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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炮恨不得将瓜铺拆掉,运动的右手立刻停止,撑起的大伞也顿时垂了下去,只有心脏,依旧砰砰的快速跳动。
“哎-哟,啪-嚓。”情绪大为失落的山炮,轻手轻脚的朝瓜田外面走,一不小心被西瓜秧绊倒,整个人立刻五体投地的趴在瓜地里,脑袋刚好撞在一个大大的西瓜上,将西瓜砸的粉碎,红色的瓜瓤沾了山炮满脸。“六夜言情”,
“谁。”张大田听到瓜田里的动静,手持一根长长的木棒,从瓜铺中冲了出来,“大半夜的,谁来我瓜地里偷瓜,给我滚出来。”
“张大哥,是我,山炮。”山炮一咕噜爬了起来,用手抹一把脸上的瓜瓤,走到张大田跟前,边走边大声的说道。
“山炮啊,大半夜不睡觉,来我瓜地做什么。”张大田一看是本村的山炮,便将手里的木棒放下,大声的问道。
“张大哥,你“领域”,忘了我负责咱们村的巡夜吗?今晚巡夜刚好走到你的瓜田,不小心被绊了一跤,你看我这满身的西瓜瓤,浑身都湿透了。”山炮看着面前站着的张大伯,心里恨不得骂娘,但嘴上依旧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嗯,年轻人对工作如此认真负责,好样的,没事早点回去休息吧,我跟你嫂子还有事情要“六夜言情”,做。”张大田说完,便重新钻进瓜铺。
“有屁事做,还不是给王翠平拔刺,害老子大晚上白白激动一把,还狠狠摔了一跤。”山炮一边朝瓜田外面走,一边弯腰揉揉摔得很疼的膝盖。
“你当老子不知道,王翠平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凭借自己不错的外表及身材,整天混在村里男人堆儿里,搔首弄姿,言语轻浮,总有一天,老子会尝一尝她的味道。”山炮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中骂道。
山炮离开张大田的西瓜地后,回到自己的两件小屋,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心中激情澎湃,浮想联翩。十八岁正是年轻人火气比较旺盛的年纪,心中充满了对女性身体的幻想和渴望,这让刚才无意中被张大田两口子挑起激情的山炮,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村里张寡妇,这个时间应该正在洗澡,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看看。”山炮打定主意,一轱辘从床上跳了起来,穿好衣服,便朝村内走去。
由于山炮负责夜巡,所以他对整个土堆儿村各家各户晚上的作息习惯了如指掌。村里的张寡妇二十八岁,面容姣好,身材丰满,尤其是胸bu吊着的两个大馒头,十分惹眼。平日里穿着打扮也比较的潮流,为人脾气也比较火爆,性格有点强硬,丈夫李建设两年前由于意外去世后,再没有改嫁,独自一个人生活,住在村西头的李建设留下来的房子中。
由于夏天天气热,加上张寡妇特别爱干净,她总是在夜深人静之后,邻居都入睡之后,接一盆清水,在院子里冲个凉,然后再去睡觉。她的这个习惯,无意中被山炮发现后,山炮就经常悄悄地躲在她家矮墙边上,偷窥张寡妇洗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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