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三转
海陵城外三十里,迷踪林。密林内黑影憧憧,大树耸立,夜色笼罩的树木犹如一只只恐怖巨兽,对着天
空张牙舞爪。漆黑的天空,繁星点点,一轮弯月高挂空中。寒月清冷高傲地立于
一旁,无辜的小星星们对着大地眨巴眨巴着眼睛。
树林上空突然窜出一条人影,身法迅捷,他四下一顾,足尖一点树梢,弹射
而起,向林外飞窜而去,去如流星,疾似飞矢,手持的一把银色长剑,疾行之下
仿似一条银色长蛇般,带着亮丽的焰尾,穿林而过。
人影衣袂飞舞,飘飘若仙,后方却突然想起一声爆喝:「何方宵小,休走!」
黑影置若罔闻,依然前行如故。
后面喊话之人「哼」得一声,「呛」拔出腰间大刀,一刀斩出,数丈长的刀
气直追黑影背后。前方黑影蓦然止步转身,手中银剑挥起一大片光幕,将攻击的
刀气震散于无形。后面喊话之人趁机身形一窜,已到达对方身前道:「留下。」
黑影脚勾住树枝,缓缓定住身形,面向对方,用一种怪声怪语道:「阁下好
大胆!」
持刀人打量着对方,见对方以黑巾蒙面,身罩斗篷,满头青丝,用金环随意
挽个发髻,手中持一把约三尺,剑柄剑身通体银色的长剑。对方身容尽皆遮掩,
持刀人不明对方身份,看到那把长剑,蓦然想起一个江湖传言,问道:「阁下莫
非是传闻中的那位使得一手银蛇剑法,却没人得见真容,外号赤煞狂魔的人士。」
黑影瞥了他一眼,见他穿一身白色劲装,脚踩黑色长靴,身形魁梧高大,胸
口袒露,露出黑毛,满身肌肉如树根突起虬结;下颌有黑须,浓眉大眼,古铜色
的脸面上有两道深深疤痕。手中持一把厚背大刀,刀刃雪白,刀身有恶兽浮雕。
他用一种不男不女的声调阴阳怪气地道:「好眼力。赤煞狂魔正是本座绰号。若
本座没认错,阁下想必是惊天帮大头目轰雷刀金海陵吧。」
持刀人道:「不错,正是海陵。敢问阁下为何会出现在此。」
黑影冷「哼」一声,双脚离开树枝,落于地上,道:「难道这树林是你惊天
帮私有之地,别人来都来不得!」
轰雷刀金海陵也落地道:「明日本帮将连同其他各大帮会于此举办除魔大会,
商议对付魔谷四鬼事宜,此事已经通传武林同道,告知前后三日内莫入迷踪林。」
他戳指道:「阁下也是江湖人士,想必已经风闻,为何明知故犯,难道阁下是魔
谷中人,来此做奸细。」
赤煞狂魔发出刺耳怪笑,道:「真是笑话,本座一向独来独往,何来奸细一
说。还有这江湖上岂能有本座不能去不敢去的地方,区区惊天帮本座何惧之有。」
轰雷刀金海陵怒道:「狂妄!当海陵的面诋毁本帮,简直目中无人,自大已
极。常听闻阁下剑法如何神妙犀利,海陵些微小技,要向阁下讨教讨教。」他手
中大刀舞起一片匹练边道,「奸细,海陵将你拿下,再行审问。」斩向赤煞狂魔。
赤煞狂魔冷「哼」道:「就凭你,还真是大言不惭。」挥剑上前迎击。剑化
银蛇,将对方刀风匹练尽数击散,身形一旋,道道弧光自手中发出。金海陵大喝
一声,大刀舞出一大片光幕,将对方攻势尽皆挡下,然后挟光幕以泰山压顶之势
攻向对方。
赤煞狂魔怪喝一声,银剑陡然发出一道巨大弧光,击中光幕,「砰」「铛」
声音连续大作,刀剑相交之处迸发闪亮银星,两人招数尽破,金海陵爆喝道:
「劈空掌!」雄浑掌力,猛然击出。赤煞狂魔收身急退,堪堪避过,身后大树遭
了殃,「轰」得一声,枝叶纷飞,如摧枯拉朽倒下。
赤煞狂魔道:「看来阁下认定本座是奸细,要打个分晓。还有帮手么,一起
叫上。」
金海陵道:「不用,对付你海陵一人就够。啊!开天辟地。」一道近十丈宽
匹练横扫对方而去。
赤煞狂魔道:「枯藤盘根!」银剑幻化出一个个光圈,如风洞一般,对方笼
罩而去,那十丈刀光渐渐被光圈耗损殆尽,金海陵刀式一变喝道:「旋风!」轰
雷刀在他手中发出如龙卷风般的刀光,和对方的光圈对撞到一起,两人被刀剑发
出的狂风吹的衣袂飘飘,须发狂舞。
赤煞狂魔怪笑道:「比风大么!退!长虹贯日!」身化流星,银剑举顶,以
一往无前之势攻向对方,金海陵狂舞大刀,刀光越盛,阻止对方凌厉无匹的攻势,
奈何任他狂风猛烈,银剑不受其惑,乘风破浪,势如破竹般攻到他身前,金海陵
立刻化攻为守,舞刀将自己周身防护得密不透风。
「砰」「铛」一阵金铁之声,金海陵大呼一声,脚步「蹬蹬蹬」向后一连退
了七八步。赤煞狂魔借助刀剑相交的力道,身子空中一个翻身,随即欺身向前叱
喝道:「倒挂金钟。」无数光华如花团锦簇般,向对方兜头击下。
金海陵突然弃刀不用,大喝一声:「出掌!」双掌连续击出,出现漫天掌影,
将从上而下的攻击尽数击溃,甚至趁着对方身处空中无处借力,掌风险险击中对
方,虽未完全击中,也被掌风边缘擦到。
赤煞狂魔连续几个后翻落地,刚刚激战时被掌风边缘击中,此时浑然不以为
意,显然并未受伤,怪声道:「好掌法,再来打过!」金海陵「哼」一声轰雷刀
舞起漫天匹练,对方银剑化成一团光幕,两者狠狠撞在一起,爆发出猛烈的强光。
两人之间刀光闪烁,剑气四射,匹练横飞,银虹飞舞,两人腾挪闪躲间,舞
动着艳丽的光华,形成一幕灿烂美丽的景致,令得天上的星月都失去光辉,黯然
失色,战斗圈子周围被破坏一片狼藉,所有树木皆已成为粉尘碎屑,地面被刀光
剑影炸得坑坑洼洼,不堪留足,证明那美丽景致表面下,是无尽的危机,稍有不
慎便是粉身碎骨。
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了数十回合,都是势均力敌,不分上下,赤煞狂魔怪声道:
「好!惊天帮大头目果真有点实力,不可小觑,那本座就不得不使出全力了。」
金海陵道:「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好了,海陵全部接下。」
赤煞狂魔持剑在手,缓缓闭上眼睛,周身散发无形劲气,衣衫无风自动,喝
道:「银蛇剑法!」手中剑以点成线,以线化面,最后凝成一条栩栩如生,张牙
舞爪的银色飞蛇。金海陵冷哼道:「阁下果然不愧使的银蛇剑,竟然驭起蛇来了。」
赤煞狂魔闻言却默默不语,专心于剑招上,金海陵却得不到回答,喝道:
「接招!」舞动起风车般大刀光,向对方席卷而去。赤煞狂魔蓦然睁开眼睛,银
剑抖了一抖,似慢实快地举到头顶,然后绕身旋转起来,一条银蛇变成两条,两
条再化为四条,如此反复,周身不下百条银光闪闪的长蛇。
金海陵大喝一声:「给我碎!」风车猛劈而下,满以为可以轻松击溃这些银
蛇,甫一接触便感觉对方力道奇大,震得他手臂发麻,而且银蛇受创,凝聚不散,
在对方操控之下,如影随形的纠缠进攻,一时间眼前银光乱闪,耳边厉啸频频,
手上刀不停传来大力,逼得他攻势受阻,风车大的刀光被击散于无形。
银蛇趁机突破空隙,近身缠绕,弄得他左支右绌,节节败退,不得不回刀自
保,大喝一声,大刀竟然在周身舞出一大片光幕,阻挡银蛇的进攻。赤煞狂魔欺
上前去,叱喝道:「蛇聚!破!」天空飞舞的银蛇汇合一处,猛烈地向金海陵刀
光罩冲杀而去,「轰」得一声巨响,两人站立的地方迸射出耀眼光芒,光芒四射,
周围「砰砰」炸裂声不断响起,将林中炸的烟尘四起。
烟尘中金海陵怒吼一声倒飞而出,飞出老远才在空中一个翻身落地,他衣衫
破裂,满面尘土,刚才一击中吃了不小的亏,不过身上肌肤完好没有受创,显然
刚才激烈碰撞中,毫发无损,可见修为十分了得,他大笑道:「好招!不过海陵
最擅长的并非刀法,而是掌法,你可别小瞧了海陵。」掷刀于地,道:「海陵就
以这双肉掌会会阁下的银蛇剑法,以海陵多年苦修,定要将你打败生擒。」一掌
拍出。赤煞狂魔舞剑为蛇,冷笑道:「那你就试试。」
金海陵喝道:「吞天掌!」手掌发出强大的掌风卷起地上的砂石,形成十丈
方圆的猛烈劲气,惊涛拍岸般向对面奔涌而去,狂猛劲气如同张开恐怖大嘴的恶
兽般,择人而噬。
赤煞狂魔小小的身体在强大攻势面前显得如此弱小,不堪一击,他「哼」地
一声道:「落英缤纷!」银剑一领,漫天银蛇当空狂舞,迎头痛击,只见满天银
蛇和恐怖劲气纠缠成一团,力道相撞发出「轰隆」如雷鸣般的声音。不时有银蛇
被击飞,消弭无形,但是也把对方劲气阻挡住,难以寸近。
金海陵仰头狂吼道:「吸星聚月!给我散。」他两手向旁一抓,身体突然犹
如风洞一般,周围劲气灌体而入,狂吼着双掌齐推而出,一股几乎成为有形实质
的劲气向对方攻去,劲道之大令得方才还无往不利的银蛇如遭大劫,纷纷被震散,
消失于空气中,赤煞狂魔骤然失去周遭劲气护身,整个人暴露在对方劲气之下,
他现在失去防护,若是被击中,恐怕非死即伤。
急切中也顾不得雅观与否,为求自保,在身前舞起一团光幕,稍稍抵挡攻势,
随即身子就地一滚,往旁一闪,避开了大部分劲气,可余劲将他击中,旋即身形
横扫着飞了出去,在地上连续滚了十数下方才止住。
赤煞狂魔拄剑站了起来,只见他发髻散乱,满头发丝披散下来,斗篷破裂,
神情狼狈,哪里还有先前潇洒翩翩的风度。
赤煞狂魔仰天笑道:「好!不错!不错!」随即话声一转,冰冷地道:「自
本座行走江湖以来,还未吃过吃过今日如此大亏,金海陵,江湖上让本座如此难
堪的,你是第一人,今日本座若然不杀你,恐怕难以泄愤,纳命来!」他本来是
声音怪异,难辨雌雄,此时也许是盛怒之下,声音竟如女声般脆耳,如银铃般动
听。
金海陵占了上风,志得意满,见对方口出狂言,心潮澎湃,无暇他顾,喝道:
「好,看看到底谁杀谁。活的奸细不要了,死的也行。」
赤煞狂魔挥动长剑喝道:「银蛇!」被击散的银蛇又重新出现,满空飞舞。
金海陵冷笑道:「一群长虫,不成气候,阁下怕是黔驴技穷了吧。天罗地网!」
掌风形成泰山压顶之势,狂攻而下。
赤煞狂魔冷冷看他一眼喝道:「银蛇聚!凝!」所有飞舞的银蛇聚合一处,
然后互相缠绕拧动,最后结合在一起,形成一条巨大无比,身带银鳞的耀眼蟒蛇,
银色蟒蛇在他周身缓缓游动,对金海陵虎视眈眈。
金海陵雷霆攻击到达,喝道:「破!」赤煞狂魔大喝道:「飞龙在天!」银
蛇蟒蛇带起狂猛的呼啸,朝对方疾冲过去,头撞,腰砸,尾甩,身体寸寸皆为武
器,乘风破浪般突破掌力封锁,摇头摆尾间将对方攻势击溃于无形,然后银色蟒
蛇呼啸一声,巨大的蛇尾快若奔雷一般向金海陵迎头抽下,金海陵喝道:「霸王
举鼎!」硬抗银蛇一着攻击。
银蛇一击不中冲天而起,接着一棵棵参天大树被其连根拔起向金海陵砸下,
一时间树落如雨,银蛇拖来了一颗足以遮星掩月的大石,飞到他头顶将之扔下。
金海陵连连怒吼,双掌不停击出,将袭来之物击成粉碎,林中顿时碎屑狂舞,尘
土漫天。
赤煞狂魔喝道:「神龙摆尾!」银蛇一个盘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身
躯在对方身边围了一个圈,旋即开始收紧。金海陵大叫道:「一条大长虫还妄称
神龙,去死吧!」手掌发出实质般劲气,击在那满布银鳞的蛇身上。银蛇身躯一
盘,任对方掌力击打,坚固无比,纹丝不动,赤煞狂魔冷冷注视着他喝道:「杀!」
银蛇厉啸着,蛇首闪电击中对方背部,蛇尾一摆在对方小腹留下一击,然后摇头
摆尾,接下来金海陵也不知道挨了多少记攻击,只打的他惨叫连连,狂吼怒叫,
神情狂怒,左突右冲,无法脱困,银蛇最后蛇尾一绕,已经将他全身紧紧勒住,
让他动弹不得。
赤煞狂魔道:「金海陵,任你掌法通天,也已为本座所擒,本座说了要杀你
报今日之辱,受死吧!」银剑举起。
金海陵哈哈笑道:「想杀海陵,哪有那么容易!」说完全身一阵泛红,一股
血红的劲气透体而出,缠绕着他的银蛇突然「轰隆」一声炸裂开来,寸寸断裂,
再也困不住他,他立即长啸一声,冲天飞起,落于十数丈外。银蛇被他劲气震碎,
银光乱闪,片刻后消失无踪,
赤煞狂魔缓缓从刚才爆炸的烟尘中走出,冷冷道:「想不到阁下居然一心脱
困,自爆真元,而此时已经元气大伤,身手大不如前,阁下自问,以受伤之躯还
能逃得过本座手掌心么!」
金海陵笑道:「阁下剑法果真神妙,不过能逃一刻是一刻,下一刻的事情谁
知道。」他突然满面骇然惊叫道,「你的蒙面巾掉了…赤煞狂魔,你到底是男是
女?」
赤煞狂魔闻言大惊,伸手一摸面颊,果然蒙面的黑巾已经在刚才的真气爆炸
中碎裂掉落,因为关心敌人,竟然未曾发觉,此时闻言冷冷反问道:「你说呢?」
金海陵目瞪口呆,只见对面的「他」细眉如上弦弯月,明眸如一泓秋水,瑶
鼻如悬玉小巧玲珑,樱唇如桃花般粉嫩,薄薄唇瓣下隐约可见美白如玉的皓齿,
瓜子型的白嫩脸颊因为激斗染上一抹嫣红,两束瀑布般的青丝静静垂在脸颊两旁,
当真让人看的心旌摇动,神魂颠倒,如此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堪称人间绝色,
绝世佳人,在破裂的斗篷下面是一袭雪白宫装,虽未一睹全貌,也能看出此女体
态婀娜,丰韵诱人。
金海陵道:「你是女子,是女子…」
赤煞狂魔拢了拢身上斗篷,昂然而立道:「不错,江湖传闻的本姑娘,正是
女儿身。」
金海陵道:「海陵只知道阁下行踪不定,来去如风,神龙见首不见尾,委实
不知阁下身份有如此秘辛。」
赤煞狂魔板起俏脸道:「江湖险恶,本姑娘身份越保密越好。」
金海陵道:「若非今日凑巧,又恰好打斗中弄破阁下面巾,只怕海陵要被蒙
在鼓里不知何年何月了,敢问姑娘芳名。」
赤煞狂魔冷冷道:"芳名无可奉告,不过本姑娘隐匿身份之外,倒有'玲珑
玉剑'的称号。"
金海陵道:"是江湖传说的剑法无人能出其右的玲珑剑么?失敬失敬,海陵
闻名遐迩了。"
赤煞狂魔冷冷注视着他道:「教你窥破身份,说起来是本姑娘大意了。」
[正文中篇]
月影西邪,密林黑影更甚。
金海陵笑道:「若非如此,岂能能得知江湖一不为人知大秘密,还
是如此香艳秘事。」
玲珑玉剑一撩发丝,微微一笑道:「金头目,你可知知道的秘密越多,死的
越快。」
金海陵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一举一动,只见眉目间风情万种,叹息道:「美,
好美,海陵闯荡江湖半生,也未曾见过此等倾世之姿。」
玲珑玉剑掩嘴轻笑道:「多谢金头目夸奖。」
金海陵道:「今日海陵方才发觉,江湖人外有人,绝色外更有绝色。」
玲珑玉剑青葱玉手捉住一束发丝,放在手中把玩,用眼角余光瞟着对方,唇
间迸出出谷黄莺般悦耳的声音道:「不敢当,小女子庸脂俗粉,金头目谬赞了。」
金海陵道:「以姑娘姿色,就算传闻江湖中的十大美人来到姑娘身前,也不
过是野鸡遇凤凰。」
玲珑玉剑轻捊颊边发丝,袖子垂落,露出一截冰雕玉琢般的手臂地道:「金
头目,还请不要如此吹捧小女子,小女子自问当不起。」
金海陵道:「此话并非吹捧,而是海陵发自肺腑。试问有何人见到姑娘芳容
仍能做到波澜不惊,淡定从容。」
玲珑玉剑微微笑道:「金头目何以对小女子舌绽莲花,媚词如潮。」
金海陵道:「海陵实在情不自禁。」
玲珑玉剑淡淡道:「金头目这般神态,小女子见的多了。」
金海陵道:「看来姑娘自己也明白自己魅力惊人,艳冠天下。」
玲珑玉剑道:「敢问金头目一事。」
金海陵道:「姑娘请问。」
玲珑玉剑道:「小女子经常行走江湖,见过的人多矣,为何至今没人知晓小
女子真正身份。」
金海陵道:「想必是姑娘精于乔装,难以让人发觉。」
玲珑玉剑道:「那若是被发觉了,又当如何?」
金海陵道:「我看那人必死无疑。」
玲珑玉剑冷笑道:「看来金头目明白事理。」
金海陵道:「不敢。」
玲珑玉剑俏脸上蓦然笼罩一抹杀气,喝道:「金头目,如今你看过小女子真
容,发现了本姑娘的秘密,为了保守秘密,恐怕本姑娘不适宜再让你活在人世了。」
金海陵如梦初醒,静静思忖一会,缓缓道:「海陵有让姑娘蒙尘在前,现有
窥见秘密在后,海陵绝对有理由相信姑娘会杀了在下。」
玲珑玉剑道:「本姑娘会下手干脆,给你一个痛快。」说着举剑欲刺。
金海陵眉目间闪动,显然正在思忖,猛然挥手道:「等等,海陵有话说。」
玲珑玉剑顿住身形,道:「你还有未尽心愿?」
金海陵心中念头急转,道:「想必以前发现姑娘秘密的,都被姑娘杀了。」
玲珑玉剑道:「不错!」
金海陵道∶「姑娘不怕被人知晓前来寻仇?」
玲珑玉剑道∶「本姑娘何惧之有。」
金海陵道∶「海陵乃惊天帮自帮主下的头号人物,若是死了,帮会必定倾全
力为海陵复仇,而且除魔大会明日举行在即,在这个关口上,海陵的死,必然引
起大会里的人滔天怒火,使得他们同仇敌忾,一心报复。如今这四周尽是本帮耳
目,行迹想必已经败露,姑娘仔细想想,杀了海陵的后果。」
玲珑玉剑道∶「我们打了这么久,要败露也早败露了。金头目不用担心死后
的事情,还是关心眼前吧。」
金海陵长叹道∶「我是为了姑娘好,姑娘却一意孤行。」
玲珑玉剑叱喝道:「废话少说,遗言交代完了,就去死吧。」
金海陵道:「海陵负伤在身,自问不是姑娘对手,反抗徒增无益,还请动手
吧。」他低眉顺眼,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光芒。
玲珑玉剑娇喝一声,身形窜出,满头青丝迎风而散,翩翩飞舞,银剑带起一
溜光华刺向对方胸口要害。
金海陵不闻不动,恍若未觉。
玲珑玉剑本是虚晃一招,试探一下,防着他反抗,此时只见剑尖已经距离对
方要害近在咫尺,眼看就要得手,不禁招式用实。
就在她刺破对方衣衫的那一刹,金海陵突然有所动作,只见他右手不知何时
已经握刀在手,长刀往上一撩,刀剑相交,她攻击落了空,随即爆喝一声奋力将
手中刀脱手掷出,击打在对方银剑上,玲珑玉剑一个不察,手中剑被击的一松,
把握不住,向地上坠落,金海陵见机,飞起一脚把对方的银剑踢得飞入高空,远
远坠落不见。
玲珑玉剑气的柳眉倒竖怒道:「你…」
金海陵哈哈笑道:「海陵受伤无力,姑娘手持利器杀一个受伤无力反抗之人,
也太说不过去了。」
玲珑玉剑道∶「江湖纷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容不得心慈手软。」
金海陵道∶「说的是,姑娘下次下手请再狠一点,海陵怕死的不透。」
玲珑玉剑咬牙切齿,粉拳紧握道∶「金海陵你不但阴险狡诈,而且兼之口舌
犀利,本姑娘失去宝剑,但要杀你只怕也不成问题。」
金海陵道∶「海陵身负重伤,姑娘失落宝剑,我们之间刚好扯平,如此打斗
才叫公平。」
玲珑玉剑冷「哼」一声,道:「本姑娘誓杀你!」娇叱一声,一掌攻出。
金海陵以掌回击,双掌相击,「砰」得一声,不分上下。两人脚步一转,手
掌又纷纷击出,满天掌影,劲风呼呼,两人劲道击打在一起,互相碰撞,令得四
周飞沙走石。玲珑玉剑掌法威力大大不如其剑法,劲力无法凝聚成实质,只能发
出一阵阵猛烈掌风。金海陵因为先前自爆真元,体内受创甚重,实力大打折扣,
本来以掌法最为拿手,现在却只能和对方拼个旗鼓相当。
玲珑玉剑心中气极,本来持剑在手,杀金海陵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却不料被
算计失去佩剑,不得已只好使用掌上功夫,满以为对方残伤之身,拿下他不是难
事,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到最后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她秀眉颦起,心中思
量,知道这样下去恐怕对自己不利,娇喝一声,纤纤玉手发出强猛劲道逼退对方,
旋即美好的身形一纵,脱出战圈,向外飞去。
金海陵岂能不知她意欲何为,大笑道:「姑娘可是去寻找失落之宝剑,若是
让姑娘得逞,银蛇剑法下,海陵死无全尸。」说完抓住旁边一棵合抱大树,运劲
折断,连枝带叶向对方砸去喝道,「下来!」只见对方人在半空,身子灵巧一翻,
避过攻击,反而足尖在树干上一点,借力又腾身而起。
金海陵「哼」得一声将大树投出,直追对方而去。
玲珑玉剑飞出十数丈,借力已经用尽,身形不禁在空中一滞,而这时发现对
方投来的树木已经攻到,其势猛烈,力道奇大,只怕无法再借力,而攻势凶猛,
身无兵器,无法阻挡,急切里轻拍一掌,击打在树木上,只觉一阵大力将自己击
飞有十丈有余,最后身法尽失,随着树木一齐向地面落下,勉强站稳。
金海陵大笑向前,见对方俏颜露出痛苦之色,捂胸娇喘不已,显然被劲气所
伤,秀美的青丝乱成一团,外面的斗篷快碎成布条了,较之先前惨状而更加狼狈。
金海陵眼睛放光,笑道∶「好落魄的美人,真是别有风味。」
玲珑玉剑体内血气翻腾,恨恨道∶「若今日杀不了你金海陵,本姑娘他日千
倍万倍报复于你。」
金海陵满面红光,其上两道伤疤简直红得发亮,盯着对方柳条腰嘿嘿道∶
「姑娘尽管来好了。」
玲珑玉剑娇叱道∶「看掌!」不等体内真气平复,立即开始进攻。她不知道
金海陵其实也是外强中干,刚才掷出树木那一下,将他的真元消耗甚多,若是肯
稍作调息,只怕又是另外一番局面。
金海陵见对方攻到,瞟了对方美好身段一眼,舔了舔嘴巴,身子一侧任其击
打在自己肩上,随即狂吼一声,虎臂一伸抱住对方细腰,一个猛虎下山,两人一
齐飞出几丈远,在地上滚了几滚,随后把对方压在身下。
玲珑玉剑惊呼一声,喝道∶「闪开!」一掌拍中对方腰肋,对方身子应声而
开,她就地一滚,欲脱出对方攻击范围。
金海陵大喝∶「别跑!」身子向前一扑,将对方就地扑到,压在身躯上,双
手插入泥土中,牢牢固定,不让对方有逃脱的机会。
玲珑玉剑挣了几次,挣扎不开,静静下来,貌似开始积蓄力量。
金海陵近距离闻着对方身体的如兰馨香,心动神摇,埋首对方发间深深吸了
口气迷醉道∶「妙!妙!」
玲珑玉剑道∶「金海陵,你这是干什么?」
金海陵道∶「打斗。」
玲珑玉剑道∶「你我都是江湖上有身份的人,若是像地痞流氓一般,如此打
斗,岂非让人不耻。」
金海陵道∶「这里四下无人,有谁知晓。」
玲珑玉剑蓄力完毕,娇喝一声,双掌击打地面,一股大力令得两人身体弹起,
离开地面,金海陵被她带的拔地而起,两人身形分开,脱离他的掌控,他似乎料
到一般,如影随形,在她将要逃脱之前,双手前伸,一把捉住对方右腿,接着顺
势而上,大手捏住对方宫装下的翘臀,不肯放手。
玲珑玉剑娇弱惊呼,俏脸飞霞,又惊又怒道∶「你竟敢…你竟敢…」
金海陵眼睛亮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娇躯,大嘴咧开,只差没流口水了,笑道
∶「好软的身子。」
玲珑玉剑道:「你要做什么?」
金海陵道:「姑娘何必明知故问。」说着张嘴在对方翘臀亲了一下,「好香!」
玲珑玉剑大惊失色,又羞又怒道∶「你竟对我有意,你…」
金海陵道∶「世人见了姑娘,谁能没有此意。」
玲珑玉剑道∶「你非打斗,而是为欺侮本姑娘而来。」
金海陵道∶「说对了。」接着嘴手并用,在对方腰部作乱。
玲珑玉剑叫道∶「贼子去死!」抬掌拍向对方头顶。
金海陵怪叫一声,抱着她腰身一使劲,使她失去平衡,掌法乱套,随即将她
面朝上按倒在地,捉住她双手,令她动弹不得。
玲珑玉剑怒道∶「金海陵恶贼,放开本姑娘。」
金海陵自上而下看着对方,姣好的面容上有一团红晕,眼中愤恨的目光简直
可以杀人,白色宫装下的高耸胸脯,不住起伏。
金海陵道:「武功高强的玲珑玉剑,是一位如此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玲珑玉剑叫道:「听见没有,放开本姑娘!」
金海陵道∶「若是放开如此人间绝色,那海陵真是蠢材,姑娘觉得在下是么?」
玲珑玉剑道∶「你是卑鄙小人,下贱淫贼!」
金海陵笑道∶「姑娘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
玲珑玉剑道:「淫贼!」
金海陵笑得刀疤飞舞,道:「姑娘,本淫贼要一亲芳泽。」
玲珑玉剑大呼道∶「你敢…」喊了半声,对方凑下满是胡须的大嘴,封住她
柔嫩的樱唇,话语被堵了回去,作声不得,只不停发出「唔唔」声。
金海陵只觉对方唇中软腻香滑,吐气如兰,大舌猛得一顶破开贝齿,纠缠对
方的丁香小舌,品尝津液。
玲珑玉剑睁大一双美眸,瞪着天空,拳头紧握,难以置信。
许久许久,金海陵才放开了她,抬起头咂了咂嘴,道∶「美!妙!」饱尝对
方唇舌美好,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玲珑玉剑不住咳嗽,侧脸一旁,神情苦楚。
金海陵打量她道∶「姑娘穿这么多衣服真是累赘,不如交由海陵为姑娘脱下。」
将她双手交由一只手握住,腾出一只手来,一把撕开她破碎的斗篷。露出下面一
袭雪白宫装。
玲珑玉剑咳声道:「金海陵…你…住手…」
金海陵注视着她衣服下鼓鼓的胸脯道∶「姑娘有如此骄傲的乳峰,真是让人
意外,就让大爷来检验下坚实与否。」
玲珑玉剑颤声道∶「不要…」
金海陵抚上她傲人乳峰,只觉满手软滑,抚摸之下,乳房无法完全掌握,不
由惊叹道∶「好大!好大!姑娘的乳房真是坚实挺拔,难得一见啊。」
玲珑玉剑身体被抚弄得轻轻颤栗,反抗无果,只得羞愤转开脸,紧紧咬住樱
唇。
金海陵把对方乳房放手心上下左右地玩弄道∶「姑娘如此豪乳,让人有种身
在此山,不识真貌之感,在下可否借来一观,也好一睹庐山真面目?」
玲珑玉剑惊叫道:「啊!淫贼!放开我!」
金海陵嘿嘿笑道:「我想姑娘一定不会拒绝在下的。」大手抓住领口,用力
一扯,胸口衣衫片片碎裂,不能蔽体,露出粉嫩脖颈,往下是如玉锁骨,寒玉双
肩,一道粉红抹胸,横垣在傲人双峰前。
金海陵道:「姑娘真是好美的肌肤,洁白无瑕。看我'分花拂柳'!」双掌
插入抹胸下一扯,一对雪白的嫩乳颤颤巍巍暴露在眼底,赞叹道:"姑娘乳房滚
圆硕大,奇峰耸立。如此美好大乳,想必还未曾遭人亵玩。如今就由本大爷尝了
鲜,试试我的'左右逢源'."说着捉住两团美肉,放于掌心大力搓揉起来。
玲珑玉剑发出难堪的呻吟,道:"不要,恶贼你不可如此,放开我。"努力
想摆脱胸前熊手的纠缠,始终无果。
玲珑玉剑乳房在金海陵手中搓圆搓扁,不仅白皙顺滑,而且弹力十足,也许
是把玩得够了,金海陵双手蓦然往下,使出"抽丝剥茧",几下迅速褪下她白色
的亵裤,让她芳美的胴体一丝不挂尽收眼底。
妙龄少女玲珑玉剑浑身洁白,细看之下无半点瑕疵,躯体玲珑有致,乳圆臀
肥,细细的小蛮腰几乎一手可握,修长的双腿,笔直挺立,双腿并拢,中间无一
丝缝隙。平坦的小腹下生着细密的黑发,发间条理有致,毫不杂乱,并且形状美
好,显然精心修饰过。
金海陵笑道:"姑娘真是好秀美的身子,看我'一马平川'."一张古铜色的
大脸尽埋于玲珑玉剑平坦的小腹,不时伸出腥红的舌头来回舔舐,更甚于转换阵
地,抬起她的双腿,发力掰开,道:"寻幽探秘。"探首到她胯下,着力亲吻她
大腿内侧。
"唔……"玲珑玉剑发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叫喊,在金海陵狂猛侵袭
里,终于忍不住叫道:"金海陵,你个禽兽……"
金海陵在她的丘壑之间流连忘返,大饱口舌之欲,又出奇招"攀龙附凤",
抬高她的双腿,舌头顺着腿内侧一直舔到粉嫩玉足,如此往返,更甚将粉圆的脚
趾逐个吞入口中不住吮咂,享受之际,口中含糊不清道:"真是好鲜美的香肉,
本大爷可是许久不曾碰到了,定然大快朵颐……就算是禽兽也无妨……"一时响
动着玲珑玉剑的咒骂还有金海陵不住亲吻的声音。
半晌过去,金海陵停下享用,低头打量她的身躯,玲珑玉剑羞愤难当,眸子
里满是怒焰,怒道:"金海陵无耻之徒,放开我。"
金海陵道:"姑娘别妄想了,继续我们的好戏。白鹤展翅!"双手拿住她的
脚腕,强行分开,将她双腿间谷底尽收眼底。
玲珑玉剑眼见他凑近自己下身芳秘处,心神大乱,慌忙道:"金海陵不可,
你不可如此……"
金海陵凑到她芳园前,只见小小的玉门关紧闭非常,留有一丝缝隙,其颜如
玉,形状美好,蚌顶微微凸起,玄珠未露,隆起的阴阜上,被毛发覆盖。金海陵
道:"真是鲜美的处女之屄,就让大爷来初尝滋味。横扫千军!"伸出大舌头往
玉门关上舔了下去,上下左右扫荡,来回不停地突袭。
"啊"玲珑玉剑不住呻吟,不停挣扎,始终无法摆脱,在对方来来回回的攻
势里,蓦然发现身体升起一股暖流。须臾过后,金海陵"横扫千军"招式使老,
又转换新招式,却是让玲珑玉剑浑身大震,叫道:"不!不要"原来金海陵使出
"灵蛇入洞","游龙戏珠",舌头陡然突破她关口的封锁,钻了进去,遍尝香
泉的美好,并且来回搅动,令得春波暗流,泉水潺潺。"不多时,金海陵享用够
了,大笑道:"玲珑玉剑,你不但使得一手好银蛇剑法,还有一个幽香的美屄,
甜润紧致,曲径通幽,不过在本大爷的攻势下,也只得春情勃发,无法接招,以
'飞瀑流泉'还击了。"
玲珑玉剑只是不住地喘息。
金海陵道:"翻云覆雨。"手上发力将她身体翻了个身,粉嫩的背脊对着自
己,接道:"长江落日。"不住在她粉背上亲吻起来。
玲珑玉剑背上肌肤光滑细腻,正中间之处纹着一支粉红的水莲花,金海陵的
舌头正在此处大肆肆虐,含糊道:"此莲花精美异常,姑娘纹此花纹,真是相得
益彰,姑娘气质正是有如清莲一般,只是……"金海陵接着亲吻,未再多言,心
中对这朵莲花心中隐隐有一丝熟悉感,觉得似曾相识。
金海陵攻略之地很快转为下身,捧住玲珑玉剑浑圆的雪臀,不住啃啮,嘴中
嗞咂有声。玲珑玉剑身躯前倾,奋力前爬,想要脱离掌控,被金海陵一次次抓回,
猛然间一个"青龙吸水"埋首在她双腿间,奋力耕耘她的芳园来。
玲珑玉剑呻吟道:"不要……放开,放开我……"
金海陵在她身后享受多时,直到她气喘吁吁,香液横流才将她放开,将她身
形转回,细细打量她的容颜,印证心中的疑惑,瞬即明白她的身份,又埋首于她
的软香肉体间,含糊道:"玲珑玉剑,你母亲可是姓荆?"
玲珑玉剑道:"贼子,是又如何,是否怕了,快点放了我!"
金海陵嘿嘿地笑,将她身体牢牢制于地上,单手将身上衣物尽皆扯去,道:
"玲珑玉剑,之前的打斗中你落于下风,失手被擒,现在本大爷要和你另开战场,
若是在床战之中你扳回一局,侥幸得胜,本大爷即刻放你归去。"
玲珑玉剑怒道:"无耻贼子,本姑娘清白的身躯,你每碰一下都是亵渎,倘
若被你玷污,就算得胜也无济于事。"
金海陵道:"男女之事亦是战场,有平分秋色的,有大获全胜的,我想和姑
娘好好较量较量。"
金海陵精赤着身体,伟岸的身躯肌肉虬结,胯下竖立着一根硕大的阳具,猩
红的龟头,青筋凸起的棒身,垂吊着的两颗巨大丸子。未经人事的玲珑玉剑哪里
见过这等阵势,心下大慌,知道重要关头来临,默默暗运真力,只盼趁机发出犀
利一击,得以脱困,玉手不觉间抓住了旁边的一根枯枝。
金海陵搓揉了她娇挺的玉乳一把,又看了看她的容颜,似乎确定什么,然后
目光下移,落在她娇嫩芳园上,分开她的双腿,将硕大龟头抵在她的屄口,口中
道:"玲珑玉剑,我的好女……本大爷进去了,享受销魂一刻吧!"下身往前一
挺,龟头瞬间突破玉门关闯了进去。
"啊!"玲珑玉剑惨叫;道:"不!这不是真的!不可以!"
窄小的少女玉屄吞下了大半支肉棒,其势依旧在往里挺进,不达末端不罢休。
少女挣扎,痛苦难忍道:"啊!痛……涨……"
金海陵道:"疼痛是正常的,每个女子初经人事都需要如此的。"轻抚她的
脸庞,道:"我帮你从少女到妇女的转化,你应该感谢我才是。"
玲珑玉剑痛苦难当,顾不得反驳,只是拼命扭动下体,盼望能将那根令她厌
恶无比,痛不欲生的物事挤出体外,只是在膣道肉壁不经意收缩里,似乎将对方
的阳具挤压得更紧,渐渐将阳具全部吸纳到体内。
金海陵赞叹道:"好女……真是好美妙的屄,真教人销魂无比,好,就让你
见识见识本大爷的床功,'阳关三叠'!"抱起玲珑玉剑的身躯,挺身抽插。硕
大的阳具没有顾及处子膣道方才经过开垦,也未曾想其内香液未及流出,就着破
处的鲜血,大力抽插起来。血液渐渐涂满棒身,窄小的屄口渐渐被撑大,垂吊的
两颗丸子不停拍打着玲珑玉剑白皙的肉臀,汩汩的血丝顺着沟渠缓缓留下,在浑
圆臀上划出一条艳丽丝线。
"唔……"玲珑玉剑紧咬下唇,不时发出低沉的闷哼。扫视了一眼身上肆虐
的金海陵,道:"今日之仇,本姑娘他日必报。"
金海陵大笑道:"我等着你,不过现在还是等我享受完了吧。"
约莫抽插数百下过去,金海陵道:"纵横睥睨。"把她身体侧卧,抬起一条
腿,挺身飞快在她股间抽插不停。玲珑玉剑并不挣扎,只是蹙眉忍受。金海陵待
得招式使尽,又变换姿势,将她拦腰抱在怀中,下体向上耸动,道:"投桃报李。
"少女被他抱于怀中,巨大的阳具一刻不停地在玉屄中抽插。
过去许多时,金海陵转换动作,将玲珑玉剑放于地面,将她向上仰躺,大腿
和身体交叠,然后将阳具对着芳园猛烈贯入,接着在里面左右翻滚乱搅数下,然
后身体后退,阳具尽数拔出,又是接着一下,道:"你可知这是什么招式么?"
在下面的少女不堪承受,娇弱呼喊道:"太猛了……不要,不要如此!"金
海陵又将阳具捅入她的屄中,道:"乌龙摆尾。"如此反复使用性技。
玲珑玉剑呻吟道:"嗯……不要搅了,要搅破了……啊好重……"
一番激战过去,金海陵道:"姑娘的嫩屄经过开垦,更加湿滑火热,教人欲
罢不能,本大爷再教你试试一招'排山倒海'."抬起腰身,不再怜香惜玉,将阳
具狠狠捅入她屄中,白嫩的玉户和美臀被他冲撞得一颤一颤,金海陵形同打桩一
般,"彤彤彤"在她身上一通狠插。玲珑玉剑身躯巨震,娇弱惊呼,道:"不要,
当不起……当不起如此……"
"彤啪","彤啪","彤啪",两人身躯交战间发出激烈声响,金海陵有
如猛虎出闸,下身耸动不止,攻势有如狂风暴雨一般,硕大阳具在玲珑玉剑腿间
美屄中一往无前,势不可挡猛烈抽击,次次全根而没,记记沉稳有力。不多时,
金海陵已经喘息连连,玲珑玉剑竟然也还可勉强承受。金海陵喘息道:"不错,
不错,姑娘虽然初经风雨,不过能当大任,本大爷必将性技尽数用于你身上。"
蓦然将她的身躯翻转,让她背对自己,阳具顶住她下身秘处,微微用力,挤
了进去。
目光流转间看到她纹的水莲花,又想起她与自己的身份,心中涌动禁忌的快
感,全身兴奋难当,肏干更欢。
金海陵道:"此招式有个名堂,唤作'日行千里',姑娘,你我就纵情驰骋
一番。"擭住她柔滑的雪臀,下身在她身后"噼里啪啦"动作起来。
"唔……啊……"玲珑玉剑蹙眉啮唇,不住忍受,丝丝悦耳的呻吟从齿间溢
出。
金海陵抽插二百余回合,将她身躯按于地表,微微抬高挺翘的美臀,自上而
下用力冲撞,道:"现在教你第二式'水银泻地'."
激战良久,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金海陵抱住玲珑玉剑身躯,与其一同侧卧于
地,下身阳具从背后戳入她体内,道:"为了节省气力,我们试试'坐卧不宁'."
玲珑玉剑面色红潮,身躯颤抖,在金海陵抽送里蜷起了娇躯,任其肏弄,不
多时身体似有不耐,摇动螓首,颤声呻吟。
招式用尽,金海陵拉她起身,对上她如花的容颜,清亮的眸子已变得迷情。
金海陵道:"我教了你如许多招式,现在该你出招了,本大爷现在躺下,你坐于
我身上,用小屄将我阳具纳入,身躯上下耸动,明白了么。"
玲珑玉剑双目轻闭,充耳不闻。金海陵冷哼一声,执起她的玉体,重重落坐
于自己身上,下身阳具深深顶入其体内,揽住她细细柳腰,掌上发力,她身躯不
由自主上下耸动起来,如此,一具白皙的少女玉体,在一丑陋大汉身躯上不停地
动作。
玲珑玉剑拼命抗拒,无奈气力尽失,只能任其施为,刚猛的阳物在体内火热
进出,长久的身体的鞭挞,此番终于承受不住,昂首娇吟。
金海陵动作更猛,道:"玲珑玉剑,你可知这是什么招式么,此招唤作'玉
女穿梭'.哈哈。"朗声大笑。
玲珑玉剑无暇他顾,又是好一通抽干之后,终于禁不住身体弓起,不再完全
要对方掌控,主动扭动身躯起来。
见此情景金海陵便放开了她,玲珑玉剑不住娇喘,口中喃喃道:"不要…
…我受不了了,不能,不能这样……啊……金海陵!我恨你!我必不放过你…
…"伴随着呼喊,身躯不自主猛烈动作起来,身体伏低,躺在金海陵身上,下身
不停,蜜屄不停吞吐对方的硕大阳物。
金海陵笑道:"不错,很舒服,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好女……居然能自己领
悟'三环套月'."
须臾过去,许是情欲宣泄完毕,玲珑玉剑又瘫软如旧,抬起螓首时,目光已
经清明,内中有怒焰燃烧,心中的愤怒无法言表。
金海陵道:"玲珑玉剑,你我的招式也用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本大爷的
压箱底功夫,名为'滴水之恩',或许会教你痛不欲生,或许也会飘飘欲仙。"
蓦然起身将玲珑玉剑的娇躯压于身下,手掌轻轻抚摸她粉嫩的面靥,道:"姑娘,
你自持身份尊崇,今日若然身躯受辱,兼并珠胎暗结,他日还有面目在江湖中行
走么?"
玲珑玉剑又惊又怒,道:"恶贼,你!你……"言语间金海陵已经开始动作,
阳物猛捣阴屄,全身肌肉虬结,汗渍横流,血脉贲张,有如箭在弦上,蓄势待发。
玲珑玉剑大呼道:"不,不要,恶贼,我定杀你!放开!放开我……"任凭
她厉声叱喝,手足挥舞亦无济于事,金海陵全身紧张到达极致,阳具的深入一次
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狂猛,喘息道:"玲珑玉剑,本大爷即刻将阳精喷薄于
你花心之中,或许机缘巧合,无法成孕,不过,依本大爷往日的战果来看,似乎
有很大的机会。哈哈!"
玲珑玉剑翘起螓首,面颊已是香泪纵横,知道事态无法逆转,仍旧不屈不饶,
只见得不远处有一石块,努力想拿到手中,以图脱困。不过就在她努力之际,下
一个瞬间她顿然心如死灰。随着金海陵一声怒吼,身上的金海陵身躯一阵阵颤抖,
气喘如牛,原本粗大的阳具又暴涨三分,疯狂一般钻入她身体深处。阳具下垂吊
的两颗红丸迅速胀大收缩,紧贴阳具根部,把其中火热的阳精一股股送达至阳具,
经过龟头有如山洪一般激射入玲珑玉剑花房中,似乎还能听到激流流泻发出的"
滋滋"声响。金海陵的身体连续抽搐了十余下方才静止,一波波的滚烫阳精在抽
搐中尽数射入对方体内,任凭她如何叫唤,挣扎。
[正文下篇]
云收雨散,金海陵喘息着躺在玲珑玉剑身上,舌头不住舔食着她脸上的泪珠
汗珠,玲珑玉剑只顾面目朝天,心寂若死。
过了半晌,金海陵拉她起身,目光流转间又看到了她背上的水莲花,突然笑
道:"好漂亮的莲花,不知是谁替姑娘纹上去的呢?"
玲珑玉剑冷漠无言。
金海陵道:"这朵莲花在下感觉甚为熟悉,似乎多年前也见过一模一样的一
朵,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他转头问道:"玲珑玉剑,你可是姓荆?"
玲珑玉剑冷冷道:"无耻贼子,少说废话。"
金海陵道:"在下不但知道姑娘姓荆,而且还知道姑娘芳名,名唤荆无双,
不知是否?"
玲珑玉剑惊骇道:"你……你为何会知道?"
金海陵揽住她的腰肢,道:"我能知道姑娘的名字,那是因为我和你母亲渊
源甚深。"
玲珑玉剑怒道:"到底是什么关系?"
金海陵道:"如此说来话长了,姑娘是随了你母亲的姓,但无双这个名字是
我为你起的。"
玲珑玉剑冷笑道:"你起的?简直大言不惭。"
金海陵道:"以我和你母亲的熟稔,如此小事,何足挂齿。"
玲珑玉剑道:"我娘品行高洁,岂能结识你这无耻之徒。"
金海陵道:"姑娘,你今年芳龄几何?"
玲珑玉剑冷冷道:"贼子,何必问!"
金海陵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姑娘今年十七,生辰是庚午日,没错吧。
"
玲珑玉剑惊骇不已,道:"你……你为何会知道的?"
金海陵道:"无双,荆无双,我知晓得远远不止这些。"
玲珑玉剑道:"就算你明晰本姑娘身世,但不代表你真的和我家中有甚渊源。
"
金海陵叹息道:"无双,不论你信与不信,不知不觉间我与你娘亲分别已有
十八年之久了。如今你业已长大成人,出落得楚楚动人。"
顿了一会,又道:"荆无双,想听听我和你母亲结识的情景么?"
玲珑玉剑冷冷道:"说。"
金海陵道:"大约十八年前,我和你娘同在江湖漂泊,从初次见面到渐渐熟
稔,后来她倾慕于我,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鱼水交融之后,她怀有身孕,我
陪着她十个月后,生下一名女婴,那时我一心漂泊,势必无法与她们长聚,便让
这女婴跟随她姓,小名取作……"
玲珑玉剑面容数变,还没听完怒喝道:"住嘴,无耻贼子,夺去我的清白还
不算,还在这里编故事。不要再说了!"
金海陵道:"荆无双,你非信不可,我说的句句实言。其实你就是我的亲生
……"
"不!"玲珑玉剑大呼,身形垂落,道:"不,你骗我,骗我,你说的一个
字我都不相信。"
金海陵道:"你背上的水莲花,其形其状,和你母亲的如出一辙,若非自己
女儿,她为何如此,而且她也只和我有一个女儿。"
荆无双螓首乱摇,叫道:"我不信,不信!"
金海陵道:"如果这些还不够,你母亲也没有向你提及你父亲姓甚名谁,不
过她身边有一块玉牌,爱若珍宝,上面刻着一个'金'字,这件事你恐怕不会不
知道吧?"
荆无双浑身一震,口中不再言语,颓然环抱双膝,落坐于地。
金海陵道:"天可怜见,我们分别十七年之久,今日终于重逢了。"手掌轻
轻搭上她白嫩的双肩。
荆无双缓缓抬起螓首,目中火焰大炽,几乎是从齿缝间迸出来的话语:"你
早知道了,你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为何……你为何要对我如此作为?"
金海陵道:"虽然我早已明了你的身份,但是你我并无感情,况且十多年来
你已经出落得绝美非常,是个人都会心动,教我遇见,又何以不能加以亲近,纵
享欢愉。"
荆无双身躯因愤怒而轻轻颤抖,怒喝道:"金海陵恶贼,天下无耻之人,以
你为最,我要与你同归于尽!"说完化掌为爪,向金海陵攻了过去。
金海陵轻易接下她的招式,并将她牢牢制住,道:"荆无双,事已至此,你
挣扎反抗都是徒劳的,还是乖乖就范听我的话吧。"
荆无双怒喝道:"下贱贼子,你禽兽不如,我杀了你!"
金海陵身躯一扑,将她身躯按于地表,埋首在她发间,鼻子深深一嗅,陶醉
道:"香,真香,无双,你是如此美艳动人,令得我又蠢蠢欲动,再来和我大战
三百回合吧。"
荆无双痛不欲生,面上泪珠纵横,泣声道:"不!为何我不能杀了你。我恨,
恨……你杀了我吧……我求你,你杀了我吧……"
金海陵道:"好姑娘,你风华正茂,还有大好年华,不可轻言生死。"
荆无双道:"你与我犯下如此禽兽不如,乱伦背德之事,我生不如死。"
金海陵道:"你还未完全享受到男女之事的快乐,当你身体沉浸在愉悦中,
被飞上云端的快乐包围时,这些就都不太重要了。"说完低下头,吻住了荆无双
红润的双唇。
"唔"荆无双抗议的呜咽淹没在唇齿之间,金海陵的大舌尽情挑逗着她的丁
香小舌。唇齿辗转间,荆无双不甘受辱,牙关一合,蓦然发起凌厉一击。然而金
海陵似乎早有防备,迅速放开了她的唇舌,荆无双犀利一击落了空,并未伤到他。
金海陵不以为意,只是伸指点了她脸颊下关麻穴,又吻住了她。荆无双下颌
麻木,再无法发出致命攻击,任对方肆意取乐。
亲得够了,金海陵放开她的唇舌,改为亵玩她的一对美乳。荆无双激吻过后,
不住娇喘,喘息道:"不要!不要……你不可如此对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
……求你放了我吧……"
金海陵道:"等我与你行完人伦大道,自当放你离去。"将她胸前白皙的肉
团放于掌心不断搓揉,指尖不停挑拨她挺立的乳头。好一番玩弄过后,金海陵又
低下头,张嘴将嫩红的乳头含在嘴中,不住吮咂。
荆无双满心愤怒,抗拒身体的感觉,然而胸前不时响起令她感觉羞耻的"波
波"的亲吻之声,金海陵动作一久,敏感的身体不自主产生了反应,原本紧绷的
娇躯开始放松,螓首高昂,丝丝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从唇间溢出。
金海陵一边在她胸前攻城略地,双手不住在她娇躯龙游蛇走,抚摸得她娇喘
吁吁。接着探首到她下身,分开双腿,大舌不住舔弄大腿内侧。
荆无双呻吟道:"不要,不要弄那里……很难受……啊……不要……"金海
陵在她腿内侧来回亲吻舔弄,见得火候差不多,张开她的双腿,让她娇嫩的花房
暴露眼底,接着大嘴亲了上去,唇舌交缠,吮咂有声,并且舌头不断突破封锁侵
袭进去,翻江倒海。
"呜!"荆无双也不知是欢愉还是哭泣,发出一阵阵悲鸣,身躯止不住的颤
抖。
荆无双的蜜屄汁液横流,不但有情欲勃发流出的蜜液,还有先前金海陵常汗
淋漓留下的黏稠浓精。金海陵却毫不在意,吮舔依旧,不少汁液顺着他嘴角潺潺
流下。
荆无双哀声道:"不要,你不能亲我那里……求你了不要……呜……啊…
…受不了了……"
金海陵用舌头挑开她的肉唇,寻到她嫩屄顶端的玄珠,用舌尖灵活挑动起来。
荆无双身躯一阵阵抽搐,喘息道:"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碰那……我
控制不住了……啊!……"
未曾理会荆无双如何在他身下叫唤呻吟,良久过后,唇舌开始滑下沟壑,来
到其下那一圈细密的皱褶。少女的菊园显得窄小而紧致,一道道皱褶整齐排列,
粉嫩粉嫩的颜色,让人心生亵玩之念。金海陵伸出舌头试探着轻轻一点,换来荆
无双的哀叫,身躯不自主开始抗拒,双腿发力想要闭紧。金海陵强行制止,又是
好一番吮咂吻舔。
金海陵在荆无双身上大饱手足之欲,接着提枪跃马跨在她身上,下身肉棒已
经是昂首向天,杀气腾腾。
荆无双见得此情景,知道先前的噩梦又要重演,喃喃道:"不要,不要…
…"
金海陵已经开始将肉棒顶端的龟头对准她下身肉屄,荆无双蓦然一声尖叫:
"不要!你不可如此,放开我!放过我!"
金海陵道:"别怕,这次不会再痛了,我会好好对你的,好好享受鱼水之欢
吧。"
荆无双螓首乱摇,道:"不可以,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是我的……你是我
的……父亲……"娇艳的面颊落下两行泪水,泣道:"你我是父女关系,你之前
已经做错一次了,你不可再与我行这禽兽不如之事了。"
金海陵道:"你说这是禽兽不如之事,不过在我看来倒是父女天伦,还有我
的好女儿,你终于肯叫我父亲了,为父可要好好疼疼你。"
金海陵将腥红龟头抵在她的洞口,轻轻研磨,甚至故意去挑逗她敏感的阴核,
道:"好女儿,先前那一次为父动作太快,未曾让你体会父亲男性之物进入你身
体是何感觉,这次我会慢慢来,让你好好体验这滋味,看看父亲的阳具会给你带
来何等快乐。"说完又细细研磨一通,然后开始往她膣道中挺进。
硕大的龟头渐渐陷入阴户娇嫩的美肉里,一分分的深入。荆无双痛不欲生道:
"不要!你不是我父亲,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
满是青筋的肉棒一寸寸陷入少女柔嫩的膣道,金海陵能清晰感受到龟头划过
肉壁的感觉,当肉屄将半支肉棒包裹时,里面的那种湿滑,温软,还有说不出的
裹缠之感,直教人飘飘欲仙。金海陵的阳具每深入一点,荆无双脸上的泪珠就多
一分,待到他几乎全根插入的时候,几乎已经满面泪痕,泣不成声。金海陵最后
身体用力一顶,阳具戳进去几分,两人的下体已经紧密相连。荆无双"啊"地一
声低呼,粗长的肉棒正戳中她的花心,无法言喻的感觉从身体里升起。她知晓自
己再一次被对方彻底占有,而且还是在知道两人身份的情况下,深入体内的肉棒
抵在花心上,在玷污了她的身子的同时,势必将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烙印。
金海陵道:"我的好女儿,你……你太紧了……父亲快拔不出来了……"顿
了一下,叹息道:"唔,真是太紧窄了,舒服无比……再进去……进出都是如此
困难……这才是真正的享受……呼,呼……"
荆无双紧咬下唇,体内肆虐的肉棒,每次都要顶到她柔嫩的花心才罢休,并
且还要研磨一番,阴户里那种饱胀,酥麻,悸动的感觉,教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
快乐,只盼能忍受快到嘴边的呻吟。
金海陵一边肏干一边留意她的神情,道:"好女儿,父亲干得你舒服不舒服?
"
荆无双面颊憋得通红,螓首乱摇。金海陵纵身一插,道:"那就再猛点。"
肉棒迅速插入膣道,龟头在肉壁上几乎带起一溜火花,然后重重顶在花心软肉上。
"啊!"荆无双脱口惊呼,这一声有如打开闸门的洪水,再也按捺不住,婉
转娇啼。
金海陵道:"这就对了,痛快叫出来吧。"一边纵身抽插,一边吻上了她的
唇舌,任由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吁吁。
战场进行得如火如荼,两人都不住发出浓重的喘息,金海陵将她修长的双腿
架到肩上,"啪啪啪"向她身体里发起冲击,荆无双不住喘息,闭上的眼眸不时
睁开,眸子里已经满是情欲的火光。金海陵在她身上好一阵奋力耕耘,荆无双喘
息越来越急,其间夹杂着丝丝若有若无的动人呻吟,缓缓从唇边溢出,其声荡人
心弦。在某一刻,她开始昂起螓首,抛开顾忌,放声呻吟。
金海陵喘息愈重,动作愈急,又好一番动作过去,急急道:"好女儿,来抱
抱。"将荆无双身躯抱于怀中,上下耸动。
荆无双不断呻吟:"啊!啊……"
金海陵紧紧抱着她的娇躯,身体疯狂律动,让她的肉屄将肉棒吞吐个不停。
肉屄中不住潺潺流下汁液,顺着他的肉棒下滑,润湿了他的两颗丸子,接着一滴
一滴落于地表。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如雨的汗珠不断交汇在一起,伴随着淫液
顺滑而下。金海陵托着她的雪臀,不住上下动作,"啪啪啪",两人肉体撞击发
出不断的声响,肉棒在嫩屄中不住抽插,带动汁液发出"滋滋滋"之声。一阵过
后,金海陵直立身子,将荆无双身躯抛起然后落下,让肉棒重重顶在花心里,如
此反复,荆无双发出一声声闷哼,随着每一下猛烈撞击,都有些许淫液飞溅而出,
渐渐肉臀已经濡湿顺滑。
"呼,呼,呼……"金海陵的大口喘息。
"啊,啊,啊……"荆无双断断续续的呻吟。
"啪!啪!啪!……"身体激烈结合发出的声响。
交合良久,也许是累了,金海陵急急将荆无双放于地面,让其背对自己,扶
着阳具迫不及待进入她屄中,在她身后"啪啪啪"一通猛肏,接着低下头亲吻她
的粉背。胯下垂吊的两颗丸子甩来甩去,随着身体的摆动拍打着荆无双的肉屄,
敏感的阴核甚至没有逃过侵袭,随着拍打渐渐凸起,承受着一波波的蹂躏。荆无
双屄中黏稠的爱液缓缓流出,经受激烈交合,渐渐生起白沫,蔓延了整个性器,
慢慢开始沿着她白皙的大腿流下。
"啊,啊!……"荆无双不断呻吟。金海陵喘息道:"宝贝,我的好女儿,
我快忍不住了……呼……太爽了!太过瘾了……"肉棒的抽插更加疯狂猛烈了,
"啪啪啪"的声音有如疾风骤雨一般响起。只见金海陵在她身后紧紧箍住她的肉
臀,状若疯虎地肏干,口中大呼道:"要来了!要来了!啊!啊!……出来了
……啊!好女儿,出来了!……嗷……"他的身躯僵直挺立,微微颤抖着,到达
了快乐的巅峰。荆无双一阵阵闷哼,金海陵的阳具几乎是抵着她的花心尽情喷洒
的,滚烫的阳精尽数灌入她的子宫中,澎湃的热力令得她几乎要叫出声来,金海
陵喷薄欲出那片刻的狂暴肏干,还历历在目,精关大开的瞬间阳具蓦然的暴涨,
都使得她惊心动魄。
两人身形交叠,不住的喘息。荆无双默默看着天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
过金海陵搂过她,想要温存一番,被她愤然推开。
弯月西斜,天空似乎更加黑了,连星星也变得稀疏了不少。荆无双看了片刻,
体力稍复,翻身坐起,神情似乎变得痴了。
金海陵轻轻揽住她的双肩,道:"宝贝女儿,你太美了。"
荆无双淡淡的应了一声。
金海陵道:"和女儿共处一宿,胜却人生百年。只愿能和你永不分离。"
荆无双道:"金海陵,你已经在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了,难道还不知足么?
"
金海陵道:"以无双你的美好,我只盼能永远拥有。"
荆无双变色道:"如此说来,你还不肯放我离开?"
金海陵悠然道:"我如何会舍得放我最宝贝的女儿离去,我只会羁绊你一生,
让你留在我身边,好日日可以享用你的美好。"
荆无双怒道:"你休想,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教你得逞。"说完转身疾奔。
然而她内力未复,金海陵几步就赶上了她,搂住她的细腰,道:"好女儿,
这是你无法反抗的命运,接受吧。"
荆无双尖叫一声,手舞足蹈拼命挣扎起来。金海陵本来还可勉强制止,最后
抵挡不住,只得钳制她的手腕,将她按倒于地面。荆无双仍不肯罢休,状若疯狂,
撕,扯,蹬,最后连牙齿都用上了,金海陵险险被她咬伤。
挣扎了一会,徒劳无功,荆无双突然静止了下来,满是泪珠的双眸痴痴地看
着天幕,一言不发。
金海陵试探叫道:"女儿,无双?"得不到回答。对上她的双眸时,发现她
眼中的灵气正一分分消散,变得虚无,空洞,仿佛任何事,任何人再也不能引起
她的兴趣。
金海陵道:"无双,你现在是一时承受不了打击,所以变得茫然,不过我相
信只要时日一长,你定然会恢复的。"轻轻扶她起身,拿了一件残破的袍子披在
她赤裸的娇躯上。手指忍不住滑过她光滑的肌肤,道:"你的美丽简直教人欲罢
不能,不过现在不行了,这是禁地,不可久待,我们尽快离开为上,你随便蔽下
体,去到别的地方再换上新的。"
荆无双神情茫然,不言不动,似乎没听到他的话一般。
金海陵略略收拾一番,揽着她的腰,道:"走吧。"
两人方才走了几步,荆无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神情一动,接着眸子里闪过
一丝光彩,嘴角闪过微不可查的笑意,轻启朱唇道:"父亲,等等。"
金海陵惊异道:"你……你叫我父亲,女儿有何事?"
荆无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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