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殇]
一、缘起“楚雪”这个名字,如果你时常收听本地广播的话,一定不会陌生。虽然电
台广播已经日益降低它的影响力,但由楚雪主播的谈话节目《倾听旧事》是一个
很有档次的节目,而且有相当的固定听众。失败的婚姻,让楚雪把这个节目视为
发挥自己全部智慧才情的舞台。
窗外,零星飘起了雪花。楚雪一身白衣,呆呆的坐望窗外铅色的天空,想象
着晚上的约会。
五个月了吧,总有一个亮色的男中音把电话打到《倾听旧事》的节目,说话
平缓而简短,楚雪听得出他心中郁结着的故事,也听得出他对她的那份信任和热
情。有时候打不进热线,那个男中音会在节目结束了再打给楚雪,留下简单而关
心的话语;再后来有了玫瑰花送到楚雪的桌头……。
楚雪简单地把他列入众多热心崇拜者之列,直到有一天,匆忙下班的楚雪在
单位门口遇到了那个男人。高大、硬线条的轮廓,优雅的举止,明亮的眼眸老盯
着楚雪的眼睛。“我就是华明,”他有点紧张。“我抑制不住想见你的冲动,就
来了,……。,因为你能打开我心里的尘封的结……,你是我遇过的最犀利而聪
敏的女子。我,我没有冒犯唐突你的意思…。”,。楚雪轻轻的笑了,说道:
“你原来这样年轻,谢谢你的花。”他们算是认识了。楚雪知道他心里尘封的故
事是他的初恋,楚雪也知道,他的初恋和她的初恋好相似,无非是他的女主角,
死了;而她的男主角,背叛了她。一样的撕心痛楚,不堪对与人言。
交往起来了,真是段愉快的情感历程。楚雪把华明当普通知心朋友。“年龄
是最好的鸿沟。”楚雪爱这么说,因为她已经37岁了,女儿都快读大学了。而
华明才27岁,而且有一个小他4岁的女朋友。不过华明的热情逐渐强烈到超出
朋友范围,更处处热辣地表达自己的爱慕。的确,楚雪已经成为他心里的全部。
楚雪感动于他的激情四射,但对他的感情经历很奇怪,后来慢慢了解了全部经过,
知道华明不喜欢那个女孩。那是个蛮横的富家小姐。华明明确承认,随着和楚雪
的交往,他愈发不喜欢她——金梨香。
多年了,太多男人流连于她窈窕的身段和秀美的容貌,迷醉于她高雅的才情
和如兰的气质,楚雪都拒绝了。她是个太过追求完美的人,又对爱情伤得彻底没
信心。可现在,说不清的原因,她的心里暗暗有了暖的感觉,只是两个人年龄差
距是她唯一的遗憾和顾虑。
很快,两个人的交往越来越密切,却出现了新的波折,金梨香知道了华明为
什么对自己越来越冷淡的原因。一个下午,这个大小姐带了好几个人冲进了楚雪
的办公室。楚雪恰好不在,于是大闹一场,砸乱乱骂,单位乱哄哄好容易才劝住
场面。人人都知道了楚雪抢了她的男朋友,有一出姐弟恋。
二、惊变
楚雪冷静或者说冷漠地应对,处置自若,更坚定了和华明恒久交往的决心。
她相信华明也会这样。然而,她错了。华明明显的退缩了,精神颓唐灰暗,恳求
楚雪原谅,表示为避免再带来麻烦,暂时不来往了。楚雪伤心而气愤,难过地什
么都做不了,又隐隐感觉华明有难言的苦衷不肯吐露。怎么回事呢?隔了两周,
华明又来电话了,口气难以形容的奇怪,要求晚上见次面,有话要说明白。
楚雪望望天,咬咬嘴唇,是时候出门了,起身换衣服。她想也许是最后的告
别晚餐,那就挑身华丽的服饰吧。算做美丽的句点。
到了酒店,楚雪发现华明居然还没到,等了好一阵,楚雪正发怒呢,手机响
了,“雪姐,我在酒店上面的809客房,你上来吧,不是我失约,我已经下不
去了…。”电话断了。“怎么那么奇怪?”楚雪一头雾水,信步踏入了电梯。
809客房虚掩着门,楚雪推门而进,正要质问,突然惊讶的怔在门口。只
见一个浓妆的妙龄少女端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根细细的皮鞭,高架起的脚
轻轻摇晃着;她的身旁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绳子紧紧地捆绑住他鞭痕累累
的侗体,脖子上拴着一根链子,链子另一头栓在茶几腿上。“华明你没事吧?”
楚雪惊叫着。那个少女轻轻地吐着嘴里的香烟,仿佛是事外人一样沉默地看着楚
雪。
华明抬起头,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望着楚雪,“对不起,雪姐。我,唉,
你别,是这样,”曾经英俊的脸庞努力稳定一下,“雪姐,她就是金梨香,这家
酒店也是她家控股的。今天叫你来,是她的主意。你不知道,我不是懦夫,可,
我的全家性命都在她的控制范围内,我已经被她捆绑了一天一夜了,迫不得已才
………,我只希望雪姐你能理解我,我已经不乞求你原谅我了。”华明又沉重的
低下了头。金梨香微笑着,点头认可。“你是在犯罪!你知道么?绑架!如果不
放开他我要报警了!”楚雪愤怒的向梨香喝道。梨香死眼盯着楚雪,“就是你这
个贱人勾引的他?我却输给你这个半老的徐娘?”说者狠狠用脚尖踢着华明。她
脚上是尖头高跟的小皮靴,长长的靴筒裹着她的秀腿,不过她的腿并不修长,看
样子个子不会高。随着华明的低声痛叫,梨香突然抽出一把匕首,“你是要我解
开他?哈,好呀,我好害怕你报警,不过我解开他你猜他会怎么样?”梨香嘲笑
的眼光盯着失措的楚雪。
楚雪很快也镇定下来,眼神定定的对视着,总不能露怯于这个黄毛丫头!看
着梨香如何演戏。却见梨香真的划断了华明的绑绳,华明立即摊在地板上。梨香
冲楚雪一笑,“我命令你好好看着,一会你象他一样听话昂!”阴森森的口气令
楚雪感觉好难受。梨香突然转头向华明,“象狗一样,爬过来,我喜欢看你口交
的样子,给我们表演看看。”她命令着,高抬起她的长靴,冲华明晃动着。
华明苍白的脸没有血色,快速的闪眼看一下楚雪,眼神闪露着无奈和哀伤,
随即低下头,谦卑地匍匐到梨香脚下,端端正正地跪好,头放低,双手轻柔的捧
起梨香的靴子,很恭敬的抬起,仿佛犹豫了好一阵,终于用嘴深深的含住长长的
靴跟,缓慢的吐送吸吮。楚雪宛如一失足落入冰冷的海水,痛苦!愤懑!鄙视!
辛酸!无法形容的滋味纠集在心头。
楚雪深吸一口气,“一切都结束了,结束这场闹剧吧!我和你们不要再有任
何任何的瓜葛!”转身抽足正要走,梨香突然放肆地大笑起来,“我还有话呢,
你站住。”这个丫头突然严肃起来,对着楚雪说道,“我要你跪下来,象华明一
样伺候我!”楚雪转过身,秀眉一扬,“你做梦吧?丫头,你荒唐地很可笑呢!”
梨香依然严肃,对楚雪摇摇头,“你知道么?我曾经又多爱华明,当他一文
不名的时候,是我供钱给他!钱算什么?我不计较,我对他付出我的全部!我的
钱!我的肉体!我的感情!可他太辜负我对他的付出。!”梨香激动起来,狠手
揪起华明的头发,“可是,他居然忘恩负义!将我全部的感情都出卖!!最不能
让我容忍的不是他的背叛,而是他居然让我输给了你!一个婆娘手里!最大最大
的耻辱!我永远无法原谅的耻辱!杀死你们两个都无法弥补的耻辱!”
“不!你根本不懂华明!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按华明的说法,你们之间的
感情是垃圾感情!”
楚雪心里知道她和华明之间的交往经过,非常清楚华明的内心世界,可整个
事实的发展也有超乎她想象的严重。
出身富家的金梨香,狂妄而无知,是个一身坏毛病的大小姐,身边一大堆的
男朋友,从来喜笑怒骂,没有看上眼的。华明的出现,魔术般的触动了她的神经,
死心塌地的爱上华明。华明个性清明高傲,偏偏是水火不容的两个人。可先是华
明初恋女友意外身亡,后是华明父亲重病,华明自己还没毕业,整个家庭难乎为
继。所谓人穷志短,华明接受了梨香,也接受了梨香的慷慨馈赠;同时,也甘心
以男朋友身份作为唯一能做的报答。遗憾的是,愈接触,华明发觉自己愈不能容
纳梨香。华明头脑里是风花雪月的才情,外加志大才疏的雄心,可始终无法把他
的浪漫才情赋予眼前这个刁蛮专横的大小姐,内心非常反感她的俗气和无知,对
她爱滥交男朋友的毛病更是愤恨。视她是金钱堆砌起来的庸物。
后来,楚雪走进了华明的视线,仿佛一下子激起沉睡太久的激情,华明相信
她是唯一能与他灵魂共鸣的女性,不,简直是完美的女神。年龄的差距不是阻碍,
甚至满足了华明破除世俗、惊天动地的虚荣念头。
华明忽视了梨香的反应,不擅作伪的他很快被梨香摸透了底细。梨香几乎是
疯了,可当她大闹楚雪的单位后,知道楚雪比华明还大十岁,心理扭曲到极至,
不是用嫉妒、愤怒、耻辱这些词眼来形容那么简单,总之梨香自己都感觉一种毒
素已经遍布她的每一个细胞。疯上加疯的结果是分外的冷静。梨香制订一个非常
精心的计划,要展开最细致的报复,要最充分的发泄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
辱。梨香是朝鲜族人,有这个民族特有的顽固和执着。她为了这个见面,用尽一
切心思,布置一张俘虏对手的网。
华明并没有那么坚强,还是太书生气质了吧,在一番刑讯加身,终于没了锐
气,看到梨香派人把他父母也监控起来后,彻底的屈服在梨香的淫威之下。
现在,这两个女人倒也有一点是完全相同的,就是都对华明已经心如死灰!
可虽然如此,仍然为谁是有资格有曾经的真爱,弄的剑拔弩张。
梨香毕竟理亏,内心妒火更炙热难耐,“贱货,你丧失了最后活命一次机会!
你不是不肯跪下来请罪么?一切都晚了,你够胆,就走吧!”“哼!”楚雪想说
什么,免得示弱,转念今天局面凶险难测,于是转身就走。
三、沦陷
静静的看着电梯向下滑动,楚雪略微缓口气,暗自竟有点庆幸自己正脱离现
在的这可憎的地方。象楚雪这样的优雅的女人,很少会慌乱,也不肯露怯,她是
个内心倔强的人。目前的局面已经让她心乱如麻,梨香流露的口气令她不安。
突然手机的铃声响了,楚雪的神经蓦地又紧张起来,号码不认识,手指便按
了接通。“妈妈,救救我!……”一声凄厉的叫喊令楚雪立即六神无主,手足无
措。正是自己女儿的声音,正慌乱到极点,手机里传来梨香的笑声,“咯咯,我
说过你错过了机会,怎么样?还想见到你的宝贝女儿么?她在我手心里攒着呢。”
“你,你快放开她!她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对她下手?你到底想要什么?!”
“孩子?她比我小不了几岁啊。我留她玩玩。如果你在三分钟内赶不回80
9房间,你以后别想再见到她了!………嘟…嘟…嘟”电话断了。楚雪疯了一样,
脑子一片空白,眼看电梯等不及了,便大步顺楼梯往8楼跑。眼泪几乎夺眶,深
悔今天自己穿着裙子和高跟的皮靴来赴今天的鸿门宴,无法加快脚步又不能轻易
脱掉。
“哐铛”推开了809房间的门,楚雪感觉自己的肺快喘破了。眼前是一间
空屋子了。只是电视开着,放着录象。细看正是自己的女儿,被四个男人推搡着,
剥去衣服,被肆意的侵犯,女儿尖声惊叫着,无力挣扎,象受惊的羊羔。楚雪浑
身都颤抖着,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一下炸成碎片,只剩下一副灵魂来承担难以承
担的痛苦!
录象只有几分钟,很快只剩下沙沙的黑屏。手机又响了,又是梨香,“呵呵,
感觉好么?如果还想要回你的女儿,请听从我的一切命令,好么?”“好,好,
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放开我女儿。”泪水顺着楚雪的脸颊淌下,一种彻底的绝望
和彻底的无助的感觉淹没了整个楚雪。“你去站到中央空调的下面去!那儿有摄
像头,你别捣鬼,老实站好。”“你把我怎么样都行,请放开她!求你!”“闭
嘴!我的任何命令,你说是就行了!”“……。是。”楚雪被迫站在中央空调的
下面,她看到了墙顶角落里一个摄像头象一只狠毒的眼睛一样盯着自己。
手机里又传来梨香的指令:“一件一件脱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衣!什么也
别穿!”楚雪看着摄像头,张张嘴,想说什么,终于没说,一咬牙,很麻利的把
自己脱光,只剩下丝袜和皮靴。这时梨香冷冰冰的嗓音又传来:“你这个淫贱的
母狗!想见你的女儿么?那么,到816房间来吧。记住,跪下,象狗一样爬过
来!”楚雪简直要失去理智,想从楼窗跳下去!又恨不得把敌人撕成碎片!她深
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终于按下纷乱的念头。抱定一种豁出去的决心,跪了下来。
四、淫辱
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长,楚雪慌张地爬着,幸好并没有人路过。敲了敲816
房间的门,一会儿,门开了,那双熟悉的尖头小皮靴立在楚雪眼前。楚雪刚要抬
头,头被按住了。头顶传来梨香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我要见女儿!”
——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楚雪脸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
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楚雪眼睛一闭,把脸贴
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梨香用手抚摩几下楚雪的头,“这就对了。乖昂!”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
楚雪的脖颈,慢慢勒紧,拉起绳子在胸前交叉打结,然后擒起楚雪的双手,反拧
到背后,用绳子套住、捆绑。梨香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
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楚雪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然后胸部的双乳被
绳子蓦的突出高耸,然后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梨香用一种兴奋的目光
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保安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绑自己的情敌,整个捆
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梨香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
楚雪的下巴:“迷人的老姐姐,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楚雪”“恩,那你
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是……‘母犬楚雪’。”“念对了,知道
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备的项圈吧。”楚雪
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死的念头,
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
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楚雪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丧失了抗挣
的能力。
梨香牵着链子,令楚雪爬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
大厅。宽宽的真皮长沙发两侧各捆着一个人。一侧是华明,另一侧是楚雪的女儿
——鄢儿。两个人都是一般的五花大绑,浑身赤裸,嘴巴被严实的堵着。四个黑
衣男人规矩的垂手立在大落地窗前,静候吩咐。
鄢儿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喊不声音,
只能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楚雪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扑向女儿。梨
香手里的链子差点脱手,忙紧紧收住,可怜的楚雪离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
近。楚雪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垂头丧气的华明看了不禁心酸胆寒,
梨香却大为光火。双手勒紧铁链,一只脚使劲踩着楚雪的头,冲几个黑衣男人喊
:“愣什么?都上来!按住这个婆娘!”四个男人一拥而上,牢牢按住了楚雪。
梨香松口气,转身到沙发上仰身坐下,发号施令道:“不信制不服这个疯女
人!你们四个,三个人按住她,另一个把她女儿给我上了!然后循环,每个人排
队上这个雏儿!”“谢谢金小姐!”几个男匪徒一听都野性更炙,因为鄢儿正是
16、7岁,刚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姑娘,白嫩娇艳,美色不可方物。于是三个男
匪牢牢楚雪,另一个似乎是首领,当仁不让起身扑到鄢儿身边,抬手揪住鄢儿的
长发,拖到大厅中央,按在地上。可怜的鄢儿,如花似玉般的小佳人被那男子粗
野地分开大腿,一条硬根突地插入,叫都叫不出一声,如同被恶狼俘获待宰的羔
羊,被残酷强奸!
那男匪肆意的猛干可怜的鄢儿,鄢儿雪白的身体象白面团一样被任意揉搓捏
玩,楚雪近在咫尺,除了闭上眼睛,泪水狂涌,什么都做不了。约莫过了5、6
分钟,这个匪徒满意地起身,回头来按楚雪,另一个早急不可耐地奔过去,扑向
鄢儿。楚雪头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梦中还是在地狱,忽听地板上响起笃—
笃—笃—的皮靴声,慢慢踱到自己面前。那尖尖的靴尖轻轻挑起楚雪的下巴,楚
雪仰头,泪光中透来梨香那得意的笑,“是你的不驯服,导致你的女儿受苦!我
也不想这样,可没法子。你会看到你女儿一直被轮奸下去。——你们几个能顶几
圈啊?要不要叫人?”
“大小姐真是开玩笑,我们几个能顶三天!”几个匪徒嘻哈的回应着。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恨我,处置我吧。求求你啦!!”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
样的听话!你能做到么?”
“能!能!我保证!”梨香听到这里,嘴里轻轻吐出烟圈,冲那个正得趣的
男人一挥手:“还没射出来?停下吧!你们几个都到一边站吧!”那男子万分的
不情愿,但决不敢回嘴,慢腾腾的站起来,提上裤子,和那三个一起到落地窗前
又规矩站好。
五、舌香
梨香走到鄢儿跟前,抬脚拨开鄢儿的大腿,看看还沾着黏液的秘密花园,腿
根还印着玫瑰般的红点,露出又发狠又狡黠的笑容。靴尖慢慢的划着,划到鄢儿
秀美的脸庞,挑拨几下,然后踩住,“你听见你妈妈的承诺了么?我要你也同样
发誓,永远服从我,做我的奴隶!”鄢儿虽然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瞧瞧比自己大
不了几岁的梨香,到底有点说不出口。犹豫间,尖尖的皮靴已经加劲踩着鄢儿的
面颊,“如果你不答应,也很简单,由你妈妈来代替你的位置来伺候男人。”
“不要!………我发誓,…我,我永远服从您,做您的奴隶。”鄢儿含泪嘤声应
诺。楚雪看着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女儿,万箭穿心的难受,可已经半句话也不敢
说了。
梨香弯身解开了鄢儿的绑绳,却不肯放开楚雪,仍旧拾起链子牵着楚雪。回
身坐到了沙发上,楚雪被牵着爬到了沙发前,鄢儿刚起身跟着,被梨香杏眼横扫,
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后面。梨香自在地往沙发上一靠,伸个懒腰,双腿也一伸,
放在母女两人面前,“你们两个把本小姐的皮靴用舌头舔干净!里里外外,一丝
灰也不能留下!每人一只,舔吧!”说着,悠闲的闭上眼睛。楚雪母女彼此谁也
不敢看对方,都悄悄地低着头,探出舌头来将自己面前的靴子认认真真地舔舐起
来。从靴筒到靴跟,从靴面到靴底,两条粉嫩的舌头反复游走,惟恐舔的不彻底。
约莫过了4、5分钟,梨香看看舔的差不多了,靴子变得雪亮,非常得意,
腾地将脚架在跪在一边的华明脖子上,“哈哈哈,华明,你看看,令你迷恋发飙
的这个女人是多么的贱啊!其实,把一个高贵的女神变成我脚下的母狗并没有想
象中的不可实现,是吧?”华明浑身颤抖,不敢说半个字。梨香厌恶的用脚将华
明踹到一边。对那四个打手说道:“你们几个不是还有没满足的吗?这对母女狗
暂时不能赏给你们,这个奶油小生权当犒劳你们吧。他没有逼给你们操,还有嘴
嘛,交给你们了。”几个打手虽然失望,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态,嘻嘻哈哈地拖起
华明,押到了客厅的角落里。楚雪母女听到华明的求饶,然后是惨叫,后来则是
男匪们的淫笑秽语和呻吟声了……。。
梨香看看跪在她脚下的楚雪母女,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一个是曼妙娇艳的
少女,都是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代之以
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于是用脚踢踢她
们:“我的脚乏了,你们用嘴给我脱下靴子来,用舌头给我按摩脚!——快点!”
楚雪本来是那么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层层摧残凌虐下,已经彻底被摧毁了心
理底线,渐渐的,那种死都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对女儿
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她听到命令后,便非常乖地匍匐在梨香脚下,用嘴巴轻
轻拉开梨香长靴的拉链,咬住靴跟,费力地扯下皮靴,然后叼起梨香的丝袜慢慢
地向下拉,终于把梨香白嫩的脚露出来。楚雪欠欠仍被紧缚的身躯,用舌头使劲
地舔梨香的脚,最后干脆用嘴巴将这个小女王的脚趾包住,恭敬的吸吮。她的女
儿鄢儿还有别的选择吗?也同样的老老实实用嘴去服侍梨香的脚。
梨香伸着双脚任由两个女俘虏温柔的舔着,内心又得意又兴奋,一种的发骚
情绪蔓延全身,不自觉地竟用手中的鞭柄摩擦起自己的阴部。而楚雪正甘心堕落
的亲吻昔日情敌的脚趾,突然惊讶地察觉自己的下体居然不知怎的,开始湿了。
楚雪原本苍白的脸突地变红,忙更低下头加紧舔脚。人,原来都是有贱根的么?
鄢儿却另一番感受,眼见面前的女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模样比自己也差,
个头比自己也矮,说到修养素质更没法比,自己被她绑架不说,偏偏还要接受这
样的耻辱,所以十二分的不情愿,不过却决不敢让不情愿露出半点。突然间,鄢
儿的长发被梨香狠狠揪住,头被拖到梨香短裙下,“贱丫头,赏你个机会,给姑
奶奶舔逼!”鄢儿整个脸便被罩在了梨香跨下,看到梨香的黑色蕾丝内裤几乎湿
透了,梨香急急火火地拔下内裤,死命地将鄢儿的嘴巴强摁在阴户上,鄢儿开始
还想挣扎,蓦的屁股上挨了重重几鞭子,便也不敢再挣扎,乖乖舔吮梨香的阴唇
…………。
六、群欢
富丽的大厅,一片淫乱与羞辱的交响。这首交响的指挥者梨香正沉浸在快感
的电击中,忽听手机铃声响了,“谁?”梨香不耐烦地问,手机里传来机关枪似
的嗲声快语:“哎呀,梨香呀,你躲哪里呢?我在酒店都上下找遍了,曼菲斯珠
宝店新进了几件宝贝,其中一件蓝翡翠的宝石项链,哎呀迷人的要你命!我让老
板给我留着,咱们快去看看嘛!你到底在哪儿呀?”
“嗳要,表姐呀,我,我在8,不,我在外边呢,回不去的。以后,以后再
说昂?”
“呸!我怎么听你那里有男人动静?还瞒我,死丫头!跟谁比功夫呢?你那
几个破人我都认识,快别躲啦!”
“嘿嘿,表姐,你真是把我摸透了!我在819房间呢。你要敢来呢,我让
你惊讶掉下巴呢。”梨香的表姐唐琳是她的死党,谁有了好的小白脸,都忘不了
叫上对方。梨香存着恶作剧的心要让表姐吓一跳。
等唐琳进了屋,彼此都把对方吓一跳!唐琳看到的是两女一男赤身跪在门口,
匍匐在地,梨香却看到唐琳原来还带着她的新男朋友方平一起来的,不免有点尴
尬。尴尬也得招呼呀,梨香热情地把表姐迎入房间,将整个经过讲述了一遍。唐
琳盯着红潮未退的表妹,听完后,看看地上的俘虏,用媚眼乜斜着方平,又看着
梨香。梨香对表姐的这种媚眼可心知肚明。“表姐呀,你妹妹受了那么大委屈,
气实在难平,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呢。”“切,香妹,你把人家娘俩生生地活捉来,
又把你的小白脸整地那么惨,要我能帮什么呀?”梨香咯咯的笑,盯着方平看了
一眼,来了鬼主意,起身把楚雪母女牵过来,命令楚雪给唐琳舔脚,又让鄢儿给
方平舔皮鞋。梨香见楚雪和鄢儿连啃气都没敢,乖乖地跪在客人脚下照办,叉腰
得意地向表姐翘着下巴。唐琳和方平的确吃惊,不过都没退却,安之若素地享受
女俘虏的服务。唐琳甚至故意把脚上的羊皮靴东摇西晃,令楚雪吃力地用嘴扑捉。
而方平眼瞧着妙龄少女给自己舔着皮鞋,下面的裤裆慢慢撑了起来。
方平见自己下面有点遮不住,梨香正偷偷地笑,不免尴尬,起身往洗手间走
去。“哎,上厕所呀?带上你的小女奴呀,她可以帮你清理的嘛!很乖的。”梨
香笑着说,其实她是成心让她表姐翻醋坛子。方平一是还没摸透唐琳脾气,二是
诱惑当前,没心揣摩女人的心思,哈哈一笑,“金妹妹,真有你的。小女奴,来
吧。”说着,把鄢儿拖进了厕所。
唐琳气地心里直骂:贱样!又不好发作给梨香看笑话。面色冷冷地拾起茶几
上的皮鞭,向楚雪狠狠地抽了起来,“妈的,看你个贱样,还生个更贱的女儿!
还敢抢人家男朋友,抽死你!”唐琳一语双关地骂着,抽着。梨香也无奈地耸肩。
厕所里,鄢儿屈辱地跪在地上,按方平的吩咐,给他拉开裤链,掏出来,用
嘴巴含住那早硬梆梆的阴茎,吸吮起来,进进出出没有几十下,高度兴奋的方平
就射了。这是鄢儿第一次口交,含着满口的精液,踉跄地扑到马桶前吐出来,感
到一阵阵恶心。方平心满意足地用阴茎磨蹭着少女的粉腮,然后一股热流直射入
马桶,射到末了,把最后几滴尿液也灌进了鄢儿嘴里。
这时,厕所门就被敲的啪啪乱响。唐琳的声音传来:“忙什么呢?那么久?
别人不用厕所啦?”方平慌忙的提好裤子,打开门走出来。唐琳恶狠狠地看他一
眼,闪身自己进了洗手间。鄢儿拿不准自己是否也该出去,却看到门被唐琳按死
了。唐琳毫不客气地用手托起鄢儿的下巴,反复看看,一股精液的碱腥味残留未
去,唐琳自然知道了原委,啪啪啪给鄢儿一通耳光。“贱货!天下头号的贱货!
给男人当便盆去吧你!”可怜的鄢儿不知所措,眼泪早流干了,只是精神恍惚地
任由这个骚女人抽打着。
唐琳也乏了,坐到马桶上正要小解,忽然又站起身,两腿分叉,一脚踩着马
桶边沿,露出自己的阴部,向鄢儿勾一勾手指,“来,过来,张开嘴巴,乖点!”
鄢儿象傻了一样,叫她做什么就乖乖做什么,唐琳的下体贴着鄢儿的嘴巴,静了
几秒钟,一股水线涌出,直入鄢儿的嘴巴…………
等唐琳出了洗手间,发现大厅只剩下四个打手和华明。“人呢?”“报告唐
小姐,金小姐请方先生一起到别的房间,说要专门驯教那个叫楚雪的女人。一会
就回来。”“哼!”唐琳撇撇嘴,知道梨香有宗毛病,就是愿意抢别人的男朋友,
来测试自己的魅力指数。唐琳对自己的新男友也不过是玩弄的心,就是醋劲难免,
恨恨之下,便把华明做了发泄的对象。按唐琳的念头,你抢我的新男友,我呢,
虐待你的旧男友,看看谁狠!于是唐琳抬起脚来猛踢华明的身体,细细的靴跟、
尖尖的靴尖,饶是避开了要命的部位,也让华明遍体鳞伤,哭天喊地的嘶声求饶。
唐琳见华明实在可怜,收住了脚。靴子拨开华明大腿根,托起华明的阳物瞧
着,“呵呵呵呵,你的小弟弟都猥琐成核桃球了,结果怎么还湿漉漉的?哎,我
问你,你上过梨香吗?说实话,不然姑奶奶饶不了你!”华明颤巍巍地点点头。
唐琳兴奋起来,更来了羞辱华明的兴致,“恩,跪地上去,屁股翘高,我要上你!
你猜我怎么上你?我要把我的靴子后跟插你的屁眼!哈哈哈……别怕别怕,看你
抖成啥样了。这样,给你个机会,你可以用你的舌头润滑一下姑奶奶的靴子后跟,
那样就不会疼了,是不是?就给你30秒的润滑时间昂,快!”唐琳笑咪咪地把
靴子放在华明面前,华明急切地用嘴含住她的靴跟,舌头拼命地抹来舔去,也许
嘶喊的太多,嘴里口水很少。“好了!时间到!把屁股分开吧!”唐琳抽身坐回
沙发,冷眼看着华明……………
梨香和方平牵着楚雪一进单间,梨香的骚劲可就暴露无疑。刚才整个的调教
凌辱场面以及鄢儿舌头的服侍,早让这个风骚的女子下面湿的一塌糊涂。方平也
情难自禁,有投怀送抱的,他也来着不拒了。两个人翻身扑到床上,真刀实枪的
做将起来。两人也要楚雪来助兴,命令她用舌头不断地舔两个人的敏感部位和黏
液。
一时尽兴收兵,两个淫男浪女便命令楚雪舔一点点干净他们留下的精液淫水。
楚雪对梨香的每个指令都认认真真,服服帖帖地遵照执行,她心里渐渐扭曲变化,
似乎内心对梨香的仇恨慢慢淡化,至少不那么极端了,自己也不能理解自己的是,
居然,看到梨香等人的淫乱和施虐,自己下面湿了,而且湿地越来越厉害。唯一
心疼不已的是自己的女儿,恨不得自己替她承受。但,真要承受这种屈辱和虐待,
似乎,会让自己更湿!
等梨香等人又回到大厅的时候,看到的是,唐琳歪靠在沙发上,华明趴在地
上,屁股翘在唐琳面前,由鄢儿跪在地上捧着唐琳的腿,一探一送地,正用靴跟
插华明的屁眼。其实唐琳早累坏了,就是要等梨香出来,让她亲眼看到自己怎么
整治她以前的男友。
七、尾声
最后的结局也许出乎我们的预料,整整两年过去了,楚雪仍旧坐在窗前,仍
旧是个飘雪的天气,回想自己的故事:现在自己再也不是什么主持人了,也没有
和外界的接触,自己的身份就是梨香的女奴,每天伏侍梨香,给女主人洗脸洗脚,
打扫卫生,整理房间。自己做的甘心情愿。曾经十二分看不起的梨香,其实没那
么不能接受,而且,梨香甚至肯出钱供给鄢儿上学。经过两年前的那场调教,梨
香也平息了怒气,对自己,对女儿居然很优厚。鄢儿在大学还好吧?希望不要留
下阴影给孩子,也不要留下仇恨给孩子,毕竟自己今生已经如此注定:就是梨香
的奴仆了。
正想着,忽然听到梨香娇声叫着:“雪奴!哎呀我今天出门是要穿捷林达的
那双皮靴的,你就干脆没擦呢,是不是擦错靴子啦?快来快来!给我穿上,然后
赶紧蹭蹭灰,快!”“是!主人!”楚雪腾的从椅子上跳起,奔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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