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淫后--骆冰
一代淫后--骆冰(我挑的精华片段)作者:kevin44000
天色微明,山后的鸟儿已‘吱吱喳喳’的吵翻了天,骆冰徐徐翻了个身,一旁杳无一人,蓦地睁开眼坐了起来,两个丰乳也随之摇荡不止。慵懒的伸了个腰,斜斜地倚向床头,昨夜的缠绵放浪又浮上眼前,想起自己前所未有的淫荡行为,两颊泛起一片红晕,阴道璧仿佛又蠕动起来,但是一想起丈夫冷漠的脸色和淡淡说了声‘大家都累了,睡吧!’骆冰就有满腹的委屈,也隐隐有些忧心:“大哥昨天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我太主动?还是在怪我只图自己快乐?嘻!
嘻!一定是这样,嗯……那么今天……”一阵隐隐传来的吆喝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哎呀!十四弟的早点,还得换药呢!跳下床来,随手抓起床边的衣裙匆匆穿上,也顾不得没有着底裤和亵衣,急急忙走向另一头的瓦房。练功场的吆喝声越来越清楚,又是美好的一天开始。看着犹自沉睡不醒的余鱼同,浑身裹满了层层的白布,骆冰还是感到一阵心酸。刚到天目山寨时,怪手仙猿曾派了两名伶俐的ㄚ环来服伺,是骆冰坚持要亲侍汤药,众人只当她感激舍命相救文泰来之德,也没想到男女有别,女不拘小节,也就由她。文泰来更是极力赞成,就是有那觉得不妥之人,也闭口不语。
每天早上骆冰总要熬上一锅鸡粥,一口一口的喂,再轻轻的解开药布,用干净的纱棉沾上清水,替金笛秀才抹拭全身,这工作要花上大半天功夫,这段时间众人怕扰她工作,也都不来吵她。骆冰静静的作完才回去陪伴丈夫,午后则众家兄弟轮番会来探视,偶尔余鱼同会醒来,也是一语不发双目含泪,大家只当他受了什么打击,安慰几句后离去。
这时候骆冰总是特别难过,只能轻轻的抚着他的手以示慰藉,可是余鱼同总是昏迷的时候多,呓语时翻来覆去都是‘我该死!’、‘我对不起大家’,有听到的也猜不透什么意思。今天骆冰像往日一般将金笛秀才轻轻的扶靠床头,自己再斜坐在床缘,右手揽着余鱼同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左手拿碗喂食,这是骆冰试过能让两人最舒适也最有效的姿势,几天来一直无事。这时,骆冰感到交叉的双腿好像将下体几根阴毛挤进阴唇缝中,夹得隐隐作痒,想将腿分开点,不想用力过度,右腿碰触到余鱼同的伤口。金笛秀才此时浑浑噩噩好似在云端,几个美丽的仙女正翩翩起舞,有李芷若,还有骆冰;张口欲呼,骆冰已袅袅走来,娇靥如花未语先笑,伸手将自己扶靠她腿上,无比的柔软舒适;正想开口询问,突然一股剧痛传来,一切倏忽消逝,呼唤不及,缓缓睁开眼来。
入目的是一只纤纤玉手,端着一个磁花碗,再近点青花碎布掩盖下,一片雪白的肌肤隆然,嘴里正有东西,不辨滋味,不觉转头微微一动,一个魂牵梦萦的声音说道:‘十四弟你醒了,别动!当心触到伤口,我放你下来。’接着一张宜喜似嗔的玉脸靠了过来。那不是四嫂是谁?余鱼同一下就痴了。
骆冰满心欢喜的扶着余鱼同缓缓躺下,嘴里轻快的说道:‘十四弟你醒来真是太好了,大家都很担心你呢!’也没留意当她俯身动作时衣襟大敞。
余鱼同耳边听着悦耳的声音,已十分的清醒,眼光痴痴的随着骆冰的俏脸移动。突然,骆冰将他的头往胸前一揽,伸手去将枕靠调好,无限的春光很自然尽入眼底。白玉似的胸膛,两个垂下的大乳并着突起的乳蒂,看得未经人事的余鱼同,小腹下的童子鸡登的一声抬起头来,一时间也忘了回话。骆冰一缩手就看到余鱼同的呆状,脸唰的一下红了,赶紧揪好衣襟,若无其事的说道:‘十四弟今天觉得如何?肚子还饿不饿?是不是想再吃点?’余鱼同讪讪的回道:‘多谢四嫂!今天好多了也不饿,我在这里多久了?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曾听到众位哥哥的声音……’‘噗嗤’一声娇笑,骆冰笑吟吟地接口道:‘好了!好了!刚醒过来就有这么多问题,让我慢慢告诉你吧!这里是天目大寨,是九弟的好友的地方。今天已是第六天了,你一直昏迷不醒,有时候看似醒来,却痴痴呆呆,真担心死我了!众位哥哥都有来过,他们随总舵主到杭州去了,十四弟!我很感激你救了大哥的命,那天若不是……’‘四嫂快别说了!’余鱼同打断骆冰的话,接口道:‘我百死莫赎之身,那天在铁胆庄外亵渎了你……’骆冰柔夷一伸玉手掩上余鱼同的口,说道:‘别再说了!都已经过去。是我福薄,此身已属大哥,没有他,我也不能活了。此番你救了他,我不知有多感激呢!’说完嫣然一笑。余鱼同在骆冰的手掩上自己的口时,鼻端闻到一股幽香,唇上软软的、滑滑的,不知有多舒服,不觉伸出手来,抓住骆冰的柔夷轻轻地在唇上磨擦起来。骆冰说完话看到他的痴样,不由一阵娇羞,手上传来麻痒的感觉,刺激得小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窜开来……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轻快的擦起后背来。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梆梆的大阳具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阴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夫雄伟粗壮的阳具,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淫水缓缓流出,阴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想什么。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了,用力搓它几下?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阳具,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龟头圆胀,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令人迷恋。大大的龟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龟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凫臀,雪乳高耸。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阳具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阴毛直接札向两片大阴唇,有几根还触到突出的阴蒂,骆冰一个抖嗦,淫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阳具轻压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阳具挤开肥厚的阴唇,贴向阴道口和阴蒂,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插入阴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淫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阳具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龟头刺开阴唇、穿过阴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余鱼同只觉阳具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龟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久了……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雪白晃荡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户、肉棒进出的淫穴……一样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曲。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桶里瓢水,正在冲洗阴户。从剥开的阴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勾插入阴道掏抠起来。阴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阴唇,让阴蒂由指缝中高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欲火更甚。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阴茎,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骚屄……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么!’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阴茎也软了一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阳具,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啯啯’作响,吼吼有声。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了你,我们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进虎吼一声,挺起阳具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阴户被肉棒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阴茎全军覆没,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么似的,一迭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快感,听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准驼峰上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阴唇肉压得扁扁的,阴蒂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高潮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用他背上的驼峰自慰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淫荡!”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软绵绵的嫩肉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嗯~~’‘我还要再来一次。’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时他已不急燥,胯下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抽插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肉体;手口也不闲着,丰乳肥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情欲又被挑起,主动的挺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淫秽声……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燥,阳物勃发,满脑子淫思兴起。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酥胸半露,下身两截浑圆雪白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你坐。’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蹭。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的道:‘十四弟!你怎么了?’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的问道:‘哪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应过来前,‘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阳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阳具上,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叹一声,蹲下身去,一手紧握住男根,另一手纤纤五指开始在阴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来。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颜如花,丰乳垂荡,从深深的乳沟望去,小腹下乌黑一片,哪还忍受得住,阳具更加暴胀,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阳具,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热、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此时的骆冰早已阴门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龟头,变成引人垂涎的肉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吸吮起来,美的金笛秀才‘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欲火越来越炙,阴道一阵阵的抽搐,不觉探手下去抠挖起来。余鱼同既舍不得放弃义嫂吹萧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一搓一蹭,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淫穴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时更突破阴唇直接挤入阴道,挑、压、挺、蹭。骆冰哪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阳具,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阳具直没到底。才刚套得数下,余鱼同再也忍不住龟头的麻痒,‘噗!’的射出阳精来,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大屁股也猛摇,只可惜欲火是越烧越旺,淫荡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笑脸。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边说边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阳具,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边上,一手扯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骆冰雪白的美乳,一只被章进揉捏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乳尖已坚硬如石,下身更是阴精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欲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开撸动阳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腰部,袒着肥白的双乳,头一低将阳具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手更抓着阴囊搓弄。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快感直冲向脑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压,嘴里‘啊~~啊~~’直叫。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阳具直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来,松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么用力!’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那我一定美上天去!’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娇媚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踢,弯下身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肉棍,上下套弄不休,口涎流得章进的阴毛一片湿。过得一会儿,章驼子龟头一阵酸麻,阳精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没不知道他会突然射精,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阳具,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骆冰说完要说的话之后,似乎也放开了,任得章进将她剥的精赤条条。
只见那白脂似玉的躯体,在枝叶缝中的阳光照耀下,嫩乳高耸,乳晕胭红凸起,乳尖挺立,小腹漆黑一片,长长的阴毛错落有致花瓣虽仍紧闭,但是已沁出津津黏液。章进握着阳具,在阴缝口慢慢地来回研磨,强忍着内心的冲动,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享受义嫂丰腴的肉体。
骆冰感到一根坚实火烫的阳具在自己蜜穴口滑动,有时明明龟头已挤开了花唇,刺入阴道,却又一下退出,时而又触到敏感的阴蒂,挑逗得她蛇腰乱扭,口中呢喃地呼道:‘十弟!别……再……再逗了……给我……嗯~~快点给……我嘛!’章进看她的样子,知道她已情欲大动,便腰身一挺,阳具尽根而入,伏身一口咬住一只大奶用力的咬扯,一阵狂抽狠插,数百下之后直操得骆冰阴精猛冒,一个哆嗦泄了身。驼子被热淋淋的阴精往龟头上一浇,再也忍不住,快插几下之后,紧顶着子宫喷出精来。
此时,阴道还在一下下的抽搐着,刚射完精半软中的阳具又渐渐抬起头来,骆冰媚眼如丝地看着章进,张开大腿圈向驼子后背,肥白的屁股主动缓缓摇耸起来。还在啃咬乳头的章进,瞄见义嫂红滟微张的双唇,忆起当日厨房中吹箫的美感,‘啵!’的一声,拔出阳具挺向骆冰嘴边,说道:‘四嫂!快过来舔舔!’骆冰看那直昂昂的阴茎上沾满淫水阳精,腥味扑鼻,头一偏啐道:‘恶心死人了!擦干净再来!’驼子硬是不依,两人正拉扯间,远远传来蒋四根的呼叫声,慌得两人欲念全消,匆忙着衣,章进告诉骆冰道:‘呆会儿看我眼色行事!’说完眼珠一转,快手扒下骆冰外衣,往树枝上刮划数次后,再叫骆冰穿上。骆冰已吓得六神无主,只能猛点头。
原来铜头鳄鱼从茅厕出来时,正好一眼瞥见章进奔向后山的背影,嘴里嘟哝地道:‘看风景嘛!十哥急个什么劲?’自入房间午睡也许太热了,翻滚了许久一直无法安眠,不觉坐起道:‘山上一定凉快些!找十哥去!’看明明循着章进的方向找来,却遍寻不着,不由沿路开口呼叫,正着急间听到左前方传来章进回应道:‘老十三!我们在这里!’奔到近前,发现骆冰云鬓蓬散,衣衫褴褛,露着一截白皙的小腿正在撮揉,关心的急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四嫂怎么啦?’章进说道:‘刚才我们追一头獐子,四嫂不小心被树枝划到,翻跌了一跤,扭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来!先喝一口我这上好龙井解解渴。’说完解下随身葫芦递给蒋四根,接着道:‘老十三!你喘口气,看好四嫂,我去四周找找可有草药。’也不待答话,飞身离去。
铜头鳄鱼蒋四根块头虽大,人却憨厚老实,‘啯!啯!’连喝两大口茶后,便侧身不敢看着骆冰半裸的娇躯。突然,他感到小腹下一股热气直窜上来,逐渐漫延,心底有一股冲动,很想看一看骆冰的肉体,不由缓缓回过头来,只见骆冰破烂的外衣下,肥白的大奶隐约可见,因为天热未着中衣嫣红的乳头露出半个,随着手的动作,在衣服破洞中进进出出。此刻,‘一日春’的效用顿时爆炸开来蒋四根一个饿虎扑羊,将义嫂冲倒在地,双手左右一撕一具白馥馥,肥嫩嫩的女体露了出来。‘啊呀~~’骆冰在蒋四根来时,一直紧张的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她不晓得驼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芳心‘噗通、噗通’直跳。忽然,一具沉重的躯体压下来,‘啊呀~~’一声惊叫,前胸尽露,吓然发现蒋四根一手已将他自己的裤子脱了一半,阳物高举。尚未回神,只觉两脚被人往上一掀,屁股重重往下落时,整个下体也已光溜溜的,丛草刺向敏感的菊蕾、大小阴唇,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中发生,说时迟,那时快,蒋四根粗挺的阳具已‘咕滋!’一声挤开阴唇,直抵花心。只见他上身不动,下身裤子还只退到膝盖,屁股耸动不休,势如急鼓,一下子就达数百抽以上,下下直触花心。骆冰在来不及反应前,由于阴道残留有章进和她的分泌物,滑溜异常所以,一下子已被攻入肉穴深处。接连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不管操她的是谁了,立即沉入肉欲的漩涡,口中‘哎唷!哎唷!……插死我了!……我不行了!……’的浪叫起来。
而蒋四根嘴里吼吼有声,好像不知辛苦似的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操着,终于在背脊一颤抖震动之后,阳精喷洒开来,人也慢恢复清醒,却仍压在义嫂丰满软绵的肉体上,舒服的忘了起身。突闻一声大喝:‘老十三!你在干些什么!?’只见驼子手拿一堆药草,威风凛凛的站在背后。
铜头鳄鱼一下清醒过来,撑身一看,整个人傻住了,慌忙拉了裤子站起来,惊慌的道:‘十哥!俺……俺……’章进洪声骂道:‘你这畜生!才十多天没有下山,就忍不住了?做出这种事来,你对得起四哥和兄弟们吗?!’蒋四根闻言面如死灰,反手一掌击向天灵盖。章进早料到他会如此,抬手点了他臂间曲尺穴,说道:‘你死了倒痛快!四嫂以后还能见人吗?’骆冰至此,再笨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起来。
蒋四根愣愣地想道:“是啊!四嫂一向贞烈,我死了事情传开来,她一定也会寻死,我想,这事四嫂和我是绝不敢说的,可是十哥他……嗯~除非……’(傻人有时也会有福至心灵的时候!)只见蒋四根慢慢走到驼子身边,叫道:‘十哥……’章进这时候故意拿嘺,两眼向天不去理他,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蒋四根一步跪倒在骆冰跟前,哭声道:‘四嫂!我该死!冒渎了你宝贵的身体,你原谅我这回吧,以后给你作牛作马都行,全听你的。这事我是绝不敢说出去的,可是现在被十哥撞见了,时间紧迫,说不得,只好再求求你,借你的身体用用。四嫂!你也不想这事让大家知道吧?!’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转身将驼子扒得精光,像老鹰抓小鸡似的,让章进趴伏在骆冰身上,拨开骆冰不是夹的很紧的大腿,捏着驼子早已挺直的阳具就往阴道里塞,另一手更按住章进屁股帮他抽插。
章驼子在蒋四根到来时,就想好计策要拖他下水,所以骗他喝了原本要给骆冰饮用的春药茶,还托词离开。回来后,本想以此要胁,所以点往曲尺那一指,只用了一成功力,万没想到这傻大个儿也会设计人!就将计就计,假意嘴里大喊道:‘老十三!你在做什么?!快把我放开!哎呀!好痛!……撞……歪了……
轻力点……哎~~哎~~哎呀!……我的妈呀!……怎么这……么……舒服……唉~~唉~~四嫂……你……你……夹死……我了!’这一连串的变化,真把骆冰弄得昏头转向,哭笑不得。一会儿,暗骂驼子阴损;一会儿,又担心蒋四根杀人灭口,所以她一直默不出声,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现在看蒋四根居然想出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真是啼笑皆非。原本她身上只披了那件破不成样的衣服,曲膝抱胸假意的在哭泣着,当章进的身体压下来时,顺势便躺了下来,白嫩嫩的春光再现,而在铜头鳄鱼拨开她双腿时,更作势抗拒了一下。事实上从发现大局已定、无可担忧时,暂熄的淫欲火种又重新点燃,玉门流津,春水潺潺,不知何时,身下干掉的草皮又湿了一大片,肉蕾早已探出头来,乳房更是肿胀发痛,菊门不由自主的收缩着。章进的阳物在淫穴口冲、撞、挺、突,一直不得其门而入,便悄悄地挪动屁股,将顶得大阴唇隐隐作痛的肉棒头对正花瓣裂缝,迎着往上一顶,火热的充实感,再一次将骆冰带往淫欲的深渊。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她感到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可怜……你……’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婊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着求我操你!’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阴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唇,上下舔吮……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乳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着,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身躯,散发出淫欲的粉红。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得好厉害呢!’说完,拉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阴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骚了!’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廖庆山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肉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入骆冰紧窄的阴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阳具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粗怪的玩意儿,不插爆我那嫩穴?怎么会有这么怪的东西?’只见那阴茎上,不规则的长着黑黑的鳞皮,龟头上也布满了黑点,阴茎根部上,更有一粒黄豆般大的黑痣,长满了粗硬的细毛,整根足有酒杯粗细,近十寸长,龟头更大的吓人。骆冰不由娇声说道:‘好人!你的实在太大了!先让我试试吧!’廖庆山似乎对自己的阳具颇为自豪,闻言也不答话,两手曲枕脑后,有趣地看着骆冰在自己下体调弄。
骆冰说完,轻轻抬起雪臀,将蜜穴口对正高举的阳具,慢慢的研磨,淫水越流越多,将整根阳具弄得滑溜非常,粗圆的龟头终于挤开两片阴唇肉,艰难的向阴道肉壁挺进。骆冰仰起雪白的颈子,大屁股困难的扭动,上下套弄,终于,粗壮的男根整个没入紧窄湿热的阴道。
骆冰长吁一口气,纤腰开始扭动用力,驱使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根磨擦,美乳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吟。廖庆山伸出双手,摸揉骆冰胸前的丰乳,屁股连连上顶,配合骆冰的套弄,次次直抵花心,淫水四溅,数百下之后,骆冰再度泄身。
廖庆山拔出沾满蜜汁的肉棒,翻转骆冰娇躯,伏身而上,阳具冲开柔软的阴唇,进入淫液充沛的阴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因高潮而红肿的乳头,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着突起的阴蒂揉磨。骆刚从泄身的高潮中醒来,哪里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感,像海浪般袭来,子宫被撞击得酸软不堪,阴道肉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哀鸣后,全身肌肉抽慉,阴精狂泄不止,整个人陷入短暂的昏迷。廖庆山感到嫩滑的胵内涌出温热的浪水,浇的龟头一阵酸麻,用力抽插几下之后,龟头紧顶花心,喷出浓浊的阳精来。趴伏在骆冰娇躯上喘气的廖庆山,突然目射奇光,惊喜若狂,大呼道:‘我找到了!我找到了!’低下头,对着骆冰的樱桃小嘴,将真气源源的渡了过去。
骆冰从昏死中悠悠醒来,神智变得非常清晰,刚才发生的事,一幕幕浮上心头,发现自己正和廖庆山四唇相接,‘啊呀!’一声尖叫,也顾不得赤身裸体,翻身就往洞口奔去,待奔至近前,赫然发现前面是个断崖,下临万丈深壑,不由回转身来,只觉心里羞愤难平,酥胸不断起伏。此时廖庆山已追至身后,听得骆冰一声大喝:‘你不要过来!’立时止住身形。看骆冰曼妙婀娜的身躯,在洞口阳光的背照下,成熟动人,从阴唇上伸出的阴毛根根可数,诱惑万分,心中只觉爱极了面前这个妇人,不由柔声劝道:‘冰妹!你不要冲动!听愚兄解释,我们是上天注定,天造地设的一对,适才多有冒犯,请快进来,让我一一解说。’骆冰这时候只觉万念俱灰,哪听得到廖庆山说些什么,嘴里喃喃地道:‘我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大哥!’说完转身一纵而下……廖庆海猿臂轻舒,搂住骆冰肩头,突然一手伸入骆冰胯下的阴门摸索,嘴里‘嘿嘿’淫笑道:‘冰妹!你不但天生媚骨,更有一个千万人中无一的“三门夹阴”宝穴,你不知道吗?’骆冰密处骤遭侵袭,羞不可抑,按住廖庆山蠢动中的手,啐道:‘嗯~~说得好好的,怎的又不正经起来?!’可是她更惊讶,自己的淫穴居然有个名堂,好奇的接着问道:‘你说这羞人的地方叫什么来着?’廖庆海说道:‘“三门夹阴穴”冰妹!你记得吗?适才你畅快得昏死过去,我也忍不住在你屄里射出精来。这在我是绝无仅有之事,除了我师娘外,寻常女子都不是我三合之数,更别说让我出精了,可是,冰妹你的肉体实有让人不刻自持的魔力,连我都禁受不住!’骆冰不依的道:‘人家是想知道为什么叫那怪名儿,又不是要你赞我!’廖庆海笑道:‘别急!正要说呢!’接着道:‘我射精后,阳物还留在你屄里,这时候,你的两片小阴唇慢慢长大突出,像蚌唇一样紧紧吸附在肉棍上,一吸一放,阴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紧紧夹着阴茎挤压,蜜穴深处的花心口更像小嘴一样凑着马眼吮吸,阴穴这前、中、后三个地方,就像三道门一样,夹着阴茎不放,所以叫作“三门夹阴穴”。一般男子碰到这种宝穴,通常是一触即泄,根本没有一抽之力,可惜拥有如此宝穴的女子,平时外观与常人无异,非得大泄昏迷,唇肉才会在剧烈的刺激下伸出,除非是练了我师娘的“锁阴诀”才可以控制自如。冰妹!今天如果不是你连续泄了四次身子,显出你的异征来,我都不知到你身拥宝器呢!你说,这不是天作巧合是什么?!’廖庆海一边说,一边手指在骆冰的蜜唇上抚摸,手指更插入阴道里抠挖,骆冰听得膛目结舌,惊奇不止,同时,感到一根指头毫不留情的插入,全身轻颤了几下,软倒在廖庆海身上,遮身的薄巾敞散开来,挺突的雪乳抖动着,示威似的廖庆海招手,久熄的欲焰又燃烧起来!
骆冰倒下时,手臂触碰到热烫怒挺的肉棍,这才忆起心中原来的疑问,娇羞的问道:‘你那东西怎么生成那副怪样儿?挺吓人的!’廖庆海闻言抽出在蜜穴中的手指,带出一丝晶莹的淫液,随手抹在紫红圆胀的龟头上,骄傲的说出一段往事来:原来,有一天廖庆海随着师娘上山采药时碰到一条长满金鳞的怪蛇,不慎被它所喷出的毒液沾到下体,当时只觉阴茎上火辣辣,疼如刀割,布料已被蚀穿,露出黑黝黝的阳物,他师娘赶跑毒蛇后,立即带他回返洞府,敷以灵芝玉液,伤好后就成这样,却是因祸得福。
廖庆海拉着骆冰的手握住阳具,神秘的说道:‘冰妹!你仔细的瞧着,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师门功夫的玄妙!’骆冰握着高高翘起的阳物,本想仔细的看看究竟有何不同?闻言更加注意,只见:手中的肉棍突然一寸寸的缩小,最后,没入丛丛黑草中不见,用手一摸,只有一道粗糙的凹槽,不由大感惊奇的道:‘你在变什么戏法呢?那东西怎么跑到肚子里去了?’廖庆海微微一笑,也不答腔,继续运功,只见,隐没了的阳具又渐渐探出头来,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到最后总有酒杯粗细,长几近一尺,暗红色的龟头足有鹅蛋大小。只看得骆冰咋舌不已的说道:‘乖乖!这不像孙猴子的如意棒吗?’说时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青筋暴露的巨棒,这才赫然发现:棍身上散布的黑色鳞斑,已因紧绷而裂成龟壳图样,每个六角形的边缘都向外翻起,胶质的皮,摸起来粗粗软软的。骆冰心里想道:“要是让这东西闯进阴道在肉壁磨擦,不知会爽快成什么样子?!’不觉一只手悄悄探至密处,在花瓣秘唇上来回揉搓,那里早就湿漉滑腻不堪了。廖庆海看骆冰眉眼带春、荡意盎然,便欺身将骆冰扑压在床榻上,两眼深情的注视着骆冰那水汪汪的双眸,说道:‘冰妹!今天你已泄了几次身子,而现在还不谙那阴阳调合之法,不懂得在交合中吸取男精,回补元阴,多纵欲只会伤身的!还是让我先帮你止止痒,渡给你一些精元吧!’说完,温柔的吻上骆冰软滑的香唇,将真气一丝丝的渡过去,更运功将阳具缩至常人尺寸,顶开花唇,滑入紧窄却多汁的肉道里,轻抽缓插,让根部的红痣压着阴核磨擦,更将龟头膨大,挤着花心旋揉。骆冰自熄了再入世的念头之后,身心完全开放,早已将廖庆海当成是,往后此生唯一可能接触的人,所以,当廖庆海吻上来时,不但不抗拒,还主动的伸出香舌,和对方的舌头交缠追逐,唾液互相交流,手脚紧紧的勾搂住廖庆海躯体,将胸前的丰乳挤出两块嫩白的肉来。浑圆的雪臀不停的扭动、旋转,喉咙断断续续的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只觉得自破瓜以来的历次交欢,都没有像现在这么安详舒服过,那是截然不同的感受,全身暖洋洋的,舒畅无比!
良久之后,交欢中的两人静止下来,仍然不愿分开,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听着对方轻微的喘息声。
‘冰妹!’‘嗯~~’‘我下来好吗?我怕这样压着,你不舒服!’骆冰用力地再搂抱了一下,才松开手脚,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满足的张开双眼,含情默默的看着侧躺在身边的廖庆海,缓缓靠过身子,手指无意识的玩弄起廖庆海长长的胸毛。廖庆海捻捻骆冰起伏中的乳尖,把玩着嫩滑的丰乳,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的“起阳神功”现在只有六成,还无法收放自如,不能喂你吃一点我的阳精,否则你会更有精神!’‘什么?!让我吃那恶心的东西?’骆冰不可思议的叫了起来。
廖庆海笑了一笑,神色严肃的说道:‘男精女阴,是这世上最纯净,最有价值之物,是人身精气之所聚,宝贵的生命都靠它们来创造,可笑一般人都视它污秽不堪,殊不知这东西对还本归元大有帮助呢!’骆冰忆起当日,无意中吞了一点章驼子的精液,想起来都还恶心,可是听廖庆海说的郑重有理,又似乎这件事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接口问道:‘“起阳神功”?是哪种功夫呢?’廖庆海兴致勃勃的坐了起来,说道:‘冰妹!你注意看着我的手指!只见五指骨节传来轻微的爆响,指端末节整个膨胀起来,像个小杏子一样。骆冰见了大觉好玩,还未开口,看到廖庆海本就不小的鼻子也膨了起来,像个鸡蛋一样,再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女儿娇态,煞是诱人!廖庆海见逗得骆冰高兴,愈加卖弄起来,只见他,功行全身,气走两脉,力运丹田,原本微微软垂的肉棒,又渐渐抬起头来,棍身粗细不变,可是龟头越胀越大,最后十足像个大磨菰,光亮亮,颤巍巍的,诱人已极。骆冰可说是大开眼界,充满好奇的拿在手掌摩搓、抚弄个不停,娇声说道:‘真是一门奇怪的功夫!只为了奸弄妇人吧?’廖庆海道:‘不!你不明白!你们女人的阴穴形如漏斗,外窄内宽,花心在底部中央突起,男子的阳物再怎么粗长,也无法将花房填满,所以女子很难得到欲仙欲死的真正高潮。而“起阳神功”的妙处,就在能将功力聚集在身体各部位的末稍,使它胀大。你想想,若是我的龟头在你蜜穴花房中膨起,将整个花心顶进肉壁内,此时马眼正对着花心口,其他地方又密密实实,男精女阴就可互相交流,那会有多畅快?’廖庆海拉着骆冰趴伏在自己身上,散去功力,继续说道:‘这门功夫和我师娘的“锁阴诀”同为本门合体双修的心法,要互相配合运用,藉着交合时互作吸纳,你吐我吸,你吸我吐,让两人精元往复融合,返璞归真,最后生生不息,精气不灭;常人年老则气衰,气衰则色减,若能练成这门功夫,那么春颜永驻并非空谈,冰妹!到时我们作一对陆上神仙,你说该有多好!’骆冰只觉得他所说的实在是匪夷所思,可是又颇合道理,自己也不明白个是非,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你说的话对或不对,可是这种采补之术乃邪派所为,为了成就自己,却戕害别人是不对的!像你用药逼奸于我就太卑鄙了,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再用这种手段去害人罢了!’廖庆海想不到骆冰的态度会突然转变,急得挠耳搔腮的道:‘冰妹!我是该死,用了“三欢和合散”对你,你可以怎么罚我都行!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虽然我经历过无数女子,可是从未用过强迫手段,也不曾在她们身上采补过。对你,我真的是迷恋无可自拔,你当时又骂得难听,才出此下策的。况且那“和合散”并非一般春药,我发誓,我……’骆冰看他那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噗嗤’一笑,娇嗔的白了他一眼,用手掩住他的嘴巴问道:‘看你急的像猴崽子,我都说不怪你了。那“三欢和合散”又是什么不正经东西呢?’廖庆海见骆冰真的不再生气,虽然放下心中大石,长吁了一口气,可是,看骆冰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未完全信服,为了让骆冰死心塌地,闻言先不答腔,两手轻轻抬高骆冰肥臀,将阳具顶入还很湿润的阴道,运起神功来。骆冰不闻回答,正感到诧异,忽然淫屄又被炙热的肉棍插入,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猛烈的进出,只是感到花心里好像有一个火烫的肉球,在不断的膨胀,顶得花心又酸又麻,浪水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个不停,全身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一波波的快感绵延不绝,可是蜜穴深处,肉球还在继续胀大。
最后,花心好像被顶入了腹腔,一种前所未有的胀实感,让阴穴好像要爆开来一样,畅快莫名!忍不住紧紧搂住廖庆海颈项,主动的献上香吻,屁股也扭个不停。她知道,在这一波的攻击中,她已经彻底的被征服了!以后再也离不开身下这个男人,虽然那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
廖庆海见骆冰肯主动的亲吻自己,知道这个风华绝代的成熟美妇,从此变成自己的禁脔,高兴的屁股往上猛顶了几下,这几下,只戳得骆冰小嘴里‘喔喔’直叫,娇嗔的道:‘没良心的!人家只是问个问题而以,需要这样整人家吗?’廖庆海深深的再吻了骆冰几下,呵呵笑道:‘我只是要证明我师门神功的威力,让你了解,我是不需藉助药物的,这“和合散”是我师娘的独门配方,共分九等,它可激发女子肉体的潜能,一步步的改变体质,但是若女子心中不存一丝欲念,它是起不了作用的,以后我们练功,你一直要服到“九欢和合散”,届时九泄九转,体质彻底改变,就可春颜永驻呢!’骆冰听得心中响往不已,此时她已完全相信廖庆海所说的,可是转念想到,自己已决定在此终老此身,空有绝世容颜,又有何用?不觉凄然的道:‘我是没脸再出去见大哥和其他人了!还是尽快了此残生,你的好意,来世再说吧!’廖庆海似乎早料到骆冰会有此一说,胸有成竹的劝道:‘冰妹此言差矣!我不是说过,昔日的鸳鸯刀已经死了!就有再大的过错或恩情,也都报过了,现在你是我的神仙道侣,有什么不敢出去见人的?再说你若真关心文泰来,难道忍心见他因为失去你而伤心难过?况且本门不禁交合,你也不用耽心章驼子的胁迫,以后反可藉机惩治他呢!’骆冰听他说的头头是道,一颗心又活了起来,妮声说道:‘好人!你把功力散了吧!憋得人家屄里好像有东西流不出来,好难受!’廖庆海散去功力,让阳具继续泡在骆冰屄里,轻捏着两片丰滑的臀肉,柔声说道:‘冰妹!你想通了吧?!’骆冰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就依你所言吧!只是,我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呢?’廖庆海看大局已定,翻身将骆冰压在身下,手指轻轻的在粉红色的乳晕上划圈,开心的说道:‘这里是哮天崖下的石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壁后有地道通往后山,出口就在那日你和章驼子、蒋四根奸弄的地方不远。其实,早在你们住进天目大寨时,我就被你的风华倾倒,几乎每日都想见你,所以,你无论洗浴、自慰、偷情,我都一清二楚呢!’骆冰被他说的满脸飞红,羞答答的偏转头去,酥胸起伏不止,懊恼的说道:‘哼!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什么羞人的事都让你知道了!’廖庆海深情的吻了一下骆冰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只怪你实在太迷人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在脑海里塑造一个伴侣的影像,直到见了你,那个影像才鲜明起来,所以才会要雪宜想办法。昨天我大哥闯了祸,雪宜告诉我,第二天她约了你,事情也许有望,我就一直在这里等待,一直到飞鸽传书,才去将你带来,今日的考较大赛,就让我大哥去主持了,事实上,从创建山寨以来,我们两兄弟都是轮流出现的呢!’一切的谜团似乎都解开了,骆冰恍然大悟的说道:‘你大哥真坏!你……你更是坏透了!不过……嘻!嘻!……我喜欢!’廖庆海将怀中的骆冰搂的更紧了些,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这都要怪我,我大哥也实在可怜!自从有一次,雪宜在交欢中没有满足,漏了口风,他就变得很自悲,开始广纳姬妾。三年前英杰出生,他也怀疑不是他的骨肉,一有不满,就拿小孩出气,后来我就将他们送到我师父那里去。唉!可惜碍于师门规定,神功不能外传,否则……唉!’此时两人腿股交缠,骆冰只觉得蜜穴花唇被廖庆海的腿毛磨擦,痕痒难禁,将屁股稍稍挪动了一下,听到提及兰花女侠,不觉接口道:‘雪宜姊,她……很浪吗?’说完将一颗螓首埋入廖庆海怀里,羞不可遏。
廖庆海大感好笑,扳过骆冰娇躯,狡黠地看着她双眼,一双手又开始肆意地在雪白丰润的胴体上游梭,‘嘿嘿’的笑道:‘好妹子!她怎么浪得过你呢?只是每次操她不打她几下她不舒服……你看……哇!……又这么多骚水!……来!浪妹妹!先含含哥哥的大鸡巴……’‘嗯~~不来了!你笑人家!……哎呀!轻点!哥哥……’‘喔~……喔~……好!好!……下面一点!……卵袋!……对!……对!
……用力吸!’‘嗯~~嗯~~啊!啊!……啊!好哥哥!……抠……抠到人家花心了!’‘浪蹄子!……比我师娘……还浪!’‘你!……你师娘……她……她……很美吗?’‘真是浪货!……吃起我师娘的醋来了!……我操死你!……’‘啊~~啊~~亲……哥……啊!……喔~~喔~~好舒服!’石洞里春色无边一代淫后正慢慢的在孕育着……最后骆冰嫣然一笑,娇声说道:「你还在等些什么?」章进如逢大赦,虎吼一声就将义嫂扑压在床上,手忙脚乱的剥除两人身上的障碍。当乳波乍现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揪着两粒肥白的大奶,对着岭上嫣红的蓓蕾,又吸又啃,全身激动得直发抖,胯下的阳物也早已热气腾腾硬不可当……
骆冰静静的躺着,任凭章驼子跪伏在她身上肆虐,心中一点欲念也没有,脑子里尽是对「怪手仙猿」的思念。他所带给她在床第上和心灵上的满足,使得她至少在短期间内对任何人都提不起兴趣,但是另一方面天生敏感的体质,却又禁不住三两下的撩拨,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
从乳蒂上传来的一波波酸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皮肤开始泛起兴奋的微红,所以当章进灵活的舌头沿着小腹、越过高耸的阴丘,对着唇肉微张的蜜穴展开攻击时,骆冰已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炙热的男根不时碰触到粉嫩的腿股,觉屈起玉腿,用小巧晶莹的脚趾搔扒驼子的阴茎和囊袋,章进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握住肉棍对准淫湿一片的肉穴,「噗哧」一声就捣了个尽根而没。「哎唷~~嗯~~嗯~~」、「哇~~呜~~」温热的阴道肉壁紧紧包夹着入侵的阴茎,两人都舒服得叫出声来。肉棍在淫汁四溢的嫩中快速穿插着,层层的蜜道皱摺发出欢迎的蠕动,章进想也没想到°°这个销魂洞穴已今非昔比,不过数十下的冲刺,便控制不住腰脊上传来的酸麻快感,死命的狠顶几下之后,浓精已疾射而出,身子也软趴了下子宫受到浓热的男精冲击,蕊心一阵阵的颤动,正将进入肉欲快感的骆冰立时催动内劲,艰难的、生涩的、将精元一丝一丝的吸入体内。没有廖庆海的配合与指导,她已无法同时享受肉体上的欢娱,这时候的她一心一意的,只想为自己所受到的奸淫取回代价,欲念就像退潮的海水般远去,脑子里一片清明,只有肉体在暗暗工作着……射精后趴在义嫂丰腴白嫩的娇躯上喘着大气的章驼子,感觉到还泡在淫里的阴茎不断受到挤压,敏感异常的龟头更好像有无数的虫蚁在啃噬,忍不住又挤出了一股浓精,全身好似虚脱了一般。厢房里,两条赤裸的身躯仍然交缠着,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章驼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格外沉重。好半晌之后,骆冰推开压在身上的章进,慢慢的擦拭黏糊的下体,一边淡淡的说道:「十弟,你可以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章驼子仰躺在床榻上,看着义嫂玲珑浮凸的玉体,肥硕的奶子随着动作一摇一晃,忍不住挺身由后面一把圈住骆冰的纤腰,说道:「好嫂子,我太激动了,谁叫你这么迷人呢?要不!你帮我吹吸一下,这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骆冰厌恶的推开那双手,抓起衣裳边着衣边站起身来,冷然的说道:「不用你来装好心,我真的累了,你快走吧!」
心砚伸出颤抖的右手,探向衣服底下的胴体,在乳下期门穴的位置上开始按摩起来。有点冰凉的肌肤,入手沁滑、有弹性,手背不时与饱满的乳房碰撞,那种柔软的感觉舒服极了,也诱惑极了,不知不觉间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终于,在一次掌缘碰触到挺立的乳头时,忍不住一把抓住丰硕的大奶,使劲挤压起来,左手也搭向骆冰裸露的大腿,来回抚摸着……骆冰感觉到他双手的变化,本想开口叱喝,然而看到心砚紧闭着双眼,小脸虽然胀得通红,却没有一丝淫邪的味道,在大腿上游移的手掌,也没有进一步侵入仅数寸之隔的萋萋芳草地,况且,运功正到紧要关头,便将已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一心急着想赶快打通穴道。突然「哇!」的一声,心砚扑到骆冰身上号啕大哭起来,一张脸紧紧地埋在她高耸的双乳间死劲摩擦。骆冰大感惊奇,开口问道:「心砚,你哭些什么?」「我……我想起了我娘……我姐姐……我从来没见过她们,……我也从来没……吃过奶,不晓得她们是不是也像你一样。」说完又抽抽的哭了起来。少男的哭声激发了骆冰潜藏的母性,这时候,封闭的穴道已经全部打通,便伸手将心砚的头紧紧地揽在胸前,脸颊不断的摩搓他的前额,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也是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更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在她内心底下,对亲情的渴求是比一般人更加强烈的,现在心砚的闯入,正好弥补了这方面的空白。
「别哭!别哭!……唉~~可怜的孩子……好了!别哭!……我……我作你姐姐可好?……嗯~~好弟弟!……你想吃奶……那……那……你就吃吧!」
心砚一听大喜过望,抬起头,泪眼模糊的一迭声问道:「真的?文四奶奶!你……你真的肯作我姐姐?」
「嗯~~」骆冰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坚定的点头。「哇!姐!……冰姐……姐姐……呜~~我有姐姐了!」
「砚弟!……弟弟……喔~~我的好弟弟!」喜结金兰的两人,高兴地抱头痛哭起来。首先止住激动的是心砚,看到骆冰雪白的胸脯上满布淋漓的泪水、鼻涕,赶紧抽出压在身下的衣服,仔细的将它擦拭乾净。
两座丰隆的乳峰,随着手的动作而震颤着,不自禁的将他的一边脸颊枕柔软的肉堆上,这时鼻子里闻到的是醉人的体香,而近在眼前的另一个丰乳上,嫣红的奶头好像裹了蜜汁的樱桃,引人垂涎。终于,忍不住拿手指在上面不停地拨弄,使得它更加的坚硬、挺立,有时还绕着隆起的乳晕划圈,使那里也膨胀了起来……「姐~~」「嗯~~」「我……我……可以吃吃你的奶子吗?」骆冰闭着双眼,一只手在心砚的背上不住的来回抚着也不回答,轻轻地托起一边的奶子向他挤压过去……
心砚微微挪动身体,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趴在骆冰身上,然后就着两只豪乳,轮流吸啜起来,「啧啧」有声,还不时地用舌尖撩动乳头,让它前后左右的弹动着,胯下不知何时软垂了的阳物,又悄悄抬起头来,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耸动磨擦着……
沉醉在心灵温馨中的骆冰,被从双乳上传来的快感挑动一根根的神经,沉睡的肉欲细胞又活跃起来,永不满足的淫洞开始淌出饥渴的浪水。灼热的男根紧压在冰凉的大腿上,刺激着敏感柔嫩的肌肤,不禁屈起一支玉腿,用脚跟在心砚的屁股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道:「坏小孩!开始不安份了呀?」
心砚抬起头来,腆见一笑,又迫不及待的埋首在一片雪峰中,又吸又咬、又啃又舔,「咿咿唔唔」的,彷佛嘴下是人间最美味的东西。
这时候的骆冰素手轻伸,探向少年的胯下,隔着裤子在淫根上捋弄,蛇腰扭动,肥臀往上一挺一挺的,让坚硬的肉棒触压骚痒的淫洞口,研磨突起的阴蒂嫩肉。使没几下,心砚便「唉哟、唉哟」的鬼叫起来。「啊~~冰姐……用力……用力……哇!呜~~好姐姐!轻点……轻点……啊!好痛!……好痛!……」
骆冰啼笑皆非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娇嗔的说道:「小鬼!一会儿要用力,一会儿要轻点,怎么这么难伺候?……起来!起来!」
「姐,你生气了?不过……真的很痛嘛!」「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心砚依依不舍的站起来,扭捏地褪下裤子,一根翘得老高的肉弹了出来。骆冰坐起身来,一手捧着他的阴囊,一手抓握阳根,仔细的审视起来°°只见刚发育完成的玉茎,粗细适中,棍身显得特别的修长,通体白皙光滑,坚似铁,热度烫得炙手;小龟头只探出半个脑袋来,有一小片破皮红肿,马眼口流满了透明晶莹的液体,小腹底下只长出数丛短短的阴毛,可爱极了。
「不碍事!你太激动了,擦破了一块皮罢了,待姐姐亲亲它就没事了!」说完拿香舌在囊袋和棍身上先舔吮了一遍,心砚已舒服得「喔喔」直叫。
骆冰轻轻的翻开包皮,露出红通通的龟头和一些白色的垢物,用手指稍一擦拭,便整个含进嘴中。
舌头才刚绕着龟头棱子咂了两咂,就听到心砚大叫:「啊~~啊!姐!……姐……我忍不住了!唉呀~~姐呀!……好舒服……好……舒服!」然后就是一阵哆嗦,龟头在嘴里一胀一胀的,又浓又稠的童子精如排山倒海般向着喉头喷灌而入……已经熟悉男精的味道、也深知它珍贵的骆冰,毫不犹豫的全数吞了下去,还怕浪费似的,将整个肉棍舔舐了一遍。心砚一脸不可思议的瞪视着胯下的美妇,在她如花的娇靥上布满了骚媚的浪态,嘴角还牵着一丝白色的精液,有说不出的淫靡魅惑,肉又再次充血肿胀,呐呐的问道:「姐!……那东西能吃吗?」骆冰娇媚的白了他一眼,说道:「那是姐姐疼你!你还贫嘴?」说完玉手用力地撸动手里的肉茎……心砚傻傻一笑,将阳物凑向骆冰嘴边,说道:「姐~~那你再多疼疼它!」也不等骆冰答话,就直接插进她的嘴里。骆冰假意的轻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便专心地吞吐、吮咂起来……心砚弯下身去玩弄两个晃荡着的大奶,总是感到姿势很别扭,此时又欲火勃发,便烦燥的问道:「姐,如何才能够痛快地摸你的奶子,而同时我的鸡巴也可以舒服?」此时的骆冰早已快忍不住了,两片阴唇又红又肿,子宫里空荡荡的,恨不得有任何东西来填补,闻言娇声说道:「真是得寸进尺的小滑头!你躺下来吧!」骆冰一手拨开蜜唇,对准火烫的阳茎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淫棍已尽根没入湿滑的肥穴,紧抵子宫,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心砚只觉得自己的肉进入一个软绵绵、滑腻腻、温热非常的地方,有难以言喻的舒畅,更有难以忍受的冲动,便一把扳下骆冰的上半身娇躯,两只手向后抓着她白嫩的圆臀,嘴里死死的啃咬住一粒垂下的奶头,屁股开始不断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好舒服!……姐……姐!这个就是……吗?……啊!太棒了……我要天天…………姐~~我要天……天你……我死你……我……
死你……啊~~我不行了……喔~~姐……喔!好姐姐!我出来了……啊~~出来了……」「嗯~~嗯……嗯~~哎呀!砚弟!轻……点!你……顶到我……的花心了……啊~~啊!好弟弟!死……我……吧……你天天……来……我……姐姐的……浪穴等你……喔~~喔……啊!慢点!等等……我,啊~~~~我死了!
你……烫死……我了……」激情过后,两个人仍然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突然,「唉呀!」一声,骆冰奋力地翻转娇躯,让心砚趴伏在上面,玉腿盘缠在他腰际,尚未软垂的阳具还是深深的埋在淫穴里。「姐!怎么啦?……像刚才那样,我抱着你不是挺舒服的?……咦~~姐!
你……你下面会动耶!」骆冰无限娇羞地白了他一眼,轻扭了他大腿一下,默默地将他揽在胸口,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砚弟!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太淫荡了?……主动地和你做这事……」「我……我……不!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唉!我也知道,你一定感到我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事实上,从我们在天目山……」骆冰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将在山寨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眼前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当然,她略过了与「怪手仙猿」的一段。她只是直觉的感到他是值得信赖的,是红花会里,除了文泰来之外,唯一可以荣辱与共的人。也许是少年的纯朴,使她觉得任何她所说的事,他不会将它歪曲到淫邪的方向吧!毕竟她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发生那么多的事,却连个倾吐的对向也没有,果然……心砚撑起身子坐在骆冰胯上,义愤填膺的说道:「十当家太可恶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姐!你别担心,让我跟少爷说去!」「傻孩子!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去呢?你就让我自己来处理吧!只要你心里不笑话我淫贱,姐姐就很满足了!哦!对了,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原来陈加洛一行在金陵分舵临时接到慕容世家的邀约,还有许多地面上的头脸人物参加,估计当晚赶不回「换马驿」,所以要心砚回去通知。在快进镇前的官道上,心砚骑在马上远远看到两道身影向山边而去,后面一人身形似乎有点熟悉,当时也不在意,等回到客栈遍寻章进和骆冰不着,才猛然忆起此事,便匆忙赶来一探究竟。
「啊!对了!那两人是谁?他们人呢?」「糟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回来,我们快走!详情以后慢慢我再告诉你……唉呀!我的衣服!」骆冰推开心砚,急急忙忙的站起来,却对着破烂的衣裳发起愁来。心砚看到她裸露在月光底下雪白浮凸的丰满胴体,胯下又蠢蠢欲动,但是他也明白,情势不容久留,强忍着心头的冲动说道:「姐!你别担心!我赶回客栈帮你拿一套来,只是留你一人在此……你可要小心藏好!」「也只好这样了,你快去吧!我自会小心……咦?你怎么还不快去?」「我……我……姐,你让我吃一口奶再走吧!」「你……你这小混蛋,真是拿你没办法!来吧!唔~~唔~~……哼……啊呀!别抠下面……嗯~~嗯~~好了!快走吧!……哎哟……」一道身影穿出树林,踏着月色向不远处已灯火稀疏的镇上快步飞奔而去……骆冰本来就已经到了几乎不克自持的地步,经他这一刺激,心防就像决堤的洪水,一下冲得荡然无存。只见她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随手拿起一件罗纱,媚眼如丝的瞟了两个男人一眼,便轻摇慢摆的踱到窗边,那里堆放了几落大麻袋,鼓鼓的也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骆冰背向众人,先将腰围解下,本欲打开前襟的手,略一迟疑,竟然移往腰腹,同时回眸一笑,缓缓将长裙解开抛在麻袋上,接着似乎有心挑逗般,一寸寸慢慢的将底裤卸到脚边。当她玉躯微俯时,白嫩的圆臀紧夹着丛毛掩护的秘唇,如惊鸿一瞥般闪现,只听得「!!」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骆冰不禁轻笑出声。她将上身衣物全部脱下后,嫩藕般的手臂轻轻举向脑后,系着肚兜的带子,从腋下望去,犹可见到两团白白的乳肉在抖动着;接着一个转身,右腿自然的斜探向前,左手反插在腰上,薄纱底下完美无匹的胴体散发出引人冲动的魅惑……
续有财在骆冰更衣时,两眼圆睁,眨也不眨,一颗心直跳得有如万马奔腾,两只手无意识的在娇妻身上抠摸抚弄,也不去理会妇人在怀中不停地翻滚挣扎。
让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面前轻解罗裳,是他梦寐以求、筹划良久的事,现在看着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动人胴体一丝不挂的袒露在眼前,白纱下耸然的丰乳,顶着两点樱红,直欲破衣而出,芳草萋萋的三角地带,乌黑细长的阴毛根根可数。他只感到口乾舌燥,肉棍隐隐作痛,沙哑着声音说道:「大哥,我不行了!
我……我忍不住了!」说完一把抓过娇妻,让她趴伏在桌沿,褪下裤子,挺起阳具,一下就捅进她早已湿淋淋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这素云早就饥渴的等待男人的肉棒,骚水已经流过了一波又一波,当火热的阳具一下子冲抵花心时,再也忍不住地浪叫出声:「喔……喔……亲汉子!插得……淫妇舒服死了……啊……嗯……嗯……哎唷……哎唷……我完了!啊……」另一边的章驼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在同一时间冲向正缓步走来的义嫂,虎臂将她的纤腰搂的紧紧的,一口就咬住薄纱下的奶头,死劲的吸扯起来。「唉呀!痛死了!十弟,你轻点嘛!唔……嗯……好……好……喔……十弟……给我!给我!……嗯……我要……我要嘛!……」骆冰一边闭着眼睛享受着从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急切的解开章进的裤子,抓着肉棍不住的抚摸、套弄,嘴里已发出淫声浪语。章进一把抱起骆冰,将她放躺在桌上,举起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嘿嘿淫笑道:「四嫂,什么时候你的肉湿成这个样子了?」说完低下头去,对着淫汁四溢的嫩穴舔舐起来。他先将洞口的浪水吃得乾乾净净,然后再用舌尖顶开两片唇肉,在阴道缝上来回的撩括,还不时轻点肿凸的阴蒂,同时暗中伸手下去,在衣服口袋中一阵掏摸、逗留,接着就用两根手指在肉口上摸划几下之后,再缓缓的插入肉洞中抠弄掏挖……这时,本来就已情欲澎湃的骆冰,用力挺耸浑圆丰嫩的肥臀,配合章进的舔弄,浪水流个不停,似乎已将要攀上高潮的顶峰,却又差那么一点……子宫里的空虚感越来越盛,不由得发出似有若无的呻吟。终于,像男根一样粗糙的手指节插入阴户,骤然的充实,一下子将她推上高峰,全身一阵痉挛,「啊……」的一声长叫,屁股往上一顿,阴精潮涌而出,喷得驮子满手都是。
而事前和章进已各偷偷服下丹丸的续有财,阳具比平日更胀大、坚硬,不过也没有往日敏感,虽然已将胯下的妻子出两次高潮,但是他的一颗心思和一双眼睛,一直停留在骆冰身上。心里的欲火和渴望越来越炽烈,瞪视着近在咫尺的诱人娇躯,看着她骚媚承欢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伸手便待摸向那雪白晃荡的丰乳。突然听到驼子磔磔怪笑道:「续老弟,说好了只让你在一旁瞧着的,你可别了?」「ㄣ……十弟你好坏!原来你和别人串通好来看我笑话!」「嘿!嘿!好嫂子,你别生气,我今天一定让你尽情的享受我这根大鸡巴,让你泄到痛快为止,就当我给你陪不是!」
「ㄣ……讨厌!……哼……哼……啊……那你还再……磨蹭什么?喔……喔……快!快!……快插进来吧!」续有财讪讪的将手缩了回来,面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腰股同时用力,将肉棍往妻子的淫洞狠狠的狂抽猛插,彷佛要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出来,但是两个眼珠子,依然死死的紧盯在骆冰赤裸裸的胴体上。可怜的素云,看不见丈夫脸上的变化,反而舒服得「啊!啊!」直叫。章进一手扶着坚硬似铁的阳具,慢慢的在义嫂的淫穴肉缝上滑动,有时龟头挤开两片唇肉,又复退出,刺激得骆冰蛇腰扭动,肥臀一下下的往上猛抬,追逐着若即若离的淫根。她也不时碰触到续有财色淫淫的目光,但是在媚香的作祟下,她的脑中已没有了礼教羞耻,只有男人的阳物,只想要尽快填补底下肉里的空虚。骆冰此时看到他无比神勇地干着妻子,使得妇人的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不由羡慕得直想扑身过去,难过得一只手不断的挤压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斜伸向他,嘴里妮声的呻吟道:「喔!好人……你真行!来……来我吧!ㄣ……人家也想尝尝你的大鸡巴嘛!来嘛……」章驼子没有想到骆冰已饥渴若此,自己竟弄巧成拙,此时闻言妒恨攻心,粗长的肉棍一下子狠狠地捣入义嫂的淫深处,再将她拉起来贴身抱住,搂着她的腰转身往窗下走去,两脚交互踢出,将几落麻袋交错成尺多高的小床,再扯过几条散落在墙角的布绢,胡乱往上一铺,然后掐捧住义嫂肥嫩的丰臀,往上面重重的臼下去,接着便是一轮近百抽的狂插猛,嘴里恨恨的骂道:「死淫妇!这么贱!我死你!……我捣烂你的淫!」
骆冰在泄身后,整个蜜穴更加敏感,章进的手指插进来时,从蜜唇一直到花心深处,都彷佛起了一阵火热的麻痒,对交合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偏偏驼子一直在阴门外挑逗着,恨得她银牙直咬,只好对着另外一个男人发出淫乱的呼声,因此,当火热坚硬的男根插入时,骆冰不由激动得高声浪叫起来。
随着章进的走动,骆冰两手环抱在他颈项,修长丰盈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挺甩肥臀,让肉棍不断的在蜜里吞吐出没,淫水顺着驼子的阴囊而下,流得整个大腿都是,接下来章进的一轮猛攻,只插得她两眼翻白,张着小嘴直喘气,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子宫强烈的收缩着,花心口子猛然一放,朝外喷出一股阴精,又来了高潮。章进感到龟头上被一股热流浇淋着,舒畅无比,知道骆冰已经泄了,便将肉棍紧抵着她的花心,享受着阴道璧一下下夹揉棍身的快感,同时玩弄着她肥白的嫩乳,让肉球在手掌下不断变换形状……
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手越来越无力,头也越来越重,但是神智却格外的清楚大惊之下便想起身,无奈已是一丝力气也没有,只有胯下的淫根还是生气勃勃的深埋在义嫂的阴户里;不由惊怒交集的吼道:「死瘸子!你到底玩了什么花样?」
续有财夫妇此时已将战场移到桌上,妇人已泄得没有了力气,一头秀发散乱的垂到桌下,白嫩的娇躯四仰八叉地摊开,随着男人的抽插抖动着,嘴里喃喃的念道:「唔……唔……再插……再……插……嗯……我还要……还要……」续有财全神灌注的看着淫乱交媾中的叔嫂,下身机械性的抽动着,妻子的肉体,现在对他而言形同鸡肋,一听到章进出声大骂,不禁喜动颜色,「啵」的一声拔出肉棍,一瘸一瘸的走到骆冰身侧,嘿嘿冷笑道:「章大爷,我的好大哥!你也太过小家子气了,大家开心玩玩嘛!你偏要独食,我连老婆都赔上了,你却连你嫂子也不让我碰一下!是你不仁在先,别怪我不义,现在你看着吧!看我如何和你嫂子玩个三大件!」说完,将一根还冒着热气、沾满淫水的肉棍凑向骆冰嘴边……
「四嫂,别……别吃!呜……好嫂子,不要哇!别吃他那根脏东西啊!」章进无力地趴在义嫂身上,看着骆冰将阳物含入口中,焦急得大吼。
仍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骆冰,听到驼子的叫声,张开迷离的双眼,看见黑黝黝、热腾腾的一根阳具就在嘴边,便贪婪的偏过头去,津津有味的含舐、吸吮起来,还伸过一只手去把玩阴囊,同时含糊的应道:「为什么不吃?唔……唔……好吃啊!一点都不脏!唔……」
续有财看着胯下的美妇人,居然像如获至宝般捧着自己的淫根吞吐、舔弄,「啾啾」有声,一时心情激动得无以复加,消退的欲火又熊熊烧起,龟头也变得敏感起来,直想一泄为快,于是依依不舍的将肉棍拔离骆冰的小嘴,迳自走来,想将驼子搬离骆冰的娇躯。
哪知道骆冰已经进入了失神状态,只知道交欢的事,失去了口中的宝贝,转而寻求蜜穴里的肉棒,只见她雪白的玉腿交缠,屁股不断地挺耸,将章进夹得紧紧的,口中「咿咿呀呀」的叫道:「好人!你动呀!喔……亲丈夫你快动啊!快插我嘛!」终于,驼子被扯离骆冰的玉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只有胯下的肉棒仍然气昂昂的一柱擎天。当续瘸子还喘吁吁的坐在床边喘息时,骆冰已一把扑将过来,将他按倒后,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扶着他的阳具对准肉一屁股坐了下去,肥臀不住的起落摇摆,嘴里发出娇浪的呻吟……
这时候的续有财,心满意足的仰躺着,看着垂涎已久的美娇娘在自己身上放浪地驰骋,胸前雪白的双丸弹跳有致,胯下两人紧密相接处,浓密的阴毛底下,两片肥厚的唇肉吞吐翻飞,潺潺的浪水好像流不完似的,带来「噗哧、噗哧」的声响,不由得心神激动起来,一手玩弄丰肥晃荡的嫩奶,一手不住的在骆冰光滑细致的腰臀上来回抚摸,两人沉浸在肉体的欢娱中,完全不理会在地上叫骂不休的驼子章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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