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宰触手与曼荼罗
「给我停下……」曼荼罗脆弱的声音响起,却已无地至尊的气势。当下欲拼命催动灵力,却在诅咒之下半点也做不到,眼看棘刺扎来而毫无应对手段。黑色棘刺长驱直入,仿佛利刃穿心一般。由玉穴传出被撕裂般的剧痛,瞬间扩张开来,传遍绝色少女全身。
「啊!」这不亚于九品至尊全力一击的戳插令曼荼罗发出清脆如黄鹂啼鸣的惨叫。钻石般的泪珠悄然涌出曼荼罗的金色双眸,更显得楚楚可怜。
此时,一条棘刺摩擦着少女香扇玉坠似的耳垂,仿佛在轻轻啜咬,饶以曼荼罗地至尊的定力,也不禁发出梦呓般的瘆人叮喃。两条棘刺紧捏住玉峰,挤压出可爱的形状。在上下齐手下,曼荼罗的身体开始热烫起来,俏脸一片诱人通红。
很久以后,这位大罗域主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边享受棘刺的蹂躏一边镇静地发出宣言,可惜现在还没这层修为。
下方的粗大棘刺在那颗软嫩的粉红色豆蔻上不停地磨擦,那股强烈的难耐酥麻感,刺激得曼荼罗浑身急抖,所幸被缠绕在娇躯上的藤蔓压制。可是内心和身体深处,却传来一股令人难耐的空虚感,不由得少女一阵心慌意乱。
在这般刺激下,尽管矜持的灵魂极力地阻止,可是娇嫩的肉体却丝毫不受控制。曼荼罗不只是花,内心深处是少女那样纯洁而荒糜的,尽管看似不食人间烟火。身体不会说谎,此时曼荼罗不断扭动柳腰,足以证明她起反应了。
此女成长速度之恐怖,除了天帝、牧尘这些关系至亲的人,其他人都无从得知。别看她现在不堪抚弄,日后可是可以一边品味棘刺的攻势,一边与敌人战斗的。话虽如此,这样状态下战斗不能发挥全部力量,这就是为什么曼荼罗较少出手的原因。
就算早已被体内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多年的品性使然,少女紧咬银牙,迫使自己不发出糜乱的欢愉声。先前那棘刺还伤害着曼荼罗的玉体,转而又像是忠心耿耿的仆人伺候主人那样教曼荼罗飘飘欲仙。贞操崩溃,曼荼罗渐渐沉沦在调教中。
「嗯……」懒惰地流泻出糜乱仙音,曼荼罗自己听见都脸红,「嗯、不要……啊,呀……」
在两条棘刺揉捏玉峰的同时,其他几条藤蔓顺着圆润光华的大腿上移,使象牙般白嫩的玉肌潮红一片。当双峰充血傲然挺立时,下面的藤蔓正好撩入花丛。
「呜、不要……不要停……呀喔!」伴随如泣如诉的愉悦妙音与娇躯的连颤,大量玉液涌出花蕊。曼荼罗双瞳紧闭,享受这一刻的愉悦,伦理道德都被遗弃,只顾身体的沉迷。
即使这不是第一次迎来绝顶,但是被棘刺玩弄到高潮迭起到是平生第一次。正是因为这次,除了后来能够用花粉迷惑牧尘来与自己同床共枕,曼荼罗平时都用棘刺当作娱乐用品。
每日被她琼浆玉露沾湿的棘刺不计其数,在曼荼罗寝宫中堆积如山,昭示这少女域主的罪恶。在牧尘第一次抱曼荼罗的时候,若不是曼荼罗及时掩饰,恐怕内衣同玉穴里存放的棘刺及从山丘顺沿玉腿流淌至纤纤玉足的湿漉漉液体便会被牧尘发觉。当然,这是后话。
汁液浸湿花丛,曼荼罗回想起以前是怎样达到这种状态的。记得在梦中时常浮现出道袍老者的身影,那便是天帝。
有时候曼荼罗梦见三个一模一样的老人抚摸自己的嫩滑肌肤时,身体的抖动就会令自己醒来。醒来后,床单上就会出现这种花液。曼荼罗若有所感,便严禁三皇以及仆从等进入闺房。对这禁令,睡皇似乎知道什么,但不说。
回忆天帝,凝视棘刺,曼荼罗一阵恍惚,直到下面那巨大锋利的棘刺没入花房,她才回神。
身体什么部分被棘刺顶住时,少女惊慌地道:「啊,不要!」然而细弱蚊声的哀求完全没有底气。曼荼罗遗憾自己仅仅在梦中被天帝刚刚抚摸就醒来,这一次似乎是圆梦的机会。
「啊!」
那一刺好像能刺穿心脏。短暂数秒宛如隔世,终于被棘刺夺走贞洁,曼荼罗的叹惋声既悲切又满足。落红自体内飘散而出,没入池水之中。每当以后曼荼罗在大罗金池内闻见血腥味,就知道这是象征今日痛苦与快乐的处女血。
现在可没功夫思考这些。那棘刺不懂得怜香惜玉,非但不顾曼荼罗被破的痛苦,反而愈加猖狂地抽插。小脸布满痛苦之色,曼荼罗不用看都能感受出棘刺在下面的嚣张进出。
「嗯……啊哈!」混杂抽痛与欢悦的呻吟从樱桃小口中钻出,曼荼罗也顾不得形象了,反正这池底无旁人……
凭靠娇小玲珑的玉体,曼荼罗令无数男人魂不守舍,很难想象这高贵如斯的天女会在这渺无人烟之地遭受棘刺蹂躏,更难想象出曼荼罗的欢乐心情。
无论曼荼罗舒适也好悲痛也罢,棘刺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猛力抽插在少女湿淋淋的通道。尽管女孩的那个部分不时向中央紧缩,但棘刺仍旧在里头进行着最激烈的活塞运动。怒龙越插越深,尖端变得圆滑,撞击到曼荼罗那脆弱的深处。
「呀呼……天帝陛下,啊,用力……」曼荼罗在剧痛下神智不清,竟当自己被天帝把玩。仙逝的天帝若有得知,不知作何感想。
经历玉穴被粗大入侵物猛然撑开而产生的短暂痛楚后,少女没多久便陷入了激烈的快感中。抽插挺动让初经人事的绝美少女感到非常的不适,但是在花液润滑下疼痛的感觉逐渐地消失,加上对天帝的敬仰,她不再抗拒。
为了昭显强烈的快感从玉穴散发,血色的红晕开始遍布她的洁白柔嫩的娇躯。经过棘刺努力开垦之后,曼荼罗妩媚的玉容早已一片丹红,同时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狂奔而至,禁不住发出迷乱的喊叫。若是平日听到这种叫声,曼荼罗的耳根都会发红,现在时却不知廉耻。
「呃、哈啊?呀啊啊啊!」浑身僵硬,来不及会神,便达到凄美的绝顶,在玉体的痉挛涌出大量粘稠蜜汁。棘刺变得善解人意,它急速插拔,给予曼荼罗无尽快感。她丝毫没有注意到从嘴角流出的口水,发出的鸣泣越来越高昂。
日后牧尘将众女高潮时的情态对比,给出生动形象的描绘:洛璃的精致俏脸红如火,如果比作花,她却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使人不敢亵玩;灵溪温和如水,在那个时候更加充满暖人心扉的爱意;九幽有女王气势,教人产生浓厚的征服欲望;无论那种体位,彩潇的表情、娇躯都充满罂粟般野性诱惑,无论谁看到那妩媚的笑容都会沉迷其中而丧失理智;林静的呻吟中充满少女活泼阳光,将她压在跨下便可享受轻松愉悦的时光……
至于曼荼罗,她在这个时候,金色眸子涣散失神,饶以牧尘定力,单单是对视就会大发野性;耳朵染上晚霞颜色,让人想要卖力舔舐;银牙紧咬却不断流泻秽语,清亮的声音诱惑圣人堕落;俏脸若苹果般红润,若玉石般秀丽,其中的情意一言难尽;萝莉娇躯拼命套弄迎合入侵物,随之起伏摇摆,这是意想不到的狂热。光用可爱一词是远远不足以形容的。
藤蔓揉捏胀红的双峰,积压挺立的蓓蕾,从未有过的刺激令曼荼罗主动挺迎。时间一分一秒推移,曼荼罗的欲火膨胀到难以压抑的地步,使她像卑贱的歌妓一样显露出欲求不满的表情。美撼凡尘的少女竟然嫉妒起青楼歌妓,想要像她们一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依偎在男人怀抱中。
虽然曼荼罗的身份不容许她放纵,但是她还是有办法让自己成天都享受这种乐趣。她想到办法,可以用刺眼的金光笼罩身体,这样别人就看不出自己在干什么了。后来她还真这样做,每天躲藏在光辉灿烂的金光中用棘条满足自己,尤其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更加有一种偷窃到幸福的快感。别人还以为曼荼罗用金光遮蔽容颜是为了掩盖身份,想不到理由竟这般强悍。
粗壮的怒龙进进出出,将花汁同血液一并挤出。快意教曼荼罗的肉壁急剧收缩,马上搞得曼荼罗双颊赤红,媚眼如丝,神态淫秽无比。如果此时这些藤蔓消失,曼荼罗便会用纤纤玉指将自己送向巅峰。
为了满足自己的渴求,后来那几年里曼荼罗发明了不少小玩意,有些可以让她的液体打湿整片床单。曼荼罗养了淫虫让它们在玉体上肆虐,甚至还用花粉迷幻一群男子来围歼自己,但是这些都不如棘刺那样能令自己享受灭顶的快意。
抓住曼荼罗诱人的玉臀向后一带,同时间猛一挺,巨龙这次准确无误地贯穿而入一次就深入到底。
或许腻厌单一的姿势,藤蔓拉扯曼荼罗,令她双手同双脚支持石板,像狗一样趴着。不只是花穴被插得无力,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量,曼荼罗保持这种姿势,就算是天至尊这种意念坚若顽石之辈,都会被蛮若无骨的软软娇躯能激得双目赤红。
「太过分了,怎么这样……」正在曼荼罗对这种不雅的跪姿感到难为情的时候,蜜穴被巨龙破体而入,重重撞击在花芯之上。无比震撼地直冲云霄,纤细的娇躯再也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刺激,呻吟一声,整个人软倒在石床上,大量的蜜汁自花心中不断涌出。随着抽插,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玉液夹杂落红,平添几分凄艳的美感。
即使藤蔓松开对曼荼罗的掌控,曼荼罗不但没有逃离,反而疯狂地用翘臀蹭蹭插着自己的棘刺。
要是被人发现了,恐怕也无人敢相信这媚态毕露的少女是大罗域主。所幸曼荼罗知道自己身份,从不在公众面前表明自己的嗜好,否则人们就蜂拥而至,排着队来服务这位放荡不羁的小域主。
像狗一样跪着被棘刺干,曼荼罗想想都能兴奋,这多少有受虐癖好。曼荼罗和炎帝女儿萧潇倒是般配,一个受虐一个施虐。
有一次炎帝外出,萧潇勾结虚无吞炎将弟弟萧霖的灵力封印,并用魅惑把亲弟弟拖上床压倒在身下。之所以萧霖对萧潇言听计从,不光是因为萧霖是姐控,更因为愧疚自己破了姐姐的身(被姐姐强上)。萧霖不敢与萧潇同去龙凤天,就是担心在半路受帝女殿下凌虐。(有机会作者把这个故事写出来。)
可惜无人能欣赏双峰一上一下晃动以及花瓣不停翻出卷入的淫靡景色。曼荼罗忘我地娇吟呼喊,胯下更不断传来湿热插抽的快感,浑身滚烫、意识松散,连自己是否又一次到达巅峰都判断不出。
想当年,陆桓看中曼荼罗迷人的萝莉身体,承诺只要曼荼罗能与自己结合便化干戈为玉帛,被曼荼罗毫不犹豫拒绝。现在曼荼罗这番迷乱模样,哪里还有从前影子?
不知为何,那棘刺抽插速度骤然增快。棘刺插入少女的玉穴,刚将送入玉人体内深处,一股令人无比销魂的热流已从尖端激射而出,向曼荼罗体内深处射出。
「哼呀、好热……啊,好胀……」
曼荼罗惊喜发现喷射到花盘里的液体竟然是自己先前被抽离的精血。见血丝从大腿间流出,她忙用小小的手掌承接并吸入口中。这种光景,不知道的人看了还当大罗域主有什么大胆的癖好。
一番折腾,这些精血竟然比先前还精纯,曼荼罗大喜,嘴角扬起妩媚的弧度:「这还真是一件宝物呢!」曼荼罗感受身体状态,发现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几乎要撑不住棘刺的不断爱护。
这时,停止运动的藤蔓再度运作,抢在曼荼罗发出惊呼前,便有几根深入她的口腔。曼荼罗挣扎不过,又一次成为待宰的羔羊……
[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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