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记录][1-4]
题记我始终认为,性是情的基础。性是生物本能,情其实也是。一群猴子,只猴
王有交配权,其他公猴便成了中性。猴王交配是性,和哪只母猴交配就是情了。
猴子交配是本能,是物种延续的需要,所以猴王并不天天做爱。
人交配也是本能,只是物种延续的目的并不重要了,因为人类的本领已经足
够使后代比较安全地生存下去,所以,交配的意识多半在于娱乐。歌,是为了招
引异性,舞是性交体位的繁复变化。这样,情爱的器官已经不只是几个局部,而
是整个身体了。
文学也是娱乐,而文学更多地使用“想象”这一人类独有的美妙的能力,使
性情感受如此的个性化。调动着读者全部的经验和感受。美,就此产生。
一、年少无知
李源第一次性经历是小学三年级的那个夏天。正在上课,因为铅笔掉在地上
了,去捡,偶然从一个很开阔的短裤裤腿里看见了一个女同学的私处。他好奇地
再次把笔扔到地上,而且选择了一个更方便更清楚的角度。白色,很饱满,腿张
开时候露出中间的缝来,鲜红的颜色。那个女生叫王宏。
这样的好奇心,根本不是性意识,而仅仅是对于差异的好奇——与自己的差
异。所以,直到初中时,李源已经读过了《西游记》里的盘丝洞,读过《说唐》
中的“欲与黄莺试交交”之后,他幻想中的身边红颜知己依然是下面光光的,什
么也没有,他不需要那个有缝的物件。那中间的鲜红让他有些恐惧。
高中的时候,李源被一个女孩子追过,写过几封自己以为成熟练达的信,并
无亲密的接触,连性的联想都没有。而这个时候,李源开始从小说中选读有情色
内容的段落来读,偶尔遗精,并开始了自渎。
大学时候,李源混得很好,是学院学生会的文艺部长,认识了许多漂亮的女
孩,也被许多女孩追求,可是他愚蠢地老成着,拒绝着。
也曾和一个叫做小红的女孩约会,在黑漆漆的小树林子里,抱了,亲了。抱
的时候,女孩毫无必要地抓住他的手,防止他触向乳房,其实,李源根本没有想
过,他丝毫也不懂得这些,亲嘴也是笨拙而讲究卫生的。唯一异样的是拥抱的时
候,能明显感觉到小红胸前的两坨肉在自己胸前软软地挤压着。多年以后,李源
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便想:小红一定是有经验的。
大学毕业前,因为一个女生的穷追不舍,李源开始在她的宿舍里了解女性的
身体结构,并导致她怀孕了。于是,几年后,这个叫菊的女生成了李源的妻子。
其实,李源一直到离婚也没有直接见过菊的阴部。菊很保守很害羞。——李
源摸她乳房的那个星期,她每天都在独自的时候哭泣着写忏悔录。日记上写满了
两个字:不洁。
二、痴憨思思
1989年,李源和菊恋爱着,但两个人不在一个城市,仅仅只是写一些酸
酸的情书,一个月也难得见一次。而且每次和菊作爱都会有些疼痛,这使得李源
很不自在。因此李源对见面也并无大的兴趣。这时候,认识了思思和枫。
那年,思思还是大二的学生,19岁,喜欢跳交谊舞。在学院组织的舞会上
常能看见她和两个同伴,一个叫玉,另一个叫倩。李源刚参加工作不久,没什么
钱,业余生活也单调,除了看电影,就常和几个朋友去大学跳舞。于是认识了那
三个女孩。
李源最初喜欢的是玉,玉胖胖的,长着一张李源喜欢的圆圆脸,身体也是圆
鼓鼓的。游泳的时候,她常穿一件质地很薄的泳衣,沾水以后透明得看见她的阴
毛。她自己也许知道这个,有时会用其他衣物挡一下。有个晚上,跳完舞,六个
人到一个公园的湖边闲坐聊天,思思坐在李源的身边,玉只好坐开。李源就和思
思好了。
1989年的春夏之交,学生闹事。思思不喜欢政治,老往李源的宿舍跑,
说是看李源画画。开始是三个人,后来一个人。思思长得很象香港演员周慧敏,
只是比她黑一点。李源后来一直保存着一张周慧敏的相片,因为从那个角度看,
几乎就是思思的相片。
那天是周末,思思照例来看李源处画画。天气热了,思思脱了外衣,只穿着
T恤和黑色的长裤。她歪在李源的桌子上,细细地撕着一张白纸——破坏这些东
西是思思的一个爱好和习惯。李源画着一幅风景画。空气里满是松节油的气味。
李源休息的时候,发现思思睡着了。于是把她平放在床上,她还是嘟着天生
的翘嘴唇睡着。李源忍不住吻向那小巧肉感的唇。思思醒过来,并不反抗,积极
而笨拙地回应着。
李源开始抚摩她的背,思思很温顺地闭上眼睛。李源受到鼓励,开始脱她的
T恤。思思瞪大眼睛看着李源,李源停下来。思思呆了一下,抿了抿嘴,再次闭
上眼睛。
T恤脱下来了,李源却解不开思思的胸衣,因为那白色的小玩意至少有十多
颗小纽扣。李源急得冒汗的时候,思思嘻嘻一笑,自己解开了那难缠的小衣服。
露出小巧而坚实的少女的乳房。思思的乳房比菊的小一些,差盈一握。两个
乳头深陷着。
李源慢慢地抚摸着,用指头轻轻地摸擦她小小的乳头。乳头慢慢地突出在乳
房上,硬硬的挺起来了。李源一边亲吻着思思,一手伸向她的腿,她的臀,从裤
子外面抚摸着。手慢慢伸到了两腿之间,中指开始按压最中心的地方。
思思一直闭着眼睛。李源开始脱她的长裤,可是使不上劲,思思又帮助李源
脱下自己的裤子。李源开始从薄薄的三角裤外抚摸思思的阴部。小裤子明显地显
出了思思阴部的轮廓。李源忍不住扒下了思思最后的一点遮挡,思思的身体毫无
遮拦地呈现在李源的面前。
思思的阴毛很粗很黑,却不茂密,只在阴阜上象征似的稀疏着。李源匆忙地
脱下自己的衣服,趴在思思身上,亲吻着她。手伸下去,尽力想分开思思并在一
起的两腿。
思思终于放松了,张开了。李源的手覆盖在那一片火热潮湿的地方,手心里
全是思思阴肉的鲜嫩。李源将中指沿着底部的缝隙划过去,接触到更加细嫩复杂
的肉体。然后来回地摩擦着,试图找到阴蒂。可是,也许是经验太少,也许是少
女的阴蒂本来就小而隐藏很深,没有找到。李源放弃了,于是用中指和食指慢慢
拨开紧紧闭合的两片阴唇,抚摸阴道口的周围地带。
思思一直闭着眼,手紧紧抠着床上的被单。李源拿起思思的手,把自己的阴
茎交到她手上,思思颤抖着,睁了下眼睛,立刻紧张地闭上了,手温顺地握着李
源的阴茎,松松的握着。
李源细腻地轻抚着思思的屁股,慢慢地将阴茎伸到思思的阴道部位。李源也
不敢直视她的那个地方。眼睛还是看着思思的脸。慢慢顶入。
“痛!”思思叫起来,眼睛更加紧紧地闭着。李源的龟头还在门外,思思已
经扭动着臀部让开了。李源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望着思思。思思松开紧皱的眉
头,看了看李源有点沮丧的样子,然后把双腿张大到极限,说:“哥,来。”
再次进入的时候,思思没有再叫,只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直到头已顶
着床头了。她皱着眉头,一额头的汗水。李源却还是只进去了一半。李源没有强
行继续,只是用一半长度的阴茎温柔地抽插,并且不断柔声地询问:“很痛吗?
很痛吗?“直到射在思思的身体里。
完事以后,李源问思思的感觉,思思瞪着圆圆的眼睛说:“痛。”
这以后,思思更频繁地到李源的宿舍来了。可是每次做爱,思思还是很痛,
李源也觉得龟头被什么卡住似的,有点痛。在这样的过程中,思思深切地感受到
李源对自己的怜惜,李源也更鲜明地懂得思思对自己那刻骨的爱意。
后来,思思怀孕了,因为两人都比较糊涂,思思一直以为是胃的毛病才引起
呕吐。直到已经怀孕七个月了,才在一家私人诊所做了人工流产手术。医生告诉
李源:思思处女膜很厚,做手术的时候还是完整的。这种情况下做爱会很痛。手
术后第三天,李源送思思上火车回老家休息的时候,流下了眼泪。那时候,天已
经很冷了。
思思的朋友玉因为恋爱问题,突然跳楼自杀了!这件事情对李源和思思都产
生了巨大的震动。此时,李源也告诉思思,自己决定还是不放弃菊花,要和菊花
结婚。思思大哭了一场,要回了自己的相片之类的东西,从此再没找过李源。李
源去过思思学院几次,都毫无例外的被拒绝。于是李源再也没见过思思了。
多年以后,李源出差到思思老家那个城市,知道思思在一所中师学校教书,
去找过一次,不巧没遇见,从此音信全渺。只从倩那里隐约知道,思思三十多岁
还没结婚。
性情记录(之二)
三、小巧枫儿
1989年国庆节的时候,李源的单位搞书画比赛,李源在这个活动中通过
同事认识了枫,一个小个子女孩。当时枫二十出头,刚从大学毕业,在一家杂志
社做事。
那是元旦假期的一个下午,下着雨,天气阴冷。李源在家百无聊赖地在电炉
上烤火腿肠吃。枫敲响了他的房门。枫是来找李源隔壁同事的,那人不在,就来
找李源问问的。李源把她让进屋,一起在电炉上烤火,天太冷。
烤火的时候,两个人的手碰到了一起。李源握住了枫的小手。枫的手很凉,
李源的手很热。李源摸了会枫的手,便把枫抱在了怀里。一阵忙乱之后,两个人
都在被子里裸体相对了。几乎没有什么前戏,直接做爱。枫不是处女,过程于是
很顺利。完事以后,枫起身对李源说:“我还要去办点事,你陪我去吧。”李源
也就陪她出门了。外面真冷。
枫第二次到李源宿舍的时候,李源装了壁炉子,房间里很暖和了。枫进门就
坐在了李源的腿上,谁也不说话,笑着,动作着。枫身材娇小,李源可以很轻松
地用两手端起她来。李源亲吻着枫。左手搂着她的肩,有手从红色的毛衣上轻捏
着她的乳房。枫的乳罩很厚实,李源要感觉到肉,只能比较用力地捏。
没多久,枫就脱光了自己,钻进被子里去。李源并不急着脱衣服,懒散地在
被子里仰着。枫在他身上滑过来溜过去,象一条滑腻的小鱼。枫的乳房很小巧,
像个包得很紧的粽子,尖尖的翘着。腰身很细,臀部显得特别的圆。李源始终没
有动,懒懒地笑。
枫把李源的衣服往上推去,露出胸膛来。然后用舌尖轻轻地撩李源的乳头,
她并不轮着舔,而是专心逗弄左边的一只。先是用舌尖撩,从乳晕开始打圈,圈
圈缩小到乳头了,就一下一下很有节奏地用舌头挑乳头。
挑一会,猛地把乳头含在嘴里,温和地吮吸。李源感到乳头先是痒痒的,然
后感到一种滚烫的温柔。他很享受地闭上眼睛,坏坏地笑,却还是不动。
枫轻哼一声,解开李源裤子的拉链,掏了半天,掏出了李源的家伙来。她将
那家伙完整地掏出于裤子的开口之外,两个蛋蛋被卡在裤子的开口上,囊皮绷得
紧紧的。枫的手握住了阴茎,慢慢收紧。忽然,李源感到龟头一阵灼热,枫含住
了李源的龟头。
李源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虽然在为数不多的几次看黄色录象中知道了口
交,可那都是些外国人做的,他这次亲身感受这样的事情,有些意外,也非常刺
激。他微微昂起靠在枕上的头,看枫含着龟头的样子。眼睛因为舒服而微眯着。
枫两只手捧着李源的睾丸,小嘴含着龟头。脸红扑扑的,眼睛紧闭着。她的
舌头轻轻地在回头上来回摩挲,舌尖在龟口挑弄。此刻的李源,再也绷不住了,
阴茎坚硬地树立起来,整个身体随着枫的动作而颤栗、抖动。
枫麻利地脱下了李源全部的衣裤,两个肉体在被子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李
源翻身把枫压在身下,左手搁在枫的脖子底下,揽着枫,同时也支撑着自己身体
的分量,怜惜着枫娇小的身体。右手抓捏着枫小小的乳房。枫没完没了地亲吻着
李源的脸和脖子。
不一会儿,枫的手握住了李源的阴茎,自己张开双腿,把那铁硬的阴茎慢慢
送进了自己小巧的阴门。李源再一次感到了龟头的灼热。李源抽插着,动作很温
柔。其实,他不知道,女人并不喜欢他的这种温柔,但是,这时候的李源却以为
这温柔能给对方以美妙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其实他的身体完全压在女孩身上会让她更舒服一些,他的左手
依然支撑着,尽可能地减轻对方的压力。当他将精液喷射在枫身体里的时候,枫
也到了高潮,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李源的背部肌肉当中。
李源几乎同时与思思和枫交往。这时候,因为性格不太协调,他几乎和菊停
止了一切交往,差不多是分手了。思思来李源宿舍的时候比较多,枫不常来。她
们从来没有发生过同时来到的事情。那时侯,联系很不方便,她们到李源住地也
从不预约,却从未撞车,李源常常暗自庆幸。
李源买了录象机以后,看的海外以及港台的毛片也多了,常常会要求枫改变
体位玩。后进式、侧进式玩得都很尽兴。枫身材娇小,摆布起来很轻松。李源甚
至可以两手兜着枫的臀部,让枫的两腿环绕在自己腰间,在房间里一边走一边上
下耸动枫的身体,直到射精才两人凝固不动。
枫从没提出过要和李源结婚,她知道李源有女朋友,但是她却无微不至地照
顾着李源,迎合着李源。李源和思思交合的时候,很少变动体位,最多不过是让
思思趴着,他从后面进入而已。思思也不太喜欢口交,李源也不勉强她,只和她
试过一两回。
李源和思思分手后不久就和菊结婚了,结婚后,两口子不在一个城市,工作
也忙,见面的次数也就不多。枫间或还会来找李源。后来,菊怀了孩子,李源把
菊调到自己了身边,和枫就很少在一起了。
李源给菊办调动的那个夏天,李源找到枫,告诉她明天要去菊的城市,给她
办调动手续。枫提议当天一起去郊区的山上走走,李源答应了。
那天的天气很好,枫穿着连衣裙,显得更加小巧玲珑,郊区的山上几乎没有
游人,一路上只有他们两个慢慢地走着,也没说什么话。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李
源从背后拦腰将枫抱住,左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右手从她的裙子底下伸进去,
隔着内裤抚摸着枫的阴部。
枫微笑着靠在李源身上,一动不动,两手帮李源提着自己的裙边。李源将她
的内裤脱到脚踝,她便提起脚,脱下内裤,塞到李源的裤子口袋里,当他们要进
一步动作的时候,枫轻哼一声:“我怕!”
李源想想也是危险,就说到山顶再说,但是,李源不许枫再穿上小裤子了,
枫夹着两腿朝山上挪步,笑着对李源说:“我真不习惯呢。”
到了山顶,附近一个人也没有,两人钻进一个树丛之中,他们什么也没带,
地下又平坦不干净,李源说:“我们站着试试?”
枫红着脸点了点头,将右脚踏在大树的树干上,撩起自己的裙子。李源掏出
生殖器,凑了上去,大约是因为枫两脚姿势不对称的缘故,她的阴道口也歪了一
点,李源费了些事才勉强把龟头塞进了枫的身体。由于进入浅,也不能大幅度抽
动,只是龟头在阴门口蠕动。可是第一次在野外交合的他们依然十分兴奋,没多
久就射精了。
下山的时候,李源还想不让枫穿内裤,这回枫坚决不答应了,笑闹了一阵,
李源只好作罢。
那天分手的时候,枫要了李源宿舍的钥匙。李源一去几天,回到宿舍,发现
所有的衣服被子都洗得干干净净,叠放得整整齐齐。看到这一切,李源怔了一会
儿,心下有些凄然。
那以后,李源和枫还约会过大约两三次。几年之后,枫也结婚了,给李源送
来喜贴。从此两人再没有过约会。但联系却还保持着,一年也就是打几次电话彼
此问候一下而已。
直到现在,李源在冬天还偶尔会穿上一件黑呢子大衣,那是枫1990年为
李源设计并亲手缝制的。李源一直觉得,这件大衣是他最合身最暖和的衣服。
四、芬静与边
李源与菊的关系,自结婚以后就非常紧张,床第之欢竟然自然地全部断绝。
互相也渐渐习惯了,都不会向对方要求,分房而卧,各自为阵了。自从和枫
不再约会,李源也很长的时间没有过女人。男人的情欲虽然强烈,其实也是需要
土壤的培育的。情欲如花,若无滋润,也会枯萎。李源这样的男人,崇尚的是理
智,从不刻意去追寻什么,对什么都是无可无不可,孤枕独卧的日子一长,对女
人的心思也就自然淡了。
在这几年间,李源经历了和几个女子的感情,她们分别是芬、静和边儿。
芬是李源的同事,是从农村考上大学,毕业分配到李源单位的。当时,她已
经有男朋友。一起出差的时候,她显然喜欢上了李源,深夜邀他去散步。在漆黑
的山路上扑在李源的怀里。回单位后又到李源的宿舍过夜。可是,李源只是懒散
地应付,并不真的动她。即使在她只穿一件薄薄的连衣裙,仰在李源的床上的时
候,李源居然也视而不见,看了一整夜的书。后来,芬调动工作,去了深圳,再
也没有了音信。
静那时刚刚17岁,还在一所中专学校念书。因为参加演讲比赛,请李源指
导,这样和李源有了接触。他们经常晚上去散步,公园和城郊的铁道边是常去的
地方。静最吸引李源的是她那对硕大的乳房。静的脸很瘦,却有着如此饱满而坚
挺的乳房,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因为有过与思思和枫的经历,李源几乎毫无周折
地剥光了静。
静不象外表看上去那样瘦削,反而十分健硕。肩膀宽,腰肢细,臀部丰满,
是很标准的运动员身材。当然,最可人的是她的双乳。李源两只手也捧不下静的
一只乳房。一手抓去,满满当当,全是鲜活的细腻的乳肉。静只穿很薄的胸衣,
所以,即使李源从她衣服外面捏住静双乳,也感觉得到肉体的酥软和温热。
一个夏夜,李源和静一起看电影。那时刚刚兴起情侣包厢,他们自然要了个
包厢,看的电影是陈凯歌导演的《霸王别姬》。说是情侣包厢,其实只是人群中
围了个小小的领地,从外面是看得见上半身的。幸好周围是光线还比较的黑暗,
李源才能有所动作。
李源根本没打算看电影,走进包厢一坐下,他的右手就从静的后面抄过去,
在衬衣外面抓住了静的右乳。左手更是直接地捏住了静的另一只胸乳。静一下就
靠到靠背上,两手捂住嘴,深怕自己要惊讶得叫出声来。李源抓揉了一阵,干脆
把她两只乳房都从衬衣里掏了出来,很直白地露着,鼓囊着。在影院幽暗的光线
下,乳房白白的很是晃眼。静大约怕人看见,把手扶在前面的案几上,两个乳房
垂着,一任李源用力地揉搓。
李源解开静牛仔裤的拉练,把她的皮带也松了,右手伸了进去,抠弄静的阴
户。静是处女,阴户紧紧就就的,加上静总是有些畏缩,李源的欲火更炽烈了。
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在抓捏静的阴肉。李源一边玩弄着静,一边掏出了自
己的阴茎,让肉棍儿直楞楞地翘在裤子的前门口。然后,把静的脑袋向下压。
静老半天才明白是让她去吮吸阴茎,她一点都不会,只能傻傻地含着,用手
慌张地握住含不尽的根部,生怕别人看见。——其实谁也看不见,也不会来看,
即使这样,因为大庭广众场合的刺激,李源还是很快射精了,感觉射得很多。完
事后,把阴茎从静的嘴里退出来,赶紧拿出一个硬烟盒,递给静。
“干嘛?”静问。
“吐这里面吧。”李源笑着说。
静瞪着眼说:“啊?我咽了,没事吧?”
“没事的。”李源看她惊慌的样子,差点大声笑出来。
李源再问她什么味道的时候,静是打死也不说了。
静毕业以后也去了南方,好多年没和李源联系。等到她再回到家乡的时候,
已经是二十五岁了。李源见过一次二十五岁的静,当他再次看到那双久违的胸乳
时,李源不禁大失所望,那已经不再饱满了,像两个没装满的粮食口袋,没精打
采地垂着。李源悻悻地离开了,完全没有和静交合的愿望了,虽然,他并没有和
静真正交合过。那以后,李源的生活里再也没有静的影子。
边儿出生在高级干部家庭,她父亲极端保守,而她是个很前卫的女生。上大
学的时候经常和李源通信,对李源的婚姻状况是很了解的。她总是劝李源离婚。
边儿和李源见面的次数很少,拢共也不超过十次去。她大学毕业后与李源通
信都很少了。先是在上海帮姐姐做生意,然后出国读研究生,去了加拿大。边儿
去加拿大的前夜,她独自来到了李源的家。
那是冬天的一个雪夜。菊和孩子都回老家去过年了,李源因为有些工作没有
完成,独自留在家中。突然接到边儿的电话。
——喂,李源吗?
——是的,你是?
——我是边儿,你方便出来吗?
——可以,我一个人在家。
——噢~你一个人啊?那我来吧。
边儿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跨进了李源的房门。她穿着一件很旧的棉衣,显得
有些落拓。因为天冷,圆圆的鼻头有点红。开始,两个人烤着火,有一搭没一搭
的聊着闲话。
突然,边儿说:“好冷,我想到被子里去。”没等李源反应过来,她就走进
了李源的卧室,开始脱衣服了。
这种旁若无人的姿态使李源想起上次和她见面的时候的情形:那是夏天,她
决定给李源买件衬衣做礼物,拉着李源就冲向商场,进门就朝柜台小姐嚷:“给
我看看,他该穿多大码子的衣服?麻烦你选件最贵的。”
边儿赤裸着平躺在李源的床上,丝毫也没有羞耻之感,她歪着头看着李源说
:“你信不信?我是处女!”
李源什么也没说,笑一下,脱了衣服,上床。边儿的身体象河里的杆子鱼,
并不婀娜,却很肉感。李源细细地抚摸着她细腻的每一寸肌肤。李源惊奇的是边
儿的阴户。
边儿身量不小巧,整个阴部却精致小巧得象个刚出炉的小笼包子。阴毛稀疏
得如同白虎,使得那包子特别的玲珑可爱。翻开中间那条细缝,那里面竟如同幼
儿一样鲜红。
李源把玩了一会边儿的阴部,也让边儿摸了回阴茎。李源看得出,边儿并没
有什么情欲,只是一种献身的执着罢了。因为,边儿的阴门始终没有湿润。他轻
轻地给边儿穿上了三角裤。然后起身,自顾自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了卧室。
边儿走出李源房门的时候,恨恨地说:“我今天是来把自己给你的,你却不
要,我真失败。”
李源只是拍拍她的头,笑着说:“傻丫头。”
转眼之间,边儿在加拿大呆了三年了,前些时候给李源写了封信,信是她在
上课时间里写的,信的最后说:
——“下课了,搁笔吧,不知道如何结尾,忽然有种冲动,象你常爱用的一
句话:握你的手。”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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