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谢的玫瑰
这事得从去年说起。大学毕业之后,为了能留津,我不得不到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小单位工作,这是个房地产公司,每月只有一千
来块钱,活得好不窝囊,这种非人的生活终于迫使我开始了考研的历程。
我开始恢复了高考时的那种艰苦生活,但除了每天啃那些枯燥无味的公式之外,这次我还得忍受巨大的压力,
以及远离家乡的孤寂。然而好运并没有降临到我的头上,第一次我以失败而告终。
第二年一上班,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击,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的我已经没有了原来那种强烈的求知欲望了。
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我经常上网浏览色情网站,每次看完之后都不得不自己解决。这期间我的一个哥们不时地在我
面前大肆炫耀他丰富多彩的性生活,其中不乏详细的描述,大有不破我处男身誓不罢休之意。
可能是传统观念作怪,也可能是我有色心没色胆,再加上考研的压力,我对这小子的诱惑始终不采取实际行动,
虽然我曾经动摇过。
很快就到了十月份,离考试已经为期不远,我却日益烦燥起来,日积月累的压力使我觉得越来越压抑。记不得
是在哪一个晚上了,那位哥们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终于答应跟他出去「走走」。
十月份正好是天津扫黄打非的时候,原来布满街头小巷的发廊一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俩傻呼呼地
满大街找发廊的情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后来我们终于找到了一间看起来不正经的理容室,他在前,我在后,
鱼贯走了进去。「两位,理发是吗?」一个小姐站起来问道,她的长相模样实在是不敢恭维。「不,做个按摩,」
我那个哥们老练地回答。「那好啊,躺在这里,」屋子里摆放着一床,我一进屋就看见了。「不,还是到里屋吧,」
「也行,跟我进来吧。」他跟着进去了,看见我没动,他回来拉了一把,「走呀,」「你先进去吧,我在外面坐坐,」
我回答道,就近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他俩进去了,不一会里面就传出来打笑声,我尴尬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好。另一个小姐跟我搭讪了几句,
看我不象那种人,就忙着看她的电视了。
不一会儿,他从屋里走了出来,低声跟我说道,「一百五干不干?」「这么贵?」我吃了一惊。「她说现在严
打,很多小姐都不敢干了。」「她?」我低声问道。「不是,她另给我们找人。干不干?」他又问了一句。「随便
吧,听你的,」我一下没了注意。「那好,就这样定了。」他走了出去,很快又和小姐走了出来。他过来跟我坐在
一起,那位小姐则开始打电话。
没说几句她就撂下了电话,转过身对我们说道,「那几个小姐都没有空,你们晚上再来好吗?」「也行,」我
抢先答道,「走吧,」没有等他说话,我拉着他站走来往外走。「那好吧,我们晚上再来,」他丢下一句话,跟着
我出来了。
「看看别的」,哥们跟我说道,「太贵了」。「长得也不好看」,我答了一句。
我们在街头又晃了半个多小时,最终没有找着目的地。「过段时间再说吧」,临走时他不无遗憾地说道,「现
在鸡太少了,价钱也贵。」憋了一肚子欲火出来,最终也没得到释放,我只好回家自己解决了。
这样又过了不少日子。到了十二月底,离考试只有十几天了,决定我一生的方向的日子指日可待。公司也发了
仁慈之心,给我放假让我好好准备。然而患得又患失,我那段时间我几乎是吃不好,睡不好,我觉得我快要崩溃了!
在一个寒冷的晚上,天空飘着小雪,我独自一人,骑上自行车,直奔上次那个美容院。
一路上,我一会自责:连这点控制力都没有,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业?一会又给自己找借口:就这一次,以后
再也不去了。
临近目的地,我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我不断地安慰自己: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不就是嫖鸡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
里面的摆设跟两个月以前明显不一样,几个小姐走来走去不知道在忙什么,我正奇怪怎么会没有人迎接我,一
个小姐——严格地说是一个小女孩,走了过来,「是要按摩吗?」她问道,操着浓浓的东北口音。她长得很美,是
那种很纯的美,这种地方居然会有这么美的女孩!不知怎么地,我脑子突然想起了朱自清的一名话:我不禁惊诧于
的她的美了。
我点点头。「到里屋来」,她转过身,带着我进了里屋。
里面一共有三张小床——与其说是床,倒不如说是带有褥子的木板更恰当一些,每个小床用一人高的板条墙隔
开。「里面那张床有人,咱在这张吧」,她指着中间那张床对我说,「把鞋脱了,躺在上面」。这时我才注意到隔
壁不时发出女人的呻吟声,我下面已经起了反应,她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说道:没事,我们忙我们的。我依言脱了
鞋,躺在那张小得不能再小的床上。
她开始给我按摩,一边跟我聊了起来。
「你不是本地人吧?」「对。你好象也不是。」「我是东北过来的。你呢?」「我是南方人。」我答道。「你
多大了?」我接着问。「你猜?」「十八吧。」「不对。」「十七?」「不对。」「我十八了。」说老实话,按摩
挺舒服的,难怪这么多人误入歧途。「你是不是专门学过按摩的?」我问她。「是呀,我专业到学校培训过的。」
「你家里几口人?」停了一会,她问道。「我还有一个哥。」「你哥是干什么的?」「他是做生意的。」「做什么
的?」「润滑油。」我答道。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我一愣,然后我也不禁大笑起来。这一通笑把我俩的距离拉
近了,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我装着很随便的问:「听说你们这里还有别的服务?」「什么服务?」她警觉起来。「别装蒜了,你以为我不
知道吗?」「我又不是第一次来。」我装着很老练的样子说道。「你真的想吗?」她低声问道。「是你吗?」「不,
我不做。我给你另找人。」我心里一沉,不会是给我找那些令人恶心的女人吧。「多大了?」「25,挺好的。」一
个很crackwise的回答,你不知道她说的是指人长得好看,还是服务好。
见我不言语,她又说道:「不过现在很贵的。」「多少?」「一百。」还行,我心里说,嘴里却说道:「还能
少点吗?」「不可能少了,你不知道现在有多难做吗。」这个我倒清楚。但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好吧,危不危险?」
「没事的,我们在后面还有一个小屋。」「行。你把她叫过来给我看看。」她走了出去,喊道:阿红。
不一会,一个小姐走了进来,冲我笑了笑。由于逆光,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看起来年纪不算很大。「行吗?」
小姑娘轻声问我。「行。」我那时估计已经不能理智地思考了,大概已到了恨不得找个洞就插的地步了。
阿红好象挺高兴的样子,对我说:「我先拿点东西。」然后走到墙边的壁橱拿了一些什么,灯光很暗,我只看
见了一筒卫生纸。「走吧,跟我来。」她走到靠里边的墙前,把窗帘一拉,然后摸索了几下,只听「依呀」一声,
打开了一个小门。她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跟着她进了另一个小屋,一个破旧不堪的小屋,又脏又乱,而且没有暖气。当中一张破床,上面胡乱铺着脏
兮兮的被子。她走去坐下,说道:「这就是我们的新房,过来呀,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无可奈何地走了
过去,「这环境也太恶劣了。一会儿就完。」「我是第一次,请多多关照。」我很客气地说。「鬼才相信呢,」她
摸了我下面一把,说道:「脱」。「脱什么?」我实在不好意思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避
免的事。
「装什么傻?快点脱!」她一面说,一面开始脱衣服,很快她就一丝不挂了。这是第一次看见成熟女人在我面
前脱光的,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十分激动,而是害怕多于兴奋。我一面看着她的裸体,一面脱衣服。她长得并不白,
可以说有点黑,乳房也不大,甚至有点下垂,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臀部很大,可能女人都这样吧。我慢吞吞的样
子把惹急了,她走过来,迅速把我剥光了。于是我也一丝不挂了,但我发觉我并没有充分勃起,甚至还没有到垂直
的角度。
她躺了下去,用一只手托起一只乳房,「过来,吸我的乳头。」我伏下身,胡乱在她的乳房上亲着。她的另一
只手往我身下摸,把我的阴茎往她下身送,「插进来,快点。」TMD,我心里暗骂了一声,着什么急。老实说,女
人长什么样的我还不知道呢。我把屁股往后挪,对她说道:「等一下,我想看看看你下面是什么样的,我还没见过
呢。」「有什么好看的?」她嘴里说着,双脚却打开了,「快点看。」我把头往她下面移,由于很黑,我必须靠得
很近才能看清楚(想想当时我戴着眼镜的样子,真是够滑稽的),我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往她小腹方向推,然后瞪大
了双眼。
接下来发生的情况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只觉得一股酸臭味直扑过来,怎么是这样的?这与色情小说所描
述的情景大相径庭。但我还是忍不住仔细的观察这一我从未见过的新世界。她的阴毛很稀少,只在阴阜有一小撮,
有点卷曲,发黄,并非我记忆中的"茂密的黑森林".大阴唇向两侧分开,颜色并非是我所以为的什么嫣红色或者是
粉红色,好象和别的肤色区别不大。小阴唇已经露出来了,很小,处于闭合状态。我开始搜索阴蒂,我一直想知道
这神秘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样的,遗憾的是,我找不到。
"我用嘴替你弄行吗?",替女人口交是我很感兴趣的。"不,我最讨厌别人这样。"她的回答很坚决。"上
来",她的手又伸了下来,"快点插进来。"我无奈地立起身,往她身上压下去,她用手捏住我的阴茎往阴道里套,
但不知道是她把我弄疼了,还是我太害怕了,我的阴茎居然越来越软,她弄了半天也没插进去。"怎么进不去呢",
她在我下面懊恼地说道。"你太急了,我还没有兴奋起来,当然是进不去了,"我说道,"你先想办法让我兴奋起
来。"我坐到床边,她也坐过来,用手在我的阴茎上下套弄,"你真的是第一次?""我骗你干什么?"我有点不好
意思。"我完了",她满脸不高兴的样子,"我最怕遇到处男了,什么都不懂。"她的动作令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阴茎终于无可救药地耷拉下去了。"不行了,起不来了,怎么办?"她问道。"你用嘴替我弄起来吧。"我又想起
来了口交一词。"不行,太脏了。"她又是坚决地拒绝。
我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在报上常常见过的词:阳萎。我一阵恐慌:我竟然会有这种病?!
这样结束窝囊我的第一次性爱实在是不甘心,我想想也许是这里的环境太不舒适,换个地方就好了。我终于豁
出去了,我已到了不顾一切后果的地步。
"要不晚上你到我那时去,行吗?"我一面穿衣服,一边问她。"过不过夜?""当然要过夜了。""那可就要多
点钱了。""为什么?"我当时还真傻,这样的问题也能说出来。"人家让你弄一个晚上还不多收点吗。"她笑着在
我脸上摸了一把,"我今晚让你乐个够。""要多少钱?""两百。都是这个价的。""好吧,答应你。"我知道她已经
牢牢地控制了我。"对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住哪里?""不远,五分钟就到了。"我怕她不答应,把路程
缩短了一半。"那好吧,你晚上几点来接我?""你几点有空?"我反问她。"我先问问老板,走吧我们先出去。"
我和她出了那个小屋,回到了原来的房间。"你在这里等着。"说着她进了另一房间。小姑娘走了过来,亲热地拉
起我的手,"来,先到这里坐坐。"我拣了一个靠边的椅子坐了一来,她则去给我倒水。
阿红很快就出来了,"你10点过来吧。""太晚了,现在天气这么冷,早点行吗。"那时候正是寒冬腊月,天上
还下着小雪,我实在不想这么晚出来。她想了一下,说道:"那你九点半来吧,太早了老板不放人。"老板为什么
不放人,当时我是不知道的,不过现在我明白了。
"就这样定了。"我说着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我只想快点离开了这个地方。小姑娘和她一起送我到了门口,
"下次再来,"小姑娘说道。"晚上记得过来,"阿红则这样说。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离开那个鬼地方的,我又悔又恨又沮丧,我居然是阳萎!我简直不敢相信,难道我这一辈子
就这样完了?天啊,我该怎么办?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心想今晚的好好的吃一顿,再好好地睡它一觉,养足精神,晚上一定要成功。
吃完晚饭,我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今晚如果又失败怎么办,一会儿想在家里肯定
没问题,一会儿又想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干这种事!就这样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地躺了一个多小时,差不
多九点了。我把房间稍微整理了一下,出发。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推门进去,这次又是另外一番情景。两个30多岁、穿着棉大衣的男子正跟老板娘吵着什
么,男的明显是喝了酒。看见我进来,老板娘对我说道,"她们到另外一个店去,你先坐这里等一会儿。""不忙。
"我找了个椅子坐了一下。只听老板娘对那两个男人说道:"我说过不行就不行,她太小了,你们别胡来。""小什
么?都十八了。我们多给点钱不就行了吗?"我一下明白他们在谈什么了。老板娘又说道,"我给你们找别的不行
吗,哪个不是一样的?非得害人是不是?""害什么人?她迟早不也得干吗?再说了,她来这里不就为了钱?两千行
不行?""人家可不干这个,还是个闺女呢,她只做按摩。"老板娘坚持道。"四千怎么样?"男的还不想放弃。"
四千也不行。我可不能把人家害了。"男的有点火了,"那你干不干?你来,我们哥们俩。""我不干。我给你们找
别人吧。"我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这是什么玩意儿,我到底怎么了?我居然和这种人呆在一起!我心中的欲火一下
子消失殆尽,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悲哀,一种深深的悲哀。人世间竟然还有这种事,而我竟然坠落到了这种地步。
我站了起来,对老板说道:"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老板以为我等得不耐烦了,"再等一会儿吧,她很快
就过来。""不,不,我明晚再来。"老板娘没有过多的坚持,"那你明晚再来,明晚早点来。""行。"我敷衍了一
句,心想我她妈的再不会来了。
我出了门,有点高兴,到底是没有坠落下去,看来我还有救。妈的,回去好好看书,一定要考上。
回去之后,我的心已经平静下来。后来的日子我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想法,我开始好好的复习备考。
一月份,我终于考完了,考完之后我就觉得又完了,我开始考虑选择另外一条路。这时离春节已经不远,我觉
得无脸见江东父老,所以没有回家,那位哥们也没走。考完试我就到到他那里去了,我没跟他提起我悲惨的嫖鸡经
历,他也仅仅问了我考研的情况。然后我们在一起度过了热闹而凄凉的大年。
然后又开始上班。我的心情糟糕之极,根本没有心思工作,只觉得人生已失去方向,我开始酗酒。
一天下班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我鬼使神差地绕了一段路,又到了那个地方。
一个我不认识的小姐迎接我,长得挺丰满,一米六左右,不过一看就知道年纪比阿红大。"按摩是吗?"她说
话很小声,语调也很平静,也是浓浓的东北口音。"阿红在吗?"我答非所问。"她已经回家了。"看见我找另外
一个小姐,她有点失望,不过还是挺用平静的声音跟我解释,"她已经不在这里干了。"停了一下,又说道:"我
替你按摩行吗?""好吧。"我没有选择机会了。
我跟着她进了里屋,躺下。她拿了一个小凳子坐在我身旁,开始给我按摩。她的技术比起上次那个小姑娘来可
差多了,不过我并不在意,我的目的不在按摩。"你以前没学过按摩是吗?"我问道。"没有。我是学洗脚的。"
我很奇怪,"洗脚还用学?""看你说的,什么不要学?看着简单,做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是吗。"我随口回
道,"不过你按摩实在不行,要不我替你来吧,我以前培训过的。""我才不信呢,你这个大学生。"她笑着说。趁
着她乐,我把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胸部,一边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学生?""你别乱来,你给按摩要另收费的。
"她身子一缩,躲开了我的手,"我当然知道了,到这里来的人是干什么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这么厉害,
那你说说都有什么人?""一下子我说不过来,反正都不是好人。"我吃了一惊,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坏人的,"
那你呢?"我想用她的矛戳她的盾。"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到这里来的都不是好人。"她站起身,开始给
我捶脚,"好人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她的屁股离我不远,机会来了,我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臀部上,"你按摩太
不舒服了,你不让我摸你,下次我就不找你了。"也许这句话起了作用,这次她没有躲闪,只说了一句"坏蛋",
然后就继续帮我捶脚了。我轻轻的在她屁股上抚摸着,她的屁股也是那种我喜欢的,很大,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
我也能感觉到她的柔软。我的下身开始膨胀,我慢慢地把手移到裤腰的地方,然后轻轻地往下移动,她扭动了一下,
但没有反抗。她穿着厚厚的棉裤,所以我的手觉得很温暖,很快我摸到内裤,我把手伸了进去。"不行,"她想躲
开,我支起上半身,用另一只手拽住她的大腿,那只手则继续往下摸,碰到了柔软的阴毛,我在阴毛中轻轻的抚摸
着,然后手掌向下移动,用掌心感受她隆起的阴阜传来的阵阵热量,我轻轻地转动手掌,手指开始往下摸索,触到
了柔柔的肌肉,应该是大阴唇,我用中指拨动着那两块肥厚的肉瓣,它们已经有些湿润了,我继续拨弄了一段时间,
然后用手指叉开它们,中指插了进去。"不",她低叫了一声,把我的手拉了出来,"不能这样,"开始整理衣服,
"怎么这么坏。"然后坐在凳子上。
指头带有一些液体,我有点不好意思,但说话却不客气:"到这里来的都不是好人。"她笑了,"有学问的就
是能说。"似乎犹豫了一下,她说道:"要不打飞机。"]打飞机]这一词我不时听说过,但我还真不知道究竟是
什么意思,于是我傻呼呼地问道:"什么是打飞机?""我也是刚知道的,就是我用手替你弄出来。""弄什么出来?
"我明知故问。"你坏死了,"她脸有点红,"干不干哪?"我有点心动,"多少钱?""你一共给50吧。"不是很
贵,"好吧,试试看。"她把凳子移到我腿部一侧,开始解我皮带,我心里]咚咚]直跳,既兴奋又有点害怕。她
很容易地把我的阴茎掏了出来,阴茎虽然没有到坚硬的地步,也算是充分勃起了,我抬头往下扫了一眼,只见她把
它立了起来,然后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开始上下移动,问道:"舒服吗?"也许是因为做了包皮切除的缘故,和上
次一样,我又觉得疼起来。我不知道别的哥们是否喜欢打飞机,但对我来说的确是毫无乐趣可言,我实话实说,"
我觉得有点疼。""是吗,那我轻点。"轻点也没用,我还是觉得疼,阴茎也开始变软了。我坐了起来,"别弄了。
我们做一次吧。"]做]是她们的行话,我也是以前来的时候学会的。"你真的想做的吗?"她双眼盯着我,接着
又说。"做就做吧。""多少钱?"我问道。"一百。"她没有任何犹豫。"就在后面那个小黑屋?""你去过哪里?
"她还是盯着我,弄得我有点不好意思,"见过。那里环境太恶劣了,我不喜欢。你今晚到我家去吧。""去你家?
"她愣了一下,"就在这里吧。我也不喜欢那里,不过很快就完了。"我最恼火的就是这句话,在我的想象中,做
爱应该是有前戏、先调情,然后再进入正题的。我坚持说,"不行。那里太冷了,又脏又乱,而且不安全。"我说
的实话,那里的确不安全,门口直对一幢居民楼,如果有人在楼上用望远镜的话,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给你生个炉子吧,行吗?"她摇着我的肩膀,"行不行?""不行。"我回答得没有商量余地,然后又放松
了口气,"你怕什么,我又不是没来过,不信你问下老板。""我不是不信你,我从来没有跟别人出去过。"接着她
好象下了决心,"好吧,我今晚跟你走。""你要多少钱?""我也不知道,你说呢?""两百行吗?"她好象挺高兴,
"行。""今晚我几点来接你?""我去问一下老板,看看什么时候有空。"她帮我弄好衣服,然后去找老板。没一会,
她走了进来,"九点行吗?""行。我今晚九点来找你。""记得来啊。""一言为定。"她送我出来,临出门还叮嘱了
一句,"路上小心点。"我突然有一种感动,一种莫名的感动,但我没回首,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我准时推开了那扇熟悉的玻璃门,我一进门她走了过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怎么会呢,"我
不想在那里多呆,"走吧,""你先等一下,我还得多穿一件衣服。"她跑进里屋,一会儿披了一件大衣出来,"走
吧。"我和她出了门,我骑上那辆破自行车,她坐在后面,搂着我,"我还你不来了。"我有点奇怪,怎么老说这
句话,"我说过要来的,怎么会不来?""我看你也不象那种人,我最讨厌说话不算数的人。"一路上,我们聊得还
挺开心,我也渐渐地放松下来。很快到了我家门口,我叫她别说话,象做贼一样把她带进了我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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