道:「你……你是杨夫人?」
杨夫人羞怯怯的瞟了我一眼,温软的小手轻轻抚上我勃挺的阳具道:「妾身名唤楚云,这会倒喜欢你这般喊人家。」
说着竟俯身而下,伸出舌尖在我马眼处舔了舔,冲我一笑后,便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嘴中。
我双腿一颤,望着身下丽人结舌道:「杨……杨夫人……你……唔……」
这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没有任何的前奏来预示它的发生,但风情万种的少妇与迅速勃发的肉欲却又不容我多想,麻木着思绪,欣然接受着她所给予的温柔。
杨夫人吮着茎首缓缓套入,待阳具已被大半掩没,嫩舌便又软软贴在棒柱下处将其慢慢退出。如此轻吞轻吐,着实叫人难耐。只觉棒身所在又是软濡又是潮热,丝丝麻痒裹着肉柱层层袭来,若不是这许销魂滋味,还道阳具早已化在了她嘴中。
杨夫人喘息渐浓,忽的几下深埋,竟将怒挺的阳具整根含入,朱唇亦已没入我茂密的耻毛之间。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觉整个龟头似已陷入了一处细细窄窄的地方,四周滑滑嫩嫩,湿热异常,马眼一酸,险些便涌出精来。
好在先前便已射过两次,以致此回持久力不俗,可也因如此,虚空的玉袋与肉柱根部胀的隐隐生疼。
见她紧紧顶了一会,才猛的将肉棒吐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唇间一道口涎仍垂垂挂落,与我的龟头长长相连。
杨夫人素手轻抬,将嘴边涎沫用手背轻轻抹去,衣袖滑落,露出一整只白的炫目的臂弯,瞟着水汪汪的媚眼柔声笑道:「再过些日子这天便要凉了,妾身想为老爷整顶帽子戴戴,却不知林公子能否愿意帮着织上一顶。」
见她一副静秀婉约的模样却说出这般另人想入非非的言语,下身胀的更是疼痛难当。我忙弓起双脚,摇着双手干笑道:「你说我一个大男人来着,哪会织什么帽子呀,还是等会叫我两位娘子到夫人房中,让她们给你搭把手吧。」
杨夫人仍是眉目含笑,话语中柔的似能拧出水来,提着薄衫下摆竟就跨坐在我腰上,媚笑道:「她们若到了我房中,只怕也得给你整两顶戴戴。你若愿意,堂中倒是一群人馋着。」
我后背一阵起毛,以杨夫人今夜之放荡,我岂能让雪儿、诗儿与她往来。想着她们若也如杨夫人一般,在自己丈夫面前婉约静秀,而在别的男人面前却做出如此妖冶的举止,那于我岂不是比凌迟处死还要来的残忍,我便是粉身碎骨也不可能将她们拱手于人的,明日还是早早便带二女离开,今生今世都不能让她们与此等女子相见。
杨夫人见我眼神飘忽,便已知我心中所想,一手下划,握住我坚挺的阳柱,一手上移,轻抚着我的脸笑道:「放心吧,瞧你那两位小娇妻秀美端庄,你这脑门儿必定净洁的很。」
我很是不屑,心中下意识回道:「你第一眼瞧来不也是端庄贤淑的很,这会怎坐到别的男人身上去了。」
想完心中便不自觉的一拧,雪儿与诗儿难道也是如她一般的女子,此一念稍纵即逝,立马便被我狠狠抛出了脑外,她岂能与我的雪儿、诗儿相比。
忽觉马眼一酥,只见她单薄的长衫下摆随着弯膝跨坐被左右分开,皎洁的双腿间果然不着片布,一缕柔软的乌黑燕毛隐隐现于雪胯之间,随着丰臀摆动,在杏色薄纱下时没时现。
鼻中一股股热气不停喷出,而杨夫人此刻竟揉着龟柱在她湿淋淋的穴口来回划动,嫩肉间滑腻腻一片,一股股热烘烘的蜜液随即沾满了整根阳柱。
我后腰一阵阵酸麻,虽是快美绝伦,却实在无法承受淫人妻妾时所带来的罪恶感,从小便熟读圣贤之书,此种沦丧背德之事岂是我等名门望族之所为。
而最重要的是,我已有两位如仙美眷,她们爱我至深,对我更是全心全意,我岂能有分毫的对不起她们。今夜我若背着她们任意为之,与杨夫人做了这苟且之事,今后我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她们,去履行我曾经许下的承诺。
只听杨夫人「嘤」的一声,龟头竟已有半颗顶进了软腻如脂的蜜肉中,紧箍的快美险些便让我沉沦其中。我狠一咬牙,双手在杨夫人腰间一提,迅速的从她净白无暇的双腿间抽身而出,在柜前披了外衫,抱起衣裤,飞快的跨过澡池夺门而出。
却不知杨夫人此刻正眯缝着双眼瞧着我仓皇而逃的背影,几只纤细的玉指随意的整肃着先前滑落的杏色长衫,又提了提薄如蝉翼的衣襟,捂嘴轻笑道:「有意思……」
************************************一路狼狈窜逃,寻回屋时,雪儿与诗儿早已睡下,心中稍宽,正不知如何面对她们,这一来倒可缓上一夜。随意打了盆水抹了身,便草草入睡。
次日醒来,见诗、雪二人仍安睡在旁,看着她们秀美绝伦的脸庞,心中不免愧意翻涌,想起昨夜虽是悬崖勒马,可与杨夫人毕竟有了肌肤之亲。胸腔闷堵欲炸,再也坐卧不住,起身匆匆着了衣,便一人往门外去了。
浑浑噩噩行了一阵,可满腹心事仍堆聚在怀,反复思量着该如何提及,才不致令她二人着恼。
且行且思间不自觉到了处园林,见四下里万紫千红,蝶舞蹁跹,抑郁的心绪竟稍稍得以慰藉。
正想一人在此妙处好好游历一番,却隐隐听得不远处传来嬉戏之声。眺眼望去,原来是名少女正握着柄纨扇扑蝶,见她一袭素洁白衣,面容虽瞧不真切,但身段姣好,体态纤盈,心下不免有些瘙痒起来。
暗道着:「我只瞧瞧她怎生模样,应算不得什么吧。」
说着便迈开步子,朝那少女缓缓走去,待与她只余一丈之距,方止步停下。见她一心玩乐,竟对我毫无所觉,细细去瞧她面容,心中不禁大感失望。
不过十三四五的年纪,稚嫩的脸上却已长满了斑痍,淡眉几近于无,眼眸一大一小,鼻上坑洼遍布,双唇暗淡无色。以这幅姿容,纵有绝世身段,只怕也要叫人倒了胃口。
正要扭头离开,却已被她发觉,歪着脑袋看着我道:「你是谁?怎到我家里来了?」
我略感诧异,这不正是昨夜澡房中那少女的声音,莫非她便是杨夫人的女儿?
那般秀美的母亲,怎生出这般丑陋的女儿来。心中虽这般想,可还是冲她拱手笑道:「我乃贵府的宾客,昨夜方至,所以未曾与小姐对面过。」
那少女点了点头,咧嘴笑道:「过了南边是女眷的卧房,你就别往前了,在这随意逛逛吧。」
说着便又持着扇舞动起来,可挥了半天,仍不见一只蝶儿落网。我在旁细观,竟又不舍离去,瞧她面容虽属低劣,但言行谈吐却又不失大家气度,瞧了一会,倒也不觉得她有如何丑陋。
一时兴起,在她身前随手一扬,轻捏着一只花蝶摆在她眼前道:「喏,这只给你。」
少女满脸惊讶,微红着脸蛋儿接过蝶儿,转手却又放了去,低着头道:「我只是玩儿,不抓它们的。」
我暗暗赞许,不想她心地倒善,正想夸奖一番,却又听她道:「大…大哥哥,你好厉害呀,手上就这么一挥,蝶儿们便自个儿钻你手里去了。」
我呵呵一笑,略显得意道:「不敢,雕虫小技而已。」
忽的身后传来一串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一段温婉似水的轻柔语调:「这于林公子自然是雕虫小技,人家旁的大本事可多着去了。」
我心中波涛翻涌,转过身拜礼道:「杨…杨夫人好。」
那少女欣然一笑,奔至杨夫人身旁,挽着她手道:「真的吗,那你快让大哥哥使出来,好让惜怡瞧一瞧。」
杨夫人瞟了我一眼,轻笑道:「那些大本事光天化日下是不好使的,可到了夜里,那便不一般了。」
少女茫然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杨夫人,又看了看我道:「这倒稀奇了。」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忙拱了拱手道:「不打扰夫人与小姐雅兴了,在下先回了。」
杨夫人搭着少女的手,冲我撇嘴笑道:「不妨的,还是咱们母女先告退吧。」
说着便拉起少女,从我身旁走过,随着一股淡香飘逸,在与我擦肩之时,她竟素手下摆,轻描淡写的在我胯间抚了一把。
我浑身一颤,阳具立时笔挺而起,回头去瞧,正好对上了那一具款款扭动的柔美腰臀,体内血脉急速膨胀,不禁略感后悔道:「昨晚若不跑,会不会更好一些?」************************************匆匆回屋,见二女早已清醒,便催促着快些离开。杨卢峰那自是没有什么脸面去道别了,待二女洗漱完毕,便悄悄夹着尾巴逃了。
行在松江大街,其繁华景象实不逊杭州多少,两道商铺灵罗万象,应有尽有。
这本是诗儿的最爱,但一路来她却极为不悦,于周边的一切仿若不见。
我心中有愧,也不愿去招惹她,只与雪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待兜完几处街角,诗儿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夜不归宿的家伙,睡时不见人,醒时不见影,亏你做的出来。」
我此刻的心情便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可想了想,实不该对两位爱妻有所掩盖隐瞒,便顿了顿支吾道:「我…我昨夜洗浴时遇着杨夫人了……」
不待我说完,诗儿便在我后脑狠狠敲了一记,怒道:「你真跑别人家床上去啦?」
我一手捂着后脑,一手连连急摆,忙将昨晚到今早的事从头到尾的全说了,至于杨夫人为我口交那段,自然是草草掩过。
诗儿一脸不信,冷哼一声道:「那般的美人儿对你献媚你能不上钩?随便忽悠这几句便想将我与雪儿姐晃过去?」
我顿感无言,好似一根木塞子堵在了心门上,心中正愁郁不已,却听雪儿在一旁笑盈盈道:「我信呀,相公说的雪儿都信。」
此言一入耳,心口那块木塞顿时便被一腔热血激涌而出,抚着雪儿的手感动道:「将来无论发生什么,相公也一定对你深信不疑。」
诗儿双眉紧蹙,极为不悦道:「那这么说,将来若有什么事发生,我便是第一个信不过的咯?」
我忙拉起她手,笑道:「哪能呢,你那点儿心思我还有什么信不过的,三两下便把你看的通透。」
诗儿撇过脸去低低念了一句,我听不真切,待要问清,她又回过脸来嗔道:「反正每次你两总合着来欺负我,什么事到了最后都要成了我的不是。」
眼看着诗儿的扭脾气就要发作,恰巧瞥见不远处的横板上贴着一幅偌大的通缉令,忙将二女拉至板前,故作稀奇道:「哇,快来看看究竟是何方妖孽,竟要这般大的布告示以缉拿。」
诗儿白了我一眼道:「大惊小怪,沿街到处都粘着,就你到了这会才看到。」
我定神细看,见是缉拿采花贼的布告,便摆出一副堪忧的模样,低沉着声音道:「大事不妙,我这两朵娇滴滴的家花,可别被这淫贼瞧见了。」
雪儿噗嗤一笑,挽着我手道:「才不怕呢,不是有你保护着吗。」
我点头轻笑,心中自不会将这小小淫贼瞧在眼里,他若有胆来犯我爱妻,我必叫他挫骨扬灰。
见诗儿已不再提及昨夜之事,便想着乘热打铁把她哄乐,扯了扯她手指头道:「溜达了一早上该饿了吧,相公寻处大酒家,咱们好好的饱餐一顿。」
诗儿又白了我一眼,但此时眼中却多是娇柔,握紧了我手笑道:「那还不快。」三人就近寻了座酒楼,却见门前人满为患,想来店家手艺不错,否则也不至这般红火。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一层层的人堆都是瞧热闹来的。只见人群中埋首垂肩的跪着两人,一人身着白衣,胸前挂着块木牌,写着「吃人白食」,另一人身着黑色短衫,胸前亦挂着一块木牌,写着「极度可耻」。定睛一瞧,一老一少,正是杭州府客栈中遇见的那一对活宝爷孙。
两人身前站着一人,对着那爷两指手画脚,破口大骂,言辞甚为粗鄙。我瞧不过眼,便上前拉住那人道:「不就一顿饭钱吗,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吗?」
那人想来是店中门夫,见我衣着华贵,口气便软了许多,指着那爷两道:「咱们哪能动什么干戈,若不是瞧着他们一老一幼的,早把他们的腿打断了。让他们跪着只是稍加惩戒,好让他们下不为例。」
想他们开起门来做生意的倒也不容易,但那爷两年老体幼的在这烈日下跪着终究不妥,便从袖中掏了块银子递给那门夫道:「这一两银子足够他们的饭钱了吧。」那门夫哼了一声道:「若只是一两银子,咱们掌柜的又怎能与他们计较,这爷两可足足吃了咱们十四两的菜钱。」
我眉头一抖,收回那一两银子,扬声骂道:「什么?你这破匾破槛破门面的破店,这爷两能吃出十四两?别看我锦衣华服的就以为本少爷好宰。」
那门夫见我不悦,忙低了腰说道:「小人不敢,可你别看他们两一副骨瘦体衰的模样,当当「凤汁天九翅」他们便点了十七份,前前后后共上了六十四道菜,当时厨房里都闹翻了都。」
我仍是不信道:「这般点法,你当初怎不问问他两身上有银子没有。」
那门夫委屈道:「哪能呢,这老头儿瞧着满是仙风道骨的样,一副宗师气派,谁料得着竟会是个吃人白食的主啊。」
本想充回善人,好在雪儿、诗儿心中再次壮塑形象,谁知竟要摆去我十四两银子,不免肉痛难当,却无奈面子至上,还是从钱囊中掏了十四两银子递给了门夫。
那门夫满脸堆笑的接过了银子,伸手去解那爷两的木牌,冷笑道:「你两狗运不赖,快快滚了吧。」
谁知那白发老头却紧紧护着胸前那块吃人白食的木牌,用极其哀怜的声腔道:「这顿咱们便跪着,那钱算咱们今晚的,等跪到了晚间,咱们自个进去。」
那孩童抖了抖肩,身后那大葫芦依然紧缚其背,点了点小脑袋郑重道:「前时那「冰梅猪手」还凑合,晚间得上它六份。」
门夫好不容易捞回了钱,岂肯让它打了水漂,哼了一声,一把扯下那两块木牌,没好气道:「给老子滚远了去,否则打断你两的狗腿。」
爷孙两人不依,竟一左一右的抱住了门夫的双腿,涕泪俱下的求着。门夫紧紧扯着裤头,深怕被他两一把拉下。这时店中冲出数人,忙将三人分了开去,门夫怒火中烧,上前一脚,正要往白发老头身上踹去。
谁知却被诗儿上前一脚,先给踹到了地上。诗儿见他倒地,又在他腿上给了一脚,厉声道:「不是给了钱了吗,你怎还打人,信不信我先把你的狗腿给打断了。」众伙计瞧出势头不对,匆匆扶起门夫便往店里去了。诗儿拂袖一甩,不再去睬那门夫,却冲我摊手道:「拿一百两来。」
我隐有不祥之感,想来诗儿是嫌那十四两的水漂打的还不够响亮,得添个三位数她才乐呵。若在平日里,她便是向我要一百万两,我也不能皱下眉头,可这回却有种呕血的冲动。
诗儿见我磨磨唧唧,易燥的心性再次显露无遗,伸手往我袖内一掏,拽着两张银票放进那白发老头手中,豪迈道:「老爷子,这些银子你直管花去,将来若再有人敢欺辱你爷孙,你便报咱南盟少主林轩的名头,我相公定会为你们做主。」
白发老头呵呵直笑,兜着那两张银票放入怀中,一语未谢,便与那小童一起往人群外去了。
我双眼泛红,对那两人的无礼几若视而不见,但我却精准的看到,那双老手拽进怀里的可是整整的两百两银票啊。而更令我痛惜的却是诗儿为我夸下的海口,他们将来若以我名号四处白食,那我刚铸就的微薄名声岂不是要立刻烟消云散,说不定还得落个「白食少主」的名头。
正懊悔着是否要将那两人追回,四周却响起一片掌声,众人皆竖起大拇指道:「南盟好气派啊,果真名不虚传。」
「两位夫人不仅貌若天仙,不想竟还有副菩萨心肠。」
「那还不得归功于林少主,定是他平日里调教有方的结果。」
我身心俱飘,忙拱手还礼,见人群渐渐散去,便挽起二女小手道:「不想竟闹了这一出,咱们换个地吃去吧。」
雪儿点头默允,诗儿却红唇微翘道:「偏不,人家定要在这儿吃。」
说着便拽着我往店里去了,我摇头轻笑,想那门夫有苦头吃了。三人在门边随意寻了处小桌,门店经那爷孙一闹,熙熙攘攘只余下了三到四桌。
诗儿双眸闪动,见那门夫正斜支在房柱旁揉腰,便冲他喝道:「过来,本小姐要点菜。」
那门夫唯唯诺诺,虽是一脸不愿,却还是走到了桌旁,方站定,忽听店角一阵闹腾,一人高声怪叫道:「我的天呐,小二哥,赶紧的。」
只见那人手捧碟碗,嘴中碎碎低念,一双贼眼却始终不离诗、雪二人,在邻桌寻了处正对诗儿的位,将碟碗一放,便急匆匆的腾跳在椅面上,手支下颌,傻愣愣的瞧着诗儿一瞬不瞬。
诗儿双颊微红,忙将螓首低垂,先前的火辣气焰亦已消散无踪,双指在我袖上一扯,轻声道:「相公,还是你点吧。」
我略感稀罕,这丫头除了在我面前还能有怕羞的时候,横眼去瞧那男子,心中不禁怒气隐涌。见他衣着虽属粗略,但高足六尺有余,体态壮硕有力,面如白玉,眉目英挺,虽不愿承认,但的确是位俊俏男子。
我自然不会因为他生的俊美来给自己添堵,而是从我三人进店开始,这小子便一直肆无忌惮的瞧着诗儿不放,一脸的坏笑不说,还不时的冲诗儿挤眉弄眼,让我这堂堂正正的相公要如何忍受。
唰的站起,抬手往桌上狠狠一拍,冲那小子厉声道:「还看,信不信我挖出你的眼来。」
那小子竟将我视若无物,仍是傻呵呵的瞧着诗儿,我更是血热,正要上前,却被诗儿一把拉回,劝道:「别惹事了,诗儿要饿坏了,快点些吃的吧。」
我不情愿的坐回原位,死死盯着那小子道:「怎成我惹事了,谁让那狗崽子老瞟着你色咪咪的不放。」
诗儿噗嗤一笑道:「看就看呗,还能少块肉呀。」
我咿呀一声,正要反驳,却见那小子拽着刚将他原桌的饭菜倒腾过来的小二激动道:「我的天呐,你…你看见没?」
小二莫名其妙道:「什么?」
男子眉目一拧,长长咳了一声,道:「什么什么,笑哇!」
小二仍在晕乎,他却已眯缝起双眼,在空中嗅了一口气,猥琐的冲着诗儿嘿嘿笑道:「见了这笑,便像喝了蜜一般,唔……真甜。」
我脸上渐现不悦,诗儿却被他逗的捂嘴轻笑,而雪儿竟完全不理会我们,早早便点了饭菜,静坐着待食。
那男子见诗儿笑颜如花,言语竟越为猖狂,冲着刚走不远的小二用力招手道:「我…我的天呐,我…我晕了,我晕了,小二哥快拿两壶酒来,我要醒醒蜜。」
我满腔怒火再也无法克制,抄起手边的凳子便向那小子狠狠砸去,一时气血上涌,竟忘了估量他是否习武,力灌掌臂,竹凳飞脱而出。那小子一脸惊诧,急向后仰,一屁股重重摔在了地上,竹凳经他头顶划过,仓促间竟被他险险避开。
那小子还未站起,诗儿便一把将我拉住,冲我皱眉道:「你怎动手打人呢?」
我见诗儿竟还帮那流氓说话,心中更是有气,指着那小子怒喝道:「谁让他对你言语不敬,这样的狂浪之徒就是该打。」
诗儿见我对她大声呼喝,竟将声调抬的更高道:「他说什么啦?不就夸我漂亮吗,你太也无礼了。」
我怒火中烧,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却不愿继续与诗儿抬杠,从邻桌提来一张竹凳,一屁股坐在了诗儿与那小子的中间。
小二见我们终于安静了下来,忙将堆积在一旁的几道菜一同端上了桌,草草摆放后便匆匆走开。雪儿为我整放好碗筷,轻笑着示意我快些用饭,于方才的一切仿似没有发生一般。
诗儿埋头不语,时不时的抬眼对我瞟上一瞟,忽的展颜一笑,眼眸竟是冲着我身后。我天顶一麻,心中那片宽广的大海已不再碧蓝,早换做了沸腾的酸醋肆意翻涌。
「啪」的一声,一双木筷被我扭成两段,回过头狠狠盯着那无耻之徒,却见那无赖单手挽在小二肩上,正指着诗、雪二人小声道:「原来你喜欢那个穿白衣的呀,我自然也知道她漂亮,但你得看胸部呀,女人最重要的地方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
我狠的咬牙彻齿,回过头时,诗儿双眼恰好与我相对,我也不再发作,在桌角用力一拍,便一人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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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终于告一段落,却不知待林轩走后,那登徒浪子是否会上前与诗儿要电话号码?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二十五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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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祸不单行
雪儿抛下一锭银子后连忙跟出,不一会诗儿也走了出来,我心门略显舒畅,但碍着面子仍是板着脸道:「里头乌烟瘴气,我出来透透风而已,你们跟来做什么。」雪儿挽起我一边手臂,在我身侧轻笑道:「你不与雪儿一块吃,雪儿哪来的胃口呀。」
诗儿却是瞟了我一眼后,转开脸偷笑道:「我倒是吃饱了。」
我冷哼一声,径直向外走去,嘴中默默念道:「很好笑吗?」
诗儿不语,与雪儿一同跟上,竟也挽起我一只臂膀,依在我肩头甜甜而笑,我不明她用意,但见她如此,心头之火自是消散无踪,反有丝丝爱怜缠绕。三人缓缓走了一阵,却是雪儿先开口道:「相公,雪儿有些话想与你说,却又怕你听后着恼。」
我此刻心情已好了许多,对她笑道:「有话直说便是,相公何时恼过你?」
雪儿筹措半响后,道:「雪儿亦觉得,相公方才不该与那痞子动手。」
我心中略感不快,却还是隐忍着问道:「连你也觉的是相公小题大作了?」
雪儿莞尔一笑,轻摇着头正要解释,却听诗儿先在一旁细声道:「那相公全是为了诗儿才这般动怒,这岂能是相公的不是?」
我讶异着回过脸看着她道:「你方才在店里怎不这般说,否则我也不至动那拳脚。」
诗儿含羞一笑,殷红着娇颜瞧着我道:「诗儿若说了,你可不许来气人家。」
我皱着眼鼻催促道:「快说,快说,纵是气了你又何曾怕过我。」
诗儿噗嗤一笑,随即又靠在我肩头,嘟着嘴道:「谁叫平日里,你总向着雪儿姐多一些,今日恰好得着机会,便想试试你是否真在乎人家。不想那流氓只稍稍对我无礼,你便与他拳脚相对,而我随口一喝,你便又强忍坐下,当时可把诗儿给乐坏了,哪怕此刻,心头里还甜丝丝的。」
我即是欢喜,又是无奈,有这鬼灵精伴着,今后还不知给整出什么事来,可过盛的在乎促使我仍有几分不信道:「你真不是瞧上那小子长得俊?」
诗儿鼻头一皱,在我臂上拧了一记道:「讨厌,他那一脸的痞气,说话时的样儿,诗儿瞧了便感作呕,岂能与咱器宇轩昂的林公子作比。」
我自是喜上眉梢,不由的将她挽在我臂间的手儿又紧了紧,正想与她浓情几句,却听雪儿道:「纵是如此,雪儿仍不愿见你与人拳脚。」
想来是雪儿对段天虎之死仍有余忌,那无名组织尚在暗处,我等对其更是一无所知,雪儿心思慎密,沿途来自是如履薄冰。
想到此处,我亦点头道:「这数十日来虽相安无事,却不表示我三人已可高枕无忧,今日之所为确是我太过鲁莽了。」
雪儿嫣然一笑,显是对我与她灵犀相通的赞许,五指与我紧紧相扣,低声道:「这只是一处,而前时店中那痞子,雪儿瞧来,亦绝非凡者。当时相公以竹椅抛击,两人相距不过七尺,以相公臂力之浑厚,常人岂有躲过之理?可那人气定神闲,却又故作狼狈,假意仓惶。好在仰倒之时,以雪儿之位却清楚的看见他先以单掌支地,臀后就之,若以自身重力与倾倒之势相合,数百承重,单手岂可毫发无伤,想来那对肉掌,有些来历呀。」
我点了点头,细想那痞子若没些真本事,定也不至那般嚣张。正自思量,忽听前方一阵闹腾,只见一位白衣老者与一位中年汉子正追着一人怒喝:「你这挨千刀的牲口,老头子的钱你也敢抢,快给我站住。」
此人正是方才跪在店前的白衣老头,而在前边拼命落跑的盗贼,竟就是那黑衣小童。
那中年汉子已无力喝骂,又追了一阵后终于气喘吁吁的蹲在路边歇息。我三人满腹疑虑,互望一眼,便展开身法一同朝那两人追去。
初时尚能见着那老少踪迹,待行出一条街,诗、雪二人都已越在了我前头,心中不禁暗暗气结,为何爹爹与两位师傅当初不愿传我些高明点的轻功,却非要我先以内功入门,这会可好,别说雪儿了,连诗儿都比不过。
待又转过两处街角,一条大河乍然现在眼前,却看见雪儿与诗儿双双立在河边,正与一群人起了争执。
我急忙赶上,不见那一老一少的踪影,却被诗儿一把扯住衣袖,焦急道:「这群人忒也残忍,竟要将那女子活活泌死。」
我向岸堤一看,果见一女子被众人锁在一笼中,正要往河心抛去。细细瞧那女子,见她身形单薄,皮色黝黄,虽已三十好几,但眉目尚属端正。想来定是做了什么失贞背德之事,否则也不至遭此恶刑。
堤边老老少少围了数十人,见我三人碍了刑罚,便不停指着我们喝骂,其中一名中年妇孺,长的尖腮小眼,骂的尤为难听:「哪来的三个狗崽子,看这一副淫像,定和这对狗男女在被窝里蹭过,见不得姘头遭报应,还敢扰我们替天行道,我看将他们一起泌死了才好。」
诗儿素来洁身自爱,冰清玉洁的身子岂容得这疯妇造谣,粉嫩嫩的小脸直给气的通红,二话不说,便上前给了她一个耳刮子。我本想制止,但听得那「啪」的一声脆响,心中竟无比的愉悦舒畅。便是一向温婉的雪儿,也忍不住在旁掩嘴窃笑。
那疯妇退了一步,将一对鼠眼睁到最大,捂着微微肿胀的左脸更是要死要活道:「杀人啦,杀人啦,那淫妇的姘头来救人啦,大家快拿下他们,一起泌死了,快一起泌死了。」
说着竟拽着两名男子要上前来拿诗儿,诗儿冷哼一声,展开「青云步」避开那两名男子,回手又给了那疯妇一巴掌,扬手间在她喉骨下处点了一记。
那疯妇还待再骂,却惊觉原本尖利的口齿竟发不成一丝声音。围观众人见此情形顿时闹腾开来,数十人纷纷向后退开,嘴中不约而同道:「使妖法了,那女的会使妖法……」
诗儿哼笑一声,正得意间却听人群外传来一声高喝,极是粗扩洪亮:「何人在此聚众闹事?」
众百姓闻声,忙让出一条道来。只见一小队兵士簇拥着八骑骏马缓缓走来,为首一人身披军甲,腰悬佩剑,五大三粗的身板衬着乌黑发亮的肤色,甚显彪悍。余下七人,其中二人仍作军士打扮,另五人服饰统一,俱是墨色劲装,与昨夜「卢松堂」中众武夫所穿一致。
那将军环视一周后便跨下马背,走至一老者身前昂首道:「赵先生,众老乡今日摆的又是哪一出啊?」
那赵先生忙拱手赔笑,尴尬道:「呵呵,倒不是个事,只是徐将军日理万机,且莫因我等琐碎扰了徐将军办公才好,否则真是罪该万死了。」
诗儿见那赵先生有意掩盖实情,便上前厉声道:「都要杀人了还不是个事?这位将军你来看看,他们竟要将那女子活活泌死。」
那徐将军随诗儿所指往河边瞟了一眼,又回过头来怒喝道:「你这狗胆子是向谁借的?竟敢滥用私刑。」
那赵先生被吓的全身发抖,颤着声回道:「徐将军有所不知,赵吴氏那女子毫无廉耻,竟趁着赵立出门未归与邻街的痞子陈三私会,做了那伤风败德之事。」
徐将军紧握腰间佩剑,哼了一声道:「那赵立与陈三呢?」
赵先生又是抹汗又是挠头,支吾了半响方在徐将军喝骂下回道:「那…那赵立回家时正好撞破奸情,盛怒下便与陈三动起手来,谁知那奸夫淫妇怕丑事见光,竟一同将赵立给杀了。也是老天有眼,此事恰好让下田归来的二寡妇撞个正着,便邀了几名乡亲去拿陈三,那陈三死不悔改,竟仍想出手伤人,众乡亲又见那陈立死的凄惨,一怒之下便不慎将陈三给打死了。」
诗儿再也安奈不住,指着那赵先生道:「你胡说八道,世间哪有女子能杀害自家丈夫的,她纵是红杏出墙,也不过一时糊涂,怎能便这般将她泌死?」
那赵先生指着被诗儿扇了两巴掌的疯妇道:「二寡妇亲眼看着的,还能有假?女人若变了心,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徐将军往诗儿与赵先生中间一站,冲二人喝骂道:「不守妇道的淫荡女子本就该死,但却不是尔等这般肆意而为。此女子暂由本将收押,待交于知府大人后自有定夺。」
那赵先生连连称是,诗儿却拦在徐将军身前问道:「若此女子果真失德,不知知府大人待要怎样。」
徐将军大手一摆,傲然道:「自是将这无耻妇人押锁游街后再当众处死。」
诗儿随之一愣,回神后忙摊开双手拦在徐将军身前,纤弱的身姿上一对坚挺硕乳尤为醒目。
徐将军在她胸前瞥了一眼,舌头略显迟钝道:「你若再敢妨碍,本将便同你一块拿下。」
诗儿毫无怯意,仍摊着双手道:「本姑娘就是妨碍了,有本事的你来拿我呀。」
徐将军怒目圆瞪,张手便向诗儿抓去。我见诗儿竟不闪躲,忙展开身法护在她身前,回手一掌将徐将军隔开了去。
那徐将军连退数步,在众兵士搀扶下方止住退势。本以为一场大麻烦要随之而来,不想那徐将军却一脸喜色,冲我拱手道:「少侠好功夫,不知尊姓大名?」
我忙抱拳回礼,正要自报姓名,却听徐将军身后一人怪声怪气道:「南盟少盟主林大公子,自是身手了得。」
我听出语气怪异,忙细眼瞧去,原来正是昨夜「卢松堂」前对我语出不敬的小子,定是仍在耿怀昨夜应我遭了杨卢峰喝骂,以致仍对我心存不满。
而徐将军却假作未闻,上前一把拉住我手,热情道:「阁下莫非便是鼎鼎大名的南少主?小将有眼无珠,冲撞了林少主,还望林少主海涵,且莫与小将计较才是。」我大喜过望,不想他一个吃公家饭的将军竟会买我这江湖草莽的账,嘴中忙连称不敢,实不知他有何用意。
又是几句劈头盖脸的称赞话,就在我几欲飘起之时,徐将军突然更为兴奋道:「了不得,了不得,咱们何总兵最爱结交的便是如林少主这般的豪杰英才,他若得知是末将领着林少主到府中奉茶,我这年岁的俸禄少说也得翻它一番呀。」
我本想推拒,但松江府总兵何等人物,若能结识上了,于我南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徐将军也不等我应答,忙命骑在马上的两名副将将坐骑让与雪儿、诗儿,而自己亦让出坐骑于我,甚至想亲自为我牵马,我岂敢受此礼遇,忙婉言一番,只与他并肩而行。
诗、雪二女仍不忘那笼中妇人,徐将军只好命人将其捞起,待他日再亲自盘问,并与诗儿承诺,定从宽以待,绝不至其死命。
一路畅谈,徐将军于我三人的侠行义举很是钦佩,对诗儿的古道热肠更是赞不绝口。
辗转间便到了总兵府前,徐将军领着我三人与「卢松堂」一众进了厅堂,冲我等拱手道:「各位请稍坐,待末将禀报总兵大人。」
不多时便见徐将军与一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从后堂匆匆走出,虽是一脸喜色,但眉眼间却尽显疲态。
不待徐将军引见,便握住我一手激动道:「见阁下气度不凡,纵是不说,也知定是林少英雄了。」
我受宠若惊,忙抱拳下拜道:「在下林轩,见过大人。」
我也不知他是否便是总兵大人,纵然不是,在这府中大小也是个官,喊声大人总该错不了。
那中年文士哈哈一笑,携着我手一同坐下道:「哪来这般多规矩,老夫较你长上一辈,咱们便按江湖中的来,你我叔侄相称便是。」
也不问我是否愿意,便冲徐将军道:「快吩咐下人奉些茶水点心来,莫怠慢了众位英雄。
待徐将军叩首而去,又转头冲「卢松堂」众人道:「杨先生虽抱恙在身,但既能请来诸位英雄相助,也是何某的一大荣幸啊。」
众人连称不敢,片刻间便有数名丫鬟捧着茶果点心进来,将其一一摆在几上。
我心中疑云满布,他既自称姓何,定然便是那何总兵了,只不知这堂堂的总兵大人,请这些个武夫到府里来做什么,而那杨先生昨夜还好端端的,今日怎就有恙在身了,莫不是那杨夫人忙着去抱别家男人,闲着他只好抱恙了?这个有些靠谱。
正自胡想,又见何总兵指着刚跨进门槛的徐将军道:「徐刚,快领「卢松堂」的五位英雄到后舍去用些酒水,这一大早的便将众位从堂中请来,定给饿坏了。」
一番告礼之后,徐将军便领着「卢松堂」众人下去了。待那几人走后,何总兵终于叹了口气,将手中茶杯缓缓放下后看着我道:「贤侄定然在想,何某作何叹息吧?」
胡说,你便是叹死了又与我何干,看来这老狐狸是有求于我,否则挖这么大的坑来干什么。虽知他是另又所图,可人家总兵大人把坑都挖好了,你一介草莽岂有不乖乖往下跳的道理。
只好故作关心道:「方才便瞧出大人面色不佳,定然郁事集胸,虽知军民国情当属第一,可也不能怠慢了身子啊。」
何总兵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海防民生自是没少让我操心,可近来突起一事,亦是扰的何某夜不能寝,食不知味啊。」
看来我这是驴拉磨子,走不出圈套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却不知是何事,竟能扰得何大人如此挂心?」
何总兵端起茶杯含了一口,又再叹了口气,略显焦虑道:「也不知是哪来的好事之徒,竟非将我那孩儿排入什么「江南七仙」之中,便是这虚无的名讳,招了那恶人来。」
我心门一突,本以为「江南七仙」尽属江湖人士,不想这官宦之家的女子竟亦被收纳其中。不知为何,心中隐然少了几分不耐,却增了几分期待,眉头亦不自觉的蹙起,询问道:「莫非是有人扰了小姐清净?」
何总兵点了点头道:「便是今日一早,在我那孩儿门前忽得多了这么几行字,美人空窗数载不欢,盼之惜之昼寝不安。明日子夜愿作夫郎,柄炬燃烛共赴巫山。你说这是何其的淫秽下作,后经何某查实,原来此淫贼便是江湖中臭名昭着的「半月郎君」,只因此贼在一处最多只做十五日停留,故而取名半月,可据何某所知,此贼素在西北一带作案,不知为何却残害到了江南来。」
在江湖中确实听过此贼的名号,知他纵横西北数年,至今仍无人将之擒获,想来手中确实有些能耐,不由的点了点头道:「此贼作案手法高明,确也恼人之至,可何大人手握重兵,只需调其数百军士,将总兵府围个严实,想那「半月郎君」亦无可奈何。」
何总兵摇着头,叹着气道:「山西太原府刘哲义老将军府上,河南汝宁府守将铁儒达将军府上,还有南阳府永平镖局,保宁府福禄钱庄,哪一家不是配齐了上百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通透,可最后不还是叫那淫贼在众目睽睽之下得了手去。」
心中暗暗筹措,此贼若当真这般厉害,我又岂能拿的住他,一时胜败是小,莫要损了南盟威风才好,不禁面露难色道:「此贼横行江湖多年,亦有不少名士的身家性命毁在了他手上,小人功力微薄,只怕是爱莫能助啊。」
何总兵满面愁虑,眼中红丝交错,带着三分乞求,向我拱手道:「林少侠,我那夫人去的早,何某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陪着了,自小我便视她如掌上明珠一般,府中上下又有哪一个对她不是宠着惯着,何曾令她受过半分委屈,此次她若有丝毫不测,何某便也不活啦。南盟素以侠义之道享誉武林,林少侠更得乃父之风,且瞧在何某这半老之躯的份上,救救我那孩儿吧。」
说着便似要跪下一般,雪儿忙上搀扶住他,带着一脸哀求看着我。我心知雪儿幼时生于豪富之家,自小亦如那何小姐一般招人宠溺,此时见何总兵为了独女夸毗以求,定是想起了早年亡故的父母来。
而我又岂是铁石心肠之人,见他堂堂总兵竟肯放下身段向我这一介草民求助,爱女之心实是感人肺腑,忙上前握住他手道:「小侄定然竭尽全力,保得小姐周全。」
何总兵大喜过望,忙唤来下人先为我等安顿住处。后得知诗、雪二女俱未过我林家大门,便又另安排了三间连首的厢房,与何小姐的书房同处一院,自昨夜「半月郎君」落字后,何小姐便已移驾书房就寝,此番作为,亦好让我三人就近保护。
何总兵又命下人安排了饭食茶点,待一切妥善后方才离去。屋中三人互视一番后,诗儿终于安奈不住道:「难怪前时那般客气,原来是有事相求,你倒也豪气,就不怕那贼人采到你头上来。」
我心中又何尝不为此顾虑,那何小姐纵是天香国色,我两位爱妻的身姿定也要比她强的多,可别逞一时之强,毁了两位娘子的贞洁之躯才好,不禁向二女微微靠拢,低声道:「不如……不如咱们悄悄逃了吧。」
可话一出口,愧疚、鄙夷之情又立马充满心口,大丈夫一言九鼎,岂可言而无信,若传扬出去,我林轩又何以在江湖中立足,不由的心生懊悔,当时真不该答应了何总兵。
雪儿见我惆郁,定已知我心中所忌,双手揽过我脖颈,将我的脸轻轻挽至她胸前道:「相公乃侠义之士,更具一副仁善心肠,雪儿平日虽不提,却一直默默爱慕敬仰。此义举故有几分凶险,可世事哪来万般周全,不经历风雨,又哪来显赫声名?」
一番温言,却是字字铿锵,伏在她柔软的双乳间,伴着淡淡清香,心境竟前所未有的安宁,仿若雨后的晴空,没有任何阴霾的辽阔……
酉时渐过,皓月悬空,总兵府前前后后已是森严壁垒,两百名兵士,以十人为一队,分布府中巡游警戒,三十名长枪手与二十名弓箭手分布书院四周。而我与雪儿、诗儿,还有那「卢松堂」中的五人则严守何小姐门房,实到了无懈可击,坚不可摧之地步。
纵是晚饭时分,也是何总兵命人在院中设宴,并与徐将军亲自作陪,直到餐后方才因巡查布防而离去。
院中茶花满布,一株株虽只含苞待放,却已是艳色照人,立秋将至,待百花齐放时,不知又是怎样一般景象。虽与此刻四周的紧密氛围格格不入,但在这浓浓月色下与两位爱妻赏花品茶,却又别是一番滋味。
而此时,不知是有人闲得慌想找些事做,或是觉得我三人过分松懈的举止着恼了他,只听昨夜那「卢松堂」的小子道:「林公子,我说你带着两位娇滴滴的大美人来抓淫贼,可别淫贼没抓着反倒让人先给掠了去。到时总兵大人没巴结上,还白搭了两位夫人的清白,那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哟!」
诗儿双眉紧蹙,抬手正要发作,却被雪儿先给拉了回来,只听那人又道:「不对不对不对,应该是赔了名气又陪睡才是,哈哈哈……」
余下四人也一同笑作一团,我心中怒极,但近月来雪儿时时劝诫,我又岂能不改先前鲁莽,握着茶杯轻轻品了一口,淡笑道:「雪儿,先前我心中还一直在责怪杨堂主,此刻瞧来我真真错怪他了,待此事一了,明日定要到府中与他当面赔罪不可。」
雪儿噗嗤一笑,定已听出我嘲讽之意,便故作茫然道:「杨堂主英明了得自是不假,却不知相公何处错怪了他?」
我哈哈一笑,往那五人瞟了一眼道:「先前我还道杨堂主昏庸至极,竟遣了这五个名不见经传的三流东西来,此刻方知,原来咬人时的模样可当真凶的很呐。」
诗儿也咯咯笑了出来,全不理会那五人的狰狞面孔,只听那小子在桌上狠狠一拍,怒骂道:「姓林的,别以为你老子是林震天就了不起,我张岿可没把你放在眼里,我虽没你那家世,可你那几下子也未必及得上我。我看那何总兵是心急乱投医才找着了你,待明日请来了「七兵会」的高手,你便可以拍拍屁股滚蛋了。」
我冷哼一声,正要再讽他几句,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警锣喝骂、兵器相触之声大作,不一会便已到了院外。众人忙严阵以待,却不知何时,一位面裹绸布,身着黑衣之人已豁然站在了墙头。
只听院外一名将军喝道:「长枪兵随我入院,弓箭手暂且原地待命,千万不可向院中发箭,以免伤了小姐。」
那黑衣人冷哼一声,身形一摆,直向书房飘去。张岿首当其冲,手握一柄薄刃柳叶刀,呼啸声中尽力一跳,已向黑衣人横劈而去。两人俱悬半空,却见那黑衣人足尖一迈,轻轻巧巧的便踩在了刀身侧面之上,右足前踏,脚底狠狠的踹在了张岿的脖颈处。只听张岿闷哼一声,已是倒地不起。而黑衣人却借势又向书房迈进了一大步。
我忙横臂上前挡住去路,黑衣人身形不乱,借下俯之势劈掌而来。在杭州吃过一次亏,自那之后已不敢贸然使出「天引」功决,可亦从此缺陷中悟出了微些诀窍。
黑衣人身法奇快,掌风亦是猎猎而下,不知他功力深浅,自是不能以力强击。
左掌暗暗蓄劲,待来掌即将与己相触,便忙以「引气决」卸去他数分掌力,待查知他力道将尽之时,再使出「天引」功决收纳他所余之力,内息游走,真气聚于掌间横贯而出。
不知此人是故意留力三分,还是果真功力平平,待斗了一回合后方察觉前时那一掌纵然不将其卸力,我亦可轻松接下。
但此人的轻功与机警却着实可纳入一流之列,只见他刚发觉我掌劲有异,便忙以左掌拍击右掌手背,以借我掌心与他手背之力向后飘去,仅差毫厘之间躲过了我这一掌。
便在这须臾间,徐将军已领着众兵士冲了进来,黑衣人眼见形式不对,狠狠向我瞪了一眼便越墙而去。
我心中既已知那贼人深浅,自已不将他放在眼中,忙冲诗儿嘱咐道:「你在此处保护何小姐,我与雪儿去把那恶人擒来。」
忙又向雪儿使了一个眼色,便就一同越墙追去。徐将军见黑衣人已逃之夭夭,便向身后众兵士喝道:「全力缉拿采花贼,无论生死,擒得者必有重赏。」
************************************一路疾追,不自觉间竟已越过城门,处于郊野之中。雪儿与那黑衣人始终尚能保持一段距离,而我却被越甩越远,好在郊外空旷,终不至让人逃出视野。
可毕竟担心雪儿安危,那淫贼擒或不擒今晚都与何总兵有个交代了,还是莫要节外生枝的才好。忙在其身后冲雪儿喊道:「雪儿,别追了,由他去吧。」
雪儿似已领会我所想,待听见我呼喝之后便就停下了脚步回头来瞧我。谁知那贼人竟趁此空隙又回身向雪儿扑来,我双目圆睁,瞳孔亦随之放大,惶恐间忙冲雪儿摇手道:「雪儿,小心后面。」
雪儿待要回身,却为时晚矣,身后数处大穴已被黑衣人点着,娇躯一软,已瘫在了那贼人肩上。
我眼前一花,险些便要晕倒,可残存的意志力却由不得我有半分的停懈,展开身法,便猛向我心爱的娇妻狂奔而去。
谁知那黑衣人肩上虽扛着一人,脚法却没有半分的减缓,又追了一里有余,眼见我的雪儿便要隐没在无尽的黑夜之中,那黑衣人却在一处石碑旁停下,然后挟着雪儿一同钻进了一处洞穴,待我奔近时,原地却只余下那块石碑,却哪还有容身之处。
我仿若一个迷了路的孩子,一人置身在这空荡荡的荒野之中,对着空荡荡的天,空荡荡的心,无力的便要哭嚎而出。眼前雪儿的笑靥与脑海中闪现的恐怖画面相互交织着,全身已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
雪儿的颜容再次现于眼前,清清楚楚记着她曾轻轻抚着我的面庞对我柔声说道:「相公,无论何时何地,切记再不可慌乱鲁莽,定要沉着冷静,你可是雪儿一辈子的依靠呀。」
心中仿佛一盏明灯冉冉升起,强自扫去当前的恐惧,忙起身在石碑前后查看是否藏有机关暗道。
************************************随着众兵士渐渐远去,院中除了那早已昏厥的张岿,便只余下「卢松堂」那四名下手。
诗儿在书房前反复的来回,一丝丝愁虑已爬满了面容,后悔着当时真应该随相公逐贼而去,总好过在此干着急。但相公此举之用意亦是明了之极,自己平日里性急好冲,而雪儿姐却睿智沉稳,他两在一起相持互补,自是万事易解,游刃有余,总好过自己在一旁莽撞碍事的好。
想着想着便越是往那牛角尖里钻,只把林轩的一番怜爱呵护换做了一坛子的酸醋,搅的五脏六腑俱是苦涩滋味。
正自烦厌,却听不远处响起一声哀嚎,抬眼看去,一名卢松堂弟子已脖颈歪折,死在了地上。
诗儿后脑微麻,只见一名高足七尺的光头大汉赫然站在了院门前,厚实的手掌就像两块翻滚雷鸣的乌云,一手一个,箍在了卢松堂两名弟子的颈处,随着两声无助的闷哼,悬在半空的两人便一同没了气息。
余下一人早已吓的神魂无主,可求生的本能却促使着他做出最后的挣扎,颤抖的双腿没命的向院墙奔去,可才要迈出一步,还算结实的身躯便已被人一手提起,双足仍在踢蹬,凸出的眼珠,低鸣的咽喉,可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一切都归入了平静。
诗儿手脚、后背俱是冷汗淋淋,眼看着这四名活生生的壮汉便彷如蝼蚁一般的被这光头拧断了脖子,想象着自己片刻后如出一辙的死法,不由得周身寒毛根根竖起。
那光头大汉将手中死尸随手一抛,瞧着不远处貌色如花的诗儿,忍不住哼哼笑了起来。
随着他一步步的迈进,直到此刻诗儿才瞧清他的样子,圆眼、大鼻、厚唇,下颚两道不知是何种利器留下的疤痕,在唇嘴下格外显眼,光秃秃的头顶下亦是滑溜溜的一片,眉骨处竟连一根眉毛也没有。
本该凶神恶煞的嘴脸此时瞧着却有些滑稽,诗儿手脚皆被吓的绵软,可看着光头大汉油亮生光的额顶,惊惧的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笑意,但随即又被压迫而来的惶恐所替代。
如山一般的躯体已压迫到了身前,在他的阴影下,诗儿连呼吸都感到困难无比,泪水已不能自控的流了下来,心中一道身影在晃动,但即便是歇斯底里的呐喊,他又能听的见吗:「相公你在哪?快来救救诗儿吧,诗儿害怕,诗儿需要你。」
没有林轩的回应,只因他此时亦同样面临着一场灾难,但却听「啪」的一声,从院旁的桂花树上落下了一件事物,随即便听那事物低声喃喃道:「你奶奶的,别人家的腿都是吓软的,偏老子的腿是给笑软的,还想打一闷棍来着的。」
诗儿初时还大抱希望,待看清来人竟是午间客栈中所见的那个泼皮无赖时,一颗心便又沉了下去。
光头大汉也不啰唣,大跨步向那无赖迈去,只见他人高马大,两根如柱子般的大腿又粗又长,三两步间便已到了那人跟前,抡起铁箍似的巨手便往他喉头拧去。
诗儿惊呼一声,却不知那无赖怎的闪躲,转瞬间竟已到了那巨汉身后。「咔嚓」一声响,却是那巨汉在树干上刨出了个洞来。
那无赖撇着双腿,大摇大摆的走到诗儿身前,眯缝着一对贼眼,笑嘻嘻道:「小娘子当真美得紧呐,好哥哥为你将他打发了去,你可怎的谢我?」
诗儿前时孤身一人,又见那巨汉下手狠辣无比,初入江湖的她,三魂七魄自给吓的散乱,此刻有一人在旁,虽只是个泼皮男子,却也已壮胆不少,瞧了他一眼后,略带焦急道:「你……你猴儿似的,怎可能……你……打发的去再说吧。」
只见那无赖摆着一对圆溜溜的眼珠子,撇了撇嘴道:「模样倒天仙似的,却没啥子见识……」
一句话尚在嘴边,那巨汉已一拳招呼了过来。那无赖背对强敌,却仍耍着嘴皮子,诗儿忙出声警示,却见那无赖头也不回,已一手化作虎形,往那巨汉腹下要害挥去。
那巨汉自知此乃两败之势,当然不愿与他死拼,忙左腿盘曲,腾起右足向那无赖头颈扫去。谁知那无赖仍是不避不让,一脚向后急迈,回身时长臂由下往上递出,虽已将虎形换做手刃,却仍是攻其腹下。
那巨汉变招亦是奇快,且下盘功夫倒当真了得,竟以一足之力便收住了狠劲踢出的一脚,并还能回力向后跃开。
两人瞬息间便斗了四招,却连对方的手指头都没有碰到一下。那巨汉心中不服,想他定是内力平平,只以精妙招数拖延时间,我且与他各挨一拳,看他真有几分能耐?
双拳紧握,正要蓄力而发,却见那无赖忽的从腰间抽出一剑,剑尖朝下,随手往身前一落,也不见那长剑如何锋利,竟在这青砖地上捅进了六七寸有余。
那巨汉眼中精光一放,随之慢慢黯淡,冷哼了一声道:「姓韩的,你真还谁都惹的起啊。」
那无赖一手拂着剑柄,一边嘿嘿笑道:「若是四盟四奇,倒还真没那胆子,余下的旁门左道,乌合之众自然便不怎的放在眼里了。」
那巨汉呸了一声,足下运劲一踏,偌大的身躯便已到了墙外,只听一声喝骂,随着那巨汉渐行渐远:「姓韩的,且瞧你能狂到几时。」
那无赖望着巨汉远去的方向嘻嘻直笑,眉目间甚是得意,得瑟了好一会方弯下腰去拔那长剑,可纵是用上了吃奶的气力也没能让那剑身动上一动。左右望了一会,见没啥能用的上的工具,只好跳着脚冲诗儿急道:「你……你别站着不动呀,纵是长的漂亮也不带这样的啊。」
诗儿见那无赖分明是一张雅致俊逸的面容,却偏偏要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回想他与那巨汉对峙时的气概,又岂是这般猥琐模样。心门方觉隐隐骚动,却又立时被打回了原形。
诗儿本不想理睬他,却又不愿落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名声,只好懒懒的走到他身旁,弯下腰,与他一同使力。
谁知刚要提劲,却觉腮边一热,竟被那无赖在自己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诗儿面颊一红,顿时愣在当场,待缓过神来,便举手也要在他脸上留个印记,却见那人只以单手便将长剑拔出,刹那间更已飘至数丈之外,嘴中仍哈哈笑道:「真香,真香,有夫之妇当真妙不可言。」
诗儿面容更是潮红,心门砰砰跳动不止,轻抚着仍有些灼热的吻痕,瞧着那人远去的背影,款款摆动的臀股间竟渐渐的有些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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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觉间已过了半个时辰,我在石碑前后几已心里费劲,可无论是拍、推、摁、打、捏、抠、按、压,它皆纹丝不动。往日里使在诗、雪二女身上的奇思妙招,今夜却在这一石碑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可纵是我将从未用过的手法使尽,也不见此石碑为我丝毫洞开。一颗心早已沉落了谷底,但仅余的一丝奢望却又鼓舞着我继续盘查着这块冰冷无情的石碑。
只见此碑高达六尺有余,宽近三尺,间中密密麻麻布满了千余字,我细眼瞧去,便已看出此乃唐朝书法大家欧阳询于隋朝时所载的「皇甫诞碑」,我幼时于书法甚少临摹,但这「皇甫诞碑」却写过不下十回,以致一眼便瞧了出来。
可此碑笔势稀疏,劲道棉弱,与原书实是相距十万八千里不止,且文末还整整少了一段未刻。更可笑之处便是此碑所刻年日早已无迹可寻,而碑尾之处竟刻有「信本于仁寿四年九月留书」,实是滑天下之大稽。
便就此时,脑中忽的灵光一现,仁寿四年九月这六字分明在碑文中曾出现过,莫非此乃破关密语。我忙细眼查询,果然在碑石下处寻到了这六字,心中兴奋之情满溢,只盼雪儿能与那贼匪僵持片刻,待我破去这道密语,便能救爱人于水火之中。
伸出早已颤抖不止的手,以食指在这六字上依划写了一遍,停了片刻,却不见任何动静,忙又细细摹了一遍,却仍是不见任何声响,稍稍平静的心绪又在燥乱起来。
正要再次去寻碑中不同之处,忽的记起此文于尾处少了一段,忙又伸指写了五字,单于那最后的一个月字不写,可等了片刻,仍是徒劳。我几近癫狂,在这六字间系数实验,摹写不到一百只怕也又八十,食指磨破了换做中指,中指又换做无名指,原本灰黑的文字上已被染做了鲜红一片,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忽的又想,若当真少了一截,却为何非要整字少去,忙又在六字上临摹了一遍,却偏偏只少去每字的最后一笔不写,待六字写必,只听一声「咔咔」作响,果然在碑石之旁现出了一处暗道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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