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sher 发表于 2020-8-16 00:15:12

武林艳史别记

第一章出山
    华山,位于长安东北二百里的华阴县境内,山势险峻,奇峰巍峨。朝阳、落雁、莲花、五云、玉女诸峰直插霄汉,终年云雾缭绕,游客罕至。在这陡崖壁立、荆棘满布的山谷深处,却有一方世外桃源般的美丽盆地,因其四面群山环绕,岩石中又有温泉汩汩流出,故而气候宜人,四季如春,奇花异草,丛荣茂盛,确是一处隐居出世、啸傲山林的方外胜境。林中一块如茵的芳草地上并排坐落着三间精巧雅致的小木屋,背依着一潭清泉,时而有猿猱麋鹿出入其间,鸟语花香,有如神仙居处。此时正值初夏的午后,艳阳高照,天气显得些许闷热。「哟……坏蛋……啊……」
    一阵阵销魂荡魄的女子娇吟声从屋后传来,水流淙淙,只见小潭岸边的青石上,两条赤裸的火热肉体正在激烈纠缠。「师娘,你还是那么紧……哦……好棒……」
    「啊……用力……啊……唔……噢……」
    伏在丰满女体上的男子,屁股剧烈地挺动着,他用双手勾起身下美女的修长玉腿,两脚蹬在潭底的岩石上,挺直了上身,出力地向前顶撞。女子亢奋的娇声尖叫,一只纤手拨开零乱的秀发,露出了一张如花娇美的粉脸,但见眉目如画,柳黛含春,柔肤嫩白,樱唇楚楚,竟是一位妩媚动人的绝色艳妇,尽管眼角细细的鱼尾纹显示出她芳华早逝,却丝毫无损其成熟韵致,如水秋波似嗔还喜,配着秀挺端鼻,直是勾魂摄魄。男子喘着粗气,奋力冲击着美妇的丰润肉臀。「师娘,啊!你又用素女功了……」
    随着犹显稚嫩的男音响起,一张俊秀稚气的少年脸庞从美妇丰满颤抖的高耸双乳间抬了起来,这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年纪,面如冠玉,身形修长,虽不如何魁伟,却充满了激情与活力,正是寂寞少妇梦寐以求的私房情人。「小坏蛋……谁叫你那么……厉害的,啊……」
    艳妇媚眼如丝的浪叫着,丰满的肉臀放荡地扭动,忘情地享受着下体潮湿的小穴里那粗壮有力的男根威猛无比的抽动。「不行……啊……不行了……」
    少年感觉到师娘温润湿滑的销魂洞深处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吮吸,弄得自己的大肉棒顶端阵阵酥痒的感觉直冲后腰。他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带起了一串更加淫靡放浪的云雨之声。「啊,啊,啊……云平,给我,给我……」
    美妇在少年云平的快速进攻下,迅速地达到了高潮,娇嫩雪白的胴体颤抖着绷直了起来,下体的销魂处一阵湿热,淫液狂泻而出。云平「啊!」
    地大叫一声,屁股又用力撞击几下,猛的从美妇的小穴里抽出了自己刚硬的肉棒,移到了美妇的粉颊之上。阳光下,但见少年的阳具远超年龄的粗壮硕长,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美妇下体晶莹的爱液。美妇粉腮晕红的睁开如丝媚眼,娇嫩的丁香巧舌熟练地舔在云平的大龟头上,吮吸着那本属于自己的琼浆玉液。少年亢奋地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快速套弄,猛得身子一僵,大股大股白稠的浓精从马眼处激溅而出,射入美妇半张的樱桃小嘴里。美妇嘤的娇哼一声,小口衔住了少年的大龟头,极尽风情地吮吸舔含,把少年喷射出来的精华一滴不剩的咽下肚去。「唔……唔……」
    伴着美妇饥渴的悠长呻吟,少年云平从她的樱唇里满意地抽出了自己硕大的肉棒,一缕晶莹剔透的粘液兀自挂在阳具与樱唇之间。美妇风情万种地瞟了云平一眼,慢慢地将粉雕玉琢般的身子转了过来,香脊蛇腰,浑圆丰臀,那山峦起伏的线条使云平的胯下雄风逾加威猛,欲火高炽下不禁伸手在师娘肌光胜雪的粉臀上扭了一把。「小坏蛋……」
    美妇淫荡的吃吃娇笑着,翘起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迷人丰臀。少年哪还迟疑,扶着跨下的大肉棒便凑了上去,灼热的大龟头抵在了美妇后庭的一圈菊洞上,美妇嘤咛着,随着阳具的逐步深入,俏脸上显现出淫靡至极的媚人容光。「真好……啊……」
    云平慢慢地把自己的火热男根逐分推入师娘的肛门,强烈的紧缩感让他如登仙境,难以想像师娘如此细小的后庭菊洞竟可以把自己的大肉棒完全吞没,虽然早已尝试过多次,但少年每每总感觉到刺激无比。他略略调整一下姿势,然后就开始缓缓抽动起来。「啊……啊……噢……」
    美妇口中雪雪,低吟浅唤,她以前决计不会想到自己身后的这方处女地在让小徒儿开垦后,竟会如此的销魂蚀骨,以至于让自己乐此不疲,回回都要享受一番,她浪叫着,粉嫩的胴体激动得不停抖颤,银牙紧咬,快感如同狂涛巨浪般,一遍遍的冲刷着美妇的娇躯……夕阳西下,潭中经久回响的淫声浪语已渐渐平息,少年云平懒洋洋的在水中舒展开四肢,星眸微合,任由身子在水面上载浮载沉的漂荡。美妇火热性感的雪白娇躯仍旧斜倚着潭边的青石,娇艳的桃腮上挂着满足的微笑,粉嫩的后庭菊洞处少年的精华兀自慢慢地溢出,一时间,四野静寂,惟余蝉鸣莺啼,好一个此时无声胜有声。「平儿,明天你师父就和小婉回来了……」
    美妇媚荡的俏脸上流露出些许奇怪的神色,或许是因为她心里有点愧对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又或许是盼望眼下这种生活能够永远持续下去,好与徒儿夜夜春宵。云平「唔!」
    了一声,却是没再言语。自从一个月前师父带着师姊去洞庭君山访友,师娘偶然间撞见了他在潭中洗浴,自己就开始和师娘过上了春色无边的「夫妻」生活,两人几乎无时无刻不粘在一起颠鸾倒凤,共沐巫山云雨,眼看不久后就再也无法享用这丰润白腻的娇媚胴体,怎不叫他怅然若失?「小坏蛋,你师父回来后也要来找我……知道吗?」
    美妇秀美颀长的雪白胴体滑入水中,如八爪鱼似的缠在了云平的身上。云平感觉到师娘丰满茁挺的豪乳贴在了自己的背上,两颗相思红豆来回摩挲,不禁魂为之销。「和师姊一样,都是敏感的体质呀!」
    少年感慨着,转身抱住了师娘来回扭动的雪白淫臀,胯下依旧挺直的大阳具用力顶进了师娘的桃源深处。美妇嘤咛一声,娇躯轻颤,纤手托起胸前一只雪白柔腻的大奶就塞进云平口中。
    ***    ***    ***    ***武林中人人都知道有个华山派,掌剑双绝,威震天下。华山派自然住在华山之上,玉泉院、青柯坪、紫霞轩,亭台楼榭,斗角飞檐,确是气象万千。然而就连华山派自己也不知道后山幽谷之中竟然住着一对十八年前冠绝江湖的「龙凤侠侣」。龙者岳奇山,外号「龙见九天」,凤者梅萱,人称「凤舞银河」,两人俱是昔年叱咤武林的绝顶高手,但自从女儿岳思婉出世后就双双退隐江湖,过起了放逸潇然的田园生活。十年前岳奇山受故友之托收下一名男弟子,这便是金陵楚家的长孙--楚云平,云平天资聪颖,机灵敏悟,练功刻苦,孝敬尊长,岳奇山平日里对他疼爱有加,一身绝艺更是倾囊相授,却不想十年后,昔日的垂髫童子长成少年,竟会与美艳师母乱伦通奸,行那背德苟且之事,当真是天意难测,造化弄人!这晚云平又和师娘梅萱在床上盘肠大战到半夜,好不容易才凭借自己特异的体质把这个如狼似虎的美妇喂饱。迷迷糊糊间已经一觉睡到了次日晌午。忽从谷外传来几声清啸,初时极远,片刻间已到近前。梅萱此时匆匆梳洗毕,兀自不放心的照照铜镜,确信自己的娇美粉腮上没有留下男欢女爱后的残迹,这才一整容装,回复自己平素的端庄秀雅,迎出门外。「娘,我和爹爹回来了……」
    只见一个窈窕玲珑的倩影像乳燕归巢般扑入了她的怀中,梅萱玉臂轻舒,搂住了女儿仅盈一握的纤腰,仔细端详一阵婉儿那酷似自己年轻之时的娇美容颜,笑道:「看看你,才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晒成个黑丫头了!」
    「娘……」
    岳思婉娇嗔不依地靠在母亲怀中撒娇,还待再说,旁边一个声音传来:「师父,师姊,你们回来啦。」
    岳思婉瞟了多日未见的师弟一眼,美眸中柔情似水,俏脸晕红的应了一声,乖巧地站在一边,这时静立一旁的岳奇山走上前来,朗声笑道:「云平,这些日子难为你照顾你师娘了。」
    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梅萱不由得粉脸微微一红,这些日子以来让小徒儿代替丈夫的位置,与自己没日没夜的云雨欢好,确实让她有点于心不安,梅萱飞快地瞟了云平一眼,嫣然道:「相公,我们进屋里说罢。」
    「好,好!」
    岳奇山说着伸手握起妻子的纤纤柔荑进了屋子,云平刚想跟进去,衣角却被人轻轻拉了一下,他回头一看,师姊正羞红着粉颊,脉脉凝视着自己,水汪汪的秀眸里涨满了浓情蜜意。他会意地一笑,伸手搂住师姊柔若无骨的柳腰便向隔壁的木屋走去,岳思婉嘤咛一声,红晕更增,被小师弟一碰就浑身乏力,任由云平把自己拉进房中。「师弟……别,爹娘在隔壁呢……」
    岳思婉低低娇哼了一声,云平却哪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早已环抱住师姊结实挺翘的美臀,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伸进亵衣,按在了少女绵软而又极富弹性的酥胸上。「师父师娘也在细述衷肠呢,不会顾得上我们的!」
    云平吃吃轻笑着,伸指挑开了师姊的小肚兜,以便双手完全掌握住少女胸脯上那两只丰盈尖翘的乳峰,指尖更长驱直入,顺势捏住了玉球尖端的细小蓓蕾。「师姊……比上个月更大了……好滑哟!」
    「噢……」
    岳思婉娇躯一阵颤抖,饱满鼓胀的乳房上那两颗娇美的相思红豆遭到师弟怪手的侵袭,立刻充血硬立起来,像是经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少女螓首后仰,檀口半张,还没等她发出娇吟,云平的火热双唇已经盖了上来。「啊,啊……」
    岳思婉只觉得浑身火烫,师弟的两只怪手仿如带电似的在自己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游走,所到之处无不令她酥麻难当。云平嗅着师姊身上那股少女特有的清幽体香,感受着手中滑腻柔爽的冰肌雪肤,不由得热血上脑,欲焰狂燃。岳思婉好不容易才把滑软的小舌从师弟的嘴里抽出,娇喘细细间,猛然粉腮如桃花般晕红起来,因为她感觉到了自己的丰臀下那男人的权柄火热而粗硬的脉动。「师弟……」
    岳思婉娇羞至极的轻嘤一声,仰起俏脸看看丰神俊朗的师弟,心下既是羞又是喜。云平知道不能破了师姊的处子之身,否则给师父师娘发觉那可乖乖不得了,于是他解开腰带,把胯下赤筋暴起的男根露出来,对师姊轻声耳语了几句。「小坏蛋……」
    岳思婉虽说早和师弟做过多次,但闻言还是羞怯无比,俏脸绯红。性感的娇躯扭动几下,最后还是柔顺地低下了头,纤纤素手握着少年挺直火热的大肉棒,秀眸半合间流露出与她文弱秀美的端庄外表全然不符的媚荡秋波来。只见少女香喷喷的舌尖儿在少年的大龟头上极尽淫荡的轻轻一挑,随即张口就把少年的粗长性器含进了樱桃小口之中。云平爽得直吁一口凉气,低头欣赏娇美的师姊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地吞吐套弄着,阳具进进出出,沾满了少女甜蜜的香津,心下不禁感叹,岳思婉的口交技巧几乎是无师自通,比之乃母实是不遑多让,虽无法真个销魂,但这般帝王式的享受已令他心醉不已。岳思婉可不知道就在几个时辰前,小嘴里的这条心肝宝贝儿还在自己母亲的前庭后洞里翻云覆雨,肆意挞伐。「哦……哦……要射了……」
    少年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师姊的樱桃小嘴里逐渐的胀大,忍不住用力挺动起来,少女从瑶鼻间发出阵阵销魂的娇吟声,显是不堪刺激,欲仙欲死。突然,云平的身子剧烈一颤,少女只觉得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从师弟的大肉棒里喷出,射进了自己的檀口之中,她黛眉微皱,想要避开那些肮脏物什,可云平紧紧抱住了师姊的螓首,不让她离开,少女幽怨的瞟了这个小恶霸一眼,惟有用湿润的小嘴衔住他的大龟头,把云平不住射出的精液全部咽下肚去。云平看着美艳的师姊第一次乖巧地吞下自己的精华,嫣红的嘴角边缓缓溢出一丝乳白色的液体,想到这种淫靡的景象几个时辰前同样出现在师娘的床上,少年的心里掠过了一阵邪恶的快感……两人刚刚走出房间,就看见岳夫人梅萱微红着眼眶快步的走来,显是芳心大乱,她也没注意到女儿零乱的鬓发和晕红的双颊,只是对云平颤声道:「平儿,你来一趟。」
    楚云平不明就里的与师姊一同来到师父所居的木屋,岳奇山正在来回踱步,见云平进了门,始才叹了一口气道:「平儿,你娘刚才飞鸽传书,想让你回去一趟。」
    云平不由一怔,他自四岁起便跟随师父师娘,亲娘长的什么样子都已记不清楚,多年来更是杳无音讯,这会儿却突然来信要自己回家,实在是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平儿,你已渐渐懂事,今天为师就要好好跟你讲讲你的身世。」
    岳奇山捋须沉吟,半晌方才续道:「你也知道自己身出金陵楚家,却不知这楚氏实乃江南一大望族,诗书传家,人才辈出,几乎代代有进士翰林。唉,怎料天意弄人,楚家传到你父亲的这一代,人丁单薄不说,你父亲楚文渊还无志于仕途,不屑读那经曰子云,偏要去闯荡江湖。」
    说到这,岳奇山清矍的脸上现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我也就是在那时认识你爹爹,他武功虽然不济,但襟怀宽广,豪迈仗义,叫人好生相敬,于是为师便与他结草衔环,拜了八拜,立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唉,只可惜……」
    岳奇山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神态落寞,仿佛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你爹爹家学渊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那也不消说了,他外表更是英俊不凡,风流儒雅。」
    说着摸了摸云平的脑袋,笑道:「你就很有你爹爹的影子,一般的俊俏无双!」
    旁边的梅萱和岳思婉闻言俱是心儿一颤,两对妙目齐齐凝注在云平身上,脸上各自飞起了一团红云。岳奇山却没留心,续道:「你娘[彩练仙子]萧若琪武艺高强,名动江左,巾帼不让须眉,那也是一等一的人才,她与你爹爹一见倾心,很快就私定终生,但想那楚家何等门第,文渊不法祖训已属不肖,现在更要娶一个在江湖上抛头露面的女子为妻,族中长辈岂能容忍?「于是众人竭力阻止,他的母亲更以死相逼,文渊是个大孝子,又怎敢把亲娘迫上绝路?当下也只得取消婚约,萧若琪与情郎心心相印,知他为难之处,然而那个时候她已怀有身孕,那可是无论如何也拖不得的。你娘也真是个奇女子,毫不拖泥带水,效那愚夫愚妇之行,她咬着牙坚忍,自己觅地产子,这便诞下了你!」
    云平听得目瞪口呆,何曾想到自己的身世竟有如此曲折,念及父母往昔的辛酸,不禁悲从中来,心下凄然。却听岳奇山更续道:「你娘生下你后,独力抚养,日夜盼望着能与你爹爹团聚,白头偕老,怎料天地不仁,对她竟无丝毫眷顾。楚家为防你爹娘私奔,不仅把你爹软禁在家,还出重金聘请了高手护院,叫你爹逃也逃不掉,你娘救也救不了。如此这般,一对苦命鸳鸯再无重逢之日,你爹爹郁郁寡欢,终于久积成疴,弭患重病。「为师那时正在西域,闻讯后急赴金陵,怎知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到文渊最后一面,你爹爹弥留之际,心心念念的还是你母子二人。他嘱咐我收你为徒,并传你武艺,就是想让你将来有力量选择自己的人生,不要像他……像他这般窝囊……」
    岳奇山说着已是虎目含泪,心神激荡。「你六岁那年,文渊终于驾鹤西去,我遵照他遗嘱,在杭州寻到了你母子二人,你娘闻知丈夫的死讯,悲痛欲绝,我好说歹说方才劝住。她听我讲要带走孩子,本执意不肯,但知道了是文渊的遗愿,这才勉强答应。于是你便随我上了华山,而你母亲则是形影相吊,茕茕孑立。这些年来,她始终没有与你联系,并非因她淡薄骨肉之情,而是怕你练武分心,故才忍痛割舍,这一节你须得明白!」
    云平躬身答道:「徒儿谨记!」
    岳奇山点了点头,笑道:「如今云过天清,你在华山上学艺十年,也算略有小成,好歹没有愧对你九泉下的父亲,既然你娘思念你得紧,那便回去探望一下她吧!」……云平默然瞟了瞟身旁的师娘和师姊,二女均是秀眸微红,他犹豫了一下,这才点点头道:「师父,我什么时候走?」
    岳奇山捋须沉吟道:「三天后吧,你且收拾收拾,这几日更要勤加练武,江湖险恶啊,你的功夫虽已不弱,但遇上真正的一流高手还是得吃不完兜着走!本来师父应该陪你走上一趟,可我细细想来,既然你已经是武林中人,那么行走江湖乃是迟早之事,总不能让你永远生活在师长的羽翼庇护之下。「因此我索性放你单独下山游历,一路上除了小心自保外,还得多学多看,博闻广记,这样对你将来的发展大有好处!」……是夜。山谷中的一条隐蔽溪流边,两条赤裸裸的肉虫扭缠在一起。「师弟……啊……啊……」
    岳思婉火热而性感的雪白胴体横陈在岸边的青草地上,无力而销魂的扭动娇吟。云平此时正紧抱着师姊丰润白嫩的美臀,埋首在少女结实修长的玉腿间,舌头大肆舔吮着那幽丛中的迷人花瓣。少女春潮泛滥,爱液汩汩成流,小嘴里的娇哼声愈加迷乱放荡。一双小手用力的捏揉着自己胸前的两座巨峰,尖端的粉红蓓蕾已是高高硬立。「师弟,饶了……饶了姊姊吧,啊……啊……姊姊给你……」
    「这可是你说的哟!」
    少年志得意满的从师姊汪洋一片的销魂处抬起头来,岳思婉娇喘细细,俏脸晕红,银牙轻咬,嗔骂道:「小坏蛋,就会使坏!」
    口说不依,身子却主动转了过来,背对着少年跪在草地上,玲珑有致的粉嫩胴体在皎洁月光下显得分外窈窕婀娜。云平吃吃邪笑着,骑跪在少女的浑圆盛臀后,一手抚摸着师姊的香脊,一手轻握住自己胯下的那根粗长大阳具,龟头抵在少女湿滑的小穴口上来回磨蹭,岳思婉如遭电殛,通体抖颤起来。「师弟……啊……别逗姊姊了,啊……」
    云平不顾少女的哀求,恶作剧似的伸手在师姊充满弹性的玉腿上捏了一把,尔后大龟头向上顶压住少女的粉嫩菊庭,慢慢用力插了进去。岳思婉哪里承受得住这等挞伐,顿时疼得冷汗直冒,银牙紧咬,发出阵阵如泣如诉的幽怨哀吟。「慢点……慢点……姊姊好久没弄了……哦……好涨……」
    原来两人在月前在浓情似火时,岳思婉光用小嘴已经难以舒解师弟的欲念,于是云平强行冲入师姊的后庭菊洞抽弄了一阵,岳思婉爱极了这个小师弟,加之她本性坚韧,也就咬牙承受了下来。没想到云平享受了女子后庭那无与伦比的紧凑后,竟食髓知味的一再要求,这也就是他把梅萱弄上床后,何以要执意开垦师娘菊洞的原因。岳思婉与母亲的体质一般无二,在这种淫邪的要求下,竟也慢慢发现了个中销魂之处,于是和小师弟恋奸情热之时便任由他做那后庭的另类享受。「啊……啊……啊……」
    随着云平抽插速度的加快,岳思婉只觉得自己的肛门深处让那根粗长巨物塞得满满当当,这种充实感令她忍不住惊声欢叫,雪白的丰臀前后迎凑起来。云平扶着师姊的盈盈纤腰愈战愈猛,少女的菊穴紧紧地吮咬着他的大肉棒,抽送之间如潮快感波涛般涌来。「天呀……受不了了……啊……啊……快给我……啊!」
    岳思婉方才已让云平舔弄的高潮迭起,现在强烈的刺激来回没有多少时间,已让她魂飞魄散,娇躯剧颤。云平忽觉一阵酥麻直冲顶门,顿时把持不住,阳具「扑哧!」
    一声的尽根插入,火热浓精随即喷薄而出。「啊!我也来了……」
    云平紧闭双目,如做牛喘,肉棒快活的激射着,身子则压到了师姊的滑嫩玉脊上,岳思婉口中雪雪,婉转娇啼,媚眼如丝的享受着情郎对自己胸前两只饱满椒乳的亲密爱抚。过了好一会儿,岳思婉突然娇呼一声,「小坏蛋!」
    原来她的纤纤柳腰已被小师弟抄起,菊穴里的那根粗长硬物又开始勃然跃动起来,一对少男少女随即陷入了更加疯狂的欢爱之中。
    ***    ***    ***    ***此后数日,岳奇山严加督促徒儿习武,云平也就不敢再找师姊,然而近月以来他早已惯了夜夜春宵、无女不欢,现在突然间要他戒色禁欲,怎还不把他憋出病来?无奈何,也惟有闲时觑空自慰一番聊解饥渴。幸得这日正练着岳奇山的绝艺「飞龙九式」。师娘梅萱忽然来到近前,只见她先是白了云平千娇百媚的一眼,才对丈夫笑道:「相公,我瞧平儿这两天拳脚功夫也练得够多了,轻功暗器却有所荒疏,是不是该当补一补?」
    岳奇山想想也觉有理,云平招式虽精,但囿于年纪,功力不深,加之江湖阅历又浅,真和高手放对,十有八九讨不得好去,倒不如那逃命偷袭的本事来得实际,于是点头道:「也好,你便带他去林中习练习练吧。」
    云平哪还不知师娘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名曰授艺,其实是寻着借口来和自己幽会,当下强压着心中狂喜,随师娘来到密林深处。走了一程,梅萱突然扭转娇躯,指出如风,弹了云平一个爆栗子,云平大吃一惊,抚着额头愣在当场,却听梅萱娇嗔道:「狠心短命的小鬼,说好了要来找我,这几日却不知躲到了哪儿去,你……你……把师娘撂在一边,可……可叫人家如何是好?」
    说到后来已是细若蚊蚋,几不可闻。云平这才明白原来师娘是空闺寂寞,心中怨愤,哪还不闻弦歌知雅意,纵身扑上,觅着师娘的樱唇便狂吮起来。梅萱热情响应,动作大胆而火辣,香舌用力地与徒儿亲密地交缠,在他嘴里激烈地搅动,彷佛要把他的魂魄都勾出窍来,同时梅萱还主动地抬起玉腿,贴上云平的下身,用自己温软鼓胀的阴部隔裤上下磨蹭徒儿怒挺的大鸡巴。在热烈的激吻中,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小徒弟巨大的阳具接触到自己丰腴的阴户时,正在阵阵的脉动。云平自也不甘寂寞,手脚并用,在梅萱性感的娇躯上徐徐地按摩搓揉,无微不至地细细品味,每寸肌肤都不肯错过,渴望地享受师娘肌肤的温暖滑润,舌头戳在梅萱的小嘴里翻搅,贪婪地吮吸美妇甜蜜的香津。「平儿,咱们就在这里干吗?会不会给你师父发现?」
    梅萱的灵智尚存一丝清明,娇喘着问道。云平也心下迟疑,他虽恨不得立马就把师娘脱个精光摁在地上狂操一番,但此地离木屋实在太近,两人情浓之时只怕会吵得宿鸟惊飞,师父武功高强,焉有不觉之理?若让师姊无意间闯入撞破,那更是呜乎哀哉。云平沉吟片刻,已有计较,他拉着师娘的柔荑,运起轻功,飞奔两里来到山谷东北角的一处峭壁之下,只见怪树盘根,乱石错杂,一穴隐于其间,入口处灌木丛生,若非凝目细看,决计难以发现。梅萱一见之下顿时心花怒放,香了云平一口后赞道:「平儿,这样一处好地方你是怎样找到的?」
    云平笑着回答,原来他小时候在林间戏耍,无意中发现了这个洞穴,还看到里头住了一只黄羊,长得奇形怪状,他以前见过师父打猎,于是做了弓箭长矛便去捕羊,不想那羊长得不讨好,性子倒是温驯得紧,竟然让他手到擒来,美美的饱餐了一顿。云平可不知道,那黄羊乃是一只千年成形的淫羊霍,男子食用后阳火极盛,就算黄口小儿也能在一夜间发育成熟。自己得淫羊造化之功,在弱齿之龄,就已拥有了远超成年猛男的粗长性具,行房耐力更是天下无双。云平自然不知这个中神妙,他只知道自己天赋异禀,应付师娘这种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尚且不在话下,通宵作战更是丝毫不觉疲累。梅萱得有云平这样可遇难求的闺房宝贝供己销魂行淫,自是心神皆醉,极力讨好。二人来到洞中,只见干爽清洁,无甚秽物,心下更喜,当即相拥相抱,激情狂吻,云平又开始在师娘的身上摩挲,大逞手足之欲,他一把按上梅萱那对裂衣欲出的豪乳,隔衫轻抚细捏,梅萱给徒儿摸得胸部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小穴也不知不觉中淫水泛滥。云平见师娘连连娇声低吟,浑身抖颤,哪还不知道她此刻春情难抑,欲焰熊熊,云平年纪虽小,御女经验却已颇丰,对于梅萱那更是驾轻就熟,了如指掌。近月来一直和她以师徒之名行着夫妻之实,然而就是这个与之夜夜春宵的师娘,每一次床第交欢,都让云平觉得她较之前艳色风情更胜一筹,是以云平总不愿过快的直入主题,他要细细地玩赏这个诱人的美娇娘,细审她的绝世姿容,品味她的每一寸肌肤,体验她无穷无尽的性感魔力。梅萱的灵魂儿也在小徒弟的爱抚下似欲离壳飞出,她用莹白胜玉的双手死命搂住少年,献上火辣的香吻,云平热烈反应,忘情吮吸,伸出舌头与师娘抵死纠缠,两人唇舌相交,相互度着唾液,水乳交融,直不知今夕何夕。唇分,已是口干舌燥,云平胯下的阳具早已勃起,紧密的隔裙摩擦着师娘的阴户,梅萱口中雪雪,感受着云平男根的强大压力,双手无力地搭在徒儿肩上,欲仙欲死。「唔……唔……快……快帮师娘脱……脱衣服!」
    云平哪还客气,迅速地解开梅萱身上的真丝绣裙。衣衫褪尽,云平陡然眼前一亮,梅萱内里竟还穿着一套近乎袒胸露脐的湖绿色轻纱,那真是世上最具挑逗性的装束,一方细窄的抹胸小得就像是摆设,丰盈茁挺的豪乳完全不受拘束的展露着,身体的任何一丝动弹都使两个大奶子弹跳得如要炸裂一般,尖挺的乳头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衣肆无忌惮地向云平招摇。本已十分丰腴的盛臀在骑马汗巾的束勒下曲线尽展,一凸一凹,简直惊心动魄。如此绝丽艳景令云平色欲急升,勃起的阳物上赤筋爆显,龟头火红饱胀,隐泛亮光。梅萱浑身发抖,连好好站立也似不能,她紧咬银牙,一只玉手伸到徒儿胯下不停的套弄肉棒,直弄得云平昂首吐气,显是不堪刺激,兴奋欲死,呼吸越来越急,如做牛喘。突然,他双臂一紧,环住梅萱的纤细柳腰,虽然他比师娘还矮了小半个头,但少年人的力气本大,梅萱又身体轻盈,云平于是毫不费力地就将师娘抱起,一对硕大的美乳正好贴上他的面颊。梅萱唔唔低吟,紧紧抓住徒儿的头发,像要把他整个儿都塞入自己深深的乳沟之中,云平自然也不负期望,扯去师娘胸前的那块「遮羞布」,左右开弓,全心舔咬两颗嫩红的乳头,只恨不能长出九条舌头,从梅萱丰满的椒乳中舔出奶汁来。「唔……喔……平儿,用力……咬……师……师娘的奶奶……唔……真……真舒坦透了……」
    胸口间传来的阵阵快感令梅萱爽到连头皮都发麻,吟叫声更是逾发骚浪,双臂越箍越紧,两颗跳弹的美乳把云平夹得直要窒息。云平好不容易才从埋首的乳沟间探出了头来,长长地吸了口气,虽给夹个半死,但他确是爱煞了这对宝贝,它们是如此的丰盈活泼,有时让他枕藉而眠,有时又逗引他兴奋地完成无比快人之事。「师娘,平儿真的好爱好爱你,好舍不得离开你!」
    云平对梅萱情深款款地说。「师娘也爱你,也舍不得离开你,杭州的事一了,记着赶紧回来!」
    梅萱说着轻咬唇皮,羞红着脸轻声道:「那现在,也让我最爱的大鸡巴插进师娘的小穴里来吧!」
    云平哪里还犹豫,把师娘横抱到一块平整的大石上,效法前夜对付师姊的体位,下体对着梅萱的脸,埋头到她两条莹白如玉的粉腿之间,先扯去那条性感的骑马汗巾,然后伸指掰开阴户外两片早因激动而充血的粉嫩肉蚌,把舌头完全塞进师娘的阴道之中用力刮舔,舌尖更是紧紧围绕阴核猛烈撩弄,一刻不松。「噢……平儿好棒……啊!不……不要停……用……用……用力舔……唔……噢……」
    梅萱歇斯底里地欢叫,美臀狂扭,双腿紧紧夹住徒儿的脖颈,显是已达快乐的巅峰。云平越咬越急,越舔越深,直捣得阴洞内淫肉乱颤。梅萱嘶唤之余口无凭籍,于是握住云平的肉棒温柔舔啜,两人各含性器,只把对方弄得心肺皆酥。梅萱口技极高,肉棒吞进吐出,舌头从阴囊一直舔到冠沟,口腔温热,舌尖灵动,银牙轻咬,云平心醉神迷,肉棒又再暴胀寸许,灼热如同火炭,此时已是再难坚忍。于是他放开舔咬的阴埠,转身跪立,将梅萱的双腿架到肩上,使一招「老汉推车」,阳具对准穴口,「滋!」
    地一下全根插入,梅萱浑身斗然一震,既而叫床声地动山摇般响起:「噢……喔……平儿……的鸡……鸡巴好……好大!师娘……让……让……让你插……插死了……噢……用力……啊……啊……好……好爽啊……」
    云平挺起身抽插,起初九浅一深,接着三浅一深,到后来越推越猛,越插越急,次次直顶花心,阳具毫无间隙的填满整个小穴,让梅萱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充实感,美丽的俏脸也都兴奋得变了形,下体淫水汩汩成流,与雄健的男根摩擦出「唧唧」的响声,云平不停喘着粗气,额上涔涔出汗,双手绷直,肌肉纠结,直把梅萱胸前的美乳挤成了两团肉球。「噢……云平……好丈夫……好老公……喔……你太棒啦……师娘的小……小穴……要……要让你插……插……翻了……啊!喔!轻……轻……点……噢……师娘要……要给你的大……噢……大鸡巴插……插死的……」
    梅萱一边浪叫求饶,一边更加卖力地迎合着小徒弟的抽插,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披肩的秀发随着身体的颠动而零乱的飘散在胸前,整张脸都显出迷人的玫瑰色,口中雪雪,言语不清,无疑已是完全沉浸在淫伦的快乐之中。云平年轻气盛,急插猛送了百多下,愈战愈勇,梅萱却已丢了三次,阴精泄得满身满地,整个山洞里都回荡着少年粗野的呼吸和美妇满含春情的呻吟。忽然间云平感到师娘的小穴内产生一股极强的吸力,不禁悚然一惊,深呼一口气想待稳住,不料精关松动,他知大势已去,于是猛抬阴茎在梅萱销魂洞里强烈研磨几下,穴内淫肉剧烈抽搐,一股一股灼热的热流迅速包围龟头,他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抽动两下,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里一插,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了进去,龟头直抵子宫口,然后大叫一声,滚滚男精勃然喷发。梅萱全身极度痉挛,粉脸涨得通红,紧紧地搂住云平,下体不住地耸动,与他抵死缠绵,不放过他射出的每一滴精液,仿佛要把它们全部吸收入子宫内,阴道口的肌肉一放一收,竭力榨干徒儿的所有存货……***    ***    ***    ***三天时光弹指即过,其间梅萱又找云平「传授」了几次暗器轻功,岳思婉也和师弟「合练」了几回华山剑法。然而不管二女如何难舍难离,云平也终有下山的一天。这日,他背负行囊,腰佩长剑,与师父一家在清风峡峡口道别,只见师娘和师姊俱是珠泪盈眶,泫然欲泣,不禁也有几分怅惘。岳奇山哪知妻女的心思,还以为她们担心云平年纪太小,会在江湖上吃亏,当下软语安慰,说云平不过是回家探亲,略尽孝道,不久即会归来。云平听了心下暗笑道:「对!我早日归来好让你戴绿帽子,赔了夫人又送女儿,做个双料大乌龟!」
    虽做如是想,却哪敢表露出来。他故做严肃,恭恭敬敬地向师父师娘鞠了个躬,又朝师姊眨了眨眼睛,这便掉头下山,洒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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