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96色堂|六九色堂

 找回密码
 立即注册
蓝色導航绿色小导航蓝导航福利嫂
银色导航水多多导航
三千佳丽必备福利
找AV导航柠檬导航
不良研究所老三导航
查看: 414|回复: 0

都市记忆

[复制链接]

25万

主题

25万

帖子

107万

积分

超级版主

Rank: 8Rank: 8

积分
1076039
发表于 2023-10-1 00:37: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我和妻子结婚了已经三年,一直没有要孩子,我们认为对事业也有妨碍。
    感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在性的方面毕竟是由于时间长了,渐渐地也淡漠下来。加上我经常地出差忙业务,对她的关心也渐渐地少了起来。特别是在忙了一天后,常常一上床就呼噜大睡,顾不上她的一些温柔举动了,就是在偶尔的一次中,我也是仓促上阵,快速下马。
    日子一天天地这样过下去,我大大咧咧的惯了,也没注意到她的一些变化。
    很细小的变化,就是注意了,也没往那里多想。总之,她这段时间比较爱洗澡,爱上街添置新衣服。
    后来,还是一个老弟兄提示我,注意一下我妻子的行动,说是他妻子告诉他的。他这么一说,我就一激灵,想想这段时间我们的爱做得也少,她也不怎么要求,有时我出差回来,到家里一看,就是几天没生火了,乾净得叫人不感觉是家了。我决定注意注意她的动向。
    一天晚上,我说和朋友出去吃饭,说很晚才回来,叫她不要等我了。收拾停当,我就出门了,悄悄地躲在对面单元的二楼门洞窗口,看着自家的单元。大概在二十分钟后,她穿着她那件刚买不久的黄色连衣裙出门了,出了街口,就打了一辆车。
    我接着也打了一辆车,叫司机跟在后面,司机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什么也没说,一直跟着前面的车。
    车在小西湖公园路口那里停下来了,她下了车,就往公园里面走去,我也付钱下车,远远地跟在那个黄颜色后面,循着小树林猫着腰跟进去。在假山那里,黄颜色停下来了,一个早等在那里的男人迎了上去,两人手牵在了一起,向墙根草丛走去。
    我依然压着身子跟过去,那个男的好像回头看了看,然后把手搂在了黄颜色的腰上。他们找到了墙根最里面的地方,也就是17中的操场围墙根下,坐了下来,黄颜色还从包里拿出来一大张的纸,两人就静静地依偎在一起,悄悄地像一对恋人般地坐在那里。
    我看四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接近他们,只有到17中的围墙里面了。想到这里,我于是从另一面绕过去,再爬上17中的围墙,进了校园,进去后,直接贴着围墙根就潜到了他们的「面前」。到了那个位置以后,竟然可以听见他们低声说话的声音,声音不大,但仔细听,还是可以听见他们大概说的内容。
    「他今天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但是以前只要出去吃饭喝酒,就很晚回来……」
    「……」
    然后就是一阵摩摩挲梭的声音,估计是在接吻,想到那个男人把舌头伸进我妻子的小嘴里,在里面吸吮着,我心里就愤愤地想冲出去,但理智还是让我平静了下来。
    一分多钟后,估计他们分了开来,那个男的又问:「他回来后,你们有没有[办事]?」
    「没有,我没要求他,他也没有要求我,他很累,很早就睡了,就是早上的时候,用手抠过我那里,但是我睡着了,最不喜欢这时候人家动我,所以没有办……」
    我心里真是很气,今早上我很想那个的,结果被她说困,就打发了过去,想不到晚上她就跑出来找这个男人了。
    「是不是想我了?想不想我喂喂你……」
    接着就又是接吻的声音,然后是拉练被拉开的声音,拉的声音很短,应该是那个男的裤子拉练,而不是连衣裙的拉练。
    「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他想你了……」这时我妻子没说话,但是明显地喘气声音大了,她一定是用手握住了那个男的阴茎。
    我当时是这么猜的,但是心里又不希望她会摸除我以外的男人的隐秘处,接着又是纸的一阵响动,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是估计已经快到我最不想印证某个事情的时刻了。再接着,是一阵钥匙的声音,感觉钥匙很多,是一大串的那种,响了好几声,最后好像被搁在了草地上,就再也没响过了,再接着是我妻子说:「带上吧,我危险期……」
    「不舒服,难受啊……」
    「我怕出事啊……」
    男的没有再说话,接着是一声塑料纸被撕破的声音,停了有十几秒钟的时间以后,我妻子的重重的「啊……」声音。我于是明白了,有一个裹着一层薄薄的塑胶质物的某个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我妻子的阴道。
    隔着这个只有30公分厚的围墙,我妻子就在我鼻子底下和另外一个男人偷情,而这个偷已经不是只是被人吃了豆腐这样简单,而是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连最实质性的事情都发生了。
    我几次想伸头看过去,但还是忍住了,最怕心理承受不住。一股很酸很酸的合着一阵热血上涌的滋味交替着冲击着我的周身神经,而后我才发觉,我的底下一直都是在勃起的状态。
    围墙那边的两人发出着明显地故意压抑住的喘息,夹杂着纸被弄出的响声。
    「舒服吗?」
    「是,舒服,里面烫死我了,辣辣的……」
    「我这样弄你一辈子好吗?」
    「好,你比他会弄多了,你的粗,弄得我涨涨地……」
    「是,要我给你吗?我把我的宝贝都给你,要不?……」
    「要,都给我,不要留啊,给我的时候,用劲地顶进去,我好要……」
    「我快了,想吗?……」
    「嗯,想要,用劲,我就知道你给我了……」
    「……」
    我听得浑身发烫,先前的被羞辱感已经全没有了,剩下的只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催生出的欲望燃烧着我的大脑和身体每个部位。
    在某个最高峰的时刻,他们交媾的分泌液「噗叽」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听见。
    等一切都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等听到卫生纸搽拭什么的声音响过后,等听到那个钥匙串又被拾起挂到某个男人的腰带上的时候,我知道什么都过去了。
    下面他们的话,我无心再听什么了,这时才感到胳膊上已经被蚊子咬了好几口,痒得难受,但我还是忍到他们卿卿我我一阵私语后,离开并走向小树林外,我才从原路回去,翻出围墙。
    我呆在假山那里等了一段时间,知道他们已经远离开小西湖之后,我返回到他们刚才的地方。
    那张大的报纸还在,只是已经破裂了好几个大块,周围却很乾净,我低着头仔细找着围墙根,终于在几步外发现一小团白色的影子。我过去,拣起来,然后抓在手里,进去小西湖边上的WC里,在一个位子里蹲下,而后小心地展开裹着的厚厚的一团卫生纸。
    最里面是一个长长曲曲的保险套,前端的小袋里,积满了那个男人曾想射进我妻子身体里,但是被这个塑胶物阻隔住的精液,那个玩意儿里的东西简直是在嘲笑我这个人无能。
    我用手捏捏那个小囊,还略带着一点温度,心里想,这个男人不但佔了我妻子的便宜,还想把他的东西也排进我妻子的身体里,随后我把它丢在了蹲位下。
    想着妻子今晚相应的「乾净」,我的心里好受了很多。事后我仔细地想了想,我其实是个地道的阿Q!
    我决定向她摊牌了,没想到她没有隐瞒我什么,就很如实地说出了一切,无非是我们的感情是有基础的,而我对她关心不够。我听着听着,倒开始真感觉我对她是愧疚太多。
    最后她说,他是她同事,互相一直有好感,他婚姻关系不好,他们是在我某一次出差后一起喝酒后发生的关系,他的能力很好,这一点才是真正把我妻子吸引住的原因。
    我问她:「我呢?」她说,我什么都好,就是时间太短,几分钟就完事了,她很难受,但又不好说,怕伤我自尊。我当时还感动了她一番,真是替我着想,而我现在又在想,性的方面其实真的很重要,特别是现代的家庭。
    但是互相地找情人我还不愿意,总感觉背着对方干那些事情,一定会由性而产生真感情,并且时间久了,我感觉她老和一个男人发生婚外性关系,自然会影响到真正的夫妻感情,与其这样危险地下去,不如给她经常性地换个性伙伴,把她的注意力只集中在性的上面。
    不久以后,我们就开始接触网络,通过访问色情网站、看A片、视频聊天等接触了一些新的朋友和新的东西。后来,我又被「夫妻交换」的观念所吸引,把她也拉到一起看这些东西。结果呢,就想起来大家找一个共同的朋友来给我们的感情加温,我们决定试一次。
    第一个就想到了她那个同事──海东,我妻子在知道我同意后,自然心里是很愿意的,毕竟以前是偷偷摸摸,但是表面还是故意说这样不好吧,我说:「没事情,你婉转地和海东说,看他的反应怎么样。」但我心里也是没底,不知道海东会不会感觉不可思议。
    第三天,妻子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回来就说,海东将信将疑,说你老公真愿意吗?不会是想编个陷阱讹他吧?我妻子说是她保证了半天,海东才愿意。但是说可能接受不了三人一起,希望是单独和我妻子一起。
    我心里骂道,真是得寸进尺,但是妻子说:「你就同意他一次,他说不定是在怀疑这个事情的可行性啊?你同意一次,不就行了?」想想也是,我就说道:「那星期六吧,你约他来吧。」
    海东周末晚上如约地来到我家,猛然地一见面,我们都有点尴尬。妻子早已忙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然后坐在我们中间,有漂亮的妻子坐在中间,气氛缓和了好多,妻子不停地给我们劝酒,大家喝得都不少,但都没把话题往这方面扯,估计都是心照不宣。妻子也喝了酒,小圆脸红扑扑的,在两个男人中间,越发地显出娇媚来。
    饭吃得差不多了,我就借口去书房上网,单独留他们在客厅,但是我的耳朵一直支楞在那里,听外面房间的一切动静。一会估计是妻子开了电视,那很细小的电视机的「吱吱」的特有交流声潜入我耳朵里,但是没有背景声音,我知道妻子放的是A片,一会功夫,客厅的拖鞋声响起,接着向卧室去了,两个人进了卧室。
    我心在扑通扑通地跳,说实话,知道妻子在自己家床上,但是今天却是另一个男人来代替我行使丈夫的职责,我心里是又燥又紧张。回想当时我坐在电脑椅上就像是做梦一般,脑子里混混噩噩。
    等我稍微地冷静下来以后,大概是三四分钟以后,我强压住心跳,轻轻地打开书房阳台门,悄悄地低腰走到卧室阳台边上的大窗户下。卧室的窗帘按照我的希望,妻子留了一条缝隙,里面的床头柜的台灯和脚灯都开着,我透过这条窗帘缝隙,看得非常真切,活脱一副现场A片。
    酒精的作用很好,海东趴在妻子的身上,两人在热拥着接吻,妻子一边吻着一边帮海东脱衣服,可能是腰带不好解,海东站起来,脱掉了上衣和长裤,只留着里面的平角单裤,妻子也被他剥得只剩下粉红的胸衣,下面已经被海东剥得精光,黑茸茸的阴口毛在台灯下越发地显着性感。
    妻子那里的毛生得非常好,非常有光泽,并且卷曲得像一小团平平的绒草,而底下的小缝两边非常光滑,妻子比较丰满,小缝两边的肉很有肉感,像两座低低的小肉山丘簇拥在小缝两边。
    我知道妻子只要动情得很充足后,小缝里面就会露出一点象扇贝裙边一般的肉唇来,蜷曲着皱皱折折地有时候还泛着一层动情后分泌出的爱液,裹在小缝和那露出一点的裙边上,好似抹上了一层蜂蜜的肉蓓蕾的花瓣。
    这么好的妻子,这么好的肉蓓蕾,我和妻子刚结婚的时候,是我最迷恋的地方,今天就被这个叫海东的男人欣赏了,这时窗台外的我有一丝缕的难受从兴奋中挤出,涌上心头。
    海东不知是喝得多了,还是第一次在别人家里做这个事情,竟然全没有欣赏妻子的漂亮之处,只是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裤衩,低头看着妻子下面小缝的位置,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另一只手从左边扒开妻子阴缝的一壁,先用阴茎头在妻子的阴门上转了几下,然后用阴茎头划拨开妻子的阴道口,然后他两只手都松开了,身体向我妻子身上一扑,妻子的屁股和腰也回应着向上一顶。
    我虽然看不见令我这个丈夫刻骨铭心的那一刹那间,但是海东的那个动作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妻子的身体现在已经接纳了另一个男人的专门用于生殖的那截肉体。
    (二)
    妻子和海东俩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并热烈地接着吻,海东结实的臀部向妻子的下方释放着一次次的沖压动作,妻子在这个身上男人不断重压之下,渐渐地把腿分开得越来越大,并最后把腿张扬了开来,又卷在海东粗壮的腰上,再度兴奋中,又分开,又卷上,底下的屁股一次次地配合着海东的冲击而向上迎击……
    此时此刻的我,心里百感交集,我可爱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躯下面,被人肆意地进攻着,海东在她上面很起劲地忙着,在别人家的床上行使着别人老公的责任,他一定很兴奋吧?
    我不由地就把那天耳边哗啦的钥匙声和眼前的这个场景合在一起,床上,两个拥在一起的身体,幻化成在草地上疯狂的一对,也是这样子吧?也是这样的沖刺?也是这样的抽插?那串钥匙被解下放在地下后所发生的一切,就是现在发生在我眼前的一切吧?
    海东把他的东西从我妻子身体里抽了出来,然后站在床边的地毯上,再把妻子的身体朝床边划拉过来,妻子自己把枕头跟着拉了下来,自己垫在屁股下,把自己全是湿的小口对着海东,海东用手把着自己翘勃得高高的阴茎,把阳具头朝下压低了,顶划着妻子的小道口,还用另一只手分开妻子一边的肉肉的唇边,在状态下的妻子唇唇都是向外微翻着。
    这次,海东更加轻松地就把自己的一端送进我妻子的身体,抽插的起伏也更大,两只腿的肌肉绷得紧紧,妻子也随着海东的抽插而把头发摇来摇去,然后把手按在自己的小口处,把中指和食指分开卡在小口的上面,让在她身体里进出的海东的阴茎可以很触感地经过她的手指间进入到她的体内,海东每一次阴茎在她那里经过,都引起妻子肉感的屁股一阵紧缩或者可以说是一哆嗦。
    妻子的嘴里还是倒抽凉气,一下一下的,我知道这是她开始要高潮的时候,唯一和我的高潮还是一次A片后,用一个买来的代用物什使她说自己好像「晕了过去」。海东和妻子果然不是一次二次,对妻子的这个动作很知道怎么回事,他送进自己阴茎的力量用得很适中,对妻子的动作虽然在加快,但是从他臀部肌肉的紧松程度可以看出来,他在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力道,海东还时而地把腿曲下,让阴茎可以平直顺利进去妻子的阴道,或者曲得更低,可以让阴茎时时顶着妻子阴道的上部冲击。
    妻子的脸红得非常厉害,被海东这些老到的姿势弄得连连用手指按揉自己阴道口上的阴蒂部位,嘴里说着「东,要…东,要……」海东把抽插的速度提得更加快了,每次插进我妻子阴道底深处的时候,都要很沉实地顿一下,然后臀部很劲地左右拧动一下,好让我妻子阴道里面能更加地感受到他在这次合理地进入他人妻子身体的活动中而膨胀到最粗的阳物。
    妻子的话语更多地开始迷迷糊糊的「啊…啊…」了,屁股不怎么为迎合海东的冲击而上迎了,腿也不再间或张合地分开,紧紧夹着海东腰部的腿也开始随着屁股肉的抖动而抖动并渐渐松开,海东续又把妻子的腿并上夹在他腰周,一次次地比一次次深地往妻子身体深处送入,最后他把身子紧紧地趴在妻子不停抖动的身上,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是兴奋还是舒悦,只是看见他臀部肌肉间隙性地放松和紧张──他射精了!海东将他的精液全部排进了我妻子的身体里。
    两人抱紧沉浸了片刻,海东先抬起下身,慢慢用手探进他们的结合处将阴茎从我妻子身子里抽了出来,妻子将散在床头的枕巾用手勾过来,按在阴道口处,檫拭着流出来的海东的精液,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朝海东夸张地做了个好象很噁心的表情。海东朝她笑笑,拿过来枕巾,翻开自己还有点湿漉漉的包皮,将自己的阴茎檫乾净,然后复又趴到我妻子的阴道前,将一边轻轻扒开,用枕巾仔细开始擦又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擦一边用手指着书房的位置,我妻子点点头,然后起身,披上一个大睡巾向卧室门走去。
    我忙潜回书房,假装上网,其实心里跳得厉害,妻子披着大红的睡衣,在书房门口朝我招手,脸上的红霞还没褪尽,还有点害羞地又似下意识地把睡衣裹了裹紧,我有点犹豫,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海东,妻子不说话,一直笑瞇瞇地看着我,我一鼓气,起身去卧室,好在海东很知趣,已经穿好了短裤和背心,否则面对这种场合下的另一个男人的裸体,我不知道有多尴尬。海东说他去洗澡,就退了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妻子千娇百媚地仰躺在床上,睡衣被扬了开来,也不再掩盖,露出我一向迷恋的毛茸的小蓓蕾,我三下两下地脱去衣服,把憋了近一个小时的弟弟掏出来,妻子紧紧闭着眼睛,嘴巴紧紧抿着,我的阴茎头上早就一片湿乎,分开妻子的大腿,就伏在了她的面前。
    我习惯性地用手抚摩着妻子短茸的小草坪,刚刚被海东耕耘过的小洞口还稍微红着,两片小肉唇漂亮地合守在秘密的洞口前,肉感而微微交错起来的蚌唇软软地掩在刚才激烈酣战的地方。
    我忍不住地分开两片蚌唇,露出她里面粉红色的阴壁来,妻子被我的动作一激灵,忍不住地夹了一下阴道里面,一股稀薄的液沫漫在小口的内沿──海东的精液!我猜想过来这些遗留物应该是什么东西的了,刚才那种複杂的感情又冒出心头,要是在以前,我可能会想着呕吐,但今天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刺激着我渐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那从妻子阴道中流出来的白色浑浊的液体,腥腥的、鹹鹹的液体被我的舌头卷进我的嘴里。我竟然吃了别的男人射在我妻子阴道里的精液!极度屈辱的感觉让我迷茫,让我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我埋着头,使劲舔食着妻子阴户上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
    非常地温暖,非常地湿润,非常地润滑,我于是象四十多分钟前的海东做的动作一般,依式地挺入了进去,海东的精液包裹在我的阳具周围,给我进入妻子的阴道很好地起着润滑,我不费力气地抽插在妻子软玉般的身体里。
    妻子的阴道被前面海东的一番作为后,宽松了一些,我喜欢不要太紧的的秘洞,感觉那样是比较容易的动作,妻子依然闭着眼睛继续着这种享受,我像先前的海东在她身体上耕耘起伏,她开始有重重的鼻音哼出来,之先意尤未尽的感觉化成满颜的红潮重又浮上妻子的双颊。
    卫生间的门响了,客厅里电视机的声音重又响起,海东这个先前四十多分钟的主人自顾自地看起了电视,一个男人在「愉快」过后,最想爽的事估计是点上一支烟,泡上一壶茶,现在这个男人又多了一个可以回忆刚才侵入别家妇人的幕景,将自己身体一部分基因的液体排在一个本不属于自己妇人的体内,而他先行操弄的阴道,现在正被那个妇人合法的丈夫后续地进入,接着是什么呢?
    接着我在无比的兴奋中和激昂中,拉响了战斗的结束曲,我狠狠并猛力地将阴茎顶在妻子的阴道极处,一波波地将精液射进妻子温暖的身体里,而全没想到这里前几十分钟就接纳过海东同样炙热激射出的精液,妻子全身在颤抖,高潮烧得她紧紧咬着牙,小手死命地掐着我的膀子,丰满的乳房也随着身体颤抖而像遇风袭过的荷叶上集满的凝露在微微摆动,红红的乳晕围着撅挺的乳头使我忍不住再次低下头细细地吮吸起来,妻子紧紧地收缩着阴道夹着我日渐软缩的弟弟,抱着我的头在她乳房上晃摇着……
    我的阴茎终于全滑脱出妻子的身体,妻子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我扯过一条薄毛毯盖在她身上,接着起身去浴室沖洗,路过客厅里,我和坐在沙发上的海东对视了一下,海东的眼神里示着友好,但他哪里知道,我心里在冷静后却是一片矛盾,浴室门在我身后关上了,我打开水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三)
    我不喜欢海东,但是却渴望看到他们之间的性接触。我两次象作贼一样,窥视他们做爱,看着海东熟悉而利索摆弄妻子的身体熟悉而利索,在我们的床上象是在自己的家里,他站在床下插入妻子,也把枕头垫在妻子臀下插入她,叫妻子给他舔含自己的阴茎,最后都是在后进式的抽插中射进妻子的身体里。
    还有一次,我躺在空间狭小的床底,看着妻子和他一起去卫生间洗澡,然后妻子先回床上,他趿着我的拖鞋进卧室,他脱鞋上床,床陷下一点。在后来他们的激烈动作中,我一直担心这床会塌下来,压在我身上。
    他下床站在床边插妻子的时候,那双满是汗毛的腿就离我的脸一步之遥。我屏住呼吸,听着头顶上的极大动静,男人满嘴的甜言蜜语,让我听得作呕,妻子却在兴奋中激情回应着说道:「老公……老公……插死我!」
    他们做爱的淫荡之声不绝于耳,当时听得很刺激人,但后来在回想中,我却感到极度的不舒服。我把我的感觉坦白地告诉了妻子,她听了以后也很难过。她说她知道这样对我是很伤害的,而且她现在对海东慢慢的也没太多的感觉了,会很快就不来往的。
    但是,妻子还是忘不了海东。后来我知道,在我出差的一些日子里,她和海东多次频繁约会。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发现阳台上晾着一双黑色的丝袜。我基本不穿丝袜,并且都是一个牌子的,这是我的习惯。
    我问妻子谁来住过,妻子没瞒我,说是海东。我问,你不是说你们不是没感觉散了吗?妻子说,忙碌的时候确实不想他,而我不在,当海东给她电话或者喊她出去逛街吃饭的时候,就会在海东的语言或一些暧昧的动作中克制不住自己某种冲动,最后总是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堤防。
    妻子告诉我:「海东总是说,何必压抑自己呢?我们以前不是很有感觉吗?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自己也想,都和这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也确实没必要在他面前如此的做矜持状吧,反而会给他笑话的。」
    妻子后来说了什么,我不大能听的进去了,脑子里总是出现以前看着海东和妻子在我家做爱的场景,让我感到羞辱,但在心底的最深处却又冒出一点异样的快感,交替着刺激我,让人浑身不舒服,被侮辱并被刺激,让我难以言状。
    五月的一天,我出差是半夜回到家的。开门进屋,妻子在睡觉,我去卫生间洗漱,习惯性的看了看纸篓,又是一大团的卫生纸,层层叠叠。我忍住不想去注意,但是还是把它拣了起来。
    心开始跳的快起来,剥开纸团,最后一些团卷着,内里因乾涸的液体而被互相粘着,印证中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被一种酸楚莫名的滋味猛烈的捶击着。
    我知道那是什么,但还是忍不住拿在鼻子前嗅了嗅,那种再明白不过的男人的生理排泄物让我却开始兴奋,交集着那种酸楚的压迫感。我走出卫生间再轻轻打开洗衣机,有枕巾在里面。妻子的习惯我最清楚,她总是在性交后,用枕巾擦拭自己的阴户和男人的阴茎。我拿起那个枕巾,可以感觉到织物上面液体乾涸后的硬处,我在臆想着却开始兴奋。
    回到卧室,妻子在熟睡。揭开被子,她没穿内衣,肤白而晶润,乳圆软安逸的象娇肥的玉兔,匍匐在妻子的胸口。如此娇好的妇人,却是在数小时前刚刚被人侵入和玩亵过。
    我这么琢磨着伏下身子,在她的穴口努力的闻嗅着,熟悉的女人体香中,散发着阵阵被某个男性激烈开发后的燥热而膻臊的味道,令人浑身发热满脑充血,无法抑制中,我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裤,将妻子的腿轻轻分开,将阳具慢慢的顶在妻子的穴口。
    我用手指分开妻子阴唇的一边,将自己的阳物缓缓的送进妻子的微张的蓓蕾口,那上面还有些干痼了的精液。妻子动了动,我也不管她是否醒了还是继续装睡,觉得她的肉腔微微包裹了我的阴茎一下。
    我退出阴茎,把头伏在她的蓓蕾口,用手指开始在她微张的口端内找寻那颗红艳翘小的肉豆。我轻轻的用手指揉顶着她,妻子的穴腔开始时颤夹,滑润的汁在我手指周围渐渐出现。
    我翻身而上,将坚硬的阴茎再次缓缓顶在妻子的穴口,那些汁水已经出现在蓓蕾的花瓣上,我在那些汁水上沾了沾,一挺腰身,阴茎便贴合着妻子热而绵的腔进入了她的深处,我在黑暗中挺动着,想像着前个小时中,和我一样姿势的男人是否也是如此的动作?妻子被他完全开发过的腔道我是否能再次好好的继续开拓和享受?
    我的阴茎在妻子温热的身体里搜索着撞击,我老是感觉着另一个物体也在和我一起激烈运进,那是海东的身体,我是这么想着。我没丁点的不自然,在这种感觉中,我动作的更猛烈,我把妻子的腿弓起,喜欢将她的丰满的臀抬起,以便让我进入的更深。
    我在和那个虚拟中的男人的物具一起战斗,比谁可以在这个妇人的身体里进入的更深,进入的更持久。我感觉我所到过的地方,处处都留下他的武器曾经撞击过的痕迹,我只是不用费力气的经过前面那个男人探索过的腔径,我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妻子体内留下的线索,这些线索在妻子绵嫩柔软的阴腔里深深留下烙印。我无法想像出假寐中的妻子是否也在比较,但不否认的是,两个前后进入她身体的男人,都能给予她的激动和快感。
    妻子的阴壁开始夹击,她的腔壁可能又适应起数小时之后的第二个来访的客人,撞击是相似的,不同是身上男人的体味,角度,力道还有姿势。我想努力的进入她内里的更深,想超过几个小时前也在这里驰骋的某个男人曾经进入过的最端处。我不知道比较的结果,但是妻子的汁水越发的多起来,这个比较我想她是最有感觉,也许汁水的汹涌更能说明她的快乐。她像一个娇嫩的蜜桃,向喜欢品尝她的男人们献出自己饱含甜汁的肉核。
    妻子的丰臀开始扭动,阴道也开始磨厮着,我在这种状态中激动到顶点,激烈的覆喷在还残留着那个男人遗渍的妻子的身体里,我将妻子紧紧的搂在怀里,于是我们一起达到顶峰。
    妻子在被我的拥吻中,说出了海东在夜里一点多走前的情况。
    「他要是回家晚了,怎么向他妻子交代?」这句话是我说的,其实是想刺痛妻子的心,让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海东心中的位置。
    妻子刚才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退,在快乐的余波中,说了一大堆昨晚的事。
    她说,其实海东开始只是想送她回家,但在家门口又就抱住她了,她又急又气,怕被邻居看见,怕丢人,好在晚上楼道里的声控灯由于没有声音,很快就灭了,她不敢动,海东就把手一下子伸到妻子的衣服里,吻她并揉捏起她的乳。
    妻子顿时感到无力,海东又抓住她的手,让她摸他的底下,已经鼓胀,他的手又开始伸进妻子的裤子中,很快的就顶了进去。妻子在他手指很滑顺的进去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湿了。
    「后来呢?」我追问道。「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只知道被他拥着,他帮着我用钥匙开的门,之后就在卧室里了,……」妻子突然不说了。
    我不甘心,继续「审问」她。在她的语言的描述中,我彷彿置身在那个热辣激情的场景中,「看」到妻子的衣服被脱的一地,海东来不及脱掉衣服,就把饥饿的阴茎插入妻子早已湿水迷荡的穴内,妻子空虚的下口急需身前这个不是老公的男人的慰籍,她欢快激烈的时候,必然习惯的抱紧海东粗壮的腰……
    最后,我又想到了卫生间的那些纸团、洗衣机里的枕巾……,我无法去空幻的想像,身边的妻子却搂着我的脖子,已经微微的迷糊着了。我轻轻的放下妻子缠着我脖子的手,踱步去卫生间,将第二次积蓄的兴奋和郁忿一起发射在那条枕巾上。
    我不想海东和妻子走的太近,我预感到风浪之前的那种空气中的潮气。妻子说她体会的只是和海东的性的快乐,不在于感情。但是妻子却一次次的无法抵御海东用性的愉悦来进攻她的手段,她越来越多的提到他。在我们的生活中,她会说单位里海东今天精神不好,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情;或者今天他对妻子说她的衣服很合适很漂亮,等等,等等。
    而在我们的性爱里,如果我提到假想的男人来轮流进入她的时候,总是在我说到海东的名字时,她下面夹击的最急促,湿汁也来的最润多。我专门问过她,到底海东哪里叫她这样眷恋和恋恋不忘?她说她也不清楚,只是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好闻。他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肢体、胳肢窝里散发的味道,叫她兴奋得更强烈。还有,他的进出的动作总是那样的轻缓适度,他可以在她身体内部极度需要的时候,用他坚硬的男人的物给她恰倒好处的伺弄……
    在这时候,我开始感觉到这个叫海东的男人简直就是恶魔,从来没觉得把这个事情当做事情的我,真的开始认真考虑这种事情的后果了。但是,我每次遇见海东的时候,他总是谦恭的笑,衣冠楚楚,对我礼貌有加,使你根本无法想像,这个眼前风度翩翩的男子,就是把我的妻子一次次脱去衣服,然后放倒在我们的床上肆意奸淫蹂躏那个男人。
    我们家的被子里似乎总有洗不掉的他的腋窝气味,还有挂在阳台上的他晒过的黑色丝袜,纸篓里那些的纸团,给我扔掉的很多条的枕巾。我开始憎恨这个男人,但是不知道这个憎恨如何发泄,我无法对着别人说,他是以前我默许的妻子的情人,我们曾经一起和我的妻子游戏,我们还一前一后的在我家的床上爱抚过进入过我的妻子。
    我不想为这个事情和妻子争执和纠纷,我喜欢她快乐,她在两个男人间感觉象被万千集宠的贵妇,不见烦恼和忧愁,家里听见她处处发出的笑声。我在家的时候,她总是陪着我,只是会不小心的提到海东的名字和一些事情。看得出她是无心的,但是快乐是真实的。
    现在。她不再提出去接触新的朋友,连我给她一次接触朋友的视频也没有说几句就转给我,自己去看电视了。我觉得我们的婚姻状况必须要有所改变,不能让海东这样的独特的性方式和技巧使她迷恋不拔。
    (四)
    大概在几个月后,妻子和海东的关系冷了下来。那天我和妻子亲热过后,她终于说了原委,她和海东好,也是想借海东的种生个孩子。
    她自己说:「你知道吗?我是怎么喜欢上他的?是那天他妻子来单位找他,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生得真是漂亮,我心里一热,就多看了他几眼。后来,我越看他越顺眼,越看他越有魅力,你说奇怪吗?我都妒忌他妻子了,她怎么就可以拥有这样一个可以让她大肚子的男人?」
    后面的话,我已经快听不进去了,我只是感觉自己真的很无能。
    「但是,有一天我们[好]过之后,我头脑一热,就和他说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想跟他生个孩子。结果,他就好像和我有了距离,并且[做事]的时候,还总是要带上避孕套。要知道以前他是能不带就不带的呀。我这才明白了,海东和我只是想来一场谁也不知道的地下情,他不可能在这场恋情中付出任何东西,特别是当这个游戏快要影响到他的个人生活的时候,或者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范围的时候。……」
    妻子接着说道:「后来,我们开始疏远了。两个人一旦精神开始离远了,那他们的肉体也就快死了。我和他最后一次时,我甚至感到没有一点快感,他也是敷衍了事,大家都好像一肚子心事。不光是我感觉,我想他也明白这场游戏算是到了头。」
    妻子说到这里,很伤心地抱着我,我也抱紧了越发楚楚可怜的妻子。是啊,妻子说得对,「两个人一旦精神死了,那他们的肉体也就快要死了。」在这些日子里,包括借种,包括她自己的外遇,我们之所以一边能接受性爱的欢愉,一边还相敬如宾,都是因为我们的精神上的爱,是谁也插入不了的。
    肉体的第三者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的第三者!
    说到「借种」的事,还得从头说起,以前一直没有给大家交代这个问题。
    妻子和我结婚了两年多,我们的生活也非常融洽,唯可惜的是父母一直希望要个孙子,但在那次她和我去了两所医院后,我们彻底失望了!准确的说,是我彻头彻尾的失望了!
    我的精子很少,并都不足于使她受孕,在近一年耗财耗力的求医寻药中,我心中已经完全放弃抱上个孩子的打算,而她却从来就没有打消掉怀上个宝宝的欲望,也许女人本性天生如此吧。
    在我们互相的都对这个敏感话题刻意回避了一段时间后,她终于在一天下午主动的向我亮了底牌:
    「我们该怎么办?我想了很长时间,我还是找个医院做个人工的吧?」
    「……终究不是亲生的……」我在努力想反驳她,但我的声音总是很小并且越来越弱,一想到我那娇小美丽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种进那些东西,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的难受起来。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你看看你爸爸妈妈,他们的眼神,就根本以为是我的错,要嘛你想清楚了协议离婚,要嘛你就和你爸妈说出真相,再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不是我不爱你,是周围环境不允许!我是在为你好,我也是想了非常久了,……」
    在我的几番无力的辩驳下,最后我被说服了。
    我们找了很多的资料,和在网上看了很多的例子,决定不去医院做,网上那些很多的卖精的报道让我们感到非常后怕,以前规范而有序的捐精程序现在就在一些「精头」的操纵下已经名存实亡,为了一二百块钱的「营养费」盲流和民工也加入进来,想到那些肮髒的基因向我妻子的子宫流入,我那颗本来就快承受不了的心会变更加脆弱的。最后我们决定在网上找那个未来孩子的父亲。
    在后来的那些天里我们便整天的泡聊天室,在聊天室里起着一些诱惑人的名字,在BBS上发布着一些是是而非概念模煳的帖子,通过一些羞涩的字眼和一些模檩两可的文字,我找到了两个男人,而她就更加容易,有时一个晚上就可以找到好几个,但我们都没有说是给我妻子找个送种的「父亲」,我们想在接触后慢慢的告诉他们。
    她认识的那些男人(其中包括了一些可以说是男孩的学生)。在电话里大概了解了他们的一些基本情况后,我们去掉了一些语言粗俗的,一听之下就是社会闲散人员的口气,和一些身体基本条件差的,比如身高,体重不理想的等等,我用我妻子的名义虽然找了两个,但有一个不错,他在博山工作,大本毕业,年龄32(什么职务没有问)。
    我是当找婚外情的理由认识的,互相说好开始只留传呼和手机,其余概不互问。唯一他对我在网上说的是,他有一个两岁的儿子,这是我和我妻子最感兴趣的因素之一。他的外型也不错,身高181,体重82,很标准的一个男人,唯一和我不相符的是他偏黑,我和妻子都很白,但他是个已有孩子的男人,从这点我和我妻子就可以不再对他那里的能力感到怀疑。
    她那头也筛下了一个,这个男人应该说是一个男孩了(是山东理工学院体育系大四的学生),我们对他感兴趣的是他的外型很好,身高186,体重83,肤色也较白,和我们也相近。最重要的是,我们希望将来的那个宝宝长大了是个漂亮或者英俊的MM或小伙子,而这点他的遗传基因是非常合适的。
    而我妻子对他一开始说的是,想找一个私下的受精者,并且给他每次500元的「补偿」。他一开始是不同意的,最后说,要嘛让他和我妻子「做」一次,他可以分文不要,要嘛就不做。但在我妻子和他在电话里聊了几次后,我妻子终于答应让他抚摩自己的身体和乳房,他也同意了不进行性器官的直接接触后,他答应可以「捐献」。
    那个博山男人在电话里和我妻子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就渐渐深信不疑了,迫不及待的和她约了当天晚上就要来张店和她「互诉衷肠」,妻子忙对他说,先不要急,她是想找长期的,还是大家先见一见,熟悉一下,他想也是,于是就约好了晚上在一个餐厅见面。
    晚上妻子特地打扮的很性感,但一点不妖娆和艳丽,简简单单的一件驼黄色羊绒大衣里穿着一件裁剪非常合身的深色全毛洋装,勾勒出一个已婚少妇还没有孩子的凹凸身材,我妻子是属于那种落落淑雅的大家闺秀的类型,在单位和朋友中都说我怎么有这种艳福,怎么淘换到这么好的妻子,以至于一到那间餐厅,那个男人就一直色迷迷的盯着她说话。
    那个男人理着一个平头,四方国字脸,个子确实伟岸挺拔,气质不俗,我想这家伙应该是哪一个企业或者单位的部门小头目也不定,可惜对我妻子的这副嘴脸让我对他很好的外在而引起的好感弄的荡然无存。要不是为了达到向他借种的目的,我早就会打我妻子的电话让她马上离开,这个时候,我隐约感到了做为一个男人——我的悲哀。
    吃完饭后,妻子在他期待的眼神中和他道了再见,虽然我们都很满意他的外貌,但我妻子在回家后还是说,毕竟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马上上床,心里也实在会起疙瘩的,还是再通通电话,熟悉熟悉吧,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好歹受用了很多,觉的我妻子毕竟是个良人淑女,虽然是在这道防线决堤的前夜。
    那个男人第二天就打了她的手机,妻子虽然跑到阳台上去接的,但我还是听见她和他在电话里一边笑着还哼哼哈哈的,心里就泛着酸水,还是不听为好,一个人跑到三郎休闲餐厅喝闷酒去了。我喝了大概好多瓶之后,在她的手机催促之下,打上车回到了家,妻子躺在床上在看一盘三级片,面颊潮红,她兴奋的看着我,暗示着什么,我很明白的就扑了上去……
    疯狂了近一个小时后,我们筋疲力尽的安静了下来,妻子搂着我,头埋在我怀里轻轻的说:「他说他爱上我了,要过几天来张店,我算过了,这两天就是排卵日,过些天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你明年就能当爸爸了……」我没看她,心里只是有一种更加空落的感觉。
    第四天是他来张店的日子,妻子下了班,一直睡到下午,而我这个被她称为经常出差的老公照例已经在去上海的途中了,妻子的手机是在下午四点多响的,那家伙已经在张店了,她收拾打扮停当后,和我说了一声再见,然后我们抱在一起,亲了大概有半分钟长,才分开,一起出了门,她上了出租向商厦方向匆匆去了……
    街上很冷,我漫无目的的边走边看四周的门头,脚可能都冻的很僵了,最后一个人坐在天乐园二楼游戏厅的边位上,满脑子胡思乱想,电话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响了,她在电话里说,他们已经吃完饭了,她现在在卫生间里给我打电话,她不想去饭店开房,一怕不安全,二是老觉自己在那种地方感觉像是妓女,她可能会把他带回家里,那样她也能投入些,对受孕也好。我对她说,你随便吧,完事后,打个电话给我!我们便收了线。
    …………
    电话再次响起是在近十一点的时候,那屏幕上不停闪烁的熟悉号码预示着一场不知是喜还是悲的剧目的完结。我失魂落魄般的回到家,卧室里亮着昏暗的床灯,燥热的暖气里混合着一个陌生男人留下的气息,噁心的烟草味和一阵淡淡的男人袜子的臭味瀰漫在卧室的空气中,电视里在播放着一个白种男人像种马似的在一个黑女人身上疯狂抽插的镜头。
    妻子躺在凌乱的羊绒被中,她只是朝我笑了笑,雪白的脖子映在大红的被套外,可以看到她肩膀子上端嶙峋曲美的两根胫骨合着唿吸一起一伏,我不忍心的慢慢拉开被子,妻子的臀部被一个枕头高起的垫着。妻子拧亮了床灯,带着还未煺潮的热意说,「在里面了……」说完曲起了两腿并在我面前分开,她刚刚还合在一起的露出阴道口的两片肉壁就随着腿也分开了,她把小腹吸了一下气,又顶了一下,阴道里于是就往外被挤出了一些白沫夹杂着乳白色微浑的液体,有一些顺着她的会阴往她的肛门那里淌了去。
    我赶忙用手把她的阴道口两片柔软的肉片分开,让那些液体重新倒渗进妻子温暖的阴道里,她屁股下的枕头上已经湿润了一片,一股精液的味道在枕头上,我有些可惜这些浪费了的精液,更是为了怕丁点的浪费而造成这次的失败。我脑子里幻想着刚才的发生的情景,那个陌生男人挺着那个东西在我面前的位置,我妻子像个不要钱的下贱妓女被他享用着,他毫不吝啬的将我们要的宝贝射进我妻子的阴道,用手拔出自己的武器后又是如何的露着得意的笑,心里一定暗暗耻笑着远在上海那个愚蠢而像傻瓜似的男人,他那喷在我妻子身体里的精子熙熙攘攘带着欢乐带着胜利者的嘲讽向他们最终要去的地方——子宫而去。
    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基本肯定那个男人的精液大部分淌进宫颈进入了子宫,我继续幻想着那些闯荡着陌生地方的精子围攻着遇到的卵子,并进而向她那可爱的圆圆身体攻入。那一夜,天边象着了火一样般的发红,我想,天也许要下雪了……
    第二月极平常的一天,妻子从厕所出来后,沮丧的拿着一片卫生巾跑到我面前,红红的血迹打击得我们幻想了大半个月的希望一点也没留,妻子叫我不要失望,只是没有碰巧,可以再找他试一次的,我一想到那晚上那个男人的烟臭加上那种饿狼般的眼神,便打消了她的建议,我们又联系上了那个体育系学生。
    (五)
    那个学生早就不耐烦了,我们见了面后,我坚决要他收下我的钱,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虽然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对我还挺客气,也许是我的处境让他动了恻隐,高高帅帅的小伙子和我第一次喝酒就遴酊大醉!不过在最后我们互到告别时,我还是没忘叮嘱他这些日子不要再喝酒了,他和我握了手后,进而紧紧抓住我妻子的手不停的做着告别的抖动,一直到我妻子可能被捏的疼了,挣脱出了他的握手,他在酒劲中还是露出了一些尴尬神色,我们送他上了出租车,目送着车的离去。
    妻子对于接连和两个陌生的男人上床,心理已经不是像刚开始时那样忐忑,而我也开始更把心思放到和她选择排卵期和着床期,并且在这些天内,我老是打电话不要让他出去喝酒和注意不要感冒了等等烦琐的话,弄得的他大为光火,好在他也许是抱着理解我的心情也忍了下来。
    计算好的日子终于来了,说我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有了第一次,但那心理的疙瘩似乎并没消煺多少。
    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最后和妻子商量好了,还是选了去我们这里唯一四星的饭店客房,主要是怕那学生知髓食味,以后按捺不住自己,给我们造成麻烦。
    我们三人喝了半瓶的干红,大家都是脸色开始微红了,打了车去了饭店,进了房间后大家都没再多说什么,妻子去换衣服洗澡,我和他在卧室床上坐着看电视,我给他递了根烟,他点着了后,就猛抽起来。浴室里的水声哗啦淅沥,洗头浴液的香气也渐渐从浴室的底下飘散出来,房间里昏暗的夜灯下,两个男人在这种慵靡香气的笼罩下,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的眼睛没看我,并不时的瞄向浴室的门下洒露出的灯光,但很快的就回复过来塬来盯的方向,妻子在一声拉门响了后,裹着一团雾气走了出来。
    她湿润的头发微微卷曲着,朦胧灯光下的她更加绋昧动人,她穿着她最喜欢的真丝睡衣低着头快步走到里面的床间,很快的掀开盖毯,一下子钻进早就铺好的被子中。
    我对他说,你也洗洗吧。他回答说洗过了,我就坚持他再洗洗,并说服他洗澡可以活活血并且醒酒。他最后同意了,但是磨磨噌噌的在脱衣服,最后穿着秋衣秋裤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重新响起,我轻轻跑到里面的床前,轻轻理着她潮湿的头发对她说,一会还是你主动些吧,我和他太尴尬了,妻子点了点头,悄悄的说,你也放开些才行,否则看他的样子恐怕临阵会煺的,一说到这里,我就心慌,就怕前功尽弃。
    他洗好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着秋衣秋裤,我看到他出来了,就说,我也洗一下吧。就进了浴室,我在里面空放着水,却是什么也没做,把浴室镜子用毛巾搽去了水雾,看着浴室镜子里的我那酒精刺激下还没完全煺下的脸色,透过水声能听见外面隐隐约约的妻子在对他说着几句什么,他的脚步声便踏着地毯走向了里床,然后一片沉寂,只有一些电视机的背景声。
    我慢慢的将水声拧小,但没有关死,我知道此时的出去肯定不合适宜,又是妻子隐约的几句声音,然后我听见里床席梦司的被压沉的声音,「他上床了!」
    我脑袋里肯定的反应道,此时心头一阵非常沉重的犹如那床垫被压迫的感觉,我强压着想出去的急切心情,硬撑在黑色大理石洗涮台前。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能听见断断续续的两人的说话声,他的呼吸声也渐渐开始粗重起来,间里也传出妻子几声听似有些兴奋的声音和喘息,我猜是妻子开始引导着他的那个开始「工作」了。
    两人湿润的唇间相吸而发出的声音也有间断的发出来,床的压迫声也频繁起来,他(她)们情绪的逐渐高昂也激动了我那一直压抑和沉重的心,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兴奋,裤子里的家伙也昂然起来,浴室里的温暖的雾气包围着我,更使我昏昏欲晕。
    卧室里妻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惊了一下,轻轻的一声「啊」转瞬即逝,我以为他揉痛了她,便关了水龙头,果然她(他)们的声音一下变的很弱很弱,他很聪明,应该是又对我妻子变的温柔起来,我重新打开龙头,水声又哗啦哗啦的掩盖了我此时複杂的心情和卧室里正发生的一切。
    我在闷热的浴室里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就悄悄的,并极轻极缓的拧开浴室的门,伸出一只手摸索着关掉了门外一侧的浴室灯开关。我轻轻的挤身出了浴室,卧室里的夜灯被开的最暗最暗,只有电视的背景光衬的房间里一微暗一微亮的,使我膛目结舌的是他竟然是伏在我妻子的身上,妻子两条白晃晃的大腿在微弱的灯光下非常醒目被他紧紧夹在身子两侧向外侧伸着,他的白白而结实的屁股在她两腿中间向下卖力的起伏耸动,她(他)们在这个特殊的工作中都完全的投入了进去,我像一个桩子般的悄悄半立在床边,妻子还未乾透的长发把脸都遮盖了起来,两个白净的乳房被那个壮实的小子握在手里,(她)他们也一定知道我在旁边,但都似乎当我在她(他)们身边世界的虚空。
    在近十分钟的机械运动后,那个小子终于伏在她的身上,妻子把大腿根张的大大的,用小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露出了屁股下垫着的枕头,我一看到这个枕头就想起了那天在家里的情景,那个「播种者」似乎想要抽身起来,结果被我妻子紧紧夹着的腿奈何不了,他没有再挣扎,于是便安心的趴在她的身上,好像把那个刺入她身体的「注射器」又向里探深了一下,这样又停留了大概六七分钟,妻子把腿缓缓分了开来。
    他的身子伸直了起来,回头看了看我,接着把目光停在了丢在床边的一堆衣物上,他敏捷的跳下床,顺便还细心的给我妻子盖上了毯子,他胯间阴影里疲软的玩意随着他的动作跳跃晃荡着,他很快的穿上秋衣裤,又跑到外床去拿穿毛衣和外裤,整理好自己后,连我递过的烟也没接,开口就要走。
    我没忘记我的承诺,拿出500元「营养费」,他连连说不要,床上的妻子开口说:「小X,你拿着吧,你不拿你哥会介意的。」他在昏暗的夜灯下想了一下,终于接了下来,对我和我妻子互相道了再见,打开门保险,很快的出了门。
    我按上反扣,回床边拧亮了床灯,妻子一下子在光线下被刺的瞇起来眼睛,我于是又拧暗了一些,我掀开毯子开始审看「播种者」的遗痕,在床的边上,雪白的床单上映着很深的一摊湿痕。
    「他刚才已经出了一次,我只是用手帮他撸了几下,他就射了,我赶紧用手接着那些然后往我那里抹,可是没用,根本就流不进去,就是弄的到处是粘乎乎的那些,所以我才让他放了进来……」
    「你不会喊我吗?不是我带了注射器嘛,把那些东西吸进去,再注进去不就行了。」
    「那时他那么紧张,你再一搀和,肯定会大家都很难堪的,所以我就自己做主了,其实我还不是为了早有个孩子啊……」
    她一说孩子这几个字眼,我就会好像没有了反驳的余地。
    「不过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事,他在进我的时候,一边动一边对我说,我要是把东西都给你,是不是你可以让我做爸爸?我说是啊,你千万不要留一点,都给我,我需要你的好种子,让他们在我里面结果,我会让你从一个男孩变成真正的男人,做一个爸爸的。」
    一听这话,我就被刺激起来,把头伏在妻子的阴户间,刚刚这里还是一个激战的地方,现在已经平静了下来,妻子安静的躺在那里,屁股被枕头高高的垫起着,安详的享受着刚才那股激射进去的精液现在已经液化成一道温热平缓的小流沿着成斜形的阴道向她暖湿润嫩的子宫流去。
    想想真是奇怪,因为我的不行,妻子的阴道竟然可以一次次的被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进入,还特别希望那些陌生男人的生殖排泄物一次次猛烈的喷射进妻子原来隐秘的私处,不同男人排出的精液竟然可以进入相同一个女人的阴道,携带着不同基因的精子群们将要和一个相同基因的卵子结合,我看着眼前似乎陌生又熟悉的细软肉体,嗅着往日这密处好闻而摄人的洞府入口散发出的迷人体味,今天这里却是夹杂着另一个刚刚从这里离开的陌生男人的体味。
    从前只有我才能进入耕耘的柔软的腔壁,前十几分钟就刚被别的男人肉柱似的东西刮着这里的嫩肉抽出又插进,我现在知道天下的被称为「乌龟」男人的心态莫不过我这时的心情了,我还要把自己的妻子献到别的男人的「枪」下,并且让他们在她里面冲刺,最后将一梭梭平时被人唾弃的滚热「子弹」完完全全的射进她的体腔,还要她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受用着这些男人排出的将永远可能会给我带上绿帽子的灰白,腥气的浓稠的体液。
    想的越来越多,激起了我另一种的欲望,我开始欲要跃跃的披挂上阵,但妻子拒绝了我,她对我说,不想再累了,还是好好的睡一觉吧。我想想也是,于是一边用手拂着她那还湿漉润滑的洞口,一边把手将她的脖子探着我的肩膀,一对憧憬着美好梦想的夫妻沉沉在这个城市的角落睡去。
    她这次如愿以偿的受了孕,那小子不知道哪个健壮的精子钻入了我妻子排出的一粒美丽卵子的身躯,并且在她的子宫内开始茁壮的分裂发育和成长,我常常喜悦的想像着这个未来将出生孩子的模样,我已经全忘了过去的这些事情的发生,虽然有一次被这个真正的孩子父亲的男孩电话搞的我心神不好,但我妻子对他说孩子出生后会给他看看后,他就像消失一样的一直沉默了下去。
    天有不测的风云,在四个月时,妻子出去不慎,染上了流感,虽然只是短短三四天,但我们还是在严肃认真的大夫告诫嘱托下检查出她体内可能会残留的流感病毒,这种病对成人没有任何影响,但对三四个月的胎儿却是可怕的,会引起畸形和脑瘫等等不可逆的终身疾病,最后我们在无奈和权衡利弊下,流掉了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胎儿……
    我对悲伤的妻子说,这孩子天生就可能不属于我们,忘了吧,我们还可以再「继续」的,妻子泪汪汪的问,「你心里不痛吗?」
    我说,只要你能有个孩子,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说完,妻子紧紧的搂住我抽泣起来。
    (六)
    在后来一次次的设想中,我们渐渐舍弃了网络找种的途径,因为实在是太麻烦和不稳定,想到了在身边找种的办法,虽然在最初的设想中这是我们是最早舍弃的办法,但现在想想,其实是最安全和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只有朋友才是最知底的,特别是铁哥们!如果让他们抛弃掉朋友妻不可欺的观念,我想这是最好的办法。而且这也是使我妻子不会对陌生男人产生恐惧最好方式。
    在妻子和我的一次次的观察中,邵建军进了我们的眼睛,他和我是以前的初中同学,他中专毕业后自己出去单干,很有一番建树,在学校里时是我们班体育委员,身体非常好,个子不是非常高,但1米8的个子也算是很标准的男子汉了,长的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樑,我结婚时,他来闹新房时,还乘着酒兴捏过我妻子的屁股(后来她对我说的)。
    后来,他到我家来玩时,也和我们夫妻俩开过不少荤荤素素的玩笑,最重要的是我妻子对他也有一些好感,有时床第间的过程中也像一些朋友描写的那样,把他拿出来给我妻子做过虚拟性对象的。他比我们晚结婚一年多,妻子是他原来他手下干的一个女员工,不是很漂亮,但是很贤惠,和我妻子很像是一个类型。
    定下了未来种子的来源后,我们便开始经常的喊建军来我们家玩,建军也乐此不彼,常常是大家喝的伶仃大醉,在一起开更多的黄色笑话,渐渐的我开始当他面开起我妻子的笑话和她的隐秘私事,建军在一开始的不适应后,见我很放的开,也渐渐开始在我有时候说我和妻子的私生活时候也抱怨他妻子在床上不够劲和太瘦,还对我妻子说,像嫂子这样,真是哥的福气,我开始感觉到我们的目标应该很快了。
    他有半月没来了,来了后,就跟我说,他妻子有了,听了这话,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好像他说的是我妻子怀了孕一般,有时甚至看见他在我家和我们开心的玩笑喝酒时候,见他活跃坚实的身躯,就不由自主想到他裤裆里那两颗种子库里奔忙而流动的无数好种子,什么时候也能流到我妻子的体内。使她也能像他妻子一样大起肚子来。
    他妻子肚子的月数越来越大,他来的次数也不像以前那样频繁了,有时我悄悄对他说,某某地方又来了一个很漂亮的小姐,带他晚上去找个去去火,他都是很兴奋的说好,可惜都因为一些事情拖住而没有能成行,在她妻子要八个月的时候,他妈妈从老家过来了,帮他看妻子了,于是他来的次数又多了起来。
    这期间我们开始一起看A片了,渐渐的我们又聚在一起看3P和4P,5P的A片,有时在大家一起喝了酒之后,我妻子也会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欣赏」一下,他在一开始的拘束和稍微不安后,很快就像没我妻子一样细细的看起来,偶尔大家还会评论一下,而我妻子也会娇滴滴的说,这样好吗?这个女人能受得了吗?当时我想,这小子要是我不在的话,早就把我妻子按倒在地说,好,现在就让你看看受不受得了?!
    我有时在他来我家的时候,故意调出网上夫妻交换或者3P的文章留在屏幕上,然后去和妻子下厨房做菜,而我每次经过书房的时候,他都是在聚精会神的看,我想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情节和故事的。
    在漫长等待的几个月中,我和他开的玩笑也开始更加出格了,有时我就藉着酒劲对同样喝多的他说,我妻子怎么怎么喜欢你,有时在办事的时候还说你如果在会怎么怎么,他对我妻子看看然后就是哈哈大笑或者是继续猛灌一气。我妻子从来就是欲怪还羞的说,看你们说什么呀,都是毛病。一般就跑卧室去了,我就开玩笑说,看建军,你小X还害羞呢,她其实是要你进去,呵呵,而建军也似假非假的说,好啊,我去啦,哈哈。但每次都是说说而已,但我知道,那天快要来了。
    那天是一个雨天,我们照例没地方去而聚在一起喝酒,他妻子已经提前住进了医院,他连家也很少回了,晚上常常睡我家这里的沙发,晚上我努力的灌他,渐渐的他就开始言语大开起来,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我妻子也破例喝了不少,我们把他放在我们的床上了,于是我心情紧张的让妻子睡在中间,半夜的时候他的酒醒了很多,而我却一直没睡,继续装着醉酒深睡的模样,他可能是想找水喝,摸索了一会,我在瞇眼中看见他直起了身子,抬起头就没动弹了,他一定是感觉到身边的不对了,静了小一会,他便悄悄的又睡下了,一会他就反覆的翻了好几次身子,我知道他开始骚动不安起来。
    果然他喊了我和我妻子的名字好几声,我沉默加鼾声回应,他不再喊了,黑暗中一阵窦窦梭梭的声音传过来,他把一只手摸向了我妻子的胸部,并且可能在轻轻的捏动,妻子轻轻哼唧了一下,他于是大胆的把手又移到了下面,妻子「在梦中」把腿分了开来,轻轻呻吟了一下,微微把屁股向他的手抬迎了上去,然后喊了一下我的名字就侧身用膀子搂住了他。
    他又朝我的方向喊了几声我的名字,我依旧是无动于衷,接着妻子把腿也侧架在他的腿上,一只手向他的下面摸去,他抱住我妻子的身子,把自己身子一翻,就伏在了我妻子的身上,他在被子里摸索着脱去自己的短裤,又摸索着把她的短裤褪了下去,用腿把我妻子的腿分了开去,我妻子嘴里「嗯……」了一声,我就知道了建军已把他的身体的那个地方插进了我妻子的身体里。
    他不敢起伏太大,只是幅度很小的用劲,也不敢用什么花样和动作,就是最普通的男上女下,而我妻子渐渐的开始舒服起来,用腿蹬掉了被子,把腿夹上了他的粗壮的腰,下面的噗嗤声也渐渐清晰起来,我想他们俩都被刺激的阴水涟涟了。我的下面也是暴涨起来,真想将建军推下去,我也狠插进去。
    建军一会功夫就平息了下来,当他从我妻子身上下来的时候,依旧悄悄的趴回自己的刚才躺的地方,而我马上翻身而上,把着自己的阳具顺着妻子阴道门口十分润滑的湿液一进而入,建军现在肯定知道,我已经知道刚才他和我妻子的一幕,但他没有做声,在黑暗中不知道想着什么,而我却能感觉到我妻子阴道里他刚刚留在里面的温热精液,想到这些包含邵建军那些无数活跃精子的精液此时就在我阴茎和我妻子肉壁周围的空隙中,我就浑身欲望大增,用刚才邵建军进入我妻子的姿势在她身上照势的抽插起来。
    我在抽动中,幻想着这个铁哥们刚刚排出的新鲜浓稠的精液正被我的阴茎更加快速和用力的向我妻子阴道深处推去,帮助着邵建军的子子孙孙向我妻子的子宫游去,我就更加的兴奋,妻子在我身下已经刚刚被建军的武器穿刺过,现在又被我继续磨练着她的肉壁和温湿的小洞,她已经亢奋不已,长长的呻吟着,柔嫩的小腔开始一夹一夹我的肉枪,我强忍着还想多拼一会,但在她连续多次的夹挤中,我的腹底一热,终于将我的精液全部喷射出来。
    妻子的宫颈刚才已经被建军的炙热精液一阵激烫,现在又被我的精液一阵扫过,阴壁连连夹挤不止,上臂紧紧搂着我的身子不放,两腿也夹紧着我的腰间,令我动弹不得,我知道她是在极度的高潮中了……
    早上起来,我们都没有提起任何事情,只是建军好像有点略微的不自然,妻子继续睡在床上,呵护着那些来自自己丈夫以外第三个男人播下的种液,让那些携带着唯一的繁殖传生目的的精虫们穿过她身体里狭长漫长的腔道,将要去孕育出一个美丽的新生命。
    邵建军后来因为妻子的生产我们之间有一段时间没有来往,但他不知道他那次无意播下的种子在我妻子的肚子里开始开花结果。算来在他第一个孩子快满一岁的时候,他将又要做爸爸了,可惜这个秘密只有我和我妻子知道了。
    (七)
    自从我们告诉了那个大学生他可能将要做爸爸了后,那小子好像被吓着了,再也没有跟我们联系,我们也联系不上他了。但是,因为妻子不慎染病把那个孩子做了人工流产,他也没当成爸爸。
    后来有一天,那个理工大的学生突然又打了一个电话来,吞吞吐吐地说想见嫂子,我说:「好吧,我对你嫂子说一声,看她愿意吗?」
    回家后,我就对妻子说了,她反问我,说:「你看呢?」我寻思了一下,对她说:「你看他怎么样?」「还行,挺实在的。」「那好。」我就说,「那我叫他来了。」
    星期六,我打他手机,和他约好在哪里见面,老规矩,先吃个饭,喝点酒,叫他来我家。
    晚上见面的时候,看出他是刻意地打扮了一下,头发上还喷了渚哩水,越发地显得英俊。只是让我好笑的是,他穿了一件西装,不知道他是否是想使得自己看得成熟些?但我没表露出我的这个好笑的想法,妻子见他的时候,倒是感觉不错,还主动地说:「好帅啊……」那一刻,他脸立马红了。
    喝了几瓶酒后,妻子和他脸上就绯红起来,大家有说有笑,他也和我们说了他女朋友的事情,和他现在的工作,在我去卫生间和出去接电话的那些时间里,他还对我妻子说出了,他和女朋友的性的不协调,并喜欢像我对像这样成熟的女性,妻子被他夸得笑得甜蜜蜜的。当然是后来妻子对我说的,说的时候还能看出她当时冒在脸上的那种陶醉感。
    喝到10点多,我提议回去,我们仨打了车一起回我家。下车后,我提示他扶着妻子上楼。他犹豫了一下,上去扶着妻子的身子,妻子把他推开,说:「家门口。」他马上退后,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落走在最后。
    妻子开门后,就踢踏掉鞋子,连拖鞋也没换,光着脚像一只欢快的发情的梅花鹿跑进卧室去了,估计是酒劲上来了,他也一下子径直走到沙发处,低着头坐在那里,我扯扯他,指指卧室,轻声说:「我不进去了,对你嫂子好点。」
    「啊…?……」他反应好像有点迟钝,我就拉起他,推着他的身子,进了卧室,反身带上门,但我把自动锁舌顶在里面,门看似关上来,其实只是虚掩着,我关了客厅灯,就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但声音没有放很大,可以听到一些卧室的声音,一阵的摩摩挲娑的声音,很细微,但是很让人浮想联翩,我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屏幕,脑袋里却在算想着他摸到妻子温暖身体的哪个部分了。
    过了一会,能够听得出是在吻与被吻的声音,妻子的呻吟声也渐渐地由小小的细微变得开始清晰,他的嘴里也是含糊地冒出「想…想你……」的口语气,两人估计是互相紧密地搂抱在一起相吻。片刻后,一只沉甸的皮鞋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夸」地响起,而另一只在片刻后也落在地板上,只是从声音听出第二只是他小心地褪在地上的。
    席梦司床垫响起了被压迫的沉闷声,嘴唇吸吻皮肤的「啧啧」声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钻挤到客厅里,我听着声音并加着胡思乱想,不由得「性潮澎湃」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用手指轻顶开一条细微的小缝,把耳朵凑在卧室门口。
    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知道他吸吮到妻子什么地方了,妻子突然发出一阵惊讶的声音,并发出不由自主的抽吸气,随后就是只发着急促的「啊…啊啊」
    声了。接着,我就听见自动扣腰带的拉齿声,那清脆的腰带扣头的解开声,解衣服的衣料摩擦的仆仆声,清晰可辨。妻子的呻吟声里,突然又夹杂了一种似乎不愿意的哼哼声,但很快地就被另一张嘴吻盖住的声音压轻了气息,只听见两人呼吸的急促声。
    妻子的呼吸在某一刻间变得再次突然,呼吸声也变得更加急促并不再规则,夹杂着皮肤相遇而出的插击声,不知道妻子的蚌穴酝酿了多少蚌水,他的器官在她里面插击的声音在卧室里回响,可能他们也觉得声音大了,于是小了一阵,但很快地又断续地响起。
    妻子被他插击得哼哼都变了调,他的气息也像小蛮牛的呼喘。而门外的我,底下涨得难受,欲望迸发快要到了极点,卧室里两人相刺的声音越发地沉重和急速。大概几分钟后,他沉闷地好像故意压抑着声音,不敢放出似地,一阵愉悦的「嗯……嗯…」冲击声遽然而止,我也迸发到及至,急忙去卫生间黑在里面打出了飞机。
    完毕后,我站在卫生间里定了定神,回味着刚才的一幕,突然灯亮了,门开了,他进门看见我,一怔,也许急着来卫生间,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裆前还印出了残留精液的溢出物的湿痕。
    我马上反应过来,朝他笑笑,说:「你嫂子还满意吧?」他好像还没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从他楞楞迷迷的神情反应出的「笑容」不知道可以归类到哪类表情里。「还行,哥,我小个便……」难怪妻子对他有好感,他那憨厚的笑容──魅力源在于此。
    又平静地过了半月余,他在一个午后再次拜访了我的电话,电话里他支吾地说,想来我家,在我答应后,他又说还有一件事情想和我说,我马上在思索他会说什么。
    他更加地吞吐,但最后还是说出来了,他有一个非常铁的老同学华子,无话不谈,一次两人聊天,他忍不住把这件事说了出来,结果他的同学华子怎么也不信,并说如果是真的,他也想参与进来,他先是怎么也不答应,后来华子再三保证守口如瓶,他才答应来问问我。
    我沉默了好久,他以为我生气了,在电话里分辩道,不行就算了,他自己来就是了。我回答他说:「还是问我妻子一下,尊重她的意见。」
    晚上妻子下班后我把这个事情向她提起,妻子笑瞇瞇地说:「你答应吗?」
    我说:「只要你开心,我真的也开心,只要你愿意,我没什么反对的。」
    妻子笑得前仰后伏,说:「真的吗?不要吃醋啊?!」我说:「只要他们嘴巴严就行,毕竟他精力好,也不是一次了,都比较熟悉了,况且我猜你不也舒服啊?」
    妻子故意责骂我说:「是你舒服吧?你不是喜欢看喜欢听吗?」然后温柔地说,「其实我对他感觉还好,很有安全感。」
    我问她何以如此?妻子说:「最主要的是上次怀过他的孩子,老是对他有一种很複杂的感觉……」
    听到这,我忙不迭地接着追问下去,她被我问得急了,就嗲怒道:「去,你们男人不懂的。」
    虽然心里一直有种淡淡的醋醋感觉,但我还是希望妻子开心第一,于是给了他电话,约好星期六晚上一起来我家吃饭,他也再三地向我说,华子的为人非常好,绝对是最好的朋友,叫我一定放心。对他的话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有过几次的接触,于是就等着周末的晚上了。
    周末的晚上,我们早早做好了准备/菜已经摆好了一桌,大都是从商店买的熟食。妻子说,炒菜搞的油烟和污迹会破坏了她的形象,所以只亲自做了凉拌芹菜虾仁和珊瑚藕片两个凉菜给大家当下酒的。
    在7点的时候,他们准点敲响了门,妻子赶紧跑进卧房的化妆台前找镜子照去了,估计是在最后地修饰自己。女人总是在陌生男人前把自己的形象想在第一位。她进卧房的时候,顺手把卧房门也带上了。
    我打开门,他站在前面,那后面的不用说,一定是那个华了。我把他们让进来,大家直接入座。华子的眼睛在扫视着什么,我估计他是在想女主人在哪里?
    然后他眼睛转了回来,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好片刻,大概是想今晚他真的会在这里和面前这个男人的妻子共同做爱?
    我被他盯得有点不自然,他好像也发觉有点不妥了,我扭过头朝卧房叫了一声:「小赵他们来了,你出来吧。」
    门应声开了,真是佩服女人们,一晃儿的功夫,她就把原来做菜时挽在脑后的髻散了下来,脸上估计是小施了点粉黛,白白净净,上面换成了黑色的圆领毛衣,下面是一条普通的黑色直筒裤。这一身黑色虽然再普通不过,但是越发衬托出妻子乾净素雅的气质。刚才一个在厨房里把菜切得通通响的婆娘,转眼就成了一个落落大方的贤淑妇人,实在使我不由佩服起妻子的办事的利落。
    小赵自不待说,那个华子整个地盯着妻子看,妻子用脚踢踢我,我于是开始招呼着大家一起拿筷落着,妻子在一边给我们倒酒,今天拿的是黄河龙,38度的,我和妻子也不想让他们喝多,说好了,就一瓶,喝完了拉倒,赵没有推辞,妻子给他倒满了杯子,而华子先是死活不想喝,最后在妻子的温柔攻势下和赵在一边的怂恿下,华子面前还是来了一满杯。
    杯盏相间,桌上的气氛越来越好,一斤半的黄河龙很快被消灭得差不多了,大家这时已经像是老朋友一样聊开了,妻子叫他们喊她文姐,而妻子一声声温柔的「赵」和「华子」的劝酒声让他们俩干掉了各自最后的一杯酒,其实不是我们想让他们喝多,而是酒精对打破初次的僵局和融化陌生感实在是个非常好的催化剂。
    妻子也喝了近一杯,她一喝酒脸就发红,更像施了层薄薄的胭脂,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和客厅,我就打开了碟机。记得放的是那盘百看不厌的「三人行」,当画面上出现热带漂亮婆娑的椰子树时,我悄悄地拧熄了客厅的灯。
    (八)
    大家一字儿排开地坐在沙发上,妻子坐在中间,我坐在她右边,赵坐在妻子左边,华子坐在最左边。客厅的热度,随着屏幕上漂亮性感的女主角的衣服被两个英俊白人男子的剥落而升温,妻子的眼睛好像因了酒精的作用而半佯闭着,头开始微微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可以嗅到她乌黑的发上散发出的一种诱人的香气,是一种淡淡的茉莉花香,我不由想起浴室里那瓶她刚买的淡绿色洗发露……
    我悄悄拧过头,看赵和他的同学华子。赵一直看着屏幕,而右边的手藏在身后,华子的眼睛却是在屏幕和我和妻子间不停地游离来去。我把左手抄进妻子的毛衣,才发现赵的右手已经在妻子的柔背上抚摩着。妻子把身子朝前欠了一下,于是赵被妻子和沙发挤压的右手一下释放出来,顺势抚上了妻子后背胸罩的扣,而我的手就不停地在妻子的细滑的腰上拂摸。妻子可能被我摸得有点痒了,身子来回地扭了些微,赵已经把妻子胸罩的后扣解了开来,然后左手从妻子前面的毛衣底下探了进去。
    华子的头猛地扭过来,看着妻子胸前因赵的手摸索而涨起的毛衣上的轮廓,一下子就涨红了脸,赵那只手停在妻子的乳房前,妻子被赵抚弄得满脸潮红,隔着毛衣可以看见赵的手在里面轻轻并快速地抚搓,妻子的腿从原来并放的姿势变成了迭并在一起的姿势,并且不时地从膝盖到大腿那里互相对夹一下。
    我把妻子轻轻地拖放在我的腿上,赵起来,把妻子的腿抬移在沙发上,妻子就一直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跳颤,呼吸急促而频快,赵把妻子的毛衣从腰间一直往上褪到颈下,在电视里湛蓝海色的映照下,妻子慢慢露出的皮肤随着电视光色的变幻而渐成粉蓝,粉红,和粉绿,两颗柔满的乳房在最后毛衣被褪尽之后,迸献在我们面前,赵的手开始在妻子的乳头上拨挤,华子蹲在了沙发前面,将头伏在妻子的腰间,并向上一直闻到妻子的胸前,最后用嘴含住了妻子粉蓝色的乳头,妻子不由地抱住华子的头。
    这个举动可能鼓舞了华子,他开始卖力地吸吮,他的头换到妻子另一个早已被赵拨弄得竖起的乳头时,赵已经开始解起妻子的裤扣,裤扣被解了开来,赵的手又牵住了裤扣下的拉练扣头,微微而斯缓的拉练声中,妻子贴身的粉色内裤绽露在已被拉开而卷分开的黑色裤布中间,赵的手轻轻在那片粉色中间来回拨划,最后停在妻子蚌口的位置上轻轻揉动,那里绣着一朵漂亮的玫瑰,这朵玫瑰随着赵的手指的动作而皱化成不停的展摆,妻子上身在颤动,呼吸已开始变了频率,华子依然继续地在妻子柔满丰盈的乳间来回地吮吸,我的手在妻子发热的脸蛋上揉捏着,滑腻的皮肤因在我的掌面和掌背间被来回熨拂而更加地发烫,我的用心使妻子感觉这个多人的游戏实在是种摄人激奋的场面。
    华子将一只手伸到妻子的脖子下,妻子的脖颈如若无骨般地被华子有力的膀子托了起来,华子将嘴紧紧地贴在妻子的嘴上,两人舌头的窜动在唇隙间隐约可见,华子的板寸头压着妻子的头一起低了下去,趁着空隙我把腿抽离了开来,把妻子的头让在了沙发上,妻子的头陷在了沙发里,被展开的发丝包围着脸庞。
    华子跪在客厅的地砖上,伏着腰将整个头都罩在妻子的脸上,那边赵的手已经探进了那朵玫瑰的后面,漂亮的玫瑰已经印出了一些湿润的痕迹,他的指在湿迹下鼓伏,赵将手抽离出来,一只手托着妻子的臀部,顺势将一边的裤布褪下,妻子白皙的腰身全部露了出来,和那个漂亮的肚脐一起被剥露在电视屏光前面。
    赵继续将裤布向下褪去,那朵玫瑰也被一起剥拉而下,随着玫瑰的褪去,一片茸茸的小黑草儿在妻子小腹底部冒了出来,很浅的一片毛儿地,中间最旺的一簇被赵的手牵拉着,蚌穴的缝就从这簇最长的草儿下面划裂开去,一直到还没全褪去的裤间,赵将妻子的鞋脱去,将两条裤腿一拽,好像妻子把臀抬了一下,而后撩眼的肌肤在客厅里泛着肉乾的光泽。
    赵将身子挪到妻子面前,腾出另一只手搭揽在华子的腰间,向自己身边带了一带,华子抬起身子,看了赵一眼,又看了一下已经赤裸的妻子的穴处,然后把头朝我这里转来,我连忙低下头和妻子的嘴相吻起来,华子没看到我表示什么,于是起身,将身子全伏在妻子腿下的沙发上,二只腿跪到了无廓沙发的边外,板寸头伏在妻子的蚌口的上部,两只手仔细地分别顺理着妻子腹底那些草儿,将鼻子伏在草儿下面隆起的肉缝处,轻轻地嗅着,渐渐地鼻子快埋进了肉缝,鼻尖已经顶在了肉缝的开隙处,两只手也从那草丛下面移到变成掰开蚌穴肉缝的两只手钳。
    妻子的肉缝在华子的双手下被分了开来,露出里面湿润而多汁的蚌肉,布满蜜汁的穴在电视屏光的映照下更加凸献出一个成熟妇人的身体的渴望,华子将一个手指徐徐探了进去,妻子的腿一下子夹紧了,浑身跟着一阵颤动,吮着妻子乳头的赵也被惊得抬起了头,看到是华子的一只手指插进妻子的穴里,于是又低下头继续在妻子的乳上吸嘬着,抬起头的华子鼻尖上泛着一点点妻子淫水的光泽,他一只手指继续在妻子阴道里轻轻地来回插动,一只手则在自己的腰上摸索着。
    华子的腰带松垮了下来,于是他一只手将裤子往下褪,当他屁股全露出的时候,他好像犹豫了一下,只褪下了外裤和罩裤,他两条腿不停交替地晃动,好让裤子滑落到脚面上,然后用脚互蹬掉拖鞋和裤子。
    金属腰带的扣子随着裤子一起滑掉到了地面,响起较沉的「噹」的撞击声,妻子滚烫的身体又不由地颤动了一下,这个颤动顺着插在肉穴里的手指传递到华子三角短裤里的某个器官上,华子的内裤已经被里面的器管顶涨起来,在一个最圆润的凸兀而上面印着一片湿帻,并且不时隐约地搏动。
    碟子上三人已经热缠成一团,女主角快活的呻吟更加催动我们四人高度兴奋的神经,赵歪着头边将舌头侧伸出嘴给妻子舔弄着乳头,边看着朋友的举动,华子将手指抽离出妻子阴穴的时候,妻子的嘴将我的舌头再次紧紧吸住,并不肯丢开,她此时身体的渴望从她的嘴唇的吮吸上轻易地感觉出来,我歪着头,透过赵的头看见华子翘着那根中指,上面闪着妻子阴道蜜水的光,而他则用另外两个食指和拇指在撕拉着一个保险套的包装。
    看着他要带保险套,我心里突然地有一丝不快,对他怀疑我妻子的洁净而感到很不舒服,但是想想他是第一次有过这种事情,根据书本、碟子的教导,也情有可原,心里也就释然。
    华子的短裤已经被他自己丢在了脚边,那个胯间的玩意耸立在他腹下浓密的体毛前,他皮肤黝黑,肌肉很结实,不愧是和赵一样体育系出身,华子的阴茎不长,但是属于粗实的那种,睾丸紧紧地挂贴在这个肉质的棒根下,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个塑胶做成的膜物从龟头上翻褪到肉棒的根部,那个古怪的小囊翘挂在他龟头的前端,保险套的胶膜紧紧裹在他阴茎的外面,随着电视屏光散映出好像哑光的粉色质地的绸膜。
    华子蹲伏在沙发前面,那个小囊随着他阴茎的晃动而更像一个瘪蜕的气球挂落在一个粗壮的线桿上不时悸动,妻子的双腿被华子分拨开来,那小子粗壮的胳膊将妻子白晃的一只大腿架在沙发的靠背上,妻子的屁股在不停地抖动,身子也在不自主地扭曲和摆晃,流露出一丝似真似假的不情愿。
    女人是个矛盾和让人有时琢磨不定的东西,犹如此时我的複杂,兴奋和多重的感受,从先前的席间可以看出妻子对这个虽然不帅但是很阳刚也坦率的22岁的大四生是抱有好感的,而对被他身体的进入我想妻子应该是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的,但在最后关头妻子表现出的这些动作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由想起半个月前她和赵在卧室里,那关键的一刻是怎样发生而出的?!如果也是这般,也是如此地夹杂着断续的不情愿,那最后的进入是如何完成的呢?
    华子将妻子一只腿架好了以后,妻子复又放拢下来,将腿夹在一起,华子只好又微微使劲将妻子的腿重架靠在沙发的背上,如此反覆几次,最后华子不再一味地搬来搬去,而是重将中指缓缓插入妻子的阴道,轻轻并温柔地抽插,妻子在被他手指进入的瞬间只是将架在沙发顶上的那条腿的膝盖向腿间拢了一下,就慢慢放松了自己,随着华子手指的抽出间或着将屁股向手指退出的方向迎顶上去,华子又将食指和中指并起再次慢慢顶入妻子的阴道,手指抽拔出的时候,上面流满了妻子的淫液,赵已经吸吮到妻子的耳垂,而我已经离开了靠近妻子的地方,身子滑出了沙发的边缘,只是半身伏在沙发上两手不停地在妻子的发间来回梳弄
    着。
    华子将满手指的淫液涂抹在阴茎头的胶膜上,而后从妻子的蚌穴里刮汲出满手指的淫液再涂抹到阴茎的中部和根部,妻子穴边的腿间和肉缝的面上被华子的这些举动而散流和弄上很多的蜜液,华子将一只腿微曲在沙发外,另一只腿则跪卧在沙发上,妻子的一条腿被他分开曲放到地上,华子又将右手抓住妻子被分开架在沙发背上细滑亮白的小腿,用左手扶住自己胯间等耗了许久的器官,努力将腰向妻子的肉蚌的缝口顶去。
     那个在华子黝黑身躯前被衬出的白色塑胶物紧裹着华子的器官在电视屏光的朦胧中,渐渐隐约消失在妻子那丛茸茸草儿下,华子黝黑的腰胯和妻子白皙的胯间慢慢紧紧贴合在一起,赵这时也顺势将舌头送进了妻子敏感的耳孔,用舌在里面快速地梭动,妻子紧咬着嘴唇,受着如此的双重刺激,两只手在空中胡乱地抓了一把,而后将手移到已经进入她身体的面前这个男人的大腿上,用五指扣住他的一些臀肌向自己身上牵引,华子感觉出了妻子的意思,伏下身,将自己的胸膛紧紧压贴在妻子丰满而滚热的胸上,窝下头努力地够着妻子的嘴,妻子也努力地用舌头和唇吸吮着华子的舌头,华子用一只手搂着妻子,另一只则撑在地下,怕因为身体的活动而两人滚滑到地上,因为用力而凸暴出的臂肌更显出这小子旺盛的体力。
    华子将身体紧紧帖伏在妻子的身上,感受着身下这个被他进入的他人之妻的呻吟,妻子将手臂紧紧箍在他黝黑壮实的背上,而华子对妻子奉献出自己柔软而温暖并湿润的身躯所做出的回报则是更加卖力地起伏自己结实的臀胯,妻子不时地从华子板寸头下的热吻避让开来,好像要拚命地吸上一口被这种气氛燃烧得越来越少的氧气,吐出的气息又像是喘动,又像是呻吟,看她迷离的眼神,知道她身体给她带来的愉悦使得她全部放开了自己,我最喜欢看妻子放开身体枷锁而表露出的那种妇人的疯狂,与她走在街上显示出的端庄判若两人。
    此时的电视屏幕上第一部分已经结束,画面又出现出另一部多人行的开场,依然是在美丽的热带,不同的是,远景是一望无垠的海滩和碧蓝的大海,客厅被笼罩在眩目的蓝色萤光之下。
    华子由于手臂的支撑也许感觉到吃力,于是重又直起身来,并将身体的一端从妻子的身体里抽出,失去缚箍的阴茎一下子从妻子的肉穴里被解束,在肉棒全部退出之后,最后的头端猛地从妻子的肉缝上端滑迸出来,在他胯间来了个漂亮的一弹,阴茎的胶套上妻子的分泌物泛着稠光,在闪烁的萤光下还能看见很多些许的白块沾染在阴茎上,而先前那个瘪蜕的小囊重又昂然悬挂在华子那根初经锤炼的阴茎上。华重新扶正妻子的身体,然后将胯处深深地续向妻子的穴里顶入,一直送入到阴茎根部只能依稀看见那道蓝白色的保险套的圈箍时,华子才伏在妻子身上继续开始男人本能的那种快速抽插。
    他的臀部像个工地的重锤不停地击打着前面一端那刺入我妻子身体深处的器官。华子速度的变化使我知道他即将释放的到来,他臀部急剧地起伏夹带着妻子阴唇开合处的黏液而发出的声音「扑哧」作响,在这个疯狂的最高潮的顶端他终于迸射出来。他好像每一个男人在高潮时候一样,想把自己身体和在妻子体内耸动的部分都能化成一根冲刺的利箭狠狠扎进身下这自己侵略着的妇人子宫深处,他拚命地向妻子的蚌穴里刺入和发射,两块结实的臀肌也紧并成结实的一团,在我感觉,他的两个睾丸都有可能被挤迫进文的阴道里,而在他身下的妻却在感受着来自身上这个年轻壮硕的男子在及至挥发时所崩射出的热流与颤动。
    华子平静了下来,伏在妻子身上,只是臀肌还不时地悸动着射精后的余颤,好像灿烂耀目的流星从夜空划过之后残留着一点暗淡的尾光,妻子静静地抱着他宽阔的背,白白的小手在他黑慵的背上像两朵盛开的马蹄莲。他微微地起了一下身体,可能在预告着妻子他身体即将从她身体里的离去,妻子松开了手臂,华子伏起了前身,妻子将两只腿紧紧地抿着,使从她身体里连着胶套的阴茎拔出感到点困难,他用手想分开妻子的双腿,而妻子应该是使了些力,腿纹丝未动。
    华子倒像一个体贴的丈夫,不再硬分,而是用手探进自己身体和妻子身体的结合处用手指夹住胶套的圈箍处,慢慢地将腰向后退去,华子的身体一点点地从妻子的体里退出,那截刚才威猛有力,热烫激昂给妻子带来无比激越的器官也随着主人身躯的远离而从妻子依然滚热的腔道里渐渐滑出。
    女人总是对侵入自己身体男人的离去生出一种莫名的眷恋,无论他是自己缠绵年久的丈夫,还是只是为侵入她的身体为将一些可能会给这个女子带来怨愁顾结的精液排入她子宫的只见过一个多小时的陌生男子,妻子不太敢把这种心绪表露出来,而我更宁愿相信是她身体那未受到彻底满足而生发出的一种情绪。
    华彻底地将自己从妻的体内抽离出来,阴茎还维持着半软的状态,那个先前瘪蜕的小囊里现在却是充盈着满满的乳白色浆液,多到都挤漫到了华龟头部位的胶膜周围。华站起来,那个涨满的小囊连坠在已经渐渐缩软的阴茎头上随着华子的动作在他胯间晃荡着,华子用手夹着胶套的根部,怕它被涨满精液的小囊坠脱到地上,小心地向卫生间走去。
    对被赵的进入,妻子倒没有对被华进入时的扭捏,无论是一年多前那天借种晚上的初次,还是半个月前赵和她在卧室里的单独交合,都使两人更加熟悉双方的习惯和感觉,对待这个把自己的种液输送给自己的高个男人,妻子显露出的温柔和女人的妩媚比对华更加地浓厚,尽情前戏后的两人已经是情欲膨胀到极点,妻子对他身体的渴望,在华离开她身体的一刻起,从搂着赵的身体向她身上拽牵的动作就可以看出。
    赵这个一年前差点做了父亲的理工学生,消失了第一次在我面前的羞祛,在我目光的注视下,端着自己生殖器的头挤送进妻子文的肉缝,妻子将臀一抬,赵也将腰向前一送,半露在外面一大截的阴茎全部插进妻子的阴道。赵用身体的一端感受着妻子文一个成熟妇人给他带来的温暖的湿润,妻子曾经包裹着我身体一部分的腔肉此时正紧紧包裹着赵那膨胀到极点的十几公分的器管,两人激烈的动作好似交流着对彼此有着模糊记忆的肉体的渴望,妻子的眼睛望着赵的眼睛,无声地向面前这个曾经成功地和她孕育出一个小生命的男人倾诉着失去孩子后的伤逝。这种幽怨的眼神在妻子眼里稍纵即逝,但还是给我捕捉到了,妻子是个很聪慧的女人,当然知道想让一个只是来排泄性需要的大四学生来和她一起感悟大半年前当她失去那个即将成型的胚胎时那种怨伤实在是个令人啼笑皆非的想法。
    从卫生间出来的华拾穿起地上的短裤,蹲在沙发前看着同学在他眼前的「战斗」,眼睛一直盯注着刚刚还接纳过自己身体的妻子那块穴口,为了看得真切,他把身子挪了开来让屏幕的光射在他们的身上,而赵赤裸着阴茎在妻子身体里的抽插一定让华有点惊诧,而赵在华的注视下,则更加有力地抽插在妻子文的身体里,华的短裤上又开始出现阴茎粗壮的轮廓,里面的物事一点点重又膨胀起来。
    我把妻子的头盖上赵脱下的毛衣,妻子在毛衣里使劲嗅着赵毛衣上带着的气息,胸口因呼吸的变化而激烈地起伏,雪白并些微颤抖着的乳房随着赵的动作而如凝露滚珠般地晃动。
    华的手在妻子身上撩拨着,不时地把手移到赵和妻子的身体交合处,扣摸着妻子被赵阴茎抽插时被带翻出阴道口的蚌唇。已经经历过华和赵两人冲击后的阴唇肥大了很多,欲望的膨胀也使妻子文的肉唇边缘开放成如牡蛎张开的贝壳的裙边,曲曲折折粉色肉边的顶端缠集着些微的深色褶皱。华子的手指就在这些褶皱上周游滑动,并不时地偷袭一下妻子涨突出的阴蒂,妻子在华手指的划拨和赵阴茎的抽插下,屁股来回地在沙发上磨拧。
    在赵阴茎全抽离开妻子身体的间隙时,一直在阴蒂上画圈缠动的华的手指顺着已经被两次「战斗」顶涨松开的缝口一直探进里面,然后反覆地在缝口和里面交替地进出搓滑,华手指滑过阴蒂的刺激最让妻子煎熬激动,每当华手指中部关节隐没进阴道的时候,妻子就全身扭摆一番,而我也在妻子的乳房上激动地拧摸一把,妻子乳房里的内核涨大到清楚得用手就可以捏到,在她屁股拧磨的时候,我也开始在她乳头上微微地用力搓动一下,使得妻子的拧磨力度更加地变大。
    赵将妻子的腰向上托起来,华子也将手指抽离出来,而激越中的妻子连这片刻的空隙感也不愿意出现,用小腿勾着赵的腰臀向她身体带着,赵扶着妻子的腰把她的身躯抱起在怀里,妻子身体软绵绵地靠在赵的身上,赵起身站在沙发前,将妻子反过来,用手臂托着她的腰向后拽起,妻子前身依在沙发的背上,头顶着墙,手臂扶在沙发的背上,丰满的屁股高高地向上撅起凸现在我们三人的眼前,赵用手分拨开妻子双腿,微翻的阴唇从屁股后面大张的缝中就可以清晰地看见,大腿间淌满了蜜水,先前一些甚至流挂到肛门的周围,从她肛门小口的不时收缩可以知道妻子阴道里的腔肉也在跟着收缩、胸前垂下的乳房像两团玉脂球一半挤在沙发上,另一半被鼓涨在身下。
    赵的手掌摁在妻子的屁股后面,用两个拇指扣带住连着阴唇的大腿根部的细嫩的皮肤,两个拇指稍稍一用力,盖着阴道口的两边涨大的肉唇就被一起牵扯着拽拉开来,映着电视上变换的蓝光,妻子穴里面的紫色肉壁被展露出来,满是汁水的肉壁上不时出现阴道收缩的肌纹。妻子的娇喘声从她的头下传出,无疑是对欲望的渴求,赵一只腿站在沙发上半曲着,一只腿立在地上,把妻子的屁股托高到他腰前的位置,拇指继续拽拉着阴唇的左右,自己移动着胯把阴茎对准到妻子的分开的阴唇间。
    妻子的阴口感觉到赵滚烫阴茎的头端贴在阴唇隙间的感觉,屁股便开始摇晃起来,赵这次没有温柔地探入,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他的腰胯猛力地向前插入并紧紧地顶贴在妻子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悬垂在腿间的的睾丸在猛烈插击的余力下也跟着阴茎的前进而晃动着贴靠在阴道前面的开口处,妻子在这个猛烈的插击下,连呻吟也变了,只是一味地呜呜呼呼并把嘴巴蒙在沙发背上,我把赵的毛衣垫在她头和墙间的位置,在赵的腰胯一阵阵的猛力带送中,她的头不时顶碰在毛衣上。
    赵扶着妻子的胯,来迎合着自己的冲击,有时他自己不动,只是让妻子的腰向前后不停地动着,有时又摁住妻子,让她感觉着来自身后男人的冲击和阴茎插入阴道的力量。我知道赵的时间一般都不长,但今天他用这个姿势却已经持久了五六分钟,站在一旁的华短裤上出现的那根浑圆的条物被布片紧紧勒贴在下腹。
    赵结实臀肌的运动,停顿和左右摆晃,看得出他在和妻子文的前两次和他与女朋友末知次中已经熟悉了很多的经验。一年多前他幼稚的动作和几乎可以称为快泄的性交场景,被眼前这些激烈悍然的抽送动作冲击得粉碎,赵在我眼前以及他同学华子面前的这些激烈的动作更多地似乎在表现出他作为一个男人的炫耀,而他身后的华一定在想自己刚才的进入是否表现得比赵还要雄性,而我更像一个旁观者在比较面前哪个男人能更让妻子的身体感觉得更愉悦和更舒服,当然我希望仅仅是身体。
     妻语无伦次的叫喘和散乱的长发足以证明赵在妻身上释放的力量给妻带来的无比的快乐,妻的手紧紧地扣住沙发的背,滚圆的屁股承受着来自赵的一轮紧跟一轮的冲击,交合处淫水的「劈啪」声和着赵的前腹碰到妻屁股上两人皮肤的撞击声让他们身边的我再也忍不住而把手伸进裤子里抚摩着自己早已硬挺的阴茎。
    赵倔强地并略带蛮力地把妻子丰润的屁股用手再次提带着靠近他的裆前,臀前后插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好几次都因动作得过甚,使阴茎滑脱到阴道外面,赵只略略把腰一抬,就驾轻就熟地把阴茎重新送回妻的阴道里。赵这根上次给妻子输送过优良种液的肉棒更加快速地在湿滑的阴道里抽动,而后他双手松开妻的腰,身子下伏在妻子的背上,用自己的嘴搜寻着妻子的嘴唇,两人紧紧地吸吻在一起。
    赵把臂膀紧紧地揽箍着妻的胸脯,两手抓捏着妻子饱涨的乳房,妻在他身体的重压下,不堪重负,两人的上身渐渐顺着沙发的背滑落到沙发上,妻子的头和赵的头并贴在一起,小嘴在包含她的赵的嘴唇中陶醉。妻的姿势变成了头下臀上的纯狗趴式,撅扬起的屁股使得阴道口更加地朝上迎合着赵的进入,凭着这个姿势,我和华可以清楚地看见两人的交合处和赵沾满湿滑淫水的器官在妻的身体里快速进出。赵用一只腿的膝盖把妻的一只腿使劲地向边上分开,他那紧绷而凸显出来的腿肌紧紧靠贴在妻子圆滑细腻的大腿外侧,男性女性的和谐之美甚至可以从这两根腿的力量和优美看得出来。
    妻的两腿已经分开到最大的程度,阴茎的插入已经没有任何妻股肉的阻隔,阴道口几乎是直面地迎接着赵快速和沉迫的插入,妻阴道边缘的皮肤也因为腿的大张呈现出绷紧后的微蓝的透明。赵的阴茎此时次次都可以插入最深,只是他在抽插出一半的时候,就又回复并用力深深地插回腔道的底处,随后在最猛烈的抽插后,赵把阴茎紧紧地顶在妻子阴道的里面,阴道外还露出一段留在外面的阴茎的根部,底下突兀出来的尿管里的波动甚至都可以隐约可见,赵外露在萤光前的肛门在规律并急促地收缩,他的下腹和妻的臀尖紧密地贴在一起。
    华对赵肛门的动作自然没有在意,只是一直盯视着两人的合处,对赵最后猛烈并深深插入后的停止他也应该明白出是赵射精的来到,华子把自己的阴茎从三角短裤的一边拨拉出,然后蹲在地上一边看着眼前两个刚刚酣战完的躯体,一边用手撸动着自己龟头上的包皮来回打着飞机。
    释放后的赵,缓缓地要将阴茎抽离出来,妻子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好像不情愿地哼了一声,并用手臂把赵搂得更紧了些,赵只是将阴茎多停在里面小会后,还是把压骑在妻子身上另一边的腿抬离起来,屁股也跟着反坐在沙发上,联带着已经缩软的阴茎抽离出来仰躺在妻子的身边。他腾出的一只手抓住我的膀子,向他身边带去,我知道他的意思,但我只是起了身,站到华子的旁边,推拥了一下华子,示意他上去。
    赵的脸继续和妻的脸靠贴在一起接着吻,妻子散乱的长发有一大片盖在了赵的脸上,妻子几次想趴下身子,都被赵用一只胳膊顶托着她的身体重新跪趴在那里。我走到妻子的右边,用手分开妻子肿大和肥厚的两片交掩着的阴唇,一些留在阴道外腔赵的精液顺着阴唇的边挂流下来,有两滴落在沙发上。
    一年多前还是这些乳白色的浆液使我尝到了一点做期望中人父的喜悦,虽然老天不作美,使我重又失落在无子的痛苦中,但是今天这场游戏使我重新把一年多前的那幕情景回想起来,不同的是主题已经改变,男主角也变成了两个。
    (九)
    华子对从妻阴道里淌出的赵的精液似乎有点牴触,一个刚上大四的学生对接触另一个男人的生殖排泄物有着超出心理承受之外的想法,我看出华的犹豫,于是把沙发上的一团布拽过来,把流在阴唇外和一些已经顺着妻子腿内侧往下流淌的赵的精液搽拭去,然后从阴道的缝隙处稍微用力的按下再一搽而过,有一些布可能从妻子松肿的阴唇间刮到阴道里的嫩肉上,妻子不由得把身子颤动了一下。
    我朝华点了个头,华把三角短裤脱了下来,里面束缚了很久的阴茎几乎是弹蹦着跳了出来,华象赵先前一样微曲着腿,用手往后褪翻着阴茎的包皮撸露出粗圆的龟头,而后龟头顶在妻的阴道外,连着阴唇一起向阴道里面顶去,妻的阴道外面被我搽得很乾净,连她的淫水也被拭去,华的进入有些乾涩。
    他于是也和赵一样,一只手摁扣在妻的屁股上,用拇指够住阴唇外的相连皮肤,然后拇指一抠收,阴唇的一边便被牵引着带张开来,他将阴茎顺着阴道的一侧向妻子身体里送去,在进了一半的时候,也许他感觉好了很多,于是把手松了开来,两手握住妻的腰部,迎着妻子的屁股将剩下的一段阴茎也送进妻的阴道。
    华子的阴茎比赵粗很多,一进去妻子的身体,妻子就敏感地感觉出不一样,他进入对妻子来说可能不及对赵进入来得深刻,但是华那粗实的器官刺入可能更能提起女人身体原始的欲望,华只抽拔了几下,阴道里就开始恢复了滑润,原来深深射在妻阴道深处赵的精液被华阴茎前端的扁大的龟头在密实的阴道里抽汲了几次后,渐渐瀰漫和倒流到阴道前端,有一些已经被抽刮出的精液又开始顺着妻的大腿往下淌,另一些则沾在华的阴茎上顺着华的挺动流到他的阴囊上,并和他阴囊底下的阴毛糊在了一起。
    没有保险套胶膜的阻隔,阴茎在阴道里的感觉实在是让华感到美妙,那种真切的被又嫩又湿又热的软肉包裹着阴茎的感觉估计实在是让华这个从未真实进去女人身体的他无法形容,他忙乱地和没有章法地在妻体内快速地冲击与抽插。一个连续的抽拨之后,他慌乱地拔出阴茎,赶紧掐住自己的尿道,他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停顿了十几秒,他松开掐住尿道的手指,从龟头上面的尿道口缓缓冒出几股刚才没有憋住而先行流出的精液。
    他蹲下身子,把头贴到妻屁股后面,他用鼻子在妻阴道口闻了一下,也许他想给妻子的穴口再次好好地舔弄一番,不过看得出来他对赵先前排在这里的精液的腥气味实在是忍受不了。犹豫了一下,站起来,用龟头在阴缝处旋蹂了一下,最后合着那些黏液非常容易地将整根阴茎顶滑了进去。
    此时的妻子跪着的两腿突然一软,全身重重地压在沙发上,两只手抱着赵的头,把胸脯努力的向他身上贴去,急促的呼吸里夹着嘴里含糊的「嗯……嗯…嗯…」声,而嘴唇依然紧紧地拥吻着赵,她光洁的双腿不住地打着颤,并把双腿不时地交替地挤偎在一起,小腹也跟着急促地起伏着。华子面对妻子的高潮不知所措,挺立着从阴道里滑脱出的阴茎站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
    我使劲把妻子的身子搬过来,翻正了让她躺在沙发上,还是第一次她和华的交合姿势,高潮后的妻子全身瘫软,也不再有一点主动的配合,我把她的腿轻轻而慢地拨开,华接着熟练地把她的腿架在沙发的背上,此时的妻子不动不闻全没有刚才的热烈,我看着窄小的沙发,就对华和赵说:「把你嫂子搬到床上去。」
    没用我动手,这两个体育系的小伙子就把妻搬到卧室里了,我把妻子放在床的边沿,就着他们的帮助,将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赵说他去卫生间小便去了,估计憋了好长时间,华子的阴茎还在那里挺拔着,一点都没有变软,估计他不宣泄出来是不会软蔫下去的。我上床蹲在妻子左边,将妻子的左腿轻轻但是却牢牢地架分开,华子也用一只手抓住妻子的右腿的脚腕处,妻子的双腿被我们架分开来,先前趴在沙发上时阴道里流淌出的赵的精液很多都集粘在她肉缝前的阴毛上,淌到腿上的精液水分已经挥发了,只留下几道微微发着晶亮光泽的精液流淌过的长迹。
    华子把着阴茎在妻的阴唇前试顶了一下,然后妻彻底放松的阴道便把他那看着很是粗壮的肉棒轻易地包容了进去,一直到他的根部,异常滑畅的阴道使得华子马上开始做起抽插的动作。我让他对她尽量地轻柔,而华子则更喜欢看在抽离出阴道口时,他圆滑紫涨龟头上那圈肉实的头箍插刮着大阴唇的边并带拨开来的情景。他反覆地做着这个动作,龟头回返时挤迫着妻子阴蒂的动作又让妻子开始出现轻微的颤动,妻子重又出现的细微呻吟让华子受到了某种鼓舞,他努力地想把这个动作做得更到位,并不时调整着刺入的角度来查看妻子的反映,大概发觉妻子在他平行着与阴道插入时呻吟得最是绵长,于是他便积聚起胯间的力量,腰部连带着前端的肉棒在妻子的阴道里反覆转撑。
    妻子再次的高潮和颤动点着了华子迸发高潮的导火索,难以抵抗的痉挛和强力的收缩出现在妻子湿热的肉穴中并烧灼着华那根剑拔弩张到极点的阴茎,在快感峰顶华再也控制不住来自输精管的本能收缩。他像先前的赵一样把肉棒高速地在阴穴夹壁中猛烈地来个最后几下摩擦,贪图一下这高潮前最后几秒由憋挤肌肉带来的男人自我感觉中最辉煌的时刻。随后,他腹底深处被他紧紧刻意禁锢的某个关卡终于被一波又一波激烈的热流冲击开来,争先恐后的精液从他的尿道口喷激而出,注入进妻那被他粗大器官贯穿了大半的阴道的后穹。在喷射中他于是也扑伏在妻子丰润的身上,二次高潮中的妻子也张开双臂抱住身上这个给她带来迫压力量的男人,不同的男人最终带给阴道的是同样的冲击和激射。仅仅从高潮的愉悦来谈,一个俊帅的男人和一个丑俗的男人的器官给一个女人带来的快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而华给妻子带来的第二次高潮使得妻得以继续感觉先前赵和她第一次高潮的过程,仆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躯甚至都和赵相似般的结实。
    华的阴茎在妻阴道里的激荡越来越弱,精囊排空后的虚脱感牵带着华逐渐的萎缩。赵在浴室洗澡的声音也传进开始恢复平静的卧室里,片刻后,华从妻子白皙的身上挺起黝黑的身子,妻子夹架在他腰上的双腿顺着他仰起的身躯而无力地滑落到床上。在华阴茎后部抽离出来的时候,华完全软缩的阴茎上绉结的包皮如同像一条会吸取女人阴穴汁水的蚂蝗一般被牵拉出妻子的阴道,而被牵带出的一条黏丝也在华起身后从他龟头和妻阴道间断了开来,随后华轻步出了卧室,悄悄的带上了门。
    妻子像一条虚脱的鱼躺在床上,张仰着腿,还保持着华抽离开时的样子,大量的乳白色黏液聚堆在阴道的口里,妻子微微红肿的唇边张着,那些先前被排送进去的华的精液从微开的唇边下缝慢慢地向外淌着,外面的精液流出以后,里面的精液继续向外面涌出,夹杂着一簇簇的细微的泡沫,好像「红粉佳人」浮在酒顶的蛋青泡沫。妻子好像睡着了,我给她盖上被子,她开始发出沉睡才有的唏嘘声,我捏手捏脚地出了卧室。
    赵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里,华子则继续在浴室里洗澡,我问赵今晚的感觉如何,他说非常好,并回问我他的同学华子怎么样,我说也不错,我故意逗他说:「嫂子好像挺喜欢你啊。」他说:「怎么可能。」随后他问我那次借种后孩子的事情,我说:「你嫂子怀孕时感冒了被查出有感染轻微的流感病毒,对大人没事,但对胎儿有60%的至畸性,后来忍痛流掉,还是一个男孩。」听到这里,他流露出非常遗憾的表情。
    这时,华子洗好出来了,激情过后的大家都恢复了刚见时的客气,赵示意我他和我们以前的借种的事情华子不知道,暗示我不要在华面前提起,然后他们告辞回去。
    我送走他们,然后进浴室洗澡,在伸手拿毛巾的时候,在废纸篓里看见卷成一团的被华抛掉的那个保险套,原先乳白色的精液已经化成一滩浑浊的稠水委屈地挤在那个皱巴巴的胶皮小套里。我用手指提着胶套的口端,把它拎了起来,迎着浴室里100瓦的修面灯,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些浑浊的浆体从贴在一起的胶壁间隙向垂在底下的小囊汇合,最后把积满精液的小囊鼓胀得饱饱地。看着这些被丢弃的华的「东西」,我不由得就想到那些被排进妻子穴里的并充盈着满满阴道的并倒溢到阴道口外的那些赵和华子的混合物。
    我洗好澡跑进卧室,妻子依然在沉睡中,我把她底下的被子揭开,把她的腿轻轻地分开,原来的那些乳白色的泡沫和稠密的浆液已经没有了,妻子屁股底下多了一滩湿湿的痕迹,阴道前原来那些漂亮的毛毛已经沾结在一起,摸着硬硬的好像擦了2号摩丝的头发,我把她的阴唇扒开,阴道里还有着一股精液特有的腥味,残留在穴内肉壁上的一些精液液化后的稠水在我一分开肉壁的时候,就开始往阴道深处的孔腔里淌去,估计刚才积盈在这里的大量的华和赵的精液已经液化成浊水,并混合成不分主人的精流,似我提起浴室里被华子丢弃的胶套中的排泄物最终汇淌到小囊里一样,这些精流慢慢地淌过熟睡中的妻子阴道尽头的宫颈,最终彙集在妻子温热绵软的子宫里。
    我靠在妻子的脸庞旁,看着她熟睡中漂亮的睫毛偶尔翘动几下,不由地想,谁能知道沉浸在梦乡中的妻平静的身躯深处,有一个温热绵软的地方,有亿亿万万的精虫充盈在这里,代替把他们排送进来的主人继续行使着侵入这个妇人身体的使命。
    虽然他们的主人已经离得很远很远……
    虽然他们的主人明天依然会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依然会和别人争论……
    (十)
    说到赵和华子,就不能不提到建军的事。在一次酒后,我把那天的事情和盘托出,告诉他我妻子和他做爱以后,已经顺利的怀上了孩子。我还暗自得意,以为建军也只是吃惊而已,但我没想到他差点和我翻脸。
    他的理由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挂在别人家庭,并且以后这个事情要是被揭破了,他怎么和妻子和家人交代。我一下子傻了,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等老婆微挺着肚子从外面散步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吵得面红耳赤了。
    建军没敢看我妻子,只是骂自己该死,不是人,说这种事情玩不得的。等老婆明白了一切后,马上号啕大哭起来,后来把卧室门关上,哭了一个多小时。我和建军都束手无策,建军让我去劝,我怎么劝,妻子也不开门。我叫建军劝,他怎么也不开口,还说他开不了口。
    最后,说这个事情绝对不能玩,要赔偿他可以出,但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
    最后,他一气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没拦,知道拦下也无济于事,还是和妻子好好谈谈吧。
    看着妻子哭红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知道什么是罪该万死。但建军的意见,我和妻子还是要必须面对的,我苦口婆心的和妻子谈了三天,她也不答应,最伤心的时候,就摸着自己的肚子呆坐。最后,还是建军硬着头皮和她摆明了一点,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因为他承受不住这个事实。
    妻子第五天找到那张娃娃票看了许久,然后撕了个粉碎。那个下午我们都没说话,打车去了二院做了引流,医生问她快5个月了怎么才来,我讪笑说:「意外意外。」
    后来建军就很少来我家,甚至见到或在不经意地遇上后,他也是打个招呼或是称有事要办,便匆匆而去,到底他是抹不下这个面子,一个很传统的人,他到底是心里有愧感,还是见好就收,怕玩大了,承担不起。我无从细想,算了吧,建军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就让那天夜里的事情,永远埋在我们各自的肚子里吧。
    生活还在继续,半年多后,就遇上了妻子和海东的事情。对于妻子和海东怎么好上的,我也不想刨根问底了,把事情想开了,无非是妻子的小穴里多进了一个男人的生殖器而已,只要她喜欢,她开心,我也就开心。
    失去孩子的阴影,还没完全从我们生活中散去,而我像是在还债一样,处处地呵护她,让她高兴,让她自在,或者是包括纯肉体的。
    制作宝宝的计划我们一直没耽搁,从信箱里我把以前的那些信又扒拉出来,一封封地仔细看,终于发现了和我们信件回复了好多次,后来因为在本地找而没再给他再回复的北京的HX。
    重新打开附件,小伙子帅气的照片让妻子心动不已,只不过这小子的的嘴角稍微有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看他的介绍,178/25/72,原来是在南方某市上学,毕业后去了北京。在学校的时候,女朋友曾为他打了两次胎,言下之意,他的能力是绝对没问题。他的信写得直白和简单,看出他对这种事情的明白态度,估计他是绝对不会像建军和海东那样节外生枝,临阵退缩。
    他甚至在给我们的最后一封信里说:「你到底想不想有个儿子啊?如果想我就来一次,保证一次让嫂子怀上,就怕嫂子以后会忘不了我,呵呵。」如此自信和赤裸的话给我们留下的印象很深,只是事隔很长一段时间了,人家的想法不知道变了没有。
    去信的第二天,他的回信就来了,口气一点没变,只是多了几分关心,大致就是问怎么还没有孩子。我回信给他,说了典型的建军的事,他回信说:「那是你们没找对对象,要是一开始就找我,现在说不定孩子都可以喊你们爸妈了。」
    给他回复的时候,我还是要求了几个要点,事后不纠缠,互不打听底细,并按他的要求给他发过去妻子和我结婚时的照片。
    最后,在电话接触后,我们定下来在那个月的一个周五他从北京坐T26/25夜车到这里。周六早上大概4点左右的时候,我去接的站。他先是好好地打量了我,我也在看他,夜里4点多钟这个时段,我反正有点迷瞪,只是看他眼睛很亮。
    出于礼貌,我先把他带到XX饭店的一楼美食广场吃点东西,他的穿着得很利索,就带了个小背包,看样子是个很聪明的人,摸样和照片上也没多大变化。
    他的话语倒没有在邮件里那样直露,也很礼貌地跟我聊天,坐了半个小时后,我看看时间不早,想了一下,便直接带他上家里了。
    妻子还在熟睡,我于是把他安排在小书房的床上,和他说:「不好意思,先将就一下。」他倒是很豁达,表示没什么,怎么都可以,还问了可以看看我妻子吗,我说:「明天起来了,不就见着了,你还是先睡觉养养精神。」他可能也乏了,就去洗个脸,睡下了。
    我把书房门轻轻带上,回自己的卧室,看看身边熟睡的妻子,再想想睡在隔壁的那个男人,心里真是欢喜不已,心想,再差那么一步,就要成功了。
    一觉睡到10点,我起来后,见他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看电视,见我起来,他笑笑,我于是去卫生间洗涮,回卧室后,对妻子说:「他在客厅。」妻子说:「你和他出去溜一圈,我好起来打扮一下,乱头髒脸的,倒人胃口。」
    说的也是,我于是出去建议他和我一起出去买点菜回来做中饭,他答应了,我们于是出门。半小时后回来,妻子打扮消停在客厅里拖地板,一股浓烈的家庭温馨感和妻子做为良人贤妇的样子,让那个男人怔了一下,妻子很大方地向他笑了一下,他也笑着喊了一声嫂子好,见面大家都很满意。
    中午吃完饭,妻子收拾完桌子,然后去浴室洗澡,他(他自称刘斌)在书房里上网,说是和几个朋友在QQ里交代一些事情,我就在客厅看电视,妻子一会就围着一条大浴巾穿过客厅进了卧室,身后留下一阵浴后香波和沐浴露的香气,让我好一阵幻想。
    我去书房里,悄悄地对刘斌说:「你过去吧,你嫂子在卧室。」他问我道:「一起吗?」我说:「你先吧,我去洗个澡。」他抓抓头,笑着说:「那我先进去了。」于是刘斌踢挞着拖鞋出了书房转到了卧室那里,卧室的把手响了一下,里面没锁,于是开了,他的拖鞋声进去了,门又重新关上。
    我一直就坐在机子前,打开收藏夹,上最喜欢看的交换的站,查看最新的文章,一边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一开始没什么声音,只是若隐若现的是两人的交谈声,我就继续看文章。文章中的情节撩拨得我浑身发热,老是想过去看看,但是知道一般男人都喜欢单独和女人待在一起,所以,忍了又忍。觉得时间不短的时候,我悄然跑到客厅,搬了一张凳子,放在卧室门下,轻轻上去,把头探出一点在气窗玻璃那往里看。
    刘斌还没脱衣服,斜倚在床上,妻子在被窝里,两人还在谈着什么,妻子时不时地笑着。刘斌头朝妻子,不知道他什么表情,不过一只手伸在被子里在妻子的胸部探动着,他们说着些什么,刘斌的手就会时不时地摩挲一下。看他手在被子下面的突起向妻子下面摸过去的时候,妻子还扭捏了一下,不过还是让他摸了下去。刘斌还抓住妻子的一只手,隔着他的裤子让妻子摸他的下面,看来是鼓起一团,妻子的手一开始就停放在上面,刘斌看她不动,又抓住妻子的手让她用手在他的裤裆前面用劲地上下摩挲,妻子很快就会了,抓住那块硬物上下地抹。
    一会,刘斌把头伸进了被子里,妻子一下子就抖得闭上了眼睛,他的头在被子里妻子的下面不停地动静,妻子就在被子里跟着摇颤。刘斌腾出一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脱掉外裤,就穿了三角裤,这小子一腿的毛,妻子的手在他的腿上不停地摸,估计这个家伙的毛腿是很给妻子一种刺激的。他重又抓住妻子的手按在他下身前,鼓胀一团的东西在三角裤下面蠢蠢欲动,妻子已经是主动地在抚弄他的那个东西。刘斌把妻子的手从他的三角裤的边上塞进去,妻子的手于是就抓住他的那个玩意不动了,妻子的脸已经红通通了。这个表象一直没变,她什么时候动了情,一看就知道。
    刘斌把头伸出来,自己脱掉上衣,然后骑在妻子的脸前面,把自己的阴茎顶在妻子的嘴前。我是第一次看见妻子给人口交,妻子也确实很笨拙,看她张开嘴把斌的阴茎含在嘴里的时候,也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就是含在那里,刘斌只好自己前后地在妻子嘴里动。几下后,就拿了出来,还对妻子说了几句什么,又把阴茎顶在妻子嘴前,妻子张开嘴,刘斌于是又送进去,妻子便开始前后的动,刘斌皱了眉头,说了一句,妻子赶紧张开嘴,并抿得紧紧地,估计是牙咯到刘斌了。
    刘斌下来,把被子揭开,妻子就摀住光光的身体,一只手护住下身,刘斌把妻子手抓住拿开,给妻子舔着,慢慢地就看见妻子夹紧的腿就开始向外面松开。
    女人一动情,男人就好办,妻子也是如此,于是斌就势把妻子的双腿分开,舌头在里面舔得更深,那家伙的阴茎直挺地撅在他的身子下面,估计一会就要进到下面妻子的身体里,那双毛乎乎的腿错在妻子白白的腿间,扎眼得很。
    看不见他是怎么进入妻子的身体的,只是看见他很熟练地抬起身子,对准妻子的那里,就将屁股压下去,位置很准。他将阴茎送进去的同时,妻子像往常被进入的一样,闭上了眼睛,抬起两手就搂在了他的腰上。
    此刻的男人都是一样,刘斌在妻子身上猛烈地起伏,妻子气喘吁吁,被他撞击得把手从他的腰移到他的背上,他把妻子的腿抱起夹在他身子两边继续抽动,只是速度轻缓了很多,感觉是好像很专心地在用自己的的探器一端探视着妻子一端的深度。
    第一场很快就结束了,终究也是年轻,估计在妻子高潮时的夹击下,他就忍不住地射了进去。在拔出自己的阴茎时,看他表情,好像有点沮丧,好像在妻子面前没有充分显示自己在邮件里说的猛男的状态而难堪,他在妻子的穴上吻了一下。后面我就下了凳子,依然恢复原状,回书房上网。
    我只是在屏幕前发呆,想着他留在妻子身体里的东西。他们没出来,还在里面说着一些话,过了一会,卧室里又出现那种叫人很明白的声音,我也不想去看了,让他尽兴些好了。
    (十一)
    很长时间的平静后,门响,妻子来到卧室,趴在身后亲了我脖子一下,我假装不理她。
    她问我:「刚才你怎么不来?」我说:「算了,男人都一般不喜欢别的男人在场的,况且你也好尽兴啊。」「你真坏。不过,我真的想你快过来,我好安心啊,老是担心你想法多。」
    「我真的没想什么,你快活就行。他在干吗?」「他睡着了,还打呼呢。」
    「哦,不要喊他了,估计是累了,几次啊,你们?」「就两次啊,他都出了。」
    「哦,感觉怎么样,看他长得不错,你还能接受吧?」「毛好多啊,和碟子里老外一样,摸着心里痒痒的。」
    「和我比呢?」我心里还是发酸。「你皮肤好啊,滑滑的,我喜欢你这样的皮肤,男人毛多只是那个时候摸着比较刺激,不如你,长久的舒服。」妻子真会说话,弄得我心里热乎乎的。
    「你不进去,我有点那个,他说是你让他先进去的,不过他挺会说话的,后来聊到这个方面,他说他能力很强,就让我摸他那里,我没好意思,他就抓我手去摸,我就摸了,他也摸我那里,他说我有水出来,还帮我舔,我就想了……」
    「他的大吗?会搞吗?」「没他说的那么大,不过龟头挺大,进去的时候象个大肉刮子,我里面能感觉出来他最前面进到哪里了,和他们几个不一样。」她一边说,我的阴茎就一边慢慢地膨胀。
    「和小赵比呢?」「我还是感觉小赵好。」「哦,那华子呢?」「嘻嘻,我老感觉华子是个小孩子,他放不开,弄得有时我也放不开,下次你一定在边上一起做,我也比较好意思了。」
    「好的,晚上我们一起就是了,你还吃他的了?你不是不喜欢吃那里吗?」
    「他让我吃,我也不好意思,怕伤他情绪,就张开嘴,他就进来了。」「感觉好吗?」「不知道,心里就是跳,激动死了,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能看见他的那个尿道口和上面红红的肉,刺激死了……」
    「然后呢?」「然后我就含着了。不过,他和我说,我牙齿槓着他肉了,有点疼。」「那就不含了?」「是啊,不含了,就拿出来了。」「是不是就想他进你下面了?发骚了吧?」「你混蛋,不理你了。」
    我知道她是假生气,于是把她扳倒在书房的沙发上,我掏出几巴,分开肉缝插进她阴道,里面被刘斌弄得有点松,但是插得很舒服,湿滑滑的,她就闭着眼睛享受,肚皮上的小肚腩肉被我插得直晃晃,很有韵味。
    在书房的小沙发上做爱不比床上舒服,但是我还是很快在她里面射了出来。
    拔出来后,赶紧用沙发边的一叠面巾纸塞在她阴道口,她的穴露在书房窗户晒进来的阳光下,那一小撮的毛毛被阳光照成略微散发着金黄的光泽,我不由心里一动,心里想一会把数码相机充电,晚上拍几张。
    晚上到睡觉的时候,我们已经很熟悉了,我的态度让刘斌一晚上都在妻子的前后跑着,妻子去厨房做饭的时候,他也跟了进去,说是帮嫂子的忙。我乐得逍遥,就在客厅看电视。
    估计他对妻子没少做小动作,刘斌的性格和他在邮件里表露的差不多,敢说敢做,和昨天晚上的见面时不大一样,估计是放开了。也好,这种事情,需要大家放开,一个人拘束,有时大家都会兴趣索然的。
    夜里各人相继洗澡,我和妻子先在卧室里,上床我就抚摩妻子的下处。一边说着热辣辣的话,把曾经进过她身体的男人名字说了一个遍,等到妻子下面的水也出来后,刘斌也洗完澡进了卧室,他披了条浴巾,看我们在床上已经开始,就自己拿掉浴巾,穿着短裤上了床,直接就开始摸弄妻子的乳房。
    妻子知道那只手不是我的,就在床上哼哼叽叽,屁股也开始在床单上扭动。
    刘斌自告奋勇来床尾,想给妻子再次舔穴,我于是就让开,给妻子舔乳房,刘在下面舔得妻子颤抖得浑身激动,手也抠得我膀子微疼,一会也开始把我往她身上搬,妻子已经很想了,估计下面空虚得紧,我用手抠进妻子的穴,刘斌就用舌头在妻子穴里穴外来回地舔,妻子穴口到处都是湿乎乎,粘乎乎。
    刘斌爬起来,站在床下脱掉短裤,就手扔在一边,两只毛腿在台灯下是黑乎一团,他跪在妻子的白腿中间,浓密的阴毛间一根肉棍,挺立出来,他是前粗后细,估计插进妻子的穴里,妻子过瘾得很,像妻子中午说的,都能感觉到那个肉帽子在肉穴里的前后推进。
    想像间,刘就端着「枪」扎进了妻子的靶心,看了不是一次两次在我眼皮前妻子被人插进去,那种刺激感消退了很多,有时就是感觉只是A片的主角换成了妻子。妻子和我一整天都没提借种的事,大家都学聪明了,知道关键时候好心情第一。
    刘在妻子里面插了一会,换了我上去继续插,我比刘的要粗,这点我骄傲得很,妻子对我的进入似乎熟悉得很,只是穴里面的肉松了一些,应该是刘那粗大的龟头在妻子里面撑送的作用。我每次顶击得妻子都张嘴喘气,妻子的手一直抓在刘的阴茎上,还在他大的龟头上撸着他的包皮。
    刘斌于是低头,两人热吻,我于是在下面起劲地狠插,妻子高潮的时候夹得我浑身发麻,我原来不想这么快就完事,但是还是牙一咬,快速几下将精液射进妻子的穴里,拔出的时候,妻子还抓着刘的阴茎。
    我让出,刘就过来,拿留在床上的枕巾擦了一下妻子穴口流出的我的精液,搂着妻子的身子伏下去,我这才发现他屁股上都长着很重的汗毛,映衬在妻子白皙的身体上,看得人眼热。他一抽动,妻子的阴道就发出液体「哗叽」的声音从他们的交合处传出来。
    刘斌将妻子的腰拉起,把妻子翻过来,从后面插进去,「哗叽」声响得更厉害,妻子被他抽送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就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发出断续的哼哼声。刘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插妻子的穴,亮亮的液体顺着妻子的腿淌到了床单上。
    疯狂的插了一阵,刘说:「要射了,要吗?」妻子自己换了体位,把大枕头垫在屁股下面,高高地分开腿亮出穴口,刘于是对准妻子外翻的阴道,非常有力地将浑大的龟头插进去,急速地抱着妻子的白腿来回抽动,妻子把腿分得更大,刘也插进得一次比一次猛烈,在他猛然伏在妻子身上时候,向前撞击妻子穴的力度骇得我心里一紧,对妻子一下心疼万分。
    刘不再大抽送,只是时不时地向妻子的穴里轻微地顶送几下,半分钟后,起身拔出躺下。当他把阴茎从我妻子阴道拔出来后,为了他的精液不要流出来,我又插进妻子的小穴,并不抽插,只是阻挡着穴口,同时,又在她的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
    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车站回北京前,早上他侧卧着从后面进入妻子,又射了一次。我没参加,佯装睡着。走后也没再接触,他的邮件我偶尔还翻出看看,想想开始和结束,真是戏剧得很,不过大家都明白,这种事情,只是性游戏,当不得真。
    (十二)
    妻子在孩子出生后,安静了半年,沉浸在做妈妈的喜悦中。但是因借种而得到的另类快乐,却在我们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胜于平常的快感而无法抹去。
    随着5月夏季的来临,那一直压抑在我们身体深处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那天,孩子被他奶奶带走了,久无性生活的我们,被晚上透窗吹过的热风弄得春情荡漾,在看了一盘A片碟后,我轻轻向她耳语说:「给你找几个帅哥吧?」
    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样欲迎却退的假装嗲怒,而是不再说话,把头埋在了我怀里,不做声,我知道她是心里痒痒了,顺手探到她小裤里,结果竟然湿了一片。
    我亲了她一口,然后对她说:「走,去天乐园去。」
    天乐园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歌舞厅,大概在11点左右跳第二场的时候,我们去了。晚上的天乐园D厅人真是太多,我们先后进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带裙子,生完BABY还略显发胖的身子,在夜晚D厅的灯光下倒是越发有一种别样风情,自成一种少妇的风韵。我在二楼找了个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后目送着妻子随着人流进了舞池。
    很快地,几个因为跳舞而热得光着膀子的男人围在了她周围,一个高个男人时不时还和她嚷嚷着什么,可惜音乐声太大,什么都听不清。妻子也是要时不时把耳朵朝他侧过去好像回几句。十几分钟后,在猛烈的摇头乐中,那个男人就把双手搭在妻子的腰上,两人使劲地合着音乐扭摆起来,头甩得好似摆的鼓。
    跳了一阵后,那个男人拽着另三个男子和我妻子一干人离开了场子。那几个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边上的入口圆台那,妻子被他们拥着坐在中间,那个男人反身坐下,一条刻满后背的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清晰可见。
    那男人招手服务员,要来了很多瓶蓝带,拿起一瓶给妻子灌去,妻子稍微推辞了一下,就仰脖喝起来,喝去一些,开始头挨头地聊天,后又被那些男人拥着上了舞池里。
    一会妻子自己离开了舞池,向二楼走来,我以为她来找我,结果是径直朝卫生间走去。她进去后,我也进了对面的男厕,却不关门,等她出来。妻子出来以后,在门口的一群人后面对我说:「听着那些人是东北的,那个身上有纹龙的男人叫我一会去包间唱歌。」
    我说:「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妻子说:「好吧,我自己会注意的。」于是重回舞池。我拿着烟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个长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继续喝起来。
    视线被人头汹涌的舞客挡得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那几个男人的头在不停地甩,一会他们又下去喝酒,那两个又上去跳,留着纹龙男人和另一个光身子男人及妻子在座位上喝酒,纹身男人一只手早跑到妻子的背后了,看不清他在干什么,只看见妻子紧紧低着头偎在他的光着的膀子上。
    继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那纹身男人站起来朝舞池他那帮兄弟咋呼着什么,又指指出口,于是他俩拉着妻子朝出口走去。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妻子两眼迷离,估计喝了两瓶之多。我只记得那个东北男人留着大鬓角,个子有1米8多,歪着头嗅着妻子的头发朝门口走去。
    我也没地方可去,只有继续看别人跳舞。约莫十来分钟后,那些继续留下来继续跳舞的男人中有一个人出来听手机,听完后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几个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随着他们,见他们到了KTV区的一个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门,门开,一伙人于是鱼贯而入,门随后重重地关上了。我坐在天乐园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着那个包房街区的出口,服务员送过几瓶酒和果盘就再也没进去过。
    半个小时以后,两个光膀子的男子出来,然后去卫生间,我装做也是去卫生间走在后面,进了卫生间我进了一个小阁厕,那两个男子一个也进了阁厕,一个则在外面小便,尿完的那个抄着浓重的东北话对那个在阁厕的说:「妈的,那女的还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吗?」「没,我射进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阁厕里听得耳朵发热,下身一阵阵暴硬。
    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来了,步行街上没见那二人,估计是又进包间了。
    我坐回座位,一会服务员来收桌布了,我问怎么了,才知道已经12点多了,他们规定12点收台布。这时候,见那个大鬓角出来去厕所,我而后也进了厕所。
    进去的时候,看见他一只手顶着尿池的上部,仰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刚才享受我妻子的感觉,另一只手扶着阳物。我装着也小便,斜眼看着他的下边,黑雍的阴茎软挂在裤裆外。他半天没有尿出来,等了一会,一道黄色直劲的尿液从他龟头上喷射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着他向我妻子身体里射精时候的力道。
    我想,妻子被这个大家伙弄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鬓角出来后,接着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点的时候,一个男人出来喊结帐,我估计也快结束了,在服务员去结帐的时候,我装做去前面的包间,乘着房门开启的瞬间,就势朝里看了一眼,见妻子坐在沙发上吃着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在我回家后一会,妻子就敲门了,我一开门,妻子就扑我怀里,说:「不行了,腿发软。」我关上门,把她抱进卧室,赶紧给她脱去吊带裙,结果发现她内裤没了,问她内裤呢?她说,在厕所时擦那些男人的「东西」纸不够用,就用内裤擦,用过扔了。
    我问她包厢里有几个人,她说:「一共四个,那个纹龙的叫什么[二哥],都是东北的。」妻子的腿边都是乾涸后的男人泄液留下的瘢痕,我趴下闻一闻妻子的阴道,一股浓重的精液味,用手摸一下,妻子的腿就不住地颤动,并叫我不要动她两边的唇口,说是刺得慌,阴道里湿乎乎的。
    妻子还说,那个「二哥」很会来花样,还坐在妻子头上,叫妻子舔他肛门。
    我第一次听说妻子给男人舔肛门,问她什么感觉,妻子说:「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感觉他肛门边上都是毛,经常舔在嘴里。第一次他射进我嘴里了,好像还有两个也是和他一样,射我嘴里了,还叫我吃掉,不许吐。」
    「你就吃了?」我问她。「是啊,吃了,后来,下面也被他们进去了,他们也射了。」「好吃吗?」我问。「味道不一样,那个[二哥]好像年纪有三十左右,他的精液发甜,那几个年轻的,量不多,都有点涩嘴。」
    我继续问妻子:「哪个最会捣鼓你啊?」答:「是一个膀子纹龙的,底下好粗啊。幸好他是在后来插进去的,如果他要是第一个,一定受不了,他,又来得猛,一下子不适应的话,肯定会疼。」
    我每次在这个时候,都会刺激妻子,于是马上问她:「那和你那两个理工大小情人比呢?」「感觉不一样,赵他们温柔得很,好像我主动一样,今晚这几个男的都挺会弄的,可能经常搞女人,很有经验,力量也很大。我也来了好几次高潮,现在还发晕呢。」
    安静了几日,妻子又开始骚动起来。问她怎么了,说是有点想那天的事情,我说你到底是想具体的人还是想那种事情,她一口咬定就是想那种事情,我于是说,想事情你就去找吧,要是还去天乐园,一定不要让熟人看见,还有就是注意安全啊,如果对方比较安全,你可以带回来,还有我要在场,其实最后的话是我自己想见识见识才说的,妻子都答应了。
    非典过后的频繁出差,使我忙到现在才写这些东西。这期间妻子常常去天乐园玩。据她说,那天晚上的那几个男人也是天天去天乐园玩的,后来认识了,也知道我老婆结婚了,只是妻子骗他们说,我长期出差,不能回来,熬不住寂寞才出来玩的。
    她和那个二哥特别好,一个月中,来过我家三次,都是跳完舞出去夜宵,然后单独和妻子在一起。妻子对他的技巧津津乐道,常常弄得妻子吃不消,每次都说不想下次,再也不和他来家了,不过消停几日,妻子一缓过来,却又想他得厉害。
    我就纳闷,这个东北男人到底有多厉害?能让妻子云里雾里被灌了迷药一般恋着他的「好」。于是,和妻子提出,带回来,我想见识一下。妻子跟他说了我的想法,他回话说,可以。他还没在别人丈夫面前上过别人妻子。接着约时间,定好,一个下午,他来我家。
    他来的时候,酒气不小,估计中午喝了不少,神智倒是清楚。招呼后,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看情形是熟悉我家了,大鬓角夹着一个手包,穿得很光鲜。妻子催着他去洗澡。当着我面,他脱掉T恤,豁!一条蟠龙从胸口纹到后,他只穿着短裤去了浴室,洗完澡后裹着浴巾直接去卧室了。
    这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他也没怎么看我,我心里有一丝不快之感冒出来,想发作还是忍下去了。我一直抽着烟,看着他光着大脚从我面前过去,他身上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很傲然的样子。第一次见面,我就被这东北男人甩了面子。
    妈的,我自己找的,活该!
    以前那些来我家,或者是我们见面,或多或少的都是有点拘谨和见怯,一般是熟悉后才比较密切些。而这个大鬓角如此的漠视我,我真的大不快,不是妻子的要求和自己的阴暗心态,一定早已提出结束这个游戏。不过想归想,卧室里的动静已经有了,妻子的痒叫声已经起来了,我推开虚关的门,像一个窃贼溜进了卧室。
    床上一个纹着龙身宽阔的背蹲在妻子身上,大鬓角反着一只手扣在妻子的穴里,屁股蹲在妻子的胸口,妻子雪白的乳房被挤的向四周绽开,像是厨人揉压下的面馒。妻子的腿在他的抠弄下,不住地颤抖,张开又并拢,大鬓角的手上已经被妻子的淫液沾得湿润。妻子双手紧拥抱着大鬓角蹲着的大腿,嘴里的呻吟声被大鬓角的屁股往前一顶而嘎然止住。
    大鬓角的屁股在妻子的头前悬动着,后抽出手指,跪在妻子面前,头斜顶着墙,向下抽动着送进妻子嘴里的阴茎。大鬓角分开的腿间,看得清妻子卖力地吸吮着他的阴茎,大鬓角的阴茎已经被妻子吮得粗硬,黑黑的茎体在妻子往日被称为人见人笑的可爱小嘴的嘴唇中缓进缓出。
    我在初次被妻子咬痛过后,再也没提过让她口吮过,没想到妻子现在的嘴巴这么好。大鬓角手扶着墙,屁股缓慢地压下升起,粗黑的阴茎在妻子的唇间带沾着润乎的唾液徐徐拔出又重複插入妻子的嘴里。在一次大鬓角的过深的压下后,妻子的喉间被无声的咳嗽颤抖着,大鬓角于是将阴茎抽了出来,扶起我妻子的硕腚,反过妻子的身子,将妻子曲下,分开妻子的腿,驾轻就熟地将屁股一送,那个黑乎的阴茎便进了妻子湿润的体内。等他的壮物切实地进了妻子后,蛮鲁的沖撞使得妻子的乳房被冲击得摇碌不止。
    我脱光衣服上床,将头探入妻子的腿间,得以清晰地看见妻子被大鬓角刺插的入口。妻子抱着我的身子,将嘴含住我早已勃兴的肉棒。重开始感受妻子嘴巴的伺候使我兴奋得一时闭上了眼睛,头顶的撞击声中夹杂着稀乎的黏液声,连大鬓角凸于阴茎外尿道的轮廓都清楚在目,如此近地见到一个男人进到妻子的体内从末有过,已经见惯的妻子的阴道今天分外地诱人,不是阴道本身的诱惑,而是这个平日很熟悉的小口被别的男人身体进入的情景使得这个小口散发出从末有过的魅力。
    大鬓角缎色的阴毛擦刷着妻子被抽拔外露的阴唇的肉,荡晃着的双丸时时沖拂着妻子阴唇下萋萋的软毛,妻子湿滑的淫液使得大鬓角黑粗的壮物象游动的海蛇在妻子的身体里窜进窜出,妻子的腿间流满了油亮的液水。好几次,大鬓角抽拔得过大,龟头差点顶到我鼻子上,那股从妻子身体里带出的特殊性味差点让我喷涌而出。大鬓角的猛力插进使得他阴茎上的肉肤被妻子阴道口的紧肌顶集褪在阴茎的后部,于是他的肉棒在每次插入后更像是一个变形的肉栓堵插在妻子阴唇的外口,而这个肉栓的内质确是密密实实地挺进在妻子的身体里。
    在两个人的交合处底部的肉隙中可以偶尔窥见妻子微粉色的嫩肉,平时见惯的妻子的内肉,今天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操持下却是格外芬媚。此时任何的语言绝对是多余,妻子透着满足的呻叫声才是最好的催情剂,插进妻子身体里的这根久在女人肉穴内锤炼过的肉棒拓抽晃插,使得妻子极尽欢娱,几近瘫软,慢慢地双腿劈开身体压在我身上。大鬓角又拖起妻子的身子,反转在床边,自己下床,分开妻子的腿,架在自己肩上,于是便看见胸前的那条龙又开始张牙舞爪起来。
    我被妻子压得不轻,乘此机会舒一口气,在这当口,大鬓角猛地抽出阴茎,突射出两道白烁的精,妻子屁股上立时绽开出几朵小白花。也就只两股,大鬓角复又插入妻子的穴内,并把妻子的身子侧过,扛起一条妻子的腿,一条腿站在床上,半骑在妻子身上,成90度的角向妻子的穴里猛力地夯去。
    妻子浑身抖动,在这种蛮而原始的撞击中来了高潮,嘴里倒抽着凉气,唏嘘不止,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到极点的颤叫声在我们两个男人间此起彼伏,小毯子被妻子的手揪成一团。妻子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好像在研磨夹在穴内的大鬓角的那端,一只腿因被扛着,于是另一只腿开始向两一只腿靠去,但是大鬓角的膀子有力地压住了妻子扬起的腿,妻子被压得有点可怜,估计女人被强奸着就有点这般摸样。
    但是从妻子轻微并连续不断地挺臀向大鬓角身体沖压下的上迎动作,却能知道妻子是在快乐中的。她在寻求什么,就像妻子在很多次和我的高潮中,我不停地换着喊着她熟悉男人的名字,而她越发地兴奋一般,我想如果这时大鬓角的兄弟们在一边,她也能在这种氛围里让周围那些昂扬着的阳物能继续地进入她温热并绵软多汁的腔道。
    我了解妻子,很了解她在这种身体极度快乐中,总是身体背叛意志。经常在事后的拥聊中,提到这个问题,妻子也总是害羞中带着歉意地说,下次不能这样了。
    理智中她那妇道的理论也总是理得比谁都清,但是她自己也说,每每在那个颠龙倒凤最窒息的时候,一种什么都顾不上的欲念总是在极度地诱惑她向每一个可能的陌生的男人敞开她的身体,渴望着这些陌生男人私密的裆内长得相同而形态各异的阳物向她身体下端的进入,最好是侵佔地进入,但不野蛮,粗鲁中保留着一份男人的温柔。
    有时她幻想着这些进入她身体内的某些陌生男人的利器也许是合法地属于另一个女人,也许这个正在她身上抽插不止并激情万分的男人,就在几个小时前在另一个美丽娇小的女人身上也如此。她的高潮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身体的快乐和让别的男人在她身体内释放而获得的成就感上,和妻子谈得越多,我越理解她,在这些的床第之欢上,我酸态的心理渐少,而和她一起投入得越深。
    那条舞动的龙终于在妻子完全的瘫软中吐出烈火。他猛地用手拿捏住自己的根部拔出妻子的身体,在妻子身体里浸泽多次的那根男人专门的掳物架夹在妻子的肉缝前,猛烈地几股白色的浆液喷射在妻子的肚上,最远的一股落在妻子的头发上,而一些则被妻子的萋葺的毛挡住,凝挂在阴毛上成了几小滴白的浆团。
    他复又插进妻子的身体,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迸发中,只感到妻子身体被他送进的力量顶动了一下,我想像着他的阳物也许完全撑开了妻子的穴腔,决然而然地顶通过妻子的宫颈,有着那股射在妻子头发上的力,想是他的浆液能当然地直射进妻子的深宫内。
    我搂着妻子的尽兴而柔软的身体,嗅着妻子因快乐而散发出的摄人体香,一发而不可收拾。大鬓角在我的闭眼喷射中离开了妻子的身体,我耳边响起轻微的开门声和关门声,东北男人尽兴而归了。妻子张开手臂开始摸索着我,我转过身去,和妻子搂拥在一起……
    (十三)
    从秋到冬转眼而至,期间上网遇到一些朋友,未见过但一直QQ联系。很长时间QQ不加好友了,无论是从身体的伙伴还是语言的伙伴,我和妻子都感觉没必要再增加了。妻子是个恋旧的人,和她有过身体接触的男人,她都或多或少地有些依恋,也许女人本质如此,不像男人更喜欢去寻找新的新鲜点。
    每次我都尊重她的意见,她喜欢的,有感觉的,我们才接受。这间隙上网也不大开QQ,如果开了,更多的是接受新Q友的请求,而后看发来的话,无非是真诚交友一类,但后更多是要我们夫妻的照片,并98%都说自己还没有照片,末尾总要再加上一句,他是真诚的。
    有时很无奈,给他们照片,基本是无再下文,真诚也就成假诚。如果不给对方吧,老是感觉这个真诚还是热辣的,可千万别伤了人家一颗哪怕有1%真诚的心。不过,在受到两三次假诚的对待后,基本不再发送照片,做人,不想自己欠别人什么。
    当地的基本不交流,周边的偶尔还联系,在妻子有时不经意的说话中,一个X大的Q友(方)间或冒出。妻子很少上QQ,一般我上,想必他是电话聊过了我妻子。妻子的声线很甜脆,基本被人感觉是稚妹一类,但不腻人,耳筒里娓娓出来,再加上一些敏感的字眼容易使人下部涨起。
    生过孩子的妻子,身体丰满起来,乳房大得让人爱不释手,先前见过的友人没一个不喜欢舔玩的,所以一些文学作品说女人生得像蜜桃,我想绝对有道理。
    妻子天生皮肤好,白且细腻,唯一遗憾的是有了生孩子后的肚腩,我常记得的是被猛撞型的友人冲击的小肚腩出波浪的情景,像薄而半透明面皮包着的细嫩虾仁肉馅的广东云吞的样子。不由你在当时来一口不可想嘬上的冲动,所以熟女的熟字我感觉更多的是你抚摩她微起的肚腩而得出的感觉,和骨感女人相比,自是床上更受用些。
    X大Q友方的照片,是妻子在一次上网后给我看了,是很随意地在一个花圃里照的,估计是校园,周围几个伴照的头都被抹掉了,只露出身子,看得出来他个子不矮,妻子喜欢个子高的男性,后来见面有185上下,剪着短发,很朴素的摸样,是那种妻子比较有好感的类型。
    妻子说,他们电话聊过几次,方很想来我们这里,但总归是想而不敢。一次妻子让我和他说话,在他的拘谨中,我甚至于被他带动得都拘束起来,忘记说什么了。只是想起他好似问我:「大哥愿意吗?不反对吗?」我没多说什么,但很坚定很真诚的说:「你嫂子喜欢你!」
    后来,我们说好了,在一个周五他来我们这里。妻子叫我别介入了,但是我的兴趣全在于和别的男性一起分享妻子的身体。不过,妻子说,方很接受不了在我面前行事,又是在如此的陌生环境,他人家中,心理上负担很大。
    其实,我对别的男人和妻子一起不是很在意,但对他们单独一起却是很有吃醋的心理,那种自己独处一地,却被另一个地方正发生的事情煎熬的心态,才是我最受不了的感受。但经过多次的经历,知道让当事的双方彻底投入进去,才是快乐的形成关键,当然更是为了妻子的,总之一句话,慢慢来,我于是答应了。
    周五,他来电话说学校有事,改在周六早上来,我周五晚在网吧上通宵,早上去洗浴中心睡觉,睡到下午快两点,看手机没有一个家里来电,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结束,心里痒痒的,老是想回家。坐在洗浴中心的大厅里,考虑了十分钟之久,还是决定回去。
    轻轻地拿钥匙开防盗门,再开内门,我蹑着手脚进去,脚毯边一双大的黑色皮鞋紧挨着我的鞋子放着,估计被妻子排过,很整齐地排列着。看到这双皮鞋,我的心就开始狂跳起来,那种醋意在心里翻腾。饭厅里的餐桌上,有几个简单的熟菜和一瓶空了的干红,屋子里有一股没散尽的烟味,书房的电脑电源开着,稍动一下,屏幕就从休眠恢复过来,上面正是我在成人网站发表的关于鼓励妻子偷情文章。看来,他们是在看着我的文章的时候,很仓促地开始做爱了,基本上是激情而发。
    客厅里很静,可以听见钟的针摆声,卧室里静悄悄的,我轻轻地推开虚掩的门,能看见方的短发的头对着床里侧,妻子的长发露在他脖子处,头埋在他胸口的被子里。男人的大脚露出被子外一只,地上散落着一朵朵揉搓成小白花似的卫生纸和两个撕开的保险套的包装。
    妻子的头从被子里探却出来,见我进来,没有吃惊,慢慢地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腰挪开,将身子从被子下退出,他依然睡着。妻子光着身子起来,我想去搂着她,她却被我的凉手一激灵,我们于是移到书房。
    到了书房,我关上门后,就把她放在电脑椅上,蹲在她两腿前,嗅着她小穴前的味道,她则在看屏幕上的文章。妻子柔软的阴毛上和肉缝前,有一股淡水果柠檬香的味道,是保险套的香味,妻子的肉唇被操弄得已经微红,也翻瓣开来,我用手指在周遭和唇里揉动,很快薄粘的体水就沾在我的手指上。
    妻子的屁股开始在椅子上揉动起来,用腿开始夹小穴的肉,肉开始夹我的手指,我起身把她抱到沙发上,脱下裤子,狠狠地直插下去,她一声闷哼,两腿夹紧我的腰,几近被刺激的我,在妻子的连连夹磨下,全射进她的穴了。
    结束后,我兴趣索然,而妻子似乎还没尽兴。我不想让方知道我来,就指指卧室,意思叫妻子进去。妻子光着身子,屁股像个白色待糅的面胚,扭捏着推开门,闪进了卧室。
    我在商场无聊地逛了半天,去超市又买了一些东西,恰收到妻子发来的短消息,说他已经回去了,叫我回家。家里,已经收拾如初,卧室里被叠枕顺,如果是局外人,任你也想像不出一个来小时前这里刚刚颠龙倒凤。
    妻子在洗碗筷,叮叮噹噹清脆得很,我去洗手间,纸篓里的卫生纸已经小半满,我装着小便,见上面一个大大的新裹着的卫生纸团,剥开,几个保险套在里面,两个有方的遗留物,一个没有。我心里咯噔一下,心里老大的不愿意,估计妻子在最后关头,没有守住,让那小子射了进去。
    忍了片刻,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妻子给我剥了一个橘子,我没好气地问她道:「你是不是又想生个孩子?看他个高,种好是不?!」
    妻子看我不对劲靠我边上,边给我往嘴里塞橘子,边说:「嘻嘻,还真吃醋啦,再怎么着也是你是第一位,这么多年夫妻你看不出来?」
    「那你让那小子射进去了?」「你怎么知道?」「我猜的,是不是你图快活高潮来,穴门没守住。」「你倒是知道我的心思,是啊,最后没思量住,让他射进去了。不过我吃了紧急药了,没事情的……」
    「好了,好了,真有事,看你紧急也没用,你怎么办?」「那就再给你生一个儿子了,你可捡着大便宜了。」
    我刚想再说,一个整大的橘子塞得我嘴满满的,我吐出来,拿手里就向妻子
    腿间塞说:「看这个让你舒服不?弄死你。」
    妻子和我搂在一起,嬉闹成一团。
    再一次约好,是元旦,方打电话说,要来我们这,我们同意了。下午,妻子去接的他,我在家里看电视。开门声,他和妻子进来,个比妻子高一个多头,提着水果,见我很客气,老是喊大哥,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叫他别见外。寒暄了片刻,给我递烟,我没拒绝。
    读工商管理的方很会来事,已经没有初次电话的那种迟疑,有了和妻子的第一次亲密后,已然把这里看得比较亲切,当然,背后妻子也说教了不少。大家气氛很好,我像是哥哥对远方的弟弟那样对他。歇息一会后,去柳X路的休闲餐厅吃饭,期间聊了不少趣事。他也问我们怎么会接受这种方式,说他目前还不能接受妻子和别的男人这种方式,说以后如果可以,一定先让妻子和我做一次。
    我心里知道,他只是对我的一种托词,怕我没面子,我压根没想这么多,心里话,只要你格守我们当初的约定,不要互相干涉对方,保守秘密,不要单线和我妻子联系等等就可以了。
    聊的感觉很好,这顿饭让我们感觉更近,回家进了门,我就进书房上网,已经快12点了,他们陆续洗澡。妻子先进卧室,他把书房门推开喊:「哥,你来吧。」我说有一些文章要打,你先陪你嫂子说说话,他应着也就进了卧室。
    我过了十分钟,进了卧室,他和妻子都穿着长内衣裤,他憩在两个叠起的大枕头上,夹着一根烟,优雅地和妻子说着话,从来没感觉卧室里黄色的台灯光这么温馨过,我心里想妻子的穴让这样的男人进出,我也不会感到难堪。我上床,方朝里移了一下,妻子靠在他怀里,他就势脱了上衣,很结实的胸肌,妻子闭着眼睛脸靠在他胸口。我在想,这个骚货,底下估计已经有水了。
    我把妻子的长内裤退到脚跟,妻子自己一搓腿,蹬掉长内裤,露出小红色沙质镂空内裤,小穴那里黑乎乎的,隐约可以看见柔绒的毛。方低下头,舔着妻子的耳朵,手指在妻子内裤上抚挲,妻子一会便开始两腿分开,屁股向上顶。方把手从妻子的丝裤外慢慢划进内里,在裤外可以看见他一只手指扣弄进妻子的穴内了,妻子的腿开始夹着他的手,屁股在动,脸贴在他胸口更紧。
    慢慢地,妻子一只搂着他腰的手抽回,顺着他的下裤往里伸,抓住方的物事在里面套弄着。方素性自己脱掉,一支挺拔的男物崛在小腹前。我也把妻子的小内裤全部褪掉,把妻子扳正两腿分开,妻子照例闭着眼睛,等待着激情时刻的到来。
    我把方往妻子身上拽,方心领神会,翻身上来,曲下腿,对准妻子的穴口,准备进去。我转到床尾,在方的身下,手探进到他屁股下,把开妻子穴口边的唇肉,将妻子粉红的穴口分得大大的,眼见着方将他圆涨的龟头,堵在妻子被我扳开的小洞口上。方将自己的硬根一直缓缓送入到妻子开始用手指护着自己的穴口的时候才停止,两颗丸蛋悬吊在老婆满是穴水的口上。
    停了片刻,方提手将妻子的手拿开,最后得以将自己的男根全部送入。我看不见妻子的穴,只能看见方两条结实的腿架在妻子腿上,他的蛋丸密密实实地顶堵在妻子的穴口上,而后开始退出些,带出水润的穴液,再送进去。如此往返。
    我每每此时,必定是我最头晕目眩的时候。如果没有在晚饭时对方说出我的爱好,方是不会慢动作地在我眼前演示得如此清晰。感觉他不是在插妻,而是在我面前表演。妻子却是投入了进去,被方连续猛烈地捅插了十几次后,竟然先来了一次高潮,抽着凉气唏嘘了好多声……
    方在妻子高潮的时候喜欢顶尽至最深,他对这个婆娘的爱好如此地熟悉,看得出平时交流的深刻。在妻子高潮的一瞬,能看得到妻子穴唇的蚌肉被肛门的收缩挤迫在方阴茎周围的肉箍,如粉肉色微翻开的薄薄的鸡冠,蔟拥在方男根的周边。
    方在妻子的夹迫下,两腿一使劲,结实的臀硬生生地迫了下去,他的整根阴茎在妻子高潮收缩的间隙突然地沖啸进去,这个礅劲压迫得妻子的臀在席梦思上陷了进去。但来自这个英俊男人方的冲击却让妻子欢跃,妻子的身体不住地抖,方不再拔出他的利箭,而是顶最着在妻子的最深处沉而实地厮磨。
    我再次感觉着妻子肉体的愉悦,感受着妻子的子宫颈口开放着想被方阴茎的头端通贯的刺入而不得的挠痒。此时的我浑身腾火,阵阵的欲迸发出的激颤向脊椎涌去。我强忍着欲加入其中的欲望,看妻子和方继续的床战,我最欣赏的场景和最喜欢看到的动作被方认真地来过数次,他的龟头在妻子的洞口擦刮过多次。
    妻子的第一波刚稍微褪去,方又操练起他刚刚叫妻子欲死又活的利器,妻子的阴门被方阴茎的抽拔沾满了爱液,在台灯下泛着稀薄的丝光。方开始直起身,在灯光下观察自己的武器在妻子身体里进出的景象,但他始终顾及着给我留一个观看的宽隙。
    妻子的腿给他分得大开,我们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观看一个女人的穴是如何被一个粗大阴茎抽出又刺入,开花而又闭合。在方强劲的攻击中,妻子的穴口终于在方换到床下位置时,微微张开着花蕊的芯而无法闭合,裸露着一个深乎湿润的腔洞来。方高大的身体站在床下正好对准着妻子的花穴,搂挪着妻子的臀,往上一抬,便把她的身体迎套在自己昂然的男器上,而后更微抬起她的臀,开始迎合着妻子的热渴而激烈地抽送。
    方一次最猛烈的冲击中,将妻子的双肩紧紧往自己的身体按压过来,妻子的身体紧紧胶着在方深深探入的那端上,方喘啸着,大声地,妻子也被他带动得激扬起来,紧紧贴实地将穴处迎送向方炙热的身体,我深怕他们的声音惊动楼邻,但还是没打扰他们。看得出方是猛烈地将自己的浆液全劲地射入妻子的阴道内,妻子对方此时的动作一贯地作出紧密相间的状态,紧紧地抱着方壮实的身躯。
    完事后的方从妻子的身体里褪缩出来,而我迎续上去,我涨得粗大的阴茎顺着妻子被方耕耘过而顺畅的肉腔一插而入,内里绵软而多汁水,我搬弄起妻子酥软的身体继续着方刚才的动作,我的阴茎上糊满了他们的体液,细微的泡末在妻子的穴口漫出,那些体液更像是白色的鸡尾「红粉佳人」。妻子已经被连连的高潮累泄得无力再夹弄她身体里这第二根男人的肉棒,而我更喜欢抽插这种松弛的软腔,不会因为压夹而很快地射掉。
    方在一边欣赏地看着我和妻子的酣战,但视线更多地投在妻子如水球般波动的乳房上,然后顺势把妻子揽起,吮吸那对白而性感的妻子的双乳峰。妻子被方的一阵吮吸反映起穴肉不自主地收缩,我再也抵御不了这种潮热迫紧的如滚烫海泥般的刺激,续而猛烈地喷射出来。
    我们两人一起把妻子拥吻在中间,我将手指抠在妻子的阴道里,方将妻子搂抱在胸前,第一次真正发觉这种方式的精彩,在酸楚中在激烈中在头晕目眩中更在尊重中完成了两个男人共同一个女人的过程,我不由开始亲吮起妻子的耳垂,她的下面便是一紧,于是感觉到她的爱水又开始氾滥……
    早上方要走,因为要赶回济南的缘故,五点多,他在他手机的闹铃下就起床了,他对着妻子给了她几个和他年龄不相符的非常温柔的吻。妻子的手搂着他睡的,他把她的手拿下的时候,妻子醒了,但是不情愿。
    方悄悄地下床,我装着继续睡觉。方去卫生间洗漱,卫生间响着水声,然后停止,客厅里响着他穿衣服的声音,并依次地响起皮带扎扣的金属声,然后他去书房,估计拿他的包,整理他的东西。
    妻子这时很轻地起身,跟去书房把门轻轻地掩上,方的皮带声又响。我蹑脚屏息跑到书房和客厅的窗户前,窗帘没拉,妻子蹲在地上,方的裤子腰带和拉练都被拉开,裤子在腰间敞裂开,内裤被扒在裆下,妻子吮吸着他的阴茎。
    方穿戴得整齐而周正,妻子却是光着身子,这时很让人觉得他们是在真正的偷情。然后,妻子被方放在沙发上,方并着腿侧歪在妻子的身上,就这样在沙发上抽插起妻子来。方很快地静止下来后,没有前几次的事后温柔,从妻子的体内很乾脆地拔出阴茎,起身,拉上拉练,再扣上腰带,妻子也起身,我赶紧退回卧室。
    外门响起,下楼梯的脚步声渐隐,妻子去卫生间,沉静。我起来去卫生间,门没关,妻子侧身空着坐便器一边,正在看自己的下面,看着我站在她面前,坏坏地笑。我说:「好了吗?看什么呢?」
    她起身然后身子很用劲地往下箜箜,我看着马桶里,白沫状的方的精液漂在水面上。我酸酸地对着妻子说:「喜欢吗?要不就给他生一个。」妻子回应道:「胡想什么,睡觉去。」我们都没睡,但是精神很好,聊到天亮。
    我们和方的关系维持了近大半年,方在我们这种特殊的关系中起着一种很微妙的作用,特别是在我和妻子工作或者生活中有些不顺心和波折的时候,我们就会想到他,或者是我,或者是妻子给他的手机上发短信,一般都是:「你好吗?想嫂子了吗?「而我更直接些:」你想你嫂子了吗?她今天说到你了,有空就过来吧。「一般方只要没有什么事情,都会在周末晚上坐火车从济南过来。我们从不互相探听对方的什么,但是那种熟悉的程度却是令人开心的和默契的。
    方对妻子的动作和话语越来越温柔,在电话里有时也能聊上十几分钟,有时妻子用免提,方对妻子说的话我简直以为是他和自己热恋中的情人说的话一般,难怪妻子在和他通话后,总是热情澎湃。如果是方晚上就能到的话,她基本上都提的是他方如何如何,接着必然是收拾房间,把新的床单换上,把床头的小摆设擦拭得一层不染,然后换自己的衣服,从里到外。动作也是很轻跃的,情绪总是那么饱满,我私下里的认为就是,她就是在等方从济南赶来后,等他那狠狠的一插。问过她,她一般不承认,不过她买菜的时候,总是丰盛之极,我也乐得享受她的私房钱和厨艺,虽然知道她是为谁在忙得多一些。
    到后来方基本每周末都过来,来我家象到自己家,自己把鞋子放到鞋柜里,自己换拖鞋,自己把包挂在衣架上。我们一般话不多,他和妻子话多一些,我佯装着上网,他有时给我的茶杯里加点水。我实话地说,对他的好感是有的,不排斥他。他很自觉,也非常能揣摩我的心理,从不给我尴尬,一般都会默默试探我对一些事情的底线,在看我认为可以后,他才会在我面前和我妻子放纵自己。
    再后来,我一般都是去上网,他们先进卧室,到了里面接吻的声音已经被嘬吸得很大的时候,我也被撩拨得激情难耐的时候,我才进卧室。后来的时候,方和妻子前戏的时间就不是太长了,我认为在方敲门,妻子开门的时候起,其实妻子和他就已经前戏了。只是这种前戏很隐蔽,但是很暧昧──我这样认为。
    当我和妻子接吻的时候,或者我在上头把妻子亲得她如饥似渴的时候,方就会把枕头放在老婆的臀下,然后分开她的腿,然后就直接进入,妻子必然会热辣地抱住我的上身,在方的节奏下,我们三人都被带进一种激昂的新天地里,并且我能感觉到从妻子身上传递过来的方的抽动感。
    和方的结束是在他谈女朋友后,慢慢地他应允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对妻子说:「人家的女朋友必然比你年轻美貌得多,纵然不美貌也必是青春得很,该散就散吧。」后来,消息断断续续,终于,不再有音讯。
    (十四)
    与方的结束,让妻子消停了些时日,闲暇时无非是窜门和电视剧,后来迷上了游泳,没停业前的世纪游泳馆她是每天晚上必去。逢以前,吃完饭后,她是雷打不动地看她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电视剧,我是跑去上网,各玩各的。不知道怎么了,她对游泳怎么迷得这么厉害,许是开始注意保持身材了吧,我这样猜想,这个年龄的女人整天看那些窈窕美女的镜头,不被刺激才是奇怪。
    那天是我要和她去游泳,她不是太情愿,问为什么,她说他们几个朋友都是大妻子,老公不去,我说怎么啦,我是你老公,怎么就不能去,她说好吧,去也无所谓,不过眼睛不要乱飘,小心长眼针,我嘿嘿应道,心想臭婆娘坏毛病倒不少。
    游泳馆里人倒不多,这个钟点估计来的都是在家闲着的,和妻子她们闹了一会,我自顾自游到深水区了,留着她们自己在浅水区闹。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好色,比如妻子对光着脊樑的帅小伙子一样会偷偷地瞟上几眼,只是不像咱们男人这样直白。
    男人们的泳裤被水浸湿后,紧绷在身上,某个部位便会出奇地突兀,特别是从水里上来,去更衣室的时候,从妻子跟前的池边过去,妻子的眼睛总是暗暗地尾随那个男子一阵。我心里那个不舒服,不过我没发作,男色和女色一样,都是给异性欣赏的,我倒不信她能像男人强奸女人一样,从水里爬上去,扑到那个男人身上。
    回家,和她聊起来,她倒是乾脆,说泳池里的男人很性感,特别是一些身材不错的。有或是那个部位特别膨胀的,她都会偷偷地看上几眼,觉得比看那种脱光光的片子更刺激人更让人遐想。总想着那里面的玩意会是什么样的,呵呵,怎么和我看女人带着胸罩时脑子里的想法差不多。看来,人同此心,不分男女。
    当然聊着聊着我们就会走题,我就开始往歪里想,她也被我带着往歪里说,我变着名字说她的穴将要被谁被谁操进去,被谁谁射得满满的精液,我甚至拿那个坐在泳池岸上的救生席上那个帅帅的救生员来刺激她,我描述着那个黑雍的救生员很拽的坐在高高的救生席上,两条腿叉得开开的,那个部位顶凸地悬在女人们的头顶上。
    我诱惑着妻子说:「在某一瞬间当你从他下面游过的时候,你的嘴巴正好对着他的裆下,只是有些个距离罢了。」妻子被我诱惑得起了性子说:「我要是再年轻几岁,一定把陪在他身边的女朋友比下去。」我调侃她说:「不是要比下他女朋友,你是想要他那层泳裤下包着的鼓朗朗的东西吧。」
    一次我突发奇想,问妻子:「想进男浴室看看吗?」我说:「你不想看那些帅哥短裤里的玩意吗?」妻子说我:「没正经,再说被发现了不闹出事吗?」我说:「有我在,放心。」其实我也怕,真要被发现,不被登报当社会新闻才怪,那脸是丢到地了。
    不过色胆能包天,我还是按捺不住了。那天,一开始,妻子死活不愿意,我把她拉到泳池内的男更衣室出口,她又跑了。后来,一直挨到比较晚了,就几个人在泳池里,我对她说,再不进去,就没人了,况且进去躲在和我一起的搁档里沖淋,谁也不在意,都是匆匆沖完就上更衣室了。她一犹豫,就被我拽了进去。
    里面没人,她吓得躲在门口的一个搁档里,我赶紧把她拽到中间一个斜三角处,那里我早就看好,二面死角,只有一个小口能被外面看见,而我站在那小出口挡着沖淋,让妻子站在里面,谁会在意,最多是发现下端还有一双腿,那也是很正常,关系好的哥们在一起沖淋。
    我如此做了,水开得很大,溅得四处绽开。我叫妻子带上浴帽,免得长发露馅。妻子满身沐浴露,泡沫四起,头探过搁板一点,活像做贼。陆续一两个男人进来,进来便脱去裤衩,光着晃荡着便去沖淋。每来一个人,妻子便害怕地缩下头去,让她看,她也不敢,还用手拧得我生疼,我很是后悔,出了这个主意,看来男女还是有点不同。
    当然,那些个男人可能怎么也想不到,这里还有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被她老公喊来偷窥他们。那个救生员是最后进来的一个,我示意妻子抬头看,妻子还真就看了,那人光着身子搓着自己,在水中自己闭着眼用手搓弄着满是肥皂的身躯,习惯性地在生殖器处加重地摆弄几下的动作,也尽收妻子眼底。他洗得很快,妻子又退下去,装着洗澡,他上了更衣室,我就把妻子带出来,从出口又赶紧塞出去,妻子从隔壁的女出口溜进去。惊险中。
    回家的路上,我们在人民公园的小树林里做了起来,那里是我和妻子曾经有过的战场,在围墙根下熟悉中进入她,穴比以往湿得厉害。事后她分辨说是沖淋的水没有完全干,不过承认这种经历想想都害怕也刺激,当时要被他发现,怎么办?我说:「那我就让他上来日了你。」随后,妻子哼哼唧唧抱着我而底下收缩夹弄得特别让我舒服。
    妻子和这个救生员终于有过一次,后来我说是她福气,是一次无意中,游泳遇一朋友,和这个救生员认识,在泳馆里聊过几次,比较投机。有一次找了个机会,在结束后把他单独约出来,是喝酒,喝得很厉害,大家都快不省人事了,把他架到车上,带到我家,放在我们床上,他就睡过去了。
    我出去上网,据后来妻子说,妻子后来也睡到床上了,在脱他衣服和裤子的时候,妻子下面就已经湿润得很厉害了,妻子已经不能自持,他依然没醒。期间我想一定妻子给他口交过,只是她没说,也没承认。
    妻子说可能是早上3点多的时候,妻子隔着他内裤摸他的阴茎,他就硬了,然后,他摸妻子的身体和乳房,然后硬得更厉害,然后翻身上来,进入了妻子,不过很快那个救生员就射精完事,期间没说过一句话。在天朦胧的时分,他又插入妻子一次,时间也不长。他走的时候是悄悄的,自己穿好衣服,带上门走了。
    妻子说,他最后走的时候,她阴道里他的精液还是湿暖的。我听到这时,已经硬得不行。
    后来也常去世纪,妻子是想看看他,但每去游泳馆的时候,他看见妻子,必是下了救生席,到后面去了。再后来,不见了他,打听了朋友,他辞职了,后来才知道,他才19。这事事后想想,总觉得荒唐得很,也是唯一一次如此冒险得这样,其后无再发生。
    不过这次事情还有一个尾巴,就是妻子怀了孕,这次妻子和他没有措施,老婆是侥倖,结果还是出了差错,快两个月时,妻子说可能有了,后用吸引,在一次用药下的几个小时后,妻子在卫生间里排出了一些血里面夹杂着一小团微大的血物,应该是胚胎。
    我当时守在边上看,只是觉得血往眼睛沖,下面也没有理由地硬起来。这种唯一的事情出了这样的结果,是我唯一一次亲眼看见别的男性射进妻子身体的精液在妻子体内孕育出不是属于我的骨肉的未成型的样子。但是我清醒,事后说:「玩大了吧?」这次后,再如何妻子都很注意事前事后的措施了。
    (十五)
    辉是我们专用QQ里的一个朋友,其实我们和他在QQ里认识蛮早的,但妻子好像不大喜欢他。因为他五大三粗,不怎么会说话,他和我们以往的P友比较不是一种类型,妻子对他的评价是粗俗。所以,虽然认识的早,但却没什么实质的发展。
    我在济南和他见过多次,因为和他的交往,更多地是感觉他可以倾听我的心声。他为人很热情,也很能理解我,每次去济南,我只要没事情了都是找他一起喝酒聊天。他在与我们的交往中越发地想见妻子一面,但是妻子说对他的视频后没感觉,我于是把对他网下的感觉说给妻子听,说他人不错,你可以试着交往一下。
    妻子那段时间里和海东很热乎,根本就没想过结交辉,我不想让她很勉强。
    一次和辉在酒中,他又要我说妻子和别人3P的事,在过程中,辉反覆地追问我那些细节。最后,辉做了一个很让我惊讶的动作,他说:「哥,你过来。」
    然后,他拉我去卫生间,在便池前,一拉拉链装做撒尿,然后转过身来,一个硕大硬挺的阴茎豁然蹦跳在我眼前。当时我没想到他的这个举动,根本没好意思看一个同性的下身,所以事后我只能模糊地回忆起他腹前浓密的阴毛和那个很粗大的黑色阴茎。
    我在有点不知所措中出了卫生间,过了五六分钟后他回到座位,说他刚才打飞机了。我不敢相信,他说太刺激他了,控制不了了。我笑着对他说:「长这么大的玩意,你嫂子见了一定喜欢。」他说:「嫂子都不想见我,怎么会喜欢?」
    我拍着胸脯说:「你嫂子你就放心,我一定让她愿意的。」
    酒后我就后悔了,但是夸下的海口没办法推辞,并且辉这个人真的不错,让我也没办法失言。于我的性格里,男人失言是一个丢脸的事情,工作中,生活中我都没有。其实也与辉那次在卫生间里那个举动有关系,在我的想像中,妻子被这样一个比较憨猛,阳具粗大的人侵入一定是很令我感到最大刺激的一件事。我幻想着辉那黑且粗大的阴茎挤入妻子穴口那一刻的到来……
    回家,我把这个事情告诉妻子,妻子笑着说那个辉挺逗,我又不失时机地锦上添花地形容辉的阴茎长得如何的粗和大长,妻子不相信地看着我,我说,插你怕你受不了的,妻子没说话,笑笑去做事去了。
    我找了个机会让辉来我们这个城市,没妻子的意见家里不可以带人去,我们在外面吃的饭,妻子起初不愿意,但我再三要求下,她一可能是人家老远过来看她,不去不好意思,二是我说辉很喜欢你,她心里也比较姿,所以她打扮停当,还是去了。
    妻子事后评价特意修饰过的辉说:「看着好像还行,就是黑,有点髒乎乎的感觉。」我反驳说:「你是不是就是只喜欢小白脸啊?人家嘴巴不甜但是人不错啊。」妻子不搭眉毛地说:「没感觉。你愿意让他找你吧!」我于是无语,但是心里一直不死心,也是为我那个诺言。
    在我的安排中,辉再次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我对妻子说:「辉来XX办事,很粗心,钱被偷了,这个人我比较放心,让他来我们家睡吧,明天他就回去。」
    我事后想想妻子可能预感到什么,但是没阻止,不知道她是否是在满足我,反过来希望我不介意她和中的事情,她没有太多地向我疑问,同意辉来,但是住书房。
    我把辉安顿在书房里,机器也给他,他要看我的文章,我给他调出来,我轻声地调侃他说:「今晚以后,你也会出现在我的文章里,如果你不介意。」他说道:「可以啊,我也很想成为大哥文中的主角,只是一些个人真实情况就不要写了。」
    我说:「那是一定,我会除了你的一些情况外很客观地来写你。」他大咧咧地说:「无所谓了,能来大哥这里我就很满足了。」
    我和妻子虚着门在卧室里看电视剧,辉那边长时间的去卫生间,我想到了什么,在他回书房后,我于是去,打开洗衣机,里面妻子待洗的胸罩,短裤被人翻找过,我猜测的不错,辉在这里一定闻嗅过妻子的内衣,事后QQ上问他,他一一允认,说是他对嫂子的爱好和喜欢。
    我回书房对他如是这般地说后,回卧室,妻子没问什么,继续看她的电视。
    夜里十一点多,我们关了电视睡觉,在影碟机里我预先放了很激烈的片子。妻子睡得迷糊中,我开始不老实起来,手在她身上,耳边,屁股上四处游走,她开始激情起来,我说把辉喊过来吧,但她还是摇摇头轻声说:「不要。」我于是不再说,继续在她身上挑逗,我吸吮她的柔软的耳垂,妻子在我身下像一条斯文扭动的蛇,她抱着我的头。
    我打开台灯,其实是让趴在卧室窗户上的辉看,我们俩像两具淫动热辣的肉体在台灯的黄韵下翻腾。我把休眠中电视和碟机都打开,画面出现了同样是那些激情四射的肉体。妻子的迷眼微微地看着屏幕,我的手指探入她的小穴,周口已经湿润,我没有急着进入,只是用手指在她外周打圈,然后乘机探入内中一下,然后抽出,沾着她的汁水继续打圈,再轻轻探入,再抽出,手指只能给妻子更加需要充溢的感觉,她开始把我往她身上拉,手也在我身下摸索我的阳具套弄着。
    我起身,拉起枕巾盖在她脸上,然后立身握着自己的龟头在她穴口研磨,老婆被研磨得浑身微扭,臀开始向上向左向右地在我身下磨挪,我的龟头上满是她的汁水,在台灯下泛着亮油的光。我一只手向窗户上的辉招招,门轻轻的开了,辉光着脚,三角短裤无比膨胀,他的阴茎甚至无法被短裤包住。他一开始还拉着短裤的边,怕它会顶跳出来,但最后他还是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将短裤索性一脱而去,又一个本不属于这个卧室的陌生男人的浑大,粗武的阴茎顶突在我和老婆的床前。
    我想像着一会这个男人将要和妻子的情景,底下膨大得更加突兀,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的几巴马上送入妻子的身体,立时那温暖如水母柔嫩的须手一般的褶皱紧紧地包裹住我的一端,我被她们撕扯着,呵护着,在她们的簇拥中奋力前进,向妻子的身体深处游撮。
    辉轻轻地上了床,靠在妻子的身边,但不贴着,他的阴茎跳蹦得很厉害。我拿起妻子的一只手,让她抓在了辉的生殖器上,妻子被辉的阴茎粗大手感刺激得阴道一阵紧缩,她没有拒绝,只是手紧紧地扣抓住辉的茎部,我乘机连连很猛烈地抽插了几次。妻子的手在我静止下来之后,开始在辉的阴茎上来回抚弄,辉于是把身体往前凑得更近些,我开始惊歎他的长度,甚至怀疑妻子的身体会被他刺穿。
    妻子的手顺着辉粗大的阴茎一直向下抚弄到他的睾丸,并在他的睾丸那里揉搓,然后再又抚弄到辉的茎上,妻子白的手在辉黑的阴茎上犹如开放在黑肉棍上的白芙蓉。辉的手从妻子的胸一直抚摸到妻子下口娑娑的毛处,然后停留在阴唇边,他迟有些疑着,但还是试探性地扣弄起妻子的唇缘,妻子的手紧紧攥着辉的阴茎,随着辉的手指在她阴唇边的抚扣而时不时地或松或紧地攥捏他的阴茎。
    我在猛烈抽插妻子几十下之后,抱着妻子的柔软而滚烫的身体,伏在上面停了下来,妻子以为我射了,不情愿地把屁股扭动了几下,松开攥辉的手把我抱在身上,穴也紧而又紧得夹弄了几下,来感觉我的是否缩小。我装做无劲的样子,猛地一抬腰身,将阴茎从妻子湿滑的阴道里抽出,妻子抱我却更紧,看得出她非常地渴望而不愿放弃。
    我抬头示意辉接续我的位置,我将身让开,用嘴吸吮她的乳,乳红涨得如粉大的小荔枝核,漂亮地崛立着,我一含弄,她便喘息,而手却是顺着我的身去向下找寻她急要的物体,我把身子往后赖着,她终是够摸不到。辉到了我的位置摸到她的腿准备分得更大,妻子被他的手一摸两条腿顿时象受惊的河蚌拢在一起,我用一只手配合着辉把妻子的腿慢慢分开,妻子的腿有些微用力地闭着,不过已经从交叠着开始被我们分开了一些,我们慢慢分开她的腿,感觉出她的抗力越来越小。
    我急不可待地想实现我的愿望,我一只手从她身下透过温柔地揽着她,再把手指重再深入她的身体,妻子的腿立时夹住我的膀子,然后又被我们轻轻分开。
    辉已经急不可待,坚硬的阴茎阵阵弹搏,他对鼻子下的肉体窥视已久,见妻子的腿间露出空挡,他立时乘隙前倾,阴茎立时顶在妻子穴口的毛溪处,她的腿一下子受惊拢起却正好夹在了辉粗的腰上,我慢慢退抽出手指,妻子的腿一点抗力都没有了,软软地分搭下来,只是臀在辉的身下左右不住地微扭,看得出她理智的抗拒和身体欲念的渴望在激烈地交斗。
    辉起了一些身,就着灯光找寻妻穴的准确入口,微扭中穴口的阴唇随着左右而微错,内中若隐若现的穴眼越发显出一种叫人急于进入的诱惑。辉喘着粗气,在妻子的扭摆中手攥着自己糙粗的阴茎向下迫着将黑油甑亮的龟头顶住微微挤开的妻子红绯的阴唇间,妻子好像梦醒了一般,扭动得更厉害,辉紧紧用力按压住她的腰腿,不让自己的阴茎从她的阴道口落开,我将唇罩在妻子的唇上,用舌顶入舔吮着妻子的舌,辉身体沉重的一股向下压力从妻子的那端传过来,妻子闷哼了一声,下身强力扭摆了一下,不再动弹,一下子吸裹住我的舌。我没回头看,但是知道辉终于如愿以偿,那粗大阴茎犹如战场浑实瓒亮的潜艇没入了妻子密穴之中。
    我用手卡在他们之间,怕辉硕长的阴茎使得妻子承受不了,不敢让他全部进去,辉那坚硬阳物的质感从我手的触感传来,它现在硬铤而勃发的挤迫在妻子蜜柔的穴内,让我不由得对妻子的身体被这个陌生男人的佔领感到一丝心痛。
    之前我是满心希望,之中我却是酸楚而复悔,但我还是慢慢抽离开手,终于看到辉的茎根密实地挤顶在妻子的穴上,那天在酒店卫生间里见到的浓密多盛并油亮的那些阴毛的影子,今天真实交盖在妻子娑小微卷的穴毛上。辉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再抽离开去,直至全部退出。
    妻子揽在我背上的一只手开始苏醒似地轻轻拥拉我,我没想到妻子这么快的可以适应,我甚至以为刚才的一瞬间妻子会被辉急速闯入的粗实东西挤胀撕扯得喊叫出来,但是看来她是接受了。我也知道那一瞬间使她无法把辉的侵入和海东的进入联想在一起,辉是急切地带着野蛮地给予她的是一个全新的男人性器进入她的身体,而中呢?我无法想像,也许是温柔、多情、缠绵,而我却希望辉的这种野蛮的力度能在她的身体深处留下重度的印记,而这个印记最好能全部覆盖住海东给她留下的感觉!
    我希望她现在的思想和她的身体一样,开始渴望起这个她先前牴触的男人。
    也许只是暂时,但是这一时刻,她是愿意被进入了的。辉十分在意他的动作的轻重,插入的深浅,似乎男人对侵入一个陌生女人的体内,也是非常地想寻思个究竟,就如之前的理工大的那个学生和他的同学,济南的那个男人,凡是有我在场的,他们都在意。
    我之前和辉说了很多妻子的喜好,他在这时便融会其中,我跟他说我每次只要拚命地插到底,是可以感觉到妻子里面最深处一个小口的紧密,应该是所谓的宫颈,但是我却是插不过去,我撩拨他,说如此长的阴茎一定能顶过去,他在现在却是很想亲身体会这个结果。
    但是很深的时候,老婆就有些受不了了,用手卡在阴道口,不让他太进,辉于是便不再猛烈,而是翻过妻子的身子,妻子听话地翻过来,枕巾掉下来,她只是闭着眼睛,这是她的习惯。两个奶垂荡在伏起的身下,大而白。
    辉重新顶入妻那被他插得已经开放很大的阴道口,应该是捅更合适些,我真正地开始心痛起来,辉的动作猛烈得叫我膛目,我后悔和辉一起时为了报复妻子对他说妻子喜欢很猛烈地插她的话。辉开始用后进来抽插,我在他们身后,他起劲地推摇着妻子的臀或动静着自己的腰,两颗大悬的睾丸也随身摆动。
    我热血沸腾,我发觉这个时候宁愿自己是旁观者,这场景如是隔壁看院的蛮夫和府中难抑春情而偷的府眷。在他们的交合处,妻子微翻如孩童生气噘起小嘴般的阴唇紧紧密实地吸吮包裹着辉全贯而入的黑的茎柱。他的睾丸紧紧贴在茎根上,但露出的一小截根让我还可以看到那正鼓涨的尿道的凸起。
    妻子估计被辉抽插捅弄得开始舒适,也习惯辉这样猛烈而少温柔的动作,到辉间隙微停的时候,她也会不自禁地扭动自己的腰臀来向辉反映自己的需要。辉黑雍的腿矗在妻子白花的腿间,使我想起了北京刘斌那次和妻子的激战,也是这样的姿势,男人战斗时的姿势似乎都比较相似,只是从妻子臀股间出现的汗毛浓重的双腿,或者是黑雍粗壮的双腿来感觉这些不同个体的男人。
    我没有忘记还有一件事情要做,把枕头下的保险套拿出,辉抽拔出自己的身体,将套膜撕掉,认真地套在阴茎上,保险套被绷得拉紧,下端只能套在阴茎的三分之二处,我着实惊讶于他的硕大,不过很快,他那蒙上胶膜的阴茎又湮没在妻子身体下端的阴影里。
    辉结实和密集地捅插了妻子足足有半个多小时,脸上身上都是汗水,最后时刻骇人的力度撞击得妻子的臀响起很大的他们之间肉击的劈啪声,妻子的阴道完全被他插得松开,辉的插入最后基本就是直进直出,他甚至可以不用看妻子的下口,就直接将完全退出的阳物笔直地冲进她的身体里,妻子的头发散乱不堪,安利沐浴露的味道被她极高的体温熏炙而在卧室的空气里流散,与我和辉的汗味交混在一起,生出一种怪异叫人癫狂的气味。
    几次中妻子被辉击撞得倒伏下身子,辉又揽起她,并并紧她的双腿,我把阴茎给妻子含住,但在她后面猛烈地被撞击中,因喘息而不断吐出,我只能在心里期望辉尽快地射出结束,我已经心疼到极点,底下也已经疲软。辉半蹲起来,架在妻子的臀上用了一个高位置,腰狠狠地来了个前顶,用手压住妻子的脖颈迎着自己向后一按,随后紧紧抓住妻子的乳,嘴里沉沉地低吼着,深深入进而不再动弹。
    妻子吐出我已经软去的阴茎,闭着眼睛,手抓在辉按在她乳房上的手上,一动不动,承受着身后男人原始的释放。辉压蹲在妻子的臀上,腿半曲着,他的臀肌还在收缩着。然后又抱伏在妻子的身上,脸贴在妻子的背上。只有下处还在轻微地动扭几下。
    于安静中,卧室里的那种感觉也在急速地沉淀,平静下来的辉,抬起头望着我,又看了看妻子,妻子依然前趴在他身下,没有动弹,我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什么表情。妻子的脸被凌乱的头发盖着,辉往后开始试着退出,和妻子身体分开了一些,他便用手探下夹住保险套的端,而后慢慢抽离出妻子的身体。他还没疲软掉的黑雍阴茎上,皱曲的保险套前端汪满了乳白色的浆,多到溢满到小套的上端,如果没有这个胶膜的束缚,妻子的阴道里这时应该充满了辉的精液。
    她那空洞肿胀的阴道口,没有往日男人的溢出物好像显得有一丝荒凉,越发使我感觉到辉这个家伙开垦妻子的蛮道和无情。其实他就是来游戏一次的,本来就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在里面,这个男人就是为了那最后的十几秒从一个城市颠沛到另一个城市,无非是为了将自己积蓄时日,憋涨的生理物质和精神探奇一起排泄在称之为我妻子的女人体内。
    对我来说,我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游戏,甚至精神的大于肉体的。对于妻子来言,我也希望她每次皆能快乐到及至,做一个能彻底投入其中去的女人。那些在她身体上起起伏伏的男人们只把他们看作是一个个可以动作的性欢工具好了,他们可以给我带来视觉的高度刺激,可以给我们的身心带来极越沖顶的高度。
    想得渐多,我又开始膨胀起来,起身上去,将苦熬半天的阳具插入老婆的身体。书上说女人的阴道有很大的适应性,我感觉到刚刚被辉大而粗的东西开垦过的妻子的穴,确是空松一些,于从前和他人一起过是没有的,不过我向来喜欢松一些的穴,感觉不会泄射得很快。
    在我的抽插中,我一阵阵地刺激妻子的阴道上端,妻子没有往日的迎合,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我开始感到索然,很快地就想结束,最后我一泄如注,妻子也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我抱着她问她:「舒服吗?」妻子不说话,很虚弱地看着我,闭着眼睛,这是唯一的一次看妻子被人抽插得如此出劲。
    结束后辉去洗澡,我和妻子都没说话,我只是搂着她,她偎在我怀里像只受伤的小猫,等辉向我打招呼回书房睡觉后,妻子去卫生间梳理,半天没声音。我轻轻推开一个小缝,妻子坐在便器上,神情黯然,低头用手抚弄着自己的阴唇。
    我进去蹲在她面前,分开她的腿,破散如败落花瓣似的唇缘红肿不堪,向外翻突着,然后她闭着眼睛等待着什么,「哗」她唇间洒出一股清黄的热尿,这其中,她皱着眉头,好像有疼痛感。完毕,我忙递给她软纸巾,她拭的时候很轻很轻,而后起来洗澡回卧室,我们一直无话。
    早上辉又摸到卧室里,摆弄起妻子的身体,妻子极力反对,辉无奈,我也示意他不要再试图进入妻子,辉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引得妻子这样对他,但还是停下,躺在妻子的身边。我抓住妻子的手按在辉多毛的小腹下挺立高高的阴茎上,妻子只是按着或者握着,不动也不拿回。
    我让辉把身子上挪,将阴茎停在她嘴边,然后在她嘴边轻轻的往里送,妻子慢慢地张开嘴,辉小心地送进去,一点点一点点地伸进去,只进到一小半,妻子的喉就开始反射性地呕,辉忙抽出来,又指指妻子的肛门,我连忙摇头。最后辉开始自己套弄,在最后快射出的时候,我正过妻子的身子,辉伏在她的脸上,将精液射进妻子张开的嘴里,妻子只被他飙射进几下,就连忙爬起,拿起一条枕巾掩住自己的胸直奔卫生间,而后是哗哗的呕吐声。
    我让辉回书房早点休息或者回济南。中午电话妻子说,小腹坠涨得紧,不知道是不是这次过了,后来还是老说有坠涨感,我带她去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没什么,宫颈轻度糜烂,用泡腾片治疗,注意夫妻生活。
    晚上我们也没大说话,我在QQ上遇见辉,问他:「怎么样?」他说:「很好啊,就是早上不知道怎么了?」我说:「你嫂子那里给你整得很疼,你怎么也不轻点?」
    辉说:「是哥你叫我猛点啊。」他女朋友就受不了他的大鸡巴,一般他只插一大半,不敢很深的插,他就是总也感觉不到过瘾。和我们这次他非常高兴,下次要是不带套,就更舒服了,还问我:「看你文章知道哥喜欢别的男人射进嫂子里面,我不可以吗?」我心想希望有可能下次吧,他自扬地说:「哥我是不是很强啊?」
    我在屏幕这头无心聊下去,推说自己要下,其实我想和妻子谈谈。
    妻子在看电视,情绪好很多,我试探地和她说话,说遇见辉了,问嫂子好,她就是「哦」地回答我。
    我问:「这次有感觉吗?」
    她说:「没感觉,对他本人也没感觉,不是给你面子第一次也不可能。」
    我见她和我交流了,知道妻子没什么心气了,便继续好言轻语的问:「他的东西大吧?你怎么受得了的?」
    妻子说:「是够大,其实一开始就不想和他做,你还帮他让他插我,我后来也不想拒绝了,拒绝也没什么意思,就让他进去了。」
    「什么感觉啊?」
    「大,很大,刚进涨得我受不了,我是屏住气让他顶进来的。」
    「进去是不是就舒服了?」
    「不是做爱的舒服,是涨得舒服,他抽刮得让我感觉他的下面像个大吸管,一抽走,我就有空的感觉,像给什么掏空了肚子。」
    「后来呢?」
    「后来没知觉了,只是知道他在插,不停地动,到后来他用力的时候,我里面又酸又痛,我是摁着肚子的,你没看见吗,他从后面的时候,感觉被他刺穿阴道了,最里面忽然一酸就松开了,就感觉他的前面钻进子宫里了,然后是痛,我就往后退,他搂住我腰往他身上带,后来我都没快感了,就像被人强奸一样,我看被强奸就是这个滋味了,里面很乾,火辣辣的,带着套更干,我很难受,也没水了。」
    「那就没一点有想头的地方?」
    「要说有就是那种刺激倒是没有过,和别人也没有过,现在想那些片子里的老外女人被那些男人狠命地插,她能受得了吗?不被插死才怪,我是领教了,还这么大,想想都后怕。」
    「你不是也挺过来了吗?看你中间还挺快活的,看你还直扭,呵呵!」
    「我干吗不快乐,你看着快乐,我再不要舒服,我不亏啊,我再问你,你看着这样男人弄你妻子,你真的舒服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话有点问得不寻常,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我于是连忙解释:「我是很舒服啊,看你被别人爱,我很高兴,起码我妻子被这么多人喜欢我能不姿吗?要是你上街都没男人看你一眼,你活得可怜不?」
    「可是这不像是爱,我好像成了你的一个工具,就是满足你某种欲望,我不知道这种欲望是不是正常,但是起码在大多数人里面是你这个心态有问题。」
    我们第一次谈到这么深,我一直不想探究的自己的实质却被妻子几句话而打开了问题的匣盖,但我确实只是喜欢这种酸楚,痛苦与激越亢扬交替和掺杂的感觉,而这个感觉只有在妻子被陌生男人插进身体的一瞬间成为起点,在他们将自己的精物尽数泄排进妻子的阴道里而达到高潮。
    我最迷恋妻子的阴门被别的男人插得微翻的样子,看别的男人在妻子身上激烈地起伏着腚。我渴望妻子能理解,而因此我们可以更好地沟通,但是现在看来出了一些小问题,我在寻找这个问题产生于何处或者根源在哪里?是妻子和海东的感情已经开始让她迷恋于这个人高于对她身体交欢快乐的程度?或者因对海东的专注而对别的男人开始牴触?
    我把对这个事情的感觉和自己的想法原本地向妻子说出来,我认真的表情让她开始咧开白白的牙笑:「好了,这又不是学术研讨会,只是我有些奇怪罢了,以前也没注意到,只当是夫妻生活的一种新方式吧,不过这种我不顺眼的男人真的我不喜欢,我当时怎么叫让他插进来的呢?现在除了能想起他很大,很涨的感觉,他长什么样我都记不得了。」
    说到这个事情,我又不由自主地勃动起来,刚才的反思已经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脑子里竟然又冒出让辉插妻子的想法,不过我没敢说出来,而妻子摸着我硬邦邦的弟弟,娇笑着说:「是不是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啦?要真想,让海东来吧。」
    一提到海东,我的某种单纯的欲望更加强烈,但是想到他那副嘴脸,虽然谦笑着,但是我感觉咋就那么阴险呢?妻子怎么就喜欢这种大白脸呢?像抹了白灰的戏台上的魏忠贤。
    想归想,但是还是没忘了剥开妻子的衣吸住妻子的乳,三下二下就和妻子滚在一起,没了别的男人一起的前戏虽有些索然,但是看来妻子是快乐的,我们在爱中快乐地嬉戏,为了让妻子冲击得更高,我仔细描绘着海东怎么怎么来操她,老婆很快地冲上峰顶,一波又一波。
    (十六)
    辉品髓知味,一个星期后自己又来了。这次很麻烦,我怕伤心他,对辉说:「你嫂子好像和你不是太舒服。」辉反问我:「那嫂子那天看着很姿啊,这次我会温柔对她,大哥,你看行吗?」
    其实心里我真想让妻子被他再来一次,因为和辉的视感是最刺激的,想到辉那硕大的阴茎一点点挤迫进妻子的穴的样子,我就激荡起来。我在兴奋中,于是便想再把辉带回家,我知道如果我非做不可,妻子也会同意,但是我也不想勉强妻子太过,我想了个主意。
    下午我要妻子把海东带回家,妻子说:「海东不大接受也不喜欢三人一起,你不是知道吗?」我说:「我只在外面电话听,不回家,好妻子。」说完,我开始撩拨起她,妻子慢慢地进入了气氛。见时候了,我于是将手指从妻子里面拔出来。
    「你给海东打电话啊。」我轻轻地对妻子说,说完,我打开妻子的手机,找出海东的号码,拨过去,妻子也没阻止。电话通后,妻子柔柔地说想他,叫他来家里。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但是很快挂了。妻子问我去哪里?我说:「去书房躲里起来,把书房门锁起来就是了。」妻子说:「不要有声音啊,让他知道你这个爱好,很不好意思啊。」我说没问题,于是去书房,我拉上帘子,锁好门。
    海东很快就来了,我透过窗帘缝,看他一进门就搂着妻子进了卧室,两人在卧室说着话,不是我想像着的一进门就在客厅地上疯狂地做爱。失望中想听听他们说什么,可惜只是听到说话的声线,但不知道说什么,间或传出妻子咯咯的笑声。
    等了有半个小时,他出来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最后是长裤,那腰间一大串的钥匙,随着他褪下长裤时一直哗哗作响。这是我第三次听到这声音,都是近在咫尺,从十七中的院墙外到家中的窗帘外。
    海东把自己的衣裤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仔细熟悉,如在自己家里一样,末了还把裤子顺一顺,有条不紊。我心里翻腾着异样的滋味。看着他穿着短裤进了妻子的卧室。
    我在书房里,幻想着妻子和他怎么怎么地翻滚,猜测着他们接吻花了多长时间,猜测着他是什么时间开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软胸,什么时候他分开妻子的腿,什么时候他开始进去妻子的身体。在猜测中,卧室传出了让人一听即明的床的支牙声,我开始自己打起飞机,满脑子都是海东噁心的阴茎在妻子穴里出入插拨的情景,男人的大声喘息声和妻子的唏嘘声透过缝隙钻入我耳朵。
    过了二十来分钟,海东光着身子从卧室出来。我这时的感觉,就想冲出去照着他后脑勺来一下子。他像酒足饭饱后还不用付饭费的食客遐意地去了卫生间,洗澡声响起,很快他结束,他光着洗得乾净身子象种猪般地往卧室回,胯下的玩意跋扈地随着脚步左右晃荡。我于是想冲出去朝他那里揣上一脚的冲动又起。
    回去后,两人话语声又起,调笑着,而后他穿着短裤回客厅穿戴,哗啦的钥匙声又响,透过缝隙依然刺耳。妻子光着身子给他开门送走,门一关上,我就把让辉过来的短消息发送了出去。
    我开门出来,拉着妻子进卧室,枕巾被撂在地上,我抓起来,上面的痕迹湿乎乎的,妻子要去浴室洗澡,我不让,说看看你逼里的摸样。我说着无比淫秽的话,重複着刚才的幻想,夹杂着海东和辉一起干她的情景语言,妻子刚刚平息下来的激动又开始荡漾。
    我把手指伸进妻子的穴内,水渍渍的,我用手指刮出来一些,抹在妻子的鼻子上,老婆兴奋地嗅着,穴里开始收缩夹紧。多次的夹弄中,她的穴里开始潮糊起来,一股更浓的腥气味道从妻子阴道里散发出来,狗日的把髒东西都泄在妻子的穴里了,现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来搽,我不让,只是把它刮出来,抹在妻子的乳头上、脸上和小肚子上。我手机响,接听,是辉在楼下,让我开大门,我对妻子说:「辉来了。」妻子不情愿地说:「他怎么来了,要命呀。」我说:「让他上来吧,你的小比不是没吃饱吗?让他大几巴喂喂你。」妻子没有吱声,我于是开门让辉上来了。
    一进门,我赶紧叫辉进卧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里,看不见。我让辉去搂妻子,辉赶紧脱衣服上床,挤进妻子的被窝。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大胆的辉一进被子就抱着妻子用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抚摩。我把被子在他们身上盖好,辉于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窝里立时成一个小温柔乡。
    妻子被粗旷结实的辉揽在身下,辉激动地紧紧揉拧着妻子的每一处,并在她脸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头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辉的亲吻下,忍不住地喘息起来。辉在她的叫声中被鼓舞得一直从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间和她的脚脖子,最后在妻子的穴处低下头,分开妻子的腿,一下子将舌扎进妻子的穴里。
    妻子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发出呜呜的如被捕获的猎物在被佔领者脚下无力的嘶哀。其实,她一定是痒得难耐,熟悉她的莫过于我,她一定急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枪来佔领她。几个小时前,她一定会抗拒他,现在她却开始难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阴道的辉的舌变得更大更粗,能长长地刺弄进她虚弱的阴道里。
    辉的样子,像极了贪食蜂巢里蜜汁的黑熊,特别是妻子的腿被他分开大大地举过他头顶的样子,那白的腿,纤细的女人的脚踝在他的黑脸映衬下,越发感觉一会妻子将要受到的来自他身上这个男人的施惩的「刑罚」。
    妻子将手抄进头下的枕头,抓揪起枕头的边缘,她的身体已经在两个男人的连续的攻击下空若到极点,她在强忍着不想让自己的需要被身上的这个男人看出来,她不愿意刚刚被她锺情的中进入的身体转眼就被这个平时很不以为然的一个她斥之为粗俗的男人把玩,而这个男人现在却把她心底的火燎烧得如火如荼。
    她满面潮红,两腿被他舔得不住颤抖,她还无法从与海东的爱浪欢腾中出来就一下子又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他们搂她的姿势,抱她臂膀的力度,甚至两人身上的体味都截然不同。辉像一个狡猾的猎人和妻子抗衡着,这个以前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他眼里只是一个女人,纯粹的女人,他容不得她对他的半点抗拒甚至还有的那些鄙夷,他只想真实地征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地张开自己的幽门,来向他要求自己的渴望。
    辉将自己的短裤剥去,骑在妻子的脸上,将黑粗的大阴茎在妻子的脸上环回的打圈,然后把着自己的阴茎在妻子的嘴唇上摩擦,然后向里面深入。妻子的嘴张开辉的黑物钻了进去,妻子的嘴被撑得很大,难以相信,她的腮帮鼓啷着像在吃着带着核仁的美食。
    辉小心地浅浅探进,再拔出,只让圆硕的龟头和一点点茎在她嘴里活动。妻子在他拔出来后,甚至用自己小小的舌舔弄辉龟头上的尿道口,我从没看见妻子主动地用嘴去舔弄一个男人的性器。辉将自己的屁股慢慢前移并缓缓抬起,妻子的嘴和舌就在辉的移动下慢慢舔弄到他的阴茎的根,再到了辉的睾丸。辉浑圆的睾丸能盖住妻子整个的鼻子,妻子开始用嘴巴吸吮起这个男人最宝贵的地方,她将他的睾丸的皮肤吸吮在嘴里发出啾啾的声音并拉得很长。辉轻轻地拉起,继续前移,我看见妻子的脸于是被罩在辉的臀下。
    辉的脸开始变得扭曲,他臀下传出舌和软肉交舔的嘬食声,他张大了嘴有想大喊的感觉,他抬起屁股,用手扒着自己臀的两边,我可以想像妻子可以舔进辉的肛门更深。没想到妻子可以这样投入,以前她都是很拒绝这些花样,今天她是怎么了?我无法想像,只是便宜了辉这小子,我心里有点恨恨然,为我妻子的言行不一,也为辉这个家伙今天玩出这么多的花样。
    辉下来,翻过妻子,妻子将头埋在枕头上成狗趴姿势,辉攥着自己粗实的大物,顶在妻子的阴门上,手指分开妻子的阴唇,腰一耸基本是直入到底。他用手搂按着妻子的腰来回抽动,一忽儿向左顶插,一忽儿再向右顶插,或者抬起腰身向下压插,姿势多样而变化多端。
    我想像着他是有备而来,他不像上次那么急速,多半是浅浅地来过几次,再来一次沉重的撞顶,速度适中但是力道很足,很沉实地撞击着妻子的身体深处。
    中间,辉又把妻子翻过,将枕头垫在妻子的背后,将老婆身子倒举,我对这个动作从没试过。
    他打开着妻子的腿,妻子的阴门大开着,我扶着妻子的身子怕她倒下,妻子的头可怜地被侧挤在床上,估计她的脖颈,很不好受,但是她没拒绝。辉将他粘满妻子阴水的阴茎压住,很不费力地就直插进妻子的穴里。
    这个姿势看得我满眼缭花,只隔我十公分距离的大特写,黑的茎,红的唇,男人粗实的肉棒,女人幽秘的肉穴,在交战中,可以感觉到它们摩擦而产生出的热度,一瞬间,我甚至有想伸出舌头舔弄他们交接处的冲动,但是可能会舔到辉那男人的物上,我于是有点犹豫。
    我从妻子大分的阴门中,看见被辉阴茎抽拔时勃出的红粒般的阴蒂,若隐若现,煞是引人。在辉抽出的停息间,妻子阴唇大开,中间被他撑弄开一个不大的空的肉腔。很快,这个腔的空挡就被周围那些红软细绵的阴肉挤密上去。那些阴道的肉壁象打开坚硬外壳被客人待着的象拔蚌的皱边,她们簇拥在一起,上面布满了引人流蜒的诱惑着所有男人的雌性的花蜜,她们不断地分泌着,围护着主人稚嫩的阴腔,含粘在进入主人体内雄性的探根,使你迷糊着都想将手臂探进去,感受这个女人身体深中的滋味。
    辉在上面插捅了不下二三十下,妻子的阴汁糊满了两腿间的私处。我将阳具塞入妻子的嘴里,而后拿出,轻坐在妻子头上,妻子于是将舌头给我舔起肛来,这种舒服和插穴无法类比,一种是由侵入而出的快感,一种是被侵入的很奇怪的但是令人回想的滋味。特别是妻子舌头在肛门周围圈绕的舔吮简直欲死欲仙,难怪辉当时表情的夸张,换做我一个人在,一定会大声地喊出来,否则难于排遣那种发自内心大大痛快的感觉。
    妻子很快被这个姿势整得受不了了,身体老是不由自主地歪下,我们让她躺下,我把枕头垫在她臀下,我开始进入她,空松的感觉让我再次领略到辉性器尺寸的厉害。
    妻子用手按住我的臀,向她身体内里冲锋,还把腿分开得大大的,想容纳我的更多更深,我感觉到妻子的渴望越来越重,她握住辉的阴茎不住地套弄,他们吻在一起,妻子的嘴拚命地吸吻着辉的舌,还搂住辉的身体拚命地向她身上压。
    我适时而退,辉一边继续和妻子吻着,一边将身子移到妻子的腿间,他瞄准后轻轻一送便重新充实满妻子的身体。妻子双腿紧紧夹住辉的腰,但是在辉一阵猛过一阵的冲击下,她开始分开腿而越来越软,两条腿随着被辉猛烈冲击的动荡而摇摇绰绰。
    我将辉的短裤蒙在妻子的头上,将前裆位置对在她的鼻子上,我心里老对妻子说喜欢海东体味说法耿耿于怀,于是把另一个男人的短裤罩蒙在她的鼻子上,让她在激烈喘息的时候,好好地品嚐一下别的男人的味道,况且这个男人此刻正进入她的身体,于她是更深地加重了这个男人在她脑中留下的记忆。
    辉的档布被妻子的鼻息呼吸得不断涨跌,辉不知道我这样的含义,但是,一个被他降服的女人还吸嗅起他内裤的情景,刺激得他更加大力抽拨进出她身体的力度。妻子彻底地被他插得叫起来,声音不大,她咬住自己的嘴唇还是漏出这样的声音。
    我凑近辉的耳朵说:「你射进去。」辉一边不时的看着他和妻子下身的交合处,一边用力地点了点头。妻子的手抓住我的手,紧紧地握着,我也紧紧地回应着她的手力,她另一只手勾住辉撑在她身边的膀子上,终于开始释放。
    她两腿抽抖着,嘴里发出含糊的嗯嗯啊啊,身体不住地颤,我对辉说:「她来了。」辉于是拚命地抽扬自己的腚,速度很快,最后「欧,欧……」低吼着向妻子的穴里狠狠一插,抱着妻子一起颤动。
    完事后的两人平躺在床上,我倒像一个收拾战局的收场人,我插入妻子的穴里,里面漾满了液体,我拔抽十几次后,辉的精液就开始粘在我阴茎上了,然后在我的抽磨中,妻子的穴口又漫成了一片沫状,其间辉一直很温柔搂着妻子的脖子揽着她,眼睛看着我的动作。
    我在辉的注视下最后一射而入,在腹下快感的冲击中,我忘情地伏下身,抱着他们两人,这种感觉无法形容,觉得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别的男人一起亲密自己热爱的妻子,让她自己跳出自己的思想枷锁,彻底投入到肉体的欢娱中,不带着一点面具。
    辉在妻子的酣睡中告辞,我没送他。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轻轻扒开她再次被插入的穴口,里面散发出浓烈的精液味。我想她两个小时前和海东做爱时,让他射进去了,一定措施做得很好,所以也让辉射了进去。
    我把地上的那条枕巾拿来,垫放在妻子的身下,看着稀落浑浊的精水顺着妻子的阴缝往下淌,彷彿是在山涧断断续续流淌的暗溪,褪去了激情的妻子,阴唇缘边灰白无色地耷拉着。
    自从海东第一次在我家奸淫我妻子,然后我用舌头为妻子清理她沾满精液的污浊的阴户后,我就习惯于在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并内射后,为她舔食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我一直认为,妻子的阴户是圣洁的,我必须把那些污秽的东西舔食掉,才能保持她的圣洁,我要用自己的耻辱洗刷妻子的污秽。
    激情退去的我,开始思想起一些事情。我为什么喜欢这样的妻子?而我的几个朋友在我们的交流里,只接受佔有进入他人的妻子,而对让出自己的妻子均表示无法接受?我知道,对于他们来说,更多的掠夺别人的爱物,对男人而言是个习惯和一贯使然,而我却自愿地一次次地让别人来佔有自己的妻子。
    从开始的只是心里渴望,到开始行动实施,再到现在的主动帮助别的男人来进入妻子的身体,于我是什么的一种心态?妻子的那句「我是满足你另一种欲望的性工具」的话很深地扎在我心里,可以说是猛烈地让我反思。
    让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进出妻子的身体后,我的激动,到大家一起结束后从顶点跌到底点后的索然无味,我就在这个高潮与后悔中反覆。从看到别的男人的性器插入妻子身体时的兴奋、到一切结束后妻子阴道里流出男人的精液后我的心痛,我知道自己有点无可救药。
    但是,邮件里那些朋友的赞同和一些朋友的应和,又让我感到自己只是众多同好中的一份子。我喜欢那些直率的男性同好,喜欢做事麻利的朋友,喜欢进入妻子身体的男人从身体到心理那种坚强度,不喜欢妻子被一个懦弱自私的男人占有。我在想,我可能更多的是希望有一些坚强的东西能支持我,来弥补我对妻子的不把握和不确定。
    妻子能力很强,社会上、工作里都是很乾脆利落的女人。相比而言,从生育的问题到我们结婚后,我都是处在弱势。所以,我开始希望有一种新的力量来充实我们的生活。更多的时候看到眼前的男人在开垦我的妻子,我就感觉是我在行使着丈夫的责任,而不是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是肉体上的,我是精神上的。
    看到妻子被人按在身下,看到她的阴道一次次地被陌生男人的阴茎进入,于传统来说,她是被玷污的,她不可能会一直高抬着她的头。她每次在别的男人身下扭动的样子,我都历历在目。那些高的、壮实的、瘦而结实的、魁梧的学生、公务员、不知道职业的甚至东北的混混,他们用形状各异的阴茎无一例外地插入妻子的身体,粗鲁地蹂躏她的身体,在她的嘴里、阴道里和肛门里射入污浊的精液,而第二天,她依然是精神抖擞状态如常地上班,在单位里自然地工作,和同事交谈。
    谁能想到,这个包裹在大方贤淑外表下的她,就是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在自己丈夫面前享受别的男人带来的性高潮的淫荡女人。她在没入人群中,普通得没人发觉,而在网上她是万千个男人想像中的侵入对象。
    她从一开始看我的文章的牴触,到后来也一同和我分析我的心态和说出她游戏中的感觉,我发觉我们开始走得更近,但是我也感觉出我们有一些危机。回过头来,我还是要提到那个海东,因为在妻子的众多男人中,妻子独对他怀有深深的爱意,尽管他在「借种」问题上曾给妻子深深的伤害。
    妻子越来越反对我再结识新的3P对象,而我在没有第三人对象的性爱中,总是无法尽兴。尽管她可以和别的男人做爱时,希望我可以在她身边,并加入他们的性爱活动,但她跟海东的约会和做爱,总是被她视为隐私的事情。
    她老是在我出差的时候和他交往,家里床头柜里的保险套的数量少得很快。
    一次我在外面半个月回来,家里的套套少了十四、五个,还不算妻子吃避孕药的情况。家里处处是海东的味道,他抽的烟头,他忘下的打火机。还有,妻子做爱时更容易和喜欢从后面被插入和高潮,而以前我们都是传统体位一起高潮。我知道那是海东的习惯姿势。妻子夏天时膝盖上出现了两块微红的印子,后来我想起来,那是她跪在麻将席上烙的印子。在很大的力量和激烈的动作幅度下,这个越来越深的红印让妻子整个夏天穿着长裤。
    我和妻子的生活还在继续,我知道我们会相爱一生,也知道我们相爱的生活中会不断有更多的男人加入,而他们加入的唯一目的,就是享用我的妻子,蹂躏她娇好曼妙的身体,在她的丈夫面前把自己污浊的精液射进她圣洁的阴道,再让她的丈夫用舌头清理乾净……
    (完)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立即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6996色堂|六九色堂

GMT+8, 2024-12-27 01:46 , Processed in 0.109333 second(s), 28 queries .

Powered by 6996Tang

Copyright © 6996Tang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