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番外[锦衣春秋田夫人解毒]
百花酿香味浓郁,入喉清冽,田夫人又为齐宁斟满,这才回去对面坐下,笑道:“侯爷,你尝尝这些菜,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西川的土菜,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齐宁道:“前番去了一趟西川,那里的菜肴味道不错,夫人平时也经常下厨吗?”
“我哪里有空。”田夫人嫣然笑道:“今日是为了感谢侯爷,才会亲自下厨,平日都有家人去做。”
“这样说来,我还真是荣幸的很。”齐宁提筷夹菜,“这天下间,也没有几个人能尝到夫人亲手做的菜。”
田夫人掩唇一笑,道:“侯爷取笑了。”又道:“是了,侯爷赐的药方,已经制作成成药,效果明显,所以我已经筹备开设制药坊,侯爷,你看这样成不成,去掉本钱,剩下的利润,侯爷拿.....拿五成,我这边也留五成,毕竟手下那些人都要吃饭......!”
齐宁道:“倒也不必如此,你拿七成,给下面的人多发些工钱,善待他们一些,我那三成,就存在你这里,你自己帮我做个账,我若真要缺银子用时,到时候再找你支取就是。”
田夫人心想侯爷就是侯爷,这样的贵人还真是不将银子放在眼里,心中欢喜,面上去故做不好意思道:“侯爷,你.....你是不是少了一些?”
“就这样决定。”齐宁端起酒杯,“来,夫人,这杯酒,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不过可不要赚黑心钱。”
田夫人抿嘴笑道:“我哪敢啊,以前没有侯爷,都不敢以次充好,如今有侯爷在背后盯着,我更是不敢乱来了。我们田家药行从一开始,就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样子。”
齐宁微微点头,这才端杯一饮而尽,一杯酒下肚,满口生香,只觉得浑身通泰,那酒中的香味,似乎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从头到脚似乎都在散发香味,心中奇怪,这时候看田夫人,只见到灯火之下,田夫人那张成熟美艳的脸庞愈发的娇媚,脸颊微泛红潮,那眼眸儿妩媚动人,心中顿时一一荡。
田夫人此时却也感觉身体有些不对,有些泛热,恨不得再褪去一件衣裳,可这时候穿的已经不多,再褪衣衫就有些不像样子,勉强忍住,暗想这百花酿喝起来幽香扑鼻,可是这酒劲似乎不小,这时候也是看了齐宁一眼,见齐宁脸上也有些发红,心中奇怪,忽见齐宁起身道:“这天气越来越热了,酒劲不小。”便要解开外衫,田夫人忙上前去,从后面帮齐宁拿衣衫,道:“再过阵子,还会热一些。”
齐宁褪去外衫,田夫人拿起,转身过去搭在一张椅子后面,从背后看去,蜂腰圆臀,身姿婀娜,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妇人的风韵,齐宁心神又是一荡,这时候感觉自己身体竟然有些发软,小腹处竟似乎有一团火焰烧起来,顿时有些惊讶。
他虽然对田夫人很有好感,可是他自制力并不弱,也不至于会起如此剧烈的反应,皱起眉头来。
田夫人转过身,见到齐宁已经坐下,可是脸上充有血色,看上去与先前大是不同,也有些吃惊,急忙问道:“侯爷,你.....你怎么了?”
齐宁抬头看了田夫人一眼,只觉得这美熟女此时看上去愈加的妩媚动人,面若桃花,也不知道是酒香还是从田夫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漂浮在空中,那香气让齐宁体内血液翻滚迅速,猛地想到什么,皱眉道:“夫人,这.....这酒里有什么?”
田夫人一怔,急道:“是花酿,里面应该有花粉,侯爷,这.....这到底是怎么了?”
齐宁叹道:“这是别人送给你夫君的?”
“是啊。”田夫人忙道:“已经珍藏多年,我知道是好酒,所以......!”
“这酒.....!”齐宁苦笑道:“夫人就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田夫人道:“酒劲有些大,好像.....好像是有些不对劲。”
齐宁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四周瞧了瞧,压低声音道:“你先关上门窗......!”
田夫人也不疑有他,过去将门窗关上,这才过来,问道:“侯爷,这酒是不是不合口味?”
“不是不合口味,是不合时宜。”齐宁苦笑道:“这酒你夫君饮下可以,我却不能饮,难道.....难道你没有发现,这酒入口之后,有催情的作用?”这时候田夫人不过两步之遥,这百花酿下肚之后,对于异性的感觉便会极度放大,若是平时闻到这妇人体香,也不至于有太大的反应,可这时候这体香却是让齐宁心神皆醉,明知道这是百花酿起的作用,却偏偏无法抗拒。
他心里也清楚,这百花酿,田夫人肯定也不会知道里面带有催情的作用,只以为是珍藏多年的好酒,为了讨好自己才拿出来,齐宁自己也不会想到这百花酿能够催情,此时身体起了反应,立时便猜出来。
田夫人美丽的眼睛圆睁着,一时间有些发呆,片刻之后,才急忙道:“侯爷,真的.....真的有那些东西......!”兀自有些不敢置信,难道自己珍藏多年的美酒,竟然是一坛催-情-药酒,当真是匪夷所思。
“应该没有错了。”齐宁试着运气想要抵御,可是这催-情-药酒并非毒药,根本无法用内力将其逼出,这时候不敢去看田夫人,只怕一个忍受不住,冲动起来,强自忍住道:“快给我倒一杯凉水......!”
田夫人急忙给齐宁倒了水,其实这时候她也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只是却没有往那上面想,这时候齐宁一提醒,越想越像,又是羞臊又是尴尬,只怕齐宁误以为这是自己故意在酒中下了催-情-药物,解释道:“侯爷,这.....这不是我放进去的,我没有......!”
她毕竟是做生意人你,难免将事情想的复杂一些,心中只害怕齐宁以为自己是讨好他,故意在酒中下毒,用这种方法去引诱他。
齐宁自然知道田夫人虽然是孀居美妇,但却洁身自好,并不是个随便的妇人,倒不怀疑这是田夫人故意为之,接过凉水,猛灌了下去,田夫人在旁忧心忡忡,她只担心这百花酿不只是催-情-药酒那般简单,若是锦衣候在自己府里出了什么意外,那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心里大是懊恼,后悔拿出这百花酿来讨好齐宁。
齐宁深吸几口气,那凉水灌入腹中,一瞬间似乎有些作用,但是只片刻见,欲-火再次升起,苦笑道:“这可是要了命了,妇人,那南疆人怎地送你丈夫这样一坛酒......!”
田夫人又气又恼,道:“早知道是这种东西,砸个粉碎才是。”
这百花酿中的催-情-药酒,虽然对女人也有影响,但主要还是针对男人,女人所受到的影响颇为有限,而齐宁却是浑身发臊,这时候恨不得一把将田夫人按在身下,肆意发泄一番才好,但知道这是万万不能,人家是良家美妇,自己绝不能仗势欺人,否则与苏郎丞又有何区别?
田夫人见齐宁呼吸急促,脸上通红,心中又是担心又是害怕,轻声问道:“侯爷,会不会有事?要不要请大夫?”
“我在这里饮酒,却中了催情毒,要是.....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你觉得他们会怎样想?”齐宁心里倒也有几分恼,心想你这妇人怎地糊里糊涂拿了这样的酒来,事先也不搞清楚,这下子倒好,搞得老子欲仙欲死。
田夫人马上就明白,如果被其他人知道齐宁中了催-情-药,这事儿传开,齐宁的名声固然受损,田夫人的名誉只怕也保不住。
她是个孀居妇人,请了锦衣候吃酒,吃出催-情-药来,两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外人怎能解释清楚,必然会觉得齐宁是与这美妇人暗地私通,用催-情-药酒助兴,田夫人被齐宁提醒,知道这事儿还真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便是府中的下人也不能晓得。
她焦急如焚,不自觉地揪了揪襟口,她衣领不高,领口一紧,两颗沉甸甸的丰满绵乳便在绫罗布面上一阵摇晃,不仅浑圆的乳形轮廓宛然,连两颗蓓蕾也都挺翘浮凸,比赤身裸体更加引人遐想。
齐宁恰好瞟了一眼,瞧见她两团绵乳轮廓,鼓囊囊的隆起,喉头发干,身体一颤,田夫人这时候只想着赶紧解毒,低声道:“侯爷,那怎么办?能不能解毒?要不要.....要不要我去取药材来?”
“百花酿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你我都是一无所知。”齐宁没好气道:“若不对诊下药,恐怕要害死人。我现在只担心这百花酿里还有其他的毒性......!”
“其他毒性?”
齐宁道:“夫人没有在江湖上行走,有所不知,许多催-情-药物,如果能及时解毒,便毫发无伤,可是一旦不能解毒,比天下至毒的毒药还要厉害,必死无疑。”心里已经想到在西川之时,依芙也曾中了催情毒药,如果不是自己帮她解毒,只怕性命都没了。
一想到这里,心下吃惊,暗想该不会这毒药也有那样厉害吧?这时候小腹中如同烈火灼烧,难受至极。
田夫人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齐宁所言,她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锦衣候中了催情毒药,要解毒,自然是需要女人,其实田宅之中,倒也有好几个小丫鬟,这也都是田夫人花了银子买来,如果田夫人真的要找一个丫鬟来为齐宁解毒,自然也是个办法。
可是齐宁堂堂锦衣候,会不会答应用一个低贱的丫鬟解毒,这却是个大大的问号,最为紧要的是,一旦找寻丫鬟过来,即使事后自己要丫鬟封住嘴,却依旧不能保险,被第三个人知道此事,总是存在风险。
眼下唯一可以为齐宁解毒的,当然只有自己。
可是想到竟然要用自己去为齐宁解毒,田夫人自然是万万不能答应,她并非轻浪-妇人,对贞名看得极重,这几年觊觎她美色的人不在少数,向她私下表示过爱意的自然也不少,却都是被她疾言厉色拒绝。
可是这起催情毒药的起因是源于百花酿,而百花酿是自己拿出来,这小侯爷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田家也算是走到头了。
她脸颊桃红,咬着红唇,齐宁如何不晓得她心思,挥手道:“你过一边去,我不趁人之危,也用不着你。”
齐宁这般说,田夫人更是觉得有些愧疚,犹豫一下,结巴道:“候.....侯爷,是不是.....是不是出.....出来就好?”
她毕竟是过来人,知道情欲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宁已经是转过身背对她,道:“我不知道,你也不用多问,我看看过一阵子会不会好,千万不要让人闯进来,这幅模样被人瞧见可不好。”
田夫人忙道:“不会,你放心,没人敢进来。”见到齐宁身体微微抖动,那两只手都已经握成拳头,心知此刻正在经受煎熬,她是成熟的妇人,知道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有时候忍受就是一种极大的煎熬,更加上这催情毒药又是非同小可,一时间心下焦急,却又不知该如何应付。
忽听到齐宁连续呼气,气息粗重,到这种时候,齐宁兀自没有半丝的轻薄之意,而是坚持忍受,对于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实在是难能可贵,田夫人犹豫片刻,终是走近两步,脸颊绯红,结结巴巴道:“侯爷,要.....要不我.....我帮你一下......!”
“你能解毒?”齐宁也不回头。
田夫人道:“不是,我是说.....我是说我可以帮你.....帮你出来......!”她虽然是成熟美妇,早经此事,但此刻面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小侯爷,只觉得尴尬无比,俏脸红彤彤一片,始终抓着自己襟口。
齐宁身体一震,还是没有回头,低声道:“这.....这不好吧?”
“侯爷,你.....你别误会。”田夫人只怕齐宁误会,忙道:“我有.....我有别的法子,可是......可是出了这个门,侯爷.....侯爷忘记就好......!”话一出口,心下又有些懊恼哦,暗想自己怎地会主动提出来,脸上火辣辣的,可又想到齐宁身中催情毒,为了以防万一,就算委屈一些也没有法子。
齐宁终于回头,见到这美貌妇人脸颊潮红,红唇粉润,看上去也显得十分紧张,抓住襟口,那两团绵乳轮廓形状毕露,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更觉脸红体热,问道:“那是什么法子?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跑出去说什么,是了,你出去之后,可也别胡说八道。”
田夫人就怕齐宁年纪轻,口没遮拦,听他还嘱咐自己不要胡说八道,顿时放心不少,灯火闪动,四下里幽静异常,她微低头,不敢看齐宁眼睛,只是道:“侯爷,我.....我帮你出来,不知.....不知你嫌不嫌弃......!”心想自己毕竟是三十出头的妇人,这小侯爷年纪轻轻,却也不知道愿不愿意。
齐宁心想你这样的美妇人真要帮我,我求之不得,还能不愿意?口中道:“什么嫌弃不嫌弃,只要真能解毒,记你大功一件。”
田夫人心中忐忑,想了一下,抬手指了指那百鸟屏风后面,道:“侯爷,你.....你去后面......!”
齐宁也不犹豫,起身到了屏风后面,见到这后面有一张竹榻,也不知为何摆在这里,不见田夫人过来,回头看了一眼。
田夫人此时却是犹豫不决,小侯爷在自己这里误饮百花酿,自己为他解毒,按理来说也是天经地义,这不但是帮齐宁,也是为了保全田家,毕竟小侯爷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田家必然是要被满门抄斩。
可是一想到解毒的方法,就面红耳赤,可这时候又无可奈何,犹豫一下,还是走到屏风后面,见齐宁皮肤泛红,就连眼珠子似乎也有些发红,知道事不宜迟,已经不能再耽搁,忙指着竹榻道:“侯爷,你.....你先躺下......!”
齐宁其实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暗想这美妇人当真要主动献身?有些怀疑,这时候全身血脉喷张,恨不得立时便将田夫人抱了起来,却还是忍住,过去躺下,躺下之后,田夫人瞟了一眼,见到齐宁腹下因为催情毒药的缘故,早已经是隆起小帐篷,心下一跳,有些发慌,齐宁却已经问道:“夫人,接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
田夫人扭动腰肢,轻步走过去,在竹榻边坐下,低声道:“侯爷,你先闭上眼睛,出来.....出来之前,不要睁开眼睛,好不好?”
齐宁见她俏脸上颇有为难之色,晓得她心里正在天人交战,这妇人颇守贞节,这时候要过来为自己解毒,也确实是难为了她。
齐宁微微点头,轻声道:“难为你了。”闭上眼睛,从田夫人身上散发出来体香萦绕鼻尖,虽是闭上眼睛,但脑中却是田夫人那曲线起伏玲珑浮凸的丰腴香躯,只听田夫人声音略微发颤:“侯爷,这.....这祸是我闯的额,我.....我是要恕罪,你.....你不要怪我,我.....我也不是.....不是那种女人.......!”
齐宁“嗯”了一声,随即感觉自己的衣襟下摆被掀起,清晰感受到田夫人的手儿在发颤,随即听到田夫人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候....侯爷,我.....我.....帮你出来,你......你不要乱想......!”
齐宁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磨磨唧唧,又“嗯”了一声,等了一下,终是感觉自己的裤子被往下褪,他微提臀配合,随即感觉下面一凉,裤子已经被褪下去,便听得一声极低的轻呼,齐宁忍不住微眯眼睛瞧了瞧,只见田夫人已经别过脸去,俏脸通红,就是那天鹅般的雪项此刻也是布满红潮,田夫人一只手捂着嘴巴,似乎害怕自己叫出声来。
齐宁装着闭上眼睛,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田夫人慌张道,她自然不敢说,褪下裤子那一刹那,却是看到了惊人的尺度,比及自己亡故的丈夫大出不止一星半点,如何不惊,这话自然不能说出口,红着脸,心里却是禁不住想,这么大的个头,哪有女人能够受得住。
齐宁也不说话,片刻之后,才感觉那里一暖,似乎又有丝纱感觉,眼睛眯着一条缝瞧过去,发现田夫人手里多了一方丝帕,正憋红了脸,娇艳欲滴,低着头正在为那里细细擦拭,她生性好洁,手脚也利落,片刻之后终于擦拭干净,犹豫了一下,齐宁猛地感觉又是一阵微暖,却已经被田夫人用一只手拢住那里。
她的手比象牙还白,玉指修长,掌心的色泽是淡淡的绯樱,又似梅渍糖糕,拇指指丘玲珑饱满,绵软腻润。
齐宁只瞧了一眼,便感觉浑身一阵痉挛。
田夫人似乎也感受到齐宁身体绷紧,低声道:“是不是.....是不是弄疼了?”这屏风后面并无点灯,灯柱在梨花木圆桌那边,隔了一道屏风,虽然不至于昏暗,却也不算特别明亮,朦胧之中,田夫人看上去更是妩媚诱人。
“没.....没事.....!”齐宁此时却有一种偷情的刺激感,浑身愈发舒畅,低声道:“多谢了......!”
田夫人低着头,不敢看那里,只是用手轻捋,她是过来人,心灵手巧,只觉那上面滚烫无比,十分烫人,一只手勉强才能拢住,红着脸轻轻动作起来,一开始其实并不纯熟,但片刻之后,流畅起来,再加上她指触极是腻润,越来越顺滑,速度也渐渐加快起来。
田夫人一开始紧张无比,又羞臊难堪,但见到齐宁闭着眼睛,这成熟腴美的美妇人稍觉安心,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偶尔间也去瞟一瞟那里,每次看到,都迅速扭头,不敢多看,但一颗心却是砰砰直跳,心想也不知道以后这小侯爷会娶什么样的女人,一般的女人哪能经受得住。
她自己也饮过百花酿,虽然不似齐宁这般反应剧烈,却也颇有些难过,此刻手中抓住那里,被那滚烫的触感刺激,感觉浑身上下也是颇为火烫,情不自禁双腿紧住,但却兀自感到难受,只能借着手臂上下动作之时,那圆臀儿也在榻上轻打圈子,腴美-臀-肉被竹榻挤压,以此抵受香躯那种让人难忍的感觉。
齐宁一开始本还以为这美妇人是要献身解毒,能够与这美妇人有一夕之欢,齐宁自然是求之不得,却不想原来是这样的解毒方法。
虽然有些失望,但却也知道,田夫人能这样做,已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内心必定是经过痛苦的挣扎才做出决定来,若不是因为担心田家遭殃,田夫人绝不可能这般服侍自己解毒。
田夫人心中直跳,手上发颤,握着那里,就如同手持宝剑一般,于绵软的掌心捋来滑出,生涩渐去,益觉顺畅,原来她太过紧张,手心里冒出了一层薄汗,所以更是细腻润滑,虽然感觉齐宁的肌肤时不时地绷紧,可是小半天也不见出来。
微冷静一些,手上不由停了一下,心想自己这到底是在做什么,想自己守贞多年,平生只给过一个男人,自此便不越雷池一步,莫说如此触碰一个男子,便是连手上的肌肤相接也不曾有过,可是今日却要为一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年轻人行此之举,宛若娼妓一般,心中不由羞怒起来,手上禁不住加重,听到齐宁“啊”地轻叫一声,急忙瞧过去,见齐宁皱起眉头,忙道:“对......对不起,侯爷,我.....我轻一些......!”
齐宁“嗯”了一声,田夫人有捋动片刻,有些焦急,红着脸问道:“还.....还不出来吗?感觉手臂已经有些发酸。”
齐宁轻声道:“中毒不似寻常,不.....不容易出来!”
田夫人“嗯”了一声,她光洁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子来,本就娇美的脸庞,布满潮红,再加上溢流而下的香汗珠子,当真是美艳动人,勾人魂魄,屏风后面香艳无比,忽听到齐宁身体抖了两下,心中顿时一席,暗想应该是来了,脸红耳热,分不清是大功告成的轻松,还是心湖隐起波澜,漾起多年未有的涟漪。
她禁不住加快速度,谁知狠套片刻,依然没有动静,有些沮丧,手上发酸,低声道:“侯爷,是不是.....是不是出不来?我手臂好酸。”
齐宁道:“夫人,好像.....好像还不行。”
“那怎么办?”田夫人鼻尖沁着香汗珠子,焦急道:“时间太长,咱们关了门窗,那些下人们只怕会起疑心。”
齐宁道:“夫人,实在不成,只能.....只能再委屈你一下。”
田夫人心想我都这样了,还要如何委屈?心下一颤,立刻坚定道:“侯.....侯爷,不行,就算.....就算满门抄斩,我.....我也不能答应。”
齐宁知道她误会,低声道:“夫人放心,我知道你不是浮浪之人,可是.....可是你说得对,如果迟迟不能解毒,咱们关着门窗,会被人怀疑。”顿了一下,坐起身来,低声道:“夫人委屈一下,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碰一碰,受到刺激,或许会快一些。”
“怎.....怎么碰?”田夫人低着螓首,结结巴巴道,她此时却兀自握着那里,没有放开。
齐宁瞧向田夫人胸脯,道:“夫人如果同意,我.....我能不能碰一下胸口......!”
田夫人香躯一震,“啊”了一声,面红耳赤道:“那不成,我......!”微抬头,见齐宁脸上如同火烧一般,那身体还在微微抖动,晓得他还在经受催情毒药的折磨,一时不知该怎么说,齐宁却凑近一些,闻着腴美妇人身上的幽香,低声道:“夫人,我并无亵渎之意,只是为了解毒,解毒之后,你我什么都忘记,不可对外说一句。”
田夫人犹豫一下,才道:“那.....那你只能轻轻碰一下,不能.....不能伸到里面。”话一出口,心中懊恼,暗想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答应了,可是话既然出口,如何收得回,齐宁已经道:“多谢夫人。”伸过手来,田夫人身子一颤,伸手挡住,齐宁叹道:“夫人若是实在无法接受,我也不怪你,你.....你现在先出去,我在这里呆一会,看看忍过之后会不会好一些。”
田夫人听他声音发抖,知道这催情毒药确实厉害,想到这一切毕竟是自己拿出的百花酿造成,心中愧疚,贝齿一咬粉润红唇,终是拿开手,闭上眼睛颤声道:“侯爷,咱们.....咱们这是解毒,都.....都不要对外说一个字。”
齐宁身体这时候已经如同火山一般,着实难受,若非还有理智,此刻早已经将田夫人压在身下,听田夫人这般说,知道他已经答应,伸过手去,将外襟从香肩两边扒下去,田夫人急道:“侯爷......!”
“别动......!”齐宁道:“我不会乱来。”这时候田夫人那如同刀削的香肩漏出来,晶莹如玉,褪下那外衫,便只剩下里面那件绣着镶丝边的葱绿抹胸,在那雪一般耀眼的细嫩肌肤映衬下,抹胸高高鼓起,她绵乳浑圆饱满,异常尖挺,将香艳的葱绿抹胸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乳廓分明的傲人硕峰。
齐宁这时候全身是火,也不犹豫,低声道:“得罪了!”伸过手去,一手攥住一只,入手绵软无比,却又弹性十足,那傲人的尺度和惊人的弹性,差点让齐宁叫出声来,他没有叫,田夫人却是人不住从鼻腔中发出“嗯”的一声低吟,销魂蚀骨,浑身一颤,立刻闭上眼睛,齐宁却是轻轻揉搓起来。
弹滑紧实的硕峰隔着软滑的丝绸,溢出萁张的五指,单掌根本难以掌握,只能从两侧攀往外缘向上一托,手腕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的峰峦,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形状和质感。
齐宁喉头发干,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享受田夫人那傲人的双峰,无论十指如何的抓放揉搓,总能慢慢抓得两手绵软,已分不清是缎子的丝滑还是乳肌酥滑,抓的硕峰恣意变形,十指陷入绵软之中,指尖犹不能相接,掌中的妙物既软到了极处,又滑溜溜的捏不紧、握不实,仿佛一掐便化的绵酪,这缎子下面是挤水的乳袋,香汗浸透软绸轻纱,被揉的滋滋作响。
田夫人闭着眼睛,香躯颤动,被齐宁一阵狠捏,那细嫩的蓓蕾在那双掌之中揉来捻去,略有些疼痛,可是却又让身体有一阵酥麻之感,恨不得昂颈衔指,娇-啼出声来,可这时候却是拼命压住自己的感受,心知这已经是火在油边,一个不慎,后果不堪设想,闭着眼睛任由齐宁揉捏,自己则是抓住那里,拼了最后气力狠命套-弄。
齐宁感受着田夫人那绵软的弹性和质感,这时候反倒是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猛地起身,田夫人瞬间明白过来,知道事情不妙,立刻松手,另一手猛力一推,转身便要跑,齐宁却是速度极快,已经从后抱住美妇蛇腰,向前已经将田夫人压在了竹榻上。
田夫人魂飞魄散,带着哭腔道:“侯爷,侯爷......!”
齐宁这时候从后面压着田夫人,罗裙翻起,田夫人一条雪酥酥的浑圆玉腿如月牙倒挂,弯似蝎钩,齐宁那坚挺处正好压在田夫人绵软的翘臀上,身下如同陷入雪堆,竟是比棉花还要软,虽然隔着裙子,却依旧感觉肌肤的滑溜,田夫人肤若凝脂,浑圆的腿儿修长不失肉感,拼命扭动身体,两手抓住竹榻往前爬。
“夫人......!”齐宁喘着粗气道:“我....我实在对不住......!”
“侯爷......!”田夫人带着哭腔道:“不是这样的,你说话要算话的......真的不能这样,我比你大许多,而且.....而且身份低贱,配不上侯爷。”
齐宁那里充火,所顶之处又是绵软无比,不自禁往下狠戳几下,竟是深入到田夫人腴美的腿心之中,离那玉蛤之处近在咫尺,田夫人魂飞魄散,狠命扭动腰肢,道:“你是达官贵人,要.....要仗势欺人.....,我便是死了,那也.....那也由不得你......!”
齐宁听到“仗势欺人”四字,心下一凛,被冲昏的头脑清醒过来,停止动作,愧疚道:“夫人,我......对不住.......!”心想若是自己当真用强,欺负着孤寡妇人,那实在是禽兽不如,念及至此,急忙起身过去。
田夫人感觉齐宁离开,这才松了口气,急忙起身站起,也不看齐宁,便要跑出房内,可是只跑出几步,却停下步子,回过头,只见齐宁坐在竹榻边,看上去颇有些懊恼,田夫人犹豫一下,这才走过去,她此时全身都是香汗,云鬓凌乱,衣衫不整,几绺青丝贴在脸上,看上去慵懒妩媚,低声道:“侯爷,这.....这不怪你,是.....是那杯酒......!”
齐宁抬头看向田夫人,勉强一笑,道:“你放心,这事儿不会有人知道,你已经尽力了,多谢你了。”
田夫人虽然刚才受惊,可心里也清楚,这齐宁本就是正值青春,而且被催情-药酒折磨,面对自己这个腴美成熟的身体,冲动起来也是人之常情,若是太过冷静,那反倒有违常情,心中也是能够体谅,低声道:“侯爷,你别动,咱们再.....再加把劲,应该可以.....可以出来.....!”
这时候田夫人倒也是表现出了成熟妇人的冷静,走过去,跪在齐宁双腿之间,轻轻分开齐宁双腿,撩起他衣摆,伸手过去重新握住,低声道:“侯爷,只要你.....你不像方才那样,其他.....其他都可以.....!”
田夫人姿容娇美,妍丽诱人,此刻只有葱绿抹胸掩在胸前,酥胸丰隆,微低着螓首,不好意思看齐宁,那青丝被香汗黏在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妩媚勾人。
齐宁轻吸一口气,心想成熟美妇就是成熟美妇,这要是青葱少女,只怕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伸手搭在田夫人香肩之上,田夫人香躯一颤,微抬头,见齐宁正盯着自己看,勉强一笑,轻声道:“侯爷......!”
齐宁看着这张艳美绝伦的脸庞,禁不住道:“夫人.....夫人当真是好美!”
田夫人被人夸赞倒也不是一次两次,可这回却感觉心下一跳,莫名波动起来,四下幽静,鬼使神差道:“侯爷.....侯爷过奖了,我......我人老珠黄......!”
“那可没有。”齐宁一只手在田夫人肩头轻轻抚动,田夫人肤若凝脂,触手温暖光滑,似乎比上等缎子的触感还要好出许多,轻声道:“头一次见到夫人,还以为夫人只有二十来岁......!”
田夫人有些尴尬道:“没.....没有......!”感觉自己说的有些不对,忙道:“不是.....不是,我.....我早过了二十岁,侯爷.....侯爷还没有二十吧?”
“我若说我年岁比夫人还大,夫人相信吗?”齐宁轻声问道,他两世为人,年纪加起来确实比田夫人还要大出不少。
田夫人却以为齐宁逗乐,忍不住笑道:“我才不信。”笑容妩媚,迷人的眼眸却是水汪汪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似乎感觉说的话太多,低声道:“侯爷,我.....我帮你解毒,你.....你没有仗势欺人,我......我很感激......!”说话间,握着齐宁那里的小手又轻轻捋动。
齐宁双手忍不住都按在田夫人肩头,瞧着因为田夫人上下动作,那抹胸下的两团绵乳晃晃悠悠,波涛荡漾,注意力顿时再次被那一对傲人的硕大绵乳所吸引,忍不住放下手,再次从田夫人肋下两边往里拢过去。
田夫人微闭着眼睛,鼻腔发出“嗯”音,也不闪躲,她一双绵乳堆雪似地积在她的胸肋之上,随手一抓便是一大把,触感黏糯如蒸软的香糕,却比香糕弹手得多,启宁一抓便不舍放手,用手掌掐出两座巨大的馒头山,恣意揉捏,感觉田夫人气息急促起来,齐宁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情不自禁道:“方才.....方才差点冒犯夫人了,实在对不住。”
田夫人手握那里,绵乳又被齐宁揉搓,腴美娇躯早已经起了不小的反应,她毕竟也是血肉之躯,七情六欲与常人无异,实际上久旷的身子更是敏感得多,这腴美-肉体其实已经有了渴望之欲,只是她心知颇为坚定,听齐宁这样说,心想你说方才冒犯,难道现在这样就不算冒犯?不和他争辩,只是加快动作,颤声道:“侯爷.....你.....你也不是有心,我....我明白的......!”
齐宁手上有力,如同揉面团儿一般,身体微微前倾,低声道:“其实.....我是.....我是真的想要夫人的......!”
“啊?”田夫人香躯一颤,低头道:“侯爷......侯爷年轻气盛,一时冲动,那.....那也是人之常情,我.....我人老珠黄.......!”
“以后不要这样说。”齐宁低声道:“我便喜欢你这样的,你也知道,若是.....若是对你没有动心,我也不能.....不能那样帮你,只是你不要误会,我绝不是.....绝不是想因此要占你便宜......!”
田夫人不是傻子,反倒是个极有心思的妇人,堂堂锦衣候,与自己无亲无故,却帮着自己打通了太医院,若说对自己没有半点意思,那是鬼也不信,轻声道:“侯爷.....侯爷的恩德,民妇难以报答,除了.....除了那个....那个事儿不成,民妇会竭力报答的......!”
她今日能够鼓起勇气为齐宁解毒,也是多有考虑,固然是担心齐宁在这里出事,其实心中也确实是对齐宁深有感激,齐宁不但帮她进了太医院,而且还在酒楼报答苏郎丞,将自己解救出来,甚至因为这件事,将苏郎丞从太医院除名,一个侯爷为一个非亲非故的妇人做这些,田夫人心中当然是感激万分。
“你......是要守一辈子吗?”齐宁微喘粗气:“就没有想过以后该怎样?”
田夫人手臂此时又有些发酸,暗想这个男人真是厉害,都这么老半天,硬是出不来,这要真是女人跟了他,也不知道是享福还是受罪,反正自己要是被折腾这么久,只怕早就筋疲力尽了,想到这里,心中又暗骂自己怎地如此胡思乱想,守贞多年,却要被这年轻人搅得心波荡漾想入非非。
听齐宁询问,田夫人不好回答,只是道:“没想过......!”心中却是想着,你赶紧出来才是,可别这样撑下去了,你受得了,我又如何受得了?感觉手中之物滚烫如火,那上面的炽热似乎蔓延到自己全身,她熟透了的身子,手握火热,绵乳又被齐宁把玩着,这时候已经是起了极大反应,俏脸沱红,布满红潮,隐隐感觉自己玉哈之内明显有汁水溢出,难受至极。
齐宁此时却是感觉到气氛异常刺激,在这屏风后面,与一个腴美妇人偷情一般,虽然不能真的要了她身子,可是这般情景反倒更是让人心中荡漾,许多东西,越是得不到却越能让人想入非非,更何况是这般美貌的丰腴美妇,一时情动,腰身微微挺动,配合田夫人捋动,这样一来,便将田夫人那两团绵乳一扯一扯,田夫人“啊”轻叫一声,颤声道:“侯爷,疼......你弄疼.....弄疼我了,可不可以轻一点!”
齐宁忙松了劲,歉意道:“我轻一些,对不起。”心想这妇人胸脯不但丰硕,而且绵软娇嫩,稍一用力便会弄疼,这时候已经有了要出的感觉,可是却不舍就此结束,又低声问道:“夫人.....夫人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没有......就没有......!”
田夫人何其精明,如何不知齐宁意思,不等他说完,立刻道:“没有,我.....我没有......!”暗想我守贞多年,连你我都不能答应,岂能让别的男人有丝毫侵犯。
“不是......!”齐宁在这种气氛下,更是想入非非,低声问道:“我是说你一个人寂寞的时候,就没有......没有自己解决的方法吗?”
田夫人听他说的不堪,面红耳赤,羞臊无比,低头道:“侯爷不要说.....不要说这种话......!”
“夫人,我也不是有意,我只是.....只是想借此早些解毒。”齐宁道:“我听你说话,会....会出来的快一些,你刚才也说,除了.....除了那事儿,其他的都可以答应我的......!”
田夫人雪项发烫,犹豫一下,才道:“有时候......有时候会有......!”这时候不但手臂发酸,而且全身香汗淋漓,那成熟美妇的体香萦绕四周,让人心醉。
齐宁一听回答,脑中立时便浮现出这美妇人只剩贴身小衣,躺在榻上分开修长双腿,纤指没入其间,妩媚娇娆、颤抖呻吟的香艳娇态,这时候恰好田夫人又拼了最后气力迅速捋动一番,齐宁脑中显出自己按在这腴美妇人娇躯上狠命奋战的情景,一时间再也控制不住,喷薄而出。
田夫人“哎呀”轻叫一声,带着一丝欢喜,却又带着一丝疲惫,又似乎是解脱一般,长出了一口气,急忙起身,拿了一块丝巾,过去用热茶浸湿,这才过来递给齐宁,不敢再看,低声道:“侯爷,你......你擦一下......!”
齐宁心想有些懊恼,暗想本来应该还可以坚持一下,只是这美妇人太过诱人,竟是就这样出来,轻声道:“我身上没气力,烦劳.....烦劳夫人帮下忙。”
田夫人暗想都已经出来了,都解了毒,还要让自己去碰,但送佛送到西,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好矜持的,只能过去跪在他身边,小心翼翼过去擦拭,齐宁居高临下看着她那鼓囊囊的胸脯,伸手又要过来,田夫人这一次却是横臂拦住,低声道:“侯爷,现在.....现在不能了......!”
齐宁知道再想轻易碰到这美妇人已经不容易,只能收回手,低声问道:“夫人是不是责怪我?”
“没.....没有!”田夫人轻声道:“我没有责怪,今天......今天是我的错,不怪侯爷......!”
齐宁看着这美艳成熟的夫人,伸出一根手指,挑起田夫人尖尖下巴,田夫人有些慌张,却没有闪躲,只是道:“侯爷,咱们.....咱们已经解了毒,不能再......!”看到齐宁神色柔和,却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齐宁看她五官精美,双眸迷离,略带春色,整张脸沱红未散,娇媚动人,那粉润的樱唇颇为丰满,情不自禁凑过去,便要吻在田夫人唇上,田夫人往后缩了缩,颤声道:“侯爷,不能了......咱们.......!”还没说完,齐宁一只手环住她雪项,已经封住了她的丰唇。
田夫人喉咙发出“唔唔”之声,挣扎一番,很快也停止挣扎,任由齐宁吻在她唇上,等到离开,田夫人发髻凌乱,已经迅速起身来,羞臊难当,也不再管齐宁,转过身扭着腰肢,摆动着那圆臀跑开,想到什么,又转身回来抢了自己衣衫,这才爬到屏风外面去。
齐宁这时候却是感觉浑身通泰,隔着屏风,瞧见那边田夫人正迅速穿上衣衫,蜂腰圆臀,绵乳挺拔,当真是熟美至极的尤物,心中禁不住想:“如此尤物,近在咫尺,今次不得手,以后若有机会,定不会放过,就算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齐宁在屏风后面收拾好,这才出来,想到刚才香艳之景,有些留恋,却又有些尴尬,见到田夫人已经收拾好,正端庄地坐在桌边,从背后瞧去,腰肢如柳,圆臀丰满,轻步走过去,在桌边坐下,瞧了田夫人一眼,见田夫人俏脸微红,不过神情却已经缓过来,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夫人,刚才......!”
“啊?”田夫人抬起头,脸上露出利落的娇笑,“侯爷酒量不好,刚才差点喝醉了。”早已经将那百花酿拿开,笑盈盈道:“这酒太烈,以后不饮酒时,酒窖里还有许多好酒,我去拿。”
她还没起身,齐宁已经摇头道:“不用了,酒劲上头,还是少饮为妙。”心中却想这夫人果然了得,方才羞臊动人模样,转瞬间却明快爽朗,却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灯火下见她娇艳如花,妩媚迷人,如此美妇-方才竟然为自己那般,想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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