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驴的乱伦人生][01-12]
第一章「咱们看谁尿的远,谁要是尿的远谁就是老大。」铜锁个头最高,站在入春
的土埝子上喊了一声。
于是一众孩子都站在了土埝子上跟铜锁排成一排,迅速解开花棉裤,露出自
己的小鸡鸡来。
「不行,不行,俺刚尿了没多久,俺还没有尿意。」三蛋一边嚷嚷着不公平,
一边无奈地掏出小鸡鸡。
「怎么不行了,你不想尿你就下去,等着当小弟去吧。」铁柱块头也不小,
急赤白脸的哄三蛋下去。
「快点快点把,我都等不及了。」吕阳往前怒着腚使劲做着动作,憋得满脸
通红,静等喊开始了。
「好,预备,起。」铜锁大喊一声。
几十道白刷刷如小喷泉一样的尿流喷射而出,有的高有的低,射在一冬冻过
的黄土上,溅起一层灰尘,伴随着那蜿蜒的似是喷泉的尿线上,反着一股土腥臊
味,而冷淡的日光照射在那尿线上,还能映射出一些红绿的彩色光芒来,大家一
阵哈哈大笑着,忽然吕阳大喊一声,那尿柱奋起直追,像是爆裂的水管子似的,
忽然喷薄的很远很远,足有别人的两三倍远。
「哇,哇。」众人大叫着,「毛驴儿你怎么尿这么远啊。」
毛驴儿就是吕阳,因为吕与驴同音,同龄的孩子们就叫他毛驴儿了。
等尿完后,一些孩子起哄喊着毛驴是老大,铜锁很不开心,本来他个头最高,
又是他的提议,最后让毛驴捡了个便宜。
上前推了吕阳一把道:「你凭什么当老大,数你个头最高,还是数你力量最
大。」
铁柱心里也不服气,也跟着嚷嚷着:「就是,就是,我看铜锁大哥才是老大。」
「那不行,我尿的最远,我当然是老大,你不能破坏规则啊。」
「那是你耍赖。」铁柱高声嚷着,「你个头不是最高,力气也不是最大,为
何能尿的那么远。」
「我没耍赖,我没耍赖。」
「就是,毛驴哥没耍赖,我站在他旁边了,他使劲儿尿我都看见了。」三蛋
举起弱小的手臂说了一句。
「你滚一边去,轮不到你说话。」铜锁一把推开三蛋,转过身对吕阳说,
「你没耍赖你就能尿那么远,超过我们两三米,你肯定耍赖了。」
「耍个屁赖,老子就能尿那么远,这不老子还有尿意,要不再给你们尿一次。」
说着吕阳又重新站在刚才的位置,双手向下一拨拉,棉裤就掉在了膝盖上,露出
一具硕大的阳物来。
「哇,你的怎么这么大?」二嘎子首先看到,嚷嚷起来。「跟我爹的差不多。」
众人一听,顿时都围了过去。于是一阵惊讶声。
「妈的,你真他妈的是个驴啊,才十三岁就长这么大一东西。」铜锁愤愤不
平又羡慕不已。
「就是,我们叫你毛驴子一点不假,你就是个毛驴子。而且是个大叫驴。」
铁柱也嚷嚷着。
「你们他妈的管不着。」说着吕阳一用力,一条水柱忽然像离弦的箭一样喷
薄而出,一下子射出去三四米,足足比刚才还射的远了一米多。
「哦,毛驴儿赢了,毛驴儿是老大了。」三蛋子高兴的手舞足蹈,他最想让
毛驴当老大了,因为毛驴从不欺负他,且时时的帮助他。
嗙的一声,铜锁拿着鞋帮子摔了三蛋子脑袋瓜上,顿时闪的三蛋子眼冒金星,
那眼泪哧溜溜滑落下来,吓得一声不再敢吭。
「你干什么打人。」吕阳抽起裤子喊了一声,「你定的规则,我赢了你还不
服,你还动手打人。」
铜锁忿忿不平,弯腰穿上千层顶布鞋道:「就动手打人了,我他妈就是老大,
谁要不服跟我比比。」说着伸手指着周围十几个孩子。
这些孩子平时被他欺负惯了,看他这么一说顿时都缩头缩脑向后退,就连铁
柱都有些害怕,脸上一副讨好的样子。
「我就不服你,你输了还不认输,妈的,我看不起你。」吕阳把自己书包给
了旁边哭泣的三蛋,又紧了紧裤腰带,显然准备好了一场恶战。
「你不服?」铜锁鼻子里喷出一股轻蔑来,捋了捋棉袄袖子,开始往吕阳身
边蹭去。
吕阳不甘示弱,张开架势等待着。三蛋怕吕阳受伤,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被吕阳拨拉开了,而其余的人,都自觉的退到三米开外,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
多说话更加激怒铜锁,惹来不必要的挨揍。
铜锁看他丝毫不怯场,更加气愤,握紧拳头挥舞过去。吕阳身材比他矮了一
个头,看拳头挥舞过来,趁机低头,堪堪闪开。趁着铜锁门户大开之际,猛然前
冲,一把抱住铜锁腰肢,猛然来个搂腰过背摔。
扑通,众人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铜锁已经重重摔倒在硬邦邦的冻土地上。
顿时鸦雀无声,众人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声了,没想到剧情反转,个头矮小的
吕阳竟然把高了一头的铜锁摔了个四仰八叉。
铜锁毕竟年轻,被这一摔,显然没有心理准备,咕噜噜就爬了起来,嚷嚷道:
「这地怎么这么不平,怎么不小心绊倒了。」说着一个劲儿的用脚踢着地上的土
坷垃。
「是啊,铜锁哥,这地太不平了,你没受伤吧。」铁柱是铜锁的跟班,上前
替铜锁拍打着身上的泥土,一个劲儿地讨好的说道。
「边去,边去。」铜锁很不耐烦地推开铁柱,又重新向吕阳走去。「你个毛
驴,这次我不把你打趴下,我他妈跟你姓。」
说着飞起一脚,照着吕阳胸口踢去,这次铜锁没敢再用拳头,他生怕吕阳再
钻到自己腋下来个搂腰过背摔。
说迟不迟,说快不快,吕阳一把抓住胸口踢来的一脚,一个箭步上前,端住
了铜锁的裤裆,同时弯身用肩膀扛住他的半个臀部猛然向上一推。
铜锁偌大的身躯向个飞出去的纸飞机似的,猛地甩出去两三米远,重重地跌
落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块石头上,一下子摔的再也起不来了。
众人更是惊讶,都想上前去扶一把铜锁,可是迫于他平日的淫威又都不敢过
去,静静地等着他慢慢爬起来,可是吭哧了半天,铜锁都没有爬起来,最后不得
已说道:「毛驴儿,以后你就是老大了。」
「哦,毛驴儿哥哥是老大喽。」三蛋子第一个呼喊起来,高兴地把书包仍的
老高。
众人也都开心地欢呼起来,从此再也不受铜锁的窝囊气了,毛驴可是个乖巧
的孩子,只知道帮助别人,可没见过他欺负人的。
还有小半年就小学毕业了,今天是个周末,被不远处同样回家的莉莉看了个
正着,莉莉是吕阳的邻居,平时都是一起回家的。今天放学后铜锁喊上全班男生
去村外野地里玩耍,她偷偷跟了过去,看他们到底干啥,没想到看到了吕阳英勇
的一幕。
第二章
这群孩子就生长在这样一个地方,这里西面一带都是山区,山窝子里有一条
曲折的小河蜿蜒而下,径直流向东边的平原上。而这个小河在这一带叫做沙洺河,
他们住的村子叫做沙坡沟。
刚刚打春的沙坡沟还是一些冬天的气息,沙洺河上仍然是一层厚厚的冰,唯
一不同的是可以听见冰下面潺潺的流水声了,而河道旁边干燥的垂柳在远远的看
来,竟然泛起了一丝丝浅绿,是的,春天来了,虽然温度不见得低多少,但是万
物最先感知。
吕阳今天很是兴奋,带头冲在最前面,挥舞着手中的书包,像个得胜的旗子,
呼喊着往村庄里跑,而紧随其后的就是三蛋子了,他永远是吕阳的小跟班,并且
决定自此之后死心塌地跟着这个大哥哥,也是格外兴奋地喊叫着跑着。而最不开
心的当属铜锁了,他没想到会被个不起眼的小子打败,因此郁郁不乐地跟在后面
磨蹭着往家里走,本来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的铁柱也讪讪地跟他招呼了一下后,
也甩开了膀子找他的新主子去了。
吕阳的父亲吕更民是个退伍军人,自从退役后就在沙坡沟种点地,偶尔进山
打打猎,也不出去打工,因此家里过的紧巴巴的,而吕阳的妈妈王雪琴却是个十
里八乡闻名的美人,别看吕阳都十三岁了,上面的姐姐吕贞贞今年也十五岁了,
可是王雪琴仍然半老徐娘,甚有女人味儿,一举手一投足都能惹的众人追捧不已。
因此惹的吕更民常常苦恼不已。
回到家中,吕阳径直到厨房内,先开水缸盖子,舀了一瓢水,咕咚咕咚喝起
来,大冷的天也不觉得凉。
「臭孩子,怎么都大晌午错了才回来,又去哪里野去了。」王雪琴唠叨着,
把饭菜端了上来,又对着院子里做木工活儿的父亲吕更民喊了一声,「当家的,
吃饭吧。」
吕贞贞听到叫声,放下作业,从里屋出来,一家人坐在了桌子旁边。一圈海
碗早已舀好了玉米面粥,桌上放着几盘小菜,其中是一盘野兔肉,一盘腌黄瓜,
还有一盘炒鸡蛋,鸡蛋嫩黄嫩黄的,绝对是家养的柴鸡蛋。
一家人还没有坐好,吕阳的手已经伸到了桌子中间的馒头框里了,啪地一声,
王雪琴拿筷子打在他的手上,「猴急,猴急,就知道猴急,洗手了吗,你看你那
小手黑油油的像是抹了一层黑油。」
吕阳很不情愿地出去洗了手,又疾驰麻黄地跑回来,拿起个大馒头啃上一口,
又抓起一块兔子肉大嚼起来。
「弟别急,都是你的,姐姐不吃都给你留着呢。」说着吕贞贞把盘子向他那
边推了推,放在了他的旁边。
「嘻嘻,还是姐姐好。」吕阳满嘴东西,从嘴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一脸傻笑
的看着姐姐。
吕更民自从退役之后就变得闷头闷脑的,总是耷拉个脑袋不爱说话,可以说
一锥子扎不出个屁来,看起来壮壮实实的,就是说不出句完整话,家里啥事儿都
是媳妇王雪琴出头料理,他总是蹲在墙根下一个劲儿地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
他看着一家子其乐融融地他甚是欣慰,倒了一杯小酒,滋溜一口下肚,仍不
动筷子,看着全家人吃得喷香,他是最开心的。家里没啥收入,他时不时的上山
打点野味,今天大早晨上山,到半晌回来,手里提了两只野兔,一只给了隔壁柳
家,一只自家炖了。
隔壁柳家是一家寡妇,柳凤儿是这个村土生土长的人儿,家里招了个上门女
婿,可是生下女儿柳莉莉后,他就得了一场病死了,剩下这对孤儿寡母的相依为
命。柳凤儿与王雪琴关系不错,整天腻味在一起干家务活儿,常常唠家常,而柳
凤儿人长得漂亮,自从成了寡妇后一双杏眼更加水汪,身子越长越风韵,惹得很
多后生半夜拱门子。可吕更民总能听见柳凤儿半夜起来骂街,还放开家里的大黄
狗,那大黄狗也是渗人,汪汪叫着就冲向了大门,下的那些二流子尥蹶子就跑。
慢慢全村人都知道柳凤儿的坚贞,村里也就没人再来骚扰了。
柳凤儿长得漂亮,加上又会来事儿,看着吕阳出落得越来越利索壮实,心里
更是一百个开心,满嘴儿叫着儿啊儿啊的,总是半开玩笑地说要把同岁的柳莉莉
嫁给他做媳妇。
柳莉莉也出落的跟水葱儿似的,相当水灵,看的王雪琴一家也是很开心,内
心里也把这个丫头当做了未来的儿媳妇,因此王雪琴也总是半开玩笑的让柳莉莉
喊她妈妈。俩家心照不宣,但等着俩孩子初中毕业,一毕业立马给他们成亲,好
结成儿女亲家。所以俩家走的越来越亲近,地里有啥活儿啥的吕更民二话不说,
默默就给收拾了,由于是把种地好手,农活儿干的漂亮,地里的收成也不错,柳
凤儿家里小日子也过得去,加上柳凤儿编的一手好箩筐,是不是的让吕更民赶集
给捎带着去赶集卖了,她家的日子比吕更民家还滋润。
吃完饭后,也不用去上学了,吕阳一溜烟儿地跑去了隔壁他柳姨家里,他几
乎长在了隔壁院子里,有事儿没事儿就爱去那边玩儿,家里大人知道俩孩子亲近,
也不拦着,故意给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在一起多玩儿。而吕贞贞自觉地收拾完碗
筷后,回屋学习去了,她已经初三了,再过小半年就要考高中了,因此学习格外
用功。
「柳姨,柳姨,莉莉在家么。」还没有进门,吕阳扯着嗓子就喊起来了。
「贼小兔崽子,叫妈妈,别总姨姨的喊。」柳凤儿看吕阳跑进院子里,甚是
开心,一手撩开厚重的棉布门帘,斜依着门框纳着鞋底说道。
看着吕阳进屋坐在了炕沿上,柳莉莉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开心地问他今天是
怎么把铜锁摔地上的。
「嗨,还不是爹教我摔跤,我还以为用不上呢,结果三两下就把他撩地上了。」
吕阳高兴,说起来也豪迈了许多。
「就是,我就知道更叔教的好,那铜锁还急赤白脸地说自己绊倒的,可拉倒
吧。」柳莉莉说道。
「怎么,你当时也在场了吗?」
「是啊,我在大土疙瘩后面了,我怕他们欺负你,在后面追着看了,万一你
被屈了,我好回家喊更叔。」莉莉说道。
「还是莉莉姐好,恩,以后我就娶你做媳妇了。」吕阳插着腰说着,稚气的
脸上浮现了一丝大男人似的豪迈。
「去你的吧,我才不做你媳妇呢。没羞没臊的。」莉莉俏脸一红,低头说道。
「噗嗤,」柳凤儿看着俩人青梅竹马的样儿一笑道:「你小子可不许耍赖,
将来我可指着你养老呢。」
「放心吧柳姨,我一定支撑起这个家,把咱们这两个家都养的好好的,将来
都住大别墅。」吕阳大声地说着,摆出一副大男人的架子,却露出一副稚嫩的声
音来。
「嘚嘚,还是你好好学习吧,柳姨有你这句话就值了。」柳凤儿甚是开心,
从抽屉里拿出糖果,递给吕阳,「吃吧儿子,莉莉都舍不得吃呢,专门给你留的。」
「啊,谢谢姨,谢谢姐。」吕阳毫不客气,剥开一颗放进嘴里。柳莉莉与他
同岁,但是生月略大。
看着吕阳吃得带劲儿,柳姨坐在吕阳旁边问道:「甜不儿子?」
「柳姨最好了,」说着上去楼住柳姨脖子,扭轱辘糖似的搅在了柳姨身上,
嘴巴还啪叽朝柳姨脸上亲了一口。看的莉莉一阵脸红,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孩子
似的,比我跟妈都亲密。
「啊哟,小祖宗,不许叫姨,叫妈妈。」柳姨一阵幸福,村里人重男轻女,
她从来就是喜欢儿子,总是毫不遮掩地疼爱吕阳。
「妈,好妈妈。」说着又吧唧吧唧亲了几口。
「行了,行了,没羞没臊的,赶紧下来吧,那是我妈妈好不。」柳莉莉泛起
一阵醋意,忍不住喝止道。
从柳姨身上下来,吕阳从框子里抓了一把糖果放在口袋里,说道:「我不跟
你们说了,我约了三蛋儿了,我们要一起去河里捕鱼,晚上我给你们送鱼。」
说完尥蹶子没了影子了。
剩下柳姨跟柳莉莉在家闲聊。
「今天阳阳跟人家打架了?」柳姨身为关心地问道。
「可不,把铜锁摔了两个跟头,铜锁再也不敢炸翅了。」莉莉低着头一边写
作业一边说道。
「噢哟,这臭孩子,也不怕打着了,看我不告诉他家大人。」柳姨心里直突
突。「再说了铜锁可是咱们村主任的儿子,打着人家了咱也担待不起啊。」
「打他也活该,谁让他挑事儿呢。」
「你具体说说是怎么回事儿。」柳姨坐下,认真地听着。
于是莉莉就仔细的把来龙去脉给妈妈详细说了一遍。
柳姨沉默半晌,忽然没来由地说道:「二嘎子真那么嚷嚷的?」
「嚷嚷什么?」柳莉莉没有明白过来,忽然像是明白了似的,认真点了点头
说道:「是的,他还说比他爹的还大呢。」
「啊?」柳凤儿又是沉默,紧跟着发觉自己脸颊有些发烫,不由自主摸了摸
脸颊,那是刚才吕阳亲她的地方。二嘎子是谁?老嘎子的儿子,老嘎子跟媳妇在
街上干架,媳妇嫌他那玩意儿太大,整的太疼,就不让他整,结果两个人就没羞
没臊的打到了大街上。那会儿柳凤儿还心想,老嘎子那家伙能多大呢,他那媳妇
有这么好的玩意儿不用还吵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傻逼玩意儿。
「你说阳阳那玩意儿我也见过,就跟个铅笔头似的,他们怎么就非说他的那
个大呢。」柳莉莉仍旧感觉莫名其妙。她哪里知道啊,那会儿他们才四五岁,一
起光着屁股玩泥巴,他那玩意儿当然跟个铅笔头似的。
忽然像是醒悟了什么似的,柳凤儿又问铜锁摔的重不重,柳莉莉说看着铜锁
一瘸一拐地回家的。
第三章
柳凤儿也顾不得纳鞋底儿了,放在桌子上赶紧过去隔壁告诉王雪琴一声。
转弯就是隔壁吕更民家,吕更民正在院子里打家具,从小学的手艺,当兵之
前就靠这个手艺活儿挣下一份家业,娶了十里八乡漂亮的媳妇。现在手艺也没落
下,仍旧四处接活儿挣几个零花钱,只是现在人们都有些闲钱了就看不上手工打
制的家具了,都兴去城里买家具了,城里的东西都洋气,买回来新媳妇也待见,
受欢迎的很。现在谈恋爱结婚搞的就是洋家具,这样才能娶到媳妇。只有买不起
洋家具的才找木匠打家具,这也是无奈之举,因此木匠活儿现在也不多,活儿也
不好干了。
吕更民低头弯腰干的很认真。柳凤儿上来就开始说个没停,把上午发生的事
儿一五一十的给他学了个透。吕更民头也不抬,仍旧忙活着手里的活计,像是没
听到似的。
柳凤儿刚要发脾气,忽然王雪琴在屋里叫了一声:「哟,他姨,这是相中俺
当家的了?如果相中了直接领回家吧,俺白送给你。」
「呸,你个骚狐子,俺才不稀罕呢。」柳凤儿弄到挺尴尬,啐了一口,扭着
腰肢走了过去,「就你家这个银枪蜡样头我才不稀罕呢,你丢着只个儿用吧。」
「咋了,下面不行,不还有嘴嘛。」王雪琴一甩手,笑呵呵说道。
对话全让吕更民听见了,可是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他们,手里活计并没有停
止,脸上也浮现不出什么波澜,他早料到这俩娘们儿之间没什么秘密,他的事儿
柳凤儿知道的透透的。
「什么事儿啊这么火急火燎的?」
「阳阳把铜锁打了。」柳凤儿说道。
「什么?」王雪琴一脸惊讶,「走屋里说。」
在屋里,柳凤儿把来龙去脉给王雪琴讲了个清楚。说的王雪琴的心里突突只
跳,就准备提点礼物去主任家看看去。
正在说着,村主任周铁生领着一众亲戚过来了,沙坡沟周家是大户人家,周
铁生弟兄五个,子侄辈更有二十多个。这样呼啦啦来了二三十个人,一下子把吕
更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吕更民你找死是不?」周铁生上来就说,「看你儿子把我儿子打的,现在
屁股都肿成一个蛋了。」说着拉过铜锁来,褪下棉裤,那屁股肿的老高,上面已
经抹了很多红贡水子。
「把你家毛驴叫出来,我们今天不把他煽了。」几个年轻后生气愤地喊道。
「哎呀,这不是村主任吗。赶紧的,赶紧去屋里喝口水,大冷的天的。」王
雪琴在屋里安顿好大闺女吕贞贞不让她出来,赶紧从屋里出来说好话,上去摸着
铜锁的脑袋,又是看铜锁的屁股,「怎么会弄成这样,看我回来不收拾那王八羔
子。」
又低头摸索着铜锁的头哄着铜锁道:「哎呀孩子痛不,阿姨今天给你做好吃
的,别走了,回来看我不收拾那小兔崽子。」
铜锁抬头看着王雪琴正在低头看自己屁股,那丰满的胸部正好摩擦着他的脸
颊,一股雪花膏的味道飘进他的鼻孔,一时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感染了他,
让他这个十五岁的小伙子忽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丹田也有一股子翻腾劲儿,
他的脸蛋一下子红了起来,嘿嘿几声道:「没事,姨,没事。」
看着这孩子那不中用的样儿,周铁生上去就是一脚,正好提在铜锁那肿起来
的屁股上,一下子弄了个狗吃屎。「看你小子那怂样,人家打了你你还没事。」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受了伤,你怎么还踢孩子啊。」王雪琴拉起
铜锁,用胳膊护住了铜锁的脑袋,在胸口一阵的摩挲,弄得铜锁一个劲儿地发软,
忍不住又秃噜在了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心头说不出的受用,哪里还顾得上疼痛
呢。
「老闷驴,把你儿子叫出来,看我今天不收拾他。」周铁生咋呼着,轮着胳
膊指着吕更民喊着。他们吕家就这样,爹是老闷驴,儿子是小毛驴,谁怪他们姓
吕呢,在本村就这么一户吕姓,是个小户,也怪不得人家这样欺侮。
听着隔壁这样吵闹,柳莉莉从屋里出来,爬到墙头上一看不得了,这不是村
主任领着人来打砸吗?她迅速从墙头上下来,领着阿黄出去了,直奔村外河洼子
去了,听吕阳说他在那里砸冰打鱼。
周铁生看吕更民不吭声,依旧老实巴交的不成样子,心中更加气盛,顺手抄
起一根木棍轮在院子里的木制家具上,周铁生的子侄们看叔叔开大了,也都抄起
家伙开始猛砸,这小院子瞬间开了花了。王雪琴看势头不对,起身迎上去抱住了
周铁生,不让他继续打砸,柳凤儿也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劲儿的劝解。
周铁生怒从心起,正在气头上,那管你谁是谁呢,一把甩开了王雪琴,她那
瘦弱的身躯哪里是周铁生的对手,一把甩出去老远,扑通摔在地上。
这个举动彻底惹火了吕更民,他一把摔了自己的旱烟袋,三步并做两步冲了
上去,速度飞快,一脚踢在了周铁生肋骨上,扑通,周铁生甩出去老远,摔在地
上,还滑出去几米。这一脚下去周铁生就没有再爬起来,疼的他气都喘不上来,
无奈只好用手指着吕更民。
周家子侄们一看这个家里的最受崇敬的叔叔被这样打了,顿时炸了锅了,几
十个人顺手抄起家伙要来干架,有的拿着搬砖,有的拿着斧头,还有顺手抄起刨
子锯子的。更有年龄青涩的年轻人顺手扇了柳凤儿一巴掌,把柳凤儿也打倒在地。
吕更民又是一个侧踢,一下把那个年轻人踢出街门了,重重摔在街道上。柳
凤儿迅速爬起来,赶紧向屋里跑。
爬在地上的铜锁此刻有些着急了,一边护住倒在地上的王雪琴一边喊着,
「哥哥弟弟们别打了,我的事儿我自己处理。」
此刻他说话哪里还管用呢,那些人早开始跟吕更民干了起来,铜锁一把抓起
王雪琴就向屋里跑,三拖两拉的把王雪琴拉到了屋里,才一屁股坐了地上,「哎
呀,我的屁股。」
王雪琴懵懵懂懂地被拉近了屋里,定睛一看是铜锁把自己拉进屋里的,而且
还闪了个屁蹲,赶紧上去问他疼不疼。由于刚才拉扯太快,王雪琴的棉裤把拉下
去一大截,露出了白嫩的腰肢,还有那宽宽的胯骨。
铜锁心头猛跳,没想到看到了王雪琴这么洁白的身体,简直看直了眼睛,口
水都忍不住流了下来。王雪琴哪里顾得上这些呢,铺在铜锁身上一个劲儿的问他
疼不疼的。
外头早已经大战起来,可是很多人都被踢了出去,但是吕更民也被逼到了墙
角。这个时候吕阳从外面火急火燎地撺了回来。
眼看着一大群人在家里欺负家人,从那伙人后面飞起一脚,把一个年轻后生
踹了个狗啃地,又上去拽住一个人的胳膊啪地摔在地上,膝盖扑通跪在那人肋骨
上,只听咔嚓一声。
还没等旁边那人举起手中的斧头,他又撺起,一下子拱在了那人怀里,一头
拱了他一个跟头。一气呵成,弄伤三个。里面吕更民趁机飞起连环脚,啪啪啪,
爷儿俩一阵赶紧利索的对打,十几个人倒在了地上喝油连天,再也爬将不起来了。
「你们狗日的竟然欺负到我们家了,你们也不问问我是谁?」吕更民一般不
开口,此刻威风凛凛,一股英雄气概,「老子在部队可是侦察连连长,连军区首
长都归我保护,想当年老子全军比武得第一名,在越南战场上一个人俘虏了一个
连的越南鬼子,你们竟然欺负到老子头上了。」
第四章
平日里连个整话都说不清的吕更民此刻说话一套套的,「你们要是再找我家
的事儿,我可以杀死你们全周家信不?」说着走向院子里放着的做木工活的木桌
子,那桌子长宽足有五米,放在院子一角,平时在上面锯刨推拉做些木工活。
他一把把桌子拉到院子中间,忽然猛喝一声,运足力气,两只胳膊在胸前呼
啦了几下,像是在运气,猛地举起手掌拍在了那张厚重的桌子上,呼啦一声,那
桌子面板被拍了个粉碎。
众人吓得一阵惊愕,周铁生躺在地上开始有些发抖。
「这叫八卦掌,不服的老子对着你们的天顶盖劈上一掌,我看你们见不见阎
王。」吕更民向前一步又是一脚踢在周铁生屁股上,说道:「滚。」
周铁生顾不上疼痛,爬将起来,捂着肚子溜了,众多子侄们看叔叔带头跑了,
哪里还敢吭声呢,一个个夹着尾巴溜了。
铜锁本想站起来走的,却被王雪琴拉住了,非要让他在家吃了饭再走,铜锁
本想走,但看王雪琴这么热情,一时没了主意,看王雪琴往炕沿上放了个厚厚的
被褥示意他坐下,他就坐在了炕沿上。
等全村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后,吕更民和吕阳收拾了一下残破的院子,才进了
屋里。吕更民本就不是个坏人,看见铜锁坐在炕沿上,也没说什么,上去抚摸了
一下他的头说,今晚在这吃吧,叔给你炖鸡。
铜锁看到了今天的吕更民甚是英勇,把他家人打的满地找牙,心中正在惴惴
不安,没想到吕更民这么和蔼,一时打消了顾虑,重重点头道:「恩,谢谢叔。」
说完又忍不住冲着吕阳讪讪笑道:「我回家也没说,是我爸爸发现我不能坐了才
问我的,我被逼无奈才说是你打的,我不让他们来,他们非要过来的。」
「没事,铜锁哥,是我不对,以后我咱俩就是哥们儿,我不会再打你的。」
吕阳大度的说道。
「嗯,好兄弟,以后我认你做老大。」铜锁重重地点点头,他平时很跋扈,
但是有比他强大的人,他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的,本来早该上初中了,可是因为
学习不好留了两次级,就成了村小学的一霸了,加上父亲又是村主任,就更加不
把别人放在眼里,这才有了今日之祸。
「可别,我可不是什么老大,你还是我铜锁哥。」吕阳拉着他的手说道。
「啊,这就对了,你们以后就是兄弟了,今天要不是锁住护着我,我就被那
王八蛋们打死了。」王雪琴仍旧心有余悸地说着,但内心却对铜锁相当有好感。
「是啊,你家当家的还挺爷们儿,以前我咋没有见过呢。」柳凤儿歪着头一
个劲儿地猛瞧蹲在炕边的吕更民,他低着头一个劲儿地抽着旱烟袋,又恢复成以
前的闷头样子了。
「是啊,我也没见过,没想到你这么英勇啊。」王雪琴也是夸自己男人,
「你看着吧,我以后肯定对你好。」
柳凤儿用胳膊肘子轻轻撞了一下王雪琴悄声道:「这可不像你说的那糟糕啊,
是不是你弄错了,我看全村也就他爷们儿了。」
王雪琴扭了下身子道:「你懂个屁,两码事儿,那床上能跟地上一样吗?」
他们说话都被旁边铜锁瞧了去,铜锁进来初懂人事,他爹周铁生最近趁着他
妈去姥姥家的档儿,把村里一个骚狐子领到家里在仓库的柴火垛上猛干,那骚狐
子一个劲儿的忸怩哼唧,简直是爽翻了天了,这些事儿都被他看在了眼里,从此
他知道了原来那事儿是那么的销魂。他听她们俩那样说道,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又感觉模棱两可。
王雪琴和柳凤儿做了一大桌子菜,炕桌中间摆着一个搪瓷火锅,下面还放着
几枚无烟的木炭,火锅里炖的是家里刚饲养一年的小公鸡。火炕烧的热乎乎的,
头顶上一枚十几度的灯泡被蒸汽蒸的晃来晃去,让屋里更加显得昏暗了。
王雪琴让吕阳去隔壁把柳莉莉叫过来,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柳凤儿与王雪琴
挨着坐,王雪琴旁边就是铜锁,对面坐着老实巴交的老闷驴吕更民两边坐着俩黄
花大闺女柳莉莉和吕贞贞,吕阳坐在铜锁的一边显得跟铜锁甚为亲切。
柳凤儿从她家里那出一罐子珍藏多年的米黄酒,给吕更民倒了一碗,今天也
破天荒开始让吕阳也喝了一碗,为的就是陪着铜锁喝上一碗。
大家尽兴吃着喝着,聊的好不开心,柳凤儿是个天生风趣的人,又和王雪琴
要好,就一个劲儿的开玩笑,等到酒过三巡都喝的酒酣耳热的时候,柳凤儿忽然
感到她和王雪琴之间有东西蠕动,她悄悄向下看去,发觉一只手摸到了王雪琴的
腰上,而且伸入棉袄里摸着她的胯骨。
这一惊让她的心肝扑通乱跳,定了定神抬眼看了一下王雪琴,看她竟然跟没
事儿人似的,仍旧谈笑风生,而旁边的铜锁脸上却阴晴不定,一副迷离享受的样
子。柳凤儿没敢揭穿,只是陪着大家谈笑。
其实当喝了三碗米酒的时候,铜锁大胆了起来,刚开始犹豫着坐在了王雪琴
旁边,为的就是能靠近她,刚开始只是耷拉着手臂,把手掌插在两人之间,用手
背轻轻地摩擦王雪琴的丰臀,可能隔着棉裤,仅仅摩擦几下没有什么感觉,铜锁
就试探着用手探开她棉衣缝隙,用手背挨上了王雪琴的腰肢,他能感觉到王雪琴
身体一震,紧接着肌肉变得紧绷。
铜锁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偷偷抬眼看了下王雪琴的反应,没想到她依旧跟大
家谈笑风生,就像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这种无声的沉默其实是一种变相的纵容,至少铜锁是这么认为的,他变得更
加大胆,尤其是又喝了两碗米酒,酒劲也上来了,他趁着屋里烟气迷蒙灯光昏暗,
轻轻把手掌绕到了王雪琴后背,探进她棉衣里,摸着她细腻光滑的腰肢,甚至探
进棉裤内,摸着她浑圆丰满光滑的圆臀,铜锁秉着呼吸,不敢大声喘气,生怕王
雪琴发怒,到时候就太尴尬了,他偷偷地感受着王雪琴的变化。
王雪琴脸蛋红扑扑的,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也许是铜锁抚摸的缘故,她今晚
倒想一个刚结婚的小媳妇,一脸的迷离与羞涩,她轻轻的往前移动了下臀部,好
让铜锁往下探的再甚一些,铜锁顿时像得到了回应一样,身体内顿时感受血脉喷
涌。
毫无顾忌地把手往下一探,摸住了王雪琴的半个屁股蛋子,紧紧揉捏蹂躏着,
别提多兴奋了,而他胯下那玩意儿也争气地翘了起来,把棉裤顶了个帐篷。
王雪琴自从男人当兵退役回来就一直没有享受过正常的性生活,长期的不接
触男人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加上今天铜锁不顾一切的保护她,让她对他心
生好感。
当她感受到铜锁轻轻触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像触电似的,从腰部直接电击
到大脑,她的身体不由控制地紧绷,进而颤抖,而她那敏感的小穴也感受到了电
击的快感,呼啦流出一丝液体,她能感受到内裤的潮湿,同时她也能感受到脸颊
的潮红与发烫。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的她自己都出乎意料,她竟然忘记了拒绝,脑子已
经被快感驱使,等到铜锁把手探进后背摸她的屁股时,她竟然为了快感而轻轻抬
了一下屁股,为的就是让铜锁再深入一些。
她自己也感到惊讶,知道在这种场合做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尤其面对着自
己的男人自己的闺女儿子,可是她的身体就是那么的不争气,偏偏不由自主地抬
臀去配合人家,等到铜锁肆意揉捏她的丰臀时,她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那是一
只稚嫩的小手,虽然揉捏的毫无章法,但是她能感受到青春的气息,能感受到男
人的雄性的气息,她不争气地小穴又流出很多液体。
她此刻感受到下面门户洞开,如果不是这种场合,她真想痛痛快快地被按在
下面肆意挞伐一顿。她迷离了,借着喝了黄酒的酒劲掩盖着,她忍受着,她享受
着,她难受着,同时她还防备着周围的目光,生怕被别人瞧出一点不对劲。
可是这种不对劲还是因为铜锁的太过大胆被柳凤儿感知到了,铜锁嫌揉捏美
臀不过瘾,竟然想环抱着王雪琴,想从那一边伸手进去好能摸到她的前面,他也
做对了,他摸到了她的阴毛,一丝丝的,光滑柔软,他轻轻地用手拔了一根,动
作激烈了一点,王雪琴也抖动了一下。可是这个动作太过激烈,被柳凤儿发现了。
柳凤儿是个好女人,她能体会到女人的不易,她对王雪琴有同病相怜的感情,
当她感知了这些之后,便故意扯高了嗓门儿,跟对面的吕更民开起了玩笑,也跟
吕阳乱开着玩笑,好掩盖旁边他们的苟且。
铜锁把那跟阴毛攥在手里,趁着昏暗的灯光放在了鼻子上闻了一下,这个动
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动,她知道,那是这孩子留的念想。铜锁与
王雪琴对了一个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离,同时像是得到某种暗示,或者
是某种约定。
他懵懂地感觉到,他获得了她的认同,他对着她晃动了一下那跟卷曲的阴毛,
然后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内的内衬口袋里,让它贴胸挨着自己。这个举动很温暖,
王雪琴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今天多亏了铜锁侄儿了,来,婶婶敬你一杯,
感谢你的保护。」
铜锁赶紧举起碗,慌忙说道:「我感谢婶婶还来不及呢,谢谢婶婶的接纳。」
「什么接纳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学,是哥们儿,你来我家吃饭就是应该
的。」吕阳喝多了,对铜锁是一百个热心,丝毫没有发现铜锁话里的含义。
旁边柳凤儿心头明镜儿似的,一语双关道:「难得你吕婶儿喜欢你,以后好
好待你吕婶儿就行。」
「那是,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铜锁起身举起大碗,认真地说道,
说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样子严肃而认真。
王雪琴眼里有了泪花,但是仍然极力忍着,怕别人看到,激动地道:「行,
婶婶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婶婶懂你的心了,婶婶肯定会对你好的。」刚刚说完,
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对劲,顿时一脸的尴尬。
说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简直像是明目张胆的告白。
柳凤儿赶紧端起酒杯道:「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吕阳得到了这么一个好兄
弟,以后铜锁就是吕阳的好兄弟,就是吕家的好侄儿,以后咱们把他当家人看待。」
全家人举杯,开心而热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这样让柳凤儿轻松给他们遮掩
过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凤儿,而柳凤儿跟没事儿人似的,像什么都没
有发生。
晚上铜锁在他家里吃的酒足饭饱了才飘飘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软曲折
的阴毛放在鼻子前面热烈的闻着,又放在嘴里热切地舔着咀嚼着,似乎在感受和
回味着王雪琴的体香和温度。
一路跌跌撞撞地赶回家里,醉意朦胧地发现一屋子的人,铜锁定睛一看,除
了躺在床上的父亲还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儿子,你可回来了,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我说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
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让我去啊。」铜锁妈妈李秋丽搂着铜锁的脑袋哭泣着说道。
「妈,我没事,吕更民叔叔他们家请我喝酒吃饭了,我和毛驴儿成了好兄弟。」
铜锁醉意朦胧地挣脱妈妈的怀抱说道。
「什么?」全家人纳罕,「我们正在想办法血洗他们家呢,你小子怎么首先
[投敌叛变]了」
「你们不许去,谁要去了我跟你们断绝关系,我就离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
河自杀。」在家就这么一个带把的儿子,周铁生那是一百个呵护。大家听他这么
激烈的闹腾,顿时泄气了,都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周铁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铁生有气无力的说道:「改日再说吧,等铜锁酒醒了再说。」
于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满屋子的旱烟气和李秋丽的哭泣。
「好了妈妈,睡下吧,我说的话算话,我跟毛驴成兄弟了,谁也不许去报复,
谁要去报复我真的死给你们看。」铜锁借着酒劲儿指着他爹说着回里屋他自己的
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里早被他妈妈烧的热滚滚的暖炕,他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然后
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一根卷曲的阴毛,放在了嘴里咀嚼着舔舐着,然
后把手抓住翘的硬邦邦的阳具上猛烈地撸了起来,同时嘴里呼喊着:「雪琴婶儿、
雪琴婶儿。」……
第五章
第二天早晨,天清气朗,阳光明媚,三蛋儿来家里叫吕阳出去砸冰网鱼,吕
阳随便扒拉了几口吃的就要出门,在门口碰上二嘎子,二嘎子牵着一条母狗,灰
色的毛发,竖着耳朵,看着灵敏度很高,吕阳很喜欢。
二嘎子说这是二舅从部队转业时带回来的,昆明犬,可以做警犬,现在发情
了,想用柳凤儿家的大黄配种,大黄个头很大,在村里是最厉害的狗。
吕阳二话没说就去隔壁找柳姨借狗,在院子里喊了几声也不听有人回答,吕
阳忽然感觉憋尿,便一边走着一边解开裤腰带就往厕所里跑,还没到厕所就把那
家伙事儿掏了出来,忽然看见柳姨蹲在厕所内,一时俩人愣在当场。
吕阳也不避讳,扭身就在旁边马桶里尿了起来,柳姨弄了个大红脸,抬头看
了一眼吕阳那东西,可能吕阳憋尿憋久了,那家伙硬邦邦地,尿的稀里哗啦声音
很大,柳姨一看不打紧,吓了一跳,妈呀果然很大,比她那死了的男人的大了不
知多少,怪不得二嘎子说比他爹的还大呢,看来所言非虚,吕阳一边尿一边跟柳
姨说起借黄狗的事儿。
当柳凤儿听说是配狗,死活不让用,说那怪脏道的,不想让大黄沾一身骚回
来。吕阳说这大黄都十来岁了,再不配狗那天死了都留不下个种,柳姨仍是不答
应,怕大黄得了什么脏病回来,治都没法治。无奈吕阳无精打采地出来给二嘎子
说了。
柳凤儿等吕阳走了,心里就泛起了痒痒,脑海中挥之不去地是吕阳那白嫩泛
红又粗又长的阳具来,弄得她浑身麻痒麻痒的,像是有虫子在身上抓挠似的,她
于是支着柳莉莉去隔壁村姥姥家送些吃的去。莉莉本来正在做作业,听妈妈这么
说,只好极不情愿地提着东西去了。
话说回来,吕阳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去村支书家借他们的狗配种,村支书
的狗也是从外面买回来的,个头也不小,就是不爱叫唤,总是闷声躲在笼子里,
但毕竟也算一条狼狗,名声再不好名气在那放着呢。
大家都推举吕阳去借狗,因为吕阳现在是村里孩子堆儿的老大。吕阳只好厚
着脸皮去借狗。
进门喊了一声杜叔儿。
村支书杜青风正在院子里坐着看报纸,一眼看是吕阳来了,赶紧站起来让座,
嚷着让家里的给倒水,这股子热情劲儿可从来是没有的。
杜家在沙坡沟是个小姓,因为杜青风能干,在村边包了个鱼塘发了家,被乡
里定为村支书。因为平时周铁生霸气惯了,杜青风没少受气,在村里做不了主。
昨天整个村子都见识了吕家爷俩暴揍周家二三十口子,一下子让村支书杜青
风看到了希望,正在琢磨着怎样拉拢吕家时,吕阳来家里求见,自是喜出望外,
杜青风的媳妇李桂兰长得白白净净的也见过些世面,自然伺候的万分周到。
「婶儿不必客气,我今儿个来就是想借你家狼狗配个种,别的也没啥事。」
吕阳站着没有坐下。
「坐,坐。」杜青风非拉着他坐下,「你婶子给你倒的热茶水,坐下闲聊会
儿吧。」
无奈吕阳坐下,听着村支书在旁边念叨,一个劲儿的嘘寒问暖,问的吕阳汗
都下来了。从没见高高在上的村支书这么的热情过。
吕阳正在想怎么抽身离开,忽然屋里出来一个女孩,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
穿的一身城里人的装束,一看就挺洋气的,这个女孩叫杜思敏,已经在省城读大
学了,据说学的是师范。
别看杜青风的闺女十八九了,杜青风到还比吕更民小上两岁,吕更民当年当
兵去了,结婚晚,杜青风初中辍学后就早早结婚了,那会儿也就是个十六七岁,
因为头脑敏捷,在外闯荡了几年后回来承包了一个鱼塘发家了。
「爹妈,你们说话小声点,我正在思考论文呢。」原来杜思敏在写一篇关于
乡土的论文,现在回来体验生活,因为在屋里构思不出来,又听见外面说的热闹,
就出来打断他们。
「你看你这闺女,这不是正在跟你吕伯家侄儿说话吗,你看你没礼貌的。」
杜青风板着脸说道。
「没事,没事,我也没啥事儿,我这就离开了吧,千万别耽误了姐姐的前程,
毕竟这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吕阳向来崇拜村支书家这个姐姐,长得又好看,
又聪明伶俐,还有文化。
他最喜欢有文化的女人了,在学校只要哪个女孩子学习好,他就愿意跟人家
亲近,如果哪个女孩子学习不好,即便长得再漂亮他也不愿意多搭理一句。
「歇会儿再走呗。」说着杜青风也站了起来,他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也是
亲的不得了,闺女说不让太吵,虽然他训斥了几句,还是心疼女儿,也就站起来
不留客人了。
他说着走到狗笼子跟前用绳子把狗牵着放了出来。吕阳牵着出去了。临走李
桂兰从屋里出来跑到吕阳跟前朝他衣袋里塞了一把糖果,说道:「吃吧孩子,婶
儿就喜欢你这孩子,以后常来。」
杜青风欣慰地看了一眼自己媳妇,扭头开心地笑着对吕阳说:「回家给你爸
妈问好,改日我登门拜访。」
吕阳牵着狼狗出来,鼻子里仍留着李桂兰身上散发的清香,「婶儿的手真嫩,
比我妈妈的手嫩多了,柳姨的手也赶不上吧,还是支书的婆姨享福。」他心里想
着。
出了门拐过巷子口,二嘎子和三蛋子正迫不及待地翘首以望。忽然看见吕阳
牵着那条大狼狗出来,开心地跳了起来:「毛驴儿哥你真棒,我就知道你行。」
三个人一起出了村走到河边的沙滩上,把两条狗扔在了一起。三人砸开河上
冻的厚冰,把渔网拉进去,就坐在河边等待着鱼儿入网,他们一边看着两只狗互
相跑着跳着,一边坐着扯闲篇。
那母狗已经发透了情,撵着那公狗一个劲儿的追逐,可能那公狗在笼子里待
得太久了,出来后只顾着疯跑,自由地撒欢儿,一时没有顾忌那条发情的母狗,
等跑的活动开筋骨了,那条公狗才扭头过来去母狗屁股后面闻去,一会儿舔舔那
母狗的阴户,一会儿低头闻闻地上的尿液。
而那母狗调着屁股,翘起尾巴,单单站着等着公狗的挞伐,过了那么一会儿,
公狗忽然跳了上去,耸动了几下,就插入进去,一个劲儿地耸动着,又过了一会
儿两条狗分开,屁股对着屁股,头朝相反方向就这样连着。
「毛驴儿,好看不。」二嘎子问道。
「这有啥看头儿,我真想提个半截砖给他砸开。」毛驴儿说道。
「你可别,砸开了咱们还怎么要小狗,你不是还想抓我一只小狗吗。砸开了
就不能生小狗了。」二嘎子说道。
「这狗的小鸡鸡可真大啊。」三蛋子歪着头一直朝那狗屁股后面看着。
「大个屁,比你的是大,可没法跟毛驴哥的比。」二嘎子说着朝三蛋子头上
敲了一下子,「看你那骚气样,像没见过个什么似的。」
三蛋子捂着脑袋不敢吭声,委屈地看着毛驴。
「我的又不大。」吕阳低头看了一眼裤裆里,因为刚才看狗配种,自己裤裆
里也有了反应,支起来一个帐篷。
「你的可不小,软不拉几的都比我爸爸的长了,」二嘎子说着看了一眼吕阳
的裤裆,「哟,毛驴儿你硬了,快掏出来让大伙看看。」说着硬要吕阳掏出来。
三蛋子也没见过成年男人的那玩意儿,听见说也想看看吕阳的那家伙儿到底多大,
便撺掇着要看。
吕阳本有些尴尬,但看二嘎子和三蛋子都掏出来要跟他比一比,也就扭扭捏
捏地掏了出来,这么一淘,一个白净粉嫩但粗壮的阳具活脱脱跳跃出来,吓了那
两人一跳。
「毛驴啊,你真是一头毛驴转世啊,你这个东西太大了,比我爹的还长呢。」
二嘎子惊讶地说着,同时又自卑地把自己的小家伙放了进去:「只是你的粉白,
我爹爹的黑亮。」
吕阳一听,上去就是一脚,「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爸的才是驴屌
呢。」
二嘎子系好裤腰带就坐下讲起了黄色故事,说他爸在屋里摁着她妈妈干,疼
的他妈妈直叫唤,后来实在顶不住了就说你操咱家的母狗吧。这么一说,那母狗
正好在发情期,老嘎子就把那条母狗牵到屋里,二嘎子妈妈拽着母狗的头,老嘎
子就插了进去,刚插到一半,就疼的母狗直咧嘴,吓得老嘎子也不敢插的太深,
就这样一气儿干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一堆东西射进母狗的体内。
二嘎子在隔壁小屋里看到心疼的不行不行的,第二天说成啥也要把它牵出来
给它配了种,不让它再发情了,省的他爹把母狗给干死了,这狗可是军队下来的
军犬,高贵着呢,可不能因为他爹的开心而糟蹋了好狗。
听得吕阳和三蛋血脉喷张的,吕阳说道:「你爹也真是的,这么好的狗,给
弄死了咋办啊。」
「可不,不过也就这一次,以前都是跟别人干。」二嘎子说道。
「跟谁?」其余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二嘎子忽然警觉了,又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告诉你们。」
「你这人真没劲,把我俩当外人。」三蛋子说道。
「不是,不是。」二嘎子连连摇头,「我奶奶对我那么好,我不想告诉你们。」
这时,俩狗开了,公狗拖着红色的阳具来回的绕着母狗转圈。
「哦,那就算了,不想说就别说吧,毕竟也不是什么好事。」吕阳光顾着过
去牵狗了也没有再往下打听。
等把狗拴好,他们开始下河打鱼,这一网捞的特别好,一下子捞出来几十条,
而且都是一尺多长的大鱼。三人费了好大劲才把渔网拖拽上来,看看天,此刻已
经晌午过了。三人简单分了下鱼,吕阳一力主张多给二嘎子点,为了就是让狼狗
多吃点鱼肉,将来好多能生些小狗。
等到了家里已经晌午过了,王雪琴给吕阳把饭热了一热,就坐在一旁看着他
吃饭,同时把鱼倒到盆里收拾起来,她是个干活的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鱼收拾
了出来,往外扔了七八条,又捡了七八条装在框子里,看吕阳吃饱了就让他给柳
姨送过去。
吕阳放下碗筷抹了一下嘴唇,端着筐子就去了隔壁家里,门虚掩着,他推门
进去,平时中午一般家里都不会插门的,再说柳姨家里喂着一只大黄狗,一有人
进来就会汪汪叫,而外人进来一般都会先站在院子里吆喝一声。
因为吕阳来柳凤儿家串门就跟去自己家一样,因此大摇大摆就走了进去,掀
开门帘进了屋里,忽然听见里屋传来了喘息声和轻微的哼哼声,吕阳吓了一跳,
以为柳姨病了,赶紧快步进了里屋。
这一看非同小可。
那只大黄狗正骑在柳姨身上前后地耸动,而柳姨光着身子正抱着大黄闭目哼
哼,同时还不时地伸出舌头和大黄吐着的狗舌头接吻。那白花花的大腿,又修长
又洁白,两腿翘的老高,使劲儿耸动着丰满的肥臀迎合着大黄的袭击。
「柳、柳姨。」吕阳惊叫一声,待在原地,框子也啪地掉在地上。
「啊?」柳凤儿惊叫一声,睁眼看吕阳站在地上,赶紧拨拉大黄,想站起来,
可是大黄毕竟是个动物,它哪里通晓人的感情,看是吕阳,它也不在乎,仍然不
管不顾地使劲儿地耸动,就这么推了几下子大黄仍旧不下来,柳凤儿着急,可是
又是无奈,硬是退不下来没办法了,羞愧的柳凤儿满脸通红,「阳阳别看,阳阳
乖,赶紧过来帮姨把大黄撇开。」柳凤儿尴尬地语无伦次了。
吕阳听柳姨这么一说,赶紧上前拽住大黄的脑袋往下推,大黄是推了下来,
可是大黄的那个东西仍然插在里面怎么也拽不出来。吕阳拽住大黄屁股一个劲儿
地猛拽,可是无效,反倒疼的柳凤儿疼痛不堪。
无奈,柳凤儿求饶道:「阳阳别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姨也不瞒你了,它
就是我的相好,你就站着别动,待会儿它自己就下来了。」那大黄看吕阳不再动
它,它又重新反转过来,骑在她的身上又开始猛烈地耸动,一会儿柳凤儿又进入
了忘我的状态,一个劲儿地哼哼起来,似乎忘记了旁边站着尴尬的吕阳了。
吕阳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儿,先前听二嘎子说那事儿的时候就有些兴奋,等
看见柳姨也是这样,而且看柳姨是如此的销魂,他内心也极为心潮澎湃,下面的
阳具便不由自主地鼓动起来,在棉裤里支起了个帐篷,一时看的吕阳血脉喷张,
抓耳挠腮,不住地用手隔着裤子在阳具上上下抚摸着。
又过了二十多分钟,大黄突然抖动了起来,约抖动了几十下,这一抖动,柳
凤儿似乎进入了忘我状态,猛烈的大喊起来,也开始跟着抖动,就这样他们在一
起抖动了一阵子,大黄才缓缓下来。下来后不住地伸着舌头去柳姨那里舔舐着。
这时吕阳才看清了,柳姨下面浓厚的毛发里面两片硕大的阴蒂敞开着,里面
流出咕咕的白浆,大黄兴奋而猛烈的舔舐着。舔了一会儿大黄匍匐在柳凤儿的旁
边拱在她的怀里卧在那里不动了。
柳凤儿慢慢地张开眼睛,看见吕阳正盯着自己下面看着,同时那手在翘起来
的阳具上面上下抚摸着,那裤裆处顶了一个很高的帐篷。柳凤儿忽然想起上午看
到吕阳的阳物那一幕,想起他那东西又大又可人,一下变得脸上滚烫起来,同时
感觉下面又没来由地火热起来。
她忽然想到了个主意,为了不让这个孩子说出去,要不就把他拉下水吧,看
他那家伙事也不小了,比个成年人的还大,也不算是欺侮年轻人了,于是轻声地
说道:「阳阳你过来。」
吕阳脑袋此刻昏昏沉沉地,听到召唤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柳凤儿伸手解开他的裤腰带,吕阳本想推脱几下,可是两只胳膊软绵绵的丝
毫用不上力气,被柳姨拨拉了一下就不再拒绝了。柳凤儿解开腰带,一把火热滚
烫又红又白的大阳具跳脱出来,一抖一抖的,像是个抬着头颅骄傲的火龙。
「乖乖,真棒。」柳凤儿忽然感受到一股扑鼻的青春和火热铺面而来,一下
子冲的她浑身发烫,她动情地张嘴把那东西吞了进去。
「啊,姨,脏,尿尿的东西。」吕阳想去阻挡,可是忽然感受到一个软嫩温
暖的腔体包裹住了龟头,一阵电意袭来,让他瞬间脑子麻木了,他舒服的两腿发
软,一下子秃噜在了炕边上,他半个屁股坐在那里,双腿软的再也动不了了。
第六章
忽然,吕阳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
眼,见柳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粗大的鬼头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啊,姨,脏,
尿尿的东西。」吕阳想去阻挡,几缕乱发从她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轻轻扎着在
吕阳的肚子,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
无力得瘫在了床边上。
柳姨大口吞吸着他,他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
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
吕阳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柳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量却越来
越猛烈地涌上来,他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
然叫出了声:「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他觉得自己
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
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马眼里喷射出来。他本想从柳姨嘴里拔出来,却被柳姨忽
然环抱住了屁股,想拔也拔不出来了。
尿到了柳姨嘴里!吕阳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
胸脯呼哧呼哧的起伏。
柳姨看他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嘴巴长大了一点,给吕阳一个宽松的环
境,一只手抓住在那偌大粗壮的阳具前后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
吕阳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猛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柳姨喉咙的深处,她
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吕阳稚嫩的脸颊张慌得样子,柳凤儿
抿嘴笑了,真是个好后生,处男的东西就是好,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
粘稠的糖稀。
吕阳此刻有些忐忑不安,尿在了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姨会不会
着恼,不过看姨的神色似乎并没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
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
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吕阳从来没体会过的,他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
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他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没了。「儿子,舒服么?」柳
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他。
吕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柳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
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他慢慢萎缩下去的阳具,然后爬过来,让吕阳上了
炕,躺在大黄的身旁,她搂抱上吕阳,两个大奶子圆滚滚地挤压在他的胸前,颤
颤微微又让吕阳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柳姨抱得更紧。
柳姨疼爱的抱着吕阳,啪,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呼呼的
口气凑在吕阳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
「嗯。」
柳凤儿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
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我的娘唉,连门都没插。」
柳凤儿随便穿了件衣服跑到院子里插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没有问题,这才
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
柳凤儿进屋也顾不上许多,三下五除二又重新脱去衣服,上去压在了吕阳身
上。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
吕阳感到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抬头。柳凤儿也感觉到
了他下面的膨胀,忽然狐媚地白了他一眼,道:「小瘪犊子玩意儿,就是年轻。」
说着她弯腰退后,就把他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吞咽了下去,就这样柳凤儿吞咽
了一阵,身体也变得躁动不堪了,像是一股邪火开始燃烧,她又重新爬上来,一
把抓住傻愣愣的吕阳的手就按在了自己胸脯子上。
吕阳这时才活泛了一些,感受着手上的温度与柔软滑腻,心中澎湃不已。柳
姨的奶子真好,比妈妈的也不小,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
「儿,吃两口。」柳凤儿轻声说道。
吕阳也不说话,猛地扑上去,张开嘴巴就嘬了上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仍
旧攥着另一个乳房使劲地揉搓着,柳凤儿的奶头饱满圆润,含在嘴里像熟透了的
葡萄,甜腻柔滑。他用舌头顶一下,便能感受到那葡萄微微的颤抖,每次顶一下,
柳姨的身子就跟着抖动一下,嘴里便跟着哼上一下。
「阳阳,姨好吗?」
「好,」
「那也该让姨舒服舒服了。」
她探起身子,抬腿跨在了吕阳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吕阳两颗小葡萄干似
的奶头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吕阳看。
其实不用柳姨说,吕阳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
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
跳出来。
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
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丛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
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
些白沫,那是大黄射里面的,柳姨刚才起身插门时流出来的。
柳姨见吕阳瞪大了眼睛微张着嘴巴,便蹲着往他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
「……好看。」
柳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吕阳的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
说:「帮姨舔舔。」吕阳刚才看见过大黄伸着很长的狗舌头认真的舔舐,忙伸出
舌头,学着大黄的样儿颤抖着伸向柳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
儿,有些骚气。
「好吃么?」
吕阳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姨的屄,好吃么?」
「好吃。」
「好吃就让儿子吃个够。」柳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
气的小屄放在了吕阳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急
忙撑开了条缝儿。
让吕阳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柳姨那里更加的泛滥,黏糊糊的东西沾满
了他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柳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他稚嫩的脸上左蹭右蹭,
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他满脸,又意犹未尽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屁
股,把吕阳翘起来的阳具放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吸。
这一次吕阳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柳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
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想进去么?」柳姨媚笑
着转过头来道。
「嗯。」
柳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吕阳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他偌大的阳具,
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机动待发的钢炮,颜色却
嫩得可人儿爱。
柳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屄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
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柳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
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狗的物件就是跟人的没法比,还是人的物件好。柳凤儿不由的叹息。
回想起她男人刚死了那会儿,柳凤儿的日子就难熬了,特别是晚上,冰冷的
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她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
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呼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
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柳凤儿煎熬得没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
捅咕,解得了一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一遍,翻来覆去地一夜
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柳凤儿来说真是度日如年,本来挺俏丽的一个小媳妇愣是成
了形销骨立的模样。村里的人见了,还都以为她想死了的男人想的。
那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柳凤儿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闲下来也没
来由的胡思乱想。
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一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
垫上的几层绵带子,一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正好大黄也养了一年多了,正是精强力壮的时候,就像现在胯下的这个小伙
子一样,它像是闻着味儿似的扑过来在她的腿根上摩擦啊摩擦的,伸着舌头隔着
裤子舔啊舔闻啊闻,一会儿工夫,那黄狗红润的狗鞭就伸了出来,不住地对着她
的小腿拱啊拱的。她忽然有了那么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也是一条大公狗,那物件
不比她死去男人的小,要不是用它试试?她抬头看周围地里没有人,就拽着大黄
去了低头的荆棘地里……这一发不可收拾,十来年过去了,她从来没有找过一个
男人,全都是跟大黄相依为命。而大黄也投桃报李,对她保护的那叫一个体贴。
但凡有哪些污浪混鬼半夜过来叫门子翻墙头,大黄都第一个冲上去,不是咬裤裆
就是咬屁股,下口那个猛啊,三下两下就在村里出了名了。她既保留了名声又享
受了鱼水之欢,越发地爱恋起大黄了,从此有了好吃的就惦记着大黄,冷了就拉
上炕上,热了就扇上扇子,寂寞了还要对着大黄诉苦聊天。大黄其实早就成了她
的另一半了。
可是今天碰到了这么个活物件,真正的活宝贝。她一下迷失迷离了,大黄再
好终究是条狗,她再把它当做伴侣也解不了那份人的感情。
她一边耸动着舒服地迷糊着一边胡乱想着。
吕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阳物被柳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
身子舒服的一挺一挺配合着柳姨的律动,心差点没跳出来。
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阳物,慢慢地
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午后
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儿子,舒服么?」柳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干啥?」柳凤儿有心挑逗。
吕阳疑惑的的看了柳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啊?在干啥?」
「连蛋?」吕阳今天上午刚看了一场双狗大战,二嘎子说那叫狗连蛋。
柳姨格格的浪笑道:「傻小子,你是骂自己还是骂你姨呢。」
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儿子
……这就是肏屄……懂不?」
吕阳红着脸蛋儿点点头。
「说啊……儿子,说……肏屄。」
吕阳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柳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
柳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
柳凤儿看身下的嫩瓜蛋子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的样子,越发来了兴致,本不
想过多的挑逗吕阳的,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
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
起伏,像牲口背上没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儿子……在跟姨肏屄……知道么?」柳凤儿涌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
「……嗯,知道」
「儿子,叫妈妈,今天姨要做你的亲娘。」
吕阳一听要让叫妈妈,忽然也血脉喷张,身下的阳具又粗大了一圈。
柳凤儿明显感觉到了吕阳的异样,更加兴奋地逼迫道:「快,儿子,叫你柳
姨妈妈。」
「妈妈,妈妈」吕阳终于突破羞涩,张口喊起来。
柳凤儿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
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头脱缰了的野马不管不
顾地猛冲。
「儿子啊,你是个毛驴,儿子啊,叫妈妈啊。」她已经快到了顶点。
「妈妈,妈妈,我的亲妈妈。」吕阳此刻满脑子狂乱,只感觉喊着妈妈时快
感来的更强烈,此刻已经突破了那道伦理的思想障碍,一迭声地喊着妈妈。
她已经感觉到吕阳颤抖着喷射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
「叫驴,儿子,你是大叫驴。」,她的身体也更加疯狂地颠簸跳跃。终于,所有
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柳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
抖动,抖动,抖动,忽然静止,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
的无力的趴在了吕阳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
「阳阳……你真是叫驴转世么……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第七章
晚上吕阳一家人围在炕桌上正在吃饭,吕阳抱怨妈妈手艺不好,做的饭也没
个花样,吃不下口。
「胡说,你看你姐姐吃的多香,就你嘴刁。」王雪琴拿起筷子敲了一下吕阳
的脑袋瓜。
吕阳摸了摸脑袋冲撞道:「就是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嘛。」
「弟弟,别闹了,妈妈忙活了一天了也够辛苦了,能给咱们做熟就不错了,」
吕贞贞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孩子,非常体贴家人,「如果你嫌不好吃,改日姐姐学
做了给你做好吃的。」
「嗯,」吕阳开心一笑,他最喜欢姐姐了,总是那么体贴人意,「姐姐最好,
以后我长大了对姐姐好一辈子。」
「你说的啊,你要照顾姐姐一辈子。」吕贞贞半开玩笑道。
「当然,必须。」吕阳别着头说道,样子极其滑稽。
正在大家大笑之际,忽听得院子里有人说道:「谁要照顾谁一辈子啊。」
掀开门帘,是柳凤儿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铝盆,盆里正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这是我炖的鱼,借花献佛,做好了就给你们送来了。」柳凤儿说着端过来,
王雪琴忙着下地去迎接,柳凤儿绕开她,放在了炕桌上,故意放在了吕阳前面。
「谁说饭菜不合口了,尝尝柳姨做的。」柳凤儿平时很是溺爱吕阳,这次又
大摇大摆放在他的跟前也是正常不过的。
可是今天吕阳却没有往日那么恣意妄为,反倒低着头怯怯地不敢抬头看上一
眼,一个劲儿地扒拉着碗里的稀饭呼噜呼噜地吃着。
「傻孩子,赶紧谢过你姨。」王雪琴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脑袋。
吕阳才憋出一句:「谢谢柳姨。」
「啊,这才是我的好儿子。」柳凤儿开心地笑着,声音爽朗清脆。
「啊,妹子,怎么今天看你气色这么的好呢,有什么开心事儿啊。」王雪琴
这是才注意到柳凤儿脸色红润,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像是立马年轻了十来岁似
的。
柳凤儿一惊,这都能让王雪琴看出来,看来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忽然又呵
呵一笑,遮掩了刚才的窘态道:「还不是你那乖巧的儿子吗?」
这样一说,吓得吕阳拿在手里的筷子啪的掉在地上。
「哈哈,看把儿子吓的。」柳凤儿伸手抚摸着吕阳的脑袋,「今儿个吃了阳
阳拿的鱼,甭提多开心了。多谢乖宝宝了。」说着用手指捏了一下吕阳精致稚嫩
的脸蛋,一脸的胶原蛋白,光滑而细腻,虽说是开心玩笑,但是柳凤儿心里暗暗
舒爽,摸的心里直泛痒痒。
吕阳伸手拨拉开柳凤儿的手,低头从炕上捡起筷子,也不说话,头也不抬,
夹了一块鱼肉送到嘴里,一股美味传遍口腔,香的吕阳不住地点头。
全家人都看着他低头夹菜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看吧,还是我做的饭菜可口,阳阳最爱吃了。」柳凤儿甚是骄傲,「好吃
就多吃,你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你姨以后多给你做,好好给你补补身子。」
前面的话都不是重点,唯有最后一句补身子才是她今天来的目的。
她这么一说,吕阳也体会到她的话里的意思,乖巧地点点头道:「谢谢姨对
我的好,将来我长大了也照顾你一辈子。」
「哟。」王雪琴和柳姨不约而同地感叹了一声。
王雪琴是吃了醋了,毕竟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以后当然得孝顺她了,挺孩子
说孝顺柳凤儿,心里那是一百个不舒坦,即便想孝顺柳凤儿,那也得首先紧着她
这个妈。
柳凤儿那是一百个开心,没想到这孩子知恩图报,刚跟他好上他就这么有担
当,竟敢当着他全家人的面大声地告诉自己要照顾自己一辈子,柳凤儿心里又是
开心又是感动,不由得眼泪就要掉落下来,此刻她觉得面前这个十三岁的小孩儿
就是她的男人了,成了她的依靠了。
「哟,你哭哪门子啊。」王雪琴看她哭了,故意调笑道:「将来让你闺女嫁
过来,有你这个当妈的享福的。」
「不嫁,嫁也得住我家。」柳凤儿一噘嘴道。
旁边低头吃饭的吕贞贞撅了一下嘴,心中一百个不舒服,她最不愿意听到柳
莉莉跟弟弟的事儿了。她觉得弟弟应该是她一个人的,她应该去照顾他,疼爱他,
对他知冷知热。
「不嫁也得嫁,女大不由娘。不信咱们到时候看。」王雪琴也哈哈大笑,说
着拉着柳凤儿上了炕,坐在了炕桌旁。
吕更民一直闷不做事,只顾低着头猛吃,筷子到不慢,她们说这话,他已经
半条鱼下了肚。
「老闷驴好吃不。」柳凤儿看他吃的一个劲儿,故意问道。
「嗯。」吕更民点点头,表示同意。
「啊,对了,你说你怎么做的这么香,改日教教我,我这狗怂儿子嘴可刁了。」
王雪琴问道。
「不告诉你,儿子嘴刁好啊,你养活不了让他去我那边,我天天养日日养,
保准让他吃好喝好玩好。」柳凤儿看着吕阳说道。
吕阳听到柳姨说玩好时,忽然停下了筷子,抬头看了一眼柳凤儿,四目相对,
真是含情脉脉互相传情。
这个动作极快,加上屋里的灯光昏暗,谁也没有注意。柳凤儿倒地是过来人,
怕引起别人误会,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我的手艺吗,向来是顶呱呱的,做啥
都好吃。」
「也是啊,你是怎么弄的啊。」王雪琴纳闷道。
「祖传的呗。」柳凤儿轻松说道:「你们忘了我爷爷是干啥的了,解放前在
京城的大饭庄子当大厨,那手艺当然是一流的了,我从小心灵手巧,爷爷就把手
艺传给了我。」
「怪不得呢,我们真是沾了你爷爷的光了。」王雪琴边吃边说道。
「唉,也没啥用,搁我手里也白搭了,靠它也挣不来光景。」柳凤儿双手一
拍,起身道:「不跟你们说了,刚炖好鱼就给你们送来了,我还得回去跟闺女一
起吃呢。」
说着一扭身走了。吕阳抬头相送,看见柳姨的臀部一扭掀开门帘进了院子,
惹的他心里一阵的火热,以前也没看见柳姨身子多么的好,怎么今天才发现柳姨
的身材那么多好,处处显出迷人的韵味来。
吕阳不由自主的伸着左手去裤裆里摸了一把,那东西不争气地抬头了,裤子
压着有些不舒服,他舒展了一下裤裆,好让那东西舒坦一些。
这个动作极其自然随意,吕更民和王雪琴自然没看见,可是逃脱不了细腻的
吕贞贞的眼睛,她悄悄扫了一眼,哇,怎么弟弟裤裆里支起了帐篷。她心里一阵
突突,脸颊一下红了,近来她开始来月例了,又上过了学校开设的生理卫生课,
开始懂得了男女之事,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识,加上班里的男孩子经常大声的讨论
那些话题,她偷听到他们说男人的那个东西硬了不是尿憋得就是因为想跟女人干
那事儿了。
吕贞贞低着头扒拉着碗里的饭想着,弟弟吃饭前刚去了趟茅房,那肯定不是
尿憋得,那就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想女人了,可是想谁了呢?不可能是家人,毕
竟朝夕相处的,他从来没有过那样的反应,突然,她心中一阵突突,他想柳姨了。
是了,刚才看他那眼神就不对,那贼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柳姨那翘着扭动的屁股,
两眼直冒光。
不由吕贞贞心头一阵醋意,这臭弟弟,这么小就这么色,亏着还把他当宝贝
一样的看待,气的一摔筷子起身回自己屋里了。
弄得一家愣在当场,一家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家人吃完饭后,吕更民领着吕阳照例在院子里打拳,刚打春的晚上仍旧冷
的要命,练不了一会儿眉毛上头发上就打上一层的白霜,吕阳非常喜欢打拳,每
次都打的认真带劲,进步很快,吕更民唯有这个时候才会生龙活虎,看着孩子天
赋很高,他心里也是非常欣慰,把自己所知道的关窍全部讲解给他听。练了连个
小时,也累了,回屋洗漱一下就去睡觉,吕阳内衣都被汗水浸透了,每天晚上要
换下一身内衣,王雪琴怕他穿着湿漉漉的内衣睡觉着凉。
洗漱收拾完,吕阳上了炕上,看见姐姐早已钻入被窝睡觉了,背对着自己,
不像之前那样每天都要跟自己嘻嘻哈哈打闹一番才去睡觉。
沙坡沟的冬日极为寒冷,所以家家户户都会烧上暖炕,而有些家庭为了省煤
或者省柴火,就会全家人挤在一个炕上睡觉,吕更民家里还算是宽裕一些,就在
隔壁屋子里盘了一个火炕,让俩孩子在那边睡觉,毕竟孩子还小,能省点煤就省
点,还不需要分开睡觉。所以吕阳和姐姐吕贞贞就一直睡在一个火炕上,平时姐
弟感情很好,半夜吕阳经常蹬被子,都是吕贞贞悄悄起来帮弟弟掖被子,对弟弟
照顾的无微不至,偶尔晚上睡觉前俩人还会打闹一番。
今天吕贞贞心中吃醋,就提前躺下了,但她并没有睡着,而是支着耳朵在听
弟弟在院子里练武,弟弟练武的声音稚嫩而豪迈,听着声音她心里舒坦,感到一
种安详稳当,加之村主任之前领着人来家里打砸,弟弟后来进来一个人摔倒他们
好几个,那身手甚是敏捷,她在屋里窗户上趴着向外看,直替弟弟捏了一把汗,
弟弟那矫捷的身躯敏捷的身手,深深的烙在她的脑心性,加之刚刚和柳姨好了,
满门心思都在柳姨身上,也没有过多去哄吕贞贞,一晚上的练武早累了,他躺里
面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吕贞贞本来想让弟弟哄哄自己的,可弟弟竟不搭理她,生了一会儿闷气坐了
起来,看见弟弟搂着半个胸膛,被子松松垮垮地,不由地又心疼了,伸手扯起被
子给弟弟盖好,一伸手碰触到弟弟温暖而结实的胸膛,她心头一阵,以前再怎么
打闹,可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怎么碰触一下他的肌肤会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那种感觉像电流一样激便全身。
莫非,莫非是自己爱上了这个弟弟?不行啊,这是自己亲弟弟啊。理智告诉
她不允许,可是她看着那因练习武功而结实的胸膛,脸庞发烫,心口跳的厉害。
犹豫了一会儿,她哆哆嗦嗦地伸手掀开了被子,吕阳赤身裸体,胸口起伏,
睡得正香。那光滑的胸膛宽大而结实,她真想靠上一靠,肯定温暖而有安全感。
小腹上六块腹肌均匀排列着,充满了雄性的诱惑力。她心跳更加忐忑,她忍不住
咽了一口唾沫。再往下看去,弟弟白色裤头内包起一块,裤头的下口露出一个粉
色的像个鹌鹑蛋是的东西,那应该是龟头吧。她惊讶的张开了嘴巴,这么大的东
西,真的能插入人的体内吗?怪不得都叫他毛驴儿呢,原来他那东西真的很大。
吕贞贞不敢再看,闭上眼睛深呼吸,扭头拉灯把头蒙进被窝里。可是那粉嫩
的犹如鹌鹑蛋似的龟头仍旧在她脑海浮现,她怎么也挥之不去,加上吃饭时他裤
裆里顶起的那座帐篷,让她更加浮想联翩,如果那东西硬起来该多大啊。愁的她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在迷糊地时候她听见村口那头叫驴开始叫起来,哼哈,哼
哈,响彻沙坡沟的夜空。
她暗暗骂了一句,花心的叫驴!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村口二吕爷家里的叫驴给外村的
驴子配种,二吕爷是附近出了名的养驴能手,养的一头叫驴毛色锃亮,黑油油的
犹如一匹黑缎子披在叫驴身上,那叫驴每晚都要叫上一圈,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那母驴怎么也不让叫驴配,竟然挣脱主人的缰绳跑了,叫驴都露出了硕大的驴鞭,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母驴跑了,它焉能不急,顿断缰绳也尥蹶子追了出去,
眼看着叫驴身子下面提溜这个硕大的驴鞭,满大街的寻找母驴,可能母驴发情不
够时间,一发不可收拾跑出了村回了主人家。叫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生气地在
路口一阵溜达,忽然看见了放学回来的吕贞贞,眼睛顿时变得发绿,仰天嘶鸣一
声,冲了过去,吕贞贞一阵揪心的害怕,双腿哆哆嗦嗦秃噜在地上,那叫驴跑将
过去,用嘴巴撕扯她的衣服,那漂亮的花棉裤三下五除二就被叫驴撕扯开了,露
出她白花花的大腿,叫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去撅起那硕大的驴鞭就插了进
去。
吕贞贞一阵喊叫,吓醒了,才发现是一个梦。睁开眼睛发现窗外有些鱼肚白
了,这一夜折腾的都没有睡好,而下面黏糊糊的,裤头都湿透了。她看旁边弟弟
仍旧睡得香甜,就从炕上柜子里翻出一件干净的白内裤偷偷换上。这才重新躺下,
稍微感觉下面舒爽了一些。
而隔壁屋里王雪琴两口子也一夜没睡好。
王雪琴自从那天被铜锁摸了屁股蛋子以后心头一直痒痒的消不去那股邪火。
躺倒被窝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孩子练武回屋睡了之后,她就单等那老闷驴
关上门钻被窝了。
吕更民自从退役回来下面那玩意儿就一直没有抬起过头,这也是他为何总是
耷拉着脑袋不爱说话的原因,他的雄性气概也随着那玩意儿的不举而消失了。王
雪琴刚开始几年光顾着照顾俩孩子了,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俩孩子,加上家里的
生活负担,总累的跟个死狗似的,顾不上想那些个乌七八糟的杂事,偶尔憋得难
受了,吕更民就趴到她下面给她一阵乱舔,倒也让她很快就偃旗息鼓了。就这样
两口子日子一天天熬了过去,一直等待吕阳都上了小学六年级了。王雪琴现在日
子宽裕了不少,孩子也不用那么操心了,闲暇时间变得多了,可是心中的那股邪
火反而越来越茂盛,像是铁扇公主门口的火焰山,越扇越旺了。
那天那愣头青毛孩子铜锁懵懵懂懂大着胆子摸了她的屁股后似是打开了那扇
尘封已久的大门,呼啦啦让她的心扉再也管不住,呼啦啦让她下面的淫水再也控
制不住。强行压抑了几天都不见下去,反而愈发的燃烧,今晚顾不得那许多了,
她一定要让自己老公给她泄泻火。
吕更民钻进被窝后,就被一脚踹了出去,刚想发火,却看见王雪琴两眼冒着
邪火,比平时每一次做爱之前的邪火都要炽热。他都下了一跳。
「怎么忽然今天想了?」吕更民讷讷地问道。
「就今天想了,赶紧过来给我泻火。」王雪琴知道吕更民不能尽男人的义务,
心头火气很大,总是不给他好脸色看,说起话来也是气呼呼的。
吕更民不敢倒惹她生气,悄悄钻入她的被窝。用他熟练的舌头帮她尽情地勾
动疏通排泄。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她也没有泄了身子,窗外鱼肚白了,她也累
了,下面的被子都湿透了,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吕更民叹了口气,看天快亮了,
也没心思再睡,坐着发了一会子呆,才恹恹地起来做起了早饭。
第二天早晨吕贞贞昏昏沉沉地起床,随便洗漱了一下,扒拉了几口饭就上学
去了,一早晨都没敢抬头看家里人一眼,生怕家里谁看出她的异样来。
这天早晨铜锁谎称肚子疼没有去上课,大早晨吃完饭慢慢磨蹭着去了吕更民
家里。
进门看见吕更民弯腰刨着一块木板,赶紧上前喊了一声:「吕叔儿。」
吕更民抬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依旧在院子里做着家具。王雪琴
手脚麻利地扫了院子,喂了鸡,又收拾出一堆脏衣服,做了一锅开水准备洗衣服。
看见铜锁来了,高兴地叫过来:「咋,铜锁,怎么没有去上学。」
「婶儿,这不是肚子疼嘛,就没有去,阳阳没在家嘛?」铜锁故意问道。
「你这傻孩子,你不去上学,我们阳阳也得不去上学啊。」王雪琴开心地咯
咯笑着,显然她很喜欢看见铜锁这孩子,才十五岁,个头已经有了成年人的个头
了,长得一副白净面孔,看样子挺讨人欢喜。
「呵呵,我这不是没地儿玩吗,所以过来看看。」铜锁羞涩地搓着衣角,磨
蹭到王雪琴旁边,看着坐在院子里正卖力在搓衣板上搓衣服的王雪琴。胸前那对
丰满的凸起随着她前后搓衣服而晃动。引动的铜锁的心也跟着晃动。
铜锁看了一会儿,脸上感觉发烫,而下体也很不争气地抬头了。他生怕被人
看出来,故意用手遮挡了一下。这个极小的动作却引起了王雪琴的注意,她抬眼
扫了一眼,发现铜锁那里支起了一个帐篷,突地,她的心头也跟着发热了,她那
口子多少年了起不来,忽然看见个年轻后生支起一个帐篷,怎么不让她敏感的神
经跳动呢?昨晚上食髓甘味总不尽兴,舌头再灵巧总不如那真东西来的痛快。昨
晚那未被压制下去的邪火突然又拱了上来,她能感觉到下面开始浸水了,刚换的
内裤变得潮湿了。
她低下头使劲揉搓着衣服,就像揉搓她的心脏一样,那邪火越揉搓越旺盛,
烧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忽然道:「当家的,冬天衣服不好洗,先泡着吧。今天天
气不错,我去地里把堆在地里的猪粪撒开吧。」说着站起来扫了一眼铜锁,铜锁
正在痴迷地看着王雪琴,忽然被她这么一瞧,心头像是过电般的一荡。
吕更民嗯了一声,依旧干着手里的活,开春接了这个活,得抓紧时间给人家
做出来,地里的活计都耽误了,开春了再不把那猪粪撒匀到地里,就使不上劲了,
那小麦还能长好吗。
王雪琴抄起农具抗在肩头就出了门。
铜锁自己个儿待了一会儿,出门朝他家走了。等过了街口,他扭头看街上没
有个人影,忽地撒开腿朝村头地里跑去,他出门的时候看见王雪琴扛着农具朝那
边走的。
王雪琴在地里卖力地撒着绿肥,想出把子力气,把自己使唤的累呼呼的了,
那欲望或许会压制下去。可是越发的干活,那邪火也愈发旺盛,加上温和的阳光
照射着,身上出了一股子汗水,弄得浑身热辣辣的,那欲望反倒更加旺盛。她忽
然抬头看见地头不远处的树林里一个人影在晃动,正是铜锁那孩子。她会心地笑
了,这个孩子真是长大了,那天晚上偷偷摸自己后腰那是多大的胆子啊,弄得自
己春心大动,竟然没来由的抬起屁股让那小子伸进去乱摸,那小子的手到嫩,虽
然摸的青涩别扭,可是毕竟是个男人,弄得她那里呼啦啦地流水。今天这小子竟
然知道跟着过来,她心里明镜儿似的,自从被他摸了之后,她的心再也收不住了,
仅仅靠那枚三寸不烂之舌再也获得不了满足了。
她扔下农具,四处看了下,满野空旷,四处死寂毫无人烟。她轻轻朝那边走
了过去。
铜锁看王雪琴朝这边走了过来,吓得一阵哆嗦,不知是心慌怕被发现还是情
绪激动等待奇迹的出现。铜锁悄悄蹲下去,钻进了荆棘窝里。王雪琴远远看着铜
锁那稚嫩的样儿就好笑,这小子那晚的胆子那去了?
走到荆棘丛前一看,还真不错,从外面竟看不到里面什么事儿。荆棘丛周围
长满了一米多高的干蒿子,遮挡住了所有视线。她会心地笑了,这不是天然的好
场所吗?
她拨拉开那荆棘丛钻了进去。铜锁正愣愣地看着自己。
「婶儿,我,我不是故意跟着你的。」铜锁说话声音都有些发抖。
「傻瓜。」王雪琴轻轻一笑,声音中竟多了一丝妩媚、甜腻。「过来。」
王雪琴一把拽住发抖的铜锁,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裤腰带,露出了翘翘的一
枚阳具来。那阳具虽然不大,但毕竟是鲜活的,富有生命力的。她伸手撸动了几
下,热乎乎的,充满了雄性之气。铜锁扑通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软软的使不上力。
「铜锁,婶儿漂亮不?」王雪琴凑过去闻住了铜锁稚嫩的脸颊,轻声甜腻地
问道。
「婶儿,婶儿,我爱死你了。」铜锁发抖着说道。
忽然铜锁发狂般地扑倒了王雪琴,疯狂地扯着她的衣服,那秀花棉袄扣子砰
砰撕扯开了,露出里面鲜红的小背心来,胸前那多膨大丰满的乳房都快撑开了小
背心,露出硕大深邃的乳沟。铜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头拱着她的肚皮,从她肚
皮下钻了进去,紧紧地贴着她的肚皮,煊腾腾的柔软还有些汗水,他饥渴地肆意
地吃着舔着,嘴继续往上,向胸脯上乱拱,寻着那朝思暮想的奶头,攀上那对丰
满的乳房,就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那紫葡萄。
王雪琴比铜锁更加急躁,迅速地解开腰带,把内裤和棉裤一股脑地褪下去,
脚上蹬了几下,裤管就掉了出去,露出白嫩的脚丫。然后她一把搂住铜锁结实的
屁股蛋子往下猛摁,自己抬起屁股迎合着,热烈的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
来。等了半天,铜锁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
硬邦邦的那东西,抬了屁股一迎,感觉那根肉棍子的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
脚便绞上去,在铜锁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
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王雪琴的身子,舒服的她忍
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
好多年的空旷煎熬终于又被填满了,王雪琴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
再不后悔。那一瞬她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的家
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
铜锁晚上咀嚼着王雪琴的那根阴毛撸过两三次了,所以这次真真切切的进入
她的身体后,变得勇猛无比,像是一头初出茅庐的牛犊子,一个劲儿的横冲直撞,
把个王雪琴撞击的哼叫不止,而那哼唧声恰如最壮丽的春药,勾引的铜锁更加勇
猛,竟然一口气干了一个小时才猛地哼吃了一声,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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